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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怀缱绻-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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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阿容眨巴眼胡思乱想的时候,谢长青的脸忽然在她眼前无限放大……直到最后星光、月光、波光都不见了,只剩下交缠在一起喘息声在风里传播。那些如吟如唱的声音一如同暗夜里抽芽的新叶,嫩嫩地在枝头召示着什么。
  温汤池里,两人交结的发丝一如池底不畏热的水草,随着水波的荡漾愈发地不分彼此。衣裳未解,两人的心皆已迷乱,喘息声中阿容“嘤咛”了声。
  水波之下,发丝缭乱之间,谢长青惯常施针舞剑的十指灵巧地弹拨着,感觉怀里的姑娘身子一紧,他的十指便停在那儿徘徊,或揉捏或如抚琴般抹蹭。
  当谢长青轻轻地撩开衣裳,用滚烫的唇啃咬时,林子里忽地响起了一声长长的鸟鸣,鸟鸣声夹着风吹来,阿容便清醒了过来。可是这水到渠成的时候,又是顺眼合心的人,她便是清醒了也不会推开。
  但是谢长青不同,或者说他和阿容受的教育,拥有的思想完全不同,所以他顿了顿,还是搂着阿容停了下来“声声,我逾矩了,本该守礼以待的,却……”
  伸手捂住了谢长青的嘴,在他带着怜惜疼宠的眼神里,阿容感受到的是谢长青清澈如水,真正如神似仙的一面:“发乎情而后才是止乎礼,要怪也怪我乱动。”
  “发乎情,止乎礼?”谢长青把这六个字说了一遍,似乎是觉得这六个子道理太对了一般,又紧紧地抱他阿容一下。两人的肌肤又是一阵接触,蹭抹之间,衣裳竟不觉自开,随着水波飘荡开来。
  借着月色低头一看,那水波与近乎不存在的薄透中衣间,肌肤仿如被云霞晕染过一般,有胭脂不胜的淡淡颜色。微微起伏的胸臆间,那花骨朵仿如是雪白的宣纸上朱砂一般,在随着涟漪飘来绕去的发丝里悄无声息地盛放。
  方才是风和鸟鸣惊醒了两人,然而这时的气氛与眼睛所及的一切都让人无法再清醒。谢长青的手不自觉地掠过那抹朱砂一般的颜色,以拇指相抵,便轻轻地触了触。这举动惹来阿容一阵激荡,不由得呻吟出声。
  这呻吟声如同带着魔力一般,谢长青的眼眨了眨,却终是没能再推开,他的指如狭同水一起掠过她温软娇柔的肌肤,带起一阵阵地颤栗与热浪。
  当他的指带着发线与水波,沿着衣襟徐徐拨弄时,阿容禁不住伸手抱紧了他的腰背,紧紧地将自己贴在他的胸膛。
  恨不得就这一时到天长地久。恨不能就此刻便到白头,虽是这样的袒襟叹见、肌肤紧贴、气息交缠,但脑子里想到的却是相懦以沫,至多再加水乳交融四字。
  却到得此时再知道,喜欢……或者说“爱”,未必是肢体交缠以及身体上的高x,而仅仅只是那一睡意的碰触,彼此再无法自抑地同呼息、共心跳。
  此夜星月交辉,时光正好,除却交谈,交缠或许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我能当这就算是吃过了么……囧……从十五号以后(也就是明天开始)就改单更了哈——俺要去动手术鸟,摸摸大家,手术回来会继续双更的晤,俺会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回来,咱还有坑要填是不~ 不兴什么生离死别的,咱就一小手术一囧,医生说半个月左右就回家休养了,还非得闹得跟大场面似的,闹得他都不敢动手了

  196.结队入军营与没好事

  眼见入秋,战事越来越吃紧,星月夜那晚上……咳,什么发生过,即发乎情,果然就止乎礼了!对于这个,阿容是即高兴又有点儿挠心。唉,这就是女人啊!
  自从那天过后见面就少了,因为战事越来越频繁,就因为战事频繁,只是几十里的路也可以遥遥难会面,这时候她就能够体会到为什么会有那么多“思妇”诗。
  刻漏深深的时候,她常是软绵锦地趴在诊室里,整理着白天记档的病症书,查看是不是有遗漏,是不是有处置不当的地方。
  这夜里正逢着下半月的弦月,清辉淡淡,阿容理着病症书时,不知不觉地在旁边的一张低下写下一首诗:“自君之出矣,不复理残机,思君如满月,夜夜减清辉。”
  写完以后一看,回过神来就笑自己酸,把纸片夹进了药书里,然后继续整理病症书。正在这时候外面有人敲了门,正是魏药令:“容药令还在整理病症书啊,你这习惯可真是好,最近沈药师可都要我们向你多取经。对了,这是京里的来信,盖了宫里的印戳。”
  接过信,阿容看了一眼,只从书信上那个盖了“ Z”字的印戳她就知道是周毅山来的书信:“魏药令,谢谢你。也是你来得正巧,白天有个病患的药用得还是不太妥当,我已经改过了药方,你看看可使得。
  “没什么使不得的,容药令,在这上面我不得不说你一句,有时候要相信自己的处置方法,有疑是好的多疑就不对了。”魏药令说着拿了自己处置的病症书眉也预备整理。
  见状,阿容笑了笑,眼光又落回到桌案头的病症书上,病症书上盖着周毅山送来的书信,她想了想先把书信打开了。
  本来阿容以为周毅山会写一些想啊念啊之类的句子,她还犹豫了一番,却没想到 信一打开,里面只写了一句话:“小楼,你跑得真快!”这像是周毅山会干的事儿,千山万水慎重其事,末了就是为了递句话,告诉她他对这件事的最终想法:“看来这事在你心头折腾了很久嘛,要不然不至于这时候才送信来。”
  收好了信,肥病症书一一归档后,阿容准备着去睡觉了,却正在这时候外头响起一阵集结的响锣声。她和魏药令互相看了一眼,两人连忙往外头场院里走了同去。
  这时药令、药女们都到了院子里,院子边上的台阶上沈药师正站在那儿,见人来得差不多了,沈药师示意敲锣的人停下来,这才说道:“刚接到大营来报,大军正在五里图那儿与四国的二十万大军激战,死伤越来越多,营里的药师和药令已经去应不过来了,所以现在大家赶紧准备好,我们马上就出发去五里图附近。”
  激战……药女、药令们一听都愣了愣,然后各自散开去收拾要备好的东西。
  将近两个时辰后,药馆的队伍才赶到五里图附近的一处小山谷里,大军的后营就暂时驻扎在那儿。
  一到药帐里,大家就被各自散开安排好,这时候大部分姑娘家才真正见识到了什么叫战争。送到药馆去的都是已经处理过的,再大伤口也多不见血,断肢残臂该截的截了,该接的接了……
  然而现在,一切都是没有经过任何处理,阿容被安排在十二号药帐里,依旧是和魏药令相互配合,只是这回没有了药女,而且一送就是送两个伤兵来。
  “魏药令,这个病患是内伤,你来处理,我处理这个病患。”阿容见这伤兵伤在腹部,就想着去揭开盔甲,却不想刚动一个圆形的甲片,就有血如泉水一样喷诵出来,溅在了阿容雪白的甲子上。好吧,魏药令的那个是内伤,她手里的这一个也伤及了内脏,而且看起来比那位还要更严重:“冷静冷静,先把他弄醒,问是什么伤的……”
  施针先止了痛觉,这才施针唤醒了伤兵,那伤兵幽幽转醒,糊里糊途中一看是个姑娘有些不适应:“我……我……”
  “别晕过去,你是被什么伤着的,伤在什么地方,你还记不记得?”阿容现在可没工夫跟这伤兵多说,直接这么问道。
  好在那伤兵还记得,伸手很艰难地指了指刚才阿容碰到的甲片上方,极慢极费劲地说:“是这里,药令大人……我,我不要紧吧?”“嗯,会好的。”说着又取回了针,阿容心里却一点也不轻松,这哪里是会好的,简直是一点也不好。
  血还在喷涌出来,这样的喷涌加上血的颜色、位置以及速度,几乎不用片子,但凡有点经验的中医都能看得出来,这是主血管破裂,“主血管破裂,我去备刀针……魏药令,你那边好了先别让人送伤兵进来,这个病 患要动刀针。”
  这时候魏药令已经化药清淤完毕,听着阿容的话点头应道:“明白,我知道了,你去准备吧,这里我先照应着。”
  “那我先去主药帐了以些药来,你别碰这伤兵,千万别碰,等我回来再说。”阿容一边说着一边走远了,实在是这伤兵一时一刻也等不得了。
  只是好民没想到,这样的交待对于魏药令来说,还是太轻了。魏药令见那伤兵没怎么出血了,就想着去解开盔甲,再处理一下等阿容回来好施刀针。
  但魏药令才一解开盔甲就发现了不对,伤兵原本已经不渗血的伤口这时血喷捅得比刚才更吓人了,魏药令连忙施了几针,却没见半点收:“这是怎么回事……”
  这下魏药令不敢再解紧束在泞上的盔甲敛衣,也好在魏药令没解,因为阿容一回来就吓出了一身冷汗:“魏药令!”
  “我帕盔甲压着他难受,担心吐抽不顺,没想到血流得更多了。”阿容听着这句话差点脚软了,没想到叮嘱了不要动,魏药令还是动了。
  好在留了敛衣没有解,阿容又松了一口气,只是等她绑好止血带,预备开始剪敛衣时,她又停了下来,这让一边的魏药令不由得问道:“怎么了,容药令?”
  “心脉断了,没有脉搏了……”阿容叹了口气,这是她手下第二个咽气的病患……整了整思绪强打起精神来,因为她还有更多的病患要治。她倒是打起精神来了,而魏药令直接晕了过去,这可让阿容哭笑不得,后来才知道魏药令从来没见过这么血腥场面,也从来没亲眼见过病患死亡……
  于是十二号药帐里只剩下了阿容一个人,伤兵一个个被送进来,又一个个被送出去,好在再没有一个像第一个伤兵那样伤得这么严重。处理完后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阿容和药令、药师们一块吃了饭,这时一队甲胄鲜亮的士兵走了过来,问道:“谁是容药令和魏药令?”
  闻言阿容站了起来:“魏药令还在躺着,有什么事跟我说也一样的。”
  “那你先跟我走。”
  这时候沈药师站了起来:“请问有什么事,如果没事,任何人在这时候不得随意离开药帐附近。”
  这状况,药师、药令们都明显感觉到了不对劲,虽然知道阿容在军营里不会有什么威胁,没人会对她怎么样。可就怕有不开眼的,领阿容她们过来的沈药师当然得操心着这事,要不然他没法跟谢长青交待,更没法跟自己交待。
  就算不为这些个,连云山的人也不是谁都能叫得动的,药师、药令们到哪儿不是座上客,不可能任由人这么不客气地挥来喝去。“这没你们什么事,是金晖关镇关将军找人,你们各安其所,不要管这些事。”领头的士兵用自觉得客气的话说迸。
  “镇关将军?别说是镇关将军,就算是杨元帅不拿了用印的帖子来也不能随意冲我们挥来喝去。”这下说话的是军营里的药师,还是主事的那位,姓齐人称齐大先生。
  之所以这位要站出来,那是因为镇关将军的名声实在不怎么好,独独来找阿容和魏药令八成没什么了事,所以齐大先生非得站出来周全不可。那来人见齐大先生站了出来,才真正客气了几分,施了一礼后,沉吟了片刻才说道:“镇关军那边抓了个女的,想请两位过去给诊治一番,闻说刚来的容药令和魏药令最是出色,这才想请二位过去。“你说的是崇国的三公主?”齐大先生问道。
  那人连忙应道:“正是,还请齐大先生准末将带容药令先行前去,那位魏药令也快些寻来,那祟国的公主要是咽气了,那可就白抓了。”“吕药令,你陪容药令走一趟,至于魏药令,我着人去给你喊来。”齐大先生之所以安排吕药令是因为吕药令功夫好,可以护得住可容。
  有些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那队士兵对于吕药令的随行也不拒绝,带着人就一块儿走了,齐大先生见他们走远了,又连忙吩咐身边的人道:“去看看爷在哪里,要是找不到爷,立刻去杨元帅帐里,把容药令的事跟杨元帅说说。”这一番话说得众人面面相觑,沈药令问道:“齐药师,怎么了,还会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吗?”
  只见齐大先生看着阿容离去的方向,沉沉地说了一句:“虽然不知道什么事,但进门就点名道姓地要人,依着镇关军一贯来的作风,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197.谨慎小心与彪悍强壮

  当然不会有什么好事,进了镇关军驻扎的营帐。非但没见着那什么崇国公主,反而被晾在了侧帐里。这时侯倒是有人来奉茶奉点心。不过要是问什么就一概答不知道。
  “镇关军惯来端架子。容药令且坐着,待会儿自有人来招呼。” 吕药令仔细听了听,见左右并没有什么,这才安心下来。
  观察过四周后,吕药令又端起桌上的茶闻了闻,茶和点心里都没加什么,侧帐里也没有炉烟。不见异味。吕药令皱眉想了想。摇头说道:“容药令。先喝点茶水。”
  “饭后一盏茶时间才能喝茶。吕药令是不是有饭后喝茶的习惯。所以你胃脏常有不适。以后试着一盏茶后再喝。且别喝青、生茶喝些赤茶、熟茶。慢慢调养着比服丹药要好些。”阿容这纯粹是习惯。见了就忍不住卢说。
  直说得吕药令在那儿笑说:“你可不像黄药师大人的乖,黄药师大人可是个好三缄其口的。有什么事问我们他且要高深不已的静默不语,哪会主动说这个。”
  说到黄药师,阿容也笑了:“那是师父觉得,一个药师如果连自己的身体都照管不好。那怎么照管病患。所以师父不好给懂施药的人施治。一是怕受扰。二来就是这么个原因了。““话说来也真是这么个理。只是有时候注意病患去了,就难得注意自己,哪是人人都能到黄药师大人这地步。”吕药令说话时多是恭敬。可见黄药师的地位丝毫不弱于药王。
  亏得阿容老觉得黄药师是个没正经的师父。这会儿见吕药令这么恭敬,不由得变着眉眼说:“吕药令是不是很多年没见过师父了?” 距离产生美嘛,之所以吕药令态度这么好。阿容就直接认为是距离很远的原因……
  吕药令和阿容相谈甚欢的时侯,魏药令走了进来,见二人在这没事人一样的喝茶就问道:“不是说来治崇国公主吗,怎么在这里喝茶。公主没见着就算了,连个答疑解惑的也没有,这到底是请我们来做什么?”
  “我们刚才问过了,凡是进来侧帐里的人一律跟哑巴一样不说话,问也不理笑也不搭的。“阿容这时侯才想起来。既然不是来治崇国公主的,那这位镇关将军处心积虑地叫她们过来做什么?
  刚才有吕药令陪同着说说笑笑,还察觉不来,这时人也齐了。再讲究排场作派也该把病患请来了吧。
  “小心谨慎没大错,容药令和魏药令都来这边坐着,不管什么中。咱们接着就是。“吕药令说完坐在乖顺让那儿的椅子上。一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
  “那也是。刚才来时齐大先生还派人去找爷和杨元帅去了,应该够谨慎小心了吧。”
  就在魏药令的话音落下的时候。外头走过来一个约五十左右的男人。一身魁梧。光看长相就彪悍强壮极了。
  邢男人穿若一件深色袍子被士兵们簇拥着,阿容一看就大约知道这位应该就是那镇在将军了。吕药令点头算是见了礼。魏药令则弯了弯腰行了礼。而阿容当然是动也不动的。 那镇关将军见状也不多言语。只是看了眼阿容而已。等下头端了茶来后。那镇关将军喝了几口才慢吞吞地问道:“谁是容药令。谁是魏药令?”
  在魏药令说话前。阿容抢在了前头道:“在那儿之前,将军是不是该告诉我们,您传我们来有什么事?”
  “看样子你是先来的容药令,那这就是魏药令了……来人。拿下!”只见坐在中间的镇关将军一挥手,屋子里又挤进来不少士兵。这时挡在阿容和魏药令面前的吕药令连忙拦了一手,问道:“将军,到底怎么回事,无缘无故怎么能拿药帐的人。““吕药令,这不干你的事就让到一边去,要不然我们兄弟可是不会讲什么客气的。“上前来的士兵这么说着。又伸手要来拔开吕药令,这就想上手来抓阿容。
  而那魏药令又推开了阿容。自个儿凑了上去:“不管有什么事,你们不能碰容药令。而且不管有什么事。你们也得说清楚。这位将军。你要想清楚,连云山的爷姓谢。主母是当朝大公主,皇上的亲姑妈。”
  这么一说倒兵有些镇住了场。那镇关将军看了魏药令半晌,说: “本将军且懒得跟你们废话。姓谢又怎么了。我这儿天高皇帝远。就是当年皇上在这儿,还照样得敬我三分。左右听令,拿下!”
  “远在天边的人不可怕,那近在眼前的人不知道将军怕是不怕。”阿容心说既然皇权都不畏惧了,不知道这人还怕死不怕死“拿下……”看来那镇关将军是真烦了,特不耐地挥手说了这两个儿就再不动嘴了,甚至连眼睛也没动一下。
  那些士兵听了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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