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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才县令-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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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玉手已经开始借她的腰带了,“坊主,不用这么急吧!”
“是大人急,我摸过的。”这个白肖也不好反驳啊!
“是文授让你做这种事的吗?你甘心吗?”
丽娜巴扎终于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白肖心中还有一点小小的失望呢?
“外族女子,在中原之地讨生活不容易。”
“你还不如去青楼呢?躺在那里就可以拿钱了,多容易。”
“大人,是在侮辱我吗?”
白肖紧了紧自己的腰带,“不是侮辱,而是不忍,你本来应该受众人追捧的,却做如此下作之事。”
丽娜巴扎一看就知道不是跟文授第一次打交道,想知道文授做的那些破事,当然要从身边的人下手了。
白肖一下子说到了她心中的痛处,她就马上离开了。
没有人了,白肖当然回酒桌了,“还装睡呢?”
“大哥,你这么快吗?是不是最近太辛苦了。”
“想让人说实话,总不能先做坏事吧!”
“原来大哥你是这么想的,那真是白白浪费机会了,文授可是本地太守啊!只要这个胡人坊主继续在这邺城之中讨生活,就绝对不会说实话的,除非你把她带走。”
带走又不是不行,在白肖看来带谁不是带啊!
“也行啊!”
齐央深深了饮了一口酒,“不是不行,而是你都要带走了,玩玩又怎么了?”
这个齐央是越说越下道了,不过说的还挺对。
这丽娜巴扎刚走不久,这文授就回来了,也不知道丽娜巴扎跟他说了多少,否则哪有那么巧的事啊!
“白大人,怠慢了请见谅,这里太噪杂了,我们出去清静清静吧!”
随后众人就去了酒楼,如果白肖不拒绝,估计现在就应该去青楼了吧!
虽然只是短短一天的接触,但文授的面面俱到却展露无遗,让人挑不出一点不是,怪不得冒名顶替都能当十几年的太守呢?
只是他杀了庞家满门就太说不过去了,做事太决绝了。
一个春舞坊而已,对白肖的手下来说如同虚设,直接就把丽娜巴扎绑到了白肖面前,“坊主,我们又见面了。”
“大人,是要奴家伺候吗?何必大动干戈呢?”
“深夜请坊主前来,其实是想知道一些关于文太守的事。”
“大人想知道什么?”
“这个文太守是真的还是假的。”这就是身份地位上的差距,在丽娜巴扎面前,白肖不容任何掩饰。
也不用担心有任何麻烦,因为无论何事白肖都能应对。
丽娜巴扎神色一变,“大人,就不怕出不了这邺城吗?”
“他不敢杀我,一个人当了十几年的太守,他比任何人都珍惜这个位置,同为太守我出身白家货真价实的他惹不起的。”
“既然大人都知道,那为什么还要问奴家呢?”
漂亮的女人未必都聪明,但敢于抛头露面又颇有姿色的女人,就肯定都聪明,真是会推脱啊!
“我知道是我知道,你说是你说,要不要我的人伺候你啊!”
第一百九十五章 强抢民女
一听说伺候女坊主,齐央那个来劲,“大哥,我来。”
丽娜巴扎只能在白肖的强势下低头了,“大人,你要知道什么就问吧!”
齐央可是刚把腰带解下来,现在又得系回去了,“不是坊主你什么意思?我有那么不堪吗?”
白肖直接一把就将齐央推了出去,目前为止还只是吓唬,如果再让他说下去就是丢人现眼了。
“文授在这邺城里做的那些坏事,你知道多少全都给我说出来。”
还别说丽娜巴扎知道的还不少,什么欺男霸女收刮民脂民膏对文授来说都是小事了,他做的很多事都令人发指。
比如说都把人都害死了,还不放过其幼女,送到春舞坊调教,等她们长大了,才供给一些上官下官享乐。
文授此时稳如泰山的地位,就是这么维系的。
“你没有骗我?”
“妾身不敢,就是眼下的舞坊之内,还有几个这样的幼女。”
文授是可恶,但助纣为虐的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坊主,你这么昧着良心做事,就不怕做噩梦吗?”
“妾身几乎每天都在做噩梦,可那又能怎么样呢?其实我就是他买过来的一个奴婢而已。”
奴婢也就是说春舞坊是文授的产业了,怪不得他对那里轻车熟路呢?
可凭这一面之词,可治不了文授的罪,更何况仆人奴婢是不能作为人证的,这可是大齐的律法。
所以白肖就把舞坊中的那几个幼女请了回来,她们年纪是不大,但应该是记事了。
从她们嘴里说出来的事情就更加直观了,这文授还真是一个能办事的官员啊!坏事他做了,然后找别人顶罪。
这不是祸害又是什么?白肖必须要办他,总不能让他继续荼毒百姓吧!
白肖是并州的官员,这地方官啊!别说是州与州了,就是郡与郡之间,也是不能互相干预的。
所以白肖想要治文授,那就不能光明正大,只能歪门邪道了。
毕竟文授这十几年的经营,那不是白经营的。
白肖让所有人都下去了,只留下了丽娜巴扎一个,齐央临走之前的那个眼神老贱了,白肖不用猜都知道他想歪了。
不过白肖也懒得解释,“坊主,你离开我之后,跟文授说了什么?”
“妾身只是说大人不喜欢我的伺候。”
没多说话就好,那么白肖要做的就是逼文授露出马脚,次日白肖找到了文授,“文太守,在下有一事相求。”
“白大人真是言重了,想干什么就说在邺城这一亩三分地上,在下还是有点薄面的。”
“我看上了那个舞坊主,我想把她带走了,文太守帮帮忙吧!”
丽娜巴扎知道文授那么多事,文授自然不想放她走了,“白大人,其他事好说,这种事你情我愿,总不能强抢民女吧!”
“这个你就放心吧!昨天她还勾引我呢?要不是我身体有点不适早就吃了她了。”
文授霎时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这就好办多了,可是白大人出身白家,跟一个胡人女子不清不楚总说不过去吧!而且那个坊主的年纪可不小了。”
文授一副为你着想的样子,白肖看着就恶心。
“这个算是私事吧!”该给面子的时候给,不该给的时候就不用给。
“是我多嘴了,在下会尽力的。”
“文太守也知道我不能一直留在邺城,所以要尽快。”
“放心。”
文授本想着让丽娜巴扎在外面躲几天呢?等白肖一走不就没事了吗?至于白肖开不开心,他可管不着。
如果白肖要是开心了,他就不开心了、
几天之后文授又去找白肖,“白大人,不好意思,我让舞坊的那个女坊主给跑了。”
“要不这样您先上路,等我把人找到了,就给你送过去。”
“算算日子我是该走了,不过也不用那么麻烦,因为人我已经找到了,我看上女人跑得了吗?滋味不错。”
这是文授没想到的,“白大人,能不能让那个坊主出来见见,我跟她还是有一些交情,帮你开导开导。”
“可以。”
白肖直接让罗俊把人推出来了,此时的丽娜巴扎被绑了起来,也不知道是谁绑的,还绑的挺好的,身形更加的玲珑。
嘴也被堵上,看那个样子挺惨的。
实在是丽娜巴扎知道的太多了,要不然文授也不见意把这个女子送给白肖,“白大人,你这是强抢民女吧?”
“话不能这么说,我是不会亏待她的,再说了这种事老哥哥应该会替我解决吧!”
“我是本地太守邺城之主,白大人不要难为我了,你今天要是把人放了,我就当什么也没看见,至于女人嘛有的是啊!何必给自己带来污点呢?”
白肖收拢了脸上的笑容,“文太守,你应该很会做人才是啊!”
“但每个人都有底线的,邺城的百姓就是本官的底线。”
这么不要脸的话,文授都能说的出来,白肖佩服啊!
“人就在这里,我就看看文太守,是怎么把人带走的。”
这文授的胆子是不小啊!拉着丽娜巴扎就往外走,可院子里都是白肖的人啊!他走去哪啊!
看着眼前训练有术的白家死士,文授都有点腿软了。
他早就不是当初的那个亡命之徒,现在他更珍惜自己的性命。
“白大人是想把本官也留下吗?”
白肖坐在主位上,“不敢,文太守想走随时都可以走,至于这个女人嘛她已经是我的人了,凭什么走啊!”
“山不转水转,白大人不要后悔。”
“就凭你吗?”
强龙不压地头蛇,这次文授就让白肖看看地头蛇的厉害,文授直接调动了郡兵,包围了白肖所在的府邸。
还真是睚眦必报啊!这才出去多一会啊!又回来了。
白肖可是在沙场上走过几遭的人,什么样的兵卒没见过呀!这邺城的郡兵还真不错,有些人还是见过血的。
丽娜巴扎说文授曾经派人抢劫过沿途的商队,看来所言非虚啊!
没经过真刀实枪,可练不出这样的兵卒啊!
白肖:“文太守,你把事情闹大了,你知道后果吗?”
“白大人,现在周围没有什么外人,你把人交出来一切都既往不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井水不犯河水,可一会等百姓上来,就不好收场了。”
“我这个人吧!最讨厌有人威胁我,我站在这你敢砍我吗你呀?猪鼻子插大葱你给我装什么象啊!”
白肖态度这么强硬,文授也不好硬冲。
冲不冲的进去两说,如果见了血,那么就彻底得罪了白家,这是文授不想看到的。
文授只能把百姓放过来,希望利用百姓让白肖服软。
算盘是好算盘,可白肖直接闭门不见,文授在外面舌颤莲花,说白肖强抢民女,老百姓不明真相。
自然怨声载道,白肖一下子就成为了千夫所指的对象。
一墙之隔,却是两副天地,白肖在府邸里好着呢?至于他强抢过来的民女丽娜巴扎还在白肖面前跳舞呢?
不愧是是舞坊主啊!那身段看的齐央都从椅子上摔下来了。
在文授看来事情已经闹得很大了,可是在白肖看来事情才刚刚开始吗?
假文授能当十几年的太守,靠的无谓就是官官相护。
只有把事情闹得人尽皆知,才不会给他这样的机会。
第一百九十六章 百姓撼府衙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别说是丞相之子了。
白肖的事在地方上反响很大,简直都快到了群情激奋的地步。
经常有人在白肖的府邸之外叫骂,白肖就当做两耳不闻窗外事没听见,可齐央白简就不一样了,跟着对骂。
齐央那纯粹就是率性而为,本性使然。
白简则是不允许有任何人说白肖的坏话,别说是白肖没做错事了,就是做错事了也一样。
叽叽喳喳骂骂咧咧的,直到冀州刺史郭韫来了,这种声音才有所消减。
郭韫来了,白肖就不得不开门了,“刺史大人里面请。”
“不用了,你跟我直接去府衙吧!”
“可以,等我换身官服,稍等。”
白肖可不是什么摆谱的人,临时换衣衫,还不是为了吩咐一点事情,这刺史来的有点突然。
虽然事先有所准备,但临阵怎么也要再磨磨枪锦上添花吗?
太守的官服穿在白肖身上,那就是两个字威风,人靠衣装马靠鞍,更何况白肖长的还人模狗样的。
丽娜巴扎是白肖抢的人,当然也要随行了。
白肖就感觉她的那个目光一直往自己这边瞅,“想看就大大方方的看,我又不会怪罪你。”
“大人,你这个官帽是不是戴反了。”
白肖一摸还真是,自己还不如了一个舞坊主了,有点丢人了。
“下回再有这事,直接说。”
白肖和丽娜巴扎一进入太守府,官门就关上,这是不行让人旁听了。
虽然已经撕破了脸,但礼数规矩还是要尊重的,“刺史大人,文太守。”
郭韫:“贤侄,我跟丞相早年间还是有些来往的,你这次太欠妥了。”
“是非对错,自有公断,我没有错。”
文授还真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人,“白肖现在所有人都说你错了,你还不认错。”
“那就让她们进来,我跟他们讲的明明白白。”
“不可。”郭韫还想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呢?怎么会让百姓进来呢?
所以才让文授唱黑脸,他唱白脸,“贤侄切莫冲动,一切听我安排就是了。”
就在白肖进入太守府之后,外面的百姓就开始闹起来了,当然其中免不了齐央等人的煽动,一个官门可挡不住这么多人。
更何况这些人之中,还有很多白家的死士。
那动静就是府衙内的白肖隐隐都能听到,“不是我冲动,而是百姓冲动,堵不如疏啊!”
文授:“白肖,你就不怕被定罪吗?”
“文太守你也不是吕下阿蒙了,你见过什么人是被一天定罪的,百姓只是看看热闹,过了今天就不会这么闹了。”
“放人进来。”郭韫可是刺史,到了他这个位置,名声要比政绩重要。
他可不想从百姓的口中,听到自己的坏话。
官门只打开了一个小缝,百姓就涌进来了,齐央那张嘴啊没白长,那人乌泱乌泱的,连府兵都快顶不住了。
看到这一幕,郭韫不免要责怪文授一下,怎么弄成这样。
文授只能陪笑了,谁让郭韫是他的上官呢?
郭韫就是例行询问,“白肖,你可认罪?”在百姓面前,郭韫自然不能叫白肖贤侄了。
“不认,下官何罪之有。”
此话音刚落,就说到了百姓的声讨,百姓听见喊得最大声的就是齐央,让他煽动怎么像是趁机骂人呢?
“众目睽睽之下,白肖你还敢抵赖吗?”
“这帮百姓知道什么?他们说我强请民女,他们哪只眼睛看见了,不过就是道听途说而已,有人再陷害我。”
郭韫心中感叹,不愧是是丞相的儿子,这无理搅三分的这个劲,如出一辙啊!
白家人别的没有,出了名的脸皮厚。
“白肖,这话可不能胡言,你说有人陷害你,你有证据吗?”
“我有人证,丽娜巴扎。”
这么多天过去了,白肖当然要把这个女坊主说服了,谁让文授对她并不好呢?
丽娜巴扎向前走了一步,郭韫这才注意到这个胡人女子,“刺史大人,就是文太守让我刻意接近白大人,从而借机陷害他。”
文授立马就坐不住了,“胡说八道,来人把他拉出去。”文授看情况不对,才这么焦急的。
白肖:“慢着文太守,这里好像不是你说的算。”
郭韫是文授的上官,自然是拿过文授好处的,“此事出现了新的变故,明日再审吧!”
“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庞炅。”
庞炅立马从一个府兵胯下钻了进来,那是能屈能伸啊!
“下官弥杞县令庞炅,参见刺史大人。”
这个时候文授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怪了,“这都是什么人?都给我拉出去。”
此时的文授可没有那么平静了,白肖伸了一个懒腰,“都给进来。”
三百白家死士,自然不是这些府兵可比,一下子就带着百姓涌了进来。
郭韫都有点害怕了,“白肖,你要造反吗?”
“刺史大人,要造反的不是我,而是你身边的这位,今天我白肖就要为朝堂为地方,斩了这个冒名顶替的祸害,带人证。”
文授这些年坏事做尽,要找人证一抓一大把。
要不是刚才被白家死士拦着,他们早就冲进来了。
郭韫就算不保假文授,也要保住自己的乌纱帽吧!如果让人知道文授是冒名顶替的,他不也跟着受牵连吗?
“白肖不可胡来,万事都要讲大齐律,怎可意气用事。”
“我白肖年少登高位,食朝廷之俸禄深感惶恐,愿以七尺之躯死报家国,为了百姓意气用事又何妨,把你们的冤屈统统说出来。”
这些人证冲了进来,那就嗷嗷的哭,恨不得把文授撕碎咬碎。
“文太守,你还不认罪吗?瞅瞅你干的好事。”
“白肖,你以为随便找人就可以定我的罪吗?”文授还在故作镇定。
白肖:“你说我随便找人,难道你不认识他们吗?可是百姓认识。”
这句话无疑是振聋发聩,唤醒了围观的百姓,“那不是郝员外家的公子吗?”
“城西是酸秀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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