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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才县令-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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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一起办了,我不会牵扯到白家的。”

    “礼部官员你以为是小官吗?谁都知道监考是个肥差,而监考官要提前三个月到达监考地点,就是为了刮油水,那个时候并州可没有这么乱,所以来的要么是礼部的后起之秀,要么就是那些资历深厚的官员。”

    也就是自家人,白郢才会说的这么直白。

    白肖:“我没想到会那么严重?”

    “你没想到,还有更严重的,礼部负责科举之事吏部负责官员调度,吏礼二部同气连枝就是穿一条裤子,解元之位你以为就是一个第一名吗?想必柳庄是下血本了,这件事很有可能牵扯到吏部的官员。”

    白肖深吸了一口气,露出了一个讨好的笑容,“二叔,你不会不管我的吧!”

    “只要你不管,就不会牵扯到其他人了。”

    “这绝对不可能,我说到做到言出必践,我是白家人要的是脸面。”

    这都是白郢教过的,白肖只是活学活用而已。

    “你怎么这么犟呢?”

    “随根,再说了管他礼部官员还是吏部官员呢?不都是听我家老头子呢吧!”耍无赖强人所难白肖还是会的。

    要不是有罗俊在,白郢都想打白肖这个不省心的,“你以为那些官员是白家的下人啊!说打就打说骂就骂。”

    “二叔你就不要吓了,你不是在这呢吗?凭您的手段难道还压不下去吗?”

    “议和要结束了,我不能多做停留。”

    白郢现在可是白肖的救命稻草,轻易就不能撒手,“借口都是借口,你要是不帮我,我直接表明自己的真实身份,再状告柳庄父子,把这个天捅破。”

    “你敢。”

    “沙场上我连命都敢不要还怕这事,二叔这事你帮也得帮不帮也得帮,我赖上你了。”

第五十一章 解读论语

    自从跟白郢见过之后,白肖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啊!一直等到议和结束。

    知情的人都知道,现在才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夕。

    邓慈让所有的贼兵都退去了,不过在临走之前邓慈却拜访了白肖。

    白肖对于白郢是不得不见,那么对于邓慈却是不敢不见,为了占据这次议和的主动,邓慈不惜杀了那么多人。

    这是一个有野心视人命如草芥的雄才,不过白肖并没有让邓慈进去,而是自己从里面走了出来。

    “邓慈,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说的。”有事就在外面说不用背人,白肖也怕落人话柄,尤其是在这个紧要的时候。

    “你要做的事我也有所耳闻,与其在这里跟那些卑鄙无耻的小人勾心斗角,还不如跟我走,保证你前程似锦没有那么多乱糟事。”

    白肖必须表明态度,要不然凭这番话,白肖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拔刀。”

    周围的郡兵早就等不及了,邓慈可是造成郡城惨剧的罪魁祸首,刀已出鞘就等白肖一声令下。

    邓慈:“你敢动手吗?我刚刚签下了与大齐朝廷的议和文书。”

    “我是不敢,但不要逼我,朝廷愿意姑息养奸,可我却可以丧心病狂,大燕杀我百姓杀我兄弟,我与之不共戴天,竟然还做出礼贤下士的姿态,是在侮辱我吗?”

    邓慈后面的护卫也拔出了刀枪,战事一触即发。

    周边的很多青壮也围了上来,而且越来越多手中都拿着家伙,他们才是血海深仇。

    “白肖,我果然没有看错你,我相信我们很快会再见面的。”

    邓慈从容的带人离开了,不管是郡兵还是青壮在他眼里都有如无物。

    张表也从城墙上跑回来了,“没有动手真是太好了。”

    白肖:“你以为我会那么不智吗?现在跟邓慈动手,那不是跟朝廷作对吗?”

    贼兵退却,郡城又恢复了往日的生活,只是凭添了许多白色,郡城里死的人太多了,几乎每条街道上都可以看到白绫。

    充斥着一种悲哀凄凉的情绪,让人不由的感同身受心情沉重。

    一众学子已经聚集在白肖面前,此时的白肖一身残破的盔甲,到处都是血污,见到的人无不心生敬畏。

    他们都知道这些血污破损,是因何而来。

    白肖走在最前面,所有的学子跟在其后,一副来势汹汹样子,考场舞弊牵扯人员众多,白肖状告的又是本地太守柳庄。

    所以只能把事情闹到白郢那里,此时此刻在郡城,也只有白郢可以审理此案。

    白郢就在太守府,他心里早有准备,可当白肖真的来了,白郢心里还是有很多不满,他是被赶鸭子上架的。

    哪怕是在洛阳,也没有人敢这么做,没想到在这个小地方却阴沟里翻船了。

    白肖双膝跪地,把状纸举于手上,“下官金山县令白肖,状告本地太守柳庄,考场舞弊让其子柳杰高中解元,罔顾朝廷法治欺上瞒下,其罪当诛。”

    白郢只能接下这份状纸,看到状纸那一刻,白郢都想骂人了,竟然是一张白纸,白肖身后那么多学子,都是秀才之身,谁又不能写出一张状纸啊!

    虽然是自家人,但也不能这么糊弄啊!

    “柳庄,你有何话说?”

    “下官冤枉,贡院之内到处都是监考官,绝对不会有徇私舞弊之事,众位同僚可为我作证。”

    柳庄的事对那些监考官来说,那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事,谁也不会退缩的,“我等可以作证。”

    “白肖是因私怨污蔑柳太守。”

    “无法无天不配为官。”

    “…”

    这些当官的,落井下石却是一套一套的,白肖身后的那些学子也坐不住了,竟然群起而声讨之。

    白郢:“肃静,白肖你又有何话说?”

    “柳杰才疏学浅,根本就没有真才实学,叫过来一问便知。”

    “来人,带柳杰。”

    柳杰的表现就有点差强人意了,比他那个巧舌如簧老子差远了,上来就哆嗦,“拜见大人。”

    “柳杰,有人说你作弊,你可承认。”

    “不认,文章都是我自己写的。”

    柳庄早就知道白肖要状告他,事先又怎么会没有准备呢?他拿出了一张考卷。

    “大人,这篇文章是小儿所写,也是小儿真正夺取解元之作,请大人品评。”

    白郢可不像是白肖不学无术,一身学识不说博古通今也是世间难得,柳庄拿出的这份文章的确算是解元之作。

    力证清晰,词藻华丽,更难得格局较大很是实用,在一众附庸风雅的文章之中实属难得。

    “不错,是解元之才。”

    白肖:“文章是解元之作,但却未必是柳杰所思。”

    “谁说不是。”柳杰也豁出去了张口就来,“今夫天,幽深玄远,穆然不可彻也;渺茫轻清,聩然莫可窥也……。。”

    柳杰更是把全篇的文章都背了下来一字不拉,未免也做作了。

    柳家父子这么做反而是弄巧成拙,写一遍就能背下来,那是过目不忘,可非常人所能做到的。

    白肖:“厉害,柳公子好记性,不知道柳公子能否把论语全篇背下来呢?”

    柳庄:“白肖你不要胡来,这跟我儿中举有什么关系?”

    “的确没什么关系,但太守大人如此遮掩想必柳公子是背不下来了,论语孔圣人的言论,读书人的盛典,乡试必考之学,我身后的这些学子又有几个不会背的。”

    “没有。”一众学子群情激奋,连论语都背不下来的人又岂能中解元。

    白郢:“柳杰,你能否背诵论语。”

    柳杰直接瘫软在地上,一句话都不说,一个养尊处优的人,又怎么可能承担如此场面呢?

    一直没有发声的礼部官员终于说话了,柳杰之事一旦立案,他必定牵扯其中,所以他必须据理力争。

    “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不会背论语可不能表示柳公子写不出这样的文章。”

    厉害的人都是晚出手的,三言两语就有化解危局之能。

    白肖:“不知这位大人是…?”

    “礼部员外郎,曹茂。”

    员外郎不过是一个五品官员而已,但是以曹茂的年纪能坐上这个位置,的确是来头不小。

    “原来是曹大人,大人既然是礼部官员,必然是学识渊博,你说的在理,不会背诵论语的人未必不会写文章,但不会背论语的人又怎么过了论语那一科。”

    看这么多人为自己遮掩,柳杰也恢复了一点底气,“会试考的那些,正好我会。”

    乡试中的论语一科,自然考的不是背诵论语,而是考校对论语的解读。

    半部论语治天下,一万人对论语有一万种解读的方法。

    “既然如此,我可否现在考考你。”

    柳庄又站了出来,反正不管白肖说什么他都是要反对的,“这不符合规矩。”

    白郢:“无妨,反正已经考完了,把论语一科的考卷拿过来。”

    白肖拿出了考卷,“孔圣人有言,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何谓君子何为小人?”

    “君子行正道,不苛责别人,谨言慎行所谓…”

    “错了。”

    在场的官员都频频点头,字字珠玑,“哪错了?”

    “他背错了,跟他原来的解答不一样。”

    曹茂:“论语引人深省,有新的见解不奇怪。”

    “我只要原来的回答,下官不求一字不拉,但大概意思总是知道的吧!”

    曹茂和柳庄都是重要的考官,就算是阅卷也不过是一眼带过,他们根本就不知道柳杰写了什么?

    就算是柳庄,也不过是让柳杰背诵下来而已。

    柳杰这些天点灯熬油啊!不说是倒背如流,但肯定是一字不差的,“我没有背错。”

    “原来你是背的?”

    “谁说的,我说的是记错。”

    临时改口有意思,“可你真的记错了,你再想想,我不逼你。”

    柳杰还真的再想想,他都不知道这个举动有多么的可笑,解读一句考过的论语,还要想这么长时间。

    白肖身后的一些学子,已经在发笑了。

    曹茂也没想到柳杰是这样的蠢货,平时看起来不是挺机灵的吗?这次真的要被这个蠢货害惨了。

    白肖当面质问柳庄,“柳太守,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柳杰:“父亲,我真的没记错。”

    柳庄的神情好像在为难又好像在挣扎,“你快说啊!”柳庄当场就踹了柳杰一脚,刚才不还百般维护呢吗?

    更奇怪的是柳杰竟然晕了,白肖还是第一次见识到胸口中了一脚人会晕的,想必是装晕吧!

    白郢:“柳庄,你太放肆了。”

    “犬子胆小怯懦,我这个当父亲的看着着急啊!”

    曹茂:“既然人以晕倒,那就明日再审吧!”

    拖了一个晚上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变故,“不可。”

    “有何不可,还没有立案,柳公子就不是犯人,而且还是一郡解元,不能过于怠慢。”

    白郢:“正理,明日再审,把柳杰带下去吧!柳庄罚俸半年,以惩效尤。”

    “谢大人,法外开恩。”

    这真是官官相护啊!当然白肖也没有这个资格说,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第五十二章 背火一战

    白肖只能先带着众学子离开,不能老聚在太守府吧!战事初定可是有很多事要处理呢?

    柳庄此时就算再不想主事,在白郢面前还是要装装样子的。

    可是次日牢房里却传出了柳杰的死讯,说是什么伤重不治,这实在是太荒缪了,被人踢了一脚就死了,那人是不是太脆弱了。

    白肖马上就跑到了牢房,可是柳杰的尸体却已经不在了,“人呢?”

    狱卒不敢隐瞒,“刚刚被柳太守领走了。”

    白肖可是好不容易才追上柳庄的,直接把柳杰身上的白布给揭开了,摸了摸脉搏探了探鼻息听了听心跳,柳杰死的不能再死了。

    柳庄:“白肖,你欺人太甚,杰儿已经死了。”

    “我欺人太甚,只能说柳庄你太狠了,为了自己的仕途连自己的儿子都能牺牲,你对柳杰的溺爱不会是装出来的吧!”

    只要柳杰一死,那么一切都死无对证,也就没有人可以证明这些官员考场舞弊,死一人保大家,好狠的心思啊!这是直接断了源头。

    “一切都是因为你白肖,要不是你我会失手杀死杰儿吗?”

    柳庄的双手紧紧的掐着白肖的肩膀,还不时的在颤抖,这是怒极攻心的表现。

    一旁的罗俊可不会不管不顾,硬生生的把柳庄的手给掰开了。

    白肖硬是一脚踹在了柳庄的身上,“失手就能杀死柳杰吗?我踹这一脚比你昨天那一脚狠多了,我不是第一次打你了,你怎么就不死呢?”

    “杰儿身有隐疾,白肖你满意了吧!”

    柳庄是一郡太守,让一个人名正言顺的死非常的容易,没人能找出他的把柄,这就是他的权势。

    柳杰死了白郢也就没必要留在西河郡了,他还要回到帝都洛阳复命,白肖不能跟着柳庄等人一起去送他。

    所以只能先到城外等着,白郢看见路边的白肖也停了下来,“小七,你还是有点良心的,不枉我付出那么多心血。”

    “二叔,你跟我说句实话,柳杰的事跟你有没有关系?”

    “你既然会这么问,想必你应该猜到了。”

    “为什么?”白肖心中还是有一些执念的。

    白郢:“我早就说过这件事情不能深究,但是你偏要去做,所以柳杰必须死,而且是无缘无故的死,这样大家才会皆大欢喜,为了你昨夜我召见柳庄逼他就范,以后不要这么冲动了,不是每回都有人帮你的。”

    这难道就是所谓的权谋吗?不参杂任何的正义良知,白肖真的是见识到了。

    “二叔,你还是保重吧!”

    “保重的是你,我特意把柳庄留给你,你们两个只能活一个。”

    想要当人上人,就要经历无数的劫难,白郢越来越欣赏白肖了,所以才会这么煞费苦心的栽培。

    当然白肖很不喜欢这样的栽培,就好像随时随地被人控制一样。

    白肖郑重的看着白郢,“我的事,你以后别管。”

    “臭小子,你卸磨杀驴。”

    “二叔你这次说错了,我是卸磨赶驴。”

    白肖头也不回先走了,他也有很多事要处理,柳庄已经濒临疯狂了,白肖要把那些闹事的学子都送出去。

    就算是郡城里的学子,也嘱咐他们先出去避一避,等风平浪静了再回来。

    读书人都是明理的,虽然他们不知道柳杰这件事的全过程,但也猜到了一些,一个个都很识趣的离开了。

    这些人都走了,白肖也就放心了,他也要走了,郡城可不是什么久留之地。

    把所有的监考官都得罪了,还不快跑。

    柳庄会报复那是必然的,白肖可不会给他机会,白肖带人从北城离开了,这边对白肖来说还能安全一点。

    张表带着郡兵给白肖送行,“路上,小心一点。”

    “面对千军万马我都死不了,难道还怕人耍手段吗?别送了。”

    白肖刚带人走出去几步,一众郡兵都单膝跪地,“我等恭送,白大人。”就这几个字,白肖觉得什么都够了。

    其实柳庄就在不远处,听到这个声音他的心里都在滴血。

    回去的路上,虽然没有那么多的贼寇,但白肖更加的小心了,处在明面上的敌人永远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往往是那些躲在暗处图谋不轨的人。

    一旦你放松警惕,他们会毫不犹豫的扑上来狠狠的咬你一口。

    白简:“少爷,这两天一直赶路都没有休息,今天早点休息吧!”

    “你累了?”

    “小的不累,但是那些孩子受不了啊!”

    这到是白肖疏忽了,这些孩子虽然能吃苦,但毕竟不是成人,这段路的确是难为他们了。

    “看看附近有什么落脚点?”

    “小的这就去找。”

    最后白简找到了悟真院,这是一家残破的道院,里面只有一个老道士和一个小道士。

    他们到是挺好客了,而且天色也不早了,附近又没有什么驿馆,所以白肖等人就在此处住下了。

    可是到了半夜,白肖的肚子就哗啦哗啦响,连忙往茅厕那里跑,可是到了那一群人排着,有的忍不住的就在外面方便了。

    难道今天吃的东西有什么不干净,不能啊!出门再外饮食格外的小心,尤其是白肖的吃食,那每个环节都有白简亲自把控,格外的认真。

    白简在伺候白肖这件事上,从来都是吹毛求疵,这是被阴了。

    “罗俊。”

    “大人,我在这呢?”罗俊直接从茅房里出来了,也是就凭他的武力,谁跟他抢茅房啊!

    好汉架不住三泡稀,看来罗俊也指望不了了。

    “把人都给我找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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