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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才县令-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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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沙场之上,出现这样的转变可不是什么好事。
郭闭酉严阵以待,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白肖这边听到了动静,实在是这动静太大了。
一点都不像是稳超胜券的样子,“罗俊你带兵过去看看。”
“喏。”
为了以防万一,白肖让罗俊带了不少人过去,都有营中的近三成兵马了。
大军出营如猛虎出闸,那声势可不小。
但对于厮杀的两方来说却视若无睹,郭闭酉这边心想都是自己人没什么可怕的,而另外一方人既然来了,就没打算回去。
罗俊到那一看,双方相持交织在了一起。
也没有个谁胜谁负之说,郭闭酉就在他的不远处,一看就知道很安全。
“郭先生,这是怎么回事啊!”
“这个我也不清楚,最好活捉几个我要问问。”
郭闭酉提出的要求一点都不过分,罗俊当然要满足了。
抓活口也是有讲究的,首先你不能抓小兵,就算你抓了那也没用,其次你不能抓最前面的人,要不然你会影响后面的战事。
要抓就抓后面的人,最好是校尉偏将什么的,他们在军中都有一定地位,所以很多事都知道一点。
罗俊就盯住了一个骑白马的将官,大晚上骑了一匹白马还是很显眼的。
马好那在军中的地位肯定就不差,要不然连马他都保不住。
罗俊冲杀了过去,罗俊的勇武在军中绝对排得上前五。
他才是集百家之所长,他很多本事都是跟军中的将领学的。
像典柔许墨等人,都指点过他。
事后都还感叹道,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啊!
当然这只是一个笑话没人会当真的,可罗俊的进步却是看得见的。
罗俊一出手根本就没有一合之敌,纷纷都被他的长枪扫到马下。
“敌将,束手就擒。”
那个骑白马的人一听见这话,直接就跑了。
到是好汉不吃眼前亏,罗俊就更要抓住他了。
从这落荒而逃的表现就知道,此人非常胆小,也就扛不住拷问了。
罗俊追了上去,两人就有点脱离战场了。
罗俊直接把手中的铁枪飞了出去,扎进了马身上了。
敌将从马上摔了下去,“饶命啊!”
“怕死,那就跟我走吧!”
敌将当场就跪在了地上,“罗将军,我不能跟你走,我还不想死。”
“这个你放心,我保你没事。”
“一个死人怎么保我没事啊!”敌将突然磕了一个响头,一支弩箭从敌将的背后冒了出来。
罗俊下意识向左躲了一下,因为这样正好右脚用力。
胸口一痛,一支弩箭就钉在那里,罗俊抓住箭尾,“背括弩。”
敌将脸上完全就没有了刚才的惧意,“没想到你还活着,那么我就亲手结果了你。”
敌将直接从地上跳了起来,一刀就砍向了还在马上的罗俊。
双方就是接触了一下,就知道几斤几两了。
罗俊自问就是自己毫发无损,也未必能战胜此人。
“你是谁?我不想死得不明不白。”
“杜皎。”
“原来是杜昂的儿子,我输得不冤。”
杜皎严阵以待,将死的野兽才是最危险的。
可罗俊却做出了一个让杜皎意想不到的行为,竟然死命的驾马向后跑了。
就杜皎所听到的传闻,罗俊好像不是这样的小人啊!
杜皎不知道,罗俊是在白肖的身边长大的。
白肖那么无耻的一个人,在潜移默化之下,罗俊还能学到什么好东西。
以前没有表现出来,是因为罗俊犯不着。
现在形势危急了,当然是保命要紧了。
他很清楚自身的情况,胸口的那支弩箭并没有射中致命的要害,所以找人医治是完全来得及的,那还拼什么命。
这也多亏了,他胸前那厚厚的甲胄。
北疆的甲胄跟其他地方的甲胄不同,白肖让人在胸前这个位置,多加了两块铁板。
这样一来就失去了美观,当然了白肖也不在乎这个。
白肖更在乎的就是实用性,冷兵器时代,致命的伤口都在胸口以上,胸口以下的伤口很难置人于死地。
最多就是失血过多、不治身亡致死。
为了多一层的保护,白肖就在甲胄之上做了这些的改动。
就是因为这样的改动,罗俊才有了一线生机。
要不然就刚才那一下子,他就该站不起来。
罗俊受伤,大量的兵卒都过来救援,连郭闭酉都跟着着急。
刚才他还气定神闲呢?现在却有点慌了。
谁都可以有事,但唯独罗俊不能有事,那样一来就真的让对方得逞了。
郭闭酉也看出来了,这些人根本就不是为了他而来的,他们的目的就是驰援郭闭酉的人。
在关键时候,郭闭酉只想着自己,的确是疏忽了。
罗俊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他难持其咎。
如果不是他出营设局,罗俊也不会陷入这样的危险。
杜皎也许不是杜昂最好的儿子,但绝对是杜昂最狠的儿子,为达目的他连自己都可以不顾。
别管多少人过来了,他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受伤的罗俊。
来都来了,又怎么能甘心没有收获呢?
隐藏在远处的南方兵马也出动了,所以杜皎可没什么可怕的,现在就是扩大战功的时候。
第五百二十六章 汉中故意失手
明明是很简单的一件事,却演变成了惨烈的遭遇战。
按理来说,在视线不明的情况下,都不会恋战的。
可北疆一方要救人,自然不会罢手。
而杜皎这边,也不想到嘴的肥肉飞走了,双方互不相让,也就打得是糊里糊涂。
只有罗俊附近的人,才最清楚自己该干什么?
罗俊出去了半个时辰,动静不但没有停止,反而越来越大。
因此引起了白肖的警觉,“全军出击。”
要么不出手,要么全都出手。
这样就算是中计了,也不会有大的损失。
面对杜昂的兵马,白肖可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白肖怎么说都是在杜昂麾下待过的人,杜昂的本事,白肖可是亲眼见过的。
在沙场指挥这方面,白肖自问还没有看见任何一个人能强过杜昂的。
罗俊重伤陷入危局,对白肖这边来说无疑就是一个意外。
而且还是一个不能再恶化的意外,白肖这次与杜昂对持,身边可没有那么多将领。
典柔许墨这些猛将,都没在身边。
罗俊在其中很出挑,他要是有事了,白肖这边会受很大影响。
“救人,不惜代价的救人。”
本来就是全军出击,现在白肖又下了这样的死命令,杜皎立马就感受到了压力。
杜皎并不清楚白肖军中的情况,他还以为白肖是想扳回一筹呢?
那么杜皎就不能胡来,趁着己方还占便宜,当然要收手了。
杜皎距离罗俊,只有几步之遥。
退的时候可谓是非常果断,有时候果断也不是什么好事,否则罗俊一死,这场战事就会发生巨大的变化。
罗俊被救了下来,“主公,我给你丢人了。”
“小事而已,你没事就好了。”
杜昂这边玩得很大,白肖更不敢掉以轻心了。
次日杜昂那边继续叫阵,不管怎样白肖都是要露面的。
如果连面都不敢露,很可能会让人看出端疑的。
“大将军,两军对垒无所不用其极,这个我可以理解,但也用不着一见面就搞这一出吧!有失你的身份。”
“我怎么说都是晚辈,你就不能让让我吗?”
杜昂揣着明白装糊涂,“你是说昨晚之事吧!那跟我可没关系,都是我那个儿子擅作主张,小赢了一场侥幸了。”
“大将军有这样的儿子,难怪甘心韬光养晦。”
“杜皎是吧!出来让我看清楚你的脸,你应该就是我日后的对手了。”
白肖此举无疑就是捧杀,可杜皎却很乐意上这个当。
捧杀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那就是阳谋。
让人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白肖给杜皎的这个机会是很难得的。
杜皎走了出去,“白肖,你看清楚了吗?要不要我离得再近一点。”
“也好。”
“你真是不要脸啊!”
“你说说你这个人,一张嘴就没有实话,是你问我要不要近一点的,行了你退下去吧!”
白肖一耍手,一排战车就冲了出去。
车兵已经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了,可白肖却把它又重新的组建了起来。
在北方平原上运用车兵,还是很顺手的。
白肖非常喜欢用车兵开场,就那随之卷起的尘埃也是够有气势的。
战事又起,姜棣的兵马,又一次插手。
他们总是那么及时,就是因为有了他们在,白肖才可以如此的是无忌惮。
白肖现在就想找一个合理的理由,让杜昂退兵。
杜昂很明显也没有要不死不休的意思,要不然战事不会这样的虎头蛇尾。
每次都是刚打起来,而又散开。
这场面还不如昨晚呢?你说是闹剧吧!毕竟死人了。
你要说不是闹剧,可怎么就那么像呢?
“齐央,就你平时鬼主意多,给我想想办法。”
“你放心等几天就好了。”
“这种事还有等的?”
齐央揉搓双眼,“姜棣那边比我们要着急,我估计他已经在南方搞事情了,杜昂听到消息就会收兵,所以我们根本不用做什么?”
“是这个道理。”郭闭酉也在一旁点头。
来而不往非礼也,白肖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罗俊的伤可不能白挨,白肖决定向杜充下手。
杜充受伤,所以滞留在汉中之内。
身边是有人伺候,但守备不会太过森严。
理由很简单,他的那些兄弟巴不得他出事呢?
在益州尤其是东川之地,白肖在那里安插不少探子,以前是为了慕容赐所准备的,现在正好拿杜充开开刀。
既然罗俊没有死,那么杜充也就不用死了。
受到点惊吓,让杜昂警醒,这样的程度也就足够了。
两天后,杜昂这边就收到了汉中传来的消息。
杜昂原以为会是荆州出事,没想到却是杜充那边先出手了。
葛洪从旁看了一眼,“白肖,出手很快吗?看来真是杜皎公子惹到他了。”
“竟然对我的儿子下手,白肖好大的胆子。”
“白肖是很少失手的,所以这次是故意失手,显然他想快点结束这一切。”
“是这个道理。”郭闭酉也在一旁点头。
来而不往非礼也,白肖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罗俊的伤可不能白挨,白肖决定向杜充下手。
杜充受伤,所以滞留在汉中之内。
身边是有人伺候,但守备不会太过森严。
理由很简单,他的那些兄弟巴不得他出事呢?
在益州尤其是东川之地,白肖在那里安插不少探子,以前是为了慕容赐所准备的,现在正好拿杜充开开刀。
既然罗俊没有死,那么杜充也就不用死了。
受到点惊吓,让杜昂警醒,这样的程度也就足够了。
两天后,杜昂这边就收到了汉中传来的消息。
杜昂原以为会是荆州出事,没想到却是杜充那边先出手了。
葛洪从旁看了一眼,“白肖,出手很快吗?看来真是杜皎公子惹到他了。”
“竟然对我的儿子下手,白肖好大的胆子。”
“白肖是很少失手的,所以这次是故意失手,显然他想快点结束这一切,不过想想也不奇怪,北疆的确不能再打下去了。”
葛洪非常的冷静,白肖的种种举动,到是在他的意料之内。
第五百二十七章 编排父子关系
任何的风吹草动,都瞒不过白肖的眼睛。
两军交战,这是最基本的东西。
白肖当然要做到了,当晚从杜昂的大营之中跑出来了一个人。
不管不顾的向北方而去,别管他是做什么的,哪怕他就是逃兵,白肖都要拦下来。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说不定有什么意外的收获呢?
一个斥候,把这个人押了上来,递上来一个包裹,“主公,这是从他马鞍底下发现的,藏得还挺隐秘。”
“什么人?”
“南阳人。”
就这一个回答,白肖就要杀人了。
白肖有耐心不假,但他的耐心不是放在这种人身上的,“拉他下去,交给齐央审问。”
“喏。”
包裹里除了一些散碎银两之外,就是几千破衣服,看上去也没什么区别。
白肖随便摸了摸,还真让他摸到东西了。
原来在这破衣服里面,还有一个用布缝上的夹层。
‘衣带诏’用不用整这一出啊!
白肖看了一眼,竟然是杜昂给白撵的信,上面不过是一些叙旧的话,邀白撵前来一见。
说什么白撵不来,就把什么秘密公之于众。
这口气一看就是威胁啊!难道白撵有什么把柄,落到了杜昂的手上。
更多是好奇吧!白肖就写信让白撵过来了。
白肖现在是一方之主,保一个人周全还是轻而易举的,所以也不怕白撵会出什么事。
可白撵还没到呢?杜昂这边就有大动作了,那是全军集结。
一副决战的架势,那战鼓声足足敲了有小半个时辰。
白肖这边跟姜棣那边的人严阵以待,也是互为犄角。
杜昂带着大军前来,“白肖,你这小杂种,当初白撵留下你,还真是留对了。”
这也不像是叫阵啊!更不像是骂人。
齐央那反应不是一般的快,“大哥,他说你不是白丞相生的。”
“放屁。”
“大哥,他是放屁没错,但这个屁放得挺有水准啊!弄不好连我们北疆都会不稳。”
白肖有如今的势力,那多亏了白家在背后全力支持。
如果没有白家,单凭白肖一人,可做不到雄霸一方。
白肖不由的想起了昨晚那个‘衣带诏’,“杜昂,你不觉得你的计策太草率了吗?”
“什么计策,我怎么听不懂呢?小杂种你就不要在这里混淆视听了,全军听令攻杀。”
也就是半个时辰,双方的大军还没有完全展开呢?
杜昂那边就鸣金收兵了,而这鸣金声,还不是从杜昂的阵列中发出的,而是从南方大营中发出的。
杜昂带兵退下了,姜棣的人向白肖请示,要不要继续追击。
当然是不追了,杜昂的大军别说是伤筋动骨了,连个皮外伤都没有,现在去追不等着招埋伏吗?
白肖不怕死伤,怕的是不必要的死伤。
白肖派出了很多斥候,最后得到的消息却是统一的。
杜昂竟然撤兵了,也就是回到了益州东川。
哪今天搞这一出,是不是有点多此一举了。
看杜昂的人一走,姜棣的人也走,他们可不想跟白肖有什么误会。
白肖也带人回到了长安,住在长安的宫城里,忙里偷偷闲享享福。
可白肖不知道,地方上已经流言四起了。
到处有人传,白肖不是白撵的亲生子。
这件事本身不算什么,哪里没有女人偷汉子啊!
可一牵扯到白肖,就被流传开来了,成为了百姓议论的谈资。
地方上的官员都不敢上报,这种事弄不好就惹得一身骚。
白撵接到了白肖来信之后,是一路上赶到长安的。
这些事他当然都传进了他的耳里,白撵可是当过丞相的人。
一天天就知道算计人了,什么事都瞒不过他的眼睛,他觉得这件事有蹊跷,绝对不是简单的流言。
进入长安之后,他就去找白肖,一刻都没有耽搁。
父子俩一见面,白撵就看见白肖坐在了龙椅上,“你给我下来。”
“父亲,你这么大声干嘛,我不是过过瘾吗?”
“你这要是被外人知道,还不知道被传成什么样呢?”
“这里哪有外人啊!父亲你不会说你吧!”在眼下这个大殿之上,不是白肖就是白撵,白肖也就是说笑。
可白撵的脸色却阴沉了下来,“现在,我管不了你了是吧!”
“父亲,你别生气吗?要不要一起过来坐坐,我就这么告诉你,一点都不舒服,这些当皇帝的也不怕着凉。”
纯金的龙椅,那真不是人坐的。
白撵向上走去,“外面的事你听说了吗?”
“什么事啊!”
“都说我们不是亲父子。”
“说就说呗,也不是什么大事,真搞不懂杜昂为什么搞这一出。”
白撵一下子把白肖拽起来,“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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