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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黛玉新传-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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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林黛玉见了面,一巴掌使劲拍在了脑袋上,这个差事办的可是彻底砸锅了。
林黛玉从来人手上拿着的戏服和脸上未洗净的油彩,一下子就知道这位柳大爷正是台上刚才一出《牡丹亭》的小生柳梦梅的扮演者。真真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贾宝玉和什么样的人交朋友,做什么,那都是他的事情,她没兴趣管,也不想知道。
对于戏子在这个社会的低贱身份她并不认同,只是她是她,根本无法代表这个社会的观点。贾宝玉倒好将这么一个英俊的年轻人,还是个戏子,带进园子,难道他真的嫌弃一众姊妹身上闲话少,名声太好,是不是?做事情也太随心所欲,乱来了。
“林姑娘,这个柳湘莲柳大爷并不是戏子,他也是世家子弟,只是闲来无事串串戏而已……”茗烟看林黛玉的神色越发的不好,赶紧起来解释。
林黛玉已经无心听下去了,转身就走,刚才教训茗烟,虽是男子,可是毕竟是个一个下人,还说得过去,现今再加上一个柳湘莲就不是那么回事了,一个闺阁少女和一个陌生男子就这么见面不成体统。
越走林黛玉越气,她不管了,愿意怎么着就怎么着,何苦闲操萝卜淡操心,费力管这闲事,反正她已经搬出去了,就算有脏水她躲得远远地难道还能泼到她身上?就算是世家子弟又如何?人们只愿意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听到的,对于那些花边八卦最感兴趣,至于事实真相如何根本没有人愿意理会!
她正在这里气恼着,那边贾宝玉和薛蟠联袂走了过来,贾宝玉远远地就打招呼:“对不起,柳大哥,薛大哥非要认识认识你,我却不过只好带他过来……”
匆匆离去的林黛玉恰好和贾宝玉薛蟠撞了个对面,薛蟠看见秉绝代姿容,具希世之俊美的林黛玉一下子眼睛都直了,也顾不得他是硬摽着贾宝玉带他来认识柳湘莲的,心从柳湘莲那边飞了过来,魂不守舍,目不转睛的盯着林黛玉。
林黛玉扫了一眼贾宝玉和薛蟠两个,好嘛,这会又带进来一个,虽说是亲戚,可是也不能这么不管不顾,薛蟠在外面是什么名声难道他都不想想?就算是通家之好,也没有这么随便的。治家严谨?真是一句笑话,她怎么一点都没看出来,林黛玉扳着脸,径自向他俩点点头,一言不发,匆匆离开。
薛蟠直勾勾的望着林黛玉的背影久久回不过神来,贾宝玉看见薛蟠对着林黛玉背影垂涎三尺的样子,陡然不悦,使劲拉了拉他的胳膊让他回神,介绍柳湘莲给他认识,本来兴致满满死缠烂打非要贾宝玉介绍给他的薛蟠此刻见到柳湘莲却有些心不在焉,话题不住的在林黛玉身上打转,最终连猜带蒙终于从贾宝玉口中得知林黛玉的身份,当下什么都顾不得了,薛蟠对着贾宝玉和柳湘莲草草的敷衍了几句就忙不迭的走了。
送走了薛蟠,贾宝玉和柳湘莲又聊了一会儿,终究柳湘莲清醒,知道身处女子住所,不能在这里久待,紧着告辞。在茗烟的带领下,穿过角门,走过石桥,看见水面上盛开的荷花,河边倒映的杨柳,“芙蓉如面柳如眉”一句涌上心头,跟着想起才刚在园子里遇见的婀娜袅娜的女子,只觉得这句话只能用来形容她,其他人都不配。
柳湘莲也是世家子弟,读书不成,父母早丧,素性爽侠,不拘细事,酷好耍枪舞剑。因为无人管束,所以赌博吃酒,以至眠花卧柳,吹笛弹筝,无所不为。
他年纪又轻,生得又是一表人才,家中也有一点薄产,又上无父母,下无姑嫂,只要嫁过去,就当家主事,也不用侍奉翁姑,因此很多人家宁愿不要聘礼倒赔嫁妆也愿意把女儿嫁他。只是柳湘莲眼高心大,立志要娶个绝色的女子,对于媒人说的女子觉得人物不出挑,他都不满意,这婚事就耽搁下来。
今日偶然遇见林黛玉,柳湘莲只觉得素日见过觉得还有几分姿色能入眼的女子一下子全都变得丑陋不堪,粉面如土。虽只是匆匆一面,可是林黛玉的相貌,风仪,气度……无不深深的烙在了他的脑海中。走在出贾府的路上,柳湘莲心中一动,放慢了脚步,和茗烟搭话,隐晦而巧妙地向他套取林黛玉的详细资料。
古诗词言物托意
林黛玉走进席间,站在外面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一下心情才重新回到座位上。探春细心的察觉到她的脸色有些不好,关切的低声询问:“林姐姐可是身子有些不舒服?看着脸色不好,要是觉得不舒服就回潇湘馆歇歇吧,你和我们不一样,不必在这里硬撑,礼物到了人就是不坐席也没关系,何况你的身子弱大家都知道,绝对不会怪你的。”
“没事,是刚才回来的时候一不留神脚滑了,差点没摔了,吓了一跳,一会儿就好了。”林黛玉笑着婉拒。伸手从盘子里拿出一块糕点慢慢地放到嘴里品尝,一搬出去再回来顿时就不一样了,可是外来的客了。
台上一出接着一出的热闹戏演下来,探春也有些受不住了,悄声说:“林姐姐,这出《小八义》唱下来唱得我有些头疼,我也出去逛逛去,一会儿就回来,要是有事就先帮我应着。”
林黛玉点头答应,探春悄悄起身走了出去。林黛玉伸手拿起旁边的茶碗,轻抿了u,看着台上插科打诨的诙谐戏,叹了一声,女儿女儿的生日是按照贾母的喜好来操办,到了母亲这里依旧这样,热闹戏,甜软的糕点……这样百般讨好难道都不累吗?不知道是不是要等到薛宝钗嫁入贾府之后才算是个头?
过了一刻钟,探春带着几分愠色回来,坐在位子上神色犹有不愉。林黛玉笑笑问道:“这可是怎么了?难不成出去这么一会儿还有谁给你气受不成?还是谁又惹到了你?”
说话间,目光落在偏角处,赵姨娘一直在那边坐着看戏,贾环也跟着在后面,在探春离开的时候都在原位上,除了这两个人林黛玉不知道还有谁能气到一贯精明厉害的探春。
“我才到外面转转的时候正好看见入画捧着个食盒走过,我好奇之下多问了两句,才知道四妹妹竟然不在这边,托辞身体身子不爽回了去。既然身子不好呆在藕香榭里休息也就是了,她倒好,偏偏跑了出来,就在沁芳闸那里嬉戏,这会想着吃点心,又不喜欢席上的这些,所以让入画到厨上要去。那边正是人来人往的,要是让人看见了去,传到姨妈的耳朵里,岂不是让人说她不懂礼数,我说了她两句,不服气,起了争执。”探春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讲来,言语中表露出对惜春的执拗无可奈何及不快。
薛姨妈过生日,借贾府的地界摆酒唱戏,请了大家来。在自家的地盘上自然可以随心所欲,只是今日这地界被薛家借了去,算是薛家的了,惜春是贾家的人,这么半途而去,不同于林黛玉和探春的走开一下下还会回来,她这样做未免有些伤薛家的脸面。
不过身体不爽而离去,有了这番说辞大家自可以见谅,可是这个“身子不适”的人却在外面兴致勃勃玩闹,吃点心,众目睽睽之下,这不是打薛家的脸嘛。被探春看见了自然是要管的,想来是说了惜春没用反而她自己生了一肚子闷气,以至于回来的时候气鼓鼓的。
“你还不知道四妹妹的性子,有些牛心左性的,脾气上来谁的帐都不卖,她不喜欢在席上你就是九头牛拉也拉不回来。再说想来四妹妹已经在沁芳闸那边玩了有一会了,你也说那边人来人往,想必看见的人不少,纵然把四妹妹劝回去也晚了,该知道的还会知道。”林黛玉开口劝着。
“我倒不仅仅是为了这个,我是气她这样做,不仅伤了姨妈一家的面皮,也扫了太太的面子,她现在在这边住着,真不知道怎么这么不懂事。”探春忍不住抱怨着。
林黛玉闻言,低头想了想:“三妹妹倒也不必担心,四妹妹年纪还小,不懂事,难道姨妈和太太还会为了这么点小事和她计较不成,况且两家本是至亲,也没那么多的讲究和虚礼。”
探春被林黛玉劝着神色好转,只是眉宇间还是有些郁郁难解。看着轻锁眉头的探春,林黛玉闭口不言。
庶出是探春最大的诟病,偏偏赵姨娘和贾环心中没有个成算,再加上王夫人的暗地打压,根本没有出头的日子。虽然女孩都在贾母跟前教养,可是不过在她面前说笑解闷而已,根本不深管她们。贾母指望不上,母亲和兄弟不给自己长脸,就只能靠自己。
对王夫人探春可谓是十分周到,尽了一个为人子女应尽的最大本分的同时巧妙的不是身份的讨好着,又和赵姨娘他们划清界限,再加上她一个女孩的身份对于贾宝玉没有威胁,而王夫人又要显自己的贤良名,种种加在一起,努力良久的探春终于换来王夫人的青眼。
只是这种青睐毕竟不可靠,探春在王夫人跟前也不敢失了礼数,就是这种患得患失的心情,本来极为洒脱的一个人,在王夫人面前不免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惜春是东府贾珍的妹妹,宁国府的嫡小姐,被贾母带过来养育,和迎春探春作伴,等到了年纪还是要回去送嫁的。对于王夫人来说,正经的她的孩子还操心不过来呢,还有她名下的,哪里还管得像惜春这样隔着好几层的。
惜春的所作所为虽然让人不满,只是怎么看都算不上什么大事。就算有气,过几天气也就消了,并不值得记挂在心的。毕竟一笔写不出两个“贾”字,何况惜春也碍不着贾宝玉什么,再说还有东府的面子呢。薛姨妈正想着和贾家攀亲,纵然有所不满也不会流露,她一个做长辈的要和惜春这么个小辈计较也未免失了身份,不像话,还不如作大度撂开手去。惜春的年纪还不是很大,就当成小孩子耍脾气好了,勉强也说得过去。
与之相比,探春的反应就激烈了点,因为其中涉及到了王夫人,关系到她的心结。看着一向大方的探春在这上钻了牛角尖,钻进了死胡同出不来。对此林黛玉只能扼腕叹息,也不好从中劝解,这种事情当事人如果不自己想通,走出来,其他人怎么劝都没用,徒费唇舌。
好在探春心胸豁达,纠结了一会儿也就丢开了手。能够有这份心胸她所处的环境功劳不少,不然只怕气也被气死了。
参加完寿宴回到潇湘馆的林黛玉觉得很是疲累,紫鹃早已经体贴的放好了洗澡水,洗完澡换好衣服,坐在梳妆台前,紫鹃拿着手巾帮她擦干头发。林黛玉把玩着一只胭脂盒,忽然想起什么的说:“紫鹃,今后在贾府如果我出去没有带着你,你就呆在潇湘馆不要出去,免得出了事情连累到你。”
“嗯?”紫鹃的手一顿,不是很明白林黛玉话中的意思,松开了她的头发,垂下了拿着毛巾的手,想了想,谨慎地问:“姑娘,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湿漉漉的头发散在身后,林黛玉站起来,将手中的胭脂盒扔到梳妆台上,叹了一口气说:“没有,我不过是未雨绸缪罢了,若是将来没事我不过白吩咐一声,要是有事的话你也能择了出来,你现在一家子都在我家,我自当尽力护你周全才是。”
听出林黛玉话中蕴含的萧索、悲观和沉重,紫鹃陡然生出一种末日要降临的感觉,心惊肉跳,战栗的问:“姑娘可别吓我,到底出了什么事情让姑娘竟然说出这种话来,可是这府中有什么大不妥吗?”根据林黛玉的话推测着。
紫鹃也是个伶俐的,自小就在贾府服侍,老子娘也都为贾府效力多年,对于府上的一些肮脏事也了解一些,多年在贾府的威压下,已经形成了思维定势,他们觉得没有什么是贾府摆不平的,升斗小民怎么可能斗得过公侯豪门!多少年来每年来府上拜访奴颜婢膝的官不知道有多少,威权赫赫,何况现在宫里还有娘娘撑腰,威势岂不更是上一层楼。这种情况下林黛玉说出这样的话来,如果不是无的放矢,那么可是了不得了,所以紫鹃很是恐慌。
林黛玉转身看见紫鹃被吓得脸色发白,没想到自己因为想到贾府的未来而心情沉重连带的说话的语气都受到了影响从而吓到了紫鹃,紫鹃还无法承担这么沉重的秘密。
释然一笑,林黛玉伸手抚上紫鹃前面的发辫,解释着:“没事,只是我现在不住在贾府,你又跟我一起离开,如今回来比不往日你是这府里的人,所以才叮嘱你,让你小心一点而已。可能我的语气重了一点,但那完全是担心你,并没有其它。”
对于未来的事情林黛玉不想告诉紫鹃,有些事情她自己知道就可以了,其实作为一个“先知”并不是一件好事。就算告诉紫鹃有什么用?先不说她相不相信的问题,自己又如何自圆其说讲清楚自己怎么会知道将来要发生的事情?再者她知道之后也帮不上什么忙反而跟着担心忧虑,根本没这个必要。
紫鹃仔细的察看林黛玉的神色,神色正常,虽然心中还是觉得有点不对劲,可是既然林黛玉不想说,她这个做人家奴才的也没有一定要求作主子的一定要说的道理。对于林黛玉的担心紫鹃则是觉得没必要,不过心中还是很感谢林黛玉的关心:“姑娘多虑的,我虽然跟着姑娘走了,可是我自小在这里长大,众人都和我要好的很,不会有什么事情,所以姑娘尽可以放心。
林黛玉点点头,不再说什么,至此话题告一段落。紫鹃上前将林黛玉的湿发擦干,梳好。主仆二人又在贾府住了几天,八月二十是贾政点了学差出门的日子,送走了贾政,林黛玉也辞别贾母,在贾宝玉的依依不舍,还没有走就嚷嚷着要接她过来的声音中坐车回家。
才到门口,王嬷嬷就迎了上来,帮着林黛玉卸掉簪环,换了在家呆着的家常衣服,将屋里伺候的人全都指派出去,拿出一个盒子放到林黛玉面前说:“姑娘去了贾府的第四天,不知怎地有人找上门来送东西给姑娘,说不过是些让人瞧不上的小玩意,不值什么钱,只是做工还算精巧,也还称得上新奇,所以给姑娘闺中解闷或者赏人。这些日子天天不拉,风雨不改。要是不收,送礼的人拿着东西定定的站在门外不肯离去,为了不引人注意没办法只得收下,跟着礼物送来的还有拜帖,我也不识字,跟着一并都收在这个匣子里,姑娘快看看吧。”
听王嬷嬷这么一说,林黛玉立即明白为什么她把人都给指派出去了。一个不明身份的人找上门,送东西给自己,虽然没有说明身份,若是和王通来往的必是男子,和林黛玉相交王嬷嬷不认识的女子没有,如此推测下去,送礼的身份为男子的可能性极大,那么不管这礼物的价值有多少,要是被人知道,单这份私相授受就让林黛玉吃不了兜着走,她的闺誉就不要要了。
伸手摸上面前匣子的盒盖,林黛玉心中很是惊奇,京都她只有贾府这一门亲戚,自从搬到这边,来往的也只有贾府。在王嬷嬷的看管之下,她是个足不出户,藏于深闺的大家小姐,除了贾府的那几个人,连闺中密友都没有。怎么会有外人送礼于她?就算是被她派在外面的林忠想要联系她也不会用这种方式,那么除此之外还能是谁?
掀开盒盖,看见盒中有各色笺纸,香袋,香珠,扇坠,花花用的各色笔和颜料等物,还有自行人,酒令儿,水银灌的一出一出戏剧人物,各色面人,沙子灯,笑面套头娃娃……虽然不知道是不是想送礼的人所说不值什么钱,可是从礼物的挑选和不同于市面常见的别致能够送礼的是用了心的。
从一叠拜帖中随手抽取一张,林黛玉打开,一怔,上除了正常的拜帖所写的内容之外,还有一首诗:
折花枝,恨花枝,准拟花开人共卮,开时人去时。
怕相思,已相思,轮到相思没处辞,眉间露一丝。
————明·俞彦 《长相思》
扫了一眼帖子下面的署名,“端木瑾”端端正正三个字,让林黛玉黛眉微挑,将其他拜帖拿起一一细看,果不其然,每张拜贴中都有诗词一首,而且按照日子排下来看的话,所表露的情怀是层层递进的,比如第一张拜帖上是一首《越人歌》。
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
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
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
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子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合上拜帖,林黛玉伸手拿起一个面人,细细端详。这人也够厉害的,虽然行事这么明仗目胆,可是偏偏又让人说不出什么来。除了诗词之外,上面再没有其他能够引起什么遐思的言语。若是被指责不该这么大胆对什么人表露其爱慕之情,尽可以狡辩为是人们多想了,他纯粹就是觉得这诗词写的不错,抄录在拜帖上而已,并没有其它的意思。谁也没有规定拜帖上不能写诗词。
何况这所宅子不管对外还是在官府里那边宣称的主人都是王通,送的东西时只是说给府上的姑娘赏玩,可是拜帖却是给主人看的,这边就算是想生气也无从生起。胆子够大,虽然可以认为是砌辞狡辩,但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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