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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重生功略-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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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班连连点头。
    金玉兰远远望着雪晴,嘴角抽出一抹冷笑,“走。”摔下轿帘,一队人转过前面拐转路口,停了下来。
    她下了轿子站在角落角,静观着前面事态。
    跟班等金玉兰走的看不到身影,翻身上马,在马屁股上狠狠抽了一鞭,向雪晴和婉娘直冲过去。
    雪晴没到过皇宫,这次前来交舞服,不用进宫,只需在门口与人交涉,唤桂枝出来接了舞服进去。
    远远看着那几道几人高的宫门,高墙飞檐,暗沉的青灰石砖连绵排开,心里便已经突突直跳。
        
    这感觉和当初参观故宫完全不同。
    扶在她臂上的婉娘的手掌已经汗湿一片。
    婉娘崩紧着身子,望着远处宫门前拿着长戟的官兵,将雪晴的胳膊捏得紧紧的,“雪晴啊,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皇宫。”
    雪晴抠着手臂上的手,“你掐死我了,我也是第一次见。走吧,昨天请人递了信,跟桂枝约了时间的,可不能让人家等着。”
    婉娘扶着她走了一步,脚下一软。
    雪晴忙将她一把扯住,笑道:“你咋比我还紧张,得,我扶着你吧。”
    婉娘难为情的笑了笑,“没见过世面,突然到这么个地方,这脚哪能不软。”
    雪晴戳了她一下,眼里带着乐子,“平时那么厉害,这时就没出息了。
    婉娘被她一笑,反而不那么紧张了,揉了揉发软的膝盖,望着宫门,“等下次咱见了洪子,也能在他面前得意一把,他再也说不得咱是个见不得大场面的。”
    雪晴被她逗得乐了,“那我一会儿回去,也跟咱子容显摆显摆。”
    婉娘 噗,的笑出了声,“莫掌柜哪能象咱家洪子,没见过世面。”
    雪晴脸上笑着,心里却是猛地一痛,他曾经也是住在这里头的人,带过兵,打过仗,刀里箭里滚出来,还能有什么是他没见过的。
    思绪飘〔远,想着他那时低三下四的地偷师学艺,心里更如同打翻了五味瓶。
    婉娘见她发愣,推了推她,“怎么了?”
    雪晴回神,“呃,没什么。”
    婉娘瞅了她一阵,笑了,“我看你今天都高兴得有些不正常了。”
    雪晴也笑,她并非为了舞服的事高兴成这样,但也不解释,寻了个话岔开。
    二人说笑着招呼小厮推了车跟着。
    宫门里出来两个人,其中一个身材修长,体态潇洒,竟象是子容。那身天青袍子,还是早晨雪晴服侍着他穿的。
    雪晴心里一颤,他怎么也进宫了,再看另一个人,四十来岁年纪,一身官袍,相貌堂堂,长得和子容依稀有些相似,却从来不曾见过。
    婉娘 咦,了一声,“那不是莫掌柜吗?”
    雪晴心里正乱着,她知道子容在京里做着些转手的买卖,但一直忙着舞服的事,也没多问,也知道他帮义宁公主挣钱,但他以前终究是谋反之罪。
    怎么也没想到他和宫里正大光明地扯上了关系,是瞒着身份,还是怎么
    如果是瞒着身份,一旦被人揭出来,那就是死罪,心头不由得抽紧,直直地望着子容,
    “我也在纳闷呢,没听他说要进宫啊。”
    “问问去?”婉娘看着子容身边穿官服的人,也只是嘴上说说,哪敢真上去问。
    雪晴轻咳了声,“别管了,他跟人谈事呢,咱做咱的,交了舞服,就回去,这地方,不宜久呆。”
    定了定神,镇定的往前走,看着子容和官袍上了辆马车,朝着他们这方向过来。
    马车没放下窗帘,子容坐在车里见到雪晴,冲着她笑了笑。
    突然见一匹马发疯一样向雪晴撞了过去,面色大变,一抛车帘,从车上跳了下来,直扑雪晴。
        
    雪晴听到马蹄声,回头一看,顿时吓白了脸,连躲都忘了。
    眨眼间,那马已奔到面前,眼见便要踩着雪晴和婉娘。
    雪晴心下慌乱,猛的将婉娘往旁边一推。
    婉娘正被冲来的马吓得愣了,被她一推,脚下不稳,踉跄着后腿几步,坐倒在地,眼看着马在她面前奔过,惊得急叫,“雪晴。”
    雪晴推婉娘时过于用力,稳不住身子,也往后退倒,脚下一绊,往地上跌倒。
    马蹄已到眼前,惊得叫都叫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的望着。
    雪晴看着马蹄在眼前抬起,绝望的叹了口气,这一跤跌下去,先不说马蹄一脚踩下来的事,就是跌也能跌个半死。
    不想,身子后仰,竟摔在一个结实却并不多硬的东西上,也不觉疼痛。
    腰间蓦然被人从身后抱紧,随着一道力道,那双手臂护在她腹部,在地上滚了两滚,眼角处见抱着她的那个人一脚狠狠的踹向马蹄,又准又狠。
    马痛得一声惊嘶,调了方向。
    雪晴愣神间,扭着头,见马冲向马车,惊叫出声,“小心,车 … …马 …
    抱着她腰间的手臂一松,身后天青影子一晃,一个人已生生拽住马尾。
    雪晴吓出一身冷汗,那马受了惊,已不大受控制,马尾被拽着,万一一个后踢,马屁股后面的人定难闪避。
    眼定定的望着那个背影, 子容,二字,到了嘴边,却不敢唤出口。
    马受了惊,力道奇大,子容又哪里拉得住,眼见马要冲到马车前,沉着气,臂上猛的用力,借力翻上马背,提了马上的人的后领,将他摔下马背,一手持缰,一手狠狠击向马右侧脖颈。
    几拳下去,马吃痛不住,调了头,朝左手方向奔跑,闪避他的拳头,马险险从马车左侧擦过。
    车里车外的人,同时长松了口气。
    雪晴悬着一颗心,看着子容死死勒着马缰,捏着一把汗,生怕他被马甩下来。
    直到那马慢慢放慢了速度,才垮下了肩膀,坐在地上,一身软得没一点力气,扯了袖子拭了额头的汗。
    婉娘到这时才回过神,爬起来,慌慌张张的奔向雪晴,急道:“雪晴,你怎么样?有没有伤到哪里?”
    雪晴仍看着控了马,慢慢往这边走的子容,扶着婉娘站起,脚下一软,差点又坐了下,忙一把扶住婉娘,稳住身子。
    婉娘更是着急,眼里包着泪,“你看你,怀着孩子呢,这时候,怎么还能先顾我,不先顾你肚子里的孩子。”
    雪晴收回视线,朝她笑了笑,“我没事,好好的,就是吓软了腿。”
    拍着身上的尘,觉得有人盯着她在看,顺着眼光传来方向望过去,见穿着官袍的中年人正撩着帘子看着她,见她看来,温和的笑了笑,“你叫雪晴
    雪晴点了点头,向他行了个礼,“民妇是叫雪晴。”
    官袍人将她打量了一番,点了点头,“刚才不是你唤那声,我这命,可能就没了。”
    雪晴望了望已走近的子容,安下心,对官袍人笑了笑道:“大人客气了,是大人福大,跟民妇叫那声,并无关系。”
    官袍人见她不居功,眼里闪过一抹赞许,微微一笑,扭头见被子容丢下马的那人,正挣着起身,想要溜走,对左右道:“抓起来。”
    那人慌了,加快脚下步子,被摔伤的腿不大好使,踉跄两步,身子一歪,又自扑倒,被赶上来的家亻}牢牢按住。
    官袍人见捉住纵马的人,转头看已到近前,跳下马背的子容,“可伤到哪里没有?”
        
    子容走到他面前停下,恭恭敬敬的道:“孩儿没伤到,让父亲受惊了。
    原来这官袍人不是别人,正是子容的亲生父亲,裕亲王。
    裕亲王笑了笑,“我没事。”看向愕在了那儿的雪晴,“你媳妇倒是吓得不轻。”
    子容转头看向雪晴,见她苍白着的脸,心下担忧,在父亲面前也不敢太多表示,看了眼被押在一边的人,认得是金玉兰身边的人,怒从心起,不动声色的问道:“这个人,父亲如何处置?”
    裕亲王沉下脸,“送去衙门。”
    子容眸子闪了闪,上前一步低声道:“父亲这人是金玉兰府上的。”
    裕亲王愣了愣,斜瞥了那人一眼,“当真?”
    子容点了点头,“当真,孩儿不会看错。”
    裕亲王冷笑了笑,“那就要带回去审审了,你随我一起回去。”说完看向灰头灰脸的雪晴,“把你媳妇一起带回府,叫太医看看,可有伤到腹中孩儿。”
    子容眸露喜色,半跪下去,“谢父亲。”
    裕亲王在这离宫门不远的地方,也不便多耽搁,吩咐家亻}去给子容调车,一干人先行离开。
    送走裕亲王,子容才走向雪晴,看着她仍惨白的脸,有些着急,“雪晴,你可伤到哪儿没有?”
    雪晴摇了摇头,抓住他的手臂,“你跟你爹认了?”
    子容审视着她,看不出她有痛苦之色,才略放了心,“认了。”
    雪晴心里拧得难受,他如果和他父亲相认了,他便是皇亲贵族,和自己又离得远了。
    最让她担心的还是当年的那个谋反之罪,现在是怎么长着的。
    但当着婉娘也不好多说,拢了拢头发,拉平衣衫,神色黯然,“我得赶着去把舞服交了。”
    子容揽了她的腰,“我陪你一起去。”经过刚才的事,他哪能还放心她一个人。
    雪晴柔顺的应了,招呼着吓得呆在一边的小厮拖了车跟上。
    婉娘偷看了看子容,再看雪晴,心里七上八下的跟在后面。
    到了宫门口,子容上前和守门的官兵交涉了几句,便有人跑着走了。
    没一会儿功夫,桂枝从里面出来,雪晴忙上去见礼,“麻烦姑姑跑这一趟。”
    桂枝一眼看见雪晴,笑道,“我就琢磨着你快来了,早些出来候着,果然才走到半路上就遇上来通报的人。”
    说着,视线落在扶在雪晴腰间的手上,顺着手上移,望着眼前那张俊美的脸,吃了一惊,“慕公子?你们 … …”
    之前子容便为雪晴参加这次舞服应征的事,寻过她,但她听说子容在太和镇长大,又听说雪晴是太和镇出来的,就猜到他们之间怕是有些交情,但没想到他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这么搂着雪晴,这层关系就不是交情这么简单了。
    雪晴听她唤子容慕公子,心里更慌得厉害。
    有金玉兰那担子事,雪晴不敢随便说她和子容的关系,刚才被他搂着就觉得有些不合适,但刚才那一跤虽然没摔到,但终是受了惊,腿上没多少力气,再加上知道子容的性子,这时候,如果不让他扶着,他能在这大街上跟她急,也只能由着他。
    现在桂枝问起,却不知道该怎么答。
    雪晴尚未想好怎么回答,子容已经开了口,“刚才有匹马惊了,差点踩到内人,内人怀着孩子,身子不大方便,一时吓得傻了,受了点惊吓。”
    桂枝下巴差点掉了下来,瞪圆了一双眼,“内人,雪晴是公子的 … …”
        
    “我妻子。”子容手扶着雪晴的后腰,也不松开。
    “哎哟,这 … …我还真有眼不识泰山,慕夫人,那马 … …你没事吗?”桂枝看雪晴头发有些松散,衣裳上多少还有点没完全拍去的尘。
    雪晴见他当着外人的面不避讳他们的关系,虽然觉得他这么做有些冒失了,但心里象灌了蜜糖,笑道:“那马,被相公制住了,有惊无险,好在没误了和姑姑约好的时辰。姑姑别叫我什么慕夫人,咱乡下出来的人,不习惯,叫我雪晴吧。”
    桂枝满心欢喜,方才在宫里已经听说这位慕公子在外面做了点手脚,将朝中所缺的物资货源供应数量翻了一翻,皇上大喜之下,要他入朝为官,负责宫中紧缺货物那摊子事,被他以只习惯做生意,不惯为官的借口拒绝了。
    皇上念他长在民间,不惯受约束,也没强求他入朝为官,但赐了金牌,紧缺的那些货物置办的事,仍要他管着。
    如果换成以前,这样的事,义宁公主定然百般阻挠,但这次,义宁公主不但不拦,反而上了一奏,保他上位。
    也就一个早朝时间,他便飞上枝头,她们后宫一些货物进出自然也得问过他才能出入。
    凡是涉及到物资进出的,谁不想得个机会早些巴结上他?
    桂枝万万没料到,过去她承了他一个情,如今便得了这么个交情,心花怒放,拉了雪晴的手,“没伤到就好,要不,还不心痛死慕公子。”
    雪晴笑了笑,偷看了子容一眼。
    他也正看着她,“可不是吗?她有啥事,我哪还活得下去。”
    雪晴忙在他身后拧了他一把,白了他一眼。
    桂枝笑着当没看见。
    雪晴往旁边让了让,亮出向身后的板车,“这舞服。”
    “交给我吧,你刚受了惊,回去好好歇着,这摊子事,就别费心了。”桂枝招呼着小太监来抱衣衫。
    雪晴谢谢着,又将这些舞服该如何挂,如何摆放说了。
    桂枝一一记真记下,有没明白的,还追着问过,雪晴有子容这个后台,她可不敢有丝毫差错。
    说话间见一辆马车停在他们面前,坐在前面的车夫是裕亲王府上的,车夫跳下来,恭恭敬敬的向子容唤了声公子,又朝雪晴唤了声少夫人。
    桂枝看在眼里,越加的小心,雪晴的后台还不止子容这一层关系。
    雪晴不知子容封官任职一事,被下人唤着少夫人,也不知答好还是不答好,见子容坦然的点头应了,只得跟着点了点头,算是应了。
    子容等她说完,对桂枝道:“这舞服该怎么比,还是怎么比,万万不能有所偏帮。内人心高,如果借着一些关系得来的东西,她会怨念一辈子,我可不想被她念叨着过后半辈子。”
    雪晴感激的看了他一眼,没白跟他这些年。
    桂枝跟雪晴也打过几次交道,对她的为人多少有所了解,再加上这么久了,她没将与子容的关系,露出一声口风,可见她也是想凭着实力比这一回,道:“慕公子,雪晴,尽管放心,桂枝在宫里这些年,这分寸还是有的。
    子容满意的点了点头。
    雪晴又将带来的两包茶叶递给桂枝,“那就有劳姑姑了,这茶,姑姑和锦秀姑姑一人一包,还麻烦姑姑帮雪晴带一带。”
    如果是单单给她一人,桂枝不敢受,但还有锦秀一份,她就不好推,喜滋滋的接了过去。
    雪晴不好叫王府的人久等,见交待的差不多了,桂枝也一一记下了,又想了想,没什么漏下的,便辞了桂枝,扶着子容上了马车,又将婉娘拉了上去。
    婉娘听说慕家是皇亲贵族,说什么也不肯去。
    子容只得要车夫先将婉娘送了回去,才转回王府。
    上次去郑家,雪晴已经觉得十分拘束,这时进了王府,更是不同一般人家,处处金瓦琉璃,十分气派,所过之处,均有丫头家丁问安,更不同于普通大户人家。
        
    再加上子容的这层关系,雪晴更是忐忑不安。
    再进二门,就有人来禀,“太医已经候在了公子的院子里。”
    子容点头应了,“我们这就过去。”
    雪晴没受过大家的教育,见了这架势,屏息静气,大气也不敢出,生怕说错话,行错了路,给子容丢脸,自己也难堪。
    子容反倒坦然,握了她的手,牵着她一路前行。
    雪晴奇怪他为何对这座斗大的宅子道路,如此熟悉,看了看左右,压低声音,“你怎么认得路?”
    子容低头在她耳边道:“你相公没出事之前,就住在这儿。”
    雪晴心底更是一抽,想着他认得那些贵族人家才有的东西,就该想到他身世不凡,但这些年硬是没往这方面想,前几天,他虽然向她招了身份的事,但她仍觉得幻然如梦,到了这王府,才如梦初醒。
    心里堵上了口气,“你瞒得我好惨。”
    子容见她沉了脸,捏了捏她的手,“以前没想过会回来,这些事又何必在你面前说起,说了,你反倒不安心。”
    雪晴叹了口气,看看左右,没有人能听见他们二人说话,才小声问,“你当年那罪名 … …”
    子容轻嘘了一口气,“我二皇叔病入膏荒,时清醒,时迷糊,儿子又是不争气的,二皇叔的那些幕僚怎么推也上不去。皇姑和皇上弄我回来之前,就做了些手脚,叫人到处散布说我当年是被冤枉的,当年同我一起前往敌城的有二皇叔的二子,他们对我那哥哥半哄半吓,招出说是当年他怕回京受罚砍头,又想着我反正是死了,才拿了我来当垫背,说出那些话。于是皇上下旨重审,再说那事,皇上当年就是亲眼所见,痛哭当年吓得迷糊,才听信谗言。于是乎,给我洗了冤。二皇叔病着,清醒的时候也知道些这事,但他的病一日未好,他便力不从心的来处理这事,如果这时与皇上和皇姑硬拼,只能两败俱伤,索性睁只眼,闭只眼。吩咐他的人盯着我,等他病好,再做打算。所以暂时来说,我虽然名分没能恢复,但谋反之罪是去了,算不上是个罪人了。”
    雪晴听完,愣愣出神,皇家的事,她看不懂,但知道步步为刀,他现在踩进这淌浑水,未必是好事。
    抬头看着前头的红木雕花大门,青石墙瓦,半晌才出得声,
    “如今我该如何是好?”大户人家不都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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