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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重生功略-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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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
    雪晴忙唤素心,将那茶包了一包,送到桂枝面前,“如果姑姑觉得这茶,还入得口,就拿点回去解解渴。”
    有锦秀接这茶在前面,桂枝也不推拒,瞟了眼身后小太监。
    小太监伸手接了,“姑姑,既然雪晴姑娘有这心,咱也就顺了人家的好意。”
    桂枝笑了笑,把茶杯放在桌上,小太监就把茶收了。
    雪晴又将杯里茶,倒满,才在桌对面坐下。
    桂枝道:“你那舞服,上头看上了。”
    雪晴虽然在她到这门口就猜到了,但听她亲口说出,仍是喜不自禁,“全托姑姑的福,都不知该怎么谢谢姑姑才好。”
    桂枝微笑了笑,“也用不着谢我,能被选上,也了了我的一桩心事。不过你也知道,上头看上了,但还得上身最后复审,能不能过,还得看这最后。你运气也好,这次进得复审的也只得两家,你把余下的几件做出来。到时最后彩排的时候,穿上一舞,谁胜谁负,也就出来了,上头一拍板,如果是你家胜出,不出三日,银子就到你手上了。”
    雪晴这心突突的跳,得个笑,不知该说什么好。
    桂枝看了她一眼,也笑,“终是个没见过大世面的孩子,这才多大点事就乐成这样。”
    雪晴脸红了红,“不瞒姑姑,咱从小地方来的,还真没见过宫里这样的大世面。”
    桂枝拍拍她的手,“别紧张,你紧着自己的能力去做,我看好你。”
    雪晴 哎,了一声应了,“这还有一家,不知是哪家中了?”
    桂枝眼尖,一眼看见前面货架上挂的一袭半透明男袍,站起身,走了过去,拈了那件男装细看,随口道:“就是你们对面的 绝色坊,。”
    雪晴暗暗冷笑,果然是她家,她从小跟子容一起做买卖,知道打探得适可而止,太明显反而不好,把这话题搁下,
    见桂枝看那衣裳,心里略一咯噔,这是程锦秀看上的东西,凑上前,小心试探,“这衣服有问题吗?”
    “啊,没问题,我只是随便看看。”桂枝放开手中衣裳,这料子与宫里看到那块颜色不同,质地却是一样,“这料子,你在哪儿买的?”
    “这是我们自己织的。”雪晴引着她看了另外几套衣裳,“这些料子都是我们自己织出来的,在外面买不到。”
    桂枝看了一圈,点了点头,又转回刚刚看的那套半透明的男衫,“这料子还有吗?如果有的话,卖我一匹。”
    “这料没了,最后一匹都被别人定去了,只剩下些残角布,做不得衣裳了。”雪晴可惜的叹了口气,“难得被姑姑看上,雪晴没这福份。”
    “不能再织一匹么?”桂枝放了衣裳,坐回桌边。
    “材料不足,织不了了,到是可以帮姑姑做几朵绢花玩玩。”
    婉娘从织布机后面抬头望了望,也不知雪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料子明明还有一匹存着,再说纱线有得的是,别说织一匹,就是织二十匹也不是什么难事。
    人家看上了,卖了不就是钱么,何况还是宫里说得话的管事,还能做个顺水人情。
    她却一口把话堵死,硬是不留一点余地。
    桂枝失望的又扫一眼那件衣裳,“是可惜。”
    “不知姑姑看上这料是想做男装还是女装?”
        
    “男装。”
    雪晴又问,“敢问下,姑姑,心目中穿这衣衫的人的喜好如何?”
    桂枝本待不说,但想了想,道:“到没什么特别喜好,就喜欢图个新鲜
    雪晴弯身从身下样布篓子里寻了另一块面料出来,也是半透明的,不过上面点着些牡丹暗花纹,手一晃,那些暗纹就象在动,好象是风吹过牡丹,花朵随风颤抖。
    将料子递到桂枝面前,“这是我们才想出的新样片,虽与那块有些不同,但也还看得,不知姑姑喜欢不喜欢。”
    桂枝接过,双眸一亮,这块料和那块料都是同样的半透明,手感也是差不多,但这块多了花纹,虽然是暗花,却明显的招摇许多,也亮丽了许多,到是合她心里想的那位的口味,“这料有?”
    “也没,不过您喜欢,可以织。”
    “这样吧,你就照着这织,织匹藕色的,照着你架子上的那件做出来,大概要多少天?”桂枝去了失望之心,神色间又带了悦色。
    “连同那舞服,一同给您送去,成吗?”雪晴盘算着时间,挤一挤,到时不成问题。
    “成,我就等着了。”桂枝眉开眼笑。
    “不过 … …”雪晴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桂枝笑敛了些。
    “不过这料子跟那料看似同类,但做出来的东西,效果却是完全不同,如果做那款,怕效果不好。”
    “呃?”桂枝望向货柜,想了想,确实有道理,“那你看做什么好?”
    雪晴略想了想,道:“这样吧,我自个改一改,做出来送给姑姑看,如果不合意,我们再改。”
    这铺子上的衣裳,桂枝大约翻看过,件件不俗,可以看出这个雪晴在衣裳款式上确实是有独到之处的,没准真能想出什么新点子,如果能出新意,更是好事一桩,就算不行,再改也不迟,点了点头,站了起来,“就照你说的办,我也不坐了,你也尽快动工,别误了日子。”
    雪晴又留了一阵,桂枝执意要走,便恭恭敬敬的送了她和小太监出去。
    站在门口见她们拐出了小巷子,唤了素心过来,小声道:“到街口帮我看着,如果她们转回来,马上来通知我。”
    素心 哎,了一声去了。
    雪晴抛了桌布,从里面一叠叠布里抽了那匹半透明的料子,直奔里间,在床上抖开,拿着剪刀,第隔两尺的地方就剪上一个口子。
    婉娘从外面跟进来,见她手指扳着那些剪口一阵的撕,好好的一匹料子,给撕成两尺一段,两尺一段的,再也做不得衣裳。
    心痛得奔到床边,抓了那些碎布在手上,急道:“雪晴,你这是做什么,不可惜吗?”
    “可惜啊,怎么不可惜?”这些料子哪块得来都不容易,从构思,排纱,用线,到织哪样不是绞了脑汁。
    “那你还 … …那姑姑既然喜欢,你给她就是,也不用怕她发现还有这料子,巴巴的赶着撕了,再说要做舞服,又要织那新料,这时间又紧,何必自找麻烦?”
    雪晴手上停,“你别光坐着,快帮手。”
    “我可不做这糟蹋东西的事。”婉娘别开脸。
    雪晴 哎,了一声,“锦秀嘴里那位,连个颜色都挑剔到那样的人,能容下宫里还有人跟他穿着一样的到处晃荡?谁不喜欢独一无二呢?何况是皇上身边的人。
    让她拿回去,不管是有心还是无意,总要挤兑到锦秀口中那位。
    他就算嘴里不说,心里只怕不知会怎么想。
    到头来这火肯定是要撒在锦秀身上,锦秀在里面受了气,没得到好,到头来寻谁?最后倒霉的还是我们秀色坊。
        
    她们都是什么人?我们惹得起?惹恼了锦秀,不知要怎么收拾我们。
    到时非得大祸临头,为了这点钱,关铺不说,没准脑袋都要搭进去。”
    婉娘倒抽了口冷气,吓得脸都白了,“我的妈呀,还是你想得周到,你看我这笨的,就想着那点钱了,别的什么也没想,好在刚才没多嘴,要不就惹出祸事了。”
    伸了手也去帮雪晴撕料子。
    雪晴笑了笑,也不多说,在这社会,象婉娘这样肯出来做事的妇道人家,已经是强人不多少,但她终是没见过世面的,怎么能苛求她懂得这宫里人的人心。
    怕有人来看到,手上动作又快了些。
    “既然这料子不要了,为什么不一把火烧了干净?”婉娘叠着撕下来的碎料。
    “这可是钱,烧了就成了一捧灰。”雪晴拿了块粗布,留下一块在外面,将剩余的那些叠好的碎布包了,打了个结,堆到屋角货架上。
    婉娘一脸迷惑,“这还能做啥?”
    “你想啊,这一块料子,宫里两个姑姑看上,说明这块料在宫里肯定能行得开。等那位穿出来,多半好多人眼热,喜欢追风的人不会在少数。”
    “你不是说不能挤兑了那位吗?”婉娘更摸不到魂头。
    “不做衣裳,可以做花啊,一会儿我寻些丝光缎面的绸料,掺着这个做几朵绢花出来,等锦绣来的时候,给她看看。如果能看上,卖到宫里,也是一笔小财。价钱打高些,能用得起的,也只能是有身份的。这些喜欢追风的人只得朵花,那位却整件衣衫,不更显得地位不同?即满足了那位的虚荣心,又满足了这些追风的人,何乐而不为?再说做几朵花,也不费事,看不上,行不通,锦秀也不会往宫里带,我们也不损失什么,到时再烧这料子也不迟。”
    婉娘感叹了一阵,搓了搓她的额头,“你这小脑瓜是怎么长的,这么多心眼,跟莫掌柜还真是弯刀对瓜瓢。”
    雪晴抿着嘴笑了,要说心眼,哪能有子容那玲珑心的心眼多。
    “对了,子容也说了,根儿是打心眼喜欢素心,我还是赶着先给爹娘去信,把这事办了,根儿老大不小了。”
    雪晴拿了留出来的那二尺纱料出到外间,素心已经回来,一张脸红得熟透。
    婉娘撩着帘出来,推了推素心的胳膊,“听见了?”
    素心更羞得说不出话,一个人走过一边货架整理衣裳。
    雪晴笑着啐了她一口,“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当初我跟子容,连打什么首饰,都是面对面直接谈,哪,就是我头上戴的这珍珠钗子。”一边说,一边用手拢了拢头发。
    婉娘截了她的额头,笑道:“你当是你啊,自小跟莫掌柜窝在一处的。
    雪晴也笑,在纱料上剪下三块巴掌大小的正方形。又拿了另一种比这纱浅色些的丝光绸,同样养下三块。
    将丝光绸对折了再对折,折成方形,捏着折叠着的中心,将上面散口的三角形走弧线修剪成树叶形状。
    那三块纱料也是如此剪裁。
    另取了同样的丝光绸料,颜色同方才那块同是一色系,基色却是不同,剪成一条条食指宽窄的细条。
    点了蜡烛将所有毛边在火上过了一道,那些边也就不再散口。
    再拿米汤把细条浆过,放到一边,任风吹干。
    将剪出弧线的丝光绸和纱料单边收褶,交叉着用针线穿了,串在一起,收紧花心,剪了线头,便圈了成了一朵六瓣花形,丝光绸比纱料厚实些,所占的位置就宽,纱料便皱皱窄窄的镶在了丝光花瓣中间。
    做到这儿,浆了米汤的细条也干得差不多了。
    将细条对折,两头钉合,固定在花朵背后,或长或短的钉了一圈,剪了块圆布将底子一封。
    翻转过来,在花心的空洞上团了个纱球,串了些珠串,把串珠串的线拉得紧紧的,一根根立在纱球里,在后打了结,这花也就做完了。
        
    对着光一照,三个色调,不同的光华交替着流转。
    婉娘拿着那花爱不释手,“雪晴,你做花可越做越漂亮了。”
    雪晴在背后装了夹子,往婉娘发侧簪上一别,“送你了。”退后一步,看了看,这花倒是极配的这头螺旋簪。
    婉娘忙要取,“这怎么行,你不是说要拿给锦秀看,设法卖进宫里的吗
    雪晴拉下她的手,要她耳边又挑出一小束发丝,衬得那花更活了,递了小铜镜到她手中,“自然要卖的,不过咱巴巴的递给她。她一看就知道咱是什么意思,还不往死里压价?咱是要她求着咱买,反正这料只有咱有,她不求咱,哪儿也做不出来。”
    婉娘拿着铜镜照了照,平凡的发型顿时放了彩,笑得合不拢嘴,“别说,这花一戴,人看上去都不同了。”
    “那当然。”雪晴又剪了些纱料,正准备再做几朵不同的出来。
    眼角余光,门槛上长裙扫过,进来个人。
    抬头一看,心里一喜,起身迎了上去,“我就寻思着姑姑快来了,快进来坐。”
    雪晴牵锦秀着手,进了屋,让到桌边坐下,素心已跑开了去沏茶。
    “还没见门便听到你们笑,舞服头审过了也大意不得。”锦秀好心的轻拍了拍雪晴的手,提醒着。
    “姑姑说的是,这余下的事,雪晴一定加倍努力,不能丢了姑姑的脸。”雪晴翻着杯子,接了素心送来的茶,亲手给她斟茶。
    锦秀接茶的功夫,转头见桌案上摊了些碎布片,其中有些正是给宫里那位做衣裳的纱,只是色泽鲜艳了许多,“你这是做什么呢?”
    雪晴顺手拈了块碎料在手上,“这料给了您说那位做了衣衫,这多出来的,我寻思着不能再用了,丢着也丢着,做两朵花戴着玩玩。”
    婉娘也笑着过来招呼锦秀,手不细意地拢了拢头上发髻。
    锦秀听她说这纱不再做别的,心里暗喜,雪晴果然识得事务,望向婉娘头上戴的绢花,眼睛一亮,“这是你们刚做的?”
    “嗯,刚做的,才上头,正被雪晴和素心笑着,您就来了。”婉娘取下来,递给锦秀。
    那花在锦秀手里,风一吹,就象活的一样,越看越爱,“这花比我们宫里那些公主们戴的还漂亮,还从来没见过这么个做法的花。没想到这料做这花,能这么别致。”
    说着把花递还给婉娘,目光却一刻没离那花。
    雪晴笑着斟茶,“姑姑喜欢?”
    锦秀这才收回视线,“这么漂亮的花,谁不喜欢?”
    “这朵已经戴过了,是万万不敢拿给女的了。我重新做两朵,姑姑拿回去戴着玩玩。”雪晴说着,就动上了手。也不怕锦秀看她怎么做,都是同行,一眼就穿的事,也不用藏着掖着。
    锦秀刚刚看到那花就已经明白,这花做法上虽然别致,但并不难,贵在她会搭,再便是那层纱点的刚刚好。
    就学会了怎么做,回去没这料,做出来的东西怕也是不同。
    等花做好,锦秀拿在手上,喜得合不拢嘴。
    半晌,看天色已经不早,起身想走,才想起来的目的,“看我这记性,一看到好东西,差点把大事误了。”
    “什么事?”雪晴寻了个锦盒将那两朵绢花装好。
    “你最好把做舞服要的材料清点清点,怕有的东西会缺货,买不到。”锦秀说完,拿了锦盒,“这种事,年年有,本来不是什么稀奇事,我也不该过问。但你初来京里,怕是不知道。难得你我有缘,今天特意出来告诉你一声。我也得回去了,这话,你听过了就烂在肚子里,当我没来过。”
    雪晴愣了愣,还想再问,见她已走向门口,怕是不会再说什么了,念头一转,脸色微微一变,“姑姑,您对雪晴的大恩,雪晴来日,定然厚报。”
    锦秀看了看她,唇动了动,终是忍下了没说什么,“别的事以后再说,你先还是先顾你的舞服,这事你办不了,以后在京里也再难呆了。”
        
    “我明白,姑姑费心了。”雪晴心里沉甸甸的,就知道凡事不可能这么顺利。
    送走锦秀,婉娘凑了上来,“雪晴啊,姑姑这话是什么意思?”
    雪晴没回答,垂着头细想了一会儿,抬头问道:“我们在金氏线坊买的那银丝线,还有多少?”
    “还有一卷,还可以做得两套,十几件做下来,怕是不够。”婉娘不知出了什么事,心里七上八下的。
    雪晴深吸了口气,定了定神,“我们中计了。”
    婉娘唇一哆嗦,脸白了,“中计?我们中什么计了?”
    雪晴青着脸,进里屋拿了外袍,搭在手弯里出来,急匆匆的往外走,“快拿上些线版,咱得跑一趟金氏线坊,在路上我慢慢跟你说。”
    婉娘忙在线筐里,寻了些没用了的线头,塞进袖袋,交待了素心几句,追着雪晴出了门。
    “雪晴,你别吓我,这道底怎么回事?”
    雪晴慢走一步,等她跟上,挽了她的手臂,低声道:“这线我们买的时候,这线不是货紧吗?”
    “啊,可是掌柜的不是说过几天就有大批的货到吗?还拍着胸脯保证,让我们放心。”婉娘回想着那日线坊掌柜的神态,“看她不象哄我们啊。”
    雪晴深吸了口气,缓了缓冒起来的火气,冷笑了笑,“她是没哄我们,只怕是我们的人出了内鬼。”
    婉娘一惊,看向雪晴,“不能吧?我们也就这几个,除了素心母女,便都是太和镇带出来的人。素心母女俩跟我们的时间虽然不长,可都是贴心贴肺的,万万做不出这事。”
    雪晴轻笑着摇了摇头,“你想岔了,不关素心母女俩的事。”
    “那 … …”婉娘将捏得手心汗湿一片,“你指着谁?”
    雪晴拍拍她按在自己手上的手,“别猜了,这事没证实,不能乱说,万一是我想错了,冤枉了人家,可就是我造的孽了。”
    婉娘心里上上下下不得安宁,只得压了乱麻麻的心绪,扶着雪晴直奔着金氏线坊去了。
    ------题外话------
    今天有事耽搁了,所以更新晚了,请见谅。
    
        


071 妇唱夫随

    
    到了金氏大站口,雪晴抬头望了望,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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