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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重生功略-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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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做生意这许多年,知道有事不是逞能能办到的,她怀着孩子,有很多不方便,死撑只会累人累己,最后什么也做不成,所以身边不能不有个人帮手。
    程根应了,“姐,你路上小心些,我明天一早就往京里赶。”
    “行,你去忙。师傅,我们走。”雪晴招呼着马夫,放下车帘。
        
    雪晴一个人坐在车箱里望着窗外天空上的云发呆,心里乱蓬蓬的理不出一点头绪,隔着包袱摸了摸陆掌柜写的信,这信可就是他的命。
    揭了车帘望了望前面,黄土大道遥遥不见尽头,“这还有多久能到?”
    马夫也是常帮永生带货的,回头看了看,“雪晴,你都问了快有百八十遍了。”
    雪晴撇了撇嘴,“这不是心急吗?能再快点吗?”
    马夫挥着马鞭,“这天大的事,你就先暂时把心放宽点,这在路上也急不来,马都打得快飞起来了,再快不了了。”
    雪晴叹了口气,放下车帘,正要缩回去,一队二十余骑马从身边急驰过去,骑马的人快马加鞭,看得出也携着火烧屁股的急事。
    雪晴他们所乘的马车,也赶得急,前面刚好是个急转弯,突然被后面一队马压过来,拉车的马受了惊,横冲直撞,马车顿时失了平衡,任马夫怎么拉扯马缰,马就跟疯了般乱窜。
    车厢晃得厉害,雪晴没能抓稳,竟给抛了出去。
    马夫只吓得面白嘴青,眼看雪晴就要摔在地上,被马蹄踩得稀烂。
    从她身边驰过的那马上男子一探手,将还没落地的雪晴捞了起来,放在自己身前马背上。
    拉住马头,停了下来,整个马队也跟着停了下来,将雪晴放下地,“让姑娘受惊,在下在这儿赔礼了。”
    雪晴虽然躲过一劫,却也惊出一身的冷汗,定了定神,转头见有几个马贩子打扮的汉子正帮着马夫把受惊的马控制下来,才放了心,抬头看向救她的人,有意些外,那几个帮着控马的汉子长得都十分粗壮,而救她的人,单手将她提上马,只道也是个粗壮的汉子,不想马上坐的竟是一个长相很是斯文俊秀的年轻男子,忙回了礼,“谢谢公子救命之恩。”
    年轻男子见雪晴抬头,也是一愣,见她头发虽然散乱,脸被吓得惨白,但怎么也掩不住国色天香的容貌,忙垂下眼睑,不好直视人家年轻女子,“既然姑娘无恙,在下还有要事在身,就此告辞。”
    雪晴也急着上路,也欣然行了礼,重新回到车上,再也不敢一味催马车急赶。
    车夫对京城还算是熟悉,径直将雪晴送到 来福,才离开。
    雪晴进了客栈到柜台上开了房,顺便打听子容的事,没敢直说是他的妻子,只说是他远房的表妹,前来投亲的,听说他住在这儿,也就跟着来这儿住下,彼此有个照应。
    子容被官兵抓走的事,客栈里传得沸沸腾腾,自然是一问就能问到,伙计平时与子容相处的极好,听说是他的表妹,给她安排了房间,一五一十的把经过说给她听了。
    从伙计口中得知周成贵还住在这客栈里,只是这时不在客栈,怕是出去寻门道去了。
    把了些铜钱给伙计,要他在柜台上留了话,等周成贵回来了通报一声。
    伙计平时就常收到子容的赏钱,对他的事本就比较积极,这时又得了雪晴的赏钱,自是颠着脚要走。
    雪晴忙叫了他回来,细细的问明了父亲要她找的郑大人府弟怎么个走法
    伙计一听是寻这京城刑部郑大人的,忙细细的跟雪晴说了,怕她听不明白,用手指在桌上比划着画着线路图给她看。
    雪晴仔细记下,等伙计走了,拿了放着信和银子的小包袱照着伙计说的一路寻到了郑府。
    磨破了嘴皮,看门的小厮也不肯通报,只说郑大人外出办事,今天不会回府,有什么事,明日再来。
    雪晴哪里肯信,挨着墙根站了许久,直到眼见天黑,也不见郑大人回来,转到侧门,把了些银子给门房,得到的说法也是一样,才信了,先回客栈见过周成贵,多了解些情况,明天再来寻郑大人。
    回到客栈,伙计上来,“姑娘,您要找的人已经回来了,在他天字一号房里候着您呢。”
    雪晴望了望两边楼梯,“请问小哥,天字一号房,从哪边楼梯上去?”
    伙计上前一步,“我给您带路。”微弓着身引着她从左面的楼梯上了二楼。
    敲了敲挂有天字一号的牌子的房门,“客官,您表妹来了。”
    门“吱”的一声自里打开,周成贵听小二说起,就猜到可能是雪晴来了,见果然是她,仍是吃了一惊,表面上不露声色,向小二道:“谢谢小二哥
        
    等伙计退了出去,周成贵忙关了房门,“姑奶奶,你带着身子,怎么来了?”
    “周大哥,子容 … …”雪晴大眼噙着泪,话没落见房中还坐了一个白衣人,赶紧闭了嘴。
    周成贵转过身招呼着雪晴,“雪晴,来,给你介绍介绍,这是你没见过面的二哥辛雨泽。”
    雪晴走上前朝着那人背影盈盈行了个礼,“雪晴见过二哥。”
    辛雨泽转过身弯向行礼。
    雪晴抬头与辛雨泽四目相对,彼此都是一愣,“是你?”
    “是你?”
    周成贵看看辛雨泽,又看看雪晴,“你们认识?”
    雪晴轻点了点头,“路上惊了马,多亏二哥出手相救,才没被踩死在马下。”
    辛雨泽和雪晴有过一面之缘,再见也就不怎么分生,聊上几句也就熟络了。
    雪晴和周成贵兄弟用过饭,把子容被抓的事由原原本本的问了个明白,听说与那个金玉兰有关,心里窝了一团的火,感情救她一命,倒救了个祸患,等有机会见了她,非呸她一脸口水,煽她几巴掌不可。
    “大哥,子容画的那张图可还在你身上?”求救居然不用文字表达事由,反而画了张图,这图只怕是关系重大。
    “那图我今天已交给负责这事的曾大人了。”这是救命的事,周成贵出了牢房就巴巴的赶着去刑部,使着银子,把信递了上去,哪敢有片刻的耽搁,“东西是交给刑部的大人了,但后来听说不知出了点什么事,要义宁公主亲自去与那国的使臣见面。于是义宁公主连夜离开,这案子也就暂时压下,等义宁公主回来再审。所以,我寻思着那图还没能交到义宁公主手上,不过能缓这么一缓,我们还能多点时间想办法。”
    雪晴伸手入怀,取了那个绣着小虎头的荷包在手里,隔着锦布,捻着里面的小金珠若有所思,“周大哥四处奔跑,见识广,可见过那图?”
    周成贵想了想,“那图不曾见过,不过与一些官家的图谱倒是有几分相似。”
    雪晴的眼皮突的一跳,呼吸也紧了紧,“周大哥可记得那图?画出来给看看。”
    这间房本是子容长住的,房里备有文房四宝,雪晴走到桌边,摊了纸,磨着墨。
    周成贵不擅长丹青,提着笔,蘸了墨却落不下去,一滴墨滴在纸上,忙把笔放回砚台抹了抹,辗去多余的墨汁。
    回头唤辛雨泽,“二弟,不如我说,你来画。”
    辛雨泽虽是土匪出身,却是文武双全,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以前还考过状元,入了三甲,可是看不惯朝中风气,仍回了山里当自己的土匪头子。
    他与周成贵兄弟多年,自然知道周成贵跑买卖没有含糊,但墨水,肚子里实在有限,也不推辞,走到桌边,接了笔,依着周成贵的叙述勾画。
    周成贵也不能记得十分清楚,也只能画个大概,但已经足够雪晴看得明白。
    雪晴心里跳得更快,手里的荷包捻得更紧,犹豫了好一会儿,打开荷包,取了那粒金珠出来,“大哥看看,和这上面的图是否相同?”
    周成贵拈着金珠凑近了一看,“对,对,就是这图,就是这图。”
    雪晴从他手里拿过金珠,向辛雨泽拂了拂,“还要请二哥,重新照着这珠子画过一副。”
    “好说,弟妹,不必如此客气见外。”辛雨泽接了珠子,细仔看了一回,手起笔落,不一会儿功夫,就将金珠上的图案一丝不差的印了下来,吹干墨迹,连同金珠一并交还给雪晴。
    雪晴仍将金珠小心的收回怀里,又将那图叠了,与要交给郑大人的信放在一处。
    周成贵看着她手中的信,“这是?”
    雪晴将父亲让她去寻郑大人的事说了一遍,“可是今天去了郑府,却没能见着郑大人,门房说他外出办差,要明儿才回府,也不知是真是假。”
    辛雨泽一直是听多,说少,收了纸笔,“他们说的不假,郑大人的确不在府中。”
        
    雪晴和周成贵一起看向他,周成贵抢在前面问,“你又没去郑府,你怎么知道他们说的是真话?”
    辛雨泽微笑了笑,“大哥知道我娘家姓郑 … …”
    周成贵和雪晴对视了一眼,周成贵有些不敢确信的问,“难道你和这郑大人有什么关系?”
    辛雨泽点了点头,“他正是我娘舅,在我来京城前就想着去寻他,派人捎了信,得到的回信也是明日午后方回。今天,天也不早了,大家早些休息,明日我陪弟妹去见我舅舅。”
    雪晴听说有这一成关系,略为安慰,虽然不一定真能帮上忙,但有关系总强过没关系。
    但到了京里,跟子容站在一块土地上,却见不着人,更是心急如焚。又哪里就这么回房休息,追着周成贵领她去见一见子容。
    周成贵今天才去见过子容,知道再去见,只怕是难见,但知道雪晴思夫心切,又哪里忍得下心拂她的意,向辛雨泽交待了几句,领着雪晴奔着大牢去了。
    牢头见周成贵又来了,一脸的为难,“这牢房不比得客栈,想来就来,再说又是重犯,你这一天几趟的不是为难我吗?”
    周成贵抓了把碎银塞进他手中,“我不进去,我妹子进去看看就行,还麻烦哥哥通融通融。”
    牢头握着银子,哪里还舍得推回去,看了看雪晴,一个弱女子,也出不了什么事,再说这时辰了,按理也不会有上头来巡察,“就一会儿功夫,不能多呆。”
    雪晴和周成贵忙一叠声的谢了。
    牢头开了门,雪晴三步并两步的进了牢房,便听到她做梦都听见的声音唤她,“雪晴。”
    雪晴顺着声音看过去,正是她日思夜想的人,立在木栏后面,虽在牢中,但穿戴的还算是整齐,也没上铐,看样子还没吃啥苦头,但那张脸却明显清瘦了话多。
    奔到栏杆前,握了他的手,话还没说出,泪就先下来了。
    子容许久不曾见她,今天在这儿见上了,心里也是百般滋味,柔声问,“别哭,小心看哭坏了身子。”
    雪晴哪里止得住哭,伸了手去摸他的脸,“怎么就摊上这事?”
    子容压下心里的难受,嘿嘿笑了两声,握了她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亲,“别担心,只是遇到点小麻烦,你和谁一起来的?”
    雪晴当然知道这不是小麻烦,他这么说也只是为了宽自己的心,好不容易见了他这面,不愿给他添堵,也不捅穿,抹了泪,“本来根儿陪我来的,临时染坊有点急事,我等不得,就先来了,他明儿也该到了。”
    子容听了,心里就有些犯急,“你怎么能一个人上路,万一这路上有点啥事,那该咋办?”
    雪晴见他竖了眉,来了脾气,忙陪着笑,“这不是没事吗?”说着又流泪,“你不遇上这摊子事,我能这么急吗?”
    子容暗叹了口气,声音软了下来,“别哭,别哭,怪我,怪我,我不该凶你。”停了停见她还哭,陪着笑哄她,“要不你打我两下?”拉了她的小手,要打自己的脸。
    雪晴却握了拳,哭得更凶,“叫你不要来京里,你偏要来,你有什么事,叫我怎么办?”
    子容眸子黯了黯,把她的小手握得更紧,“雪晴,别难过,只要你好好的,我就不会事,我还得陪你到老呢。”
    雪晴点了点头,慢慢止了哭,拉了他的手,捂向自己小腹,“你当爹了
    子容听周成贵说起,已经是高兴的没了魂,这时听她亲口说出,更是喜得啥都忘了,“我就等你这句话呢。”
    雪晴又哪里笑得出来,看着子容幽幽的道:“子容,当年你一个人,想怎么就怎么,无牵无挂,可是现在可不能再无牵无挂的了,你有孩子了。不管有再高的坎,再难翻的山,你都得迈过去,翻过去,不为我,也得了咱的孩子。”
    子容把她的手握得更紧,“不论有没有孩子,自你捡了我进陆家的门,我也过不了那无牵无挂的日子,你尽管放心,说什么我也得从这牢里出去。
    雪晴心里沉甸甸的,不过有了他这句话,也就有了些想头,起码他不会放弃,望了望门,见牢门已在门口张望,有些不耐烦,“只怕是要催我走了,你有什么要交待我去办的吗?”
    望了望牢里还有别人在,关于那金珠子的事,如果他不提,也就不说。
    子容念着她有着身孕,不愿她来回奔波,摇了摇头,“我都交待大哥去办了,另外也没什么事了,你安心歇着,如果住不习惯,就先回家去,我迟些天就回来。”好不容易见着她一回,也不舍得,但见牢头立在门边,嘴动了几动,虽然暂时忍着,再等下去,势必要出声赶人,“太晚了,回去吧。
        
    雪晴本想把爹叫她找郑大人的事告诉他,转念一想,郑大人的人影都还没见着,万一办不成,让他空欢喜一场,反而失了信心,还想再交待几句,牢头等的不耐烦了,开口赶人。
    雪晴怕得惹了牢头不高兴,明儿就难再进来,只得一步一回头的走了。
    回到客栈,只觉乏到了极点,躺在床上,脑子里却转得片刻不停,睁着溜圆的一双眼,到了下半夜才昏昏沉沉的睡着了,刚睡了一会儿,又乱七八糟的做了些梦,出了一身冷汗,又转醒了,望望窗外,天边才泛了白。
    想着辛雨泽说今天引她去见郑大人,虽说是午后才回来,但在床上也挨不住了,坐起身,穿了衣衫,拢了拢头发,去楼下寻着伙计准备些早点,等周成贵他们起身,便送上去。
    她自己却没什么心思进食,怕饿着肚子里的孩子,要了碗粥,勉强吃了
    在屋里来回逛荡,开门探头望了不知多少回对面门,才见辛雨泽开了房门,两人视线正好碰在一起,辛雨泽朝着她点头打了个招呼,雪晴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其实这时候时辰尚早,只不过是她太过心急,这么被人碰了个正着,倒象是嫌人家起得晚了,有些难为情,退回来掩了房门,叹了口气,到桌边坐下。
    刚坐下,就听有人拍门,起身开了门,却是辛雨泽。
    辛雨泽见她虽然收拾的齐齐整整,但眼睛里布着几条血丝,显然昨晚一宿没能睡好,“弟妹不必过于挂心,乘着现在无事,再休息休息,我出去张罗张罗,一会儿便回来引先进弟妹去我舅舅府上。”
    雪晴忙谢了,等他离开才重新掩了房门,一个人在房里闷坐了一会儿,周成贵过来看她。
    雪晴让着进屋坐下,倒了冷茶。
    周成贵睡了一夜,精神好了不少,也不似昨天那么忧心忡忡,喝了口冷茶,“雪晴,你大哥现在是生意人,没什么本事,但你二哥说是匪子出身,却是个不简单的人,他搁下了话,无论如何,三弟的命都丢不了的,你尽管把心放宽了。”
    雪晴听着,虽然不能把这些话听个十足十,毕竟是惹恼了皇家的事,哪能说没事就没事,但终究多了几分希望,“二哥有什么打算?”
    周成贵又喝了口茶,瞅了瞅门口,压低了声音,“你二哥说了,路现在有三条,咱走来看,哪条合适,就走哪条。”
    雪晴心里一阵猛跳,也压低了声音,在桌边坐了,“哪三条?”
    周成贵比着手指,“这第一条,自然先寻门道,打通了关系,免了罪,堂堂正正的出来,肯定是上策;如果这条不成,这第二条路,正是他现在出去张罗的事。昨晚二弟就派人进死牢摸了个底,如果子容当真判了死罪,自有死囚去顶他,那死囚上断头台是铁板订钉的事,他家里尚有老母幼儿,无人照顾,他提前些替着子容去了,他的家人,以后咱包了,老母养老,儿子养他成年。他本人极是愿意,现在老二出去张罗不过是再通通关系,到时方便换人。”
    虽然说这法子,子容是不用死了,但雪晴想到那断头台上总要砍一个人,不管他是不是真的硬是要死的人,反正因为自己丈夫死了,心里就塞得难受,只怕这一辈子也不得安心,“那第三条路呢?”
    周成贵放下手中茶杯,“这第三条就是下策了。”
    雪晴心里一沉,“怎么个下策法?”
    周成贵又望了望门口,确定没有能听到他们对话,才道:“就是劫囚车,你二哥人是已经带上来了的,就看用不用得上。”
    雪晴脑子嗡的一声响,“万一真的判了死罪,这劫了囚车,还不落下个满门抄斩?”
    “这,你尽管放心,你二哥出来前就安排妥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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