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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重生功略-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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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巧妙绕开。
    金玉兰心想,这丫头看似心思简单,却也是有心眼的,虽然想多知道些子容的事,见雪晴不肯说,也不方便问的过于直接。
    又过了半柱香的时间,衙役果然领着个男子在院门口叫唤,“莫掌柜。
    雪晴忙开门迎了出去,“子容他忙去了,进来吧。”一边将人往屋里让,一边打量那中年男子,那人高高瘦瘦,颧骨微突,两眼窄小,却是一脸的精明相,大约四五十岁上下年级,穿着一身藏蓝色长袍,腰间束着二指宽的滚边腰带,十分精神。
    衙役抬手比了比那男子,对雪晴道:“这位就是京里下来的贾先生。”接着又转头对贾先生道:“这就是我跟您说起的雪晴姑娘。”
    贾先生忙抱拳施礼,“多谢雪晴姑娘救了我家小姐,我们主人定有厚报
    雪晴笑着回了礼,“不过是举手之劳,不必放在心上。”
    贾先生又客气一番,才问道:“不知我家小姐,现在人在何处?”
    雪晴冲厢房叫了声,“金姑娘,出来吧。”
        
    金玉兰在屋里听到贾先生的声音,从屋里慢慢走了出来,淡淡的扫了贾先生一眼,架子自然就端出来了,“贾管家辛苦了。”
    贾先生弯了弯腰,“小姐失踪的这些日子,老爷担心的不得了。听说小姐病了,如今可大好了?”
    金玉兰轻点了点头,“好得差不多了,你可以去备下车马,明儿,就上路回京。”
    贾先生恭恭敬敬的应了,“我要他们在客栈为小姐备下了间上房,虽然还是简陋,但比别处要干爽明亮些,这小地方,也只能这么先凑合着。老爷听回去的下人说,小姐的包裹都被人分了,要丫头给小姐包了换洗衣裳,叫小的带了下来。”
    金玉兰本来想说,这一晚上不用换地方了,听他说带了换洗衣裳,再看自己身上,穿的是雪晴的衣服,虽然说也是新的,但心里总觉得不太舒服,再加上还有些事想打听打听,也就点了点头,“叔父真是有心,待我向陆夫人告个别,就走。”
    雪晴端了茶进来,听金玉兰和她们管家说话,不冷不热的,暗想,这大户人家的小姐架子就是大,这些做奴才的平时只怕也少不得要受主子的气,不过这是人家的家事,与她没有关系,“这么急着走?”
    金玉兰无表情的脸,马上堆上笑容,伸手来接她手中的茶,“我在这儿打扰你们这么久,心里早过意不去。既然他们寻了来,我也就依着他们的安排,房间已经定下了,不住也得给钱,不如去住上一晚,也没算白给银子。
    雪晴听了她们刚才的对话,客栈最好的上房都嫌简陋,他们这厢房在人家眼里,只怕就更上不得台面,她住了这几天,没表露出来已经不错,也就没再坚持,递了茶给贾先生和衙役。
    贾先生双手接了,连连道谢,这大热天,在外面晒着太阳走来,的确有些渴,揭了杯子喝了一口,只觉得芳香宜人,禁不住的称赞,“这茶是在哪里买的?”
    雪晴见他将茶喝干了,忙又斟上,“这茶不是买的,我娘的一个远房亲戚家种的茶叶,抽芽的时候,我去采了些回来,自己烘烤的。”
    贾先生又喝了一口,这二道水,出了味,比刚才更加浓香。
    金玉兰由着管家坐着,出了堂屋,望了望通向染房的小门,才回了厢房换过自己的那身衣裳,那衣裳已被雪晴仔细洗干净,不再带有一点泥迹。心里也有些感慨,这个雪晴,粗是粗鲁了些,但做事却很是把细。
    将换下的衣裳折好,放在枕边,出了厢房,径直去了陆太太屋里,向陆太太辞了行,才过来唤了管家和衙役离开。
    雪晴飞快的回屋包了包那茶叶,递给金玉兰,“我们这小地方也没啥拿得出手当手信,这点茶叶,你带回去慢慢喝。”
    金玉兰道了谢,笑着接过,又辞了雪晴,才和管家去了旅店,到了客栈,将那包茶叶随手丢在一边,吩咐管家去细细打听子容的事。
    半个月后 … …
    陆掌柜夫妇,子容,程根围坐在桌边,雪晴依在子容身边站着。
    陆太太眼圈有些泛红,拉着子容的手,“儿啊,你当真要去吗?”
    陆掌柜拍了拍陆太太的肩膀,“雪晴她娘,看你,子容也三两个月就回来,有什么不舍得的?”他话是这么说,一想到子容要走这许多天,心里就难受。
    子容也朝着陆太太笑,握了娘的手,“娘,过几天,没准哪天早上,你一睁眼,我就在你跟前了。”
    陆太太仍有些不放心,“真去不了多久?”
    子容 嗯,了一声,“真去不了多久,转一圈,看看行情就回来。”
    雪晴自上往下的看着他浓密的睫毛轻轻扇了两下,心里沉甸甸的,一点没因为他那句去不了几天而变得轻松。
    陆太太这才长松了口气,松开手,对陆掌柜道:“子容这次去京里,说是去不了多久,但铺子上总是少了人打点,你也多去铺子上呆着,凡事也得有人拿下主意,省得雪晴一个人管着两个铺子,太累。”她担心的是雪晴万一有了孩子,这两个铺子上的事压下来,她哪吃得消。
    陆掌柜做了这么久的甩手掌柜,心里也觉得有愧,但之前什么事都有子容和雪晴安排得妥妥当当,去了铺子也没啥可做,现在子容要离开,他也正好重操旧业,好好在夫人面前露上一手,也省得夫人总在耳边唠叨,“你就别操这心,子容离开这些日子,我定把铺子打理得齐齐整整,他怎么走的,等他回来,我还是怎么交还给他,绝不少损了一点,如果夫人实在不放心,你每天跟着我去铺子上当监工去,看我怎么重振雄风。”
    陆太太白了他一眼,“你就吹吧,要我天天盯着你,我还没那闲工功。也不用我盯,雪晴就在隔壁。”转了头,向雪晴道:“你不时过去看着你爹,别让他一眼转又不知去哪儿野去了。”
    雪晴哭笑不得,“娘,爹不是小孩子了,哪能要女儿盯着爹的,要盯也是你自个去盯。”
    陆太太听了雪晴的话,不依了,“哎呀,我可是为了你好,你爹甩手这么多年了,屁股早长了钉子,你不盯着,他能坐得住?他出去喝茶听大戏了,到头来还不是你辛苦。”
    陆掌柜见夫人不给他面子,皱了皱眉,“谁屁股长钉子,尽瞎说。”
       
    子容想笑,又不敢笑,垂着头,憋过了笑意,才重新抬起头,“根儿,我去京里这些日子,军布的生意别接了,虽然你们染没问题,但这里面的名堂太多,你心眼儿实,不够他们玩花招,一个漏子就把性命赔进去。我也跟洪子交待过了,能把镇子上的布染完了,染好了,我们家生意一点都不用愁。我还是那句话,我们这家能染多少就染多少,多出来的均出去给别家,千万别贪多。大伙累过头了,干着活都能闭眼睛,染坏了一块布就砸一块招牌,宁肯少挣,也别砸了招牌,记好了?”
    程根来了陆家就没跟他分开过,心里不舍得,红着眼眶,“记下了,我也是那句话,你去了京城那花花世界,如果有什么对不起雪晴姐的,我不饶你。”
    子容笑了笑,“好,我也记下了。”
    雪晴一阵堵得慌,成亲才半个月,他就巴巴的要走,也不知图个什么,鼻子发酸,怕当着爹娘掉泪,道:“我去给他收拾东西去。”说完也不等爹娘回应,转过身,出去了。
    子容回头看着雪晴的背影,单薄瘦削,心里不忍,真想上前拉住她,说不走了,吸了口气,压下那股冲动,回过头,装作若无其事的笑了笑,“爹,其实铺子上,也没什么大事,现在伙计们都很得力,您也就盯着点那些周边乡镇送来的批量布,那些布都是他们收的当地村民要染的布,他们来去一趟也要花不少时间,您一定要伙计记得仔仔细细的,别弄铕 了,省得让人家跑冤枉路。”
    陆掌柜点了点头,“成,他们来人了,我就亲自一笔笔的记下,绝不错了一匹布。”
    子容给陆掌柜斟了茶,“那爹就多费心了。”
    陆太太也在看雪晴,见她出了门,就在掏丝帕,象是抹泪,心痛得跟剜她心头肉一样,站起来,“你们爷三聊聊,我陪雪晴给子容收拾东西去。”
    子容正担心雪晴,陆太太去陪着她,正合心意,感激的看了看陆太太。
    陆太太拍拍他的肩膀,“没事,别担心,你们聊。”
    雪晴在吃晚饭前就把子容的行礼收拾好了,一个人回了屋,就坐在床边,手抚着那包裹发呆,这些年早习惯了天天看着他,这要走三几个月的,心里实在不舍得。
    “雪晴。”陆太太在门口唤了一声,撩了帘子,进去。
    “娘,你怎么来了?”雪晴收了神,把收拾好的包裹重新打开,再检查下少了什么没有。
    陆太太走到床边坐下,端详了下女儿的脸,长睫毛上还湿乎乎的,“他去不了几天,你不用伤心。”
    “没有,哪有伤心。”雪晴吸了吸鼻子,强挤着笑。
    陆太太暗叹了口气,自己的女儿,哪能不知她的心思,“都收拾好了?
    “嗯,收拾好了。”雪晴见没啥少的了,拉过包裹角包严实,紧紧绑住
    “再查查,别漏下点什么。”陆太太看着那个包裹。
    “刚查了,不差什么了。”雪晴手上不停。
    “银子带够没有,出了门不比得在家,用不了什么银子,在外面处处要钱,如果还要打点啥的,就更要的多了,能多给他带些,就多带些,他脸皮又薄,银子使得不够,也不肯向家里开口,在外面委屈了自己。”
    雪晴给他已经包了些银子,听了娘的话,又起身去取了几锭另外拿了块方巾包了个小包裹,到时让他分开放,万一遇上贼什么的,也不至于分文全无,万一有什么事,在那种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找谁去?“娘,我看这些够了吗?”她从穿来这个世界就没离开过太平镇,虽然不时会听周成贵说起些外面的事,也问过京城的一些销费问题,但毕竟只是一些闲杂趣事,而当真的人情事故,日常开销却是不太了解。
    陆太太看了看,“只怕是够了,不过家里也不差银子使,多带上些总是好,子容不是乱来的人,就算是用不完,他也会再带回来。”
    雪晴听了,又去柜子里摸了两锭出来,也和着刚才的一起包了,心里嘀咕,你敢拿银子在外面养小的,我跟你没完。
    陆太太见全是成锭的银子,平时开销哪能个个人补得起,“你没给他带些铜钱?”
    “带了,另外还备了些散银,另打了个包裹,这些分开着放,安全些。”雪晴麻利的打好包裹,抚得平平整整,才推过一边。
    “你到是想的周全,他有没有说去做什么?”子容有说去看行情,但看个行情能要这么长时间?陆太太总觉得有点什么,但他不说,也不好多问。
    雪晴摇了摇头,“他跟我说的,也就和跟你说的差不多,我也想知道他要去做什么,如果不是这两间铺子,我就跟着他去。”
    “这还不是你自找的,当初不非要弄那什么衣坊,光是染坊,有你爹和根他们守着,你哪儿不能去?现在那些线什么的回来满满半屋子,你走了,就这么压着养老鼠?”
    雪晴咬着丝帕角,也是懊悔,“我哪能知道他这事,如果当初知道,也就晚些开衣坊。”
    “要我说,你当初压根就不该捣鼓这个,在生意上帮他一把,生几个孩子,这日子过的也舒服。开了这衣坊,平白找累,他有个啥事,你还揪心。
       
    雪晴也不跟母亲争辩,在古代的妇女,有她这样,已经算是思想开明的了,但要她象现代职业女性那样,要求就太高了。
    陆太太还想再说,门外一声轻咳,忙收了口,就看见子容撩了帘子进来
    陆太太站了起来,对雪晴道:“天也不早了,你们早些歇着,明儿子容一早就要赶路,怪辛苦的。”
    雪晴 嗯,了一声,扫了眼子容,没说话。
    子容看着她,心里也是揪着痛。恭恭敬敬的站着唤了声,“娘。”
    “车都安排好了?”陆太太看着女婿,想着他刚到家里还没她高,这转眼,都可以当爹了。
    “也没另找车子,就搭周大哥的车,一同进京,他路熟,京里门道也多,有他引着,省很多事。”子容忍着不去看雪晴,老老实实的回陆太太的话,但眼角处见雪晴睁大了那双大眼睛望着他,真恨不得马上将她搂在怀里,好好哄一哄。
    “周成贵不是今天就要走吗?”陆太太今天白天还在杂货铺买东西,听掌柜的说周成贵今天就把货装好了,按他往常是装好货就要走的。
    “本来是今天要走的,他听我说明天要去京里,就装好了货,多耽搁一夜,等我一起走,路上也有个伴,能说说话。”
    “这倒是好,有他照着你,好过自己一个人在路上折腾,行了,我也该过去了,早些歇着。”
    子容送了陆太太出去,关了门,才又返回里间,在雪晴身边坐下,刚要伸手去握她的手,雪晴却站起来,走开了。
    他怔了怔,起身跟在她后面,“雪晴,怎么了?”
    雪晴回头对他笑了笑,眼里却没什么笑意,“没什么。”走到洗濑台边,舀了水,“洗个脸,睡吧。”
    子容接了她递过来的面巾,满腹不是滋味,顺着她洗了脸,抢着端了铜盆,开了门,泼了水,放了铜盆。
    雪晴正在搭面巾,觉得他的身子从身后贴了上来,双臂环住她的腰,脸也凑了过来,贴着她的耳鬓。心里更是难受,干嘛要成亲啊,不成亲或许还少些不舍。
    雪晴扯开环在腰间的手,让开两步,“睡吧,明儿还要早起。”
    子容心底一阵凉,随在她身后撩了帘子进到里间,在床边上坐下,也不脱衣裳,双手撑在膝上,看着雪晴坐到铜镜旁解头发。
    雪晴放下一头乌丝,回头见他静望着她,“怎么还不睡?”
    “等你。”子容知道她不愿他去京里,但没想到她抵触到这地步。
    雪晴心里暗叹了口气,自己这是做什么,男人外出闯荡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但她总觉得不踏实,这或许就是常说的第六感,走到他身前站住,解了他头上发带,铺平了搭在床边角凳上,又去解他的腰带。
    他也不动,只是凝视着她的脸。
    雪晴也不愿说话,明天就要走了,说什么也没用,为他除去外衫,放过一边,另取了干净衣衫搭在屏风上,方便他明早起身更换。
    又转头看了看,觉得没什么事可做了,才自己脱了外衫,吹了红烛,站上床榻,落下幔帐。
    子容想阻止她吹熄红烛,却已是来不及,只得作罢,等她走近,将拦腰抱了,滚向床铺,将她摁倒在枕头上,于黑暗中看着她隐约的轮廓,“雪晴,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这么不愿意我去京里?”
    雪晴摇了摇头,也不知他是否看得见,将他拉了下来,他的体重让她有片刻的心安,抱着他厚实的背,“你为什么非要去呢?到底有什么事是你一定要去做的?”
    子容侧过身,从她身上下来,将她揽入怀里,“有些事,我自己都没能证实,也不敢张扬出去。”
    “我也不能知道吗?”雪晴仰着脸,他的眼睛在黑暗里泛着光,夫妻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不是不能告诉你,我是怕你性子直,听到点什么风声,没有的事都能急出事来。”
    “你什么都不肯告诉我,我这么瞎猜着,不是更着急?心里更不安乐?”雪晴越发不高兴,说来说去,就是一个不说,一翻身,拿背对着他,这是什么日子,明天就要分开,还这么别扭,“算了,睡了。”
    子容见她真的生气,也有些着急,她的性子能恼上一夜,没准明天走,都看不到她一个笑脸,想了想,从后面贴近她,下巴搁着她的肩膀,“这么说吧,我死去的爹是我的养父,他是受我的累而死。我给你的那粒金珠,是我亲爹的东西,以前家里出了些事,无奈之下我亲爹才不肯认我。如果是我亲爹真不认我,我也就当他们没生过我,可是当年他舍下我也是迫不得已。我爹死之前,要我无论如、何也要寻我亲爹一寻,活着能认祖归宗,我琢磨着如果他老人家躲过了那一劫,活着,过得好的话,我远远的看两眼,认祖归宗倒也不必了,我这心也图个安乐。如果不在了,寻着坟,给他磕个头,也算他生我一场。”
       
    这还是他头一回跟她说自己的生世,雪晴心里蓦然地缩紧。
    如果他父亲活在世上,他寻父是理所当然,她没理由拦着。
    “这有什么不能说的。”话刚落,突然想到什么,睁大了眼,那粒金珠上面的图标 … …分明就是朝中人所有 … …难道他亲爹涉及到什么,“你是怕 … …你爹 … …”
    子容轻拍了拍她的背,“你多心了,这么多年了,谁知道是什么环境,我也就是去悄悄看看。”
    雪晴伸手去摸那个荷包,“那珠子,你还是带上吧,万一能寻到,也有个东西相认。”
    子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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