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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雍正嫡长子-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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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皇太子册封第二日,太子爷早朝的时候,随便哪个长眼睛的都能瞧出来,虽然这位小爷掩饰得很好,却疲惫伐软之样明显极了……太子爷双眼红红的,甚至还带着些浮肿。
    虽不至于满朝震惊,却也够得上让大伙儿惊诧一回了,有心人猜测,莫不是昨日太子收礼一事被万岁爷知道后,被训了?毕竟,雍正爷的脾气秉性,在这位冷面爷手底下办差讨生活的臣子奴才们也是知道几分的,也难怪,太子爷这番是做得有些过了,大概是损了四爷的面子。
    不得不说,此类外人猜得像模像样。对此,在今日清晨醒来想明白之前,弘晖也是这么觉得的,怕是四爷恼了自己太过肆意,然而,此时,立在百官之前,弘晖抬眼等着龙椅之上的四爷,任何像极了真相的猜测,都是胡扯,这纯属是四爷……哼哼,弘晖明白,昨夜,可不就是被四爷给“算计”了去,彻底被攻陷城池啊,一败涂地。
    从前,弘晖向来觉得自个儿武艺高强、内力深厚,甚至,在情事上,作为压倒四爷的一方,弘晖也一直顾着四爷的承受能力,向来是照顾着的,很少用强的。
    然而,经历昨晚,弘晖觉得,错了,大错特错,再高深的功力,竟然全线崩溃在四爷的温柔攻势之下,毫无招架之力……掉泪这种事儿,上辈子都是破天荒的,咳咳,昨晚,当真是里子面子都没了,弘晖这时候觉得,四爷在龙椅之上的笑容,是“欠压”的。




87、十年雍正十年华元(1)

    其实,多了个太子头衔,对于弘晖而言,并没有太大的差别,因着四爷的隆宠,即便不是储君的时候,弘晖在朝中的地位也少有人敢真正挑战。四爷的脾性,是早就传开了的秘密,众人都道雍正爷冷酷无情、喜怒无常,也就更盼着弘晖这个关键人物来劝着四爷多一些。
    这不,才刚坐上储君位子一个月的时间,弘晖这位新出炉的太子爷就已经与四爷争论辩驳无数次了,而且还是在早朝之上,堂而皇之,“皇上,理亲王世子弘皙的才干是有目共睹的,刑部正是用人之际,而弘皙在刑部办差也有一阵子了,并未曾出错,让弘皙总理刑部之事,有何不可?”
    这,可是质问?胆敢这么与四爷说话的,绝无仅有啊。
    龙椅之上,四爷皱眉黑脸,这臭小子越发不留面子了,“弘晖!”除了咬牙叫着儿子名字,四爷甚少再有什么训斥的话,尤其还是当着一众臣子奴才的面儿。
    “皇上,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臣愿替弘皙担保……”弘晖提声再次驳了四爷的意思,丝毫不退却,眼神直直撞上四爷的,然而,话还没说完,被打断了。
    “太子,这是为人臣、为人子……向君父说话的态度吗?你的忠臣和孝心呢?”话语平缓,却毫不掩饰地带着丝丝煞气,如此独特的威势,还能这般肆无忌惮在四爷跟前对着弘晖发难,满朝上下,除了七爷英亲王胤祐,别无他人了。
    其实,七爷甚少管这朝堂之事,四爷也总是将兵权放心地交给老七执掌,这两兄弟之间,从来都有种特别的默契。
    短短一个月,连难得管闲事儿的七爷都憋不住了,就可见这一个月之间,弘晖对四爷有多“过分”了。
    冷不丁地被七爷的话打断,弘晖果然是有那么一瞬间的愣怔,甚至,被七爷的煞气影响,弘晖心底一紧,只是眼角余光瞧见七爷的脸色,便不再去看了……却,沉默了,微微撇撇嘴,不再与四爷“斗”了。
    当然,四爷的脸色依旧并不好看,随后,大殿之上一片寂静,都不敢大口喘气,直到退朝时也是如此。
    四爷不待见理亲王世子弘皙,自然是有道理的,除了弘皙是曾经康熙爷看重的皇太孙,更是因为当初弘皙企图利用年如意扰乱后宫,这件事,虽然被弘晖及时制止了,然而,这并不妨碍四爷如今来秋后算账,四爷可见不得留弘皙在朝中,或者,四爷甚至是见不得朝中有任何对儿子弘晖威胁的东西。
    “你也觉得朕做错了?”四爷皱眉看着眼前的男子,即便刚才在大殿之上,这个七弟帮着他这四哥留了面子,然而,四爷不难从老七的神色中看出端倪,其实,老七是赞同弘晖的提议的。
    胤祐微不可闻地叹息一声,撤去脸上余留的些许煞气,显得有几分无可奈何,“你这又是何必呢?弘晖那小子也够浑的,欠教训!”并未正面回答四爷的问题。
    四爷觉得有些矛盾,一方面,听着老七的口气,是维护自己这个哥哥的,然而,却又不喜老七责备弘晖的话,“……”于是,四爷继续沉默着。
    其实,自从登基为帝,便是十三也与自己有些疏远了,当然,十三是忠诚的,四爷从来不说,却心底难免存了几分遗憾,而眼前的老七,大概是除了弘晖以外的唯一一人,所以,四爷对这个七弟,也是格外珍惜。
    七爷瞥了眼一旁装木头人的苏培盛,突然觉得前所未有的无力感袭上心头,最终化作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我这是有病了才来和你说这些!”还不如早早离去,听说近来儿子弘曙的火枪营又有新突破了,可以去看看,“臣弟告退。”挥一挥衣袖,走了。
    苏培盛继续当木头人,根据多年经验,可以十分肯定,四爷跟前第一第二人,算是被弘晖阿哥和这位七爷给占全了。
    七爷甩袖离去,想着去瞧儿子的火枪营,这些火药枪械的玩意儿,其实七爷并不是十分喜欢,只是,亲眼见证过火枪在战场上的威力,对于弘晖倾力培养火枪营的主意,七爷倒是从旁推了几把,帮着搞定了朝中几个老顽固守旧派。
    只是,七爷才去火枪营的路上,弘曙其实已经闻讯赶去了弘晖办差的毓庆宫。毓庆宫也是这一个月之内,弘晖力排众议,安置成了太子办理朝务差事的办公场所,对此,四爷自然是端着一张黑脸好几日,奈何弘晖是铁了心,三下五除二地就将这前太子东宫变了样。
    弘曙这小子成长迅速,除了七爷悉心教导,当然也少不了是弘晖这个哥哥不遗余力的“鞭策”,也难得,这小子潜力无限,越是受压迫,激发出来的潜能越是能让人啧啧称道,就是四爷,也一向对这个皇侄子赞许有佳。
    弘曙匆匆进宫,与七爷错过了,却是凑巧撞上了同样是闻讯赶来的弘皙,弘曙凶狠瞪了弘皙一眼,“哼!”快走几步,先于弘皙直接闯进了弘晖办差的书房。
    弘皙倒是没半点生气的模样,更是规矩有礼地对着院门口的奴才吩咐着,“请禀报太子殿下,弘皙请见。”今日早朝之上的争论,已经传遍了,弘皙不知这帝王父子俩又在算计什么?特地前来探虚实,理亲王府,怕是难再承受折腾了。
    弘皙不是顺风耳,然而,刚才闯进去的弘曙在里头叫嚷开了,显然言语间对弘皙这个二伯父家的堂兄甚是不待见,弘皙隐约是能听见的,这个弘曙,一如往常。不由得叹息,弘皙难免生出些感慨,像是弘曙与弘晖的这种兄弟情义,怕是珍贵……那又能维持几日呢?弘皙好奇。
    “……哥,你就是烂好心,管他弘皙做什么?想当年,他做得最多的,不是没好心的拉拢,便是无情打压欺辱,还非得装得一副兄友弟恭的假模样……哥,皇上既然让他这种人自身自灭了,便已经是恩典了,你居然为了他这种人与皇上又闹开了……”弘曙在弘晖面前唠唠叨叨、喋喋不休,历数缘由,恨不得把弘皙给踩进泥里头。
    弘晖压根没将早朝的事儿放在心上,与四爷斗法,也不过是父子俩心照不宣做给外人看的,当然,倒不是完全做戏,却绝不会影响了父子间的感情,这一点,从这一个月每晚都能一如既往顺利爬上四爷的龙床可以轻易证明了。弘晖并不担心,与四爷有了嫌隙。
    而眼下,弘晖却被弘曙这小子闹得心烦,冷不丁一句,便成功打断了弘曙连绵不绝的唠叨,“火枪营中的兵将,都像是你这样没半点规矩的样子?看来,我是得谨慎考虑,是不是该给火枪营换个严明军纪的首领!”弘晖心里暗骂,你小子跟你家老子一个德行,七爷敢擅闯御书房与四爷唠叨,你小子便是下梁跟着上梁歪,欠收拾。
    “呃……”弘曙一听火枪营,再琢磨弘晖话里的意思,便像是被戳中了哑穴一般,消声了。
    弘晖放下手中翻阅的案卷,起身,双眼直逼弘曙,轻易就将这小子瞧得心虚避开了视线,低头做认错状,“哥……”在弘晖面前,弘曙是不会吝啬撒娇讨好的,当然,这模样,也就是弘晖与七爷胤祐两人的专利。
    “十天之后,我会安排一场演练,如果火枪营败给了清中军校的学员,哼,你小子也给我回炉重造!”虽然忙于朝务差事,帮着四爷理政,但无论是火枪营还是清中军校里的那批八旗纨绔,都是弘晖摆在心尖上的。
    “绝对不会让哥你失望的。”听得弘晖这话,弘曙立马严肃了神情,身子顷刻间立得挺直,大声回应,这不只是骄傲,更是自信与实力。虽然清中那批家伙也不赖,这一点,弘曙不否认,但是比起自己手中曾经上过战场、杀过敌的“老家伙”们,不是一个水平的。
    弘晖满意地点点头,也不再与弟弟虎着脸了,“让你安排出海的船队,准备得如何了?随船的人员都挑好了吗?”虽然说服四爷开放沿海贸易不容易,但是弘晖早就做好准备,“打持久战”了,而此番由弘曙与十七爷胤礼两人负责出海事宜,便是第一步。
    海外的列强吗?喜欢来中华抢?那小爷就先给你们送点甜头,看将来,到底是谁能抢得过谁!
    当年,弘晖给小四卿和灌输西洋的东西,卿和这小子愣是没半点兴致,还是弘曙听话,不仅将火枪营练得极好,更是顺了弘晖的意思,竟是对海外的世界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最主要的是,弘曙这小子这几年越发精明了,弘晖不怕弟弟吃了洋人的亏,更何况,瞧弘曙对火枪弹药及其他西洋东西的钻研劲儿,弘晖相信,这弟弟,前途不可限量啊。
    听弘曙侃侃而谈,弘晖欣慰。
    一个人,不是神,哪怕知道了历史轨迹,也无法拼着单人之力改变太多,幸好,从来不是孤军奋战。
    两兄弟谈了将近一个时辰,而院子里,弘皙也站着等了一个时辰,原本平复的心绪,遭到如此冷遇,弘皙难免还是生出几分烦躁来,却愣是压制住了心中死死怒火……不能反抗,还能做什么?
    皇家的失败者,大概是没有资格骄傲的。
    就在弘皙觉得无法再心平气和等下去的时候,就瞧着弘晖书房的门开了,接着就是弘曙那小子似乎是被一脚踹出来的,跌跌撞撞的,却还对着里头的弘晖送上讨好的笑脸……弘皙不懂,这是怎么样的兄弟情?
    弘晖并未错过弘皙的表情,其实,让他等这么久,也就是想要看一看这个表情,是属于一个臣子本分、却又稍许骄傲的表情,这样一个人,该是值得一用的。
    弘晖明白四爷的苦衷,然而,弘晖正在努力尝试着,使得皇家不只是个冰冷的金笼子,那就从弘皙这个理亲王世子开始,四爷的铁血政策之下,弘晖想要借势博一个仁者无敌。
    强国富国之初,弘晖坚信,要从最核心的**溃烂开始治理。
    站在高位,真正掌控者天下间生死的时候,弘晖觉得,肩上的担子越发重了……每日每夜,每时每刻,弘晖都在想着,如何才能分担四爷肩上的重担?
    ……
    然而,在夜间。
    弘晖压着四爷滚床单的时候,倒是甚少为四爷考虑,如何减压?其实,弘晖从不错过任何给四爷“增添压力”的机会!
    沐浴时,四爷总是十分享受弘晖的服侍,那按摩的手法,四爷如今怕是已经上瘾了,全身舒坦。
    弘晖总是十分容易入睡,四爷是每每看着儿子睡颜才渐渐入眠,弘晖长大了,四爷知道儿子心志颇高,四爷努力去理解儿子的那些理论想法,在朝堂上一遍遍地给弘晖施加阻力……也不过是为了堵住朝中各方势力的悠悠之口,四爷逐渐发觉,早先心中的鸿图之策,似乎正在慢慢偏离轨迹,似乎,是晖儿的心,更大更远更高!




88、十年雍正十年华元(2)

    雍正六年,康熙爷没能安然度过这个异常寒冷的冬天,太上皇驾崩了。
    帝王的权力撒手六年之久,康熙爷的确已经老了,闭眼呼出最后一口气的时候,床榻前是胤礽这个儿子守着,病重弥留的这一个月内,老四胤禛也曾多番前来探望,却每每,总是沉默以对。
    康熙爷驾崩的消息从畅春园传至乾清宫,四爷正翻弄着各地递来的折子,这个冬日,雪灾成片,实在扰人心智。苏培盛斟酌着如何开口回禀,才刚张嘴却被门外匆匆赶来的一个声音打断了,苏培盛紧皱的眉头终于松开了,对着急急入门的太子爷弘晖行礼,退出去,守着。
    “阿玛!”弘晖还未入门,已经叫开了,在四爷面前,他倒是经常这般“鲁莽”,四爷没少训他“没规矩、不成体统”,然而,弘晖偏是屡教不改。
    已经是个能够独立处理朝务的东宫太子了,可这小子却又总是这么一副“毛毛躁躁”的样子,不像话,“又是何事?”
    四爷神色中显露几分不赞同,却也总是纵容着晖儿在自己跟前放肆,连四爷自个儿怕是都没察觉,这像是训斥的话语,总是带着些浓浓的宠溺。
    对于四爷毫不吝啬的宠爱,弘晖心中暖暖之余,也时刻提醒着自己,做不得“恃宠而骄”。虽然,在许多人眼中,弘晖这位太子爷平日里绝对算得上是“肆意妄为”了,更甚于当年被康熙爷隆恩盛宠的胤礽,所以,鉴于胤礽这个前任废太子的前例在眼前,朝中上下也是有人心中揣测着,这位雍正爷的皇太子,难免将来会成为第二个“废太子”!
    “阿玛,您向来是心智坚毅的,这一点,儿子总是学得不够。”弘晖顾左右而言他,并未直接道出康熙驾崩的噩耗,反而是走上前,勤快地帮着四爷斟茶,又亲自替四爷捏肩放松。
    四爷皱眉,知道这小子一番作态,总有缘由,只是一时间难以猜透,“……”而猜不透的时候,四爷自然是保持沉默,就像是弘晖常常抱怨的,四爷最狠的一招就是“装哑巴”!
    弘晖料想,康熙爷的逝去,多少总会对四爷产生些影响,至于这影响究竟是什么程度的?弘晖坦言,无法估量,所以这才找了些题外话绕着圈子打太极,“阿玛,今年这雪灾多有异常,不过,儿子已经让和亲王打点户部,相信,赈灾的银子很快就能到位了,至于,派去赈灾的官员人选,儿子也让法海拟了名单……”眼睛瞥见案上的折子,弘晖暂时就把康熙爷的事儿放下了。
    至少,能在告诉四爷康熙逝去的消息之时,先将这困扰四爷的朝务大事妥善解决了,也省得四爷总是为此挂心烦忧。
    四爷觉得,今日儿子积极过头了,抬手握住肩头的手,四爷竟是一个巧力,将弘晖拉了一把,下一刻,没有丝毫防范的弘晖便跌入了四爷的怀里,“阿玛!”弘晖不满,语气撒娇,却是没有急着逃开四爷的怀抱,反而是在四爷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安心呆着了。
    这几年,虽然个子长了,却发现,怎么也越不过四爷去,哪怕是身子骨比四爷健朗许多,却总是比不得四爷的架子骨,弘晖对此颇有怨念,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把四爷一把抱在怀里,给四爷一个坚实的胸膛靠靠!
    “晖儿,别动!”四爷终于开口,声音中带着微不可查的一丝沙哑,却不同于往日里两人相处时的情动,此刻,四爷只是想要静静地抱着儿子,“我知道,知道的……该是畅春园那里有了消息……”
    “阿玛!”弘晖不知该如何劝说?感叹四爷如此敏锐。
    四爷紧紧环着弘晖,又将下巴抵着弘晖的肩膀,整个脑袋都借力靠着儿子,“晖儿,我知道的……他,终是走了……”难以分辨,这是一种怎样的情绪?
    大概,四爷心中,也难以言诉。
    最近,每每去看康熙爷,四爷总是有感触的,只是,对着病榻上没了昔日帝王模样的老人,四爷只能选择沉默,不懂,更不知,该说些什么、能说些什么?对这些,四爷并不擅长。为此,近日心绪难免低落,而唯有夜晚抱着弘晖入睡,才是最最安稳踏实的。
    “阿玛,还有我,我一直在,都陪着您。”弘晖感觉背后四爷的情绪波动,无法回头去看四爷的神色,只是按着四爷期许,静静任由四爷抱着,“晖儿……一直都在……”
    弘晖心底,四爷,从不是个无情冷血的人。
    其实,这个时候,弘晖倒是宁愿希望四爷是个真正冷情淡漠的,至少,此刻不会为了康熙爷的逝去,而如此痛心了,又是这般的隐忍压抑。
    雍正六年,这个冬天,雍正爷因着太上皇康熙爷的驾崩,亲自守孝三个月,期间,朝中大小事务,一并留给监国太子弘晖打理,一回生、二回熟,监国的差事自是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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