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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小蝶外传-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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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如玉像个刺猬般被击中了。反击的话化为她的根根尖刺。陷落进纯粹评论中的她完全忘了一切,包括她未知茫然的身份和眼前这个透露着尊贵与欲、望的男人。
“不知天高地厚,自由散漫?你就是这么贬低如此可爱的生灵吗?太过分了!虽然秉承着读者各不相同的评论态度,我还是不由得不这么直白对阁下表露出恰当的不赞同。区区一个天地间如此自由自在的精灵,不经意间,凭着自己单纯的一腔爱憎厌恶,居然能闹腾得出庄严宝相的佛家鼻祖现身降伏,这本身就是一个笑话吧!
撇开双方各自法术的高低不谈,差异悬殊的背景就不是个能忽视的问题了。不知阁下您想过没有,凭借着如来的身份,凭借着宗教凌驾于天庭皇权至上的势力,如来这么对待一个懵懂精灵,是否算得上是以大欺小呢?”
“皇权这种事也是你能说的?”男人沉沉开口,脸上变了色。浓浓的两道蚕眉攥紧,唬着脸吓了女人一跳。一会儿见他舒展了眉梢,才又敢开口。
“我又没说什么,只是就事论事……”
他盯着那张合的两片玫瑰色的花瓣,竭力压抑住亲吻它们的冲动,随着她的话又火了起来,
“就事论事?再说下去,你可就犯了朝廷的忌讳了,懂不懂?”把她的天真烂漫看在眼底,走到她身边,握住挣扎愈脱离的手,抓得极紧,几乎弄疼了她。“女孩子家一些天马行空的想象是被允许的,但,凡事都有个限度。我说这话,你明白吗?”
虽然不懂,但话里关爱的意味还是被她及时感觉到了。眨着眼,怯生生地看着他,一抹娇羞在白皙的脸颊上绽放,不知所云地点点头,觉得自己有些失态,闭紧嘴巴,不愿再开口。
胤禛见她有些害怕,又觉得话说得有些重,想要安慰,却又找不到适当的措辞。只得干坐着。两人憋了半天,忽然同时开口,“你……”异口同声的询问试探方式倒是叫他们都笑了。
男人扬着嘴角,女人却笑靥如花,又叫胤禛看得失了好一会儿神。提出再继续陪她两天的打算。
本想得到佳人更灿烂的回应,没想到却被僵硬不自在的表情替代。那是一种还学不会遮掩的神态,一种自然的表露。
“你还要住在这儿两天吗?”看得出她失望的男人跟着点头,被自尊心一再挫伤的他有些不受控制地又往她跟前走,扶住她肩头,
“我可以把你现在的表情归结为我并不受欢迎的事实吗?”他问。
飞快地捂住脸,垂下头,把玩腰间的流苏,如玉心不在焉地小声支吾着,说是怎么会呢?
再靠她近一些,想摸摸她红扑扑脸蛋的男人立即被惊慌的反应给冷却了心,勉强笑了笑,“天色不早,早些安歇吧。”说完,快速地退了出来,合上门,又在门前盯着屋内看了好一会儿,才怅然离去。
听过她在桂花树下吟诵的那首诗(鲁迅的《自嘲》),见识过她晶莹滚烫的纯洁泪滴,珍藏过她银铃般飘荡在漫天飞雪中的笑声,而今,却又被她向往脱离现实纯粹自由的向往给迷惑住。若是个男子,当真此种想法,倒或许不失为天地间铮铮铁骨,草莽江湖间一卓然好汉;但此种略显怪异的念头落到女子身上,就显得相当奇特了。
冥想了会儿,又想到如来和他的五指山,不禁又觉得放心。即使女人再怎么机智善辩,奇思怪想,她也逃不出自己的五指山,不是么?这晚,伴随着甜甜的美梦,他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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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与此同时,京城廉亲王府邸仍然灯火通明。在紧挨着书房的密室内,八爷党的新宠正在竭力地卖弄着手中掌握的各色消息。
“亮工,”胤禩听完简报,看了看密室内仅有的这个男人,拧开琉璃鼻烟壶,靠着鼻子嗅了嗅,“老四那儿最近可有什么异常没有?”
看着男人欣长伸展在椅内的四肢,弯曲着腰板的年羹尧忍住敲断它们的冲动,干哑喉咙,故作讨好地又低了低脖子,垂下脑袋,显现出一副无比恭敬的模样。
“启禀八爷,最近那边倒是没什么太大的动静。”
胤禩眼角眯起,拿针扎般的眼神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松开视线,慢悠悠叹了口气,盯着自己干净的指甲开口,“是呀,自从你妹子死了之后,老四那边似乎也就没了声息……”
一阵干涩的紧缩哽咽在年羹尧咽喉。敏感的事件和人名,还是第一次由眼前的新主子提起。平复好心底震荡出的涟漪,递给观察他的对象一个没有表情的回应。
又是一声长叹。胤禩咂着嘴,手掌挨着侧脸,满脸痛心,“多么鲜活的生命,花一般的人儿,就这么在眼前消失了,真是一件让人感到痛心的事啊……”
感受着两道炯炯的目光,年亮工只得一再低头,僵硬得不让一丝真实的情绪在脸上露出。
接着,胤禩很快转换了话题,谈到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听说,老四让你做了个很精致的人皮面具……”
“是的,”男人飞快回答,并接着表示认为此等小事丝毫达不到上报的需要,简直可以忽略不计了。掩饰身份并不是什么特别的事。尤其是女人方面的。
“不特别?”胤禩意味深长地笑了,“那是一副什么模样的面具,你见过吗?”
年羹尧被他瞧得直冒冷汗,浑身湿答答的,很不舒服,直想遍体关节都抓一遍,却又不敢在他眼皮下乱动。按捺住性子,依旧恭敬回话,“倒是见过,一张女人用的普通人皮面具罢了。”
“见过就好……”八阿哥眼里放光,用冷冰冰的手忽然抓住他的掌心,年羹尧被这个突来的举动骇了一跳,稍许高出对方小半个头的他赶紧豁低腰杆,把嘴脸匍匐在他的鼻孔下,等候着命令。
果然,沉默了半晌的主人开口,“现在,就给你个为我立功的机会……其实很简单……只要你……”说着,忽然压低了声音,松开手,在他眼前招了招,年羹尧附耳过来,只听到如下几个字——
“只要你去鉴别一下现今戴着这副面具的女人。”
☆、CHAP69 陷阱2
送走年羹尧后的八阿哥上了马车,急匆匆往万花楼赶。让他性急的不仅仅是早恭候他多时的两个兄弟,还有万花楼新来的姑娘。一个你绝对想不到的女人,老十给出这个评价。本来,就胤誐那副眼光,他是不会有多少兴趣的,但瞅见胤禟频频的点头和嘴边狡黠的笑容,胤禩的心就不是光一个痒字可以形容的了。
女人,他什么样的没见过。明艳如府里那位,温柔如入土那位,可都算美到了极致,区区一个新来的青楼女子能搅出什么名堂,值得老九老十这般神神秘秘的?此时出于对老四和年羹尧那边事情的十拿九稳,一颗心彻底放松,腾出精神想想这风月之事,靠在马车软垫上眯缝着眼的胤禩顿感其乐无穷。挑了车帘往外瞧了瞧,吸了口静夜的空气,放下帘布,手指轻叩在膝盖上,合上眼皮,一曲轻盈的小调低吟传自他的咽喉,直到马车停下,才发觉所唱之曲竟是从前听惯了的戏文。想到“戏”这个字,冷哼一声,满面春风瞬间瓦解,绷着一张脸踩着车夫的脊背下了马车。
如低诉如娇叱如轻吟的丝竹之声已传进了耳朵。黑夜中的万花楼在一片灯红酒绿中显露出独特的生机。毕竟,在香轩阁彻底关门之后,这里,就成了纨绔子弟达官贵人夜间最值得消遣的地方。剥去冠冕堂皇、正襟危坐矗立在庙堂之上假道学的外衣,还有什么比得上这些年轻女孩子的笑脸呢?虽然,能花钱买到的通常不仅仅是笑容。但是,在一派官场正经之外,要想发泄出各人心底各种烦闷与不快,来这里,是再适合不过的了。
拂开一排高高悬挂的红灯笼,胤禩绕过万花楼的正堂,以异常熟悉的脚步走上一座弯弯的石拱桥,没什么心情倚栏临风,欣赏水中垂柳掩映着的一轮金黄月盘的倒影,下了桥,走过一处粉紫色镂空木雕的长廊,又在前边一丛丛喷洒出奇香的花卉间迂折了一会儿,才在一处隐蔽在一片被常春藤和爬山虎覆盖的小院落前停住了脚步。时隔一年,万花楼另辟蹊径,折腾了大笔银两,捣鼓出这小幢“忘忧小筑”,专供银子多得没处花的显赫们使用。
京城最最富有的九阿哥显然已是这里的常客。此时,正肩挨着胤誐听一位女子弹琵琶的他见胤禩推门进来,不由得脸露喜色。但这喜悦却是一种受了限制的欢乐,只要仔细辨别他的脸色,专注看一会儿,就会发现流露出这种言不由衷的笑容在表现者来说,其实是一件相当痛苦的事情。想笑又不能尽情地笑,老是被一种心不在焉的担心所困,整个人也就无法完全表露出自己的情绪。是处在压抑的状态之中的。
不同于没心没肺的老十,胤禩打从进门坐下,就在胤禟脸上发现了这点。先前那个弹琵琶的女子还在唱,白居易的《琵琶行》,八阿哥听着声音,抬头看了一眼,见她年华正茂,眉目清秀,确实算个美人胚子。但比起谢小云来,恐怕还稍逊一筹。啧啧,老九的眼光什么时候如此不济了。收了心,往胤禟这边举了举杯,以完全漫不经心的口吻说出一番狠绝的话来。
“你也算是个要做大事的人,怎么还和小孩儿一般,什么事都挂在脸上呢?看看昔日的毛孩子老十四,论心计,论手段,恐怕你我今后都要有所顾虑了。而你呢,我这个团结在掌心中的得力臂膀,怎么成天跟掉了魂似的,人是坐在了这儿,可心却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胤禟被他劈头盖脸的一顿训斥给闹红了脸,支吾着刚想为自己辩驳一句,却被胤禩按在肩头,给制止住了。八阿哥继续他的谆谆教导,
“你无须辩白。你心里想的,我都知道。老九,八哥只给你一句话,安下心,定好神。记住自己阿哥的身份。”抬起手,挥开众歌妓舞娘以及那位弹琵琶的女子,走到老十眼前,忽然转过身,看着胤禟,
“我们现在不妨说说交心的话。老九,区区一个奴婢难道就叫你怕成这样?想当初,你那些手段都哪里去了?这般心思犹豫彷徨的,如何能心狠手辣,如何做得出大事?”
胤禟被这一顿醍醐灌顶的话点醒,吭着脑袋,半天不说话。
胤禩见他沉默的样子,知道是听进去了,更是想再加把力,“说到底,红杏和琵琶湖的兰草是没有区别的,你就别再放心上了……”
老十这才反应过来胤禟最近一直闷在府里郁郁寡欢的原因,胡乱地也想劝慰,“就是,九哥,八哥说得再对不过了。想要红杏那般高挑的,赶明儿我让人送一沓这样的到你府上,还都是雏的,包准你……”下边拉杂的话没说完,就叫胤禩的怒目给瞪得自动收住。胤誐好半天缩在自己的矮几食桌前,委顿趴着,久久不敢再出声。虽然出身不够高贵的八哥却每每把自己管得定定的,这是什么道理,他也说不出来。不过,这种天然的气派在兄弟中他只有在老四身上见过。
移开怒瞠胤誐的视线,转到胤禟脸上,胤禩还想拿他并不介怀谢小云之死的事情来开导这个看似精明有时却犯浑的弟弟,刚动嘴皮却被黑着一张脸的老九抢了先。“八哥,我怎会为了一个下贱的奴婢而忧心,你过虑了……但是,正如你说的,我有我的担忧。毕竟,那女人和兰草不同。”他几乎不想再提那个名字。
胤誐又凑过来来插嘴,“我知道她们的不同。后者是被隆科多拧断脖子,而前者是……”做了个双手交叉“咔嚓”的动作,又食指戳戳胤禟,嘴角下弯,笑嘻嘻地露出最近吸了鸦片开始泛黄的牙齿。接着,想到可以让他飘飘欲仙的烟壶与烟管,不由恨得猛掐自己大腿,下定决心下次来这儿一定要另备一套烟具存放在这里,省得烟瘾上来时的心痒难熬。呵欠连连的他竟是胤禩告诫的眼神都没注意到。
叹叹气,抓挠着眉毛,胤禩晓得是不怎么能指望那个烟鬼了,走近老九,在他对面找了个位置坐下,“你是担心此事要犯在老四的手中?”
九阿哥摇摇头,“倒也不完全是因为这个。兰草本就是我手中的人,要杀要剐,还不如切豆腐般容易?而那……那女人却不是我们这边的。虽出了那边的府邸,但毕竟还沾染着干系。更棘手的是,事情出了后,仍没能斩断干净,那张布匹的字据不就是一个说明吗?所以,我是怕……怕这后边清理不尽的藕断丝连。既然有字据,就不能排除这字据被另外什么人瞧见过的可能,这物证我们是牢牢把握了,可人证呢?若是顺藤摸瓜,合并这物证一道排查起来,我恐怕是脱离不了干系了……”
胤禩倒没料到他考虑得这许多,心头着恼,“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那天怎么就……你府里那些人哪个比这女人差啦?”
“那天喝多了,我……我也不知怎么的,好像就被鬼魂附了体,恰逢到绸缎铺查账,撞见了她,就……”接着悔不迭的叹气。
“罢了,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多说无益。”皱着眉,想到眼前之人更早前在香轩阁的放肆,胤禩也就见怪不该了,脸色缓和许多。“本质上说,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你想得太多了。不过,考虑详细一点的话,为周全起见,除去那个可能阻碍此事发展的人证,倒不失为必要的应对手段。”
“八哥九哥,这回我可猜对啦,你们说的是那个酸不溜丢的秀才,对不?”胤誐不语半天,被憋坏了,好不容易又逮到机会,忙扯着嗓门大叫。
胤禩胤禟在他这声叫嚷中相互凝视,沉默不语。
恰在这时,一丝琴音打破了诡秘的沉静。
乐声缓缓地隔着一幕珍珠帘子飘荡了过来。幽幽又低柔。好像一位少女把满腔的心事在无人角落对着花儿倾诉,把听者带到了遍地芙蓉,青山绿水的山林幽静之地。
看不见的音符幻化作轻盈踮着脚尖的蜻蜓,稍事停歇,又立刻飞舞窜动,让人听得心里又觉得安静又觉得有趣,一副自然旖旎风光画卷接着又被铺展到了眼前。
接着,音调突变,由低缓改为欢快,好像沿着林间起伏山路盘旋攀登的登山客,一步步从容又加快了脚步。鼓着劲头到了山顶,盼望到豁然开朗的景色。入目的除了云就剩天。初生的云霞和湛蓝的天空这般简单的景物交织融合后却透露出令人赏心悦目的朴实之美。
在这样流畅的乐曲中深呼吸一口气,仿佛整个人就随着来到山峦顶峰,呼吸到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射到的最新鲜空气一般,通体舒畅。
闭着眼,再睁开,胤禩发觉身边两个男人依旧沉醉在乐曲中,而此时,那琴音已经停住了。
通晓音律的八阿哥甚感惊奇,知道此等造诣非凡人所能。好奇地靠近珠帘,正准备掀起,却听里边一声“八爷有礼了!”一个叫他目瞪口呆的人走了出来。一身雪白纱裙的谢小风袅袅拜倒在他的脚边。直到男人反应过来,迎上那双夺目的玻璃珠子,不禁又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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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黢黢的深夜,紧挨着京城的北郊被一阵严实的迷雾包裹,使得原本郊镇仅剩的不太耀眼的几处灯火更显黯淡,忽明忽暗的蜡烛几次都仿佛被夜风拧断了脖子,但过后,又很快挣扎着散发出飘忽的光芒,勉强为自己照明的本职尽责着。
平铺在街道上的每一块碎砖石,在沾湿了冰凉的雾水后映照在灯光下,闪耀出晶亮的几个发光点。好像海边浪潮褪去遗落下来闪光的贝壳。周围连狗吠声都听不到。一切似乎都睡着了。
驰骋在马背上的年羹尧似乎也被这里的宁静气氛感染,放缓了速度,勒着缰绳,在小镇唯一一家旅店门口停住了脚步。
下了马,叫了房间,才送走小二,便走到约定的那间客房门口,呆呆地望着那扇木门,心跳得异常快了。这种不可思议的兴奋除了在他之前人生仅有的最欢愉的时刻,是再也没出现过的。虽然那欢愉,很快就随着产生的主人凋谢了,好像还没来得及在春天绽放的花朵一般。
里边的人会是她吗?年羹尧心想。回忆起八爷两个时辰前的吩咐,很难再控制自己的理智。新主子方才说话的目的似乎就是要叫他这般误会的。四爷藏了一个女人,戴了那张神秘的面具,那张你亲手转交的面具。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充分证据说明戴面具女人就是他今生挚爱的身份。但是,依据八爷开始牵扯到有关她话题的暧昧态度来看,自己现在会产生这样的疑惑绝非杯弓蛇影。
或许我早该猜到了。四爷一直以来的态度就是最好的鉴证。毕竟他也被她迷惑住了,不是吗?联想到后来在胤禛书房见到过的那副丹青,年羹尧的疑心就更大了。同时也笃定了四爷暗恋她的事实。丧失情人的痛苦让他一度迷离双眼,此时,回想起四爷一年来的行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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