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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夫记:王爷真的很无赖-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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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角处那个还没来得及现身的男人,也是松了一口气……
刚出正宫的门,纳兰润就见到孜瑞急匆匆的迎面奔来,起初他还以为是夏伊妃怎么了,再一听,竟然是夏伊妃去了锦苑。
当时王爷内心的震惊程度,是末日侵袭,大地都毫不夸张的在颤动了……
急匆匆的赶了过来,听到的,就是夏伊妃满腹醋意,却又让他心间暖流涌动的话。
里面,对话还在继续着……
“老奴看得出来呢,娘娘和王爷的感情极好的!”
“如何看得出来?”
“乐小姐被接回这里,虽然王爷每日都来看,但天黑前准是要走的,老奴就琢磨,是在挂念娘娘吧!”赵妈也是个自来熟,对夏伊妃有好感,说起话来便滔滔不绝了。
“其实这些日子,花都风言风语,依老奴看,王爷是真心对娘娘好的!”如若不然,一个无论哪方面说都极好的男人,怎么会每天风雨无阻的回家陪妻子呢?
抱着乐儿,夏伊妃眉间松动了少许,嘴里碎碎道,“他敢不对我好,休了他!”
赵妈一听,‘咯咯’的笑出来,眼神一瞥,就瞅见门边芙蓉帐边男人的衣角,脸色突变,“王爷来了啊……”
心里暗叫不好,连忙焦急的看向夏伊妃,她刚才说的话可是大不敬,真怕她被怪罪。
哪晓得,话音落下,纳兰润是走了进来,脸色有些复杂,倒是没有怒意,直径来到夏伊妃跟前,低声细语的道,“想休我可没那么容易的。”
惊悚!!!!!!
这是北络阴谋满腹的奸商说出来的话?赵妈华丽丽的被震飞了魂,跟在纳兰润身后的孜瑞忙不迭转了个身掩嘴窃笑,七爷话里那个酸啊……真是闻所未闻!
轻轻鼻斥了一声,夏伊妃扫了乐儿一眼,又看向面前僵站着,表情不是很自然的男人。
猜想,八成七爷心里也在打小鼓吧,娘娘这么坦荡,这么宅心仁厚,当真是个贤妻啊!
宁静致远,愿难遂(十一)
夏伊妃绝对是那种不会让人联想起‘贤妻’二字的小女人。
只不过此情此景,见她毫无芥蒂的抱着乐儿,纳兰润心里一些比较阴暗的顾忌瞬间都被打散了。
“你说要让我见的就是乐儿?”她指的是去落音谷以前。
纳兰润点头不语,难得有点无言以对。
极少见到王爷哑然的模样,夏伊妃暗地里乐着,面色倒挺正,“我爹马上就来了,其他的事我们一会再说吧。”
他哑然,是怕她有别的想法,毕竟自己爱的男人忽然有了个六岁大的女儿,谁都难以接受。
但是他遗漏了,夏伊妃本来就非常人,再说她的那个世界比这更加复杂的关系都有。
所以娘娘以超常的适应能力,在短暂的时间内默默接受了。
只不过没有表现得太过,想着,也好歹让纳兰润焦急少许,不然娘娘太亏了。
两个人短暂对话间,孜瑞已经悄悄支走了赵妈,这房里,就剩下那一个男人和两个病号。
看着紧紧抱住她的乐儿,手轻轻抚着乐儿的后背,目光虽不如慈母温和,但看不出有什么厌恶之类的情绪,想来,应该是接受她了吧。
某男人,在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
没多久,夏谦来了,反映也颇为诧异,没有问太多,只照常把脉,开了奇怪的方子给赵妈去抓药,然后又施针给乐儿疏通脉络,小家伙病得不轻。
水榭外,纳兰润和夏伊妃难得的独处时间。
这里风光清逸,白玉的石雕围栏下是大片的荷花池,隐隐约约能看见池子里游动的锦鲤,外面阳光一洒进来,蒸发了水雾,人在其中,轻烟飘渺,胜似仙境。
“你别说。”见他要开口,夏伊妃忙打住他,“让我先说。”
纳兰润微怔,丫头的表情没有方才在里面那般镇定。
“好,你说。”
她望着他的眼眸,在他眼眸里找着自己的影子,酝酿良久,对他认真道,“只能接受她。”
只能接受她?
什么意思?
宁静致远。愿难遂(十二)
纳兰润的眼里充满不解。
夏伊妃无奈的吐了口气,坚决道,“乐儿我可以接受,但是乐儿的娘就别想了。”
乐儿的娘……
这四个字让那态度认真的男人着实一愣,然后仔仔细细的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乐儿的娘……霜露儿。
想通,便弯起嘴角,眯起醉人的眼眸深深望着夏伊妃,冷峻的面容泛起温柔的笑意。
“你笑什么?”娘娘觉得他笑得很诡异。
“乐儿不是我的孩子。”平静的,纳兰润微笑道。
“乐儿……不是你的孩子?”小狐狸眼中满是疑惑,嘴都嘟起来了,不是你的孩子,还安置得那么好,赵妈都用‘疼爱’来形容了,七王爷什么时候成慈善家了?
抱住她,纳兰润将下巴轻轻放在她脑袋上,娓娓道,“我和纯去到离城,在贫民窟见到这个孩子,她被寄养在一户养驼的人家,那户人家告诉我,四年前他们偶然在大漠上救回一对母女,没多久,孩子的母亲便死了,乐儿是他们好心带大的。”
“四年前?那么霜露儿已经……”
死了?
提及那个女子,纳兰润的冷眸里有着一抹极轻的,不易察觉的伤感,“有时候我总是在想,如果当初没有执意向父皇和母后表示要娶她的话,她的结局不会落得如此悲惨。”
霜露儿原本是漠国的公主,被当作人质才送到北络,纳兰润不能爱上她,也不允许爱上她。
“六年前她被嫁给大漠郡王,岂料在沙漠中遇到沙暴,于是便失了踪……”
他垂眉扫了怀里的人儿一眼,视线变得暗沉,“其实,根本没有沙暴,而是遇到了……狂匪。”
所以纳兰润在这六年间从未放弃找寻霜露儿的踪迹,关于‘狂匪’,夏伊妃也听过一些,是出没于大漠的狂妄匪徒,他们茹毛饮血,凶狠残暴,霜露儿这样的女子落到他们手中,可想而知。
“乐儿根本不是我的孩子,我从未与她发生过任何,如果不是我的坚持,也许她就不会被送走,更不会……”
宁静致远,愿难遂(十三)
“别说了。”夏伊妃用手捂住他的嘴,心疼道,“我都知道了,不用说了。”
这些年,纳兰润一直怀着深深的自责在寻找那个女子。
他总是以为自己是爱着霜露儿的,一如最初惊鸿一瞥的相见,一如最终生死决绝的道别。
‘爱’这种东西,早就淡化了他的感知。
第一次全心全意的爱一个人,却以将她摧毁为结束,让他在往后的岁月变得冷血,变得漠然。
霜露儿是他心中永远的痛,是解不开的心结,只有找到她,全力去弥补,他才会得到救赎。
然而纳兰润在除夕夜丢下再次爱上的女子,奋不顾身的奔往大漠,找到的,却是她死去的真相,唯有一个与自己毫无血缘关系,甚至可以称作是‘孽种’的孩子。
乐儿……
大概霜露儿为她取这个名字的时候,是希望她能过得快乐幸福的吧。
“润,我答应你,我会把乐儿当作自己的孩子好好对她的。”夏伊妃认真对他说道,
纳兰润笑容温和,“辛苦你了。”沉沉的吐息,霜露儿……那个女子终是化作云烟,随风消逝了。
他叹息的同时,她也轻轻的跟着叹息,“没想到她遭遇那么悲惨。”
国家的公主,沦为人质,最终香消玉殒,走完短暂而凄惨的一生,夏伊妃由最初暗自妒忌,到此刻发自内心的叹惋。
“刚开始,我以为里面就算不是她,也许,是某个你藏的舞娘、歌姬、还有……”说到此,夏伊妃也惭愧了,又自说自话的笑,“看来王爷没有看上去那么冷血。”
纳兰润不反驳,搂她入怀,“看来你也没有看上去的那么大方。”
此一事,总算谱了终曲。
经夏谦看过,乐儿服下药,烧便慢慢退了,出来的时候见夫妻二人静默相拥着,本来这个做爹的想说些什么,也无话可说了。
锦苑是纳兰润除了王府以外最奢华的一处宅院,原先,是想作为他和霜露儿成亲后用的,所以这个地方,一直没有告诉夏伊妃,让乐儿住在此处,也算做偿还某种夙愿了。
宁静致远,愿难遂(十四)
毫无保留的把这些告诉夏伊妃,是想这女子不要多想,娘娘听完只道,“谁叫我是半路插队来的呢……”
纳兰润只能做无奈笑。
半路插队……丫头真是太会形容了。
之前的那些事情,计较来也无用,说不定真的计较了,王爷还会觉得你太小气,只会得不偿失。
大家都是精于计算的人,有些事情,还是不要说得太清晰的好罢……
夏谦回雅园后,夏伊妃便提议说在锦苑住一夜好了,乐儿才退烧,有大人在身边陪伴要好些,纳兰润也应允了,心里暗暗欣喜她的宽容。
入夜,这一日过得虽静,琐事却多,加上夏伊妃也才解毒,身子弱得很,两个人早早梳洗了,便并肩躺在床上,没什么睡意,都睁着眼,却沉默得很。
其实她很想问他,知不知道太后婆婆的身份,最近接连发生的事情太多,虽然她家王爷的承受能力相当……
稍动心思想想,如果纳兰润知道自己的亲母曾经是幻月教的圣尊,那么关凌月之类就不会与他成为有利益关系的朋友了。
大概莫嫣太后的身份,只有少数不多的几人知,不包括纳兰润在内。
“王爷。”夏伊妃忽然侧身叫住身旁同样出神的男人。
“怎么了?”他微微偏过头,伸出手想将她抱住,丫头配合的钻了进去,枕着他的手问道,“你知道太后婆婆是哪国的人吗?”
“漠国。”他低沉的道,暗夜里,好像能感觉声音从纳兰润的喉结里涌出,“为何突然要问这个?”
长了个心眼,夏伊妃道,“我爹和太后婆婆认识,你不觉得很神奇吗?”
想到夏谦的身份,纳兰润猜丫头多半也是不知道的,就问,“你知道你娘的手镯有什么意义吗?”
你说无缘无故,王爷为什么会提起这东西来呢?
沉默了许久,好像有某种共同的意识,夏伊妃想了想,果断道,“我们觉得我们还是睡觉吧,简单点好。”
“嗯。”男人相当赞同。
宁静致远,愿难遂(十五)
到底是这个世界太复杂了,还是七王爷和七王妃的父母辈活得太错综?
这真是一个追溯起来令人百转千回的问题。
二人唯有在黑夜里相拥,成为彼此的依附,摒弃那些纷纷扰扰,尽量活得简单一点。
“王爷。”都快要睡去了,夏伊妃忽然又叫住他,她已经习惯这么叫纳兰润,这称呼有些霸道,象征着权利,在某些时候独独对于夏伊妃来说,只有一个含义。
那便是安全。
她闭着眼,说,“在雅园那天,关于我那个死结的说法。”
他瞬间了然,是纯来找茬那一日,夏伊妃说:他与她原本就是解不开的死结。
埋在他胸膛里,感受着他的气息,睡得有些迷糊的人儿低声道,“我忽然觉得,其实死结也不错呢……”
至少……可以紧紧的,纠缠在一起。
彼此最终的依赖……
静默了许久,纳兰润轻轻的应了一声,像是只有鼻息,可却无比肯定,“嗯。”
……
次日,天刚亮宫里又来人将纳兰润请走,仿佛最近有什么事情非常需要王爷似的,不知道是不是才解了身上的毒的缘故,夏伊妃睡得昏昏沉沉,只有意识他走了,然后又睡过去。
直到一阵很清晰的抚摸感在她脸上呈现,娘娘的困意才渐渐消退……
依旧不知道此时是什么时候,夏伊妃在心里纳闷着,谁在老娘脸上乱摸呢?不知道老娘是有主的人了?
刚想完,忽然在自己脸上恣意的手力道一重,变成捏……
她哼哼了一声,没好气的睁开眼,然后呆了一呆。
“小姑姑,巳时快过了,你真懒。”乐儿趴在床边,嫩声嫩气的道。
“……”无言的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居然叫我‘小姑姑’?也不知道赵妈哪里去了,她便带着笑意,沉着慵懒的声音问她,“你病好了?”
“乐儿吃药了,小姑姑。”标准乖宝宝的回答,但是……为嘛你要叫我小姑姑?!
宁静致远,愿难遂(十六)
唉……娘娘心里叹惋连连,我自己还是个孩子呢,老天~你太会玩我了。
也不知道赵妈到哪里去了,纳兰润把整个锦苑都给了乐儿,她就是这里的小主子,当然可以横着走。
思想出神的这茬,乐儿又说话了,“小姑姑,你还不起床吗?”
翻身趴着,夏伊妃直勾勾的盯着床前的小家伙,脑子还有些发雾,“为什么要叫我小姑姑?”
“我娘教的。”乐儿咬着手指头,含糊不清的回答。
“……”瞬间瞪大了眼!“你娘?!”现在白日青天,你可别吓唬我啊小祖宗!
乐儿又踮起脚左右张望了下,夏伊妃会意的问,“在找你爹?”呃……好像王爷的女儿应该叫‘父王’?反正,纳兰润不是把她当女儿养了吗?
岂料,小家伙又惊为天人的回答,“他不是我爹,我长大要嫁给他的。”
噗……
思想太明确了!纳兰润,确实不是她的爹!
“乐儿,长大要嫁给纳兰润?”想了想,娘娘小心翼翼的求证。
得到跟前小家伙极度认真的点头,还探视性的问她,“小姑姑,你会不会生气啊?”
两眼翻直……娘娘N度无语,乐儿摸着她的脸,讨好般追问,“小姑姑,你会答应吗?”
“为什么要我答应啊?你说是你娘教你叫我‘小姑姑’的,你娘什么时候教的?”夏伊妃也无奈了,一早刚起,这是神马无厘头对话?
这一问,乐儿就松手了,头埋下,似在沉思,白白嫩嫩的皮肤上嵌的那双黑宝石般的眼睛看上去委屈极了,夏伊妃一颤,不会要哭了吧……?!
“我不能告诉你……”十分委屈的回答。
“那就不告诉我!”干笑,你可千万别哭啊,娘娘我不会哄小孩子的!
“乐小姐,您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赵妈慌慌张张的走进寝房,发现夏伊妃已经和她说了好一会的话了,“娘娘,扰到您休息了,老奴该死!”
“没关系,我已经醒了的。”
赵妈正准备抱乐儿出去,未想这小东西一手拽住夏伊妃的睡裙,死活不松手了。
宁静致远,愿难遂(十七)
这个孩子,和夏伊妃倒是自来熟。
娘娘想,乐儿会叫她‘小姑姑’,八成是自己以前居住的环境,周遭的人影响了她什么,给自己凭空幻想个娘,再幻想她是她的‘小姑姑’这没啥的……总比叫你‘阿姨’好吧?
反正,纳兰润不都还成小家伙的幻想情人了吗?
娘娘心里悲苦啊……平白无故多出个争宠的小情敌。
换了衣裳,梳洗过后,夏伊妃才发现整个锦苑只有她一人在打理,难怪忙不过来了。
所以也未多想,带着乐儿就回了王府。
一个孩子留在外面总是不好,反正她不在意那些闲言闲语,就当是……为花都百姓的八卦话题做点贡献吧……
无意外,王府先暗暗的炸开了锅,自动屏蔽了那些闲言闲语,夏伊妃命孜瑞唤来锦衣馆的裁缝师傅给小家伙做新衣裳,又请了几个教琴棋书画的师傅定制了功课。
娘娘要培养祖国的希望,等丫头长大了,早点嫁出去……不让她和自己争宠。
很奇怪的是,乐儿不像夏伊妃想的那般喜近人。
小家伙只和自己自来熟,就是在锦苑见过几次的孜瑞都讨不到乐儿一个好脸,若是夏伊妃不在身边,丫鬟想要靠近她,绝对是拳脚相加对待,围着这小祖宗忙活了大半日,七王妃也累得不行了。
梅香居里,春日暖意浓,忙完后娘娘洗了一个澡,整个人轻松不少。
披了件袍子,倚在窗棂边,远远的望着院子里荡秋千的乐儿。
心里泛起一丝很奇妙的感觉……
疑问觉得自己是不是太慈爱太善良的同时,又想起乐儿种种奇怪的表现。
叫自己‘小姑姑’就当是童言无忌吧!可是裁缝师傅给她做衣裳什么的,她倒是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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