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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夫记:王爷真的很无赖-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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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梳洗完,在皇宫随便吃了点东西,二人才悠悠出了宫,当然,夏伊妃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纳兰纯早就已经离开了,无人晓得他来过,更无人晓得纯王爷此刻在做着怎样天翻地覆的打算。
昨夜一场暴雨过后,今天的空气清爽多了,宫门外,夏伊妃率先钻进润王府标记的马车内,讶异之声,如纳兰润所想那般爆发了。
本就是解不开的死结(三)
马车内,夏伊妃贴着车壁坐得端正,浑身不自在,她的一只手,被身旁的人握住,从上车到现在,不停的呱噪着她,她却不能造次。
此人当然不是纳兰润,纳兰润正坐在夏伊妃对面如沐春风的欣赏她充满无奈又发作不得的悲苦表情。
夏伊妃的长袖善舞、八面玲珑他是见识过了,可在自己亲母面前,那些阴谋诡计是啥都用不上了。
除了硬着头皮死撑,你敢得罪这个国家权利最大的女人么?
悲剧在于,从来没人告诉过夏伊妃,北络的莫嫣太后是和她的小儿子住在一起的。
“伊妃宝贝,你知不知道,你的名字还是我取的呢~二十年前我和政私访民间,特意去看了你娘,当时她才和你爹成亲,还没怀上你,只说有了孩子,无论男女都叫‘夏伊’,我说若是女子就叫‘夏伊妃’,长大了做我家润儿的王妃,你果真是个女子,哀家真是高兴极了!”
呵呵…我本来也叫‘夏伊’啊……面对‘太后婆婆’的滔滔不绝,平日里伶牙俐齿的夏伊妃只有听的份。
她无奈的目光投递给纳兰润博同情,不想得到的是他在自己身上肆意探究的眼神,恍然想到以前也是在车上告诉他自己叫做‘夏伊’,可是他不信,于是无赖的初吻事件爆发……
心酸啊……债没还完,已经被他吃干抹净了。
“对啦,听说你爹现在在雅园住着,是润安排的吗?一会我们去看看他吧,哀家也想和你爹叙叙旧。”
看看,连太后婆婆都知道雅园是黑心王爷的,夏伊妃想不认栽都不行。
她现在也想回雅园去看看老爹怎么样了,倒是相当顺从的点了点头。
“我陪你们一道去。”破天荒,七王爷也要去看岳父大人。
“不要你去。”夏伊妃还没找借口,身旁的人果断把纳兰润拒绝,“你不用赚钱养家吗?有你在伊妃宝贝都拘束了,都不知道你私底下怎么欺负她的,我可怜的孩子……”
“……”
本就是解不开的死结(四)
忽然觉得和太后婆婆住在一起挺好的!
你看看七王爷的脸瞬间就黑了,八成心里在想,我才是你儿子好吧……
夏伊妃‘噗’的在心里乐得开出了花,脸色倒是很正经,“臣妾陪母后就可以了,王爷尽管放心去忙吧。”
好妻子的角色又扮演起来了,纳兰润眯起了眼,狭长的双目中渗出危险,“那就有劳爱妃了。”
他又在威胁她。其实夏伊妃这么尊老爱幼的人,怎么会把歪主意打到太后婆婆身上~不过今后拿来做挡箭牌倒是不错的。
心里,还惦记着老爹。
……
雅园,苏谨年没想到太后会来,夏伊妃也没想到纳兰润的‘跑腿小弟’会在自己家。
这不明摆着吗?纳兰润那么狡猾,当然会指使最好指使的人来探听虚实。
“亲家公!!”
“亲家母!!”
“……”
夏谦和莫嫣两个活宝四手交叠,夏伊妃瞬间想起革命成功的红军战士……
她身旁的苏谨年着实汗了一把,耗在这里一早上,就看到那么让人无言以对的场景,联系到最开始夏谦在后院那狼狈的模样,哪里会想到这样的小老头和当今太后相交甚好到这地步。
看到老爹活蹦乱跳的和太后婆婆招呼上了,夏伊妃的心也沉沉放下,锐利的目光转向苏谨年,“苏将军,稀客啊~怎么想到来看我爹呢?”致力于对付纳兰润的跑腿小弟。
苏谨年是看客,从夏伊妃初次在酒楼和纳兰润交锋他就在旁观望,心知这女子厉害,回答得也谨慎,“呃……自上次雅园遭贼,奉王爷之命,对城东此处特别留意,在下也调派了护卫军,今日只是例行公事来看看。”
“哦~”话音缭绕着,夏伊妃那对闪耀的明目转得苏谨年发虚,“苏将军,你的饲主已经回王府啦,你还不快去向他汇报今日‘例行公事’的结果?”
“饲主?”他满头雾水看向夏伊妃,人狡黠笑着什么也没说,轻盈转身往正堂去了,半响,矗立的人才反应过来!
本就是解不开的死结(五)
纳兰润拿军费威胁他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那他不就是自己的饲主?
X的!他苏谨年好歹是远征大将军好不好!饲主……饲主……气得人咬牙切齿。
七王妃还语带双关,明明知道他是来探听虚实的,这个女人诈啊!太狡诈!
原先还期待她能灭灭纳兰润嚣张气焰,现在?巴不得这夫妻二人斗个天荒地老,他做座上宾,好好看戏!
气急败坏的出了雅园,苏将军跨上马往润王府去了,‘饲主’还在等着他作汇报……
雅园里欢声笑语的,香茶一上,夏谦和莫嫣便叙起旧来,夏伊妃作陪了小会,觉得自己也插不上话,便在梅园里透气。
和惊蛰还有悄悄话要说。
“娘娘,昨夜没事吧?”问这话的时候,惊蛰已经看到了夏伊妃脖子内侧的痕迹……
“没事呢~我这不好好的吗。”人淡如菊的笑笑,心思莫名飘到几日前,她与纳兰润在这里拥吻的情景。
他说,除非他允许,否则自己永远也别想逃离。
就算逃,她能逃往哪里去呢?
纳兰润就像一种桎梏,深深缠绕着自己,在她身上烙下印记,怕是一辈子……都别想轻易忘记了。
“我爹服下解药了吧?”静默了会,她又问。
惊蛰点点头,“老爷说,娘娘只再委屈为关凌月做两件事便可,他可以配出两粒解药。”
“是吗?”话音里,有些意外的欣喜,老爹不愧是妙手天医,可是……“这样一来,关凌月不会那么容易善罢甘休吧……”
“这点娘娘请放心。”惊蛰比夏伊妃沉着多了,“老爷说,他解毒后会离开花都,四处云游一番,不会让幻月教找到的,至于娘娘……”
“爹还把我打算进去了么?”
惊蛰神色复杂道,“老爷说有王爷在,幻月教的人不会伤害你的。”
“就这么肯定纳兰润一定会偏向我吗?”
侧身望那凋零满地的梅花瓣,连惊蛰都不确定,所以传话的时候露出了担忧,老爹就那么放心把她托付给那个男人吗……
本就是解不开的死结(六)
现在纳兰润喜欢她,所以纵容她,归结到喜欢的问题,一个男人会喜欢你多久?
何况,他心里还装着另一个根深蒂固的女人。
爱和喜欢的差别,在于喜欢频繁发生,去散得快,而爱却能保持着持久的杀伤力,一旦霜露儿再度出现,她将灰飞烟灭。
“娘娘……”惊蛰担忧的唤了出神的夏伊妃一声,“王爷他……”
“昨夜你把钥匙给关凌月以后,有没有见他拿了什么出去?”话题轻易被夏伊妃绕过去,她现在不想提及和纳兰润的事情。
惊蛰微怔,瞬间会意夏伊妃的心思,昨日在珍宝阁背面见到关凌月,她也很是疑惑,“他进去没多久就出来了,极快!我也觉得奇怪呢~眨眼工夫,就回到我面前,他的手上……”
她努力回想了下,确定道,“只有他的剑。”
“只有他的剑吗……”夏伊妃神色更加凝重,纳兰润没有必要骗她,他告诉自己珍宝阁什么都没少,一是想看她的反映,二则,也是提醒。
或许……珍宝阁里有什么是纳兰润也不知道的。
“那你有没有见他怀里,或者衣服口袋里像是放了什么?”
“这些我倒没注意,他一身白色轻装,把钥匙还我以后,只说娘娘你还欠他四件事,然后就鬼一样的离开了。”
一身轻装,是为了悄无声息的潜入珍宝阁,就算有打斗,以关凌月的武功,独自脱身也不难。
仔细的想想,可能珍宝阁某个地方真的放着什么武功秘籍之类,或者藏宝图?总之应该是很好放在身上的书信类的东西。
夏伊妃不相信他费尽心思只是去观光了下就出来。
如果纳兰润知道他拿了什么,亦是不会来试探自己,疑点在于,珍宝阁中什么也没有少……
“娘娘,八王爷来了。”沉思间,赵殷躬身侧立梅园外的石拱门边。
纳兰纯?他来做什么?
夏伊妃做头痛状,好不容易落得半日轻松,意料之外的人又杀过来了。
本就是解不开的死结(七)
纳兰纯是那种好操纵,但是难控制的人。
如无必要,夏伊妃不是很想和他有过多瓜葛,因为难缠。
走入偏厅前,做了个深呼吸,收敛了凝重的表情,换上泰然自若的神采,端庄笑着信步来到纳兰纯跟前。
“八王爷怎么忽然来了,是来见母后吗?”
纳兰纯的衣服向来以紫色为主,和那张又Q又贵族气的脸搭配起来,简直相得益彰。
只是今日纯王爷的脸,挂上了深沉的忧虑,见到夏伊妃来到自己面前也没像平时那样多话,而是沉默的望着她,眼神是如此的……同情。
他在同情她?
不解的转了转眼珠子,夏伊妃怀疑是不是自己错觉。
“我是来见你的!”一向直接。
下一步,他更加直接的握住了夏伊妃的手,带着拯救的表情,深深的将她的身影括进自己深邃的眸子里。
七王妃打了个冷颤,回头示意门口的惊蛰和赵殷回避,同时僵笑着将手收回,“八王爷有事找我么?”
从怀中掏出一沓银票塞进夏伊妃手中,“这是三千万两,还给润你就自由了!”
“这……”他怎么知道自己欠纳兰润的钱?
“你怕还钱以后润纠缠你吗?”
“不是这样的……”纳兰纯真是让人难以招架,难道他今天来过蛟麟宫凑巧听到她和纳兰润在浴室的对话?
“那是怎样?”他步步紧逼。
“我……”往后退了两步,一时夏伊妃也不知道如何作答,装死否认太过牵强,纳兰纯本是认定了就要贯彻到底的人。
她的迟疑,让他加深了救赎心,“你说啊,润还抓住了你什么把柄?我可以帮你的。”
“我没有需要八王爷帮忙的地方……”皱着眉,怎么我长了一张容易受人要挟的脸吗?
“难道你真的爱上他了?他是不可能爱你的!”
一个踉跄,夏伊妃脚后跟踩在门栏上,差点摔倒!纳兰纯伸出的手落空,随即看到她跌进纳兰润的怀抱。
“她是我妻子,我不爱她爱谁?”
本就是解不开的死结(八)
妻子?纳兰纯不可思议的看着似笑非笑的纳兰润,“她只是你的傀儡而已!”
“以前是,现在不是!”坚决的语气,夏伊妃抬头去看突然出现的男人,他双手牢牢圈着她,直视纳兰纯的双眼冷光凌厉。
很气……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来,但彻底松了口气,小人物退场,现在是兄弟对决时间……
“别以为你有父皇手谕,就可以肆无忌惮。”话一字一顿的从纳兰润口中吐出,浑身溢着不容侵犯的压迫感。
纳兰纯微怔,“你喜欢她?”
“不可以?”揽着夏伊妃的双手又向内收了收。
双眼如同扫描仪似的将他上下左右全方位打量了个便,末了露出不屑的笑,“喜欢和爱差得远了去了,如果露儿现在在这里,你还能那么干脆的说喜欢她吗?”
你还能那么干脆的喜欢她吗?
喜欢和爱可以比较吗?
有两颗心同时被什么撞击了一下!纳兰纯面前两人的表情都僵滞了……
他们之间有什么被轻易击破,愕然、压抑……齐齐溃败。
天真无邪的纯王爷还在信誓旦旦的说着,“伊妃,你跟我走吧,我保证我只会爱你一个人,不会身三心两意,我……”
“你可以离开这里吗?”夏伊妃冷冷断了他的念想,脱离了纳兰润僵硬的怀抱,“我不会爱你的,我和纳兰润怎样也与你没有关系,但是有一点很明确……”
她回头看了纳兰润一眼,目光有些空洞和无奈,“我不想放过他,他也不会轻易放过我,我们之间是解不开的死结,纯王爷根本无法插足进来,更无须充当拯救者的角色,我不需要你拯救。”
原本就是解不开的死结……
纳兰纯受到重创般僵掉,纳兰润更是没想到夏伊妃会这么形容他们之间的关系。
两个男人来不及做出反映,那女子就掉头离开。
她从纳兰润身边错身而去,让他感到一阵莫名怅然,她的表情落寞得好像悲秋的风,来得悄无声息,带走的却是最寂寥的落叶。
本就是解不开的死结(九)
纳兰润有种似是而非的错觉,好像夏伊妃从他的身上带走了什么……
偏厅两个纳兰家皇族的男人愣僵半响才回过神。
“你可以滚了!”恶劣的丢给纯五个字,纳兰润满身怒气的追了出去。
被强制下了驱逐令的人这才有了半分意识,刚才自己那番话……把夏伊妃伤着了?
偏厅连接着内院的转角处,夏谦无言的对莫嫣难看的笑了笑。
刚才的对话,身为长辈的二人听得半个字都没落下,他怎么会知道八王爷会对自己女儿情有独钟呢~
“安啦。”反倒是莫嫣舒展了眉眼去安慰他,“儿女们的事,让他们自己解决去。”
……
在雅园里寻了一圈,才是在假山不起眼的角落里找到那负气而去的女子。
她半坐在圆润的长石上,脑袋轻轻的低着,侧面的轮廓被周遭的风景勾勒得宛如一副安静的水墨画,低垂的视线里,是浓浓的忧愁。
他有点无言以对,却还是来到她身侧。
眼眶里进入白色的衣袍,表面上看起来平静,夏伊妃在心里默默把情绪收拾了,抬起头笑得娇艳,“王爷不用忙生意吗?”
冷眉一横,“我手下人还没无能到少了我一天就不知所措的地步。”
了不起……夏伊妃淡淡的笑着,手里还握着纳兰纯的大把银票,“苏谨年才走没多久呢~应该是去王府找你了。”
他在她身旁坐下了,“让他等着吧。”等一下又不会死,反正苏将军有大把闲暇时光。
“王爷是在用行动安慰我吗?”她很直接。
“你不需要安慰吗?”他不确定。
看着眼前的风景,夏伊妃淡淡的,“演戏而已~”
“演戏?”眯起眸子,纳兰润有点不懂了,刚才她一直在演戏?
侧头和他对望,她盈盈的笑,脸上看不出丝毫哀伤的情绪,“你喜欢我,但是你心里另有所爱,我怎么能和长久的相比呢?”自我认知得相当到位。
本就是解不开的死结(十)
纳兰纯说得没错,喜欢和爱,根本就是没得比的。
既然无法相比,她干嘛要去找那份不痛快?
“当然咯~”夏伊妃又说,“我和王爷在一起相处的时间不长,王爷现在喜欢我,难保以后不会爱上我,有时候喜欢和爱,其实很近。”
“这么说你在等我爱上你?”他饶有兴趣的问。
夏伊妃笑得莫测,“等你爱上我再说。”
来人顿时轻松了些,她比他想的要……豁然得多!
“这个你找人替我还给纯王爷吧。”刚才她‘演’得太投入,忘记把他塞给自己的三千万两还给他了。
接过那一叠厚厚的银票,纳兰润若有所思,“为什么不答应他?”
“区别在于……”夏伊妃打量着他,诡谲道,“你不会死缠烂打。”
纳兰润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但他会顾及得失,纳兰纯却只求一时痛快不计后果。
“纯王爷还没长大呢~”三千万的银票确实吸引人,可是摆脱了纳兰润,前赴后继的是纳兰纯,有什么区别?还不如和七王爷一起堕落呢~
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感觉。
他有点失落,以为夏伊妃拒绝纯,是因为昨夜发生的事实,可她在那事上,表现得相当不在乎。
她不是说最大的资本是自己?他明明已经占有了她,为什么怅然若失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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