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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夫记:王爷真的很无赖-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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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西疆而来,通晓奇毒,医术了得,中土的人喜欢叫他‘妙手天医’。
夏伊妃从小身体虚弱,患的是一种心疾,要不是他这个做神医的爹为女儿一直调理着,她哪里能活到这个岁数。
来到花都只为向当今太后求一味珍贵的药材续命,根本不是为了攀附皇室的亲事,哪知道太后去了千陌山,辗转两个月才能回。
适逢北络的严冬,夏伊妃熬不过去,一日清早便去了,是夏谦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在酒楼买醉,无缘无故就进了赌坊,于是才有了被篡改的欠条。
哪里知道,回到家中,早就咽气没了脉搏的女儿奇迹般的活了过来,夏谦喜极!自己又无法解释是何故。
为她把了脉,不但心疾已然完全康复,整个人就好像从来没病过一样。
之后的事,不用说夏伊妃也知道了。
夏谦不蠢,只是女儿死而复生,一时未及反映,整个人都在镜花水月中,加上夏伊妃性情大变,他早就在猜,是否是借尸还魂。
债主讨上门来,惶惶然想起亡妻留下的锦囊里有张当年和太后定下的亲事婚约,给了女儿,让她去找润王爷,而他自己则抱头苦恼,对于现在这‘女儿’到底认还是不认。
讲了始末,夏谦拿出当日夏伊妃去见过纳兰润后,回来时送给他的玉,“伊妃自小生性内向,独自不曾出门几次,我一直对你心存猜忌,婚书亦是对你的试探,我说要陪你一道去你都拒绝,和我女儿实在……”
腹背受敌,心难静(七)
真正的夏伊妃,就如昨日夏谦对纳兰润说的那样。
说话莺声细语,琴棋书画都略知一二,没有什么大智慧,相当温驯,是标准的大家闺秀。
“以前我怎样啰嗦,伊妃都只是笑着听,”说到这,夏谦脸上是又无奈又苦涩的表情,“而你却不同。”
“……那是因为,你真的很啰嗦好不好。”不为自己辩驳任何,夏伊妃面上恬静着,“那为什么你又把我认下了呢?”
夏谦淡淡一笑,“虽然为父平日很迟钝,可我看得出来你对我孝心一片,那日你见了王爷后,完全可以带着钱跑掉,从此不再管我,但你却没有这样做,反而委身嫁了,还把我安置得极好,大概你是老天……送给我的第二个女儿吧。”
因为夏谦对种种沉默的接纳,才有了今时今日的结果。
至于幻月教,他只说‘知道得越少,越安全’,自己为何会欠下关凌月一条命,缘由闭口不提。
再说到他身上的毒……夏谦苦笑,即便是妙手天医,也有束手无策的时候。
天色渐暗,惊蛰回来时亦是吓得不轻,凑巧她外出遇上在学士府相熟的丫鬟,聊得忘了时间,才幸而留得性命,不然幻月教的青玄杀手,哪里能轻易糊弄过去。
夏伊妃也不瞒她,真相如实告知,现在自己在明受纳兰润的摆布,在暗还要为关凌月做事,她身边的人指不定哪日就会遇到危险,惊蛰的卖身契她早就撕了,要走,她还会送些银子。
惊蛰却一如既往决绝,说她早就认定了夏伊妃,这辈子无论刀山火海都会跟着闯。
见她决心如此,那女子实诚的笑,有如此丫头跟随,有疼爱自己的爹,这辈子不算白来一遭。
不时赵家的人也从集市回来,见雅园狼藉一片,连忙报了官,夏谦只道家中下午遭了贼,受了点皮外伤,损失了些钱财,没想到来的却是苏谨年。
七王爷的岳父家中遭贼,人还伤了,这可了不得!苏将军差点没关上城门全城搜查,还是夏伊妃将他拦住,说想大事化小。
腹背受敌,心难静(八)
接连忙完,天色早就暗淡,苏谨年派了小队卫兵专门守护雅园,夏伊妃倒是没有拒绝。
这样一来,幻月教的那行人想要再伤害老爹,也有了难度,毕竟江湖异教不会想得罪中土最大国家的权利重心,这里还是天子脚下。
等到苏谨年将夏伊妃送回润王府,已经是深夜。
静谧的街,褪去喧哗,只有军队铁蹄阵阵律动。
独自坐在马车里,娘娘好伤神。
显然的,老爹对自己有所保留,他和幻月教之间的瓜葛,大概和这些年隐姓埋名生活有关,还有关凌月要自己做的五件事,绝对不会简单。
夏伊妃不蠢,联系到之前他说的那句话,‘纳兰润有没有说过你很有利用价值’。
车内的女子无力的惆怅一笑。
于纳兰润来说,她的价值不过是七王妃这个头衔,他需要一个绝对服从的演员,在外人的目光中,他身边必须站着一位端庄的七王妃。
不是必须是她,仅仅刚好凑巧是她。
而对于关凌月来说呢?
就因为这‘刚好的凑巧’,大概……她想关凌月想借以她挂名王妃的头衔做些自己办不到抑或是不好办到的事吧。
如此想来,总有一天,自己会不会把纳兰润那黑心王爷也害了?
忽然……心里有那么一点不舒服的感觉。
“诶?润王府怎么那么亮?那不是……哈哈!”外面,苏谨年刚自说自话了一串,就骑马行到车窗边对夏伊妃好笑的说,“七王妃,你家七爷已经迫不及待出来迎接你了!”
“……”
这哪儿是迎接呢?夏伊妃脸上三道竖线拖沓得坑长。
明明还记得,下午离开王府的时候那破人是怎么冲自己吼的?
‘天黑前给我滚回来!’
老娘不会滚,老娘逆反心理强……马车停下,她钻出去落地还没站稳便对站在门口的纳兰润笑得灿烂,“好巧啊~王爷。”
您这是黑着脸在家门口化妆门神吓唬谁呢?
腹背受敌,心难静(九)
冷清的夜,街道两旁的房舍灯火寂灭,唯独润王府门口通明。
披着狐裘袍子,纳兰润在自家门口立得挺拔,浑身释放着杀人的寒气,夏伊妃礼貌性的向他献媚也没有得到回应。
孜瑞牵着马候在一旁,几个家丁手里提着灯笼把这处照得一片光明。
看情形,娘娘要是再晚来半刻,今晚怕是要被绑回王府大刑伺候了。
我又不是去和谁谁偷情,犯得着么?
心里嘀咕完,脸上讨好的笑意更盛,“呃……我回来了。”
“你还知道回来?”剑眉不悦的挑起,纳兰润那双会杀人的眼睛又开始飞冷刀。
今日发生了那么多事,人已经很累了,能扯出笑脸去奉承他已经是最后的力所能及,王爷~门口站那么多人,我给你面子,你也给我个台阶下好不好?
无奈的沉了一口气,夏伊妃望着黑脸的男人,欲言又止。
他那一身无形的刺,让人根本不想去靠近。
僵持半响,她笑意褪去,换上的是满脸倦怠,草草丢下句‘我先回房’便进了王府,不想和他多做纠缠。
这般反映,让纳兰润有些错愕,从来没有谁忤逆过他的意,更别说这个欠他一屁股债的女人,敢把他的话当作耳旁风!
天将黑尽的时候,他就在有意无意的等她回来,谁知越是去在意,就发现那该死的女人越放肆!
然而当天光散尽,夜渐渐安然,他的心却越来越紧张!
夏伊妃不会不听他的话,迟迟未归难道是遇上什么危险?
胡思乱想后,又更加清晰的抨击之前的愚蠢猜想。
她连骂自己的话都敢当着苏谨年说出口,还有什么不敢的?
终于到三更来临,王爷再也按捺不住,叫孜瑞备马便准备到城东雅园看看那丫头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未想刚到家门口,就见到苏将军带着一队兵马送着她回来,眼中不觉暗沉下来,回应夏伊妃那句没好气的话,只是惯性的语气,等到那满身疲惫的女子没入府内,他才问苏谨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腹背受敌,心难静(十)
是夜深了,润王府外的军队终于退去,家丁灭了门口四盏大灯笼的星火,关上大门,所有归于安然。
纳兰润独自行在府中,步步都在沉思。
没想到自己岳父家会遭劫,这要是传出去,岂不沦为笑柄?
而且刚才苏谨年不是说了么~‘七王妃说此事不可声张,否则对王爷声誉不好。’于是简单处理了作罢。
那些劫匪都蒙着面,真要大张旗鼓的查下来,也不一定能捉到。
原来,那丫头还是想着自己的……顿了顿步子,纳兰润又在心里狐疑,应该是想着他的吧?
跨进梅香居,外堂的灯早就被丫鬟灭了,寝房内昏黄的光隐隐透了出来,想到里面的夏伊妃今日和穷凶恶极的歹徒正面交锋,他竟然有些后怕。
这女子当真没什么畏惧的么?
遇到这种事情,她没有第一时间向他求救,反而自己私下安安静静的处理了,她不依赖他,随时做着离开他的准备,这感觉让王爷彻底郁结。
步入寝房,看到那女子正在床边大红地毯上忙活着她的事业,才将温和的面容又瞬间凝结。
“你在做什么?”
站在垂着水晶吊帘的门边,纳兰润不满的问正在地毯上铺棉被的人。
“铺床啊~”连头都不抬起来看他一眼,夏伊妃自顾自的忙着,男人的脸立刻暗沉,他什么时候让她睡回地上了?
夏伊妃才不管那么多,天天和你老人家同床共枕,没准哪天就被袭击了,现在老娘满身都是刺,为了老爹,搞不好哪天关凌月就会让她刺死枕边人,娘娘情何以堪啊~娘娘可是为你好。
哼着小曲铺着她的‘地上软床’,洗完澡后她就命丫鬟搬来五六床棉被,一层加一层的叠着,她从不会亏待自己。
“小的不跟王爷抢床睡了,王爷应该高兴才是~”整理完,她又站起来俯身在床上拿了一个枕头,转身纳兰润已经站到她面前,脸色怎一个‘乌云密布’来形容。
她依旧是笑,“这个枕头可以给我吧?我已经睡习惯了。”
腹背受敌,心难静(十一)
你睡习惯的不该是纳兰润的手臂吗?
死死盯着她,王爷皱起的眉间可以挤死蚂蚁,眼里投射出来的冷光简直能把人速冻!
权当她因为白日里吵架的事情在还在怄气,这丫头就是死不服软。
“你确定要睡地上?”王爷可有些不确定了……
夏伊妃笑得白目,同他玩笑道,“我确定啊,还是王爷不习惯一个人,想和我一起睡地上呢?”
身边扬起一阵风,纳兰润宽衣脱靴躺上他的大床,心里怕是在暗暗咒骂这不知好歹的女人了吧~
抱着枕头,夏伊妃好笑的弯起星眸,心想我可是为你好啊~
“王爷,你睡了吧?那我把等灭了哦,太亮我睡不着。”
床上的人没有回答她,负气的侧身翻转,一张冷背相对~
对那人吐了吐舌头,她走到琉璃灯前吹灭了两个灯芯,然后躺会自己的地铺上,背脊得到伸展,有了依附后,整个人由衷的舒缓了一口闷在胸中许久的气。
周遭的黑暗掩盖了她忧心忡忡的表情,也只有这个时候,夏伊妃才敢将隐藏的情绪外露。
地上确实没有床上好眠,可她有什么办法呢?关凌月肯放过她爹让她替自己做五件事情,肯定是与纳兰润有关的吧。
她拒绝不了,又不想害那个男人,只好这样做。
早晚让他知道了,也是会讨厌自己的,不如一直保持距离,等到有一天纳兰润发现她在利用他,甚至会伤害他威胁到他的性命……
你还会让我和你同床共枕吗?
夜总是那么坑长……
她在满腹焦虑中惴惴不安的睡去,全然忘了午后那一餐之后就滴水未进,心和身都是何其倦怠,朦朦胧胧中,便发起低烧来。
床上的男人,根本就没睡着,她有事瞒他,他看得出来。
猜忌,怀疑,还附加着许多许多的放心不下,终是在他起身将睡梦中的人抱起回到床上时,烟消云散的褪去。
腹背受敌,心难静(十二)
黑暗中她蜷在地上的轮廓看上去是那么无助,让他忍不住想要去怜惜,想抱在怀中紧紧不放。
他弄不清楚自己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将夏伊妃抱回床上来。
只知道当他触碰到她,发现那女子满身冰凉,他的心也跟着瞬冷。
她一身虚汗,朦胧中梦呓着他听不懂的话,无意识的蜷缩在他怀里,双手拽紧了纳兰润胸前的衣襟,仿佛是找到了最坚实的彼岸。
他苦笑,看来这丫头睡着的时候,可比她清醒的时候诚实多了。
下巴轻轻放在她脑袋上,他想用自己的体温将她温暖,然而无论自己怎样将她抱紧,这难以入睡的彻夜,夏伊妃都似在抗拒着他给与的温度。
直至天明……
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夏伊妃不解的静默了许久。
一边等待大脑系统恢复运行,一边用她残缺得只剩下一根筋的思想纳闷着~
老娘咋在床上咧?难道昨夜梦游自己爬上来的?那还不被纳兰润被笑死啊……
不对啊~昨天饥寒交迫中自己好像是被那厮人抱上来的,然后……
“醒了?”寝房一边,正对着床的那处,纳兰润正倚在软塌上,手中拿着本书,漫不经心的看着。
四目交接,撞上他烁烁目光的那刹,夏伊妃没来由的怔了一下,整个人都精神抖擞了。
连忙收回视线,早上刚醒,抗击抗打能力相当薄弱,不适宜战斗。
“醒了就先起来吃点东西。”放下书卷,纳兰润唤来早就候在外面的丫鬟。
只见丫鬟们不断的端进来美食,夏伊妃更加疑惑,王爷这是在……无事献殷勤?
她确实饿了,整个人都虚弱得很~香气四溢又不油腻的各种早点摆满了狭长的小桌。
美食诱惑,夏伊妃不拒绝,起身披了件外衣,坐在桌前就闷头享受起来,就是下一秒要单刀赴会,也总得让我吃饱不是?
纳兰润眼角带笑的静静注视着她,她不是死活不愿意去依靠他么?可他偏偏就是管定了!
腹背受敌,心难静(十三)
一顿无声惬意的早餐,夏伊妃满足擦了擦油腻的小嘴,喘口气~再饮一口香气四溢的好茶。
准备工作做足,再度把注意力放到一直在无声观察自己的纳兰润身上,那女子一如往昔的在面容上挂了抹虚情假意的笑,对软塌上的人甜腻道,“王爷,我不和你同床共枕把你吓到了吗?”
吓得他要忙不迭的对自己好,哄她回去~
倚在榻上,纳兰润单手托着头,眯着惺忪的眸子,嘴角渗出意味不明的笑,向外面又唤了一声,“进来。”
话罢,一个身着纯黑衣裳,手持宝剑的年轻男子无声走了进来,立到纳兰润身侧,肃静得你好像完全可以把他无视掉。
“他是花掌柜的儿子,花慕容,从今天开始……保护你。”
昨日七王妃差点被歹徒迫害,王爷心有余悸,夏伊妃可没心领神会他这份好意。
“王爷不说,我也以为是监视呢~”她眼波流转着,好笑的望着纳兰润,这明明就是在监视~
“监视你,孜瑞就够了。”他说话慢声细语,“不需要用到慕容。”
“那就多谢王爷好意了~”转过身,咬牙默默啐了一口,掌柜的儿子不应该做掌柜吗?
好像熊猫生了只波斯猫,全不对位嘛~
挥了挥手,花慕容又退了出去,纳兰润站起来,刚走到窗边夏伊妃身旁,就听她漫不经心的道,“我可以认为这是王爷的温柔攻势吗?”
他说,他要自己做他的女人。
俊美的下巴高傲的昂起,纳兰润的语气平缓而危险,“我需要讨好你吗?”
他想要一个女人,可以有很多法子,即便是小狐狸般狡猾自称的夏伊妃,只要他想,她总是会心甘情愿的对他投怀送抱。
刚才她的猜想真是让人笑掉大牙,夏伊妃无言的别过脸去,“那是为什么?”为了让她投怀送抱?
还是……她身上有了王爷好奇想知道的秘密?
嘴角翘起狡猾的弧度,夏伊妃严阵以待,有些秘密,是不能说给你听的哦~
腹背受敌,心难静(十四)
望着窗外凋零的梅园,人工的小溪蜿蜒环绕在整个园中,流水随着设计好的轨迹时而激进,时而和谐的吟出叮咚的乐章,风轻轻的袭来,带着最后的梅花香。
意境不错,遗憾是人为……
似是忧伤的低叹了一口气,忽觉背脊被什么滑过……纳兰润的手正有意无意的抚着她垂在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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