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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夫记:王爷真的很无赖-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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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贪钱又有点阴谋论的小女人就值得让人心花怒放的期待了。


    “哈哈哈!”苏谨年忽然爆发出一串令人匪夷所思的爆笑,不知道夏伊妃会怎么对付草包润王爷呢?




人生初见,机关算尽(九)

“好笑吗?”冷冷的瞥了怀抱看戏心态的人一眼,愣是将他冻死当场。


    苏谨年那点心思,纳兰润不屑和他计较。


    “眼下你准备怎么办?”笑够,那家伙才关心起老友的终生大事,“你也不怕是骗子?”


    凭刚才他听的那些话,这个女子可不简单,纳兰润在暗她在明,交起锋竟然丝毫不弱势,普通的大家闺秀有那么精明好用的脑子么?


    太后和旧时闺蜜确实定下过婚约,可太后她老人家正在千陌山上斋戒,就凭那张皱巴巴的婚书,润王爷还真敢娶!


    忽然苏谨年脑子里打了个灵光,“就算没有这女子送上门来,你也准备找一个花瓶娃娃了是吗?”


    七爷那满肚子坏水,谁阴得过他?


    侧头不咸不淡的扫了勤学好问的人一眼,纳兰润都懒得回答!


    “哈哈!赶得早不如赶得巧啊!”


    “那你还不去?”淡淡的催促了一声,纳兰润对他交代,“这三日替我看好她,要查什么你懂的。”


    “嗯……嗯?”苏谨年反映过来时那人已经走出雅间下了楼,眨眼就要不见身影,“你这是把我当跑腿小弟?”


    伸长了脖子,他扯着嗓子对人走的方向斗胆问了一句。


    “显然~”远处飘来两个夹杂‘理所应当’口气的字,苏谨年彻底脸黑!


    他……他好歹战功无数,是先帝亲封的远征大将军!北络史上最年轻的天才武状元,就算你是王爷也不待这么使唤人的吧!


    再没有声音回应苏谨年……


    猛然再想起什么!他从椅子上弹起便跑到窗边探出脑袋通街扫视,街上人来人往,年轻女子倒是不少,环肥燕瘦,哪一个才是夏伊妃?


    刚才自己一直在屏风后面旁听,可没见过她的相貌,而且回忆起来,仿佛那二人整个聊天过程都和利益挂钩,住哪里也没说,要他上哪儿找人去?


    “哎哟!”做了个苦不堪言的愤慨表情,润王爷交代的事不完成,后果很严重,“早知道就不来了!”




谋出路,逆天改命(一)

酒楼后巷,一街之隔,这处偏僻安静,往来无人,唯有一辆没有具体标识却华贵的马车静候着。


    忽然从半掩的后门闪出一抹人影,车夫连忙从马车上跳下来,给纳兰润捞起车帘,“爷,要回王府么?”


    顿了顿身形,“不,进宫。”


    莫名的偷偷望了纳兰润的背影一眼,孜瑞心生疑惑却没敢多问,放下帘子,跃上车半坐着,驱车往皇宫去了。


    马蹄阵阵,伴随着车轮滚动在厚实积雪上发出的特别的声音,孜瑞也随意猜想上了~


    今儿赶早已经去了一趟宫里,这才正午没过多久又去!七爷不是最烦进宫了么?


    北络国众人皆知,润王爷从来不做多余的、没有利益的事。黑心的主子又要进宫了,忠仆摇着头想,可能宫里有利可图吧……不知道他家爷要去坑谁呢~


    车里的人彼时也在沉思。严格来说,张罗自己的婚事应该算不上利益,不过张罗一场给别人看的婚礼,就不得不当作自己最重要的利益来看待了。


    端坐着,纳兰润微微合上双目养神,不知一会上报皇兄自己要成亲的事后,会看到一张怎样震惊的脸。


    苏谨年说得没错,就算没有那个谁带着婚约找上门,他也打算收一个好控制的花瓶堵住闲人的嘴。


    那个谁……夏伊妃。


    纳兰润丰盈的唇上翘出一抹玩味的笑意。


    她的脑筋很多,但和没脑子的花瓶比起来更讨他喜,而且她足够贪心,贪心的人,同样好控制。


    也是在那半盏茶的时间,他才决定要娶她。


    忽然马车停了下来,纳兰润思绪一断,眉头不由微蹙,“怎么了?”


    “爷,前面有个买雪梨的小贩摊子倒在路中央了。”孜瑞恭敬的侧身答完后,再回头已经换了张恶脸,“赶紧收拾了给我让开!大冷天的乱什么乱?”


    怒斥车前勾腰捡梨的老太婆,‘狗仗人势’被车夫‘孜瑞’演绎得淋漓尽致。


    “凶什么凶?你家主人没教你尊老吗?有钱了不起啊?”清脆强势的女声响起,一听就是个爱多管闲事的厉害主儿。




谋出路,逆天改命(二)

车内,纳兰润也正准备出声,忽然听到把熟悉的声音,沉静的面容笑意更深,竟然是她……


    他以为,像夏伊妃这样贪钱的女子,应该不会在乎别人的死活才对。


    两指将车帘轻抬了条缝隙向外小心的探望出去,那个披着雪白裘皮大衣的女子正背对着自己的视线,蹲下身帮人认真的捡着梨子。


    沾了碎冰和污泥的梨子弄脏了夏伊妃的手,粉色的裙罗也污泥点点。


    昨天夜里刚下过一场大雪,午时阳光一照,化雪的天气是又脏又冷,整条大街就在这处围了不少人,却只有她站出来帮忙。


    之前在酒楼……他看漏了什么吗?


    思绪间,刚才被骂的孜瑞又嚷起来了,“你打哪儿来的泼妇?懂不懂规矩?知不知道车里坐的是什么人?误了我们七爷的要紧事你担待得起么?”


    七爷……?


    夏伊妃捡梨的动作顿住了,沉了一口气,挺直腰板站起来,正对孜瑞,笑得很甜,“你叫什么名字?”


    孜瑞一愣,“我……我叫什么与你何干?”这女人长得不错,就是笑得他心里发寒!车里的男人却立刻明白夏伊妃的意图。


    原来她是有仇必报的类型。


    “哦~没什么。”夏伊妃口气淡淡的,暖色的阳光映衬在她眉目之间,不屑一顾的眼神里谁都没放,“只是作为小女人的好奇心,想知道一条没礼貌的忠犬叫什么而已~罢了。你不说也可以的,随便问问。”


    但是说了老娘就会记住,记住了以后抓住机会就猛报复!哼哼~别得罪女人,尤其是我这样的。


    孜瑞被‘忠犬说’气得忘了纳兰润的存在,周遭看笑话的人跟着哄笑,火气直窜到了天灵盖,身子前倾出去就喝到,“大爷我叫……”


    “小瑞~”车里的人轻轻的制止住他,“从旁边的巷子绕过去。”彼时还真不能让夏伊妃知道这个之前被自己借用过的名字。


    忠犬很听话,怒瞪那小女人两眼,就调转了马车头,讪讪的往皇宫行去。




谋出路,逆天改命(三)

作为当今润王爷的贴身侍从,让都让了,孜瑞还是忍不住跟主子象征性的委屈两句,“爷,那泼妇欠收拾!今儿要是小的一个人,准揍她!”说到后半段就成痞话。


    再说了,偌大的花都,谁见润王爷给谁让过?


    车里,纳兰润尴尬的笑了笑,谁叫你的主子现在偏偏在那女子面前见不得光呢?


    “孜瑞,拦住你,是为你好。”打女人是不对的。


    “爷!小的没听错吧!?”欺上他的头,丢的是主子的面子!


    “面子是小,今后你就知道了。”主子用心良苦。


    等到夏伊妃嫁进王府,做了女主子……纳兰润冷峻的脸浮现出诡谲的笑意。


    ……


    “姑娘,谢谢你了!”


    老迈的声音将夏伊妃的魂和视线一起从远去的那辆马车上拽回来,她回头微微一笑,“不客气的,老婆婆。”


    寒风瑟瑟,她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线,换做别的什么时候,毫无疑问自己也会和周遭冷漠的人一样冷眼旁观,决计不会伸出援手。


    我不是惜命怕死又贪财吗?今日是中哪门子邪了?虽然婚约得到了认可,这节骨眼上,还是不要节外生枝为妙,否则……


    侧头往左边看去,白日青天,偌大的青楼生意红火,五、六层的走廊上站的尽是衣着暴露、浓妆艳抹的风尘女子。


    她们搔首弄姿卖弄风情,堆满虚假媚笑的脸不时浮现出与年龄不相符的沧桑,双眼永远都是空洞的。


    低叹了一口气,将目光收回来,卖笑也需要勇气。


    “我应该没有那种勇气……”她自顾自怜,她还可以和命运挣扎对抗。


    别了卖梨的老婆婆,夏伊妃先找了一比较大的钱庄,用假名存了九十万两,剩下的兑换成九张面额一万、十张千两的票子带在身上。


    而后在繁华的闹市街区为自己购置了身新衣裳和一套得体的首饰,梳了漂亮简单的发髻,上了精致得体的妆容,一番打扮,动人之姿凭添几分。




谋出路,逆天改命(四)

还不习惯镜子里陌生的自己,却是很满意那张极符合大家闺秀风范的脸孔。


    “姑娘不是花都的人吧?我们花都的女子都没你这般水灵!您真是个大美人胚子!”首饰店的老板娘不遗余力的献殷勤。


    “有吗?”对着镜中的自己嫣然一笑,刚才夏伊妃独自走进来时,这势利眼可没给她个好脸。


    大概首饰店的老板娘会想,一个连丫鬟都没有,走路来的女子哪里有钱消费?可当她拿出张一万两的银票时,感觉自己就是个大爷了!


    “当然有了!”身材肥胖的老板娘顺手又操起一支缀满宝石的金钗插进夏伊妃的发髻,顿时她只觉得头重了许多。


    “哎哟~看看,多精致!太配得起姑娘你了!”老板娘赞美完,其他伙计跟着连连应和。


    “太精致的东西易碎,不适合我。”带着浅笑,夏伊妃将华丽的金簪取下来,“这个我不要,算戴在头上的这些就可以了。”


    虽有些遗憾,不过夏伊妃选在头上戴着的那些珠钗首饰,加上一枚上等玉坠,也有好几千两,于是满足作罢,不再向这位神秘的千金小姐推销任何,干脆的结账,恭送贵客。


    待到夏伊妃落落大方的离开后,店里的伙计忍不住问,“老板娘,那位姑娘这么有钱,为什么您不说服她把刚才那支八宝钗买了?”


    斜睨了小伙计一眼,“你懂什么?那女子精着呢!”不该的不会多花一分钱,可应有的更不会缺斤少两,“这样的人,你磨破了嘴皮子也甭想在她身上讨到半点便宜,慢慢学着点吧!”


    出了首饰店,夏伊妃就为自己雇了顶轿子。


    直接让轿夫把自己抬到花都最体面酒楼,订下两间天字号厢房,最后才回到城北最初她醒来的那个破旧的院落。


    “你们在这里等着。”


    吩咐完轿夫,立在那破破烂烂的小院门口,进去之前夏伊妃忍不住又叹了一口气。


    做人要有志气,这绝对是她最后一次踏进那么烂的地方。




谋出路,逆天改命(五)

上一世她的赌鬼老爸欠下巨债后便人间蒸发,害得自己心脏病突发死在大街上……这一世,虽然这个老爹也很没用,可毕竟没有丢下她。


    只是……夏伊妃摇了摇头走进去,到现在她都没想通,生平只去过一次赌场的老爹为什么会点背到苍天悲鸣的地步!


    因为这副身躯之前的主人太过柔弱,寒冬便一直病着。


    想凑些钱给女儿买些补品,憨厚的老爹抱着‘试一试’的侥幸心理跨进赌场,结果欠了五百两,最后放高利贷的那帮龟孙子还在五百两的借据上丧尽天良的加了个‘万’字……


    惨剧就此发生。


    罢啦……一切罪孽皆因我而起,让我独自背负命运的十字架,用一生去赎罪吧……


    刚走进寒风席卷的小院落,听到她脚步声的老爹就迎了出来,“伊妃,怎么去了那么久?为父好担心,你这身衣服和首饰是从哪里来的?润王爷送给你的吗?那桩婚事他认可了?都是爹不好……你娘一去,多年的家业也败落了,害你一个女儿家出去抛头露面。”


    连珠炮似的啰嗦完,伊妃爹就露出不舍嫁女的表情,撇嘴自责起来,“爹等得你好着急,可是你又不让爹陪你一起去……”说着便欲老泪纵横。


    看着身材矮小的新老爹,夏伊妃瞬间想起缺乏安全感的唐僧……絮絮叨叨,没完没了,让人脑仁抽筋。


    “打住!”沉着脸,就站在院子里,她将首饰店里买的玉坠子放进老爹手里,眼中带着晴朗的笑意,“润王爷人很好,脾气很温和,三日后就要娶我过门,爹你应该高兴才是吖。”


    “三日后?”伊妃爹真的要哭了,舍不得啊舍不得……


    “不准哭。”别让我崩溃,否则我会让你更崩溃!


    伊妃爹瞬间收敛满怀惆怅,“现在你有何打算?”他这个失败爹完全没了主意。


    “打算?”夏伊妃柔柔的一笑,挽着老爹的手臂,“爹~放宽心,你就要做皇亲国戚了,我在最好的酒楼订了厢房,我们去那里住吧,一会我再陪你买身衣裳,换件裘皮大衣……”




谋出路,逆天改命(六)

“赌坊的事别放在心上,一切交给我去处理就好。”


    做着交代,夏伊妃领着她满脸彷徨的老爹往外走,两顶轿子和穿戴整齐的轿夫随时恭候大驾。


    走到门口,伊妃爹的步子便顿了下来,“伊妃,婚约的事你若不愿意……”


    夏谦虽然有点糊涂有点自然呆,但是对唯一的女儿相当在意,嫁人什么的,只要她不愿意,就算拼了半条老命,也不会让放高利贷的人伤伊妃半分。


    “我愿意啊。”为什么不愿意?不能不愿意!夏伊妃笑着说白话,“润王爷长得仪表堂堂,为人谦逊诚恳,又是北络第一商人,皇族身份无比尊贵,女儿做梦都没想到自己能嫁给他呢。”


    做梦都没想到能嫁给这么闪亮的钻石王老五!嗯……纠正一下,夏伊妃觉得她是嫁给他的钱了!


    听女儿这么说,夏谦悬着的心才算放下一半,“你喜欢就好,爹觉得你有点不同了。”


    “哪里不同?”变漂亮了?还是变狡诈了?


    “好像……长大了。”以前女儿不是一直柔柔弱弱的,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有主见,霎时间不用去操心了似的。


    搞得人好失落……


    “人总要学着长大嘛~”这矫情的话是谁说的来着?娇滴滴的笑着,夏伊妃把老爹推进轿子,自己坐进另一顶内,父女二人欢快的去往酒楼。


    高调做事,低调做人。


    孜瑞那黄世仁绝对不会放过一百万两的提成,可是为了确保自己真的能顺利嫁出去,住进金悦酒楼时,夏伊妃引导着老爹将自己就是润王爷纳兰润婚约之妻的事隐约透露出去。


    消息传得很快,全花都的人都知道当年太后曾经和好友订下娃娃亲,时间长了,日子淡了,眼看着七爷一天天苍老,婚讯却遥遥无期。


    就在大家都认定他是个隐性玻璃的时候,一对来自异地悄悄住进金悦酒楼、谈吐不凡的父女出现在众人视线内,成功的挽救了纳兰润作为男人的‘尊严’……




谋出路,逆天改命(七)

皇宫,御书房响起纳兰诚壁毫无帝王之风的惊讶声!


    他的七皇弟守身如玉多年,终于要嫁了!!!!


    咳!说错……是终于要娶了。


    那震惊的老脸,好像皇后要为他重新扩充后宫大选秀女似的,喜悦之情不可言喻!


    激动良久,做了个深呼吸,才怀着躁动的心坐回龙椅,然后望了一眼和自己情绪成反比、异常平静的七皇弟,又心生疑惑。


    “皇兄想问什么?”坐在一侧的檀木椅上,纳兰润淡定如丝。


    “润……”龙袍裹身的长兄此刻心情有些复杂,“你真的要在三日后成亲?露儿的事……”他真的放下那个女子了么?


    “这与婚事有关吗?”反正只是给世人一个交代。


    闻他一言,纳兰诚壁凝眉轻叹,顺意道,“母后还在千陌山,三日是不是太仓促了?”


    润王爷嘴角溢出一抹若有似无的笑,“一场戏而已。”


    只是一场戏。还需要再说得更明白些吗?


    纳兰诚壁无言,起身揽袖,提起案上的紫毫便欲下旨,沾了墨汁的毛笔悬到绣有龙纹,专用于圣旨的金娟上方时,他忽而又抬起头对纳兰润肺腑道,“做戏也罢,婚姻非儿戏,你真的想清楚了?”


    作为一国之君,也是纳兰润唯一同母所出的大哥,七弟不婚的理由他比谁都清楚。


    好容易婚讯传来,实则却是一桩买卖,这让由衷希望他幸福的人情何以堪?


    摩挲着不离身的玲珑玉佩,纳兰润狭长的凤眼里是人读不懂的深沉,末了口气依旧清淡,“请大哥成全。”


    偌大的御书房,没有君臣之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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