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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夫记:王爷真的很无赖-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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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面前,话是永远绕不开的。
受制于权力至上的那只手,她被迫仰面看着他。
不要她怕他?难道要她喜欢他?
本能在心里泛出两个字:我呸!
“你想我如何回答你?”摆了一脸‘请君随意’的表情,“王爷的心我实在猜不透也不想猜,不如你告诉我现在你想听怎样的好话,我不遗余力奉承就是。”
低头靠近,凑到她面前咫尺间,纳兰润嘴角牵出一个浅浅的弧度,“不想猜,还是不敢?”
这人真是没事找茬!她抿着唇,欲语还休,纳兰润又道,“给你一个机会,猜中了,我奖励你。”
奖励什么呢?你的一生?
她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轻笑,“那么猜错了是不是算我太蠢?”
纳兰润口气悠悠的,“猜错了,我安抚你~”
她再度嗤笑,嘴里还没吐出拒绝他安抚的话,就被纳兰润俯身吻住,熟悉的侵占,最终的目的。
微微一惊,夏伊妃踉跄着向后退了半步,他顺势环住她的腰贴近自己,深吻起来。
原来猜与不猜本就没有多重要,此时此刻,真相才浮出水面。
爱需要一个幌子,吻,更需要一个借口。
异性相吸,无关情爱(七)
纳兰润的吻,夏伊妃拒绝不得,但也从不曾给与回应。
不爱,要怎么回应?
可是她不解,一个男人若是不喜欢自己,又为什么会一而再再而三的亲她?
所以归结下来,大概纳兰润说的‘不讨厌’已经渐发展成‘有一点喜欢’了吧,不然外面女人那么多,北络男权至上,王爷为什么不娶个十几二十房小妾每天换着亲?
思想无意开的小差被那男人洞悉,他早就不满于唇与唇之间的碰触,巧妙的借用了她最初对付自己那一招,齿间用力的咬,怀中的人儿如愿以偿的低哼了一声,他探了进去,带着她的舌尖起舞。
空气稀薄,她呼吸的权利被侵占,这样的感觉却不讨厌,相反的,早已习惯,或者说……喜欢。
意识被逐渐剥夺,无法背离真实的感觉,纳兰润是第一个吻她,也是迄今为止唯一吻过她的男人。
他的吻如同他的人一样辗转难测,霸道嚣张,狂喜狂怒,绝对和不容置疑。
他的吻婉转缭绕,从唇到眉眼,如难以探寻富有魔力的风,轻轻在面颊上画圈,游移带过之处都跟着跳跃,最后轻轻含住娇小的耳垂,唇齿极尽温柔的在轮廓边缘厮磨……犹如致命的爱抚。
夏伊妃一阵目眩,嘤咛了一声,双手情不自禁抱住纳兰润的腰……
接收到这一信息,使得他周身难以克制的沸腾,圈着她的怀抱不由的收紧,纳兰润顿住了吻,复杂的看着她。
撩人月色,映得夏伊妃微红的面颊醉人可爱,红润的唇使他萌发了独占的欲望。她闭着双目,美婕缱绻,醉得很深。
缓缓睁开眼,她看着他,眼中闪烁着与他相同的复杂。
有些事,连猜测都不敢。
静默,酝酿出躁动不安的气息,两颗心都似被什么撞击了一下,不痛,却深刻。
“吻我!”半响,纳兰润沉声!如王的命令,如魔鬼的勾引,她拒绝不得,第一次主动吻了上去!
得到的,是他深深的、狂热的回应!
异性相吸,无关情爱(八)
缺了一半的月静止在天上,默默望着梅园之内吻得难分难舍的两个人儿。
风轻轻吹过,树影婆娑,扬起一片粉色的旖旎,满地风情将他们簇拥,吻得越深,羁绊越深……
然……却都不想放手。
呼吸着彼此的呼吸,心跳欲裂,她缠绕在他双臂上的十指深深下陷,意识早已不在,紧闭双眼,跟着感知盲目追寻。
今夜对于纳兰润来说,仅仅一个吻全然无法满足!
他的唇滑落没入夏伊妃白皙的颈项,她身上自然的体香让人欲醉欲狂,禁不住……深深印下一抹殷红的烙印。
甜蜜的疼痛使她睁开朦胧的双眼,意识恢复了三分才发现纳兰润的手已经从自己腰间探索至心间!
“你!”抓住他那只不安分的手,夏伊妃惊慌道,“你、别……”
往日伪装的堡垒无法在瞬间筑起,话未到一半就被他的攻势化作浅吟,几欲让他陷入疯狂!
噙住她的唇用力吸允,反手扣住她的手腕,他嘴角扬起邪魅的笑意,吻尽后抛出欲望的罪恶之音,“做我的女人!”
她顿时愕然睁大了双眼!然他已不等回应,紧紧贴上她,炙热的手从她的腰间滑下!
在这里?!夏伊妃颤了下,猛地挣扎,“我不爱你!”
只一句从牙缝里清晰挤出的话,他僵滞。
无声中对望,恍然院内再度扫过一阵冷风,吹熄了欲望的火花。
“当然……”夏伊妃脱离他的怀抱,略整理了下衣衫,尽量平静道,“你不也爱我。”
她不会为不爱自己的男人白白付出。
冷笑,难得润王爷想要一个女人,却吃了瘪。
“难道你还想摆脱我后再嫁?”他对她守身如玉这般理解,除了他难道她还要去奢望别的男人?做梦!
“那也是我自己的事。”恢复理智,筑起铜墙铁壁,夏伊妃侧身不去看他。
想摆脱他有错?我还能给你当一辈子演员,凭什么?!
异性相吸,无关情爱(九)
冷风阵阵的侵袭着刚才在这处意乱情迷的两个人。
彼时这二人,却都有几分懊恼。
尤其夏伊妃,觉得发生的一切真是太荒唐了!她居然受了纳兰润的诱惑,回吻他……
而纳兰润却陷入另一种完全不同的深霾情绪。
显然她没有丁点儿要留在自己身边的意思,她一直想着要如何把钱还给他,然后脱离他,过没有他的生活。
甚至她还想去找寻一个她爱她愿意付出的男人!
那个男人会是谁?静或是纯?该死的突然想起自己的兄弟,脑子里还配合的闪过那日在酒楼他们看她的画面,他们的眼中,都闪烁着男人看女人的光。
越深入的想,纳兰润才将压抑的火就变了个味再次爆发出来。
同床共枕这几日,居然抱着睡的女人从来没把自己当回事!
猛地!他紧紧抓住夏伊妃的手臂,还在自己情绪里的人儿着实被吓得一怔,抬头迎上那暴怒的脸,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不知道自己又是踩了他哪根神经线。
正愁没办法摆脱困局之时,就听见一阵步伐声传来。
目光移过纳兰润,夏伊妃看到孜瑞小跑进了梅园,“爷,府里来人说,凉国那公主已经走了。”
说完才发现这边气氛不对,反正每次他家七爷和女主子在一起的时候,平日里鲜少有的复杂表情总是很多外露,今日这一看,那就是在发火。
泪……一个不小心就跨进雷池。
倒是夏伊妃听到这一句,忽然之间的释怀了,恢复狡黠的神采,她冷眼笑着说,“原来王爷是为了躲避凉国公主,所以才同我一起回家的。”
全花都的人都知道凉国公主听闻纳兰润大婚,才回到凉国又风风火火的杀了回来。
今天纳兰润会坐在马车上跟自己一道回家,只是为了避开那个女人而已。
而他亲她,想必也只是为了打发等待无聊的时光。
原来如此,只是如此……
忽然觉得好好笑~
异性相吸,无关情爱(十)
冰冷的空气好像被凝固住,孜瑞讪讪丢下句‘小人在外面等’就逃离战场。
夏伊妃的笑好似一把把被磨得极锋利的小刀,不停扎向纳兰润。
就好像她整个人,面上对他表现得顺从听话,实则,内心深处无时无刻不在进行着反抗。
他蹙眉盯着她,久久不语……
“王爷,”夏伊妃无谓的笑着提醒他,口气淡淡的,“还有很多事情在等着你处理呢~”
忽然他双手托住她的面颊,再次狠狠的、目标明确的压上她的唇!
她应接不暇!而他却没有像之前那样深入,这吻简直就是谋杀!封闭了她的呼吸,让人窒息!
十秒静止,他果断放过她。
口中一字一句向大口喘气的人撂下狠话,“除非本王允许,否则,你永远也别想逃离我身边!”
罢了,转身离去,留给夏伊妃一个决绝的背影。
她满脸迷茫,白白承受了一记没感情没温度的惩罚之吻,老娘哪里做错了?
立在风中呆呆看着纳兰润消失在视线内,欲语还休,想就此作罢却无法压抑住心里的火,最终对着臭男人滚远的方向怒吼一声,“神经病!!!!!!”
莫名其妙!王爷也有那几天吗?
又想到刚才他们亲得那么如痴如醉,忽然夏伊妃一阵恶心,跺着脚往地上连‘呸’了三声!
狗血啊!!!!老子咬断舌头都不会再主动亲你了!今天只是个意外!
……
一夜难眠,第二天酒醒的夏谦见到女儿顶了一对熊猫眼,实在的吓了一跳!又发现纳兰润已经回王府了,想来王爷贵人事忙,就留宝贝女儿多住几天。
其实夏伊妃也没打算马上回王府,昨日的事,需要时间消化一下。
“女儿啊~”唐僧爹抓住机会,貌似准备不遗余力的念叨两下。
“爹,别对我念经。”夏伊妃果断拒绝。
夏谦好脾气,不慢不紧,“爹不念经,爹是想问,你娘那只手镯你有没有戴?”
敢情……老爹念想天国的老伴了。
(今日更毕)
负罪枷锁,爱恨难分(一)
你说身为女儿,没有将娘亲的遗物随身携带是不是很不孝?
夏伊妃感到愧疚,想说等女儿回王府以后,一定天天将手镯戴在手上,今后镯在人在,镯毁人亡!
没想到,爹又说,“我不是要你随身携带,那个镯子你不是时长说太大容易掉么?你把它拿来给我,我来保管罢。”
“……”
真相是:他怕我弄丢了……
娘娘很受伤。
午饭罢了,几番催促,叫惊蛰去拿都不行,也可见夏谦老爹挺情深意重的。
她亦是怕见到纳兰润,回到王府拿了手镯,都没坐下休息半刻,转身就往回走,步子行得急切,一不小心就在小花园里与人撞了个满怀!
“哪个不长眼……哎呀!娘娘!您回来了!!!”骂到一半,孜瑞见撞倒的是夏伊妃,忙咒着自己将人扶起来。
“瞧小的狗眼瞎的!没伤着您吧?”要说反映,瑞总管这应变能力不是盖的,想骂他两句都骂不起来。
“那是什么?”站稳,她眼尖扫到落在花坛边上一张信纸样的东西。
想必是刚才和孜瑞相撞,他掉下的吧。
一听女主子问,孜瑞看过去的同时双手摸了摸胸口,面色顿时紧张!夏伊妃一挑眉,“去捡过来给我瞧。”
瑞总管当即心里就暗暗叫苦起来:谁不好撞,偏偏撞上祖奶奶了……
书房。
纳兰润刚听送茶来的丫鬟说,王妃回府了,意外之中。
没想到她会回来得那么快,又想这丫头还有张比卖身契还严重的借据在自己手中,她就是跑,又能跑到哪里去呢?
昨日在雅园他确实对她凶了,王爷很清楚对付女人的手腕,该哄的时候要哄。
纳兰润从来都目标明确,经过昨晚在雅园的事,他确信,这个女人他要定了!
有时候,男人想要一个女人,可以与爱无关。
兴许是欣赏她的才华,兴许是看中她的美貌,或者有利用价值,更甚……她身上有某种让人流连的特质。
个中原因,王爷不想去深究,现在只是想绑她在身边,完结与否,永远都只能他说了算!
负罪枷锁,爱恨难分(二)
他坐在书桌前出神的想着,忽然‘砰’的一声响,门猛的被推开!
“纳兰润!你太过分了!”夏伊妃怒吼了一声,风风火火的来到他面前,一手拍响桌子!
“没想你那么卑鄙无耻下流不堪阴险恶毒!”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总结,“嗜钱如命!”
里面的人吼完,趴在门边没敢进来的孜瑞做了个苦瓜脸的表情,世界大战爆发了……
静默……纳兰润没说话~
王爷呢~还沉浸在昨天雅园里风花雪月的那个场景里,忽然看到心里想的人儿破门而入,第一反应:有点高兴~
但是再一看,夏伊妃那火冒三丈的模样,怒气冲冲的来到他跟前就撒起泼,端坐的人着实一愣!脸上的笑意都来不及收回……
就这么呆呆看着眼前的人,纳兰润疑惑的在心里问自己,她是在冲我发火?有点不相信刚才发生的。
嚷嚷着进来,夏伊妃已经做好了和他大吵一架的心理准备,没想到吼完过后,得到的是一片沉默。
你丫心虚了?愧疚了?觉得自己要挨雷劈要遭天谴了?!
“喂!”她才不会那么容易放过他!
喂?纳兰润彻底回神,夏伊妃确实在冲自己耍脾气,不过……
眼前的人穿了一身鹅黄的冬裙,衬得雪肤透亮,因为生气,两条柳眉都快拧成了结,那对漆黑闪着光的眸子猛瞪自己,贝齿咬着红唇,恨不得立刻将他撕了。
气得涨红的脸霎是可爱,别说,他还挺喜欢她生气的样子,所以王爷不怒。
夏伊妃与纳兰润一样,都是惯性隐藏情绪的人,不过他比她深谙,比她藏得沉,所以有时候,看着她那些丰富的表情,不管是伪装的,还是真实的,总是能找到阴谋诡计般的共鸣。
从根本来说,纳兰润从来都无法讨厌夏伊妃。
难得的,今日这丫头不加掩饰的跟他正面交锋,若不是气急了,聪明如她,怎么会轻易得罪债主呢?
负罪枷锁,爱恨难分(三)
短暂的沉吟,纳兰润没发火,没冷脸,反而好脾气的问,“我哪里得罪你了?”
别怀疑,绝对没有半点挑刺恶意的音色。
门外孜瑞的嘴巴不由自主的‘O’了起来,转头往西边看,太阳是不是朝那个方向出来了?
“什、、什么哪里得罪我了?”连夏伊妃都被王爷的客服态度弄得满头雾水。
他居然在对自己微微笑!简直不可思议!一时间忘了来意。
坐在椅上,纳兰润越看面前的女子,越觉得顺眼,虽然不知道丫头急匆匆的回来做什么,但此刻她会来到这,加上孜瑞在门口观望着不敢进来,心里也明了几分。
向椅后一仰,伸出双手枕住脑袋,他眯着眼,一副闲散的模样,笑着对夏伊妃淡淡道,“如此我没得罪你,你刚才冲我嚷什么?还是爱妃表达爱意的方式?”
用意:爱得越深恨越浓,骂得越凶想得越厉害!
夏伊妃一愣,今天这人还跟他玩起语言游戏来了,脑子颇为费劲的转了转,眨眼间想通了他调侃的意思,立刻做凛然状,“我呸!”
将拽在手中揉得快烂掉的纸团砸在纳兰润身上,她怒,“雅园明明就是你的!你竟然还卖给我骗我的钱!”
看到赵殷亲笔写给纳兰润的短短数句话,娘娘差点没气疯!
这个混蛋,老早就在盘算着怎样把他成亲的礼金不费吹灰之力的全数捞回,算起来,她夏伊妃还白白要补他九百万!不……是九百一十万!
天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怕是我拿去还赌坊的五百万,也早就被王爷用什么见不得人的法子弄回来了吧~”冷声讽刺,“王爷真是滴水不漏,不愧为全国最有钱的人!”
她简直快要气死了!
“那五百万两,本王确实早就收回了。”书房终于响起纳兰润微怒声音。
他容忍她的脾气,却未想她先忘了最初的嫁给自己的目的,忽略了自身的过失,然后大张旗鼓的……声讨他。
负罪枷锁,爱恨难分(四)
算计,是他们由初见开始就不曾停下的事业。
无论谁棋错一着,都怨不得别人。
坐正,纳兰润也不去看夏伊妃丢给自己的是什么,嘴角笑意褪去,平静的目光中渗出久违的冷。
“你嫁给我是为了什么?”这是新婚那夜,纳兰润问过她同样的话。
微怔,夏伊妃想起这场婚姻各自的初衷,“你娶我又为了什么?”她要强的反问回去。
“如此~”纳兰润轮廓分明的脸冷冷凝着,狭长微眯的凤眼中全是弄权的阴谋,苛刻道,“你有什么理由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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