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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夫记:王爷真的很无赖-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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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染琉璃心(八)
混乱中,纳兰静接住了自由落体的人。
他双手揽着她的纤纤腰肢,撞上那抹醉舞红尘的容颜,佳人自醉,乱人心弦。
略仰后的身姿,使得夏伊妃视线向上,不知她看到了什么,忽的绽放了个毫无防备可言,灿如流光、皎如春华的微笑。
不管她在对谁笑,那样的妩媚妖娆,无暇纯净……都让周遭的人嫉妒成狂。
“她醉了!”显然,纳兰纯在说废话,只是望着四哥把心爱的女子抱在怀中,心里很不是滋味。
是的,如果昨日在宫里与夏伊妃的零星纠缠只是他百无聊赖随意寻找的游戏,那么此刻,纳兰纯无比坚信,他真的爱上她了!
那么怀抱伊人的纳兰静呢?
他的内心要复杂得多了。
他想为什么会是她?他问为什么偏偏会是她?
下意识的举目翘望至高点上的男人,纳兰润……早就因为这一幕不自觉的将双手深深扣在围栏上,眉峰微蹙,双眼如利刃般向这面飞来,冷峻的面容没有丝毫温度可言,无爱,却有深深的怒意……
纳兰静无惧,有那么瞬间考虑要不要松手把怀中的人交给别人,反正润的贴身侍从就在旁边。
可这样的想法仅仅才将萌发就被扼杀,手中的人好像一阵风,即便她不为自己停留,此刻却是被自己的手握住的……
只是匆匆一瞥,纳兰润果断的转身下楼,没和兄弟中任何人说话,霸道的将夏伊妃带回自己怀抱中!
她刚才在笑,笑得那么甜,那么暖,那么毫无防备。
她究竟是在对谁笑?静吗?
纳兰静此刻也在想同样的问题,夏伊妃在对谁笑呢?因为他离她最近,在旁人看来很像是在对自己笑,实际上,他最是清楚,她根本没有在看自己。
从刚才的位置看,不由得,纳兰静向上瞄了一眼,然后嘴角一勾,露出的笑中有微苦的味道。
视线在放回纳兰润和夏伊妃身上,她醉得不轻,依偎在他胸前,站立不稳,神态却安然……
这么快就爱上了吗?
侵入骨髓的念想(一)
当纳兰润看到舞台上的女子跌入自己兄弟怀抱的那刹,一种所有物被侵占的感觉顿时溢满全身。
四肢百骸,仿佛都被愤怒占据!
明明夏伊妃是为他起舞,本该只由他一个人欣赏,即便那只事关一场赌气,他也不容自己的任何被别人共享!
就算是留着相同血液的至亲也好!
此刻他将她夺了回来,心中翻涌的怒意才稍作平复。
抬眼间,望见纳兰静和纳兰纯带着不同的表情看着自己。
成熟些的是容让和理解,稚嫩些的是不屑与醋意。
他对纳兰纯冷哼一声,本就冰冷的脸摆出比他更加不屑的神情,语气凌厉道,“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四爷、八爷,您二位什么时候来的,小的这狗眼瞎的!竟然把贵客疏忽了!”孜瑞艺高人胆大的插进三位王爷的阵容中,抢在纳兰纯还未发作前狗腿上了。
忠仆虽然偶尔会仗势欺人,会狗眼看人低,可是忠仆最大的优点在于:忠仆会从主子本身出发,为他挽救一场即将爆发的战事。
四周……又再为各自的饭局热闹起来,舒缓的美乐再度响起,方才的一幕,所有人都当作没看见。
心下人人暗地里自知:那是纳兰家的兄弟在抢女人,他们管不着,更无法管,连看热闹的勇气都没有,因为一不小心,会丢掉你的命!
喧哗掩盖了三人各自的局促,好整以暇,纳兰静温和打趣道,“我们才来不久,就撞上你们七王妃为你家主子献舞了。”
一句打趣话,安抚了纳兰润,提醒了纳兰纯。
纯不自然的干咳了两声,什么也没说,始终舍不得把目光从夏伊妃身上收回来。
“呃……”孜瑞又窘了,八爷啊八爷……别让小的死得那么难看吖?
“头……好痛。”醉倒的夏伊妃忽然有了声音,歪在纳兰润的怀里,不舒服,却安稳。
她感觉自己站不稳,纳兰润根本没有将她抱好,只是占有性的挟持,无奈她歪东倒西醉昏了头还要惴惴不安。
侵入骨髓的 ;念想(二)
“快带她去休息吧。”
终于在夏伊妃不舒服的哼过以后,纳兰纯率先举手投降,怎样都好,他不想看到她难受。
纳兰润未动,任由她凭残存的意识倚靠着自己,带着不悦扫了她一眼,想暴怒,却又不知出于何故按捺隐忍着,旁人好似看出他在挣扎,更不知道说什么好,干脆齐齐沉默。
郁结之时,夏伊妃皱着柳眉,嘟着如蜜红唇,伸出手去,十指蔻丹,如藤蔓紧紧攀附上纳兰润的颈项。
然后脑袋在他胸口摩挲了下,恢复安然……似乎找到了舒服的位置。
抱着她的人顿时泄气,所有不满怒意都化作尘埃,风吹云散……一把将她打横抱起,谁也没在理会,往三层只为他一人而设的厢房走去。
眼瞧着夏伊妃被纳兰润抱走,纳兰纯又妒又恼,不高兴全写在脸上,忽然身旁的人将手附上他的肩头,语重心长,“那是你七嫂!”
满不在意的回了纳兰静一个无所谓的眼神,“只要四哥别也深入其中不能自拔就好!”
纳兰静一怔,向来情绪不多外露的他,今天也失态了吗?
见这人怔了,那就是也喜欢上了?不比对付纳兰润的情敌态度,纳兰纯像是找到了知音,“润不懂得珍惜,如果有朝一日夏伊妃重获自由,我有足够的把握能让她归于我的怀抱~”
他扫了纳兰静一眼,“只要四哥不插手!”
纳兰静的优势在于:他比他成熟太多!
兄长一方无言,果真羡慕他那份坦然,但是……“别忘了,此刻你的身份。”
“我怎么觉得四哥说话的语气和润如出一辙?”
“那都是次要。”
“关键是我要知道现在自己在做什么对吗?”
释放了个轻松的笑,纳兰静会心,“你知道就最好了。”
狡猾的扬了扬柔顺的眉,纳兰纯打趣的问,“那么四哥知道自己的心吗?”
直击心间的一问,终是让纳兰静沉默以对。
侵入骨髓的念想(三)
这皇族里,上上下下,能如纳兰纯一般心直口快直来直去的人有多少呢?
答案是:只有他一个!
目的达到般狡笑,望向楼上,纳兰纯对刚才苦心想劝解自己的人道,“四哥上去看看伊妃吧,我就不去了。”
他见不得那女子依偎在别的男人怀中,即便现在那个男人是她名义上的丈夫也好。
潇洒转身,北络的八王爷从来都利落干脆,喜欢就是喜欢,他怕甚?
轻松的人走了,留下比较沉重的那一个。
矗立原地许,久纳兰静嘴角滑过自嘲的笑,喜欢这种事情,能够控制的话,还叫做喜欢吗?
看来刚才也是他强人所难了。
玲珑楼三层最里面,为纳兰润专门留有一间构造如书房的雅间。
独自一人的时候,他经常会在这里处理各种事情,曾经,这处有个女子伴他。
将夏伊妃放上靠书桌边的贵妃软塌,命下人去熬解酒汤,没有丢下她去做别的事情,反而静静的坐在一旁。
脑子里貌似空白一片,什么都没有想,可是眼前,除了那醉得不省人事的人儿,不时的,刚才她起舞放歌的画面就真实的浮现出来。
那么真切……
此刻她安静极了,没有狡黠,没有媚笑,更没有那些复杂的阴谋论调。
她自然的合着双眸,长而浓密的美婕微微上翘出可爱的弧度,鲜润的红唇印在水嫩的脸上,嘴角亦是与睫毛回应着,勾勒出美好。
他望得有些出神了,情不自禁的想起白日里在马车中强吻她的一幕……
咽喉如火,一种强烈的感觉在他体内膨胀开,然后迅速扩大,游移全身脉络。
他很清楚那是怎样的感觉。
从她跃下舞台绽放光芒的那刻开始,纳兰润便萌发了将她占为己有的深刻念头。
伸出手,修长的指尖轻轻的触碰上那抹娇艳欲滴的芳香,柔软湿润的质感使得他整颗心都被吊起来。
抑制不住内心的渴望,纳兰润俯身靠近她,白天才被那女子咬破的唇轻轻的覆盖了上去……
侵入骨髓的念想(四)
他偷偷的吻她,不同于初次强势的掠夺。
若是真有夏伊妃常常挂在心里念叨的‘老天’存在,恐怕此刻也只有老天看得到,那个阴险黑暗深谙狡诈的男人,在极尽温柔的吻着每日与自己拌嘴斗气的女人……
也许此刻,连纳兰润这样时刻保持清晰头脑的人也不知道他自己在做什么。
他只知道,现在他想靠近她,想要吻她,好像睡着了的夏伊妃也会散发出勾人的魅惑,让人欲罢不能,无法自己。
唇与唇之间在细细的摩擦,他显得有些小心翼翼,怕将她弄醒,然后遭到一个没心没肺的嘲笑。
那套‘我不会对不爱我的人无条件付出’的理论不识时务的窜进润王爷的大脑,他眉峰不悦的蹙起,嘴下不留神的稍稍用过了力……
“唔……”夏伊妃紧闭着双眼,爆发了比他更不悦的声音,不知道被什么弄得自己嘴皮酥酥麻麻的痒,顺势探出了自己的小舌,上下的扫了扫。
无意识的举动,撩拨起他心中一直隐忍的火,不等醉得朦胧的人收回她的丁香,纳兰润忽的将它含住,闭上眼沉迷的深吻起来!
她口齿间还残留着梅花佳酿的芳香,偶尔懵然不知的回应举动都让他欣喜不已。
就在专属于一个人的雅间,王爷,仿佛在做着一件坏事。
可他使坏的人儿,非但没抗拒,反而难得顺了他的意,渐渐熟悉的与之唇齿纠缠,直到门外响起突兀的叩门声……
“是我。”纳兰静浑厚低沉的声音隔着门传进来。
里面的人可没静王爷这般淡定了。
收回他今夜显得过于奢侈的吻,纳兰润心里有几分惶恐,刚才自己……吻得着迷了?
再望了一眼软塌上的醉猫,‘吧嗒’着小嘴,似乎回味无穷,他又轻松的笑起来,怎么办呢?
已经有点舍不得放手了。
不料他起身准备开门,那个女子却率先做了不愿意放手的人!
侵入骨髓的念想(五)
在门外站了许久,纳兰静沉吟着或许不太是个时候,要不要先走,忽而就听到润在里面对他道,“四哥,进来吧。”
听声音,有那么几分无奈。
纳兰润会无奈?静王爷愣了一下,也好奇上了。
打开门走进去,才望见不能出来相见的真实原因:夏伊妃的一对爪子,拽得七爷衣袖都快打结。
那个被拽住的人,火也不是,不火更不是,委身于一个小女人根本不是纳兰润的作风。
所以脸色集无奈、隐怒、尴尬于一体,反正很有喜感就是了。
纳兰静忍不住就笑了出来,感叹出和苏谨年一样的话,“好像有了夏伊妃,你婚后的日子不会太寂寞。”
脸黑,七爷不想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纯走了?”只是随意问问,顺便拉开话题,料定了人不会跟上来。
纳兰纯若是和谁看中了相同的什么,明争暗抢,却都不会和对手碰头,因为他不喜见。
“嗯。”话音里有些其他因素,再望夏伊妃一眼,纳兰静道,“我也要回了,来看看而已,她没事吧?”
她?冷眸睨了一眼,纳兰润轻松,“酒喝多了而已。”
“那我走了。”转身,又想起什么,再回头,看到的脸却是一副‘一直在等’的表情。
“四哥想说什么?”
纳兰润淡淡笑过,“想问你昨日在船上同我说的话可还算数?”
“哪句?”昨日在船上说的太多,纳兰润不全记得,记得也不是很想提起来,就算是提起来……
纳兰静已经定了心思,于是道,“这女人你若不要,有朝一日她与你再无瓜葛之时,我便会紧抓不放。”
听罢从纳兰润咽喉滚出一阵干脆的笑声,“四哥倒是难得直白。”
可是……再说回夏伊妃……
“我还没想好。”没想好的引申义就是:你碰不得!
他霸道,他占有欲强,他还是控制狂。
他怎么能搞清楚自己对相处几天的女子产生的是怎样的情愫?
侵入骨髓的念想(六)
感情的事,纳兰润不想碰,他还想为另一个女子守,守不守得住,要看今后能和夏伊妃到什么程度。
他们之间,即便现在什么都没有,又怎么保证将来的日子没有?
谁能保证一切完结归于平静之后,她带走的,仅仅只是一段无关痛痒的回忆而已?
好像这段感情还未开始,他就注定成为原地不动静待的那一个。
因为不动,就不会有损失,主动权在夏伊妃手中,她说她不会为不爱自己的人付出,就算那个人爱自己,也要思量再三,难道纳兰润就不是如此吗?
他口气坚决,静最是了解。
不然昨日在船上纳兰润‘大方’说要送,他怎么会拒绝得那么快?
也不过才一日功夫,口气由干脆转变为犹豫,早知道,昨日就应该应承下来,纳兰家的男人,真是让人无语,让自己无奈。
人走了干净,花掌柜就送来醒酒汤,关于娘娘今夜的壮举,只字不提,外面的雪越下越大了,玲珑楼内依旧热闹。
仿佛夜才刚刚开始,而纳兰润,才是端过那碗冒着热气的解酒汤,一个转身,望见软塌上醉得深的人,叹气是少不了的,眼角眉梢之间,却没有最初相遇时那种漠然的冷,那种无关痛痒的轻视。
……
两个时辰,醉酒的人头痛欲裂的醒来,伴着浑身燥热,口干舌燥……
睁眼,率先看到一张宽阔的桌案,案上那盏做工精美,可以折射更多光线的灯,照亮了坐在桌案前的男人的脸。
纳兰润手中握着毛笔,狭长的双目专注于笔下的事业,面前三、两堆小山似的账目,让那刚醒来的人见了只觉得头更加的疼。
想要建立一个金钱帝国,着实不是易事。
单从能力上来讲,纳兰润确实是了不起的男人,可情感上来说,生意人总是薄情寡性的。
他仅有的感情怕是都耗在了叫做霜露儿的女子身上,那么她夏伊妃,又有什么资本去招惹危险的头狼呢?
腥红映雪,杀戮夜(一)
感情这回事,付出和收获通常都不成正比,你与我之间永远不会达到天枰两端的均衡静止。
生意与之比较起来,确实要简单得多了~
至少那是付出过后,怎样都会得到或多或少的回报,也许正是因为纳兰润不愿意触碰过多的感情,才专注于商场上的较量。
当然咯~他那种天生好斗的本性得到了充分发挥,无奸不商,奸和诈是他的本质。
感情上,他现在扮演的是守望者的角色,然而他守望的情感归宿却不是自己。
所以……
望着男人那轮廓分明的脸,眼是如此深邃异常,鼻是多么的英挺浓重,总是容易让人想起那么一个词……天姿风雅。
夏伊妃复杂的轻吐一口气,如果放到她那个现代感十足的世界去,纳兰润应该是个CEO级别吧。
而她永远不会是知书达理高贵典雅的千金小姐。
所以……他俩没戏。
一声低叹,使得专注的男人抬起了头,目光平缓的扫到她身上,说话的语调稀松平常,“醒了?”
木讷的眨了一下眼,夏伊妃心里纳闷:他没讽刺我,也没嘲笑我,他是不是看账目把脑子看秀逗了?
从软塌上坐起来,她才发现自己身上盖的是纳兰润的裘皮大衣。
呃……转性了?
还是老娘那出‘王妃醉酒’表演得太过拉风,把王爷你震住了?
“桌上有一直温着的解酒汤,去喝掉,然后回府。”浑厚的声音再度响起,不刺耳,不扎人。
……他还关心我?
无比讶异。骨子里不是很情愿他对自己好。
因为早晚要分道扬镳,保持距离,冷漠相对,不要留下感情是最好的,可现在……
望回坐在案前的纳兰润,他看着自己的双眼里已然没有了浓厚的敌意。
最初她要他对自己好点,可是现在又不想接受他对自己的好。
而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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