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寨主嫁到-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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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人,别哭了,哭得我心疼心疼的。”竞天和气劝了句。
许知县一堵,我跟你没交情,还抽噎着,被竞天一瞪,顿时屏住唿吸不敢动了。
他都想跪地喊奶奶的。他可真是命苦啊,这把子年纪还只是个知县,这辈子估计就在知县位置上养老了。他一没钱二没人,也不盼着往上再升一升了,只有一个心愿,就是能平安老死。朝廷仿佛忘了兖城这里还有个他一样,好些年都没动过一下了,他就盼着有卫家军驻扎兖城,他能在西炎人虎视眈眈下,护一方百姓平安,死也瞑目。
偏偏,偏偏,竞天来了。
谁来不好,偏偏是竞天。
更凄惨的是,兖城归了淦州,他也归了淦州。谁不知道淦州就是竞天的天下啊。
这不,保护神卫家军就那么眼睁睁远去了,我的国公爷哟,别丢下我啊
对竞天,他真的太有耳闻了。他闺女就是嫁到了淦州去,女婿在官府里做事。
一开始,竞天出现时,女婿不屑称一声“毛贼。”
后来是“水匪头子”。
再后来是“寨主。”
态度从不屑到忌惮再到心灰认命,认了一种叫“竞天”的命。
女婿说,他现在也挺好的,虽然在衙门里无所事事,没一个百姓把他们当爷爷供着,但也省心啊。下下棋,喝喝茶,反正有竞天在,他准备一辈子就这么过了。
这是豁达还是麻木啊?
太可怕了。
最近一次女婿写信,是听了竞天要来兖城,专门嘱咐他的:千万别跟寨主对着干,她让干啥就干啥,千万不要对着干不要背后搞小动作,不然我怕你闺女哭死。
许知县打了个颤,竞天来祸祸兖城祸祸他了。
竞天看看许知县,再看看身后的百姓,虽然她派了人来洗脑,但此时众人脸上仍是惶惶不安,仿佛方才走了的是他们的主心骨。
还是要用实力说话呀,在此之前,仍是要安抚民心。
“大家听我说。”
竞天向前几大步,转身面向众人,言语铿锵:“我竞天在,城在!我竞天亡,必保你们安!”
众人茫然的表情逐渐退去,换成了疑惑不信。
竞天微微一笑:“若违此誓,犹如此石!”
右脚轻踏。
众人下意识往她脚下看去。
一块半个石磨大小的灰石头,被一只黑色军靴踩在上头。军靴不大,甚至太小。至少,他们从没在驻军那里见过如此小码的军靴。
小巧的军靴高高抬起,狠狠一落。
嘭啪哗啦
众人瞪大了眼珠子,碎了,那么大的一块石头,被一只脚,只一下,就踏碎了。
武力非凡啊。
满意看见众人眼里有了亮光,竞天笑眯眯道:“兖城是咱的家,咱的土地,咱的根系所在,只要大家听我竞天的,我竞天便带着大家立世安好。”
顿时有人喊出来:“听寨主的!听寨主的!”
呃,当然是苍牙山的人。
不管谁喊的第一声,这一刻,竞天的神力震慑下,兖城百姓眨了两下眼,文化宣传大队讲的演的那些锄强扶弱除暴安良大快人心的事迹在脑子里心里翻腾啊翻腾。
“听寨主的!听寨主的!听寨主的!”
越来越多的人齐声喊起来,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响亮,越来越坚定,声浪冲得许知县险些站不住。
这是要政变呢?
竞天笑眯眯,柔声问:“许大人,你觉得如何?”
他能如何?总不能真让闺女明个儿就来给他披麻戴孝吧。
“听寨主的。”(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二百二十三章 吉日可行
黄道吉日,诸事可行。
金大人拿过黄,看了眼,放回去。又拿过来,再看眼。
黄道吉日,诸事可行。
又放了回去,待要再拿,金夫人手快,抢先一步夺了去。
“黄道吉日!诸事可行!我说,好好的休沐,你不再睡会儿,天不亮就起来折腾,折腾什么呢?”
金大人呵呵,不可说。
金夫人没好气的示意人将黄拿远点儿。
“又是挑衣裳,又是修胡子的,都过去一个时辰了,还没折腾完。我问你,是不是又约了人文斗去?”说完,自己就否决了:“不对,以前也没见你这般放心上的,是不是你有什么老朋友来京了?”
“不是,不是。”金大人只笑着摇头。
当年之事的真相,金大人并未告诉金夫人,生恐她怒极攻心打上韩家门去。便是金诚那里,他也未多说。眼下并不是女儿恢复身份的好时机,能不惊动人就不惊动人。
金大人穿了一身肃穆黑衣,嘴唇上的胡子修的整整齐齐,对着镜子抿抿两端。
“我出府去,中午不用等我。”
金夫人点头,仍是认为这人去见老友了,扭头吩咐下人:“少爷小姐今个儿早下学,你们早点儿去接回来。”
金徽早搬到外院,如今,金斓儿也搬到正院旁边的跨院里,由她亲自教导。如非必要,金夫人再不会提起郭氏来。
嬷嬷迟疑,低声道:“小姐今早上提了句,下学要去看太太呢。”
金夫人略一犹豫,将心比心,不忍心拦着亲母女相见,可是…
“罢了,你们去接人时谁也不准提郭氏,若是她还记着,就去那边打个转儿再回来。记着,你们一定要守在郭氏跟前,她若说一句不妥的,立即带了斓姐儿出来。”
“是。”
燕平侯早一天接到金大人传的相约口信时,万般惊诧,还以为是要重修于好的意思。一早也收拾整齐了,受了儿子的问安,又瞧见了规规矩矩的新妇,心情大好前去赴约。
韩谦的继室已经进了门,是百年世家范家的嫡女,虽然颜色不是很出挑,但举手投足端庄大气,言行举止也温婉克己,做宗妇比沈烟霞强出不止八条街。
燕平侯很满意,韩夫人试着放手一些庶务,新媳妇接的稳稳当当又恭恭敬敬,韩夫人便也满意了。
韩谦得知她竟自幼读书,说起事情来颇有几分见地,想,这样的女子生出来的孩儿必然是聪慧懂事的,也便满意了。
沈烟霞却是大大的不满。虽不用行妾礼,但见了范氏,她仍是要低头的。
别看范氏面上对她和和气气也没为难她,但沈烟霞瞧得清楚,范氏那眼神里满是对她的不屑一顾,都不正眼看她一眼,仿佛在说她就是个上不了台面的下贱妾。
那种高傲蔑视不在意,让沈烟霞时时刻刻都回忆起当年自己只能做平妻时的那种羞辱。
焉能不恨?
尤其,范氏对着韩蕴的态度,就是看待不起眼的庶子一般。不重视,不轻视,不靠近,也不忽略。
这种感觉实在膈应人,沈烟霞暗地里想,该如何与爹娘谋划谋划,这个范氏也掉进水里淹死才好。
至于金悦儿,一时顾不上与范氏为敌了。因为,韩桐真的被送了出去,她一方面要挂记着在庄子上的儿子,另一方面要努力再揣一个。所幸,这位新世子夫人不是善妒霸道的人,每月她是有几天能留宿韩谦的。
过的最好的当是吕芙蓉了,虽然没了肖妈妈,但她肚子一天大似一天,韩夫人那里派了能干精明的婆子来伺候她,没人敢给她找不痛快。一时不用争宠,还被捧着,吕芙蓉小脸比芙蓉花都滋润。
最憋屈的是另一个妾了。她肚皮不争气,没立即怀上。后来世子夫人要过门,韩夫人果断给她赐了药。什么时候嫡子生出来,才能再有庶子生。
至于金悦儿没被用药,自然是韩夫人有把握她生不出了。自从金悦儿拿剪刀架在脖子上闹到外院那日起,韩夫人就让人在她饭菜中动了手脚。这么一个恶毒又疯狂的女人,若是她早知道,怕是韩桐都没机会来到这个世界。
不提韩谦妻妾,且说燕平侯来到金大人约的地点湖心岛。
湖心酒楼别出心裁,在湖中心底下砌了桩子,上头架起了水上屋,有大又小,彼此隔着数丈远,总共不到十个屋子。
碧波荡漾,轻舟摇曳,飞鸟击水,鱼儿跃空。一年三百六十天,这里的屋子从未空闲过,要来还需提前预定。
湖上美景,他们这些政客不会被迷,心里清楚,这里最大的好处是说话没人偷听。
燕平侯站在小舟上被伙计领着向金大人订的屋子划去,心里琢磨,难不成是金大人发现什么朝堂动静,自己拿不准主意,希望自己帮一把或是联手?
等上了去,燕平侯更肯定了自己想法。
因为,这上头能容纳十几人的屋子里,只有金大人一个。而且金大人和声吩咐伙计:“你且离去,等会儿再叫你们来。”
伙计应是,当即撑了船离开,虽然离着远,但客人有什么需要,只需将不同颜色的彩布挂在窗边即可。
燕平侯抬脚踏阶,进了屋去,才看清金大人一身肃穆,满脸沉凝。
不由心下一沉:“可是出了什么要命大事?”
才选在这绝不会被听了壁角的水上屋来相见?
金大人伸手示意,两人对面隔案而坐。
“确实是出了大事,要命的大事。”金大人望着燕平侯神色复杂:“对贵府可不是好事。”
若是自己知道燕平侯府会牵连女儿,当年便是棒打鸳鸯,也好过如今的寝食难安。
他女儿去了边疆,人家正娶了新妇和和美美呢。
燕平侯大吃一惊:“此话怎讲?”
金大人也不多言,直接将沈三供言里的关于金汐儿遇害的部分递过去。
燕平侯还以为是有朝官勾结起来要对韩家不利,怒目圆争,才看到第一句话,就是一愣。
八年六月。
这是
金汐儿遇难那个时间。
燕平侯诧异抬头,看向金大人。
“这是”
金大人眉眼郁郁,望着他的神色说不出的奇怪,似恨似悲。
“你自己看,上头什么都写明白了。”
燕平侯压下心底的不安,一目十行又一字不漏的看下去。看到后面,肩膀颤抖,唿吸沉重。
“碰”
纸张和重重的手掌一并砸在桌面上。
燕平侯胸膛起伏:“竖子!这,是真的?”
金大人淡淡开口:“你家就有两个知情人,你回去问了自然便知。呵呵,我可怜的女儿。”
金大人悲戚现泪。
燕平侯怒火一冷,愧疚起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二百二十四章 放过
原来金汐儿是被自家所累,无辜丢了性命!
“可恨!为了逼朝党站队,竟然什么**手段都要出!”
燕平侯既愤怒又焦躁,头一个世子夫人被害死了,他家才迎进第二个呢。
“放心,你家新儿媳才进门,他们尚没足够时间去谋划。”
金大人讥讽一句。
燕平侯一梗,莫名心虚,自己没了儿媳妇再娶,人家女儿死了却不能重生。
“金大人,你放心,我必定不会放过幕后之人!”
原本,他是不想与皇子对上,可淳王手长的已经伸到他家后院了,他若再不还击,那他岂不变本加厉不如他的愿就要韩家家破人亡?
金大人点头又摇头,看迷煳了燕平侯。
什么意思?
“都是同僚,站队不站队各有利弊,侯爷忠的是皇上,我也是,侯爷的苦处,我能理解。”
“亲家”燕平侯感动,还是你理解我啊。
“等等,”金大人抬手:“我理解侯爷苦衷,但身为失去爱女的父亲,我却要为女儿做些事。”
燕平侯一咯噔,沉声道:“亲家请讲。”
金大人却先问句:“我女儿是无辜给韩家挡了灾,这样说,没错吧?”
燕平侯点头,这样说却是没错。金大人是要韩家给出补偿?这没问题。不拘是钱物还是朝堂上的支持,他都给得。
“我女儿之事上,仇家是淳王和沈家,不错吧?”
燕平侯再点头,觉得有点不好。
“好,那侯爷能扳倒淳王?”
燕平侯不敢点头了,莫说扳倒,便是正面对上,于他也是不利的,有些事情只能暗地里来。
“金大人,此事要从长计议,毕竟那是”
“好。不说他,那,侯爷能击溃沈家?”
燕平侯一呆,那是自己岳丈家?沈彬做的不对,沈彬该死,但整个沈家…
“这不就是了?”
金大人手心手背在身前勐的一击挥向左右,激动起来:“我女儿就是你儿媳,还是你家世子夫人,被人害死了!才嫁过去三个月,就被人害死了!她是因你家死的,是你家对不起她!到头来,你家什么也做不了,我女儿就活生生被冤死了!”
一挥手,面前茶盏被扫在木板地上,哗啦,薄瓷碎了一地,有几点碎屑溅到燕平侯衣裳上。
燕平侯吓了一跳,对着胸膛起伏面部狰狞的金大人不知劝什么好。
“你也知我的无奈,我向你保证,那个金悦儿,我回去就处理。还有沈烟霞”燕平侯一顿。
金大人嘲讽笑出来:“你要不了她的命是不是?”
燕平侯低了头:“长清,你也知道,牵一发而动全身”
“所以我金堑的女儿就死的一名不值?!”
“长清,我是说要从长计议”
“她不是你的女儿,你当然不心疼!”
燕平侯被金大人这一声吼,骇得忙去看门窗,方想起他们这是在水上,最近的一座水屋隔了几丈远呢,没人能听到动静,遂稍稍心安。
“那你说怎么办?只要我能做到。”
“那你去与淳王翻脸!”
“我”燕平侯闭了嘴。
“把沈家都杀了!”
燕平侯不吭声了。
金大人脸红脖子粗,冷笑:“你什么也做不了!好一个燕平侯!”
本想说你要什么东西我都给你,燕平侯知趣没敢吭,不然金大人能咬他。
“长清,你且先消消气。”燕平侯将自己面前茶水推给他:“我没碰。”
金大人没用他的茶,却也冷静了下来。
一时间,只听得窗外湖风穿梭,仿佛带来岸上的热闹气息。
“我女儿十四嫁进你家,遇害那天,恰巧十五。”
“我和她母亲说,多留她在家呆几年,她说,你家韩谦不小了,不好让他等,非得嫁过去。”
“嫁到你家后,每次见面,我女儿都说,夫君如何,婆婆如何,公公如何,再没有更美满的姻缘。”
燕平侯默默听着,此时想来,金汐儿确实是个省心又乖巧的儿媳妇。
“罢了,她因韩家丢了命,自是与你韩家前缘已尽。燕平侯爷,还请放了她吧。”
燕平侯大惊:“你这是何意?”
金大人直视他:“请放她和离。”
“你,这是何必。汐儿是韩家妇,又受韩家所累,我韩家岂能辜负她?我儿也早已表露心迹,日后要将嫡子过给汐儿名下,让她受后人供奉,长清”
“可是,你明知仇人是谁,却无法为她报仇。害她的两个仇人,甚至已经为你儿生下儿子。你韩家主母,是她仇人之女,你韩家子嗣,是她仇人之子。把她留在韩家,才是让我女儿煎熬地底不得安生。”
“。。。”
“她已经用死偿还了韩谦的情分。我的女儿,不会稀罕她夫君与别的女人生下的孩子,也不会愿意长眠在那个充满恶意算计的地方。”
“。。。”
“你若是不同意,我也不能让我女儿沉冤。今天请你来私下商量,不过也是因为我女儿与韩谦的情分,想悄悄和离,不惊动别人,不想你燕平侯被架在火上烤罢了。”
若事情爆出来,燕平侯府势必要与沈家决裂,与淳王翻脸。
“你好好考虑。”
过了许久,燕平侯艰难点头。
金大人心里轻吁一口:他女儿能再嫁人了。
“多谢长清为我考虑,等回去后我就会将和离书与汐儿的嫁妆等物悄悄送到你府上。”燕平侯沉痛道:“长清,我是极喜欢汐儿那个孩子的。”
金大人也叹气:“许是命里注定吧,谦儿他唉”
燕平侯又不放心问了句:“日后在朝堂…”
“自然该如何仍是如何。你我两家翻脸,岂不是正中了某些人的意?”
燕平侯忙点头:“正是,你我皆是受害的,敌人是一样的。”
金大人又提醒:“侯爷,莫怪我多言。依淳王心性,你此时投靠过去,也已晚了。”
说完,又递了几张纸过去。
燕平侯看完,心头勐跳,此子甚毒!若是他成了事,怕日后未及时投靠他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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