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寨主嫁到-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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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大人不由黯然,是啊,容不下她的是皇帝,是整个朝廷,还真是不在乎多一桩少一桩了。

    “唉,忠君爱国,忠君爱国,”张大人叹息:“我立志做好官做忠臣,岂料到这般下场。老金啊,或许我们想的不对啊。你放心,这东西给了渁寨主,只有你知我知渁寨主知,有好处则用,有害则弃,你放宽心。”

    别人又不知道东西到了你女儿手上,你担心什么呀。

    金大人愁苦,我担心的是这惟恐天下不乱的熊孩子更要去搅风搅雨啊。

    这就是给她手里递刀啊。

    当下,张大人小声报了几个地址,渁竞天听得无语,这人竟是将东西分几处随手埋了,这些地点,还真让人想不到猜不出的。

    “好,我派人偷偷去取。张大人,既然你无意露面,那我派人送你去淦州与家人团聚,你们便先隐姓埋名过一段小老百姓日子吧。”渁竞天漫不经心道:“指不定以后有机会翻案报仇。”

    金大人眼皮子跳跳,总感觉这话里有话啊。

    张大人呵呵笑:“只要家人无碍,我竟觉得无官一身轻了。老金啊,经此一劫,我这心境,可高于你了。”

    金大人哼哼,谁跟你比这个,我家孩子操不完的心,是你家那几只绵羊一样的孩子能比的?

    渁竞天笑笑又道:“在此之前,还要张大人配合我行一件事。”

    “哦,何事?”

    “去街上逛一圈就好。”

    两人对视,莫名。

    为人处事犹如透明人的沈三爷从沈家侧门出来,身边未带小厮,府里人都习惯了如此,谁让这位三爷一无长处不被重视呢。

    却没人发现,本该卑微怯懦的人,偶尔抬头,眼中光芒却太从容太沉静,智珠在握一般。

    是的,智珠在握。

    沈三爷沿着街边走,回头看了眼沈府,嫡子又如何?长子又如何?投的好胎,也要有那个头脑配得上身份。不然——等王爷功成,区区沈家,他还不看在眼里。

    嘴角微勾,淡淡嘲讽,便是现在,在父亲面前,自己也不是普通的庶子,早便不是了。

    他可系着沈家将来的辉煌呢,嫡子又怎样?将来还不是要看他眼色过活。

    沈三爷脚步轻快起来,胸膛里满是抱负,激荡得他简直要飞起来。

    进了一家大茶楼,叫了一壶好茶,侧耳倾听京城风向。

    “一家人都没了,一个都没剩下…”

    “满地的血,到处都是…”

    “外院烧了不少,听说遭了贼…”

    “半路上没了,也不知是不是死了…”

    “听说,四周边死了几十口子人呢…”

    沈三爷微微皱眉,都在说张家的事。

    苦逼的左邻居:难道就没人来关心关心被殃及池鱼的我们?

    京城群众:知道你家是捎带脚的,没得料爆啊。

    左邻居:哭晕在灵堂。

    听了好一会儿,也没听到什么有用的。

    沈三爷沉闷,这次到底被人抢了先,张家人一夜失踪,派去的暗卫同样生死不明,他有种直觉,张家人无恙,张家那一地血怕是暗卫的。

    王爷被气得吐血,可怜还不敢叫御医,生恐被宫里那位觉察。

    沈三爷恨恨拍了桌子,可惜不能大张旗鼓去抓人。张家人晚上失踪,肯定不能马上出城。之后一天是抓捕他们的最好时机,可恨王爷失了人手,又不能全力出动,如今过一天便少一天找出他们的机会。

    沈三爷纳闷,张家人不少,城门的人从未发现可疑的人出入啊。

    他哪想得到,渁竞天有那个本事把张家人分开了从四个城门送走,还是一个一个分开送了出去,出了城才汇到一起。便是南下淦州,一家人也没全部在一起。

    人家手里有人。

    一刀堂自己人都一百汉子,收入的忠心之人也有几十号了,个个出城一趟带一个,几十口子算什么。

    要不说,人多好办事呢。

    张夫人的小孙孙就是被如今死心塌地的豆腐阿奶带出去的。她俩孙子,铁蛋铁宝也带了个脏污的小男孩出去。

    这最早被一刀堂祸祸的祖孙仨早归顺敌营了。

    不知道张大人落到了谁手里,手里东西还在吗?

    沈三爷有些心浮气躁,让父亲参本,不过是要逼死他,可最万全的法子还是把人找出来,把东西找出来。

    出了茶楼,沈三爷皱眉沉思,若是能帮王爷做成这事,自己在王爷跟前的地位又能升一升,该怎么做呢?

    “快走,快走。”

    急切的声音似含恐惧,沈三爷无意识抬头。

    一辆不起眼的马车正加快速度离去,拐过街角时,一侧帘子被风掀起一角。

    沈三爷僵了身子,瞪大眼。

    张大人!(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九章 明了

    沈三爷激动,若是自己抓了张大人…便要上前去抓人,可随即想到自己孤身一人,回去沈府叫人怕也来不及,不若通知王爷抓捕。

    望了眼马车消失的方向,旋即转身,向另一个方向小跑而去。

    丝毫不觉,有两个面目普通的人悄悄跟上了他。

    沈三郎径直来到淳王府后门,见了一个管事,随即进去了里头,没一会儿,就见王府的侍卫跑出来,向着四个城门而去,更有不少高大家奴,散到街上。

    再一刻,官府接到举报,逃犯张大人回京了。

    官兵出动,满城搜捕。

    两个人暗暗点头,去了一刀堂,渁竞天和卫同正在等着。

    如此一说。

    渁竞天拍案:“果然是淳王。”

    卫同凝神:“你是说,你的事其实是淳王做的?”

    再仔细串联前后,渁竞天冷笑:“应该是这样了。你知道燕平侯是老皇帝的人,掌着朝堂钱袋子,是个难啃的骨头,谁拉拢了谁就多了三分胜算。偏燕平侯立场分明不站队。甚至他平日里与站了队的人也不会深交。”

    卫同若有所思:“你爹也没站队,难道他家与你家结亲,也有这方面思量?”

    “必然是了。”渁竞天哼了声:“我爹忠于皇帝,又前途无量,我和韩谦——”

    卫同脸就酸了。

    “咳咳,不管是从政治立场还是私情来论,燕平侯都是乐见其成的。”

    “那沈家——”

    “沈家明面上没有站队,不是我的人发现沈三异常,我也不会想到淳王头上去。沈彬是御史,监管百官,是只效忠皇帝还是站了皇子的队,递上的谏言在皇帝面前的分量自然不同。他们应当就是为了出其不意,才未暴露这层关系吧。”

    卫同点头,一个跟随了淳王的臣子,与一个刚正不阿皇帝党,说的话,皇帝会信哪个?

    “那燕平侯知不知道呢?他可是个老狐狸。听说,是他一直拦着他夫人不准扶正小沈氏。”

    渁竞天摇头:“不知道。知不知道不重要了。淳王要拉拢燕平侯,无法直接打动他,就想从后宅攻克。正好投诚他的沈家有女儿纠缠韩谦,身份又足够,还是韩夫人的侄女。若是小沈氏嫁了韩谦,两代女主子上下使劲,未尝没有可能。可惜——”

    “可惜,是你做了世子夫人。他们要让小沈氏上位,就必要先除去你。”

    “马蛋!”卫同破口大骂,原来他媳妇是遭了党争的殃。

    渁竞天继续道:“这就说得通了。当初黑大头提了句沈家,我就觉得纳闷。道上有道上的规矩,最忌讳与官府之人有牵扯。而且,以沈家区区御史,怎么可能联系上远在淦州的水匪。中间缺了点什么似的。”

    “呵呵,之前我还想不到淳王有那个本事,直到——”

    卫同接道:“直到要害张大人的人不亲自出面,偏偏找了山匪。又偏偏,家里儿子纳了醇王府管事女儿的沈彬莫名出来参张大人。”

    “是,这套路,跟我当初遭遇多像啊。异地,贼匪,遇难,意外。甚至——张大人被参谋逆,不得翻身。而我——当初那具尸体就是要坐实了我的死吧。呵,淳王手底下能人不少啊。”

    卫同捶桌:“幸好当初岳父岳母咬死了那不是你,不然,你真不能回来了。”

    “呵,哪那么简单啊,”渁竞天冷嘲:“我不回去还算好的,万一我真活着回去,丢了那么长时间的人,还不知道经历了什么呢。若是拿我做把柄,我爹被逼站队——呵呵。”

    要么站队,要么罢官,然后,吏部高位就有他的人了。

    好打算。

    可惜,他们怎么也没算到,自己大难不死,还成了一方恶霸。

    啊呸,是霸主。

    卫同怒火熊熊:“不能饶了沈家。”

    “当然。可怜他们费尽心思,沈烟霞只是平妻,一个好听些的妾罢了。韩谦…”

    没了下文,渁竞天有些出神。

    卫同酸气直冒:“你还觉得他好?”

    “恩。”渁竞天竟然点头:“平心而论,在这个三妻四妾稀松平常的环境,韩谦做的,还算不错。”

    “我可是只娶你一个的,你怎的不夸我?”

    “金汐儿要仍活着,韩谦自然只能一个。你要娶我,你自然也只能我一个。夸你?这是本分,怎的,你想要几个?”

    渁竞天瞪眼。

    卫同委屈:“我不就是想让你说一句我比他好嘛。”

    “出息,你跟他比什么,我不要了的淘汰货,值当你看在眼里。”

    不要了,淘汰货,跟自己没法比。

    卫同嘴角咧到耳根子后头去,有心耍无赖,缠上去要亲。

    被渁竞天一脚踹到一旁:“放尊重些。”

    卫同笑:“我心里早把你当媳妇了。”

    渁竞天哼了声没理他。

    “媳妇,事情都清楚了,该岳丈大人上门和离了吧?”

    “没证据啊,方才只是推测。”

    卫同急的抓耳挠腮,狠狠道:“等我把沈三抓了,逼供,自然就有了。”

    渁竞天应了:“我没时间停留了,这事你来做好了,我会跟我爹那边都交待清楚。”

    卫同大喜:“我一定都问清楚。”顿顿又感叹:“那沈三看着不显山不露水的,可发现了张大人踪迹,他去的是淳王府,还立即被请进去,可见这人在淳王面前是有脸面的。而且,他定是知道淳王与张大人厉害关系的人,由此看来,他知道淳王的事必不会少。”

    “没错,善于隐藏,心思深沉,且野心勃勃又爱表现,说不准我的事有他的功劳。你仔细问,若真的话,我要亲自感、谢、他!”

    渁竞天磨牙霍霍,非得一刀一刀把害自己的人剐了不可。沈家,淳王,一个都别想逃。

    旋即想起另一桩,还要自己配合些手段,有内应一直点火,估计离京前也能见分明了。

    “你先留下,给兄弟们讲讲战事。我出去一趟。”

    “去哪儿?”

    “燕平侯府。”

    袖子被人拉住,渁竞天看着满脸醋意的小嫩草,失笑:“我去找燕平侯,他准备的军需我可要一箱一箱看过才成。”

    “切,你还要顺便看看韩谦吧。”

    “当然,他要大婚了,我说了要提前送他礼的。”

    卫同不甘愿松了袖子,嘀咕:“送他一瓶金枪药。”

    渁竞天淡淡道:“金枪药不如回春散好用。其实云山出的逍遥丸更好些。”

    嘎?

    卫同悲愤,你竟然知道的比我多?还知道哪个一般哪个更好用?

    渁竞天怪笑:“小弟弟,你还小。”

    卫同瞪着她,忽而笑了,挑眉:“我不用都比他们用了强。不信,你试试。”

    脖子有点儿烧,渁竞天端着脸走了。

    卫同胜。

    等她一走,卫同立即红了脸,痛苦弯腰夹着腿。

    开伯太给力,又是补品又是小人书,一动遐思他就不能忍了。忍无可忍,从头忍过。

    卫同回想战场惨状,才把那股横冲直撞的热气压下。

    唉,媳妇啥时候过门啊。(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章 若失

    淳王自然不会找到张大人。马车上那一露面后,张大人便在车上换了装扮,不停留的出城去了。

    那个时候,沈三才到王府,他们又如何能寻到。便是之后派人出京去追,可惜,谁能晓得张大人到底往哪个方向去?

    渁竞天提着一轴画,来到燕平侯府,心里很是得意。

    淳王,该吐血吧。

    没错,是夜,淳王又吐了口血,仍是不敢找太医,那股子憋屈劲儿啊,沈三毫无疑问被迁怒了。

    见到燕平侯,渁竞天直接亮明来意:“我要去工部看看那些铠甲兵器,可不能让人糊弄了。”

    燕平侯生着闷气,他是拿边疆战士性命牟利的黑心商人吗?

    看就看,真材实料还怕她不成。

    “行,我带你去。”

    “等等,”渁竞天扬扬手里画卷:“我先找下韩世子,送大婚贺礼。”

    燕平侯莫名想到上次她送的纳妾礼,一尊送子观音,新瓷。这次送的是什么?哦,画啊,估计是铺子里十几两一幅的那种。

    让人喊了韩谦来。

    韩谦诧异:“你还真送?”

    “当然了,打开看看,喜欢吗?我是翻了好久,觉得这个可能合适些。”

    韩谦笑笑:“有心了,你送的什么都好。”

    燕平侯牙疼肺也疼,对上这张脸,你脑子就被狗吃了是吧?

    韩谦接过来,将画放在案上,轻转画轴,画面徐徐打开。

    渁竞天看着他,公子如玉,温柔雅致,不怪能迷住小姑娘。若是前世的自己,见到这样的男人,也是会欣赏的吧。

    可惜,韩谦宛如稀世花,不是她需要的那一款。从她重生那一刻,韩谦注定是挂着初恋名头的水中月镜中花了。

    如今的她,不喜欢望月,也不喜欢养花。

    她的另一半,必定要有能力与她并驾齐驱打下一片自由天空。

    “我想着,这一走,不知何时能再见,也可能这辈子再见不着。这东西我留着也没用,送给韩世子,权当记挂老友吧。”

    画面展开小半,韩谦手顿住,抬头望她,深邃的眸子看不清情绪。

    这话听着似乎有些惆怅呢。

    他的心,有些…疼。

    渁竞天对着他笑,细究起来,韩谦并未做错事,况且毕竟是女儿的生父,她无法将怒火私愤发泄在他头上。往事如风不可追,希望自此相忘。

    韩谦看呆了去,那熟悉的脸,那璀璨的笑眸,微微勾起的嘴角有些…轻柔。她笑得柔和又遥远,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离自己远去。

    “汐儿…”

    “呵呵,让本候看看渁大人的好画。”

    眼瞅着屋里气氛变得诡异,燕平侯立即上前大声说笑,心里痛骂渁竞天,赶紧走,赶紧走,送什么破画。

    身子一挤,将韩谦挤的一个踉跄回了神,自己飞速展开画卷,没看清就大声夸赞:“好画,好画,画工非凡布局合理,渁大人花了上百银子——呃——”

    燕平侯惊了,瞪着画面,脸红脖子粗。

    “这,这,这是——芭蕉行?真,真真迹?”

    韩谦听得愣住,急忙上来细瞧,看画看纸看印章。

    “这是——真迹。”

    “真迹?!”燕平侯拔尖了嗓子,不可置信。

    芭蕉行,是千年前大画家顾春的最有名画作之一。据说,那是他被贬南疆之后,胸中积郁抱负不得展,郁郁将终。幸得高人点化,看破人生无常后所做的第一幅画。

    正是从这幅画开始,顾春开创了绘画史上新流派。

    这不是千金难求,这是万金也求不来呀。

    燕平侯口干舌燥,双手不敢碰触画面,问向渁竞天:“你知不知道这画是真的?你知不知道它的价值?”

    没见过此画真迹,是先帝的一大遗憾啊。

    燕平侯手抖啊抖,若是真的,自己能不能留着?当今没先帝那么喜欢顾春,应该…可以吧?

    渁竞天毫不在意:“我又不懂这些,不过是看这画顺眼,是,那,那什么,唔,知己之感,才留下了。”

    燕平侯眼皮子直抽抽,知己?人家一代画坛宗师跟你个水匪头子知己呢?你当点化他的人是你家水匪祖宗呢?

    韩谦却点头,笑道:“这幅芭蕉行是顾大师看破得失无常后所做,隐含他当时破而后立的心境,云淡风轻般的豁达自在。”

    “原来如此。”渁竞天恍然,翘着二郎腿,一臂撑在腿上,托着下巴:“怪不得我看着好呢。做咱这行也要看破生死得失才行。不管进账多少,拿得起放得下。”

    燕平侯:“…”

    韩谦点头:“渁大人也是洒脱之人。”

    燕平侯无力,从来没觉得自己出尘的儿子还能这般拍须溜马的。

    “敢问渁大人,您这画是——哪里来的?”

    该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那他还不能痛快收了,得问问正主是谁。万一人家听见风声找上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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