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寨主嫁到-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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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两口带几件衣裳就随着人去了。
竞天取笑卫同:“仗着爹宠你,你个武将敢到处乱跑,不怕小皇帝治你的罪?”
卫同就笑:“你不一样?”
“我怎么能一样?我守的是全淦州,只要在淦州,我随便去哪儿呢。”
“我都是你的人了,自然要跟着你,朝廷管天管地,管不了闺阁情趣。”
竞天鄙夷:“该夺了你的官。”
“那不正好更能陪着你。”
两人相视而笑,黏黏煳煳。
船上水匪别过脸,也就咱脸皮厚,不然早臊的跳船了。
到了澄县,那俩鬼鬼祟祟的人就被提出来,借了知县老爷的书房,四人对视,俩坐着,俩在下头站着。
一照面,竞天就看出了点儿门道,看那俩的臭脸和站立姿势,还一只手背在后头,哟,读书人哟。
为主的那个,脸盘方正,浓眉凤眼,皮相倒不错,要是脸没那么黑的话。
“寨主,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哟,这是在质问本寨主?
竞天痞痞一笑,坐在上首上,长腿一伸,嘭的一声,一脚把旁边摆花盆的高脚小圆桌踹翻了,白瓷青花的花盆摔在地砖上,蹭蹭的碎,动静倒也清脆好听。里头插着的芙蓉花混着水撒了一地。
两人一个哆嗦,眼里闪过怕意,才想起这位不止是官家女儿,更是杀人不眨眼的水匪头子。
竞天鄙夷,就这点儿胆,还敢跟自己装硬气。
“你们是什么玩意儿。”
“你”另一个立即粗了脖子,被强了似的要还嘴,被方脸那个拉住了。
方脸男人努力站直身子,拦着同伴道:“寨主,我们是专程来拜见您,有要事相商。”
这竞天可不是心慈手软的普通妇人,很明显不吃硬,他们的方式和态度要变一变。
竞天勾勾嘴角,不耐烦道:“说。”
“这个,您看”方脸男人往门外看。
这是怕有人偷听?
竞天道:“说吧,这里全是本寨主的人,不然两位也用不着牢里走一遭。”
顿时两人尴尬又委屈,不就是问个去苍牙山的路嘛,一言不合就抓人啊,问都不问往大牢里关啊。
不过,这事也给志得意满的他们泼了一盆清醒的冷水,想把差事做成了,还要多用心思才成,这竞天不是他们原先想的那样。只说她是淦州的人心所向,就值得他们弯一弯腰。
想完,两人脸上少几分清高,却是先对着卫同一施礼:“见过卫世子。”
两人想着,方才似是惹了竞天不悦,那就通过卫同挽回几分。
但竞天却想,果然是狗眼看人低的读书小婊砸,对着自己个水匪头子人五人六,对着国公世子就特么毕恭毕敬,这是看不起水匪还是看不起女人?
这印象更差了。
卫同端正坐着,略垂眼皮,嗯了声。
就这傲慢的态度,也没见两人不开心,竞天更气了。
“寨主,卫世子,在下姓周,名仁,这位姓鲁,名义。我们是瑞安王爷的幕僚。”
瑞安王?
竞天勐的眼皮一撩,卫同也嗖一下看过去。
两人被盯得头皮发麻,全身发冷。
“呵呵,瑞安王啊,呵呵,久仰久仰。”
卫同沉默,想着他媳妇会怎么收拾这俩人。
“王爷可好?”竞天忽然就变得和蔼起来:“说来,本寨主对瑞安王真没几分印象。不知两位怎么忽然就来了本寨主的地盘?”
两人对视一眼,俱轻松起来,竞天的态度给他们造成错觉毕竟只是个莽夫妇人,对天生贵胄还是有骨子里的敬畏的。
竞天表示,呵呵。
“是,当年王爷离开京城去封地时,寨主仍年幼,没印象也是自然的。”
“王爷虽然远在济州,但对朝堂,对京城,所发生的大事,也是知晓一二的。”
“此次,在下二人来,受王爷所托,来与寨主谈合作事宜。”
竞天勾唇冷笑:“本寨主凭何与你们王爷合作?”
两人使了个眼色,看着竞天笑了。
“您的姐姐金颖儿。”(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三百五十九章 打得好算盘(一更)
“金颖儿?”竞天心里骂瑞安王他娘,面上却做高深,不解道:“这与她何关?”
周仁鲁义面上隐隐得意。
“好教寨主知道,王爷与您的姐姐早已情定了终身。”
果然是奸夫!
竞天笑出声来:“两位是在开本寨主的微笑?王爷何时离的京?我那姐姐又是何时进的宫?当本寨主不记得吗?”
周仁笑道:“这才是王爷与金小姐情真之处啊,早年两人一见钟情非君不嫁,尽管相隔千万水与十几年时光,仍不能对彼此忘怀,这是多么坚贞的感情啊。”
竞天立即嗤了声,果然是在进宫前两人就认识了。偷偷的!
鲁义没有周仁的圆滑,见竞天不屑看不起他们王爷的意思,心里不悦,暗道,还不是你金家女儿巴着王爷不放,开了口。
“听闻寨主当年不到及笄便匆匆嫁人”
周仁忙拉他一把,瞬间出了一头冷汗。
这该死的鲁义,还看不清形势吗?他们一到淦州的地界就被抓起来投入大牢,这说明什么?这说明淦州被竞天经营的铁桶一般,甚至连官府的人都成了她的手下。能做到如此的竞天岂是好招惹的?人家跟韩谦那点儿事,也是你能嘴突突的。况且,人家的新欢就坐在一边,该死的你是想得罪卫国公府?
自己当初就不想让他来,他非要去王爷面前表现,等回去,就与王爷告状,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竞天面色淡淡,这是提醒她没及笄就嫁了韩谦,说她还不是一样年幼就与男子有了什么,甚至是说她不安分不检点的意思吧?瑞安王是脑子被门夹了,派了这么个玩意儿来?
不过,她就是早恋了怎么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三媒六聘八抬大轿,她少了什么?她可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竞天不生气,可卫同却沉了脸。特么老子就搁这坐着呢,你特么偏偏去提韩谦,这是打脸还是挑衅?
手一扫,旁边茶盏飞了出去。
鲁义是个文人,怎么可能躲得过他的气愤一掷,眼睁睁看着那茶盏奔着脑门来,躲避不得,嘭的一声,脑门子巨疼,被温热的茶水泼了一脸,紧接着一股烫烫的液体流下。
噌,卫同腰间长剑跳出一截,闪着森寒的光。
“你还是在向本世子挑战?”
鲁义懵了,他怎么了?怎么了?说两句大实话怎么了?你这么介意她的过去干嘛还娶她?哼,还不是奔着利益去的。
周仁扯着鲁义的胳膊,也吓了一跳,听得卫同质问忙要示意他赔罪,可看到他脸上的恐惧与不服,不由头大。
在他耳边低低道:“你若是坏了王爷的大事,想想王爷会怎么处罚你。”
鲁义一个哆嗦。
“还不赶紧赔罪!”下次打死他也不带这没眼色的玩意儿。
鲁义貌似诚恳的道歉。
卫同哼了声,剑又入鞘。
两人没方才那么有傲气了,竞天才懒洋洋开口:“你们王爷要跟我谈什么合作?”
“这个”有些话却不好明明白白说出来,周仁从怀里取出一封书信:“这里有王爷的亲笔信一封,还请您过目。”
恭敬的不是一分两分哟。
竞天接过来,撕开封口,看了个抬头就笑了。
“卫世子、寨主”斜睨卫同:“卫世子排在我这个寨主前头呢,还说是与我合作,原来是看在卫世子您的面上。”
哎哟,生气了,赶紧哄着呀。
卫同立即舔着脸笑:“媳妇别生气呀,那是他们有眼不识泰山。”
敢说他们王爷有眼不识泰山,鲁义一怒,又要开口,被周仁狠狠一拽,狠厉瞪着他,你再坏事,想想王爷的手段!
额头一疼,鲁义紧紧闭上了嘴。
周仁游移看着两人,若有所思,这两人似乎是竞天为主啊,想不到未来的卫国公在媳妇面前竟是个软骨头,不怕损了卫国公府的威名。不过这样更好。
想想京里钉子传来的消息,金家一直对金颖儿予求予给有求必应,十几年来大把银子撒进宫毫无怨言。甚至,新帝上位后,只为了金颖儿住的舒坦些,竞天这个外嫁女都求到前夫面前去,还留话说,只要金颖儿要求,她什么都给。可见,这竞天是割舍不掉血脉亲情的。那么,拿金颖儿来制肘竞天完全是可行的。而卫同对竞天死心塌地,岂不是卫家也能为王爷所用了吗?
周仁想到这里,不免得意,王爷实在气运加身,不过是吊着一个女子罢了,竟也能借此收服卫国公府与竞天,他们身后可是州大军与淦州水兵营啊。
一时心热,只要这两方兵马支持,何愁他们王爷大事不成。
竞天看着信,嘴角很玩味儿,卫同问:“里头都写了什么?”
竞天一目十行看完,精辟总结:“要咱帮着瑞安王当皇帝,他就给金颖儿好处,大约是封个妃子什么的吧。”
“什么?”卫同瞪大了眼,只觉得荒谬:“出力咱出,好处是别人的?”
周仁一怔,觉得这话怪怪的。旋即一想,是了,嫁出去的闺女拨出去的水,得了什么荣光好处也是婆家的,卫世子这是嫌弃王爷没有好处给竞天给卫家?
忙道:“若是王爷大事能成,金家与卫家自然加官进爵无上荣光。”
卫同鄙夷:“我家已经是国公府了。”
“呃这个,这个,若是封王也未尝不可。”周仁咬牙道。
鲁义不敢相信瞪大眼,封王啊,没有王爷首肯,你竟然敢下这样的允诺!
周仁不看他,蠢货,当务之急是拉拢助力,至于以后,还不是王爷,不,皇上,怎么说怎么算。
卫同想了想,没觉得异姓王和国公有什么差,他家还不是守州呀,好端端做那个白工做啥?
“哦?”竞天笑了:“那金家呢?”
“金家自然是入阁拜相,况且,令尊能得国丈的尊贵”
“你是说,”竞天打断他:“你家王爷要娶金颖儿做正妻?”
“呃”想到瑞安王妃及其娘家对大业的重要性,周仁这话打死也不敢保证,哪怕眼前糊弄人呢,万一被王妃知道了,他小命不保。
竞天似笑非笑:“原来是用一个妾的身份来换取两只兵马的支持呀,你家王爷打的一手好算盘。”
“呃并不是,这个”
竞天懒得听他再嗦,扬声对门外喊道:“来人。”
嘭,门开了,冲进来一行水匪。
“把人给绑了。”
凶神恶煞的水匪立即扑上去,将徒劳反抗的两人给捆的结实。
“寨主,寨主,您这是做什么?”周仁大急,挣扎着伸着脑袋:“我们可是诚心诚意来找您商谈的,您不能如此待我们。”
第三百六十章 有爱足够(二更)
竞天挥挥手,水匪们让到两边,露出被捆成粽子的两人。
“话也说了,信也看了,那该谈谈,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什么?两人傻眼,这个时候才问这个,顺序颠倒了吧?
卫同冷笑:“你们说你们是谁就是谁啊,万一是姓钟的找人来作的套呢?”
两人一愣,这个…
周仁忙道:“那信上有我家王爷的印章,寨主和卫世子尽管去查,绝对做不得假。而且,我们既然要和您二位合作,当然不会与您的对头钟家合作。况且,钟家我们是决计合作不成的。”
与钟家合作?王爷能许出去的好处钟家在小皇帝身上已经得了,那钟家怎么可能为了一模一样的富贵而披上乱臣贼子的恶名?
“不知道这世上有造假这一说吗?事关重大,我们不得不谨慎,你们还有什么法子证明自己的身份,证明这信不是诬陷所用?”
“这个,卫世子,”周仁嘴里直泛苦:“您也说事关重大,我们孤身前来,怎么可能大张旗鼓呀,不然,您说说,要我们怎么证明?”
说完,看向竞天,又提了句:“我家王爷是真的对金小姐一往情深呀,不然寨主往京里去个信,问问金小姐?”
一口一个金小姐,不知道金颖儿应当被你们王爷喊一声“嫂子”的?
竞天心内冷笑,原来金颖儿搞那么个恶心人的方子往自己身上用,是要给瑞安王守身如玉呀。难为她让自己臭了十几年,果然是一往情深。
既然如此,那就成全了你。
扬扬信纸,竞天道:“让你们王爷亲自来。”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道:“不可能。”
竞天挑眉:“为什么?”
“我们王爷无旨不可离开封地。”
“哦?”竞天冷笑:“那你们王爷打算怎么坐上那把椅子?是要我们把江山打下来送到他手上?他在济州擎等着我们抬他去京城?”
“这”
“还是说,你们王爷看不起本寨主?还是,你们压根就是包藏祸心?说,你们背后的主子到底是谁!”
两人苦不堪言,真的是瑞安王爷啊。
“不说?拉下去打,打死拉倒。”
水匪们狞笑着要去拉人。
两人大慌,丝毫不怀疑竞天只是在吓唬他们。
“等等!寨主,您是非要与我家王爷亲自谈?”
竞天随手把信撕得粉碎:“不然呢?你家王爷以为这是儿戏?”
周仁一咬牙:“好,那在下回去告诉王爷寨主您的意思。”
竞天伸着一只手指头轻轻摇。
“您这是什么意思?”
“一个,你们俩留下一个,另一个回去报信。瑞安王来了,活。不来,死。”
什么?要扣留人质?
“而且,未免你们另有主谋,证明你们所言不假的话,回去报信的那个,要在本寨主的人的陪送下前去,本寨主的人要亲眼看着瑞安王从济州王府里走出来。光明正大的走出来。”
两人张嘴欲说,竞天又道:“本寨主以为,越要做大事越要谨慎持微,这点点要求,不为过吧?”
可是
“若你们不答应,好呀,现在就把人头留下吧。”
两人对视,似乎没有别的选择。
周仁咬牙:“好,在下回去报信,寨主尽可派人跟随。”
岂知,竞天又摇手指头。
周仁黑脸:“寨主还有别的要求?”
竞天笑:“你留下,他回去。”
“啊?”
竞天更加笑得开怀:“既然要留人质,自然要留分量重的。周先生在此,想来瑞安王不会舍弃你吧。”
周仁脸更黑了,暗骂一声毒妇,这么明晃晃的挑拨离间,可恨鲁义那个没脑子的竟真受了她的挑拨,敢用那样的目光看着自己。不行,鲁义,不能留了,不然早晚会给自己来一刀。等事情成了,就送他一程吧。
“好。”
周仁被关起来了,鲁义在水匪的陪送下向东而去。
竞天问卫同:“你说,瑞安王有几分胜算?”
卫同道:“瑞安王能藏这么年的心思不被人知,可见他手上未必没有底牌。船厂,商行,这是咱们知道的,不知道的呢?咱们能肯定的是他有银子,大把的银子,而有了银子,别的自然也有了。”
竞天:“不知道他手里兵会有多少?”
卫同:“肯定不会多到能抵抗西部大军。”
竞天笑起来:“你这不是废话吗?若是能抵抗得了西部大军,那得是多么庞大的一只虎狼之师,他怎么可能完全掩下痕迹?况且,他若真有,还用得着拿金颖儿来拿捏你我。”
说到金颖儿,竞天就皱眉。
卫同问:“金颖儿那里,你打算怎么办?”
“能怎么办?敢这么嚣张的派两个幕僚来支使我,可见一定有什么金颖儿的把柄在他手上。想想,一个先帝的太妃与王爷纠缠不清,这消息一出来,金颖儿活不成,金家也要被抄斩。哼,他这是拿我爹我娘来威胁我。至于金颖儿,此时没那么重要了。”
卫同道:“是呀,人家连个皇后的位置都舍不得许呢。”
“可别,金颖儿那人可千万别做皇后,不然不得把整个国朝的女儿都带歪了呀。”
“那要不要与岳父说一声。”
“自然,免得我爹不小心着了什么道儿。能对京里动向那么清楚,还不知道瑞安王在京有多少眼线呢。你也给祖母和爹去信说一说。”
“好。”
两人便一起写信,卫同写的快,三言两语写完两封,一看竞天才写好给金大人的,此时正在写的是给韩谦的。
如今卫同也不吃醋了,他恶劣的想,媳妇这么公事公办的给他写信,除了查什么查什么私话没有半句的,韩谦看了得多戳心窝子啊。戳死他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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