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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行行重行行-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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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随时等候您的召唤，教授。”
口中虽然用着恭敬的称呼，但她从头到尾都没有行礼。
Question3——还梦
真正在霍格沃茨生活，才知道建造城堡的那四位大角有多么的BT。弄一座学校来教授小巫师就算了，为什么一定要把城堡弄得和迷宫一样，而且还是一个随时可能变幻错位的迷宫。
从捷径的肖像画中爬出来，眉纱发现自己眼前的通道又不是昨天的那条。
“又这样……Lucius，交给你啊。”她立刻退后一步，和斯内普一起等着卢修斯寻路。
这位一定是以前来霍格沃茨探查过，不管在哪里都绝对能找出路来。
“很近，只不过多了一面墙，偶尔会这个样子。”卢修斯走到对面，在墙壁上一推，暗门被推开，露出那边他们熟悉的走廊。
“真神奇……那么这面墙是怎么横出来的呢？”看眉纱的样子还要研究一下。
“快走吧。”斯内普扯住她的衣袖拉着她疾步快走：“今天是教授的第一节课，可不是那个把你当成魔药天才宠上天的Slughorn。”
“还说我，你不也是吗？那只吐丝的老蜘蛛对你可是赞不绝口。”眉纱任他扯着，还反手握住他的手，让自己省点儿力气。
“重点不是这个。”斯内普警告的瞪她一眼：“别忘记，院长对你并不是很有好感。”
眉纱呵呵笑：“你说的真含蓄，我亲爱的Severus。”
不光是没有好感那么简单，要不是因为伏地魔对她还有那么一点点兴趣的话，她早就因为自己的无礼被宰了。不光是伏地魔，现在斯莱特林的人除了卢修斯和斯内普之外，全部对她冷眼相待，和他们的院长站在同一阵线。
眼看到了教室，眉纱又说：“其实我很好奇，第一周的黑魔法防御术课竟然取消，到底Voldemort教授为我们准备了什么好东西呢？”
在进到教室之前，斯内普最后低声提醒她一遍：“不要随随便便称呼名字，叫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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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地魔不在教室里，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的学生壁垒分明坐在两边怒目相对。
三人一进来，立刻有人招呼：“嗨，Lucius，坐到这边来，给你留了位置。”
卢修斯对他们两个点点头，然后走过去，在第一排的正中间坐下。
眉纱瞟向斯内普：“我们就这么被抛弃了？”
“Slytherin就是如此，没有必要太过照顾别人，自己只靠自己。”斯内普平静的和眉纱走到最后排惟一的两个空桌子上。
这里不仅阴暗潮湿，而且桌子椅子都布满脏污。
斯内普对着桌椅和四周的墙壁墙角大幅度挥舞魔杖：“清理一新。”
立刻这里变得干干净净。
四周的斯莱特林们一阵窃窃私语，似乎对斯内普表现出来的本事而感到惊讶。
“其实你凭你自己是可以在Slytherin很吃香的。”眉纱坐下，侧头对斯内普说：“是我连累你喽。你应该照Slytherin的规矩，放我一个人自生自灭嘛。”
“不需要，我这样子无所谓，反正在家里也是如此。”斯内普说的云淡风轻。
眉纱靠在椅背上伸展双臂：“呵呵，Severus，你是最棒的绅士。”
斯内普的耳根处又泛起红晕。
门又一次被打开，伏地魔缓缓走进来。
斯莱特林的众人立刻站起身：“院长好。”
伏地魔点头，却定睛在眉纱身上。
眉纱迎着他的眼光起立：“您好，Voldemort教授。”
斯内普和卢修斯同时捂住脸无声呻吟：都告诉过她，要唤院长啊！
“你好，眉纱，看来你这一周过得不错。”伏地魔一副慈祥导师的样子。
眉纱将自己的长发掖向耳后：“托您的福，教授，实在是很多姿多彩。”
伏地魔笑意加深，他自然知道这一周眉纱一直在被斯莱特林的人欺负，但却似乎没有什么人能得手。
示意众人都坐下，伏地魔站在讲台前：“黑魔法防御术是一门很深奥的技术，它涉及到魔法领域最深层次的地段，需要拥有极高的天分、心态与力量才能融会贯通。我们索要修习的有关对象是攻击性咒语、卡巴、红帽子、博格特……等等一些对人类有害的生物，确保你们可以不被危险侵害。当然，一年级只是学习相关理论，学习认知各种魔兽与有害动物的标本。”
眉纱听着，忍住自己想翻白眼的冲动。
说得好听，其实简单点说就是：什么有用的都不打算教。
“那么课本翻到……”
伏地魔接下来讲的什么她就不知道，因为她的注意力完全移到自己的潜意识当中开始冥想，俗语——睡觉。
“快起来！”
一只大手恶狠狠拍下来，眉纱在打到自己之前坐起身，睡眼朦胧：“什么事？”
“你竟敢在主人的课上睡觉？！”尖声刺耳的是一个少女，妖艳的脸上带着扭曲的愤怒，黑发随着她的动作不停飘飞。
“你是？”眉纱眼光扫了一圈，也没看到能证明这女孩身份的东西：“哦……是什么人？”
在她身后还跟着一个一年级的女孩，用一种半得意的眼光看着她。
“如果不是Cissy告诉我，我还不知道Slytherin竟然有这么大胆的学生！”少女愤怒的说：“现在的级长真没用，竟然不知道教训你！”
眉纱眼睛转到那一年级女孩身上：“Narcissa•；Black，你很闲？连Voldemort教授都没说什么，你又何必多事呢。”
眉纱起身：“既然下课了那就可以走咯。”
“我没有允许你离开！”少女用魔杖指着她：“身在Slytherin竟然敢对主人不敬，你需要最严厉的惩罚！”
“惩罚？你凭什么惩罚我呢？”眉纱看着她，思索着搭配的人：“嗯……Bellatrix？”
“原来你知道我，那你就该知道这个！”贝拉特里克斯拉起自己的衣袖，右臂上赫然是黑魔标记。
“在霍格沃茨的四年级生中能被标识的只有我而已，就算包括五、六年级也一样！”贝拉特里克斯高傲的昂起头：“在这里，我绝对有处罚任何人的权力！”
原来贝拉特里克斯在学生时代就已经这么狂热……
眉纱倾身向前：“可惜，无论什么人，都没有处置我的资格哟。”
转身离开，留给贝拉特里克斯一个背影。反正这些人这一星期以来也该知道，咒语对自己无效。
“处置不了你，我处置他总可以了吧？”身后传来贝拉特里克斯恶毒的声音。
眉纱一怔，转过头去，正好看见她对斯内普念出钻心剜骨。
“Yilis的严惩。”她立刻纤指指向贝拉特里克斯。
“啊——！！”贝拉特里克斯惨叫一声，滚在地面，呼呼喘息。
“自己的咒语反弹到自己身上的滋味不太好是不是？”眉纱冷笑：“所以你最好学乖一点，如果Severus受了伤，就十倍偿还。刚刚那个还只是小意思。”
相争女神伊莉斯的惩罚没有这么简单，接下来的十天之内，贝拉特里克斯所发出的咒语会全部反弹到自己身上。
对于崇尚力量的人展示力量是绝佳的方法，起码眉纱现在的警告已经起效果，没有人敢再碰斯内普一下。
走出教室，她却看到詹姆四个人等在外面。
“中午饭在外面吃怎么样？”小天狼星捧起一堆食物。
“好啊。”眉纱笑道：“那就看看你有什么好料招待我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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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格兰芬多一个斯莱特林，五个人找了一个偏僻平台，晒着太阳吃午餐。
“我们下午是魔药课，你呢？”小天狼星问。
“没课，所以我正在想一会儿去做什么。”眉纱又插起一块牛排：“你们是从哪里拿到这些东西的？比平时学校的午餐好吃多了。”
“厨房，还能有哪里，那些家养小精灵很热情。”詹姆边说边吃：“对了，给你介绍一下——Remus，Peter，我们的新朋友。”
眉纱笑着和两人打个招呼：“我们的新朋友？怎么？不生我的气了？上一周还完完全全的不理我呢。”
小天狼星脸红：“还不是James，说你早就知道自己是Slytherin的人还和我们交朋友，动机不纯。”
“哦——原来James是这么看我的？真伤心。”眉纱装模作样抹抹眼眶：“那现在我的动机纯洁了？”
“少来啦，看到你和Slytherin那帮人针锋相对的样子，我难道还不知道吗？”詹姆拍了拍她：“都怪那个该死的分院帽。”
眉纱笑着不说话，一直往嘴巴里塞东西。既然他们认为是分院帽的问题，那自己也用不着多说什么。
“我说眉纱，实在不行的话你就和邓布利多校长说，让分院帽给你重分一次，然后到我们这里来。”小天狼星建议：“只要你在自己脑袋里一直念叨着Gryffindor，分院帽会把你放过来的。”
“他就是这个样子。”詹姆指着小天狼星：“要不是他一直碎碎念，分院帽就把他扔到Slytherin去了，毕竟他们全家都是那里的。”
“Black家族……我今天总算见到你姐姐的‘风范’了。”眉纱嘲讽的说。
“哼，贝拉特里克斯……我最讨厌她，伏地魔的走狗，偏偏家里的人还当她有多优秀。”小天狼星愤愤说。
“她不优秀难道你优秀吗？就你的那个家啊……全家人都是伏地魔的拥护者。没有把她供起来已经是很不错了。”詹姆哈哈大笑着说。
“我讨厌那个家，真希望不是布莱克家的人。”小天狼星有些阴沉的说。
眉纱瞪了詹姆一眼，示意他不要随随便便说些会影响心情的话。
詹姆耸耸肩，不再言语，自己也是希望小天狼星早日放开心结。
“我想……我们应该回去了。”彼得尖尖的声音忽然急促的响起：“我们下午上课的时间已经到了，再不去会迟到的。”
“啊！真的是。”詹姆连忙跳起来：“我们要去上课，眉纱，麻烦你把盘子拿去厨房吧，放在这里可是没有家养小精灵来收的。”
“厨房就在地下一层一副很大的水果图后面，挠挠那个梨子就可以——我们三天前发现的。”小天狼星作补充：“如果Slytherin们再敢怎么样，记得找我们。”
“那么，再见。”卢平点点头离开。
反倒是彼得有一下没一下不停偷眼看着自己，没说一句话跟在他们身后匆匆跑走。
眉纱看着一地的杯盘狼藉，揉揉额角：如果她到厨房找一个家养小精灵到这里来收拾的话，不知道会不会被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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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里刚刚进行完丰盛的一餐。”
眉纱立刻转头，看见邓布利多站在一边的树下，温柔笑着看着自己。
“可怜吃的人扔下不管，留我一个收拾。”眉纱俏皮回答。
“呵呵，如果不介意的话，或许我们可以再坐一会儿？”邓布利多走过来，坐在眉纱对面：“浪费食物可不是一个好现象。”
说着，他挥魔杖变出个空杯，给自己倒了一杯南瓜汁。
“如果校长没事的话我很乐意。”眉纱也拿起自己的杯子，慢慢啜饮。
“我已经在学校的很多地方都听到过James•；Potter和Sirius•；Black先生的抱怨，说分院帽把你分错了地方。”邓布利多维持着他让人觉得安宁的微笑：“虽然分院之后没有再分一次的特例，但我还是想问问御寇小姐的意见。”
“我觉得还好啊。”眉纱也以同样的笑应对：“分院帽不是可以看出一个人的头脑究竟属于哪一边的吗？‘除了Slytherin没有地方再适合’，这可是一个很高的评价。”
“是因为，御寇小姐不是这里的人？”邓布利多忽然说。
眉纱一时说不出话来，刚刚不是还在试探吗？怎么这么一会儿就开门见山了？
“可能是巧合，当眉纱小姐在伦敦街头突然出现时，被凤凰社成员看见。”邓布利多笑言：“本来他以为是什么人幻影显形，不过现在看来，却是另外一种可能——御寇小姐来自另一个时空。虽然原本不太确定，但经过这一星期的观察，我想我可以肯定：御寇小姐是一个随时会离开的人。”
“难怪有人说，Dumbledore是最聪明的人，就连Voldemort都要稍逊一筹。”眉纱悠然称赞，并没有否认他的猜测。
“每次听到这种赞赏总是会让我面红，不过我还是很想知道是谁说的？”
“J。K。罗琳，听过吗？”眉纱很正经八本儿的问。
“罗琳？”邓布利多凝神思考：“在我的印象中似乎没有这样一个人。”
眉纱忍住不笑：“嗯，或许是因为她名不见经传吧。”
“让我想想，她和眉纱一样，是属于未来？至少，我没有在过去见过或听过你们。”并不是咄咄逼人的问句，邓布利多的探索总像是在和你谈心，让你不自觉被他套出不该说的话。
“原来校长是以为我从未来前来。”眉纱失笑：“难道除了未来和过去，就不可以有别的地方吗？”
“当然，虽然无人发现，但不排除这世界有其他空间的可能。”邓布利多立刻说：“但人的思维方式自然会让你首先向着自己所熟悉的方向思考，所以如果我的猜测不准确，也请见谅。”
眉纱抱膝看着他：“你说得对，我是从异时空前来，不是过去，也不是未来，而是真真正正的异世界。”
“哦？那么可以请眉纱满足一下我这个老人的好奇心吗？”邓布利多等着眉纱继续说明下去。
眉纱抬起眼睛看了他一会儿：“恐怕——不可以。”
失望之色浮现脸上，随后是了解的笑容：“没关系，每个人自然都有隐瞒的事情。”他的事情不肯告诉眼前的女孩，这女孩也不肯告诉他，很公平。
“但是我很希望校长能帮我解答几个问题。”眉纱却说。
“当然可以，眉纱怎么说也是我的学生，为学生解惑是教师的职责。”邓布利多大方答应。
“谢谢……不知道为什么Dumbledore校长肯让Voldemort来担任教师呢？我记得你拒绝过他一次不是吗？”
“啊……是的，确实拒绝过，也就是从拒绝他开始，霍格沃茨的黑魔法防御术课教师根本无法教过一年以上。”邓布利多无奈摇头：“如果我说是因为实在找不到老师才会聘请Voldemort的话，你一定不相信。所以抱歉，眉纱，你的第一个问题我无法回答你。”
“那就是让我自己猜喽，还好我也不算太笨。”眉纱挥手：“那就来谈谈有关我的事情好了。如果从异世界来到这里体验霍格沃茨学校生活的学生被恶势力打压的话，做校长的是不是有责任呢？”
“呵呵，确实，那么，需要我这个校长做点什么？”邓布利多深邃的蓝眼睛看着她，似乎想看到她心里。
“也没什么，我呢，并不知道我会什么时候离开，而不太好控制。”如果自己要离开这里的话，还是要先找到那只狐狸精才行。
“也就是说，你有可能一辈子都在这里？”邓布利多敏锐的问。
“不可能！”眉纱斩钉截铁。让她一辈子在这个地方？那不闷死她？除非和伏地魔打对台……不然就算找不到那只狐狸，自己也可以以魔法阵打开空间裂缝，再穿个不知名的世界去看看。
“那么，眉纱是希望不被Voldemort骚扰，对吧？”邓布利多又问。
“你真的很聪明。”眉纱承认。
“呵呵，我想也只有这样两个可能。”邓布利多思索半晌：“眉纱，你真的不像一个十一岁的孩子。”
眉纱点头，其实她现在的身体才九岁，不过思想已经满二十。
“那么，我想这个问题眉纱是可以理解的——对于现今的魔法界，眉纱怎么看呢？”
现今的魔法界？眉纱抬抬眼皮，勾起嘴角，说到底还是想把自己拉向他的那一边啊，至少也要确定没有危险……是这样吗？
“山雨欲来风满楼。”她只是这么说。
“山雨欲来风满楼？非常奇妙的字句啊，也非常恰当。”邓布利多赞赏的说：“正是如此，现在的魔法界，什么时候发生大战也不奇怪。”
“凤凰社和食死徒相比，屈居劣势。”眉纱直接顺着他的话头说。
邓布利多用一种很奇特的眼神看着她：“你知道很多，真的很多。”
“Dumbledore校长，我想问你——你认为自己是‘正’吗？”眉纱忽然问。
邓布利多默然：正？不，他并不属于‘正’的人，也没有资格背负这个字。
“那么，你所代表的这一方呢？是‘正’吗？”眉纱又问。
邓布利多思索了很久，才终于缓缓开口：“不……只是我们为了我们的和平而战，也做了许多错事，正邪真的很难说。但我知道，若我们战胜，那么大家会过得更好一些——就这么简单。”
“也就是说，看的是胜利之后的结果。”眉纱站起身，魔杖挥舞，一地的食物与垃圾全部消失：“放心吧，校长，我对于这个结果没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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