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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帝姬傲娇王-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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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翎心思一收,好奇羲和灸舞是什么想法。谁知羲和灸舞让逐月退出门去,再次张嘴谈的却是“清心诀”的修习之法。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林翎好奇地望向羲和灸舞。
    羲和灸舞凝着林翎的双眸,似有些出神般地应道:“不过好奇灵力的修习,从一位旧友那里求得些许指点……”
    “旧友?”林翎凝着羲和灸舞的双眼瞬间深邃起来,仿佛要将羲和灸舞看穿一般。
    羲和灸舞匆忙收了视线,尴尬地轻咳两声,点了点头:“不过那位旧友已是仙去多年,恐怕沁儿是无法一睹其人之风了……”
    林翎虽对羲和灸舞的说法将信将疑,一时却也找不出什么破绽来引出林翎感兴趣的内容。林翎随即将话锋一转,一脸好奇地问道:“所以,你也在修习水灵咯?”
    羲和灸舞闻言而笑,摇头道:“沁儿修习水灵也必定知道这灵力修习看的可不止是你的体格和才智……”
    林翎突然间想起璃墨曾说的修习“合一诀”得需“有缘人”,那以此类推,作为“合一诀”一个部分的“清心诀”必定也是挑人的,可是它挑的是什么人呢?林翎心里虽是波澜壮阔,面上却始终平静得很,真真儿的像什么都知道一样。
    羲和灸舞似乎对林翎并不设防,只是兀自继续道:“修习水灵者必须是内存上古神族遗留的水灵继承者,内含灵识,才能凭借修习获得灵力,而我羲和世代以日为信仰,即便是修灵也不会是水灵不是?”
    “内含灵识……”林翎将羲和灸舞的话在心里重复了一遍,思绪便又飘忽而去:凝妃竟是有灵识的……那她岂不是灵族后裔?现世仅存两大灵族是涂山氏和蓝灵氏,母后来自涂山家,种种迹象表明璃沁和凝妃与涂山氏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可是,颜渊修习土灵,凝妃若是涂山族人,为何修习的是水灵呢?……
    “沁儿?沁儿!”羲和灸舞一番言论之后才发现林翎又在走神,遂忍不住去唤林翎。
    林翎回神,尴尬一笑——这思路竟是越理越乱。
    羲和灸舞深叹一口气,低着嗓音抱怨了一句:“你到底有没有在听……”
    “有啊!”林翎倒是一脸从容地应了一句,随即又启唇问道,“那是不是同一灵族的族人身上的灵识都是相同的?”
    羲和灸舞一愣,眼前闪过一道水蓝的倩影:“嗯……基本上是这样吧……你想想都是同一族人,哪有那么多与众不同……”羲和灸舞的回答有些敷衍。林翎自是知道再问下去就没什么收获了,遂知趣地闭了嘴,不再提问。
    羲和灸舞起身,宠溺地抚了抚林翎的脑袋,饱含深意地凝了林翎片刻,便阔步离了车厢。林翎思索地有些出神,根本无暇顾及羲和灸舞,直到听到门响,林翎才抬眼扫了一眼已经空了的车厢。
    羲和灸舞的指点倒是有效。林翎照着羲和灸舞给的方法,功力是突飞猛进,短短几日,林翎便突破了“清心诀”的前九层,来到了这水灵口诀的最高境界。或许因为林翎上次分心伤了身子,羲和灸舞下令不允任何人在林翎练功期间打扰林翎,就连逐月都只能在林翎用餐和休息时间见上林翎一面,其他时间也都是候在车厢外,随时听候差遣。
    林翎自是缓了口气,练功练得更加投入。
    一道惊雷劈动了林翎的神经,林翎猛地收功,条件反射式的拉起被子,蜷缩到了床角。
    车门被缓缓推开,羲和灸舞进来将车门合好,大步走向林翎的床榻:“沁儿可是身子不适?”羲和灸舞焦急地伸手探上林翎的额头,在确定不发烧之后,又默默地收了手。
    林翎摇头不语。又是一道惊雷,将林翎惊得竟是一个激灵。
    羲和灸舞心疼一下,伸手将林翎拥进怀里,完全无视林翎那无力的反抗。
    又是一道炸雷,林翎身子一颤,竟不再反抗。羲和灸舞唇角勾了勾,松了松箍着林翎的大手,让林翎能够舒服一些地靠在他怀里。
    大雨倾盆瓢泼而下。
    羲和灸舞的臂膀坚实有力,胸膛厚实宽阔,像极了璃墨的怀抱。林翎将耳朵贴上羲和灸舞的胸口,那铿锵的心跳顺着耳膜直传心底,竟也让林翎有了隐隐的安心。
    羲和灸舞拥着林翎,直至那均匀的呼吸声传来,才稍稍松了口气——他从没见过一个女孩子像她这般好胜,即便脆弱,都脆弱得这般倔强——羲和灸舞垂眸凝上怀中的人儿,眼中的笑意便不由自主地荡漾开去:我就是喜欢你,你是我的,谁都抢不走!
    羲和灸舞挑唇,轻手轻脚地挤上了床榻。
    

同枕寻一梦

    林翎清晨醒来时便感到曦和灸舞禁锢着自己的“压迫”,遂缓缓偏过头来,细细打量了一下依旧熟睡着的“枕边人”………曦和灸舞微闭双眸,那幽深的凌厉自然而然地被掩在了那温柔的眼睑之下;长长的睫毛静静地垂下,犹如盛夏的柳条一般浓密安详;高挺的鼻梁配上性感的薄唇,是浑然天成的一幅美卷………完全一副无害的皮相!竟和那人一般,容易勾人上当………篱墨!林翎脑海闪过另一张同样近乎完美的脸,心思不由得浮了浮。
    曦和灸舞的眼珠动了动,林翎慌忙收了思绪,合了眼皮。
    曦和灸舞悠然睁开双眼看了看怀中“假寐”的人儿,伸手抚了抚她温润的脸颊和顺滑的黑发………林翎一动不动,却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温热的指尖压上林翎的眉心,伴随而来的是那清雅的男音:“既是醒了又何需逼着自己再睡呢?”
    林翎睁眼便看见近在咫尺的一张脸,遂下意识地随手一推曦和灸舞………曦和灸舞的眉毛拧了拧,缓缓起身让了让。
    林翎自是发现了曦和灸舞的异常,亦是记得他肩膀的伤,遂在许久挣扎之后,缓缓开了口:“可是……伤口有事?”
    “无碍!”说话间曦和灸舞已是下了床榻,开始整理自己的衣着。
    “沐浴更衣以后,我过去帮你看看!”林翎仿佛没有听出曦和灸舞话中的怒意一般,轻描淡写地应了一句。
    “不妨事!”曦和灸舞的声音显然缓和了不少,却依旧背对着林翎。
    林翎将被子一掀,来到曦和灸舞面前,不待曦和灸舞反应便随手扯了曦和灸舞受伤那只膀子的衣裳………白皙的肩头上赫然留着一条长疤。
    趁林翎的视线闪了闪,曦和灸舞便夺了衣服,重新整理好。林翎本想说点什么,却发现此刻自己竟什么都说不出。
    “不过阴雨天会起些反应,伤口已无大碍………要来便来好了,无需这般计较!”曦和灸舞放缓声调,转身的瞬间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林翎沐浴完新换了一套紫衫,顺手跟逐月要了些药膏便出了车厢往曦和灸舞的车厢走去。
    这是林翎第一次细看曦和灸舞的宿处,虽也称得上“稳妥”却不及自己那里“华贵”,推门而入,极目所见不过一榻一桌椅,内部构造竟也比自己的车厢节俭得多。
    曦和灸舞坐于桌前走笔修改着什么,并未因林翎的到来而受到打扰。林翎兀自移步塌前,优雅落座。
    “沁儿不是来给我看伤的么,怎么这就坐下了?”曦和灸舞停笔望向林翎这厮,微微勾唇,仿佛刚才一味拒绝林翎的人不是他似的。
    “太子殿下不是忙着么?我怎么好去打搅……”林翎瞥了瞥曦和灸舞案上的折子,明里说是不打扰,实际是不想让曦和灸舞以为自己有什么不良企图。
    “我何时拿沁儿当过外人,这些乱七八糟的,怕是污了沁儿的美眸~”曦和灸舞轻轻笑笑,直身而立,冲林翎招招手道,“劳烦沁公主为我诊诊病症……”
    林翎闻言起身,心道,你既不怕我看折子,我又怕什么呢!随即将药膏拍上手心,几步便来到了曦和灸舞身边。
    曦和灸舞亦是脱好了袖子,任凭林翎“摆布”。
    “准备好了?”
    “恩!”
    “可能会有点疼……”
    “恩!”
    “你怕疼么?”
    “恩!”
    “恩?”
    “恩!”
    “那可怎么办呢?”
    “我尽量忍忍~”曦和灸舞一脸认真地对上林翎清亮的眸子,让林翎忽然有种深深的愧疚之感。
    愧疚归愧疚,曦和灸舞一转过头,林翎便下了狠手,揉捏按压,没有一个动作轻的,曦和灸舞这个“怕疼的”却始终没有吭一声。
    直到林翎大汗淋漓地结束战斗,曦和灸舞才缓缓拉好衣袖,一副极度享受的样子,让林翎着实无语。
    “沁儿好手段!”曦和灸舞好笑地赞了一声,眼睁睁看着林翎闪到一旁抹汗。
    林翎在心里默默赏了曦和灸舞一个大大的白眼,面上却不动声色地应道:“过奖!”
    “那今后本太子的身子就有劳沁公主关照了……”曦和灸舞唇角挑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林翎这才发现自己是着了曦和灸舞的道儿,合着好心帮他按摩一次,今后就成了御用“按摩师”了!
    “想得美!”林翎丢下一句话便闪出门去,到底没有发现曦和灸舞眼角的笑意正一点点涤荡开去。
    

威震羲和城

    由于羲和灸舞的行程安排是紧锣密鼓,短短几日时间,一行人已经近了羲和城。这段时日的安宁,也让林翎深切感受到羲和灸舞的手段——且不说宫廷之内争斗凶残,单说朝堂之上看羲和灸舞不顺眼的人可谓是比比皆是,虽说羲和是羲和灸舞的“地盘”,但望着羲和灸舞死于非命的似乎比国外只多不少,羲和灸舞能将这段时日的安定都掌控的手心,着实是个有手腕的狠角色。
    车行速度骤降,林翎不由自主地挑了帘子向前观望——高耸的城墙前,整齐列了一队人马,人虽不多,却气场十足,为首的正是那日搜了灵隐村的四皇子羲和昌鈤。
    “太子皇兄!”随着羲和昌鈤一声礼拜,众人皆于马背向羲和灸舞这方行礼。
    羲和灸舞不知何时早已策马赶在车队之前,远观着众人行礼,一边驱马而近,一边微笑回应:“劳烦众兄弟了!”
    羲和灸舞话音落下,人已到了众人眼前,跟随羲和昌鈤一同驱马上前的只有一人,这人一身华裳,皮囊虽不及羲和灸舞和羲和昌鈤却也算是上人之姿,林翎正在猜想这人是六皇子羲和昌烨还是七皇子羲和昌熠呢,那人正巧偏头望了过来——林翎眯了凤目凝了那人片刻,那人忽地挑了唇角,眼底闪过的浮色,让林翎心生厌恶——“啪”林翎皱了皱眉头,松手放了帘子。
    羲和灸舞显然注意到了林翎这方的声响,回头挑了一眼马车,又回神严肃地凝了一眼羲和昌烨。
    羲和昌烨随即换上一副讨好的嘴脸,不敢过多言语。
    “皇兄,你也知道父皇近日龙体欠安,遂特邀你进宫单独一叙,特命我与昌烨代你送公主回府……”羲和昌鈤深深挖了羲和昌烨一眼,上前转移了话题。
    羲和灸舞垂了垂眼眸,再回望一眼林翎的车厢,点点头,应道:“既然这般,我先去与沁公主交代一下,随后便进宫!”
    羲和昌鈤点头,待羲和灸舞调转马头往林翎那边去了,才又警告一般地又深深地瞥了羲和昌烨一眼。
    羲和昌烨撇撇嘴角,心道:不过一个女人罢了,羲和灸舞看上的不过是她身份尊贵,两国联姻,自是助长他自己的气焰,不过父皇这个态度是摆明了不待见这女人的嘛,看来她也“受宠”不了几日,不过这倾城之姿就这么浪费了,着实可惜啊……
    羲和昌烨正胡思乱想着,羲和灸舞已经同林翎交代完毕,带上星魂便策马往皇宫的方向去了。羲和昌鈤正欲开口呼喊启程,却被羲和昌烨给拦了下来。
    羲和昌烨打马来到林翎马车正对面,一脸戏谑地冲林翎的车厢敞声道:“传闻篱雪长公主生得一副绝世之容,倾国倾城,羲和昌烨今日有幸,不知能否一睹公主芳容?”羲和昌烨明面上是客套话,实际就是在逼林翎现身。
    “璃沁虽算不得羲和的媳妇,却也算是灸舞的准新妇了,新妇未见公婆却先见了小叔子,民间尚不接受此规矩更何况羲和皇族!”林翎的声音冷冷淡淡,矛头直指羲和昌烨藐视皇家威严,稍作停顿,林翎又继续道,“我篱雪虽礼风不淳,却也懂得自上而下修正风气,皇家子弟严于律己,以身作则,六皇子此番又是何为?”
    羲和昌烨一愣,到底没想到这新娘子是个厉害角色,莫名其妙地被教训了一顿,心中火气大增,怒喝一声“好你个女人,敬酒不吃吃罚酒”便扬鞭冲了上来。
    说时迟那时快,林翎一挥衣袖,车门一开一合,只听“嗖”地一声,有什么飞出回环一周,整个世界瞬间安静了下来。
    片刻停顿,只听“咚”地一声,羲和昌烨的马猛然跪地,竟来不及嘶嚎一声已然被夺去了性命;羲和昌烨来不及反应已经被狠狠摔到了地上,扬起一层烟尘——四五个随从上来七手八脚地扶了正哼哼唧唧爬起的羲和昌烨,不待羲和昌烨再多言语,林翎清冷的嗓音又响了起来:“启程!”
    车队缓缓开启,羲和昌鈤斜了一眼一身尘土的羲和昌烨和那被一刀封喉的骏马,双腿一夹马腹,跟了过去。
    

立言太子府

    林翎是被巨大的轰鸣声吵醒的。
    车轮吱呀一声顿了下来,林翎挑开凤目,凝上逐月问:“何事?”
    逐月放了帘子,还未开口,便被车外的羲和昌鈤打断。
    羲和昌鈤驱马来到车队之前,眯了眯双眼,敞声道:“常羲公主这是为何,今日是太子皇兄迎篱雪沁公主回府的日子,公主这番可是……不太妥帖呢!”羲和昌鈤明面上是替林翎分辨了几句,实际则是抱着隔岸观火的态度准备旁观好戏的。
    林翎在车厢里将羲和昌鈤语气中的不屑听得一清二楚,心里冷哼一声,抬手挑了车帘:太子府门前红绸堆叠成山;破碎的红灯笼、喜字随处可见;家丁丫鬟排了两排跪于台阶两侧;刻着“太子府”三个大字的烫金门匾被连带着牵扯而下,斜躺在高高的台阶之下——大抵刚才的那声巨响就是出自此处。
    林翎抬眼扫向高台,高台之上一袭粉裳玉立其上,居高临下地望着羲和灸舞的车队,大抵那粉裳也看到了挑开帘子的林翎,才缓缓开口应了羲和昌鈤的前话:“四皇兄此言差矣,本宫与太子哥哥自幼定有亲事,这是我们羲和国人尽皆知的事实,那这太子府的女主人早晚都是本宫,太子哥哥心怀天下,迎娶几个姐妹进来伺候也是应该的,只是……侧妃不能从正室而入这是规矩,太子哥哥不在,底下人又不懂规矩,那本宫只好代太子哥哥过来盯着些了……”
    林翎揉了揉发痛的额角,放了帘子,传音问道:“怎么回事?”
    逐月脸色微变,终还是凝着林翎凌厉的目光,垂眉应道:“回公主,常羲公主是常羲皇族后裔,而先皇后来自常羲,遂自打常羲被羲和吞并,国主便安置了常羲皇族后裔,所以,常羲公主从出生至今仍旧享受皇族待遇,加上现皇后亦是对常羲公主宠爱有加,所以,才养成了常羲公主今日这般霸道的性子——不说太子殿下不喜常羲公主这般,就连皇后的亲生儿子四皇子都不愿意与常羲公主亲近……”
    林翎闻言心道:话说前皇后不是羲和灸舞的母亲吗?
    车外传来一声尖利的女声:“常羲公主在此,车里的人还不下车行礼!”其趾高气昂的样子分明就是那常羲公主的心腹。
    林翎额角跳了跳,心道:今儿事情还真是不少。遂再次抬眼挑上逐月,传音问道:“说来说去都没说到点上去,你帮羲和灸舞瞒着也没用,她都叫嚣成这样了,本公主定不会饶她,但起码得让本公主知道这女人几斤几两,也好酌情下手不是?”
    逐月再次颔首,回应:“常羲公主是先皇后结拜姐妹的女儿,未出世已与太子殿下结有亲事,但太子殿下从未倾心过常羲公主,望公主明鉴!”
    林翎撇撇嘴角,应道:“这我自是知道的,不过羲和灸舞瞒我这一说还真是有些不厚道~”林翎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有些小高兴:羲和灸舞有这门亲事做阻,自是不会那么容易地娶自己过门,那将来要离开,或许也可以少一些牵绊了。
    林翎起身欲出车门,却又被逐月拦下。
    逐月躬身一礼,低声在林翎耳畔道:“公主!主子临行之前嘱咐过逐月,不管是谁触沁公主眉头,杀无赦,但若是常羲公主……还请沁公主网开一面,留她一命——主子将亲自同沁公主解释此事!”
    林翎扯了扯嘴角,抬手挥退逐月:事情倒是越来越有趣了——羲和灭了常羲又收容了常羲后裔,还有一个羲和灸舞不爱却又要强留一命的女人,看来此番羲和之行可谓“惊喜”多多啊。
    林翎一挥衣袖开了车门,其声响之大,完全不亚于刚才常羲意蕴扯掉太子府牌匾的声音,高台之人皆惊。
    羲和昌鈤抬眼冷冷看了一眼高台上的常羲意蕴,倒是没想到林翎竟亲自出来对付她,随即挑了唇角:看来她也没有薄情寡性到什么也不在乎的地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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