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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贵妻闲-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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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首的两人闻言放慢了速度,缓络而行。
两人趋前一步,简明扼要地提出了请求,王绮生怕对方不肯相帮,又搬出了自己的家世:“我父亲是霍州刺史,壮士若能搭救,将来必有重谢。”
王绮说话的时候,另一名高大黑壮的男子举起了火把,借着火光对着四人逐一照看审察。轮到杨宜竹时,他的目光有意无意的多停留了一会儿:“姑娘可是姓杨?”宜竹先是一愣,随即坦然承认。这时,从后面的马车上下来一名举着风灯的中年妇人,她和声和气地说道:“我家夫人请四位上车。”
宜竹心里既欢喜又迟疑,王绮悄悄拽了一下她的袖子,示意她放心。
宜竹和那中年妇人一打招面,立即惊喜叫道:“原来是你!”这人正是今年春天给她家送礼的妇人。那妇人也有些惊讶,她笑着扶着宜竹和王绮上了第一辆马上,小麦和王绮的丫头青蝉则上了后面那辆马车。
车里坐着的正是今年上元节跟杨家撞车、后来命人送礼的齐夫人。齐夫人四十多岁,生得福态圆润,面庞白净端庄,气质温柔敦厚。宜竹悄悄打量着她,对方也含笑端详着她,三人互相见礼,寒暄几句,齐夫人便请她们吃点心,两人折腾了半日,早已饥肠辘辘,稍稍推辞一下,便接受了。
齐夫人又问了两人与家人走散的事,当她听到崔玉姗为了自保竟不惜把表妹推向马车时,不禁一脸惊讶,不由得轻轻叹息一声。
马车不紧不慢地前行,期间还遇上了两小股溃兵,宜竹和王绮不由得一阵心惊胆战,齐夫人却不惊不乍,神色安详。那两名壮年男子功夫十分了得,寻常人等不在话下。
宜竹好奇地问道:“那两位是夫人的什么人?”
齐夫人笑道:“他们是来接我的,那个黑壮的是我的义子,我的儿子从军去了。”宜竹想了想,齐夫人的义子应该就是那个问她话的人。如此说来,对方认得她倒也不足为奇。
半个时辰后,一行人在一个破落的小镇上停下打尖。镇上的人都逃得差不多了,人们只好各自寻找房间,饮马打水,随便吃点干粮,拿着铺盖将就着歇息一晚,明早再上路。
宜竹满怀希望能在这里遇到自己家人,她跃跃欲试想去挨个打听。齐夫人明白她的心思,立即让人去帮忙打听杨家人的消息。
第三十七危城相遇(上)
宜竹又问王绮怎么办;王绮一脸黯然;说她的父亲和兄长都在霍州,家中只有嫂子和几房仆人,她因为与嫂子不和;这次就带着奶娘和丫头跟着崔家一起出逃。不想在路上遇到了溃兵;家仆死伤大半,如今也不知怎么办。齐夫人听罢先是劝慰了王绮一番,接着又派出一个人去寻找王家的人。
等了好一会儿,宜竹有些坐不住了;她正要跟齐夫人说一声自已下去找,就在这时,齐夫人的义子刘十七黑着脸气极败坏地回来了。他的身后还跟着一长串尖锐的、十分耳熟的骂声:“你这个混蛋;你把我妹妹弄哪儿去了;你赶紧把人交出来——”
接着是杨镇飞的威胁声:“我爹可是大官,你给我等着!”
宜竹顾不得尴尬,心中只觉得万分欢喜,她迫不及待地跳下马车,喊了一声:“姐——”宜兰一听到妹妹的声音,激动不已,“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宜竹急忙跟她解释自己被搭救的经过,宜兰渐渐止住哭声,抽抽噎噎地说道:“……你丢后,全家都快急死了。我们一直想停下来去找你,后来好容易停下来,不想却遇到溃兵劫道,他们抢钱抢物,还……调戏女人。大伯和大哥跟他们动了手,娘去帮大哥也被打伤了……”
宜竹忙问娘和大哥怎么样了,宜兰又说母亲尚无大碍,小冬在照料她,杨镇伊带着伤折回去找人去了。只是大伯一家被冲散了,至今尚无下落。宜竹听了心如刀绞一般,恨不得赶紧飞回家人身边,她拉着宜兰扯着镇飞去向齐夫人道谢。齐夫人笑着姐弟三人寒暄几句,又给镇飞拿了点心吃。
宜兰此时已经平静下来,她见眼前这位夫人慈眉善目,在得知两家还有交情后,心中大定。她不好意思地说道:“这么说来,是我莽撞了。”宜兰忸怩了一会儿,走到刘十七面前施了个礼,惭愧地说道:“这位壮士,对不住,方才我、我误会你了。”
宜竹趁机问他们方才到底发生了何事。刘十七鼻孔朝天,哼哼道:“你问她。”宜兰面带尴尬地解释说,方才她抱着试试看的态度,举着火把带着镇飞到处向人询问有没有见到一个两个传青衣的女孩子。那刘十七举着火把一直盯着她看,还跟着她走了一段距离,她看他样貌凶恶,来意不善,就觉得他不是好人,狠声骂了他一顿。刘十七在弄清楚她就是宜竹的姐姐后,心中有气,就硬梆梆地丢下一句:“你妹妹在我手上。”
宜兰登时大惊失色,但她身边也没别人可以依靠,她怕刘十七跑掉,就死死地抓住他。镇飞也上前给姐姐帮忙,又踢又打的,周围的人都用异样的目光看着他,以为他欺负女人孩子。刘十七气极败坏,甩开两人便走,宜兰也顾不得害怕带着和镇飞在后面紧追不舍。这就是宜竹初时看到的那一幕。
宜竹听罢,心里又感动又好笑,她立即帮着姐姐刘十七道歉。齐夫人也笑着帮忙劝说,刘十七勉为其难的原谅了宜兰,末了,嘴里还嘀咕一句:“你们杨家人果真个别。”
此事已了,宜竹又开始担忧起哥哥来。刘十七自告奋勇地说要骑马回去找他。宜竹这才放了心,她拉着宜兰向齐夫人告别,准备回去看看母亲,王绮也要跟着她去,六人辞别了齐夫人一起往平氏落脚的地方赶去。
平氏一看到失而复得的女儿,又惊又喜,抱着宜竹失声痛哭。宜竹看着她腿上头上都是伤痕,心里十分难过,忍不住落了泪。她偎在母亲身边简单地诉说了事情的经过,轮到王绮时她特意跳了过去,只说四人见事不妙,合伙发力打伤了贼人逃出了生天。虽然那两人行奸未遂,但传出去终归不好听。她在齐夫人那里也是一笔带过并未详说。王绮心里愈发感激宜竹,她救了自己的命,即便是逢人就说,她也没什么可说的。因为那毕竟就是事实,可是她为了自己的名声,硬是将自己的功劳给隐去了大半。
宜竹和母亲说了一会儿话,接着从行李中翻找出治跌打损伤的药膏,仔细地给母亲敷上药膏,小冬身上也有伤,宜竹让他自己去敷。就和宜兰镇飞去捡柴火让小麦生火做饭。他们出逃时连锅和水壶都带来了。
她想着这里肯定已没有空房间,便折回去请齐夫在这里落足,虽然他们这儿也不过是两间破屋子,但聊胜于无,非常时期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齐夫人欣然答应,她留下一个人在原地等带刘十七和车夫,便跟着宜竹一起来到了他们落脚的地方。
平氏挣扎着坐起来,再三向齐夫人表示感谢。齐夫人笑道:“都是落难之人,举手之劳而已,不必客气。”
平氏觉得无以报答,便狠心咬牙让小麦多拿些肉干出来煮汤,为了节省空间,他们只带了两口小锅。肉的香气吸引了一些人的注意,甚至有人在门口探头探脑。
肉汤刚刚煮好,刘十七带着满脸挂彩的杨镇伊以及那个叫秦成的男子和车夫一齐回来了,车夫说王家很可能不在这条路线上时,只能等明日再继续打听。王绮脸色黯然,不过也没再说什么。宜竹安慰她说,她们两人可以跟着他们先到蓟州,到时再托人送信让王家来接人便是。事到如今,她也没有别的办法可想,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人数全部到齐,平氏拉着儿子对刘十七再三感激,不消细说。杨镇伊带着人把牲口安顿在另一间房子里,又把马车拴紧锁好才折回屋来。
宜竹用木碗给齐夫人刘十七等人盛了肉汤递上干粮,人多汤少,每人都只分了一碗,众人推辞一番便接过喝了。干菜肉汤再泡上类似于后世新疆人吃的像馕那样的干饼,这本是十分普通的饭食放在此时却是极为难得的美味。
刘十七吃饱喝足,心情好了许多,没头没脑的感慨道:“本以为这是件苦差事,没想到多少还有些好处。”那个叫秦成的很稳重,话也不多,刘十七说话时,他时不时用目光制止他,刘十七只好闭口不言。
天已彻底暗了下来,刘十七和秦成又到外面弄了柴禾回来,在屋里架起了两个火堆,男女各一堆。齐夫人觉得男女共处一室实在不像话,便拿出让丫头布帛,悬挂在梁上,勉强遮了一遮。
秦成见此情形略有些不安道:“要不,我们再去寻间屋子吧?”
平氏大声道:“寻间屋子?哪有那么容易,我们幸亏是到得早才占了这两间屋子,有的人为房子都打起来了。你们就安心呆在这里吧,大家都这样,谁也不说谁。”
宜竹也劝道:“是啊,你们别多想,非常时候哪有那么多讲究。何况有你们在,我们心里也踏实。”
秦成冲她笑了笑,又重新坐了下来。众人各自打开铺盖,靠着火堆挤在一起。不多时,刘十七那边就传来了一阵如打雷一样的鼾声。宜兰气得直挫牙,这是什么坏习惯?平氏小声劝他:“一会儿就习惯了,男人都这样。”
宜兰轻声道:“有的就不这样。”说到这里,她忽然叹息一声,默然不语。宜竹猜想她可能又想到章文生了。
宜竹今天实在够累的,徒步跋涉了那么远的路,又遇险受惊,如今全家重聚,她心里顿感踏实不少,不多一会儿便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她的挤在王绮和宜兰之间,宜兰还好些,王绮估计因为白天受了惊吓,睡得极不踏实,一会儿哭着喊娘,一会儿痛骂表姐。众女皆被她惊醒,王绮十分不好意思,再三表示歉意。男人那边也受到了干扰,唯独刘十七的鼾声丝毫不减音,宜竹挺佩服这种人,任何时候都能吃得香睡得好。
宜兰极小声地对宜竹说道:“他真像头猪。”
宜竹蹙眉提醒她:“姐,他可是咱家的恩人。”
宜兰也觉得自己有些过份,赶紧改口:“像头好猪。”
宜竹:“……”
然而就在这时,门上响起一阵令人心惊胆战的敲门声。
平氏壮着胆子问道:“谁?干什么?”
这时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开门,快开门,这是老子的房子!”
宜竹和宜兰她们腾地坐了起来,心砰砰地乱跳起来。鬼才相信这是他们的房子,谁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
敲门声越来越响,那扇破门似乎在摇摇欲晃。
杨镇伊他们终于被吵醒了,他破口大骂:“这是爷的房子,你找死啊?”接着秦成也出了声。
敲门声骤然停了,杂乱的脚步声愈走愈远。
宜竹的脑海中突然想起一个可怕的念头,当时便脱口而出道:“他们这是在试探,若是听到屋里只有女声,没有男人的声音,或是只有一个男人,他们说不定会破门而入。”
齐夫人声音凝重地接道:“极有可能。”
两人的话音刚落不久,她们就听到静夜里传来女人撕心裂肺的呼救声。
刘十七和秦成一跃而起,抓起刀就往外跑,杨镇伊也想跟着去,却被齐夫人拦下了:“他们两个就够了。”
宜竹宜兰她们紧紧地靠在一起,身子忍不住微微颤抖。过了很久很久,她们听到刘十七推门的声音,随着夜风先进来的是一阵浓烈的血腥味。
刘十七怒声大骂:“他娘的王八羔子,有本事去打胡贼啊,吃了败杖不说,还有脸来抢百姓。老子见一个宰一个!”
宜竹本以为他再说一说杀人的经过,没想到他拴好门,往地上一躺,倒头又睡了起来,片刻之后,如雷鸣一样的鼾声再度响起。
第三十八章危城相遇(中章)
宜兰这次没再埋怨刘十七的鼾声;相反她还莫名的觉得安心。十月的夜晚已是十分寒冷,这间破屋子四处透风;众人时不时被冻醒;他们断断续续的睡到了天亮。
一大早平氏便让小麦和青婵煮上两锅稀肉汤;让大家暖暖身子好上路。吃饭时;宜竹问齐夫人:“昨天忘了问夫人要去什么地方了?我们要去蓟州。”
齐夫人沉吟不语;面色略带犹豫,正在饮马的秦成突然插话道:“我们要去云州投奔亲戚。”刘十七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最后又停住了;继续低头喝汤。齐夫人笑道:“是啊;是去云州;我有好几家亲戚;一时拿不定主意投奔哪家。”宜竹想了想,她记得云州好像在蓟州的西边。这么说,他们依旧可以同行。
战争打破了社会的平静状态,那些地痞流亡社会渣滓没了律法的约束,趁机兴风作浪。他们自然不敢动那些人多势众的大家族,但像宜竹家这样男丁单薄的小门小户就有些危险了。和刘十七秦成这样的高手同行,他们的安全自然会得到极大的保障。
吃过简单的早饭,众人继续上路。这时他们发现了一个难题,宜竹家的马是便宜的劣马,跑跑短途还行,但跑长途就有些吃力了。根本不能和齐夫人那几匹膘肥健壮的马匹相比,马车的行驶速度自然快慢不一。
平氏神色窘迫,但她又不愿意在人前失了面子,便打着哈哈说道:“哎呀,我家原先也有你们这样的好马,不过,都在战乱中丢了。只得用这种不中用的牲口。哈哈。”宜竹心里有些埋怨都这时候了爱面子,但她嘴里也不好说什么。齐夫人笑得仍旧很温和,顺着她的话接了几句。
最后还是秦成想了个好法子,他们用自己的坐骑和拉车的互换了一下。这样一来,速度就快了许多。他们也没忘记打听王家的消息,结果很令人沮丧,王家的车马早已走远了。秦成稍一思索,说他们可以绕道将王绮主仆送到霍州。王绮万分感激,再三道谢。
一路上,不断地有让人沮丧的消息传来。有的说长安洛阳已经陷于贼手,今上已经逃往蜀地。众人的脸色越说来越阴沉,一个个愁眉紧锁。
平氏心里十分忧虑,时不时念叨一句:“也不知你爹那里怎样了?”
他们一路晓行夜宿,在十天后终于到达了蓟州地界。还好,蓟州此时还没遭贼兵涂炭,宜竹一家人心中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秦成望成那蓟州城那高大巍峨的城墙,沉吟片刻,又看了一眼齐夫人,他朝杨镇伊和平氏一拱手:“你们已到蓟州,我等要继续西行。我们就此分别吧,后会有期。”杨镇伊这一段时日跟他们相处得十分融洽,分离在即,竟有些不舍之意。王绮对宜竹一家更是依依能舍,想着这一离去,不知何时再见,心中愈发难过。平氏也十分喜欢王绮,用长辈的口吻劝道:“回去以后好好跟你嫂子相处,别再任性了。”王绮含泪点头应答。
平氏和宜竹热情挽留邀他们到城中歇息一晚再走,齐夫人坚决谢绝,说接下来还有一段长路要赶,怕稍一耽搁会有变故。宜竹想想也有道理,便不再挽留。她想着反正已到了目的地,问过母亲后,便将车上所有的干粮悉数赠于齐夫人等人。齐夫人也没推辞,笑着接受了。
两拨人马在路口殷殷道别,然后分道扬镳。
路上,平氏感慨道:“多亏遇了他们,不然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这战乱时期,男人可中了大用了。”
杨镇伊一脸不满:“娘,我们男人在什么时候都很中用。”
平氏不搭理他,继续跟女儿叨唠:“那个齐夫说她是奶娘,我怎么瞅着不像,你瞧她那身气度,比杨家那些夫人都有派头。”
等进了蓟州城,众人顿觉气氛陡变。宽阔的城墙上,身着盔甲手持兵戈的士兵们来回奔走,城垛上矛戈森然,在冬日的阳光下发着耀眼的寒光。一群群士兵和百姓推着成车的柴草井然而又匆忙的排除进城。
进城时,平氏向守门的士兵说出是杨明成的家眷,那士兵一听,生硬的脸色稍稍柔和些许,客气地说道:“你们稍等片刻,我让人去问问。”趁那士兵错身的功夫,平氏得意地对儿女们说道:“瞧你们的爹多威风,这才来多久,连守门的都对我们毕恭毕敬。”宜竹笑而不语。
过了一会儿,杨明成带着一队巡逻兵风尘仆仆地便赶来了。他见到妻子儿女,脸上是既喜又忧,问了几句路上情况,接着又问起大伯和祖母。平氏带着哭腔诉说了路上的遭遇和他们冲散的经过。杨明成听到大哥和母亲被冲散,倒是释然地叹了一口气:“大哥素来稳重,想来应该没事。分散了也好,蓟州也并非……”说到后半句,他左右看看,急忙闭口不言。
宜竹全家被安顿一个小院中,杨明成本来即将赴任,谁知战乱骤起,他仍然做着以前的职务,同时兼管一些琐细的杂务。
到达的第二天,杨镇伊便和城中的青壮年一起被征到城外挖护城河做杂务,接着平氏母女三个也要跟全体官员的家眷们一起制军粮,缝军衣。平氏颇有微词,觉得自己丈夫好歹是个官员,哪能如此作践她们。
杨明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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