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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阴人-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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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婆婆在椅子上眯了会儿眼睛,道:“去拿一把剪刀,一筒银针来。”

    我应了一声,立即去办。这剪刀刚好待客厅里就有,银针我随身带了一筒,正好合用。二婆婆睁开眼,瞧了我递上的两件东西,点了点头,伸出一只手,这是让我扶她起来。

    我立即上前搀了她,来到那头拴在屋里廊柱上的大肥猪前。这二师兄哼哼唧唧的,还踱了几步,悠闲得很。

    二婆婆端详了一眼。道:“把我的手套摘下来。”

    我心里一惊,自打我第一次见到这位二婆婆开始,我就见她一直戴着这副绿毛线手套,就算是在这样的大夏天,也是从未摘下过片刻。这是听她要我摘下,不由得很是好奇。

    我答应了一声,一边搀扶着她,一边捏住她一只手上的手套一脚,轻轻地拽了出去。那手套很是松垮,很轻松地就脱了出,然后二婆婆的一只手掌就露了出来。

    我虽然已经有了些心理准备,但一见到那只手掌,当时就“啊”的一声低呼了出来。二婆婆的一只手,五根手指头从指尖开始溃烂,其中上半截已经烂得只剩下了森森白骨!

    “我的手很难看么?”二婆婆咳嗽着道。

    我忙摇头。我平日里就跟尸体打交道,再恐怖难看的尸体也见过,这手掌也就是烂得露出五根指骨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我从来没在一个活人身上见过这样的情形。所谓五指连心,这样的伤痛不要说长时间忍受,就算是一分钟一刻钟。就能疼得让人死去活来。

    而这女人却是日日夜夜地在承受着这样钻心的疼痛!而且瞧这手掌的伤势,伤口还在持续溃烂,再继续下去,恐怕整个手掌都会烂得只剩下骨头。

    我真的难以想象,这女人究竟是怎么在这样的痛苦中活下来的。我也不明白,她为什么不干脆把两只手从手掌位置截掉,这样虽然失去了手掌,但也能少受些苦痛。

    “还有这一只。”二婆婆又把另一只手递过来。她的手虽然在不停地溃烂着。但她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痛苦之色,也看不到其他的任何感情。

    褪下另一只手套,看到的是同样一只溃烂露骨的手掌。我的一双手忍不住发颤,这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女人?以前又究竟遭遇了什么样的事情?

    就听二婆婆道:“你在发抖?”

    我颤声道:“二婆婆,你的手怎么…;…;”

    “烂了而已。”二婆婆的声音依旧有气无力,没半点情绪。

    烂了而已。我听着,不知怎么的心里就堵得慌,眼眶都跟着发热了。

    “行了,你一个小孩子的,拿一枚短针递给我。”二婆婆伸出一只手。

    我抓着剪刀,却愣是没递出去。她这一只手,白骨嶙峋。只剩了下半截还有些皮肉。这样的一只手,还怎么能下针?谁能承受这样钻心彻骨的痛?

    “二婆婆,你要做什么,就吩咐一声,我来替你办。”我虽然取了一根短三棱针出来,还是没有递过去。

    二婆婆看了我一眼,狭窄细长的眼睛眯了眯,道:“我做一遍。你跟着我学,以后就可以帮我办了。”说着从我手上取过了银针。

    她的一只手,手指的上半截都已经只剩了骨头,无法像正常人一样捻着银针,却是用两根手指夹了,手掌朝那二师兄脑袋上一拂。再看时,那根短三棱针已经从她手指间消失,而那头原本还在哼哼唧唧的二师兄,此时却突然声息全无,脑袋一歪,就摔在了地上。

    我看了几眼,就知道这二师兄并没有死,双目圆睁,只是似乎是被定住了一样,动弹不得。

    二婆婆道:“知道三魂七魄罢?”

    我点点头,我们家是干这一行的,这种最基础的常识自然是懂的。不仅人有三魂七魄,这些牲口也是同样有的。听二婆婆这样说,我就又多瞧了那二师兄一眼,就瞧见它眼窝之上,在眉心处插了一枚银针,隐约露出个针尾。

    原来二婆婆刚才这一针,是施到了这个位置。

    “看好了,这一针定的是胎光。”

    我仔细记忆着这下针的位置。所谓的“胎光”,其实就是三魂七魄中的其中一魂。胎光属天,所有又叫天魂。

第八十七章 画皮() 
二婆婆又取了一根针,定入二师兄的尾骨处。

    “这是幽精。”

    幽精是三魂之二,属于地,又叫地魂。我钻心记忆,只见二婆婆又是一阵下在二师兄的肚脐处,这次二婆婆没说话,我忍不住问:“这是不是爽灵?”所谓的爽灵就是第三魂,爽灵属五行。又被称为生魂。

    二婆婆点头道:“没错。再接下去是尸狗。”取了一针刺入二师兄的天灵。尸狗是七魄之首,位于天顶。

    接下去一针又是刺在眉心,道:“这是第二魄,伏矢,在眉心轮。这里需谨记,虽然胎光与伏矢都在眉心,但两者一深一浅,不可弄错。”

    伏矢魄掌命魂。管七魄,主意识。我一边点头,双眼一瞬不瞬,一一记在心中。

    二婆婆又取过一枚长针。这次是刺入咽喉处。第三魄阴雀魄,位于喉结,那里有个三角缺口,阴雀魄就藏身于此。这一针刺入,就定住了阴雀魄。

    紧接着,二婆婆下针不停,连着下在心窝处吞贼魄,第五非毒魄,第六除秽魄,第七臭肺魄,说道:“这第一步叫做锁魂,锁住三魂七魄,记清楚了吗?”

    刚刚二婆婆刻意放慢下针速度,就是要我看得明白,我在心里反复了一遍,已经牢记在心,点头说记下了。

    二婆婆道:“把剪刀递给我。”

    我把剪刀取过来,看到她一双烂得不成模样的手,不仅有些迟疑。二婆婆从我手中拿过剪刀。用剪刀尖朝二师兄嘴唇上划了一刀。这一刀划下,只见到一道惨白的口子,却没见有点滴鲜血流出。而二师兄更是纹丝不动,连眼珠子都不曾转一下。

    “看好了。”二婆婆咳嗽了几声,开始从二师兄嘴唇处开始下剪,动作虽然不快,但每个动作都极为流畅清晰。我在一边直看得头皮发麻,寒毛直竖。

    不一会儿功夫,二师兄的整张猪皮就被薄了下来。诡异的是,尽管这猪皮被剥,身上却没有一滴血躺下,露出白乎乎的一层肉,让人毛骨悚然。

    我一瞧二师兄的一双大眼,已经没了一丝神采,伸手探了探,这可怜的二师兄已经是没气了。

    二婆婆道:“这一步。是把它的精气神魂全都锁在这身皮中,猪是死了,但这张皮却是活了。”

    我只觉得后背全是冷汗,虽然我是从小摸着尸体长大的,但也从没见过如此诡异的事情。

    “给我一长一短两根针。”二婆婆伸过手。我连忙又取了两枚针。

    “看仔细了。”二婆婆两只手分别夹了一枚三棱针,一长一短,朝着猪皮不断刺去。她下针的速度并不快,但是每一针都下得极为清晰,针过既过,绝不停留。

    我一见她这下针的起手,就觉得熟悉异常。这种下针的手法,我之前跟着三叔日夜苦练,简直熟的不能再熟。之前二婆婆说我这针法叫挑针法,而黑毛又说挑针法是二婆婆的独门绝技,我学的难道真的是挑针法?那三叔又是怎么会的?

    “专心记忆,别胡思乱想。”二婆婆一边下针,一边说道。

    我心里一跳,忙收敛心神。对于这下针的手法,我已经烂熟在心,只需专心记忆下针的位置即可。

    我在心里默记。直到二婆婆收针,这才长出了一口气。二婆婆这一气,一共是下了三百六十针,针位遍布整张猪皮。然后我就见到了极为诡异的一幕,只见这原本干瘪躺在地上的猪皮,此时像充了气一般,只看了一眼,就感觉这猪皮竟像是要自己站起来一般。

    我看得冷汗涔涔,正想问二婆婆这是要做什么,就听那捆在地上的牛鼻子突然大声尖叫起来:“画…;…;画皮!是画皮!你到底什么人!你怎么会画皮?”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听来让人毛骨悚然。

    二婆婆咳嗽了几声,道:“老婆子就是个皮匠。”

    那牛鼻子喉咙中发出咯咯的声音,厉声道:“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是个普通的皮匠,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这种妖法!”

    我听得一头雾水,不明白他们在说些什么,但很显然,这之前一直很是倨傲的牛鼻子,此时却像是见到了什么极为恐怖的事情,双目圆睁。连脸色都变得铁青。

    二婆婆刚才又是剥皮又是下针的,显然心力耗损极大,原本就苍白的脸色更加惨白,让我替她把手套重新戴上,扶去椅子坐下。

    歇息了一会儿,道:“扒了那道士衣服,把这皮给他裹上去。”说完,就阖上了眼睛。脸上尽是疲色。

    她用这样的一双手,强撑着做了这些事,简直是种非人的煎熬,恐怕没有正常人能够忍受得了。我虽然很是疑惑,她要拿这张诡异的皮做什么,但什么也没问,去地上捡起皮,朝那牛鼻子走去。

    那牛鼻子一看到我手中的皮,顿时脸色煞白,在地上不停扭动,大声尖叫:“你们竟敢用这种妖法!你们…;…;你们天理不容!不要过来!可以商量的…;…;可以商量的!”

    我手里头拎着那张奇怪的猪皮,只觉得一股子阴森寒冷之气从指尖蔓延了上来。像是摸到了一头毒蛇一般,又是滑腻又是湿冷。

    眼前这牛鼻子的表现,让我很是意外。这家伙之前一副很是倨傲的样子,就算把他拉出去炼尸房也没见他如此害怕过。

    “你们这帮妖魔鬼怪,敢用这种邪法,以后死无葬身之地!”姓陈的不停地往后缩去。

    二婆婆道:“先用针定了他的天魂。”

    我应了声是,快走几步,也不管那牛鼻子怎么叫唤。取出一枚针,学着二婆婆的手法,刺入那牛鼻子的眉心。这牛鼻子大张着嘴,顿时就定住不动。我确认他已经无法再动弹,这才解了他身上的绳子,接着干净利落地扒光了衣服。

    然后就将手里头的猪皮给他裹了上去。说来也怪了,这皮一上身,就立即紧紧地贴了上去,简直像是个活物一般。

    我吓得一松手,退后几步,就见那张皮裹在那牛鼻子光溜溜的身上,竟然越缩越紧。那牛鼻子痛苦地挣扎着,最后连声音都已经发不出一丝一毫。

    那张皮还在不停紧缩,把那牛鼻子蜷曲在里头。渐渐的,就已经完全看不见那牛鼻子的人影了,整个人都已经被裹进了皮囊里,接着双手趴在地上,四脚着地。

    我看得面如土色,寒毛直竖。眼前的牛鼻子,哪还是一个人,简直是彻头彻尾的一只大肥猪。

    只听二婆婆咳嗽了几声,有气无力地道:“扶我过去。”

    我忙过去搀了她过去。她又要了几枚针,依次封入这牛鼻子的三魂七魄。但这回的手法却跟之前不同,落为的银针也是整个都没入体内,在外头根本看不出一丝痕迹。

    三魂七魄一共十针下去,那牛鼻子顿时就彻头彻尾地成了一只猪,颠着圆滚滚的肚子,一颤一颤地站起来。双目中露出恐惧之色,张嘴大叫一声,却只发出一阵吭哧吭哧的声音。扭头就朝外跑,四脚着地,冲到门口,一个晃荡,就摔了个跟头,然后爬起来继续跑。

    我手心里全是冷汗,只觉得毛骨悚然。我虽见过许多稀奇古怪的事,但眼前这变故却着实让我手脚发麻,简直怀疑自己看到的只是做了一场噩梦。

    我回头偷看了一眼二婆婆,见她一双狭长的眼睛微微眯着,不时发出几声低咳。我刚听那牛鼻子说什么“画皮”,不由得想起以前听说过的一个事情。

第八十八章 胖子无命() 
说是很早的时候,在太原地区有个姓王的年轻人。有天这年轻人在路上遇到一个背着包裹的女人,看样子走得十分吃力。这姓王的见那女人长得十分漂亮,就动了心思,上去问那女人有没什么他可以帮忙的。那女人就说,她原本是好人家的女儿,是她的父母因为贪财,把她卖给了一户富贵人家。

    结果这户人家里的正妻十分彪悍。天天打骂于她。这女人受不了这煎熬,就偷偷的跑了出来。这姓王的小年轻一听,心思就开始活泛,说他家就在不远处,要不上他家里去坐坐。那女人又累又渴,一听很是欣喜,就答应了。

    姓王的小年轻心里暗暗高兴,帮女人拿了包裹。就领她回了家。当然了,这孤男寡女的,同处一室,那不发生点什么是不可能的。当晚两人就睡在了一起。

    我那会儿最爱听这故事。就是因为有这么一段,可谓是百听不厌。后来这故事就开始变得恐怖起来。那姓王的从那天起就跟那女人住在了一起,天天如胶似漆,恩爱得不行。有天他到街上。偶然遇到个游方的道士。那道士一见他,就说他脸色发暗,身上有阴气缠身。

    那姓王的根本就不信,不过总归心里还是有了个疙瘩。回去仔细一琢磨,就觉得有些不对劲起来。有天晚上,他原本是出去跟朋友会面,结果临时有事,就转身回了家。

    到卧房的时候,发觉门被关紧了,听声音似乎有人在里头。他心里头就起了些怀疑,悄悄地躲到窗下,朝里头偷看。这一看不要紧,差点把他自己给吓死。这里头的哪是他那美貌如花的情人,而是个又老又丑的老妇人,牙齿焦黄,眼珠子发绿。手里头拿了一张人皮,抖了抖,就披在自己身上。

    紧接着,这又老又丑的妇人就又变成了他所熟悉的那个年轻美貌的情人,肌肤雪白,身上的皮肉跟绸缎似的,又光又滑。

    这就是故事里头的画皮,一个又丑又老的老太婆披了一张美女的人皮,就摇身一变,化作了那美女的模样。

    我以前一直认为这只是个民间传说而已,更多的是当做那种香艳的故事来听,以满足小孩子对那方面事情的各种幻想。

    但此时此刻,我却亲眼见到了一个人裹上猪皮,然后就变成了一头猪。如果之前二婆婆剥下来的是一张人皮呢?那是不是披上之后就会变成另外一个人?

    我正胆颤心寒,就听二婆婆道:“让他们进来罢。”我脑子里一团浆糊,下意识地应了声是。去把前厅的大门打开,就见麻老大他们正等在门外,伸长着脖子往这边看。

    一见门开了,立即都涌了上来。

    “小七,怎么样了?”麻老大沉声问道。

    黑毛瓮声瓮气地大叫道:“出什么事了啊?那牛鼻子鬼叫鬼叫的,吓得不轻啊!你们不会直接把他给宰了吧?”

    “小七,那牛鼻子在那?”燕子上来一把拽住我的胳膊,硬邦邦地问道。我这位燕子姐,平日里娇娇媚媚的,但此时只要一提到牛鼻子道士,就完全成了另外一个人。我越来越怀疑,燕子还有麻老大、黑毛、肌肉男他们几个,在很早以前,跟一个道士有过天大的过节。这个死牛鼻子道士,很有可能就是茅山宗的那个虞玄机。

    我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回答,正要领他们进去再说,就听吭哧一声,一道白影从我身边钻了出去。

    “我靠,快把它逮住了!”我一见就急得大喊。这他妈的,溜出去这玩意儿是变成了二师兄的牛鼻子!

    狮子头和肌肉男是离大门最远的。听我这么一叫,肌肉男手一捞,一把就拽住了牛鼻子的肥耳朵。

    牛鼻子发出“嗷嗷”的叫声,不断扑腾,但是肌肉男这么魁梧有力一壮男,力气得多大呀,被他拽住了耳朵,又哪里是能轻易脱身的。

    我抹了把额头的冷汗,把人让进厅来,又叫了声肌肉男,让他把二师兄给拖进来。

    二婆婆靠在椅子上,半闭着眼睛,似乎已经睡着了。

    麻老大等人陆续进来,就听黑毛惊叫了一声:“那牛鼻子哪去了?”其他人也是大吃了一惊,脸色大变,就准备追出门去。还是麻老大最为镇定,叫住了众人,道:“慌什么,有你们二姐在这,那牛鼻子能逃哪去?”

    经他这么一喝止。几人这才惊疑不定地回到厅中。肌肉男拽着二师兄的耳朵,把它给拽了回来,很是有些奇怪地道:“这头猪怎么不一样了?”

    “这…;…;这是个什么玩意儿?”这么多人当中,倒是一进屋就东张西望的狮子头最先注意到了那口被剥了皮的肥猪,脸色变得蜡白蜡白的。

    一时间众口纷纭的,我都不知该先回答谁。总算是麻老大喝了一声:“都安静!”朝离门口最近的瘦竹竿道,“老六,把门关了。”

    瘦竹竿木愣愣地应了一声。去把门合上。麻老大看了一眼地上那滩子被剥了皮的肉猪,沉声道:“不用找了,那道士就在老四手里。”

    此时肌肉男一只手正扯着猪耳朵,另一只手拿了一根麻绳,正往它脖子上套,一听顿时就给愣住了,差点就让手底下那牲口给蹿了出去。

    我心里头颤了颤,只见厅中这些人一个一个的,全都石化了一般,跟座蜡像似的,嘴巴大张,双目圆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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