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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阴人-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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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当时虽然听她这么一说,但一直都是将信将疑。毕竟这什么种尸术也太玄乎了,简直闻所未闻。可是昨晚两个小姑娘湿漉漉的发丝黏在我脸上、脖子上,冰冰凉,滑腻腻的,是如此的真实。

    我正胡思乱想着,就见青子从沙发上起身,合了书,往卧室走去,说:“睡觉了。”

    我“哦”了一声,起身准备回房,但一想房里除了根绳子,什么都没有,就又坐了回去,准备就在沙发上窝一宿。

    “你干什么,还不回去。”

    我刚躺下。就听到那死女人的声音飘了过来。我吓了一跳,从沙发上爬起来,见她站在房门口,忙说:“这里就挺好的,我就在这里将就一下算了。”

    “以后你要睡觉,就只能睡在你自己的床上,听懂了没有?”

    我见她眸中寒意大盛,忙不迭地答应,说知道了,赶紧从沙发上下来。这死女人说的什么“你自己的床”。我哪有什么床,说的就是那根破绳!

    “还不快去!”青子不耐烦地说了一句,推门进了书房,手里拿了两本书,回去卧室。我不敢停留,生怕惹得她一个不高兴,又被丢进井里去。要真来这么一下,我非得死在里头不可。

    赶紧地进了自己屋子,伸脑袋往外面张了张,见青子已经回屋关上了门,这才松了口气,回头准备把自己的房门关上,就听对面房间传来那死女人的声音:“不许关门!”

    我在心里暗骂了一声,只得不关,回到屋里头。看着空空荡荡的房间,墙壁上黄符满眼,只有一根破麻绳横在半空,心里只觉得又是委屈又是心酸。不由得想起三叔来,以前和三叔在一起的时候,虽然忙起来的时候也能累个半死,但至少很温馨,对我来说,有三叔在,我就有个家。

    想到心酸处。不由怔怔地掉下眼泪。这一哭,就一发不可收拾,干脆就哭得个稀里哗啦,把这段日子憋在心里的酸楚一股脑的都发泄了出来。

    “大半夜的嚎个什么劲,你是小娘们么?”对面房间传来青子不耐烦地声音。

    我抽泣了几下,止住哭,说:“又不是小娘们才能哭!”

    青子冷哼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经她这么一打岔,我抹了抹眼泪,刚才这一通哭也算是哭得够本了,拍拍屁股起来,看了这房子一圈。这“床”我是真睡不了,干脆就找了个墙角,往地上一躺。幸好是大夏天,地板贴在身上不至于太凉。

    把灯关了,躺了一会儿,偷偷拿眼去瞧门外,生怕青子那死女人突然冲进来抽我一下,非得赶着我上绳子去睡。幸好没有,我这番折腾下来,也是又累又倦,虽然地板又硬又冷,合上眼,也很快就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突然觉得身上刺骨的冰寒,迷迷糊糊的简直以为自己是又掉进了寒骨井里。霍的一下从睡梦中惊醒,立即就感觉身上冻得厉害,大惊之下,哆嗦着从地上一下子跳了起来。

    “干什么?”对面房中传来青子的声音。

第五十一章 寒眠() 
我一眼看过去,四周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清,看时间估摸着已经是凌晨时分了,没想到这女人还醒着。不知道是一直没睡,还是被我刚才的响动给惊醒了。

    我冻得直跳脚,哆哆嗦嗦地说:“好冷,这屋子里好冷啊!”

    黑暗中传来青子的声音:“冷什么,这屋子就是这样的,还不快去睡!”

    他妈的。鬼才相信这屋子就是这样!这大夏天的,平常吹风扇都来不及,这屋子却冷得跟个大冰柜似的,没有问题才怪了!

    我冻得实在受不了,就想去客厅找个毯子裹一下,但刚到门口,就听到青子那女人的声音:“又干什么,还不快睡,你要再动来动去,我就把你丢进井里去!”

    我可真惹不起这位姑奶奶。只得又把脚缩了回去。也不知这女人的耳朵是怎么长的,都隔着一扇门了,还听得这么真真的。

    这屋子里寒气逼人,而且还不是那种正常的冷,是那种阴冷。能冻到你骨髓里去。我冷得实在受不了,就蹑手蹑脚地在屋子里转起圈来。走了几步,我就觉得古怪起来。

    这房间不大,只有不到十平米,人穿行在其间。似乎是行走在水中,有种水浪涌动的感觉,让人有些摇摆不定。我朝身前挥了挥手,并没有摸到什么,但只要一走动起来,那种感觉就清晰地出现了。

    “你又干什么?”那边传来青子不耐烦的声音。

    这女人的耳朵真是比猫还灵!我哆嗦着说:“这房子里头有古怪,不仅冷得很,而且好像有一层什么东西!”

    “有什么古怪的,这屋子就是这样,赶紧睡下!”

    我只得躺了回去,但越躺越冷,实在是受不住,就盘了腿靠着墙坐起来,按照三叔教我的方法调息了几拍,但还是抵挡不住那股子寒气,冷得厉害,正想再爬起来,突然就看到眼前似乎有道人影闪过。

    我吓了一跳,寒毛都竖了起来,再定睛一看。黑暗中,依稀就见到有两道白晃晃的人影站在那里,披着一头黑漆漆的长发,也看不清面目,从身高体型来看,应该是两个小姑娘,只是身上一丝不挂的,白生生的身体看得我眼晕。

    我心里突了一下,这两人的身影看着眼熟,像是林文静和刘楠两个死鬼丫头!

    我头皮发麻,心一下子悬了起来,但盯着看了一会儿,又觉得有些不对。我爬起来,紧张地走上前去,伸手朝两人抓了一下,果然那两道人影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这是两道虚影!

    我长这么大,还从没见过这样奇异的现象。站在当地呆了一会儿,眼角又瞥到人影一晃,就见两个小姑娘的影子又出现在我身后不远的地方,披着头发。一动不动。

    我看着有些心寒,摸过去把灯给开了。屋子里一亮,那两道虚影就消失不见了。我再把灯关上,不一会儿,又能看到两个人影站在那里。

    这时候我的好奇心反倒胜过了恐惧心理,又走近去,伸手往两人头上摸了摸,触到的瞬间,人影顿时支离破碎。我不由得大为奇怪,不是说这两个丫头是被种在我体内了么,怎么会突然在这里显出虚影?

    不久之后,两人的虚影又再度出现,我见她们立在那里,并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也就大着胆子,凑近去绕着两人细瞧。

    “你再这么看下去,小心眼珠子被剜掉!”正当我看得专注,青子的声音又冷飕飕地飘了过来。

    我脸上一热,喜欢看漂亮小姑娘不是很正常的么?但也不敢继续看下去,赶紧地转了脸。这一下子,就又觉得冷起来,赶紧抱着双臂哆嗦了一下,这鬼地方别说睡觉了,就连站都站不住。

    我挨着墙靠了一会儿,突然想到。青子这死女人为什么知道我刚才一直盯着两个丫头看,难不成她能隔墙看人么?忍不住问:“她们俩的影子怎么会在这里?”

    过了好一会儿,都没听到回音,我就又问了一次。

    这回总算听到那女人不耐烦的声音:“两个丫头跟你一命三体,你能看到她们有什么稀奇?”

    “可是之前也没看到过啊?”我不死心地问。自打从南疆古墓出来,也有两个多月了,我也从没碰到过像今天这样的事。

    青子却再没搭理我。我自个琢磨了一阵,心想八成还是这屋子搞的鬼。想着想着,就觉得手脚都快冻僵了,站直了双脚跺了跺,搓着双手哈气。

    “又作什么怪,信不信我打断你的狗腿!”那死女人的声音又从对面传了过来。

    我很是委屈地道:“真的太冷了,不动一动要冻僵的,明天谁来给你做早饭,洗衣服。”

    对面没有声响,沉寂了一会儿,只听青子冷清清的声音飘了过来:“睡床上就不冷了。”

    他妈的,有床睡我还能在这里挨冻么!我半天无语,心里暗暗咒骂了这死女人半天,冷不丁地就听到那女人的声音:“是不是不服气,在心里骂我?”语气冷冰冰的,寒气大盛。

    我吓了一跳,忙说:“没有的事,我想着明天早饭吃什么。”

    青子冷哼了一声,隔了一会儿。又听她说了一句:“赶紧睡,要是让我再听到你作怪,立即把你丢进井里!”

    一听到“井里”两个字,我顿时一个激灵,不敢再发出任何声响,缩在墙角瑟瑟发抖。眼角余光瞥到林文静和刘楠的两道虚影站在那里,偷着瞧了几眼,也不敢多看,目光无意中从悬在半空的那条破麻绳上掠过,不由心里一动。

    我脱了鞋。蹑手蹑脚地走了几步,尽量不弄出任何声响,到了那绳子下头,搓了搓手,用力跳了上去,双腿绞住绳子,身子平展,贴在了绳子上。

    我又调息了几下,将身子放松,紧紧地与身子贴合,又调整了几个身位,在某个瞬间,我发现了一个奇妙的事情。我这样躺在身子上,只要调整到某个方位,居然身上就感觉不到那股子寒气了。

    我又试了几次。发现果然是真的,并不是我的幻觉。那死女人说“睡在床上就不冷”,原来是指的这条绳子!

    我可以肯定,这并不是因为这条绳子的缘故,因为这就是条普普通通的麻绳,还是我亲手去市场上买的。

    那么除此之外,就只有一个可能性,是因为我此时所处位置的原因!也就是说,青子那死女人进屋看了一眼之后,就找出了这个位置。并且让我在这里系了一道绳子。

    除了这个特别的地方,整个屋子到了夜晚的某个时候都会阴气逼人。这么说起来,她让我用条绳子做床,反倒是有理了?

    一想到这,我立即又摇了摇头。这女人要真为我着想,干脆让我睡客厅沙发上不就好了,偏偏要这样折磨人!再说了,就算我现在攀在绳子上可以夺开阴冷,但这是在我醒着的前提下,只要一睡着,我保准得摔个狗吃屎。

    这样折腾到最后,我愣是连眼都没合上,见门外有微微的光亮透了进来,原来已经是天色发白了。我往墙角看了一眼,不见了那两个鬼丫头的影子,就从绳上跳了下来,这屋子似乎又恢复了正常。我腿一软,立即就趴到在地上,闭眼就睡。

    迷迷糊糊的,睡梦中突然手上火辣辣的痛,顿时被惊醒了过来,霍地从地上爬起,晕头转向的,就见到青子那女人站在门口,一头黑发垂在肩头,更映得皮肤雪白,长得是真好看,就是也太凶了,没半点女人的温柔。

第五十二章 铭文如狱() 
我一看手背上,一条长长的血痕,触目惊心,不禁又痛又气,想起昨晚遭的罪,一时脑袋发热,什么也不顾了,大声道:“你干什么!动不动就乱打人!”

    “那下次不打你。”死女人面无表情地说,“直接丢井里。”

    我一听,顿时就软了:“别。你还是打我吧!”拍拍屁股起身往外头走。

    青子到厅里沙发坐下,说:“我的早饭呢?”

    我心里有气,心想他妈的老子被你折腾来折腾去,一个晚上没睡过,一大早还要问我要老早饭!但心里骂归骂,脸上可不敢稍有迟疑,忙说:“我先洗个脸,立即去买。”

    青子皱了皱眉头,道:“这次就算了,下次你来做。外头的东西不怎么好吃。”

    也真是够了,这女人不仅懒,而且还挑嘴。我含糊地应了几声,冲进卫生间洗漱,刷着牙。冲镜子上照了照,顶了好大两个黑眼圈。

    换了身衣服就出门上街去买了一些包子油条什么的,路上就琢磨着晚上该怎么办。我现在已经可以完全肯定我那间屋子是有大问题的,说不定这房子闹鬼就是跟我那间屋子有关。

    青子这死女人一进门就占了两间房,偏偏把这间房留给我。八成是早就看出了问题,要说她不是存心的,鬼都不信!

    昨晚这一夜虽然难熬,但至少没有出现什么大的凶险,只是冷了些。但从钱老头说的事情来看,这屋子肯定没那么简单,住进这房子的人必定会遭受血光之灾。

    当初那姓段的一家子,还有那姓陈的,刚住进去也没发生什么事,只是一段时间后,突然就惨死在家中。说明这屋子杀人,是需要出现一定时机的。

    一路上,边走边想,见到旁边有家五金店,就进去买了个防水的电筒,还有一根柔软的棉绳,揣在兜里偷偷地带回了家。

    先把东西在楼下厨房找个地方藏了起来,再上楼把早饭送过去。青子吃了一口油条,嫌太油腻,最后只挑了一个菜包吃了。其余的都归了我。她起来去了书房,皱眉让我赶紧去把厨房收拾出来,从今天开始自己煮饭。

    我答应一声,吃了饭在沙发上靠了一会儿,就下楼去买厨房里头的一些用具。又忙活了一天,总算是都收拾好了。晚饭烧了三菜一汤,以前三叔在外头忙,基本都是我负责买菜烧饭,做得倒也娴熟。

    只是吃好饭,把锅碗洗好收拾好,青子已经洗好澡换了衣服出来,让我把脏衣服拿去洗掉。紧接着我就又被扔进了房间,练习那该死的破绳子。

    虽然相比昨天是好了些,但根本就坚持不了一息时间,于是又有我好受的,大晚上的跳进寒骨井里去。

    有了昨天的经验,我倒是安心了些,去厨房把之前买的那个手电筒带了出来,用麻绳系在胳膊上,然后爬进井中。

    “花样倒是不少。”青子冷冷地说了一句。不耐烦地让我赶紧跳下去。

    我攀着井沿,却不敢轻举妄动,小心地一点一点往下挪去。要在这个高度一不小心摔下去,虽然下面是井水,我怕自己会被摔晕过去,到时候就只能淹死在里头。

    一直下挪到手脚无法够到的地方,我才深吸了一口气,涌身跳了下去。一下子就沉入了水底,浑身被冰寒的井水包裹。我浮上来吸了口气,打开手臂上的电筒,扫了井底四周的井壁一圈,倒是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

    略作调整之后,深吸一口气,往下潜去,寻到之前那具白骨的位置。借着手电的光芒,在水底下就大致看清了这白骨的轮廓。

    体格确实不大,骨头也不粗,乍一看,很像是具少年人的骸骨,贴在井壁之上,比我要略高上几分。我凑近前去,用手电筒仔细照了照,那骸骨的后腚处,确实是长出了一根软骨,骨节分明。又扁又粗。

    仔细查验了那骨头的接缝处,不是后来嫁接上去的,应该是自然生长。这九成九是一条尾巴。

    但这跟猴子牛羊之类的尾巴,又有明显的不同,要粗上许多,形状是长扁形的,倒有点像是大壁虎的尾巴。

    我看着有些头皮发紧,只觉得浑身发冷。

    我浮上去换了口气,琢磨了一下,又再度潜下来,再仔细地检查这东西的头颅和胸腔,就发现了一个古怪的事情。

    这东西虽然乍一看像是少年人的骸骨,但其实根本就不是个人。头颅和胸腔上的骨骼组成跟人有十分大的区别,手臂也比寻常人要短上许多。这究竟是个什么鬼东西?

    那根贯穿它胸口的大钉子色成赤黑,瞧质地显然是赤铜所铸,瞧刺入墙壁的部位,估摸着少说也有十来寸长。钉头大如棋子,刻着“井”字铭文,钉身上似乎有一些刻纹,但在水下看不真。

    我记起当时在南疆古墓中第一次见到青龙镇煞钉,就听三叔说起过,“井”字铭文是道家用来镇邪的狱文,有刻井为狱,画地为牢的意思,显然这枚钉子应该也是来自道家的一种镇煞之物。

    而缠绕其全身的铁链。却是黑黝黝的,每隔一米来长贴着一道符箓。黄纸为底,用朱砂写就。这符箓也不知道在水下泡了多久,但黄纸却没有溃烂,符文也是鲜艳如血,其色如新。

    铁链的最末端却是在那具白骨的上方,直灌入井壁之中,不知通往哪里。

    我越看越是心里发寒,浮回到水面,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这井水实在是太阴冷了。浸泡了这会儿时间,就已经经受不住。我一边咬着牙关发抖,一边就在想,封这口井的究竟是什么人,钉在下面的又是什么闻所未闻的怪物?

    听钱老头说起来,当年这房子的原主人还在的时候,这房子安生的很,并没有发生什么怪事。后来这人逃去了台湾,白文礼一家子搬进来之后,这房子就成了杀人不眨眼的凶宅。而且当年白文礼一家离奇失踪后,那姓段的商人居然说是在某处撞见了这姓白的,而且还用这套房子来抵押给他。

    不得不说这个白文礼十分蹊跷。后来那个姓闻的术士和疑似我三叔的冯姓小孩来到此地,在院子里挖出了白家的三口人,包括白文礼的老婆和两个儿女,唯独没有白文礼这个人。

    自从经过刘楠那件事。我对于姓白的人总归是有一种阴影的。这白文礼不知道跟猫鼻子村的白家人有没有什么关系?

    想当初在刘家大宅,我就差点死在刘楠那鬼丫头的手上。后来我三叔、还有死人脸,为了探查刘楠母亲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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