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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阴人-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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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个昆仑府门人立即上前,“轰隆”一声,将棺盖合上。我将地面新刻的禁制一一查验过去,确定无误,将阵眼重新启动。墓室之中,寂静无声,谁也没有说话,也没有什么欢呼声,倒是骚包脸嘿嘿了几声。

    我心中微微有些激动,这阵眼既然重新激活,如果不出意外,就能再支撑个十数年之久。这半个月来一直在与老驼子和廖万山钻研这三法融合之术,几乎没怎么好好休息。心神损耗厉害,此时心情一松,不由一阵倦意袭来。

    瞧了那老驼子一眼,见这老东西立在石棺之前,纹丝不动,神情很是复杂,似哭似笑,也不知他是舍不得这具淬炼多年的活尸。还是因为他与他这位师父缠绕一生的恩怨纠葛终于到了一个终点。

    此后那女童就过来找了我过去,冷冰冰地递过来一支笔和一卷帛纸,让我将这三法融合之术誊写下来。我在心中默默梳理了一番,提笔将秘要细细写下。那女童收了,又从旁边一人手里取了一个黑黝黝的金属盒子,将秘术封入其中,并层层上了禁制。

    想必这封秘要是被昆仑府封存,就算我、老驼子或者廖万山以后出了什么意外,也不至于秘法断绝。有了这份秘法,只需耗费时日炼制出合适的五行甲尸,就不惧有人再破坏阵眼。顶多你破一处,我来补一处便是。

    那女童走后。我靠着石壁坐了下来,这一番心神损耗太剧,只觉得有些微微头晕。才清净了没多久,就听一阵脚步声逼近,有人在我身边跟着坐下,长出了口气,道:“他妈的这事儿总算了结了,这些天可愁死我了!”

    这一听就是那个骚包脸。就回了一句:“我都还没叫累死,你愁个毛线!”这段日子,这家伙就是吊儿郎当地里里外外进进出出,屁事没干。

    骚包脸“靠”了一声,道:“要是这事办砸了,你家仙女还能饶得了我?”

    我骂了句“活该”,又道:“这事能办成也是占了六成的运气。”想了想,睁眼瞧了他一眼,又问,“还有三处阵眼,接下来怎么办?”这五行甲尸可不是一时半会可以炼出来的,这边之所以如此顺利,是有老驼子那具淬炼多年的活尸作基。

    只听骚包脸冷笑一声,道:“另外三处阵眼崩得厉害,这地方倒是最轻的。早在你来之前,你家仙女早已派人前去将那三处补过了,要是等到现在,黄花菜都凉了!”

    我听得一惊,正想问“怎么补的”,但微微一愣神,瞬间就明白了过来。

    骚包脸朝那个守在洞口的弯弯眉指了指,道:“你不是问我他是干什么的。要是咱们这儿没成,这会儿躺在石棺里的人就是他!”

    我胸口一阵发闷,眼眶发热。此时我才明白,原来在五处阵眼同时出问题的时候,昆仑府就已经雷霆出手,首先以府中三名高手的性命填了崩溃最厉害的三处阵眼,继而再在此地尝试解决之道。如果三法融合之术失败,那么弯弯眉就是用来填补此处之人!

    我冲那位闭眼端坐的弯弯眉瞧了一眼,手指狠狠地掐了一下手心,在心中默想:王老头,你就安心的去吧。对方的这一招,终究被你和昆仑府给接下了!

    对方一招既出,后招必然接二连三,但这都与你这老头子再无瓜葛,就好好的在地下歇息吧。后面的事,就交于我们这些剩下来的人。

    只听骚包脸笑道:“要说起来啊,咱们还算是他的救命恩人了。”指了指那弯弯眉。

    我横了他一眼:“畜生!”

    骚包脸立即翻脸:“你他妈的再说一句试试!”

    正闹腾间,就见那女童走了过来,冷声道:“此地诸事已毕,打道回府。”

    我立即起身叫道:“小丫头,我也要去!”

    那女童听得眉头大皱,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道:“你想去便去,谁又来拦着你了!”说罢,就冷着脸径自扭身走了。

第三百七十七章 相见欢() 
此地诸事完毕,昆仑府等人就将这处墓室重新尘封,并在周遭层层布下禁制,以免外人无意中闯入此地。我正与骚包脸说着话,就又被女童支使了过去,让我解开种在老驼子与廖万山身上的五阴度厄锁魄符。

    我知道这女童能种,必然也能解,只不过是趁机使唤我一下而已,也不去与这种性子古怪的小姑娘计较。

    老驼子身上禁制既解,面上倒是多了一分轻松。朝我道:“徒儿,咱们师徒俩这是又要分开了。”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我对这老东西的印象倒是好了不少,见他头发星星点点,已经白了一大半,笑道:“您老也注意着点身子骨,别太折腾了,咱们总会再见的。”

    老驼子嘿嘿笑了一声,在我肩头拍了拍,就径自离去。我瞧着他佝偻的背影。一时间微微有些黯然。老驼子与死人脸年纪真实年纪其实都不大,只是两人却都是未老先衰,这些年,也不知经历了多少世间风霜。

    老驼子走后,那廖万山阴沉着一张脸。一声不吭地紧跟着离开。

    骚包脸道:“这老杂毛阴毒的很,这下新怨加上旧恨,跟咱们这仇是越结越大了。照我说啊,就该一不做二不休,把他给直接做了!”

    我没理会他。只是瞧着那姓廖的背影皱眉沉思。

    紧接着,队伍就开拔,从水狱出来后,就一路朝着君山顶上行去。此时已是正午时分,天空湛蓝,暖阳高照,春风和煦,地下阴气敛去,那种森寒之意顿消。

    我边走边观看着沿路的风景,拉过骚包脸道:“我家那位就在君山上?”

    骚包脸却是斜了我一眼,没有说话,只管往前走。我压抑着心中喜悦,一路行去,下午时分,就转进了一处偏僻的山谷之中,眼前前头出现一大片竹林,瞧上去绿意盎然。入得竹林,就见一座白墙黑瓦的宅院坐落于此间,墙壁之上,攀着一株老藤。

    一行人到了门口。就见大门上方书着四个大字“昆仑别院”。跟着众人进去,就见里头一个大院子,山石秀竹,石凳石椅,摆设虽然简单,但是古朴中透着清雅,心想青子那死女人果然是天生的大小姐命,这些东西打死我也搞不出来。

    正打量着院中景物,就见一个白衣女童带着几人上来。其实青子身边这两个丫头片子长得极像,唯一的分别是一人脸蛋稍显丰腴,另一人则清瘦一些。

    这人是个清瘦的,自然不是墓室里头那位,走到我跟前,打量了我一眼,道:“我家女尊大人叫你过去,随我来罢。”声音倒是清脆,只是同样的面无表情,盛气凌人。

    我心中雀跃,自然不去与她计较,跟着她在院中拐了几拐。就到了一处房前。那女童道:“你上去罢。”就领着人去了。

    我站在房门口,瞧着屋中的情形,却是愣在了当地。这是个两层楼的房子,边上一株大槐树,在这大院中独树一帜,与其他房舍分了开来。在门口呆立了一阵,迈步进入房中,只觉得一阵熟悉感迎面而来。

    这房子的格局与我们在潭城的家中一模一样,甚至连桌椅的样式,还有摆放的方位都别无二致。一个恍神间,差点就以为自己是回到了潭城家中。

    我伸手摸了摸屋中那张饭桌,虽然款式差不多,这质量倒是比我在潭城便宜买的二手货要好上不少。见一道楼梯从楼下延伸到了二楼,心中波澜起伏,正要举步上去,见楼梯口摆了一双崭新的拖鞋,就将脏兮兮的鞋子脱了,换了拖鞋,一步一步地往上行去。

    二楼还是同样熟悉的格局,一个小厅,摆着沙发和几张桌椅。依旧是三个房间,其中两个门对着门。

    我胸中滚烫,眼眶微微发热,情难自禁,放轻了脚步。蹑手蹑脚地朝那间书房走了过去,到得门口,就见一个熟悉的侧影坐在靠窗的书桌之前,正在提笔写着什么。

    她穿了一身藕色圆领褶边长裙,尤其显得身形苗条修长,黛眉轻舒。此时已经是傍晚时分,晚霞夕照,浅浅的阳光斜射进来,染得她雪白如玉的脸颊似涂了一抹淡淡的胭脂,尤增娇色。

    我一时间看得怔住了。不知过了多久,只听一声娇柔冷清的声音响起:“回来了?”

    我原本还好好的,激荡的情绪也给我平复了下去,只是一听到她说出这三个字,瞬间双眼朦胧,胸口酸楚难当,道:“回来了。”声音却已是有些发颤。

    走到她身后,见她正在写着一份东西,就坐到她旁边的椅子上,双手托着下巴,撑在桌上,直勾勾地盯着她瞧,只觉得心中喜乐安宁,什么烦恼焦虑都一股脑抛到了脑后。

    青子道:“拖鞋换了没有?”

    我笑道:“早就换了。”得意地翘了翘腿。

    那死女人也没瞧我一眼,道:“把地板弄脏了,总归也是你的活。”

    我呵呵傻乐了一阵。打量了这房间一眼,除了书籍有些不同,其他的摆设就与在潭城家中那间书房别无二致,笑道:“你这是把咱们家都给搬过来了?”

    青子道:“住习惯了。”

    我呵呵笑了一下,心中暗想:那我不在,你又习不习惯?见她还在写个不停,就问:“在写什么?”以前在潭城的时候,这死女人可是懒得很,除了看看书,几乎不会动笔写什么东西。她唯一写的两张纸。都被我悄悄给收藏了起来,至今还锁在家中的抽屉里。

    青子道:“别来吵我。”

    我暗暗笑了一声,道:“好啊。”就手托着腮,趴在桌上继续瞧她。

    青子写了一阵,终于抬头瞧了我一眼,道:“在这里呆着干什么?”

    我与她的目光一撞上,顿觉胸口发烫,莫名一阵心慌,道:“陪你啊。”

    青子道:“别来打搅我。”随即又去写她的东西。

    我又盯着她瞧了一阵,偷着乐了好一会儿,道:“那我去转转,顺便把屋子收拾收拾。”

    青子“嗯”了一声。

    我从椅子上站起,蹑手蹑脚地走出门去,回头瞧了她一眼,直觉一颗心也不知飞到了何处。从书房出来。就转到对面的一个房间,房门没关,见青子没留意这边,就悄悄地进去看了一眼,只闻到一股淡淡的幽香扑鼻而来。与在潭城家中一般,这房间依然是青子的卧室。

    我不敢久呆,怕被那死女人打断了狗腿,悄然退出。再来到青子卧室对面的房间,按照潭城家中的格局,这原本是我的房间。里头空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我在房中呆立了一阵,正准备下楼瞧瞧,就听楼下有人喊:“女尊大人,晚上你想吃什么?”听声音,是青子身边其中一个女童。

    我到楼梯口朝下张了一张,见这丫头脸蛋微圆,是之前在墓室中的那个。就听青子在房中回道:“没什么想吃的,不吃了。”

    那女童应了一声,也没说什么,就退了出去。

    我转回书房,问了一句:“那两个丫头片子叫什么?”

    过了半晌,青子才道:“一个宁缺,一个宁圆。”

    我一听,这名字倒是起得有些别致,暗合了阴晴圆缺之意,就笑说:“那脸圆一些的应该就是宁圆,瘦一些的就是宁缺咯?”

    青子也没说话。我退出书房,下楼换了鞋,就追了出去,见那女童还在前头,就叫道:“宁圆!嘿,前面那个丫头片子,说你呢!”

    那丫头片子听得身形一顿,转过头来,就皱起眉头,冷生生地瞧了我一眼,道:“干什么?”看来这丫头果然是叫宁圆。

第三百七十八章 挑动人世间() 
我见这丫头一副冷生生的样子,就说:“有事找你。”然后给她罗列了一份清单,让她给置办齐了,送到这边来。

    那宁圆瞪了我一眼,倒也没说什么,径自就去了。我回到屋里头,进了厨房,就见里头的东西摆得整整齐齐,也不见一丝油烟,显然自从有了这个厨房。就从没真正用过。我将屋里头的东西重新洗刷了一遍,等宁圆领着人送了新鲜菜肉过来,就开始洗菜烧饭。

    直到天色擦黑,饭菜就全摆上了桌,冲楼上喊了一声:“吃饭了。”

    隔了一阵,听到楼梯口脚步声响起,就见青子从楼上下来。我去厨房盛了饭过来,一人一碗,摆到桌上,跟着坐下。见青子夹了块茄子吃了。就说:“味道怎么样?”

    青子道:“还行。”又夹了一块。

    我心中暗笑,就道:“你这人啊,嘴巴挑剔得很。”

    青子没说话,又夹了一筷子芦笋。我扒了一口饭,就把之前的一番经历细细说了一遍。这是在潭城家中养成的。就习惯在吃晚饭的时候与她讲一些发生在我身边的事情。青子吃着饭,偶尔会“嗯”上一声。

    说到林文静和刘楠两个鬼丫头的时候,想到林文静的那番话,心中没来由的一黯。林文静说的那些东西,倒是把我儿时那唯一的念想都给打了个粉碎。

    “这两人你管不管?”我说。

    青子道:“与我有什么关系。”

    我就知道这死女人会这么说。就道:“你不管,那我就管了,管成什么样都由我说了算。”

    青子道:“随你。”

    我想到王知远那茅山老头,不由胸口有些发闷,微微怔神。就听青子道:“人家行的是自己的路,称的是自己的心,又哪需要你来可怜?”

    我听得愣了半天。对啊,王知远那老头应的是自己的心,看破的是自己的命,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又哪轮得到我这种无知的小年轻去给他怜悯。想通了其中关节,一时间只觉得胸臆大开,眼前豁然开朗,不由得多扒了几口饭。

    端起摆在我前头的一盆鲜鱼丸子,换到青子面前,道:“吃这个。”

    青子伸筷子夹了一个鱼丸子,咬了一口,随即眉头大皱,表情痛苦:“酸。”就要把咬剩下的丸子给扔了。

    我忙拦住,道:“不能浪费了。很酸吗?”夹过来吃了一口,道,“确实有点酸,可能是醋放多了。”脸上一本正经,心中却是大乐。这“酸”倒是她唯一的弱点。

    这死女人平日里就喜欢端着,一副冷冰冰的样子,这时候酸得眉头鼻子皱到一块,倒是平添了几分生趣。这段日子以来,各地状况频发,她一手执掌昆仑府,想必也是压力极大。这一酸,希望能让她放松一些。

    把那盆鱼丸子端了过来,道:“这个我吃,你吃其他的。”

    青子又吃了几口菜,就把筷子一放,道:“吃好了。”随即就要上楼去。我立即道:“刚吃完饭就坐着,不消食,等下我陪你出去转一转啊。”

    那死女人也没理会我,径自就上楼去了。我把剩下的饭菜吃完,收拾了一下。外头已经是夜色深沉,就上楼去喊青子下来。她原本是说不想去,后来耐不住我在一旁鸹噪,只得随我下了楼。

    青子住的这边,除了有事,平时也没人过来打搅,很是清静。夜色浓郁,凉风拂面,我打量了这小院一圈,笑道:“其他都挺好,就是少了口寒骨井。”

    青子道:“你倒是皮痒了。”

    我不由失笑,以前在潭城家中的时候,每天夜里被她逼着下井,当时每每都要在心里骂个几十遍死女人,不过后来泡得习惯了,一段时间不下去,倒还有些怀念了。

    青子在下头走了一阵,就回屋了。我在院中的石凳上坐了一阵,吹了会儿风,进屋把下头再收拾了一番,就关了灯上楼。到青子书房的时候,见她换了一条淡黄色的裙子,乌黑的长发披在肩头,还有些湿漉漉的,显然是刚洗过澡。屋子里飘散着淡淡的幽香。

    不过她此时倒不在看书,而是对着一个棋盘,上头黑白棋子交错,两根白葱似的手指夹着一枚棋子,往其中一处落了一子。只不过对面却是无人,她是在自己与自己对弈。

    我过去站到一旁,瞧得出神。当然,我不是瞧那棋局瞧得入神,而是瞧她这人瞧得入神。

    就听青子道:“来下一局。”

    我一听,就有些发窘。我一个从小在山里头长大的野孩子,天天打交道的都是死人,可不像她这种天生的大小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就说:“五子棋行不行?”

    青子瞧了我一眼,道:“不学无术。”

    我心想,我都不学无术了这么多年了,你又不是才知道。

    青子道:“平日里也不知道多读点书。就靠着这点小聪明,逞一时之快,又能成什么大事?”

    我笑道:“有你妙算运筹就好,我只听你的话,你说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青子冷笑了一声,道:“你又什么时候肯听我的话了?我叫你回去当你的二皮匠,你听了?”

    我嘿的笑了一声,伸出一条腿。道:“顶多让你给打折了。”

    青子冷哼了一声,也没来瞧我,道:“先欠着。”

    我不由暗笑,在她身边坐下,沉默了一阵,道:“到底是什么人在作怪?”这死女人之前什么也不跟我说,就一个人担着。

    青子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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