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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阴人-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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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板呵呵笑了一声,道:“这三味清心散那,原本也只是这芳草堂里比较冷僻的一种药,不过自从出了湖上这事儿,早就是一药难买。芳草堂规定,每天只售出二十份清心散。”

    鲁莽精奇道:“是这药很难制么?”

    老板笑了一笑,欲言又止,神情很是有些古怪。我剥了一颗花生吃,道:“现在价格翻了几番?”

    那老板瞧了我一眼,一拍桌子道:“你这小哥脑子转得快啊!这芳草堂是百年老字号,要说真要多制些清心散出来,又怎么可能办不到。这就是个做生意的门道,正所谓物以稀为贵。你们猜怎么着。现在这药的价格都已经被炒到比之前翻了一百倍不止了。就这,还供不应求呢!”

    鲁莽精怒道:“这些人的良心时候被狗吃了么?大夫不应该是悬壶济世,怎么能这样?这种人命关天的事,也没人管管?”

    老板苦笑道:“怎么管?这药是人家的独门秘方,人家一口咬定了制药艰难,每天顶多做二十份已经是竭尽全力,又有谁能管得了?”

    骚包脸吃着藕片,呵呵笑道:“这家药铺挣钱的脑子不错,有意思。”

    鲁莽精冲他怒目而视:“这种奸商就应该砸了他的招牌,还做什么大夫,简直是丢人!”

    骚包脸嘿了一声,道:“小妹妹,你平常不太出门的吧。自古以来,这种事儿多了去了,你能管得了多少?”

    鲁莽精瞪了他一眼,不再睬他。老板叹了一口气,道:“这位小哥说得通透。自古以来,这种事儿又哪里少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是常理。这药是人家的独门秘方。你就算再急,也拿人家没办法。”

    顿了一下,又道,“就说前几天吧,有个外地来的胖爷,据说是他两个朋友在湖上遇了险,虽说命大福大被救了上来,可两人也中了招。这胖爷去芳草堂抢了好几次药。都没抢着。这人大概也是急了,趁着天黑就偷偷闯进了芳草堂,估计是想弄些药出来,结果被芳草堂的人给逮住打折了腿,一大早就丢在外头。”

    我听得心里一跳,就问这人姓什么,长什么样。老板摇摇头,说他也只是听人说起,至于事情究竟,他就不太清楚。

    正说话间,外头脚步声响起,有个人影快步冲进了茶肆。一边抖着衣服上的水珠,吸着冷气道:“这鬼天气,太他妈的操蛋了!老袁,赶紧给我来壶热茶暖暖身!”

    老板立即笑道:“哎哟,是王二哥!小花,赶紧给你王伯伯上茶上点心!”她闺女在里头答应了一声,很快就端了热茶和点心上来。

    我见这人大约四十来岁年纪,中等个子。长相倒是普通,是那种常见的洞庭湖边的汉子。只是看样子在雨中行得久了,也没打个伞,身上已经湿透,一张脸被冻得有些白里透紫,起身招呼道:“这位大叔,索性过来挤挤,大家人多热闹。”

    这汉子也是个爽快人,应了一声:“好!”就过来坐到袁老板边上。

    袁老板已经倒了一杯热茶,递了过去,道:“来,先喝口热茶暖暖身。”那王二哥接过,一口气喝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袁老板道:“怎么样,这回抢到药没?”

    我听得心里一动,原来这人也是去抢药的。那王二哥一拍桌子,道:“直娘贼,老子迟早把齐家那药铺子给点了!”

    袁老板道:“怎么?还是没抢到?”那王二哥破口大骂:“他妈的,这帮生孩子没屁眼的龟孙子,为了几个钱,真是连脸都不要了!”

    袁老板冲我们抱歉地笑笑,道:“几位可不要介意,我这王二哥脾气直,说话粗鲁了些。”

    那王二哥怒气勃发,这时候才想起我们还在一边,有些尴尬地冲我们笑笑,道:“对不住了几位,刚才实在是气昏头了。”

    我一拍桌子道:“他妈的,这帮王八羔子,老子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王大叔什么时候去点铺子,带上咱们几个!”

    那王二哥哈哈笑道:“好,痛快!他妈的,那帮鸟王八羔子,老子操他十八代祖宗!”

第二百九十七章 画符() 
我正想说话,见鲁莽精在一边神情古怪地瞧着我,不由有些奇怪,道:“怎么?”

    鲁莽精道:“没什么。”捂了嘴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见我瞧她,就避开了目光,盯着眼前一颗花生,说,“我以前就听我妈说你喜欢骂人。我还奇怪,觉着你平时讲话也挺斯斯文文的啊,没想全是装的。”说着,又忍不住笑了出来。

    我懒得睬她,拍桌子道:“王大叔说得好!这帮鸟人就该操!”

    袁老板笑道:“大家都是痛快人!对了王二哥,你那位胖爷朋友怎么样,腿伤好些了没?”又冲我们笑道,“事儿也真是巧了!咱们刚刚不是正好说到那位胖爷。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咱们这位王二哥啊,就是那位胖爷的朋友。”

    我倒是有些意外,只听王二哥恨恨地道:“狗娘养的齐家人!我那位老弟啊。腿伤倒还算是好的,就是给打折了,将养将养也能恢复。可是那帮狗崽子,实在是太狠毒。也不知暗中下了什么黑手,我那老弟到现在都还没醒,一张脸肿得我都快认不出来了。那些大夫看了,也没一个说得出道道来!”

    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我这不是气不过,想着纠集一帮兄弟去找齐家的晦气!可我那老弟两位朋友又…;…;哎,我只能忍气吞声去求药,结果被那帮王八羔子直接给轰了出来!草他妈的,老子算是跟他们齐家没玩了!”

    我听心头一阵悸动,问道:“王大叔,你那位老弟姓什么?是哪里人氏?”

    王二哥道:“我那老弟姓施,原本是住在潭城,跟我也算是多年的老友,前些日子带着他两个朋友到我…;…;”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我打断:“是不是狮子头?”

    王二哥“咦”了一声,道:“对啊,你认识?”

    “他妈的。咱们晚上就干了齐家那帮王八羔子!”我一拍桌子,心里却是咯噔了一声,原来这胖爷还真他妈的是狮子头那死胖子,那他的两个朋友不是明珠和瘦竹竿还能是谁?

    “原来你们是施老弟的朋友!”王二哥大喜过望。那袁老板也颇为意外,笑道:“搞了半天,都是一家人。”

    我心里焦急,哪里还坐得住,立即就让王二哥领着去找狮子头他们。袁老板让她闺女拿了几柄雨伞出来,又嘱咐她看着店,他自己则是跟着我们出来。看来这老袁也是个爱管闲事的。

    几人从茶肆出发,匆匆地就赶往王二哥的住处。行到半路,这雨势倒是越发地大了,寒意袭人。到了地方一看,还是挺大一进宅子,看来这王二哥在岳阳一带,也是颇有些来头。

    王二哥领着我们一进门。就见一个妇人带着两个孩子出来,见到我们,倒是一愣。王二哥叫道:“是狮子头的好朋友来了,快点准备些饭菜!”

    那妇人一听,立即答应了一声,朝我们笑道:“你们先坐着,我去张罗张罗。”随即带着两个孩子去了后堂,大约是王二哥的家人。

    王二哥领着我们到了最里头一个屋子,刚到门口,就闻到一股浓郁的药味飘了出来。进得屋子,就见有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正坐在桌子前,拿了一柄扇子,朝着面前一口碗轻轻扇风。

    听到响动,那姑娘就转过身来,穿着一身淡绿色的小套衫,齐耳短发,模样颇为秀气,见到王二哥,就起身叫了声:“二叔你回来了。”看到随后进来的我们,不由得愣了愣。

    王二哥朝我们笑道:“这是我侄女儿。是跟着咱们岳阳一位有名的大夫学医的,就叫了他过来照顾。”又朝那小姑娘道,“这几位都是你狮子头叔叔的好朋友。”

    那小姑娘打量了我们一圈,疑惑地道:“那我是该叫他们叔叔阿姨,还是哥哥姐姐?”

    王二哥笑骂了一声:“你这丫头,你们各论各的。”

    那小姑娘当即甜甜一笑,脆声道:“哥哥姐姐好,我叫田蕊儿,你们叫我蕊儿就行。”

    袁老板在旁边笑道:“这蕊儿啊,跟我们家小花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连名字都起得像。”田蕊儿娇声道:“袁叔叔,小花怎么没来?”

    王二哥打断道:“你狮子头叔叔怎么样了?”说着领着我们朝里走。就见里头摆着一张床,再一靠近,就见到一个人卧在床上,盖着被子,只露出个脑袋。光看这张脸,红中透亮,已经肿得跟猪头似的,要不是我跟这死胖子熟得不能再熟,换个人还真不一定认得出来。

    田蕊儿道:“狮子头叔叔的病很怪的。我师父也瞧不出来什么,只能先开了一贴散淤的药,给他外敷用。”

    我瞧了一眼桌上那碗熬得黑乎乎的药汁,大约就是小姑娘口中的散瘀药。凑到他身边叫了几声“死胖子”,却是没有半点反应。

    田蕊儿道:“哥哥,你不要费力气了,狮子头叔叔他听不见的。”

    我探了探死胖子的脉,又翻开他的眼睛看了看。瞳孔收缩,眼白中泛着青色的血丝。再见他胸前的衣服解开,就见他一身彪子肉上,起了一颗颗青色的像绿豆大小的斑点。

    王二哥骂道:“直娘贼的!我跟齐家那帮狗崽子势不两立!”

    袁老板道:“二哥消消气,消消气。我听人说,这芳草堂的背景可是不简单,咱们还是得小心为上。”

    王二哥怒道:“那又怎样!我在道上混了这些年,也认识些懂奇术的朋友,难道就怕了他!”

    袁老板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我仔细检查了死胖子周身,他这腿伤倒是没什么,调理好了也不会有什么大碍。就是这身上这怪症,却是个大麻烦。要是不及时医治,恐怕死胖子得一命呜呼。

    转身朝骚包脸道:“冲煞?逆阴?还是五气冲顶?”

    骚包脸在旁边一张椅子上坐了,升了个懒腰,道:“都不是。这是被人下了‘三阴聚蚁咒’,好像是某个小门派的咒术,用来杀人挺好的。”

    我除了正一派一系的法术之外,对其他就所知寥寥了。道:“怎么解?”

    骚包脸想了想,道:“这种乱七八糟的咒术谁知道怎么解?这样,还有个简单的,用清微派的‘灵露解心符’或者是茅山派的‘青玉符’也可以,化水内服。”

    鲁莽精“啊”了一声,道:“我这里有‘青玉符’。”从符囊中取出一道符,道,“这还是我妈给我的。你这人对我们茅山和清微的符法这么清楚?”这后半句话却是朝骚包脸说的。

    那骚包脸冷笑了一声:“小妹妹,哥哥这“万法皆通”的名号可不是白叫的。”

    我也懒得听她他废话,将符接过。姜狐狸画的青玉符那肯定是差不了。又问王二哥要了一碗清水,将符烧燃了化入水中。

    “哥哥,你要干什么?”见我要把符水灌入狮子头口中,田蕊儿那小姑娘登时上来拦住我。

    我没空理她,将狮子头已经发僵的嘴掰开,将符水灌了进去。

    “你这样乱来不行的,你…;…;”小姑娘情急之下,就要上来拉我,倒是被一旁的鲁莽精眼明手快,给拉了回去。

    我趁机把一碗符水都给胖子灌了下去。

    “你这人怎么这样子,狮子头叔叔已经病得这么重了,你们还给他灌乱七八糟的东西!”那田蕊儿有些气急败坏地冲到我跟前,小脸通红,眼圈都带了泪花。

    我倒是没想到把个小姑娘给急成这样。不过仔细一想,也那怪,对于她这样的大夫来说,恐怕是最见不得像我这种乱画符给病人吞服的。

第二百九十八章 水牢() 
被小姑娘劈头盖脸给教训了一通,我不由得有些讪讪。她上来一把拉开我,就上去查看狮子头的病情。

    王二哥有些担心地道:“小哥,你这…;…;这没事吧?”

    我正想说话,就听田蕊儿“咦”了一声,叫道:“这是怎么回事?”

    王二哥听得面色一变,急忙冲上去,叫道:“怎么了?”我跟着上去瞧了一眼。见死胖子的一张脸上那层红亮已经消退了不少,尤其是身上的斑点,更是变得淡了许多,知道是“青玉符”起了效果,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那田蕊儿转过身来,眨着一双大黑眼睛,疑惑地道:“狮子头叔叔情况好多了。你刚才给他喝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我一时半会儿也没功夫跟她解释那么多,就向王二哥问了狮子头另外两位朋友的住处。大约是见狮子头病情转好。王二哥一脸喜色,忙领着我们去了另外一个房间。这里头放着两张床,一进门就闻到一股酸酸的带着些许腐臭的味道。

    我上前仔细一看,一男一女。果然就是明珠和瘦竹竿。两人此时都是昏迷不醒,而且脸上暴出一粒粒脓点,散发出阵阵酸腐味,看着模样极为可怖。

    王二哥叹了一口气道:“他们已经昏迷了十来天了。我怕再下去。要撑不住了。哎,还是要找那帮狗崽子拿了药才行!”

    骚包脸过来仔细看了一阵,就找了张椅子坐回去,道:“我也瞧不出是什么,别来问我。”

    我仔细打量着明珠的脸,见她双目紧闭,脸色呈现出一种青白色,嘴唇暗紫,尤其是垂在两侧的手掌,手指僵硬,微微翘起,指甲是那种铁黑色。

    不由看得一阵阵心惊。这已经是有些类似于当年在阿紫身上出现的活人死相,虽说他们两人的身上还没开始出现尸斑,但浑身已经散发出尸臭味,再耽搁下去,恐怕真是有性命之虞。

    我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只能取了三棱针,用挑针法将两人身上的结节挑开,让淤积的尸毒散出一部分到体外。

    将两人重新盖好被子,就见田蕊儿那小姑娘跳到我跟前,睁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吃惊地道:“哥哥,你这是用的什么针法?”

    我连着用了两次挑针法,有些心神疲惫,正要回头问王二哥一件事,只觉得手腕一阵温腻,原来是被那小姑娘一只雪白的手掌给捉住,握着我的手臂摇了摇,娇声道:“哥哥,你怎么会这么厉害的针法,能不能教教我啊?”

    我听着小姑娘柔声软语,突然莫名地感到一阵心悸。只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劲。目光一转,这时候才注意道房中原来摆着几个大木箱子,瞧那颜色,似乎是用黑狗血涂染而成。

    心中一跳,就要甩开田蕊儿的手,一颗心突然“咚”的一声,重重地跳了一下,整个人像是被人用大铁锤重重地砸在心窝处,顿时感觉喉咙一甜,眼前一黑,模糊中只听到有人尖叫了一声,似乎是鲁莽精的声音。再接下去,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也不知是过去了多久,等我再恢复意识的时候,只觉得浑身一阵刺骨的冰冷。睁开眼,却什么眼不见,眼前黑漆漆一片,身子一动,立即就碰到了冰冷坚硬的东西,脖颈一阵剧痛。好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大约弄清了此时的状况。手上和脚上都被铁铐子锁住,身上挂了沉重的铁链,尤其是头部,似乎是被一个镂空的铁头套给套住,只能看看露出鼻子,眼睛却是被遮住看不到东西。嘴巴也被禁锢住,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整个人都浸在冰冷的水中,一直漫到我下巴的地方。

    我此时脑海中还乱轰轰的,一时间无法明白我究竟是怎么突然落到了这步田地。慢慢才回想起,之前在王二哥家中的那一幕。

    究竟发生了什么?

    那几只箱子绝对有问题,而我当时的注意力完全被明珠和瘦竹竿吸引,居然硬是没注意到它们。王二哥、袁老板、田蕊儿…;…;这几张脸在我面前飘来飘去。我在昏倒前,似乎听到了鲁莽精的尖叫声,不知她和骚包脸怎么样了,还有旺财那小家伙。

    我正想着,突然就觉得身子往下一沉,冰冷的水一下子将我整个人包围。立即闭住气息,在水中大约浸了十息左右,又觉得身子重新升了上去,又回到原先的位置。水正好漫到我的下巴。

    我深深地吸了口气,就隐约听到有人声传来,似乎是个声音有些尖细的男声,说道:“这人醒了没有?你可小心点,别给弄死了!”

    隔了一会儿,只听另一个颇为宏亮的声音道:“放心,才十息时间,死不了!”

    我眼睛看不见。只能侧耳去听,只听到那声音尖细的男声道:“嘿嘿,咱们这水牢可是好久没用过了,这回总算是派上用场。”

    那宏亮的声音嘿嘿笑了一声,道:“也算这小子的福气!”

    我正仔细倾听,突然听到咣咣几声巨响,似乎是有人用力拍在什么金属物之上,就听那宏亮声音大声叫道:“喂,里面的小子,醒了没有?醒了答应一声?”

    就听那声音尖细的道:“狗哥,你这是懵了吧。那小子戴了铁头套,哪还能发得出声音?”

    那狗哥笑道:“哎哟。我把这茬给忘了。里面的小子,醒了就扭扭身子,让我们看到!”说着又传来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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