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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惑世之公主女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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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这是相对于常人而说,不能随意用到梦古伶身上。
  “理由。”她没有去看门口的人,垂着眼睫看自己的手指——据说,喜欢看自己手指的人是自恋的人,那么,她们四个该都能算是自恋的人吧?
  “我救你,不过是看你有相思泪。”他笑,笑的声音却无心。
  “相思泪。”那应该是她从水祁间体内提出来的那一颗。“还有呢。”
  “你是医者。”他依旧笑,唇畔那抹笑意味不明得令人费解。
  “目的。”
  若你能救他,你便可安然无恙得出去。”
  “若我能救但不救呢。”
  “你说呢?”
  梦古伶第一次抬眼看向对方,而对方也正看她,于是两人目光相撞。
  那是一张美到极致,完全凌驾于性别之上的脸。比起她的清冷之美来也毫不多让。
  她准确地在第一瞬识出了是他,而不是她——她毕竟是顶尖的医者。
  不过他之于她,不过是路人而已,她并不会赋予一个路人过多的关注与情绪。
  同样清晰地看到对方眸中一闪而过的惊艳,梦古伶敛眸,“人在屋檐下。”
  “很好。”他过来扶她,而她顺从地下床。
  “你不怕万一你医不了他?”他扶着她,在她耳边轻语。
  “若我说不,那么世间无人能治。”
  “那样最好。”他轻声地笑,温热的气息自她耳际拂过,而她——似是没有感觉到地继续向前行。
  ———————————————————————
  才至门口,她便顿住了脚步,眸子深处流过一丝奇异的神色——
  好奇特的药味!
  她完全可以由此断定此人已经失去意识多年——确切地说,植物人,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男子眼底也流过一丝诧异——虽然她的表情波澜不惊,但她的脉搏,方才的确是有了波动的——换言之,她只闻了药味便清晰地知道了里面人的状况!
  心底突然腾起了小小的愉悦,她的医术,应远在他之上,那么,如果是她的话,应该可以办得到吧?
  梦古伶继续移动脚步,男子跟上她的脚步。
  绕过了屏风,梦古伶见到躺在床上毫无生气的人。只有胸口时而的起伏才能够告诉旁人——他还活着。
  只是——那张脸……
  梦古伶聪明地挣开了他的手,她知他在刚才搭了她的腕的。
  那张脸,居然与水祁间一模一样!
  “怎么不早医。”此人起码已经这样躺了三年了。
  “三年来我一直尝试,但无人能医。”就连他一向自负自己医术绝顶天下,也对此无能为力。
  “你觉得我能救?”几不可见地挑了挑眉,她看向他。
  “我——别无选择。”
  “你可知他大限将近。”
  “我知道。”不然他也不会不择手段逼她来医他。
  “你怎知我能医。”
  “你能。”他看着她——是的,他没有看错,她周身散发的自信甚至自傲的气息,即使在她看到病人之后,也未曾有过改变。
  “若我医他,你便欠我。”
  “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一个攸关生死的誓言,却被他说得不咸不淡。
  梦古伶偏了偏首,长指射出一根银针,稳稳扎在了床上人的颈间,“我明天给答复。”然后悠悠然走了出去,不见丝毫受伤的样子。
  男子微微讶异地看着她的背影——照理来说,她身体此刻所承受的痛楚,绝对可以让一个平常人瘫倒在床上毫无行动能力的。
  不过——以她所受的伤,她理应不可能有生还的机会的。那一刺刺得又准又狠,看伤痕,似乎是用了极大的力道,又是在极近的地方动的手。
  但是她活下来了,且活得好好的,如一团云雾,让人看不清摸不透却又好奇心越来越大。
  ———————————————————————
  梦古伶信步地走着——说是信步,也不确切,她挑选着人烟稀少的地方走着。
  她急需一个没有人会去的地方。
  逐渐的,随着天色的渐暗,她到达了一片树林。
  古代人果然都很富有,到处都能种树,以前她也不过在德国有一个城堡外加一片森林罢了。
  在视线范围内随意选择了一棵树,梦古伶坐到了树下,只是坐着,一语不发,眼神清澈。
  不知坐了多久,一直到月亮都升了起来,那一直静止着的身影才微微地动了一下,抬头看向天空中那一轮皎月。
  “你怎么那么傻……”依旧是漠然的嗓音,却带上了一丝平日未见的茫然,“你明知道的,明知道你会死的……”
  似是感觉到了寒冷,梦古伶伸手抱住了双臂。
  她是个特异的孩子,自幼时便带了上辈子的记忆——然而后来,在她的体内,产生了另一种人格,黑暗的人格。
  她以分裂自己的灵魂为代价,封印住黑暗人格的蠢蠢欲动,却在分裂之时受了不知名力量的干扰,刚刚逝世的萸姬的灵魂居然与她的黑暗人格结合在了一起,并且产生了新的人格。
  从那时起,她们便生活在同一个躯体内,白天是梦古伶,晚上是萸姬。
  她原本以为她们会一直维持这个状态一直到这个躯壳死去的——
  可是——
  在匕首刺入心口的那瞬间,萸姬居然能够压制住阳光下的她,控制了身体——她从来不知道,有两个灵魂的人,有两条命。
  于是,在萸姬的灵魂灰飞烟灭之时,她却活了下来。
  “我从来不知道你对我的影响力有那么大……我现在,居然有点想念你呢。如果你听到这话,一定会很开心吧——我会为你报仇的,也是为我自己报仇。”
  紧了紧手臂,梦古伶蜷起了身体,想起了一首她最爱的歌。
  从没有人知道她会唱歌,其实是,大家都不会去想,梦古伶,会唱歌。
  天黑了
  孤独又慢慢割着
  有人的心又开始疼了
  爱很远了
  很久没再见了
  就这样竟然也能活着
  你听寂寞在唱歌
  轻轻的狠狠的
  歌声是这么残忍
  让人忍不住泪流成河
  谁说的
  人非要快乐不可
  好像快乐由得人选择
  找不到的
  那个人来不来呢
  我会是谁的谁是我的
  你听寂寞在唱歌
  轻轻的狠狠的
  歌声是这么残忍
  让人忍不住泪流成河
  你听寂寞在唱歌
  温柔的疯狂的
  悲伤越来越深刻
  怎样才能够让它停呢
  ……
  你听寂寞在唱歌
  轻轻的狠狠的
  歌声是这么残忍
  让人忍不住泪流成河
  你听寂寞在唱歌
  温柔的疯狂的
  悲伤越来越深刻
  谁能帮个忙让它停呢
  天黑了
  像不会再天亮了
  明不明天
  也无所谓了
  就静静地
  看青春难依难舍
  泪还是热的
  泪痕冷了
  “萸姬……”才说出口两个字,却听得脚步声远远传来,虽说距离还很远——但如果对方耳力够好,应该能听得到她所说的两个字!而这两个字,足够给她带来杀身之祸。
  ———————————————————————
  
                  017 交易成功
  念头一动,梦古伶的身影便消失了,速度快得令人咋舌。
  ———————————————————————
  君念寒自房内走出来,负手抬头望了一眼夜空,感觉心头一阵说不出的乱——今天那个女人,她绝对有把握治好羽的。只是——她为什么还要考虑?身负着本应丢了性命的重伤,从那么高的悬崖上摔下来,居然还能跟没事一样,她绝对不简单——她究竟是什么人?
  突然,君念寒敛了呼吸,凝听空气中传来的微微的震动。
  似乎是——歌声!
  脸色微微一变——这里向来戒律森严,居然有人敢在这里唱歌?
  身形一动,他循声掠去。
  随着距离的接近,歌声逐渐清晰——那是令人心痛的曲调,寂寞而倔强的歌声。由微微嘶哑的声音唱出来,更是有一种说不出的勾人心弦的味道。
  他在一天之内第二次被勾起了好奇心——是怎样的人,才能够唱出那样的歌声?
  他的定力一定是变差了,怎么会突然如此容易被旁人所影响?
  一曲似乎是要完了,歌声逐渐转低,轻灵地,不留痕迹地勾勒完了最后几句词。
  猛然间,耳旁听得了两个字,那两个字的震撼力是如此之大,几乎让疾行中的他身体失去平衡。
  那声音幽幽地叹了一声,似惋惜地道,“萸姬……”
  萸姬!毒王的妻子!那个精通毒术不在毒王之下的女子!那个在传闻中为了毒王殉情的绝艳女子!
  很不巧的,他就是毒王的两个后人之一,只是——与萸姬无关而已。
  他逐渐靠近了那片树林,却感觉到树林中没有了人的气息——他惊讶,那人居然在如此远的地方便发现了他,且走得悄无声息——更让他觉得不可思议的是,她似乎是故意让他听见她最后两个字的。
  难道——他山庄中,有着一个与萸姬有千丝万缕关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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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接到了君念羽的房间,梦古伶伸手便迅速地抽出了他喉间的那枚针。
  暗红色的血顿时从银针所造成的小洞里面汩汩地流出来,不多久便浸透了一片被褥。
  “你在做什么?”倏地,一只手扶上了肩,男子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没有理会只要男子的指尖稍稍发力便可捏碎她肩胛的动作,梦古伶声音清清冷冷,“治疗。”
  “那——”
  “你不要说你作为一个医者,连放血都不知道。”
  “不会失血过多?”
  梦古伶停了手中的动作,看向他,“关心则乱,果然是真的。”
  君念寒没有说话,事实上也无话可说,只是看着她利落地止血,然后去洗手。
  “你敢碰他的血?”毋需惊讶,她既然敢做,就必定不担心。
  “为什么不敢。”梦古伶洗完了手,在桌边坐下,“我们的交易。”
  “我反悔了。”君念寒笑着宣布,狭长的凤眸中划过一丝狡黠。
  “嗯。”似是早料到他会如此回答,她静静地抬眼看他,神色无一丝波动。“你觉得你可以接下去。”
  “我的确这么觉得。”
  “你可以试试。”他也太低估她了,她看起来很容易相信别人的样子么?
  君念寒上前搭了一把脉,才微微变色,随即恢复脸色,“那么,我再次反悔了。”
  “很好。”梦古伶站起身,“我要你助我夺这天下。”
  “呵,好远大的梦想呢。”他轻笑,却做不到嗤之以鼻,只因她说出的话从不是无稽之谈。
  “如何。”
  “代价会不会太大了一点?”
  “你可以选择,他还有三天。”即使他的日子再多也无用,她敢说他的毒,连下毒之人都已经解不了了。换句话说,这天下除了她,再没有人能医他了。
  “真是‘仁慈’的选择性啊,我可以答应,但是,你首先要回答我——你是谁?”
  “我并不知道你是谁。”梦古伶说了谎,她知他是谁,因她拥有了萸姬全部的记忆。
  所以,即使他不答应她的条件,她还是会救人——只因为萸姬。
  不过可惜,他是不会知道的。
  君念寒稍作思量,“你要多久?”
  “七天足矣。”七天,已经太长了,很多事情是经不起拖的,她有太多的事要回去料理,有太复杂的未来在等待着她。
  “好,我答应你。”君念寒似是下了决心,目光不再闪烁一分。“在下君念寒,怎么称呼?”
  “梦古伶。”
  ———————————————————————
  梦古伶泡了一壶雪山银针,悠然地坐在石桌边,眯起眼算了算日子,今天,是第三天了呢。
  其实她完全可以用快速的方法,那么此刻她就应该已经身在了宫中了,只是怕君念羽的身子受不起她的折腾。
  就算为了萸姬,卖他这个人情吧,毕竟,是她欠萸姬。
  听得脚步声传来,她瞌了眼等待着对方渐渐行至身旁。
  “梦姑娘。”轻轻的声音在耳旁响起,带着抑制不住的激动,“二公子刚才咳嗽了。”
  “恩。”她用了缓的方法,成效必定出来晚些。
  起身,她走向君念羽的房间。
  咳嗽声阵阵地传来,但是很明显的,那人还没恢复意识。
  站至床前,梦古伶取出一粒赤红色的药丸,试图让君念羽吞下去。
  无奈她似乎还是将这废了整整三年的身体的性能给高估了。
  回身至桌边拿了一杯茶,梦古伶含了一口,再自然不过地弯腰贴上了君念羽的嘴唇。
  猛然间一只手扯过她,力道不大却坚定,修长的手箍住她的细腰,占有性地将她固定在怀中。
  然后百听不厌的声音才在耳边酥麻地响起,“你做什么?”
  这是他第二次问同样的问题,只是上一次是为了羽,而这一次——是因为她。
  梦古伶把杯放回桌面,“喂药。”
  “一定要那样喂么?”他问得漫不经心,令人听不清楚他心里真实的想法。
  “不然呢。”
  “……”
  “你动心了。”梦古伶淡淡地吐出四个字,无视身后人的身体因她此话而变得僵硬,继续道,“这不是好兆头。”
  脸色微微一变,他将她从怀中推开。“我怕的是你对他不利。”
  真的——是这样吗?
  那为什么……心会那么痛。在推开她的那瞬间。
  他一定是疯了,居然会在不知不觉中潜意识把她当成了自己的所有品。
  “那样最好。”梦古伶再次走到床前,伸手翻开君念羽的眼皮看了看,却猛然发现——她的洁癖——消失了。
  “今夜他会醒,我会在这里守着。”
  留下一句话,梦古伶走出了房间。
  她似乎,不该再靠他太近了。
  
                  018 最后清毒
  梦古伶静静地坐在桌边,看着窗外。
  照时间——他差不多该醒了的。
  “咳……”一声咳嗽响起,梦古伶转头看去,君念羽已经在醒转了。
  “水……”
  走到他身边,梦古伶看着他才张开的迷茫双眼,“你不能喝水。”
  “……”君念羽看着眼前的人,无言地问她为什么。体内持续的高温像一把火灼烧着他的身体,连喉咙都嘶哑了。
  “喝了,就会死。”
  听了这句话,君念羽立马放弃了喝水的愿望。
  他记得他中毒后是被哥哥封了穴然后昏迷的……那么然后呢?哥哥终于救了他么?
  那么……眼前的女子又是谁呢?
  “是我救的你。”
  君念羽瞪大了双眼。怎么可能!他中的毒——是幽冥!
  当年此毒只有毒王和萸姬能解,且因他们死得仓促,只遗留下了所有毒药的制作方法,而没有任何一种的解法!
  近百年来有无数人尝试着制出解药,却只是不断有人被毒死,而从来没有人成功过。
  就是说,此毒根本无人能解!即使是哥哥和他——毒王之后,也对此无能为力。
  “不用看了,我有条件的。”梦古伶低下身来,“你该吃药了。”
  “药……”话还没说出口,她便往他嘴中塞了一粒东西,随即含了一口茶便俯身印上他的唇,以舌将药推进,再用茶水送进喉咙。
  被她一连串的动作吓得怔住,君念羽只是愣愣地看着她,随即感到唇上传来一阵触电般的触感,才意识到她在做什么,脸上迅速地浮上一层红晕。
  直到她直起身,他才能够勉强让自己怒视她。
  “我说你不能喝水,不是茶。”梦古伶却仿佛再正常不过地又轻嘬了一口茶,淡然地看着他。
  “……”
  “明天你就可以下床,后天我会为你清毒,三天后毒就拔光了。”梦古伶无视君念羽的怒视,抛下一句轻飘飘的话就自顾自走了。
  ———————————————————————
  “羽。”君念寒出现在床前。
  她,是知他在,才会走的吧?与她相处多日,他却仍不知她的真正实力,只知她——的确深不可测。
  “哥。”君念羽低低地唤了一声。
  “我总算,还是在你大限之前把你从阎王手里抢了回来。”
  “她——怎么会解得了幽冥?”被茶水滋润过的喉咙已经可以出声,他也终于有能力问出他一直想问的问题了。
  “不知道——我是看她身上带着相思泪才救她的。”
  “救?”
  “她当时从悬崖上摔下来,且心口被刺伤——照理说,她不可能还活着的。”君念寒终于讲出了一直没有想通的事情。
  “她有相思泪,又能解幽冥——哥,她会不会和毒王或者萸姬有什么关系?”
  “当年,他们既然没有遗留下东西,那么,就算她跟那两位有再深的渊源也不会有什么——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她认识那两位中的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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