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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惑世之公主女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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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上官吟来过。”梦古伶拂了拂袖。
  “翠娘也没有答应。”忙忙地解释出口,翠娘才意识到自己并不用那么急着解释,顿时一塞,噤了声。
  “我知道。”梦古伶淡淡地道,“他给的我也能给,更何况现在我给得起的他不一定给得起。”
  翠娘没有出声,垂着头慢慢地思考。
  “翠娘有何苦衷,不妨说来听一听。”梦古伶看着她,薄唇轻轻地吐出一句话。
  翠娘却怔了一怔,过于薄的唇——是薄情的面相。“倒也没有什么,只是贸贸然插手皇家事,不是翠娘的作风。”
  “心病还需心药医……”梦古伶摇头轻叹了一句,“就由我来替翠娘解开这心结吧。”
  翠娘一怔,抬眼看向窗边的女子,而女子回以清浅的笑容。
  窗外西风又起。
  
                  038 午夜梦回
  “七公主说笑了,此结易结不易解。”翠娘愣一了愣,随即笑道。
  “不试一试怎么知道?”梦古伶站起身走到翠娘面前,伸出一只手,舒眉含笑不语。
  一时间,屋内寂静得似无人之境一般。
  缓缓地,翠娘抬起了手,将手放在了那只冰凉如斯的白皙手掌上。
  梦古伶慢慢地笑了起来。
  ———————————————————————
  “这世上有一种香,叫做断魂,伴香而眠,可晓前世今生。”梦古伶点了一支香,看了一眼翠娘,似笑非笑,“心诚则灵。”
  房间因为关上了门窗,即使是在白天也显得有些许的昏暗。翠娘嗅着那香的味道,竟有些昏昏欲睡。
  只因对面的女子一脸淡漠的笑容,便无理由地心安,不知不觉便趴在桌上假寐了过去。
  梦古伶再看了一眼那支香,起身跨出了房门,轻轻地关上,脸上的笑容慢慢褪去,只余清冷。
  当梦古伶真要对一个人好的时候,没有人能逃得掉的。
  ———————————————————————
  迷迷糊糊中,翠娘觉得自己神智清醒,身体却动不得半分。
  突然听到一把稚嫩天真的声音,“娘亲,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回家?”
  “等到娘亲找到爹……晚儿就可以回家了。”
  仿佛被雷击中一般,翠娘僵硬地转过去看着对话的两个人。
  “娘亲什么时候可以找到爹?”小女孩歪着头,一本正经地问。
  “很快……很快……娘亲就可以带你回家了。”妇人说着,搂住了小女孩,不让她看到自己慢慢滚落的泪水。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太好咯!”小女孩咯咯地笑着,脸上的纯真深深地刺进翠娘的心,仿佛是心尖被用尖利的指甲狠狠地掐了一下。
  如果……如果这是记忆的话……那么接下来的场景……
  “一定就在附近!快去找一找!”暴戾的喝声在门外响起,妇人的身子一震,推开怀中的小人急急道,“快去地窖里躲起来!”
  “娘亲你呢?”一边被推搡着进了地窖,小女孩一边追问着妇人。
  “娘亲不叫你你不准出来知不知道?”严厉地嘱咐了一声,妇人在女孩的额头印下一个吻,抹去了泪水飞快地搬了些杂物盖在了地窖的盖上,才干完这些转过身便听到了几声不怀好意的嘿笑,“容妃可真是让小的们好找啊!”
  “你们想做什么?”妇人一步一步向后退着警惕地看着眼前的几个侍卫。
  侍卫们脸上挂着委琐的笑容,“小的们也没想干什么……”
  “你们……啊!走开!不要!”
  翠娘不敢置信地后退了两步——是的,那就是她当年在地窖里听到的叫声——仿佛只听那些声音,便可以想象出当时的场景——
  她想大叫一声,但发现自己的喉咙像被堵住了,什么声音都发不出,再挣扎也只是徒劳。
  眼泪不可遏制地流下来,翠娘颤抖着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闭上了眼,不要看,不要要听……她不要知道那些禽兽对母亲做的事!
  然耳边的嘶喊声依旧响亮而凄厉,不因她堵上了耳朵而有丝毫的减轻。
  “你们放开我!禽兽!”
  死死地咬着下唇,直到殷红的鲜血缓缓地沿着齿印流下来,眼泪就像决了堤一样在脸上肆虐。
  那个男人……那个害得她们无家可归的男人何其残忍!居然连自己的妻子也不放过!
  所谓的皇家尊严……所谓的身份地位……哈……冷笑一声,翠娘放下的手开始紧紧握成了拳头。
  耳旁甚至有打耳光的声音,鞭子抽打在肉体上的声音,伴随着男人的淫笑。
  指甲一点一点地嵌进掌心的肉里,疼痛却丝毫没有传达到脑中。
  慢慢地睁开一直紧闭着的眼睛时,看到的只剩一地的凌乱,而那个小女孩也终于在四周归于寂静之后慢慢地探出了脑袋。
  “娘亲!”小女孩一探出头看到的便是衣不弊体的娘亲,虽然还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便踉踉跄跄地奔了过去。
  “晚儿……娘……不能带你回家……”妇人已经连抬起手的力气都没有,嘴唇完全苍白。
  “娘亲!娘不要丢下晚儿……”
  翠娘的唇一张一合,说出的是与小女孩完全相同的话语。她从来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几个男人可以就这样用性虐死一个女人。
  “要……活下……去……”仿佛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妇人苍白地勾了勾唇角,头歪了下去。
  “娘!”
  不要再看了……不要再看了!为什么要让她再重复痛苦!
  千百次的午夜梦回,无论怎么想忘都忘不掉的噩梦,曾经是如何地把她从睡梦之中一次又一次地惊醒——居然这样活生生地在她眼前重演。
  死亡本身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在死亡前抓不住生命的无力感……知道吗……看着心爱的人在眼前死去的感觉……叫作……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
  小女孩的哭声渐渐地消散。整个世界只剩黑暗,翠娘滑坐到地上,满脸的泪痕,低低地呢喃,“娘亲……”
  “晚儿……”
  置若罔闻,翠娘继续坐在地上,抱着膝盖,脆弱得仿佛不堪一击。
  声音又靠近了一些,“晚儿……”
  “娘……娘?!”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慢慢地抬了头,看着眼前那张慈爱熟悉的脸。
  “晚儿……娘的晚儿……”妇人看着她,眼底是包容的笑意。
  “娘……晚儿……晚儿这些年好苦……”如同每一个女子一样,她流着眼泪向母亲叙述自己的脆弱。
  “晚儿……你何时才能放下呢?”轻缓安抚的声音,缓缓地飘进她的耳朵。
  “晚儿要报仇!是他!是他害死娘的!”紧紧地攥住了拳头,翠娘咬着牙齿道。仿佛每一个字都是用仇恨凝成一般从唇齿之间吐出来。
  “晚儿……别活得那么辛苦。”温软的手掌伸过来掰开她紧握的拳头,笑意盈盈,“娘说要活下去,不是要你为了仇恨活的,要为自己活知道么?”
  “娘……为自己活……何其容易啊……”翠娘苦笑一声,“晚儿也是身不由己啊。”
  “晚儿,只要想做,没有什么做不成的。”妇人笑得慈祥,“要看你抓不抓住机会……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一旦错过可能就再也没有下一次了。”
  “娘……晚儿不敢了……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晚儿,你要相信。”妇人抚摩着她的头发,缓声道,“要选择相信。一定有人可以动摇你的心的。”
  “可是……娘……”
  “娘只希望你活得开心,人要为活人而活,不要为死人而活,知道么?”
  “娘,人总免不了为死人而活……”
  “那就去改变。”妇人的口气虽温婉也坚定,“晚儿,你可以的。快乐着过也是一天,仇恨着过也是一天,为什么不让自己快活些呢?”
  “娘……我可以吗?”有些不确定地,她问着。
  “你已经为娘报了仇了……你已经杀了那些侍卫了不是么?若你再多杀人,与那些人又有何区别?”妇人将她搂进怀中,手一下一下地轻轻拍着她的背。“娘的晚儿……一定可以的……”
  “娘……”
  突然间又天旋地转,身边又空无一人,她缓缓地站起身,看向远方。
  一片黑暗中,显示出了一个小小的光点。
  没错,无论在如何阴暗的地方,总会有那么一丝光的。娘,我听你的,要相信,要为自己活,要改变。
  抬起脚步,缓缓地,却也坚定地,翠娘朝着那一束光走去。
  
                  039 疑云重重
  睁开眼时,看到的是一张淡绝的笑靥,“如何?”
  “近日常听闻七公主七窍玲珑,能人所不能,今日方是服了。”翠娘轻轻地叹了一句,淡淡笑开。
  “我不过是会捉人弱点罢了。”梦古伶也笑了一笑,然眉眼之间却看不出真正的笑意。
  “翠娘一点也不了解七公主。”翠娘有些费解地看了眼梦古伶,补充道,“或许没有人真正了解七公主。”
  “不要试着了解我。”梦古伶点漆般的眸子注视着眼前的女子,缓缓道,“我不会让自己不安全。”
  翠娘一怔,肃然而对,眼前的女子,任何一方面都是远远超过她所见过的所有人的。“翠娘明白。”
  梦古伶伸手平推过桌上一个匣子,道,“我知道翠娘不缺这些,但在外行走,钱财这些俗物却是免不了的,我也不好意思什么都不做。”
  翠娘笑着,接过,脸上无一丝异色,道,“七公主说的是,如今这世道,无钱存步难行。”
  然在她闲闲然打开匣子时,饶是在红尘中打滚多年,阔绰的主也见了不少,也禁不住变了脸色——全国通用的银票,厚厚一沓,每一张都够一户穷人家一生的全部收入;各种珍奇的珠宝首饰,看得出样眼格斗价值连城;数百间店铺的契约;良田数百亩的地契。毫不夸张地说,这里的所有价值,已经够得上一个国家好几年的收入了。
  自诩是视钱财为身外物的她,也不禁动容,是要有怎样的能力,才能拥有如此多的财富?
  “看样子,翠娘对我的礼物还算满意。”梦古伶笑着起身,“都城东面那栋宅子,就权当是我的见面礼吧。”据说那宅子,是翠娘的生父生前所住。翠娘一直想购置那宅子,现在的主人却一直不肯相卖。
  果然,翠娘身子一震,抬头望向她。
  “我看中的人,不是属下,是助手。”梦古伶淡淡地道,拂袖走了出去。“请翠娘先帮忙查一查所谓苍流教教主的身份。”任何消息,最好能够从两个方向证明它的可靠性,这样的消息才可信。
  不急不徐地步行回到府上,才端起了茶盏,便看见君念寒从门口迈进来,眉宇之间有些微的疲倦,却依旧风华绝代。
  “看样子是好消息。”梦古伶将杯口从唇边移开,上下打量了君念寒一番,确定他没受什么伤,便用杯盖滤了滤茶叶,道,“如何?”
  君念寒一扬手,一张薄薄的纸平平飞到了梦古伶面前。
  梦古伶伸手接过打开,一瞥,唇角慢慢勾起一个摄人心魂的角度,“呵呵……真是工夫不负有心人。”
  话音才落,门口传过来一个声音,“主子,有人送信来。”
  “拿来。”梦古伶稍稍地怔了一怔,没猜错的话,这信是翠娘的,办事——未免也太有效率了点。
  看完了那张小小的纸条,梦古伶微微垂了头,指尖再次顶上了太阳穴,“莫秋——拿我的帖子,去宫中太子那拜访。”
  “证实了?”君念寒坐到她身边,口气疲倦。
  梦古伶的动作因他话中的不快稍稍顿了一顿,缓缓开口,“我由双方证实一个消息,并非针对某人;若她的消息比你先到,则反之。”
  君念寒揉了揉眉尖,没有说话。
  “我并非不相信你。”梦古伶又道。
  君念寒闻言苦笑,看着她一字一顿道,“你也并非相信我。”
  梦古伶权当没有听到,低头抿了一小口茶。
  “要怎么样,才能让你相信呢。”君念寒若有似无地叹了一声,“我了解你,但是靠近不了你——至少,你可以试着去相信我吧。”
  “我努力。”梦古伶犹豫了一下,才轻轻地答道。
  得来的虽只是这样的回答,君念寒却仍是稍稍舒了一下皱在一起的眉心,眼底掠过一层淡淡的笑意。
  梦古伶却已经开始说另外一个话题,“你说,若一个人,要有三重身份,那么,他一定很谨慎。”
  “是啊。”君念寒蜷了蜷有些僵硬的手指,“的确很了不起。”
  “落暄妍给我的信里写着,林梓涵就是苍流教教主,偏偏就这么巧,让我查到,宣国太子,就是苍流教教主。”梦古伶缓缓笑开,侧面美得几乎如剪影般不真实。
  君念寒瞥见那笑容时竟再也移不开目光,知道她是美的,却不知道美起来可以让人瞬间失去了呼吸!
  略为突兀地,一声呼唤打破这一画面,“主子,有回信。”
  “恩。”梦古伶点了点头,懒得再动,道,“怎么说?”
  “说老地点见。”莫秋应了一声。
  “老地点……”梦古伶站起了身,走向门口,似又想起了什么,顿了脚步,淡淡道,“伤不严重,好好休息。”
  闻言身后二人的脸色都是徒然一变,她却自顾自地走了出去。
  
                  040 偶尔温馨
  红楼。竹落小筑内。
  上官吟坐在桌边,徐徐倒了两杯酒,神色温和。
  才放下酒杯,耳旁便传来了轻到几乎辨认不出的脚步声,然因对方并未刻意掩饰,他终究还是听到了。笑意盎然地拢了袖子,他坐正身子,正好在来人推门而进时开口道,“你来了。”
  “我来了。”梦古伶工整地对了一句,随手顺了一顺发丝,悠悠然坐到了上官吟的对面。
  “要请到伶儿还真是不容易呢。”上官吟含笑,将那杯酒推到梦古伶面前。
  梦古伶接过杯子,剔透的手感让指尖微凉的肌肤感觉极舒服,“是么。”
  “不是么?”上官吟凝视着梦古伶,笑意不减,“递封帖子——即便是太子的,也不见得能见七公主一面。”
  “是府上的下人没有礼数,怠慢了。”梦古伶说得又轻又慢,待到话音落了,才慢慢地抬头看了一眼上官吟。
  上官吟眸子的颜色倏地变深,声音依旧低沉温和,却隐隐透出了一股王者的霸气。“伶儿不用谦虚,伶儿的下人名声可是大得很呢。”
  梦古伶闻言眯起了眼睛,声音徒然变得柔起来,“太子应该知道我找太子所为何事吧?”声音虽柔,却让人忍不住地寒冷,像是在寒冬腊月里被泼了一盆冷水后又遭遇西北风。
  “请说。”上官吟掩去眸中一闪而过的锐利,点头示意。
  梦古伶露出一丝清浅的笑,淡淡道,“谁人不知苍流教教主是因成功刺杀了武林盟主和宣国太子而成名的。”语速在“宣国太子”四个字上明显放缓。
  “恩。”上官吟的脸色微微一变。
  梦古伶却不再开口,只是噙着笑不语,指肚绕着杯沿一圈一圈地划着弧度。
  上官吟眼中的笑意渐渐淡去,最终认输地叹了口气,略有些气馁地道,“你知道了些什么?”心中却是瞬间掠过了无数念头,最终只是汇成了一个决定,此等人,不能收为己用,必毁之。
  梦古伶淡淡地瞥了上官吟一眼,道,“上官吟,苍流教教主,林梓涵。”
  上官吟的脸色随着她吐出的每一个名字变得越加深沉一分,最终将游移许久的目光聚集到梦古伶脸上,一字一顿地道,“你怎么知道。”
  “太子,”梦古伶的心情越发好了起来,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知道了这些又如何?”上官吟语气一转,又恢复笑吟吟。
  “只可惜了绝墨……”梦古伶揉了揉眉心,“他的毒还没解吧?”
  上官吟盯着梦古伶,缓缓道,“我果真还是小看你了。”
  “不是。”梦古伶想也不想地反驳,“你是太小看我了。”字里行间居然略透着点笑意。
  “你怎么知道的?”
  “太子瞒天过海的本领也不见得怎么高明么。”梦古伶托着下巴看向他,“杀人封口,毕竟还是不够快。”
  “有漏网之鱼么?”上官吟蹙了蹙眉,太不小心了。
  “我原先只是想,你爱她,她不爱你,这么简单,毕竟我不知道她在我昏迷期间经历了什么。”梦古伶看着上官吟,似是根本有意在揭他的伤口。
  上官吟的心沉了一分——两人之间如此开诚布公,只怕是暗示了开战之期要到了吧?深呼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伶儿不该再叫我太子,我已经不是太子。”
  “皇上只是立了我为储君,不见得你就不是太子。”这也是她费解的一点,为什么皇上迟迟都没有下旨废了上官吟这个现在有名无实的太子。
  “伶儿该知道身为帝王,最重要的一点是什么吧?”
  “制衡朝堂中的所有势力,使其平衡。”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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