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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爽了，明显瞧不起人，我都已经蝉联两届柔道冠军了。
　　
　　直接给了他一掌，又被他拦下了。心里更加不爽，我干脆手脚并用，不行打不到他。
　　
　　姜，是老得辣，我输就输在了自己还不够老。
　　
　　他将我压在了床上，只用了一只手，便将我的双手扣在了脑后，腿也被他压住了。
　　
　　“服不服？”秀一问我。
　　
　　我摇头，他压得更用力，有点疼。他还在问，到底服不服？
　　
　　我的倔脾气上来了，他越这样，我越不爽，“不服！不服！不服！”
　　
　　“不服是吧？好！好！好！我非得让你心服口服！”
　　
　　他的腿压在了我的腿上，空出的一只手，妈的，居然挠我胳肢窝。
　　
　　我很怕痒，他一挠我，毫无反手能力。
　　
　　一开始我想要忍住，但忍不了。没一会，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我拼命挣扎，和秀一拉拉扯扯的，反而弄得自己衣不遮体的。
　　
　　“到底服不服？”
　　
　　我的肚子笑好痛啊，嘴巴一直张着哈哈地笑，眼泪直流，只能勉强点头。
　　
　　见我服软，他总算松手了。见到有空隙，我反而给了他一拳。
　　
　　他伸手一挡，差点打到我，我吓得赶紧拉住他。
　　
　　他用重点被我一拽，整个人都压在了我的身上。
　　
　　猪啊，想压死我啊？
　　
　　“阿秀，你想压死我啊？”我打他的手，拉他起来。
　　
　　好半天，秀一起身了。我发现，他的耳朵，怎么红红的。
　　
　　然后，他的脸，好像……
　　
　　他忽然蹲在床上，趴在腿上，不让我看他的脸。
　　
　　刚洗过澡的秀一，头发还有些湿湿的。他的头发，有些微卷，留海全垂了下来，很柔。
　　
　　我刚刚不会打到秀一的脸吧？他的脸，刚刚好像是红了吧？
　　
　　哎哟，妈呀，祸闯大了。
　　
　　秀一就蹲在那，不说话，我吓坏了。
　　
　　“阿秀，你怎么了？你说话啊，你别吓我啊？”
　　
　　我小声地求他，和他撒娇。
　　
　　他还是不理我，我都不敢说话了。缩在一边，衣服扣子都扯开了，我拉好衣服，扣好扣子。
　　
　　秀一忽然从床上跳下，然后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捂着脸，不让我看！
　　
　　坏了，我肯定打到他的脸了！而且打得不轻，都打红了。
　　
　　我悄悄地跟过去，听到卫生间有水声，在洗脸。
　　
　　我的心一下子噗咚噗咚，跳得很快，感觉后背冒冷汗了！
　　
　　蹲在门口，我低着头，等着被他修理。
　　
　　好长一会儿，卫生间的水声一直不断。终于水关了，门开了，秀一出来了。
　　
　　一瞬间，我的皮绷得紧紧的！




22

22、三年后的我们2　。。。　
　
　
　　秀一出来时，浑身湿透了。脸，阴着，咬着唇。
　　
　　我蹲在门口，早已哭成了花。
　　
　　他宠我，只要我哭，他就舍不得骂我。
　　
　　“阿秀，对不起嘛，我不是故意的！你大人有大量，不要生气了，不要和我计较了！”
　　
　　三年的磨合，他的性格我了如指掌。眼泪是假的，但是只要我流了，他就会心疼。
　　
　　果然，刚刚还阴着的脸，放了下来。他蹲了下来，蹲在我的身边，搂我入怀，“你别哭了，一切都是我的错，你不要再难过了！”
　　
　　他明明知道眼泪很假，但依旧宠我，无法无天。
　　
　　我靠在他的怀里，他哄得越温柔，我哭得更凶。我完全就是矫情，故意让他难受。
　　
　　秀一就蹲在门口，哄我，说好听的话，直到我笑。
　　
　　阿岚展颜，笑靥如花，说的便是我。
　　
　　很多人都说我笑的时候，特别好看。我也认同，因为我知道秀一特别喜欢看我笑的样子。
　　
　　“小东西，你心情已经很好了吧？我肚子好饿啊，饭好了么？”秀一难得温柔。
　　
　　我赶紧收起笑容，故意撇撇嘴，“急什么？你想吃饭的话，得把我哄好了！”
　　
　　“小东西，不要得寸进尺！”秀一又甩起了冷脸，我完全不在乎。
　　
　　我挤到他跟前，故意挤他，“我就进尺了，你能怎么样吧？”
　　
　　这会儿，我刚哭完，他会让着我的。
　　
　　呵呵，果然啊，他想发火，看我故意在挤眼泪。他又软下来了，忍住火气。
　　
　　“小东西，快开饭吧，我都饿死了！”
　　
　　他将我抱起来，走到吃饭的桌那，放我坐下来，帮我穿好拖鞋。
　　
　　看他服务这么周到，我就勉为其难地笑了。
　　
　　厨房上的狗肉炖得差不多了，豆腐片好，先里面入入味，切了点蒜叶、葱花撒在火锅上。涮菜秀一已经端在桌上了，我点炉子。
　　
　　家里的电磁炉，但我不喜欢用。
　　
　　吃火锅，就得用碳炉。小火星在炉子里上下乱窜，烧得滋滋的响。
　　
　　炉子上面，火锅炖着。汤开了，烧得咕嘟咕嘟响。
　　
　　我挑了荤肉，先放到火锅里烧开。
　　
　　秀一坐在旁边，两眼一直盯着锅底。
　　
　　“你不在的这些天，我每天都是吃香的喝辣的，那日子啊过得真叫一个快活啊！”
　　
　　听到他在咽口水，明明知道他在那边吃不不好，还故意打趣他。
　　
　　看他的眼神，我知道他很不爽。
　　
　　“你在那边，是不是每天想我想得吃不好睡不着啊？”
　　
　　他越是不爽，我才快活呢。
　　
　　我哼着小调，故意扭着小腰，扭到了厨房。
　　
　　前些日子，柯南的一个朋友去了趟北京，捎了几瓶二锅头回来，送给柯南一些。
　　
　　以前我和柯南提过，冬天的时候，围着火炉，吃着火锅，再喝着小酒，简直美呆了。
　　
　　柯南当时问我，秀一准你喝酒了么？
　　
　　我告诉他，除非今天是我二十岁生日！
　　
　　秀一的家教很严，不到二十，他不会让我喝酒的！
　　
　　其实，不用等到二十，我十四岁就是成年人了。但秀一不依，至于原因，我不知道。
　　
　　没过几天，我就收到了柯南寄来的二锅头，说是让我先存起来，等到二十岁的时候再喝。
　　
　　柯南这家伙，是故意的吧？
　　
　　只好便宜秀一了，给他微微加热。
　　
　　秀一等着那里，我给他满上一小杯。他觉得意外，问我，“你哪来的酒？”
　　
　　我坐下来，将火锅翻翻，“柯南送我的！”
　　
　　这酒，明明就是送给秀一的，非要假借我的名义，混蛋柯南。
　　
　　北京二锅头，五十六度，味道甘纯。
　　
　　秀一喝洋酒比较多，二锅头他都没听说过。
　　
　　其实他也知道，这酒是送柯南送他的。尝了一小口，感觉还不错。
　　
　　我挑了最好的一块狗肉，夹到秀一碗里，“馋坏了吧？赶紧尝尝！”
　　
　　秀一对吃的，挑得不行。在他那张叼嘴下，我的厨艺被逼得突飞猛进，好到吓了我一跳。
　　
　　看来，秀一真的馋坏了。这顿饭，他吃得特别多。酒，也喝光了。
　　
　　饭后，洗好碗后，秀一回房了，而我，先去洗澡了。
　　
　　莲蓬里水冲在我的身上，泡沫全都冲没了。
　　
　　我擦好身子，擦干头发。手，不经意地碰到了下面。
　　
　　小小的，白白的，不像其他男生黑压压一片了。
　　
　　到目前为止，我都没有硬过，也没有流过白色液体。
　　
　　我的青春期，似乎晚了。
　　
　　洗好后，我走到秀一门前，敲敲门。
　　
　　刚到美国时，我们还睡在一间房。后来，就分开了，是秀一的意思。
　　
　　听到他叫我进去，我才推开门。
　　
　　秀一坐在床上，戴着眼镜，在看书。他的视力很好，那副眼镜和我们戴的不一样。
　　
　　平常休息的时候，秀一会看书，或上网。辐射或是碳、铅对视力有影响，秀一请人专门配置的。
　　
　　他对视力要求极为严格，以至于对我也是高要求，不断地纠正我的坏习惯，
　　
　　我坐在他的书桌前，准备看书。是另一本书，关于厚黑学的。
　　
　　今天才买的，外面的封页，还没拆。
　　秀一看到我的书，就拿了过去，“你怎么看这种书？不适合你！”
　　
　　“那什么书适合我？”我反问他。
　　
　　他坐起来，看他嘴形，估计是想什么格林的，被我打断了，“那些都是骗小孩子的，我已经不是小鬼了！”
　　
　　秀一直接将书拍在我的头上，语重心长地说，“在我眼里，你永远都是小孩子！”
　　
　　算了，那厚黑学啥的，暂时不看了，先搁一边吧。反正，也不是特别有兴趣，不过是用来打发无聊的。
　　
　　书，本想扔进床边的书袋里。没扔准，正好撞到了口边上。
　　
　　包在外面的封页破了，哗啦啦，从里面，掉下很多粉色的信封。
　　
　　是情书，给我的。
　　
　　她们真厉害，怎么塞进去的啊？
　　
　　那些信封，都画了粉色的心，还有我的名字。名字前，还有“LOVE”字样。
　　
　　全部，都被秀一一一看见，并捡起来了。
　　
　　“看来，你在学校挺受欢迎的吗？”秀一的话，明显酸酸的。
　　
　　这种事，我懒得显摆。嗯了一声，只是随口答道，“还行吧！”
　　
　　我在上网，用的是秀一的电脑。
　　
　　我的房间，也有电脑的，不过宽带有流量和时间限制。
　　
　　秀一不让我长时间上网，说是不安全，伤视力。
　　
　　有些资料要查，我只好用了他的电脑。
　　
　　“看来，这个叫莫妮卡的女生很喜欢你吗？这里面三份之二的信，都是她写的？”
　　
　　在他面前，我没有什么隐私。有时候，他也会查看我的邮件，短信什么的。
　　
　　虽然，做得有些讨厌，不过他这人霸道惯了，改不掉。
　　
　　那些信，我都没看过，也不知道是谁写的。
　　
　　听他这么一说，我想可能吧。所有女生中，只有莫妮卡缠我缠得最紧。
　　
　　“阿岚，你喜欢她吗？”
　　
　　秀一忽然将我抱住，让我坐在他的腿上。他从后面搂着我，脸埋在我的肩上。
　　
　　我的耳边，全是二锅头的味道。
　　
　　记得以前看过一段新闻的，上面有我要的资料。跑哪儿去了，我搜。
　　
　　终于找到了，原来那个中年男人，是他！
　　
　　感到腰被掐得好疼，我回头，秀一的眼睛盯着我。
　　
　　“啊？你刚刚说什么了？”
　　
　　摘掉他的眼镜，戴在我的脸上，很大，鼻子挂不住。
　　
　　秀一没有说话，在沉默。
　　
　　我确定了，他就是工藤优作，那个有名的小说家。
　　
　　知道结果后，便懒得上网了，关掉后，将眼镜又还给了秀一。
　　
　　替他戴好，伸了个懒腰，我叉着腿，坐在他的身上，很舒服。
　　
　　“阿秀，我不想上学了，可不可以留在家里？”
　　
　　我的要求，很突然，秀一吓了一跳，“为什么突然不想上学了？是不是学校里有人欺负你？”
　　
　　我摇摇头，下巴搭在他的肩上，叹了一口气，“和学校没有关系，是我的原因！我觉得外面太吵了，吵得我心烦！我只想安静地呆着，呆在家里，看看书，上上网，不喜欢外面，太吵了！”
　　
　　秀一也叹了口气，“傻瓜，你还这么小，不上学怎么行？你是在担心明天的事么？不用担心，有我在呢，我会替你摆平的！
　　
　　“可是，读书好累啊！”我向他撒娇。
　　
　　秀一打我的头，“懒猪，读书还累的话，那你想干什么？”
　　
　　我的脸埋在他的锁骨里，很深，“我想一辈子呆在家里，哪儿也不去！”
　　
　　秀一说道，“难不成要我养你一辈子啊？”
　　
　　我苦着脸，说道，“不行么？”
　　
　　“傻瓜，你现在还小，才会说这种幼稚的话！你怎么可能一辈子呆在我身边？等你长大了，你要工作，会谈女朋友，结婚，然后有小孩，有自己的家庭！到那时，你恐怕都没时间看我一眼了……”
　　
　　秀一的话，有些心酸。
　　
　　“那我就不去工作，不要女朋友，不结婚，不要小孩！就我们两个人，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秀一没说好，眼睛里有什么东西在流淌。轻轻盈盈的，很柔。
　　
　　“阿秀不愿意和我在一起吗？”见他不表态，我问道。
　　
　　“我怎么会不愿意呢？只是等你长大了，懂事了，你就会怨我的，怨我把你的一辈子都束缚了！”
　　
　　“我最喜欢阿秀了，怎么会怨你呢？”
　　
　　我在他的左脸边，轻轻地啄了一下。很淡，很温柔的一个吻。
　　
　　在我心中，秀一是我最亲的人。我可以六亲不认，但不能不认秀一。
　　
　　那个吻，似乎让秀一冷若冰霜的眼睛，在轻轻融化。
　　
　　他的额头，抵在了我的额前，“你这个小混蛋！”
　　
　　“你再忍几天，等我把手上的案子解决了，到时如果你真的不想去上学了，那就不去了！你想呆在家里，就呆在家里，如果觉得闷想出去，我就带你出去，怎么样？”
　　
　　“真的吗？我可以一辈子都赖在家里？”
　　
　　“只要你愿意，你想赖多久，就赖多久？”
　　
　　“等我长大了，如果不想去工作呢？”
　　
　　“那就不用工作，呆在你喜欢的地方，我养着你！”
　　
　　“你养着我？养一辈子？”
　　
　　“嗯！养你一辈子！”
　　
　　你看，秀一多宠我，简直宠得不像话。无论多么荒唐的要求，他都会依我。你们别以为他是在哄我，只要我愿意，他都会做到的。
　　
　　有时我总是有种感觉，秀一对我的好，像是赎罪。似乎亏欠过我许多，他才会对我百依百顺。
　　
　　“阿秀，你能养我一辈子吗？咱家有那么的钱吗？我要吃好的，喝好的，我吃不了苦的！”
　　
　　有秀一在我身边，青菜豆腐，我也觉得很满足。
　　
　　“傻瓜，怎么会让你吃苦呢？你就不用担心钱了，我早就准备好了！”
　　
　　听他这么说，我觉得心很暖。他给我的爱，是我曾经失去的。
　　
　　抱着他的身子，他的胳膊那，不知何时，又多了条新的伤痕。
　　
　　我摸了摸，感觉心好疼。
　　
　　我的生活，一直过得挺小资的。我的优越，全是秀一拿命换来的。
　　
　　他接的任务，都是最危险的，最难，也是薪水最高的。
　　
　　每次送他出门，我的心都揪得紧紧的。
　　
　　和他在一起后，我就再也没有想过我的父亲。而他，也从来没有父亲联系过。
　　
　　他们两个人，就像是没有任何关系是的。
　　
　　有时我在想，是不是老天开眼了，怎么会让我遇上这么好的人？
　　
　　心里越是开心，就越觉得失落。
　　
　　不敢想象，如果有一天秀一不要我了，我会不会死？
　　
　　“阿秀就知道骗我了，你怎么可能养着我一辈子呢？你迟早都会结婚，会养自己的小孩，有自己的家庭！就怕那时，你都不会看我一眼的……”
　　
　　我说这话时，怎么也感觉酸酸的。
　　
　　“我怎么可能会和别人结婚？和别人养小孩？”
　　
　　“你不会么？”我反问道。
　　
　　秀一捧着我的脸，吻在了右边。轻轻淡淡的，温柔的很，“有你这个小混蛋就够了！”
　　
　　我笑了，感觉很开心。
　　
　　“阿秀，这是你说的哦！你已经是个大人了，大人说话要算话的！来，咱们拉勾！要是你以后反悔了，我可不负责哦！”
　　
　　我真的是被他宠坏了，明明知道这样对他不公平。可是，我就想霸占他，能霸占多久，是多久。
　　
　　他的手，捏住了我的鼻子，刮得很轻，“小混蛋，你怎么这么坏啊？”
　　
　　“还不是你惯的！”
　　
　　秀一坐在我的身后，笑了，难得见他这么笑。其实他笑起来的样子，很帅。
　　
　　他这个样子，应该很迷那些女人吧？
　　
　　我也笑了，哪怕只是玩笑，也知足了。
　　
　　那个晚上，我们聊了很多。最后我实在累了，就干脆赖在了他的床上不起来。
　　
　　秀一从来不让我和他一起睡，原因嘛，他不说，我也不在意。
　　
　　最后，我睡着了，秀一抱着我回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