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新唐遗玉 下-第5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遗玉见他蓑衣下面湿透,轻斥道,“我没来,你怎也不进车里躲雨?”

  “这可使不得。”于通不好意思地摸摸后脑,看她上车,边掖帘子边问道,“小姐上哪?”

  “先去趟文学馆。”

  这会儿还能去哪,先找着李泰再说。

  ……

  遗玉原是想,上午不用艺比,李泰许是回了文学馆办公,没料到了文学馆会没找到人,她和程小凤在茶社说话时候不短,快到了中午,她又转去了魏王府,依旧是没见人,最后才寻到天霭阁。

  楼下客人不多,遗玉进门收了伞,拍了拍肩上的水,抬头就看见柜台后面面带惊讶的刘掌柜,猜到李泰是在这的。

  没在前厅同他多话,走到二楼楼梯口等了一小会儿,刘掌柜的便小跑了上来。

  “小姐,您来啦。”

  “王爷在吗?”

  “王、王爷。”刘掌柜难得在遗玉面前结巴一回,“王爷在呢。”

  遗玉满脑子想着东方明珠的事,便没注意到他的古怪,“楼上?”

  “呃、这大雨天的,您衣裳都湿着了,要不小的叫侍女过来,带您先到里间去换件外衫,别着凉了。”刘掌柜还算是机灵道。

  “等会儿再说吧。”遗玉又拿帕子蹭了蹭肩角的潮湿,打了个寒禁,扯了两下襟口,抬腿就朝楼上走,掌柜的在后头挎着脸,跟了上去。

  三楼有六套雅间,还有李泰专用的屋子,可遗玉通常来了,是同他在当中那间能望湖景的客房坐,不需掌柜的领路,便径直走到了挂有“玉树”门牌的屋外,意思着在门上叩了两下,听见里面低低应声,这才将门推开。

  一眼就望见背对她而坐的李泰,本来是一肚子的话,可看见他身上仅着了单衣,早上那件月白衫已不见了踪影,便皱了眉,边朝里走,边忍不住轻责:

  “这种天不怕着凉吗,怎连件外衣都不——”

  话噎了一半到嘴里,她看着走近后,从李泰背影遮挡中显出来的人影,愣住。

  一张矮案,这边是发迹微潮的李泰,正回头看她,那边是散着一头湿发的长孙夕,模样有些狼狈,却依旧美的让人挪不开眼,她捧着一只冒烟得热茶取暖,同样抬头看着遗玉,柔若无骨的小手抬起来,状似不经意地拉了拉肩头披着的月白长衫,缩了缩肩膀,猫儿一样的杏眼闪烁着熹微的亮光。

  “怎么来了?”

  遗玉知道李泰这句话是没有别的意思,可长孙夕下头一句话,便让它有了别的意思。

  “四哥,咳咳,这么冷的天,先让卢小姐坐下,喝杯热茶暖暖身子再说。”长孙夕声音有气无力的,看着是已经着了凉。

  李泰自然是注意到了遗玉被冻得有些发紫的嘴唇,本来就不好的脸色,更加难看了,越过遗玉看向后头极力想让自己不太明显的人影,冷声道:

  “还愣着做什么!”

  这心情不好,说话嗓门自然就大,刘掌柜吓得“嗖”地一下就挺直了腰板,嘴里道着“是”,扭头就跑了下去准备驱寒的物事,李泰身份在那放着,长孙夕便不奇怪刘掌柜这态度,只是掩唇在后头咳嗽着,轻轻跟了一句:

  “咳咳,你这样吓着卢小姐了,咳……有、有话好好说啊。”

  遗玉手里还捏着李泰早上塞给她的那块汗巾,攥紧在手心里,胸口发潮,又看一眼长孙夕肩头刺目的月白色,转向李泰,张口却是一派平静:

  “我有事找您,可否借一步说话?”

  “咳、瞧我,是在这里碍事了。”长孙夕放下茶杯站了起来,一头湿发让她楚楚可怜,“你们说话,咳咳,我、我先到外头去好了。”

  遗玉冷眼看着她摇摇晃晃地朝门口走来,正想着自己是不是要配合着拦上一栏,怎料眼前一花,将要走到她跟前的长孙夕,竟然扶着额头晃了一下,软软地朝自己倒过来。

  “嘭!”

  遗玉下意识地伸手去接住她,朝后退了两步,可她人瘦力小,没能撑住,闷哼一声,肩膀就重重地撞在了门框上,手上力气一松,还是任由长孙夕贴着她滑倒在她腿上,而她因为靠着门框,只是跌坐在了地上。

  李泰几乎是在长孙夕跌在地上的同时,就闪身上前,一把扯住了她的胳膊,又把她从遗玉腿上拎了起来,一手待要去搀扶遗玉,可附在身上的人却软的像是没有骨头一样朝下滑去,他只能又扶住长孙夕的背脊,以免她倒下去压着后面的遗玉。

  “起来。”李泰改为单手扣着长孙夕后腰,弯不下腰,便只能伸出另一只手给遗玉,见她看了他一眼,便低下头去,眉头一皱,就夹着长孙夕转身大步去到地毯边,刚把她搁在地上,再一扭头——门口哪还有半道人影。

  “咳,好疼。”

  一只手抬起来,适时扯住了李泰的衣摆,让他没能追上去,顺势低头一看,就见地上的长孙夕一手捣着肚子缩成一团,不住地瑟瑟发抖。

  “四、四哥,夕儿、夕儿好疼……”

  李泰视线一扫,见到她腰侧裙面上若隐若现的血迹,抿了抿薄唇,眼里闪过不耐之色,又看一眼那空荡荡的门口,捡起地上掉着的衣衫随手盖在她腰上,目光沉了沉,终是没有跟出去。

  第100章 她还是好的了

  雨总有停的时候,被捂了一上午的太阳一被云层放出来,便使劲儿地造热,空气中也就剩下凉爽,没了雨时的阴寒。

  程小凤绕进屋里,一手托着烘干了衣物,一手端着托盘,将东西放下,坐在床边,看看床上前躺的遗玉,伸手摸了摸她额头,见她缓缓睁眼,便端了姜汤吹了两下,道:

  “先起来喝了再睡。”

  遗玉揉了两下眼睛,打了个哈欠撑着身子坐了起来,接过碗小口地喝着,声音有点儿暗哑:“几时了?”

  “还早。”程小凤接过空碗,“你再睡会儿,等下我叫你,不会迟了。”

  “睡一中午了都。”遗玉捞过软枕垫在后背上,右肩隐隐作痛,上午从天霭阁出来,她就直奔了程家,见着淋得没形的她,可是把程夫人吓了一跳,沐浴更衣后,心绪杂乱的她,吃了饭就迷迷糊糊地躺在程小凤床上睡了,一觉醒来,脑子果然清醒许多。

  想起那会儿看着李泰对长孙夕毫不避嫌的动作,她毫不犹豫地掉头就走,表面上干脆,实则是当了缩头乌龟,便觉得自己窝囊极了。

  她心里一万个肯定,李泰对长孙夕没别的,可细细想来,自打回京以后,在长孙夕转变“策略”的情况下,他从头到尾,不都是一副不拒不迎的态度,前几回她不当一回事,可次数多了,她就是再大度,也不可能视若无睹,这不,今天便是中了长孙夕的暗招,同李泰隔气跑走,若是她想不明白,再同他闹上一回,就更应了长孙夕的算盘,同他渐生隔阂。

  对长孙夕,遗玉现在完全从先前的冷眼旁观变成了反感,更让她生气的,却是李泰那不拒不迎的态度。

  “你不困,那咱们就聊聊……小玉?”

  “嗯,我在听呢。”遗玉伸手揉着肩膀,抬头看着程小凤,心思一转,问道,“小凤姐,你同长孙娴认识多久了?”

  程小凤嘴角僵了僵,不大乐意地回答道,“好些年了,我打小就认识她。”

  “那长孙夕呢?”

  “也早吧。”程小凤脱了鞋,遗玉往里面让了让,叫她钻进被子里,坐在她旁边说话,“你知道京中多宴,我们这一群小辈也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遗玉点头,又问,“长孙两姐妹同高阳、吴王还有魏王他们,以前关系很好吗?”

  这回程小凤想了想,才作答,“的确是挺好的,以前他们经常一起去马场,打猎啊,或是一同酒宴什么的,就这几年才生分起来。”

  遗玉突然发现,她对李泰的过去,还是不大了解,总觉得他为人孤僻不喜同人亲近,可隐约是知道,他曾同长孙娴她们相交匪浅,还有,长孙夕那一手精湛的棋艺,不就是李泰教的吗,凭着他的为人,若真是无缘无故,又怎会有这么一段,能让李泰耐着性子去教一个小姑娘下棋的,除了她卢遗玉,还有个长孙夕。

  在她眼里,长孙夕是那个想方设法往上赶的,可在长孙夕眼里,她应该才是那个破坏者吧。

  程小凤见遗玉甚是自嘲地笑了笑,琢磨着不对,多想了想,就明白过来,伸手环住她肩膀,疑道:

  “你该不会是妒忌了吧?”

  遗玉“嗯”了一声,没有否认,下一刻就听她朗声笑道:

  “我猜就是,长孙夕那丫头,老早以前就喜欢总跟在魏王后头,活脱脱一个跟屁精,咳,这可不是我说的,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那时候大家年纪都小,有皇后娘娘那层关系在,又有高阳他们掺和着,便没人计较这个,后来岁数长了,才收敛许多,你们离京两年回来,我瞅她现在是改了这毛病,同魏王很是客套啊,怎地你又来翻旧账么,哈哈。”

  客套?那是在人前,人少的时候,“四哥”、“四哥”地叫着,要多暧昧有多暧昧,李泰是傻子会看不出来么?他就是懒得理会,也不能就这样让人误会吧。

  “别多想了。”程小凤收了笑,安抚道,“你还怕她同你争不成,人家好歹是长孙家的嫡女,除非魏王不娶你做正妃,否则她岂有去给人当小的可能?”

  遗玉轻叹一声,扭头看着程小凤,认真道,“是啊,我怕什么呢?”

  小凤都明白的道理,长孙夕不可能不明白,那她这么冲着李泰,又是图个什么呢?

  “女子婚前都是这样多心的。”程小凤寻思着,揉揉她脑袋,“雅婷成婚前,就总是来找我说话,没头没尾的,不知她在讲个什么,神神叨叨的,你比她要好多了。”

  “哈,照你这么说,我还是好的了?”遗玉倚着程小凤,感觉她身上传来的体温,心里的苦闷是没少,可却冷静了下来,能够好好想一想,该怎么处理这件事。

  ……

  书艺比试被改到下午,满场依旧是五十个座,遗玉故意来的晚了,避开同李泰碰面的可能,踩着钟鸣进了君子楼,随便挑了个空位坐下,目不斜视地检查着纸笔,既不左顾右盼,也不抬头看一眼楼上。

  李泰站在二楼往下瞧,看见遗玉入场,这才回去坐下,恰有个四门的学生正在同自院博士消名,打算弃比,见他过来,结巴了好一阵才说通话,严恒没好气地瞪了他两眼,一笔将他名字划去,这学生才唯唯诺诺地走了。

  瞥见这情景,李泰才转过头,迟迟开口对正在打趣严恒的查济文道:

  “长孙的名消去吧,她也不来。”

  这下子,论判席上的几个人都傻了眼,面面相觑之后,还是查济文先跳了起来,“这、这怎么不来了?”

  “病了。”

  “病了,什么病,突然就病了?”查济文又叫了两声,被晋启德扯了一把,瞅见李泰一脸冷淡,觉出自己失态,干咳了两声,重新坐下来。

  作为才收新徒的虞世南,显然比太学院的查博士要安静许多,老眼昏花的他,侧目瞄了一眼李泰,便又低头喝起茶,半句话都不多说,其他人心里,各有所想——这长孙夕病了,怎就是魏王来代她消名?

  想到这点,论判席上便愈发安静了,查济文郁闷地看了长孙夕的名字,心中不忿,想到楼底下坐的遗玉,有心酸上晋启德两句,也知道气氛不对,不好开口,只能作罢。

  今天的书艺比试,题目另有新意,没有巨幅的白卷做题,反给学生们一人发了一份卷子下来,上头六种笔迹,分别是古往的书法大家刻本段落,没有标注名号,就是让参比的学生们,辨认出这几位的名头,再将其段落所属的文章补全,这场比试的重点,就是众人对书法层面了解的广袤。

  一些人是愁了眉,遗玉只扫了一眼卷子,便埋头作答,她今天是倒霉,上午磕了肩膀,写字时尤其酸痛,但她将笔拿握的牢固,背脊又挺着竖直,哪能看出半点异状。

  她便是有这种好处,不管前一刻心里缠了多少事,一旦正经做起事来,就会一头扎进去,不成不休,也许有很多人比她更聪明,但做起事来,会比她更认真的人,这偌大个世上也是凤毛麟角了。

  不到半个时辰,就有人起身交卷,还在做的难免着急,遗玉除了抬过两次头放松眼睛,基本上是没停过笔,直到写满了四张纸,又检查一遍,一一盖上学生印,这才松了口气,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等着墨干。

  坐在她左前方的女学生,早就停了笔,扭头偷偷瞄了遗玉几回,忽见她睁开眼睛,怔了一下,便尽力咧出个笑来。

  遗玉瞧着那冲她发笑的小姑娘,认出正是昨天帮她说话那个,便也点头回了个笑,哪知对方这就“唰”地一下红了脸,飞快地把头转了回去。

  遗玉扭头看看身后,确认那小姑娘刚才是冲自己笑的,迷茫地揉了揉耳垂,就拎着答卷站了起来去交。

  半个时辰一到,钟鸣就“嗡嗡”地响起来,遗玉收拾好桌面,习惯性地借着涮洗毛笔的时候出神,也忍住不往楼上看,就怕看见那缺心短肺的人会浑身来气,长孙夕下午没来,该不会是还没晕醒呢吧。

  “卢小姐。”

  遗玉抬头,看着蹭到自己跟前的女学生,瞧见那张乖巧的圆脸上未退的红色,放柔口音,道:“这位小姐是?”

  “我、我是书学院的学生。”

  说完就想打嘴,身上衣服不明显的么!

  遗玉见她脸上藏不住的懊色,不由乐了,愈发觉得这昨日替自己抱打不平的小姑娘有意思,方就放下竹筒站了起来,平视着对方,一本正经道:“真巧,我也是书学院的。”

  “噗哧”一声,晋潞安笑了起来,没了尴尬,只觉得遗玉比她想象中的还要亲切,这时的她尚不知道,遗玉乃是人敬我一尺,我敬她一丈的典型人物。

  “我知道,我听、听说过您的事,我、我是——”晋潞安努力说地利索些,可一到本人跟前,昨晚练习了好多遍的词儿,就用不上去了。

  遗玉意外地闪了闪眼睛,因为对方竟然用了敬语,直觉她没有恶意,就等着她继续说下去,可不识相的人走到哪里都能碰见。

  “真要恭喜卢二小姐了。”

  遗玉扭过头,不出所料入眼一头金钗,佯作不解:“楚小姐,这是何喜之有?”

  楚晓丝抿唇笑了笑,扭头看着左右陪同的,答道:“夕儿下午没来参比,这书艺的木刻,想是卢小姐的囊中之物了,这样难道还不值当恭喜吗?”

  第101章 我得想想

  “夕儿下午没来参比,这书艺的木刻,想是卢小姐的囊中之物了,这样难道还不值当恭喜吗?”

  楚晓丝是家中嫡长女,她父亲是先前国子监律学院的博士,两年前被调职去了中书省,忽然就走了官运,从五品连升三级,做了正四品上的中书侍郎,成了中书令房乔的直属下部,且颇受重视。

  这中书侍郎一位,一直是叫众官眼馋的,常被看做是继任中书令一职的候补之位,同等品级的官员都要敬上三分。这便是曾被国子祭酒亲罚过禁足斥令的楚晓丝,当初被长孙娴一脚踹了当替罪羊,为什么隔了两年,反倒嚣张起来的原因。

  遗玉中午才向程小凤打听的,恍然大悟的同时,又觉得无奈,好像只要同房乔沾上边的,都没她什么好事。楚晓丝说这话,就是拐着弯地在暗示这回书艺比试,就算她赢了,那也是因为长孙夕没有来参比的缘故。

  四周的学生或坐或站,实则都在津津有味地看着热闹,遗玉心中郁闷,她最不喜便是被人当了猴戏看,偏偏有人自己喜欢闹腾,还总要拉了她一起。

  “楚小姐的话好没道理,长孙小姐不来参比,同旁人何干,又不是卢小姐不让她来的。”晋潞安也就是同遗玉说话是有点儿结巴,同旁人争起理来,从不磕绊。

  楚晓丝没料着会有外人插嘴,扭头看着晋潞安,认出是自院晋博士的孙女,眼里闪过蔑色,哼了一声,道:

  “我同卢小姐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儿。”

  她爹当真只是当了个中书侍郎么,这都快赶上公主的脾气了,遗玉暗笑,瞅一眼鼻孔向上的楚晓丝,扭头对那圆脸小姑娘道:

  “还没问这位小姐贵姓。”

  晋潞安正想着怎么把楚晓丝的话堵了回去,被遗玉一问,回头就又红了脸,伸手拉了拉衣襟,道:

  “我、我姓晋名潞安,这、这个潞,这个安。”

  遗玉瞧她呆乎乎地伸手在空中比划了两下,竟是把闺名都告诉了她,便抽出笔筒里的湿毛笔,就抽了一张白纸,弯下腰用水渍写了三个字,“是这样吗?”

  略浑的水在纸上晕开,刚巧泛成了她的名字,晋潞安盯着纸上那三个水字愣了两下,随即便惊喜地睁大了眼睛,伸手指着纸上干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