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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遗玉 下-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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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人一看就是个厉害的,那个被羞了的宫女也是个欺软怕硬之辈,见她比自己更凶,就弱了气焰,没敢再继续同她争吵,只忿忿瞪了她一眼,便扭着腰去到对面坐下。

  旁边另外几名宫女也都是从不同宫里来的,冷眼旁观她们争吵,见她们安生了,才各自寻了地方坐下来静等人来。

  大概过了一盏茶的工夫,敞亮的门厅外,突然跃进一道黑影,“咚咚咚”在地上弹了几下,溜溜滚落在厅中。

  几名宫女同是看见了那滚进来的东西,定睛一看,然是一只漆了金红两彩,玲珑小巧的皮球,众女面面相觑,先前那个伶牙俐齿的宫女先起身去捡,拿在手里摸了摸,眉眼飞扬地对着四下道:

  “这莫不是瞧咱们等的闷了,还送了东西给咱们解闷的。”

  有人笑而不语,有人接话道:“是从外头落进来的,不如出去找找,看是谁丢的东西?”

  “可季尚人说了不许我们随意走动,等等吧,待会儿可能就有人来找。”

  正说着话,忽有人“咦”了一声,伸手指着门外,道:“我刚才看到有人在门后,一晃眼就不见了,好像、好像是个小孩子。”

  众女闻声看向空荡荡的门外,头一眼是没瞧出什么来,再看,就不难发现,那日光探照的门槛上,投着半道细小的人影,明显那主人是躲在门后头。

  “谁在哪里?”拿着小皮球的宫女歪了脖子,往外瞧,见那门后头躲藏的小人儿动了动,却不肯出来,于是眼珠子一转,将手中的皮球拍的咚咚响,大声道:

  “这小球做的真好,可惜被人丢了,若是没人要,我可就拿去玩儿了哦。”

  这招果然见效,她话音落下没多久,便见那门边露出一双白生生的小手,扒在门框上,随后慢慢探出一颗小脑袋,只露了一下,便又缩了回去。

  大概就那么一眨眼的工夫,还是不妨有人看清楚,道是个唇红齿白的小娃娃,那葡萄珠子一样亮晶晶的眼睛太过漂亮,叫人看上一眼,就没法不记住。

  “呀,你们看见没,真的是个小娃娃!”

  “看见了看见了,就在那门后头,这么高一点儿,眼睛大大的,三四岁的样子。”

  “啊,我没看清楚,真的是个小孩子吗,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厅里响起一阵叽喳声,那映在门槛上的影子又缩小了一些,拿着皮球的宫女看见,怕那漂亮孩子被吓走,赶紧竖起了手指比在嘴唇上,对着四周“嘘”了两声,待人静下,才抱着皮球,轻手轻脚地走向门边,快到门口时候,突然快走了几步,探身出门外。

  躲在门后头的小不点躲藏不及,被逮了个正着,瞪大了眼睛瞅着突然冒出来的大人,又看看她手里抱的小皮球,似乎是犹豫了那么一下,才没转身跑走,而是鼓起勇气,伸出小手飞快地指了一下她怀里的小皮球,背起了手,仰着脖子,奶声奶气地说道:

  “球球,小雨点儿的。”

  被这么一双天真无邪的眼睛望着,那宫女心都软和下来,脸上不自觉地挂满了笑容,弯下腰,对着这个高度还不及她大腿的小娃娃,软声问道:

  “这球是你的吗?姐姐叫琴萱,你是叫小雨点呀,真好听。”

  听出对方是在夸奖自己,小雨点眨眨眼睛,刚才气势一下就没了,低下头去,脚尖搓了搓地面,显然是不好意思了。

  此时屋里的宫女们都已走到门边来看动静,琴萱正要再对小雨点说点儿什么,忽听见南边有人在紧张地高声呼唤,她直腰,扭头看见长廊那头有几个身着宫装的女子朝这边跑来,片刻就近了。

  她认出为首那个正是太子妃跟前服侍的大侍女平卉,平司言,心思突地一动,再低头去看一旁瓷捏一样的小娃娃,脑子里刚刚冒出一个念头,就听平卉快步上前,就在她身边蹲下来,喘了两口气,紧张兮兮地对那小娃娃唤道:

  “小郡主,您怎么跑到这儿来了,可是吓坏奴婢了。”

  几名将才被送到东宫来的宫女一听,哪还有不知这突然冒出来的小娃娃身份的,当即就噗通通跪倒成一片,伏地拜道:

  “奴婢参见郡主。”

  她们刚一喊出声,小雨点就藏到了平卉身后,扯着她的衣裳袖子,好奇地从她背后探头,看着这群陌生人。

  平卉站起来,扫了一眼这群外面来的宫女,因知道她们来历,便没什么好脸色,“都起来吧。”

  说罢,转过身又成了笑眯眯的模样,弯腰对着小雨点道:“太子妃回宫了,正在找您,小郡主同奴婢回去吧。”

  闻言,小雨点一下亮起了眼睛,乖乖地伸出手给平卉拉着,一反方才羞怯模样,主动地拖着平卉的手要往回走。

  琴萱见她们就要离开,连忙出声唤道:“小郡主,您的皮球。”

  平卉和小雨点一起扭脸,看见琴萱手中的彩色小皮球,平卉又皱起眉,正要让人去把东西拿过来,手却被人轻轻拽了拽,她便弯下腰,去听小雨点说话。

  琴萱竖起了耳朵,也没听见她们在说什么悄悄话,就见平卉听完了小雨点说话,扭头看她两眼,脸色是比刚才好上一些。

  “你叫什么?是哪座宫里来的。”

  被平卉问道,琴萱赶紧低头答话:“回侍人的话,奴婢叫做琴萱,原在贵妃娘娘宫中做事。”

  平卉记下这个名字,才将害羞的小主人的意思转达:

  “郡主看你喜欢这只彩笼,就送给你了。”

  听这话,琴萱恍恍想起来刚才为了哄人出来说过的话,没想这孩子不但听了进去,还因此将东西送给了她。

  平卉见这宫女傻愣愣的站着,也不知谢恩,因急着把小主人带回去,就没责怪,只是摇摇头,便拉着小雨点离开了。

  众女低头恭送,待她们走没了影,才又叽叽喳喳地议论起来。

  (走亲访友,累坏了。)

  第三四七章 宫里宫外

  李世民册立李泰之初,东宫花了半年时间重新修葺,太子居住之所,从琼华殿换做了新建的崇光殿,占地不足五十亩的崇光殿,并非是东宫最高最大的建筑,然它南傍湖泊,左临东花园,右立承天书楼,确是这皇宫之内,最为雅致的一处居所,原本一片富丽堂皇的东宫,也随着主殿的迁修,换做了风雅之调。

  “。。。下一季的衣裳食料今日也都发放下来,尚食局新送桑落、菊花、松醪酒各二十坛,药材三十匣,火炭一百二十担,金丝炭二百斤,尚工局新送襦裙衫披,六色一十二套,玉珠钗钿五匣,金件一匣,仪局新送了三色六套账帷,扫具、伞扇、毡毯各十二套,此外,贺司苑晓得您爱吃新鲜蔬果,又单送了十二筐瓜果,奴婢见有主子喜欢的梨子和胡瓜,就做主让收了下来。”

  内殿中,早晨才新换上了一色秋香金幔,室内室外薰着清甜的苏香,一纵身穿粉襦绿裙的宫女们抱着将才从花园折下的花枝,排着队悄声走进殿内,更换着花瓶花架里的枯物,内室里断断续续传出来大侍女的禀报声。

  十六格的扇花窗棂下,立着一方一人高低的铜镜,妆台上收拾的整齐,珠宝钗环只有常用的几匣是打开的,一只干爽白净的手掌,探向铜镜,轻拂过上面不知谁调皮用水粉画上的一只小鸟,侧映着镜中一道绰约的人影,刚巧停在她肩畔。

  “这个小坏蛋,明明有纸张,偏爱在我这面镜子上乱涂。”

  遗玉笑看着镜子上歪歪扭扭的红色小鸟,可以想象到那小家伙撅着屁股趴在镜子上画画的情景。

  “小郡主说是要等您回来看的,还特意嘱咐奴婢们不许擦。”

  平彤禀报完,将单册放在一旁,要过平云手中的木梳,跪走了几步上前,掬起遗玉肩上一缕散发,从发尾梳顺,拿丝带束在她颈后。

  “主子,从各位娘娘宫里上午又送来了几个人。”

  “哦?”遗玉见怪不怪,“这回又是什么名目。”

  “听那话,应是杨妃娘娘起的头,说是给太子读书时候添灯研墨用的,据说这回送来的,都是识得字的上等宫娥,有两个还会吟诗作对呢。”

  平彤最后一句话不无讥诮,在东宫住这两年,后宫的妃子真没少借着换季更奴的时候往东宫送人,年轻貌美的,知书达理的,聪明伶俐的,温柔多情的,还有几个不知死活在她主子面前耍心眼的,各色各样的她都见识过,就是没见哪个能爬到太子爷的床上,真不知后宫那些女人是真蠢还是假蠢,这都两年过去还不死心。

  “你看着安排,仔细着莫叫她们往殿下跟前凑。”

  遗玉这么说,倒不是怕李泰会被这些千娇百媚诱惑,而是怕哪个没眼色地惹了李泰的脾气,最后“受罪”的那个还是她。

  “是。”

  平彤刚刚应了,就听见门外传来一阵咚咚作响的跑步声,遗玉显然也听见了,来人跑的急,她刚刚扭过头,就见那一身香藕色的小人儿撵炮一样冲过来,一头钻进她怀里。

  “母妃、母妃,您去哪儿了,都不带上小雨点,小雨点想舅舅啦,要出去看舅舅。”

  头上抓拧着两朵桃花小髻,细细软软的额发贴在饱满的眉头上,小脑袋费力地仰着,黑的发紫的葡萄大眼扑朔朔望过来,这样天真的眼神,还不会隐藏委屈和难过,是能把人的心都给看疼了。

  遗玉抱着女儿坐在腿上,抓过她的小手,一边用帕子擦拭着上头的泥土,一边用着同孩子说话固有的语调回答道:

  “你忘记啦,母妃昨天不是告诉你了吗,小凤姨姨才生了小弟弟,母妃去看她了呀。但是小雨点早上起来迟了,母妃过去看你的时候,你还在睡懒觉呢,所以母妃就没有带你啦。”

  小雨点眨眨眼睛,嘴巴一嘟,“怎么不叫我起床呀。”

  遗玉伸手点了点她的鼻子,循循善诱道:“昨天就同你说了,母妃不是告诉你,要你早点起床么,可是你贪睡不起,这要怪谁?”

  小雨点被教训了,脑袋一下子就耷拉下去,好半天才蚊声道:

  “小雨点下回、下回不睡懒觉啦,母妃还带我出宫去,好不好?”

  “那下回母妃再同你约好,你还会忘记吗?”

  小脑袋来回晃了几下。

  遗玉喜爱地摸着女儿的头顶,放慢了语调:

  “那母妃现在就同你约好了,下一次你若不睡懒觉,就带你一起出宫,不但带你去看舅舅,还给你买桂花糖糕吃,好吗?”

  “好!”小雨点脆脆地应了一声。

  “那你亲亲母妃吧,母妃出门一晌午,想小雨点了。”

  小孩子就是一阵儿一阵儿的,刚才还难过着,这便又高兴了,伸手环住遗玉脖子,凑到她脸上“吧嗒”了一口,亲完又不好意思地把头埋在遗玉肩窝上,粘在她怀里不肯起来。

  遗玉笑着抱她坐好,又问了她早点吃了什么,上午玩了些什么,小雨点有一句答一句,遇上听不懂的大人话,就困惑地去瞅着遗玉,满眼的问号,等待解答,既乖巧又可爱。

  更衣后,遗玉就让侍女传膳,李泰因公事不能回来,遗玉提前让人准备了午膳送去内省的衙门。

  李泰不在,小雨点应该是最高兴的,开饭前,还举着小勺子和遗玉打商量:

  “坐腿上吃好不好?”

  遗玉摇头,给她系上绣着一溜牵牛花的鹅黄色小围兜,“娘亲上午出门累了,小雨点不是会自己吃饭了吗,等吃完饭,娘亲再抱你睡午觉。”

  平日李泰在时,小家伙是轮不到和遗玉“同床共枕”的优待的,被遗玉这么一哄,便高兴地点了点头,自己拿着小勺子小碗喝鱼汤,想吃什么又够不着,遗玉就夹给她,顺便提一提菜名,好让她多记得几个字。

  “吃豆呼、豆呼。”

  遗玉盛一勺给她,纠正道:“是豆腐,杏仁豆腐。”

  “豆呼。”

  “豆腐。”

  “豆呼。”

  “。。。快吃吧。”小孩子发音本就不准,一时很难纠正过来。

  “母妃,贝贝、吃贝贝。”

  “干贝,这道菜叫荠菜干贝羹。”

  遇上太长的菜名,小雨点就会纠结,“鸡菜、鸡菜、嗯嗯,贝贝。”

  “干贝。”

  “噶呗。”

  “干、贝。”

  “噶呗。”小雨点的固执,除了对遗玉卧房里那面镜子,再来就是某些认定的字音了。

  “。。。吃吧。”

  虽这种场面屡见不鲜,平彤平卉还是忍不住在一旁窃笑,不时将菜盘换到她们方便夹取的地方,再给她们乘汤添饭。

  饭后,遗玉牵着小雨点到偏殿的书房去翻书,写了两张字,等女儿消了食,才带小雨点回静波殿去午睡。

  座落在崇光殿侧的静波殿,原本是修来给太子妃居住的,但因遗玉和李泰一同住在崇光殿里,就成了小雨点一个人的居所,因为小雨点认床,李泰不在的时候,遗玉通常是带着女儿回静波殿休息。

  讲了半个故事,把女儿哄睡着,遗玉也有些困了,正待合拢了被子也休息一会儿,就听守在门外的平彤略显焦急的轻声传话:

  “主子,出事了。”

  遗玉翻了个身,将被子给女儿盖好,才披着长衫绕到外室。

  “何事如此慌张?”

  平彤上前一步,附耳说了几句,遗玉当即变了脸色,怕吵醒女儿,只得压低了声音,道:

  “那长孙公子伤的如何?”

  “据说是二公子打了他一顿,人就躺在床上没起来过,长孙大人没有出面,是驸马爷闹到了家里去,二公子早晨到南营去练兵,不在府上,老夫人自认理亏,好声好气地向驸马赔了不是,可驸马不解气,一怒之下,就让人把家里的大门给砸了,二夫人适才递了牌子进宫来找。”

  遗玉皱眉,“二公子好端端地为什么要打他?”

  “具体是怎么着,奴婢也不大清楚,二夫人就在外殿等着,您还是先过去问问吧。”

  遗玉点头,平云就进屋去取衣裳,她一边穿戴,一边叮嘱道:

  “找秦姑姑来,等下小郡主醒了,先喂她喝杯水,中午吃的咸了,别再积了食。”

  “是。”

  遗玉匆匆赶到前殿去见晋璐安,一打照面,就因晋璐安的神形憔悴吓了一跳,先不问事,赶忙拉了她坐下:

  “这是两宿没睡觉还是怎么?”

  她入宫之初,是十天半个月就会出宫一次,算是勤的,但因做了太子妃后一言一行总被人当成是标榜,诸多不便之下,才改为一个月去上卢氏那里一回,这回是快有一个月没往卢氏那里走,今天早上去看程小凤,因为不顺路,也就没多拐弯,本想着过两天去看看,谁知这就出了事。

  晋璐安抓着遗玉的手,吸了口气,再压抑不住多日的苦闷,肩膀一软,便哭了出来。

  “我。。。我是真没法子了,俊哥他不让我同你说,可我眼瞧他被那个不守妇道的女人哄的团团转,整日里魂不守舍,连康儿都不曾多看一眼,现在又因那女人打伤了人,害的娘都要给人低头赔罪,这是造什么孽,怎就被那么一个祸水给缠上了。”

  遗玉听的是云里雾里,大约抓住一点,就是他二哥同一个有夫之妇有了私情,于是追问道:

  “嫂嫂先别哭,你把话先说清楚,不是说二哥打伤了长孙家的公子么,这里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说那女人——”

  遗玉声音一顿,脑中灵光一现,再将晋璐安的话一琢磨,眉头登时蹙的老高,不大确定道:

  “你说那女人,可是长孙三公子长孙止的妾室,宋氏?”

  晋璐安抬起头,抹了抹眼泪,点头道:“就是那个宋氏,你二哥在扬州认识的那个。”

  (有一个词死活想不起来,就是说男人之间因为女人打架,还是不正当关系,这种争执,有一个专用词概括,类似于绯闻什么的,本来想做这章标题,想不起来只能算了。)

  第三四八章 不省心

  傍晚,卢俊从军营到将军府时,长孙冲早已带着人离开了,丈高的大门赫然坏了半边,门头上的匾额也缺了一角,因为卢氏没有让人去给卢俊报信,他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昨日把长孙止打的下不来床,人家兄长今天就找上了门。

  “卢孝!这是怎么回事!”

  看见自家大门被人砸坏了半边,卢俊怒不可遏,大步走进院子里,一嗓子吼了正在前院指挥下人打扫的卢孝过来问话。

  “老爷,您回来啦。”

  “说,怎么回事!谁砸了咱们家大门!”

  “是、是长孙驸马,他晌午突然带了一干随扈来府上,说是您把人长孙三公子给打坏了,要您给个说法,您又不在府上,他一怒之下,就让人把咱们家的大门给砸了。”

  “府里的护卫呢,就看着他们砸门?”

  卢孝苦声道:“老夫人说是您有错在先,就没许护卫们动手,向长孙驸马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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