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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周 之 燕-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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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曾经以为我是君子?!”他一手扯过她,准备把她强行带上停在渡口处的小船。
一阵劲风袭来,莫非如大惊,连忙举掌相迎,来人忽然化掌为拳击向他右方肋下,就在这么一个空档间,流芳已经被人一手拉开拦在身后。
容遇冷冷地看着莫非如,手一扬,暗卫如同鬼魅般闪现把莫非如包围起来。莫非如冷哼一声与暗卫缠斗起来,一柄柳叶般纤细的长剑银光四溢,硬是把暗卫的包围撕破一个口子,攻势伶俐地向容遇袭来。容遇不慌不忙地迎上剑光,身形飘忽,几个回合下来似乎在剑光中左支右绌,可是忽然啪的一声,像是什么被折断,然后莫非如闷哼一声,被容遇一掌正中左胸,掌力将他击出几步之遥,他捂胸倒地,嘴角涌出一丝血线。
随着他落到地上的,还有那被生生折断的剑。莫非如忽然不顾地大笑起来,指着容遇说:
“百里煜,你杀了我又如何?我师兄,他会为我报仇的……你想不到,想不到吧,竟然是你的枕边人算计了你,放走了你的仇人、天敌……”
流芳看着容遇屹立不动的身影,忽然的一阵心慌,当然了,还有些隐隐的心虚。她走上前去伸手想去拉容遇的衣袖,可是刚刚触及便被他头也不回地拂开了手,她的心,顿时难受不已。
她可以想象他此刻脸色有多么的难看,心底的怒火有多么的旺盛;如果,如果他知道了自己今日做的“好事”还不止这一件,他,他会如何地生气痛恨?
她讪讪地缩回身子,只听得容遇冷笑道:
“为你报仇?那也得等本王到了地府报到的时候再说吧!”
此话一出,流芳的心立即如坠冰天雪窟。莫非如面如白纸,双眼尽是凌厉之色,大声道:
“不可能的,你不可能捉到他,明明看着他出的城门……”
“你是说那具棺材?”容遇笑了,笑容阴冷得有如地狱无常,“雕虫小技就想要瞒天过海?怎么不看看,你也配做本王的对手?给你出谋划策的是谁?你自己都会说了,那是本王的王妃……”
莫非如咬咬牙,仍是一脸的义愤与不信。可是下一瞬当看见暗卫把穿着一身熟悉的月白长袍满身血污不知是昏厥还是垂死的人扔在地上的时候,他坚固的表情终于崩溃,不可置信地狂怒着大喊:
“我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拾起地上的半柄断剑,咬破舌尖,用尽最后一点余力扑将过来,容遇皱眉,马上反应过来他的目标不是自己,而是一旁垂着头僵立着身子头脑空白的流芳。
一掌击出,拍飞了莫非如的身子,他重重坠地,口吐鲜血,那柄断剑险险擦过流芳的脖子,一绺散发断落,白皙的脖子上顿时划出一道红线。
“顾流芳!你到底最后还是害了他!你有这般恨他么?他有一个准备带进棺材的秘密你想不想知道?!他根本……没有起过杀了老韩王百里飒的心!他只是想带走你,百里飒追上来他也只是想着捉走他胁迫百里煜不再纠缠于你……违抗他的话的人是我!我杀了百里飒,他却一声不吭替我领了这罪名……我的师兄真是傻,他怎么会爱上你这样薄情寡义的女人,为了你他丢弃了一切,到最后你却亲手送他上了黄泉路?!”
莫非如大声喘息着,注视着百里煜说:“你要报仇是吗?不用你动手,你不配!”说罢一掌拍向自己的天灵盖,快得匪夷所思,身子一歪便倒地而亡。
流芳垂着头,面无表情地一步步向地上顾怀琛的尸首走去。
“阿醺!”容遇在身后沉声唤她,她脚步一顿,问:
“为什么?”声音轻飘飘的,似无根浮云。
容遇仰头望着墨蓝的天幕,一字一句地说:“报仇,有时候是出于一份责任。”
第一百四十八章 转逆 3
容遇仰头望着墨蓝的天幕,一字一句地说:“报仇,有时候是出于一份责任。”
流芳忽然笑了,眼里跌出泪水,“你相信莫非如的话吗?真不可信是不是?可是,偏生我就信了……遇,我们三个人总是纠缠在一起,不知道最初的源头是爱还是恨,可是到最后还是要以死来了结,有时候想想,还真是没什么意思……”
她半跪在顾怀琛的尸身前,从怀里拿出一方洁白的帕子仔细地拭擦着他沾满血污的脸,容遇此时不再压抑和掩饰自己的怒气,也顾不上暗卫还在一旁,怒声说:
“若你眼里还有我这个丈夫,顾流芳,你马上给我过来!”
“你已经完成了你的责任,只是,我欠他的一辈子都还不回来了。”流芳停住手上的动作,哽咽着说:
“谁能说得清谁比谁更痛苦?可是我和你终究是圆满了,只有他,就这样默无声息地走了……”容遇,你有没有想过?没有人能长命百岁,即使你不杀他,他的这条命终究是要还给上天的,为什么,杀他的人偏偏是你?
容遇懊恼而无奈地负着手上前一步,明知道她会有这样伤心的表情,可是还是难免恼恨和心疼,他叹息一声说:
“女人,过来,你听我解释……”好吧,他投降了,倒下的那人值得她这般伤心么?在他眼皮底下耍弄这样的小聪明,她真以为万无一失?这不过是乘机给她一个小教训而已。
她并没有如他所想的站起来,只是拉过顾怀琛的手,擦净手上的血污。
她记得他最爱洁净了,那身月白长衫永远有着清爽的气息,明明是洗过多次的衣料却不见陈旧,阳光下纤尘不染;他的手指也是颀长温厚的,白皙的指端蒙着一层薄茧,犹记得他握着她的手教她渲染梅花时传来的有如磨砂般的感觉。
他不会喜欢自己一身的血腥味的,哪怕,这是自己的血。
“顾流芳!”容遇这回真的是发怒了,他皱紧眉头双拳紧握,森冷而低沉地说道:
“你给我过来,不许你再碰他一下!这是你最后的一次机会,否则,你做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形同背叛,我绝不会原谅你!”
“王爷高瞻远瞩,事事比流芳先行一步,流芳怎敢奢求原谅?再说,人虽然死了,可他会永远留在活人的心上,聪明睿智如王爷,不知道会有什么手段来和一个死人相争呢?”
流芳的回答几乎气得容遇要疯掉了,他只知道自己现在只想把她像拎小鸡一样拎回去狠狠地打她一顿屁股!
“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他的眼中似有愤怒的火焰腾地燃烧起来。
“那王爷还记得自己承诺过什么却又做了什么吗?”
“好,好,你不要后悔……”他咬牙切齿道。
她后悔,后悔为什么没有亲自把他送到点苍山上。此刻除了伤心,她的心底同样的也有愤怒。
容遇终是忍不住,眼中的怒火几可杀人,浑身冷意萧然,大步向她走来。
她一抬头就看见近在身前的容遇,肩骨一痛她整个人便被他提了起来。
“痛——”她倒吸一口凉气,正要挣开,忽然一阵急促有力的马蹄声响起,瞬间已经到了眼前。身穿黑甲的御林军蜂拥而至,把他们重重包围。为首一骑正是楚王宁皓,他朝容遇点了点头,手中银枪一指,大声说:
“人来,把顾六给本王抓起来!”
“谁敢动我的人?!”容遇把流芳往身后一拦,“逆贼劫走顾怀琛一事,本王已经将逆贼擒获,顾怀琛也已经伏法,此事本王自当向皇上交待,无须牵连无关人等!”
皇甫重霜终于发现了吗?流芳心底一凉,不知道莫非如送去陵州的人被找到了没有?可是触怒龙颜,这一劫自己不知道能否过得去。
一旁的暗卫不知何时在容遇的密令下隐去了身影。
“顾六你做的好事你自己心中知道!百里煜,皇上要拿下的人,你也敢抗旨?!”手一挥,手持长枪利剑的御林军又如潮水般涌上,容遇双掌翻飞击退了几名御林军,宁皓一跃下马,银枪直取容遇肩胛,容遇带着流芳险险避开这一击,对宁皓说:
“我自会带她去见皇上,宁皓,你不要欺人太甚!”
“不用麻烦了。我闯的祸我自己承担。”她淡淡地说,执拗地挣开容遇的手向宁皓走去,容遇身形一僵,看着眼前女子纤弱的身影一步一步地离开自己,深沉冷冽的目光纠缠着一丝痛楚一直盯着她的背影似要把她看穿。
“顾流芳,”他的声音冰冷如雪,“我们这些年来的夫妻情分究竟算什么?”
流芳心里一酸,道:“遇,就是因为我们是夫妻,所以我才更加自责。欠他的,只能下辈子还了。”
“下辈子,如果遇见了顾怀琛,就不要再遇见百里煜了,你是不是这个意思?”他问,那身黑衣在夜风中萧瑟着。
她没有回头,声如寒鸦,只说了一个字:“是。”
“好,很好。”他咬牙切齿道,攥紧的拳头指甲差些就要嵌进肉里,身子猛然晃了晃,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就这样涌出嘴角。宁皓身形一闪掠到他身旁一手扶着他的身子,一掌印在他背心缓缓输出真气。
流芳回头便赫然见到嘴角溢出一丝鲜血脸色苍白如纸跌坐在地的容遇,心下震惊,下意识地想要跑回他身边,无奈被御林军扣住手腕半步难行。这一瞬间她便后悔了刚才负气说的那个字了,她极力想挣脱双手的禁锢,喊着容遇的名字说:
“阿遇,阿遇——”
宁皓收回掌,对一旁的暗卫说:“马上送韩王回府,让吕思清即刻诊治,晚了可要耽搁出人命来!”
这话是什么意思?!流芳全身如披冰雪,遏制不住地微微颤抖,她半晌说不出话来,眼睁睁地看着昏迷的容遇被暗卫送上马车离去。
“楚王,什么叫‘耽搁出人命来’?”她僵立在原地,问。
宁皓冷漠地看她一眼,翻身上马,说:“韩王妃不知道?三年前韩王被顾怀琛的明玉神功伤了心脉,即使治好了之后,也不可伤心、动怒、运用内力。如今倒好,王妃一次过让他把所有禁忌都犯了,他的内伤,焉有不发作之理?”
“他……从来没有对我说起过……”话语有如梦呓,抑制不住的心痛,然后是深深的自责。
“男人对女人要是什么都说出口,那还像是男人吗?”宁皓冷冷地丢下这句话,策马离开。
第一百四十九章 转逆 4
皇帝御书房外,几名大臣一脸惶恐地跪着,不时听到书房内皇帝夹杂着怒气的重重的脚步声,落在他们身前的是被撕得破烂的玉牒文书。
那封被揉成一团的信一次又一次的被他从角落里捡回来。
“因为爱你,所以我走了。妃子给你挑好了,都是温婉有度的美丽女子,应该不会让你寂寞;如若寂寞了,看一看天空,我和你虽然不再想见,可还是生活在同一方天空下的,我会活得很好,只是偶尔会寂寞一点。不用担心我会没钱花,也不用担心我会找另一个人嫁了折了你的面子,这世上还有哪个男子比得上你对我好呢?阿霜,让我在外面自由地呼吸吧,这里的生活不适合我,我总担心不知何时会变成妒妇,会与你相看两生厌……”
该死的,对你好的话你为什么还要离开?!皇甫重霜一拳砸在书案上,震得笔山都掉落在地碎成了两块。
宁皓把流芳带到御书房见皇甫重霜,一脸冰霜之色的皇帝还没开口,她便自动自觉地跪下,平静地坦白说道:
“我不知道她的下落,即使知道了,也不会说。”
“你可真是聪明啊!”皇甫重霜愤恨不已,一手捏起她的下巴,森冷地说道:“让莫非如把一个不相关的女子送往陵州,让朕以为那就是懿君,等到追到了发现真相时,懿君已经不知所踪了。顾六,你知道的,心爱的人离开自己是什么滋味,你不把朕的皇后找回来,不管是顾府还是韩王府,都不会好过!”
“皇上这是要挟民妇吗?皇上为什么不想想皇后为什么要离宫?那样单纯的一个女子,喜怒形于色,品性善良,从不对人玩弄心机,为什么要把她放到一堆女人中间尔虞我诈,只为了争抢本就应全属于自己的丈夫的一夕宠爱?她生存不下去的,皇上,连顾六都知道这一点,难道皇上不知道?如果皇上明知道而不去好好对待她保护她,那皇上为什么不成全了她放了她?能胜任皇后这个位置的人不多,可胜过她的人还是有的,且不知皇上想要寻回的是西乾的皇后还是自己的妻子?”
皇甫重霜放开她,背对她负手而立,良久,然后才说:
“你以为,朕会把她放到一堆女人当中让她伤心难过吗?我从未说过要纳妃,只是她不信我,不信我……”低沉的声音隐忍着无奈和痛楚,他仰起头,深深的叹了口气。
“她不是不相信皇上,而是知道,扩充后宫,是帝王的需要。”流芳说:“皇上与懿君多年情分,虽有一时切肤之痛,可是伤口总有复原的一日。民妇言尽于此,皇上无论如何惩罚民妇,民妇没有怨言。”
皇甫重霜冷笑,盯着流芳说:
“好一个没有怨言!听起来倒好像是你挺身而出仗义救人了?你是懿君的朋友,算来也是朕的堂妹,更是阿煜的妻子,可是在这件事情上如果不是你推波助澜,懿君想离开也不过是有心无力的事。你以为朕会相信你真不知道她在哪里?你不说,朕难道就找不到她了?你要替她守口如瓶尽一个朋友的本分而丢弃身为臣子的本分我便成全你……”
也许她是个很称职的闺中密友。
但她真不是个好女人。
西浦大狱的牢房里,坐在干草上的流芳抱着膝盖无意识地把头埋在双臂中。一次又一次地对自己下了这样的结论:她不是个好女人。
当初,如果不是那么决绝地斩断了对顾怀琛的情,多走几步,或是在原地等他,那么就不会有后来的那许多的恩怨纠缠;
后来,如果不是爱上了容遇,老韩王不会因她而死,容遇也不会为她历尽磨难。
闭上眼,便似乎浮现出顾怀琛那已经失去了呼吸和温度的脸,然后是容遇口吐鲜血苍白如纸的模样……她的心骤然地痛了起来,像被锋利的刀刃绞过一般。
对他说了那样狠的话,明知道那是他的死穴却偏要刺上一剑。他不会原谅自己了吧?
面前的饭菜已经冰冷,被关进来大概有五六天了,可是没有人来看过她,女牢头每天只是放下饭就走,任凭她自己自生自灭。她不知道容遇究竟怎么样了,她的心总是悬着,空洞得有些可怕,有时会胡思乱想到他到底会不会出了什么事而皇甫重霜根本不打算让她知道,更不可能让她见他一面。
这样的想象和认知让她有些惶惶不可终日,然而她又很坚定,她不愿意告诉皇甫重霜更多的关于懿君的消息,后宫不一定会毁了她,可是她会赔上一生的自由与快乐的。
她不忍心。
懿君是朋友。来到这个陌生的时空,同性中也只有杨懿君对她,是由始至终地真心相待。
她只能冒险一赌,赌皇甫重霜对懿君的情意,赌他会为了她悬空后位,不敢堂而皇之地处置自己;
她同样也在赌容遇对她的宠爱,不会让皇甫重霜真的杀了自己。
“有人来看你!”女牢头丢下一句话便避开了,流芳迷糊地睁开眼睛一看,只见看云白嫩的手紧紧地抓住牢房的柱子,眼睛通红地看着她,带着浓浓的鼻音喊了她一声:
“妈妈,你怎么了?你为什么不回家?”
流芳心里一酸,眼泪差些就要掉下来了,对看云身边的楚静风大声说道:
“阿风,谁让你带他来的?!快把他带回去!”
楚静风看着流芳,有些气愤又有些无奈,说:
“流芳,你也知道你现在这样子很见不得人吗?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自己干了什么事情?有这样帮人的吗,连自己的丈夫儿子都不要了!难怪阿遇生气,这一回,的确是你错了!”
伸出手去摸了摸看云的头,她低声问:“阿遇,他还好吗?”
楚静风淡淡然地说:“还死不了。不过,要是你还是那么任性倔强,我相信他即使还不用到地府去报到也会短寿几年。”
楚静风从来没用过这样冷嘲热讽的语气对流芳说话,看来这次实在是生气了。流芳又是一阵委屈难过,讷讷地说:
“那些话,是气话。我不是故意害他伤心的,谁叫他……”谁叫他那么腹黑,明明对她做的事情了如指掌却故意装作不知,不闻不问,顺水推船,借自己的手杀了顾怀琛?
再是无男女之情,顾怀琛也是顾府唯一的儿子,也是她顾流芳的哥哥。
她怎么可能当作事情没有发生过?
“这几天繁都发生的事情,我想我该告诉你一声:就在你被关进这里的头一天晚上,学士府传来讣告,顾学士得知顾怀琛死讯,受不住打击而倒地猝死,两日前已经下葬。皇上乃念顾学士一生为西乾贡献良多,赦免了顾府上下一干人等……”
流芳的脸倏地变得惨白,呆呆地跪下,大脑中一片空白。爹爹去了么?那个总是慈爱地看着自己叫着“六儿”的人已经不在了?
“妈妈——”看云伸手进来拉扯着流芳的衣袖,她回过神来时眼角已经冰凉一片。看云的小手指一下一下地抹去她的泪水,一边担心地说:
“你为什么哭了?哪里痛了?”
流芳握住他的手,垂下眼帘,却不期然看见他白皙的手腕上绕着两圈熟悉的物事,竟是血菩提!她急急地问看云:
“看云,这是谁给你的?”
“是爹爹,哦不,是舅舅。”看云挠挠头说:“妈妈,爹爹不许我再叫他爹爹了,他说他是我舅舅,是真的吗?”
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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