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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之宠(女尊)-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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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姐姐——”
几次欲言又止的杨素安,见一直冷着一张脸,甚至无视自己的江孜遥突然唇角带笑,面部柔和了许多,便也壮大了胆子,叫唤出声。
“杨公子,如今你我还未正式婚娶,为了避嫌,还是唤我名字吧。”
闻此,杨素安一脸神伤,消瘦的脸庞更是苍白了几分,“遥姐姐,你就那么讨厌我吗?”
“不是讨厌,只是不想牵扯过深罢了。”稍稍顿了顿,“这样对彼此都好。”
小小的马车内再次静了下来,杨素安悲痛、哀怨地看着情绪毫无波动的小妖,两名贴身小厮也是紧绷着身子,呼吸轻缓,不敢再发出任何的声响。
“我们会成亲,你也会爱上我的。”就在小妖以为他已经放弃之时,一道清幽的声音再次响起,那哀泣的话语叫人听了心酸,小妖硬起心肠,不去理会。想这杨素安的确是个好男儿,以他一个杨家得宠的公子,却独独喜欢江孜遥这样一个一无所有的女子,如若真正的江孜遥还在,或许会被感动,可她却不会……
她不会因为一时的怜悯而放弃自己一生的自由,她终究不是那于他有过一面之缘的江孜遥,也不是他口中的遥姐姐,他的
12、再无相思泪 。。。
感情,她终究是回应不了的。
不久便出了南城,一路颠簸,来到了满山树木葱茏、青峰挺秀的日照山,只见其巍峨壮观、山势雄伟,其周围环伺着连绵起伏的山峦,而到了这里,上山的道路曲折蜿蜒,皆要下马车步行上山。立于山角之下,抬头向山顶望去,只见烟雾缭绕,颇有几分仰望仙境之感,令人心生向往。
她们周围已是摆放着几座轿子、马匹,也有众多小厮守侯,想来比她们来得更早的人已是不少。看来相传这日照山月观寺的洪长老已是声名远扬,只是不知,那洪长老是否真与人们所传的那般神机妙算。
小妖本是不信这么虚无飘渺的东西,可既然她能够莫名其妙地来到这里,那么这世间也没什么不可能了,对这洪长老,她倒还真有几分好奇。
沿着蜿蜒的台阶拾阶而上,足足走了将近一个时辰,才来到香火鼎盛的月观寺。
因有先皇御指,在这里,不分贫富,不分贵贱,别说她们南城第一首富江家,就算是当朝宰相,也是不得优待。又是排了半个时辰的长龙,她们几人才见到那一身仙风道骨的洪长老。
只见她已是将近暮年,身着灰色道袍,眉毛皆苍白如雪,如褶皱般的皮包裹着她的颧骨,虽是如此,可却依旧一身精神抖擞,那白眉之下轻闭的双眸微微张开,却是一双锐利得刺透人心、无比睿智的的眼睛,小妖本是慵散的神情,顿时倾慕了几分。
小妖左右看了一眼,却见所有人皆是一脸虔诚,就连小灵也是如此,只见江元秋将她与杨素安两人的生辰八字恭敬地奉上,并道明了来意。洪长老将她两人唤上前,先看了眼杨素安,后将目光转向了小妖。两人视线相对,小妖看着她微微皱眉,眼中透着困惑,心中一震,莫非她看出了什么?
尔后,她将江元秋以及杨东涧两人引入内室,其余人皆等候在外。杨素安双手扭捏地缠绕在一起,眉目之间透着紧张,一盏茶的时间,江远秋两人方步出内室,杨素安一见自己的母亲出来,便迅速迎了上去,“娘,洪长老怎么说?”
杨东涧深深地望了自己的儿子一眼,眉目之间飘出一抹愁思,轻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双手。
见她这般反应,杨素安似是明白了什么,黑眸中顿时水雾上涌。小妖望江元秋,见她也是神情肃穆,心底闪过一丝窃喜。不同于来时的喜气,去时的路上,一行人有的冷着脸,有的带着愁容,也有的黑眸中水气氤氲,只有小妖心中一阵轻松,面色平静。
而就在她们走后不久,月观寺内室暗壁中闪出一道身影,只见她眉如剑飞,神情虽是冰冷,却在看向洪长老时带着一股发自内心的敬意。
12、再无相思泪 。。。
“谢谢您。”
“哎——”洪长老轻叹了一声,“你依旧恨为师吗?”
似是想起了多年前,一对被敌家追杀的男女逃到她的月观寺,带着一名粉嫩的女婴,胸前挂着一块雕着“凤天容”三字的银牌。
男子将那女婴交到她的手中,而她自己也为了保全这月观寺的安宁,没有插手她们之间的恩怨。待几日后,在她有心的打听之下,才知这名女婴乃是东临世家凤家唯一的遗孤,而凤家一家皆被贼匪屠杀,凤家大宅也被一把火烧了个精光。
或许是因为愧疚,之后的十几年,她倾其所有地教导她,而她成人那一日,她将所有的事告知于她,并告知她,杀她全家的凶手。“见死不救,我的父母也是间接地死于你手!”她由记得,天容那句句带怨的话语。自那一日她愤恨离山,她们师徒二人便再未见过面。
而自天容下山后,她却是时刻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她知道她通过两年的努力,为自己的族人报了仇,之后便飘流于世,却再也不愿回日照山。
凤天容神色复杂的看向这个照顾自己长大,传授自己一身武艺的老者,二十年未见,她已是苍老了许多,鬓角的苍白让她心酸。二十年,心底的怨恨已被磨平,她清楚的明白,如若没有师傅,便也没有她,可她执拗地拉不下面子来面对她。
如今就着小妖这件事,她才有借口来见她,圆了自己一直的牵挂,也道出自己一直以来的歉疚。
“师傅,对不起。”重重地跪于地上,无声的泪滴落。
洪长老激动地抖动着双唇,泪水跟随着滑落面颊,急忙上前将她搀扶起身。
“师傅,为了我破了您的清规,我……”
“并非如此。”老者目光渐渐恢复了清明,想起那两个孩子的面相,以及那生辰八字,“她二人确不合适。”两人如若结合,将相克一生,而她也不过稍稍夸大了些而已,并非完全是说谎。
而想起那个面容绝美,却神色淡漠的孩子,闪过一丝困惑,透过她的眼睛,她居然看不到她的内心,这个孩子……
而小妖等人回到江府后,不待她回房休息,便被唤到正厅,而正厅内,江元秋、杨东涧,以及一脸忐忑的杨素安皆等候着她。
江元秋深深地看了小妖一眼,轻咳一声,“孜遥,素安,我同杨妹商量过了,你俩的婚事还是就此作罢吧,而我们两家的合作照常。”
许是杨东涧已经同杨素安作过报备,杨素安竟然只是低垂着脑袋,紧咬着嫩唇,眼眸中的水气迅速凝结成水晶,滴落在地面上。想反驳,耳边却想起母亲的哀求。
“你想如洪长老所说那般,因为你俩的姻缘而毁了江
12、再无相思泪 。。。
杨两家吗?”是啊,在母亲的心底,他始终比不过杨家,而他自己也明白,他不能毁了杨家,他和母亲都打不起这场赌。
“是,母亲。”心底已是有了准备,小妖也并不诧异,只是有些惊异这事解决得如此简单迅速,这一切来得如此诡异,这会是易寒搞的鬼吗?想起那来去如风的男子,嘴角不自觉地划过一抹笑意。
而她这一抹笑,却深深地刺痛了杨素安,手指掐进了手心也不自知。
江孜遥,你便是如此的不愿与他成亲?他的满腔深情,却是落得如此的下场,他心底那抹哀伤,在不知不觉之中,染上了怨,甚至依旧在一点一点地变质……
杨素安咬唇,眼角带泪地看向那依旧平波动的江孜遥。自今日起,曾经那温柔的遥姐姐,便已经死在了他美好的记忆之中;自今日起,他不会再为了她而心痛,这今日起,他不会再是那个苦苦企求爱情却不得的杨素安。
13
13、心中怨念深 。。。
南朝百姓皆知,在江杨两家去过月观寺后,江大小姐与杨家小公子的婚事便不了了之,虽然两家皆没有明说,可其中缘由众人也能猜测出几分。而这件事并非影响到两家在商业上的合作,为此杨家依旧滞留南城,在江家的帮助下,杨家的瓷器进驻了南城,并深得南城贵族喜爱。
为免今后频繁烦劳江家,在月余之前,杨东涧便也在南城购置了一块土地,盖起了大宅。而如今已近完工,只待杨家府宅建好之日,便离开江家。
江孜遥自婚事取消后,便全身心地投入到习武之中,这些日子以来的波折让她明白,在这弱肉强食的地方,只有依靠自身的强大,才能真正地掌控自己的人生。
而这几日似乎又恢复到了以往的生活,江元秋见她没有了利用的价值,便又将她丢弃在这深苑之中不予理睬,平日到了午膳时分,也不再有奴才来传唤。为此,她并不感到有任何的失落与不适,反倒是小灵一副愤慨,整日为她报不平。
“果真如小姐所说。”小灵一脸感慨,她就想不明白,同样是老夫人的女儿,为何小姐就要受如此忽视,“还有那杨公子,这几日似乎对小姐有些敌意。”忆及这几日以来的偶遇,杨公子的冷嘲热讽,本是与他颇为投缘的小灵也受到了他的冷待,这前后的冷热反差之大,还真是叫她一时适应不过来。
刚练完内功的小妖,感觉周身一阵血气上涌,额头冒着细汗,接过小灵手中的湿巾拭了拭汗,耳边听着她当作一日三餐般的念叨,“这样挺好。”杨素安这样待她,她才不会对他感到过多的亏欠,她心底所承担的感情债也渐渐放下了些。
小灵看着头发有些凌乱,微喘着气的小妖,那张脸红得如三月的桃花盛开般娇艳欲滴,脸行挂着浅浅的笑,烟波潋滟,一身风情连她这个女人都看得陶醉,只傻乎乎地道:“小姐,你究竟喜欢什么样的男子?不是杨公子那般纯真可爱的,难道是喜欢那种娇媚风情的,亦或是知书达礼的大家公子?”这一刻,她竟然觉得,她的小姐可以配得上这世间最优秀的男子。
“小丫头。”无奈地斜睨了她一眼,“我都快忘记了,你与我差不多大小,也到了想思春的时候了,赶明儿我为你物色个,也好让你早日娶房夫伺。”
慌张地直摆动着双手,头摇得跟锣鼓似的:“别别,小姐,您就别拿小灵说笑了,小灵不急,不急。”开玩笑,娶夫?想到正君与侧君之间的剑拔弩张,以及这后院奴才中男子之间的争斗与多舌,她便浑身颤抖,男人啊,光凭那三寸不烂之舌,便可死人说活了,她小灵可受不住这样的惊吓。
“噗嗤”一声,见到小灵那乌黑的
13、心中怨念深 。。。
眼珠饱受惊吓的滴溜溜直转,面颊被涨得通红,小妖再也忍不住嗤笑出声,那声音如珠玉落盘般清脆悦耳,响彻在这清凉的晨光之中。
“小姐,你使坏!”察觉被戏弄的小灵顿时嘟哝着粉嫩红唇,不满地叫道,而这却引来小妖更为响亮的笑声。
这一刻,这本是凄凉的院落,顿时多了股生气,多了许活力。
这一日,又是江府内务管事清理本月帐务的日子。江家虽然富得流油,可对待每一笔支出,每一份帐务都记载得清清楚楚,以方便当家人的盘查,这也是江家能够长久屹立于首富地位不倒的一大重要因素。
杨素安看着手中列下的清单,那本是黑如星辰的明眸蒙上了一层薄怒,紧牙的牙关吱吱作响,只消一眼,他便认出,这些东西皆是上次庙会他所购置的东西。
等候在一旁的帐房先生见杨素安迟迟没有回应,便轻轻地开口提醒着:“杨公子,有差错吗?”远到是客,本不该前来唠烦杨家公子的,可侧君规定,只要涉及大小姐的帐务,皆要盘查清楚方可,是以才不得以而来之。
就在帐房先生以为自己这句话又要石沉大海之际,杨素安终于开了他的金口,阴恻恻地道:“没错,一条一条,记得都十分精确,太精确了!”捏着宣纸的手因为恼怒而轻微地颤动着,纸的一角已被揉出一道道褶皱。
“除此之外,江孜遥还支了多少?”
被他阴森恐怖的口吻吓得瑟瑟发抖的帐房先生,诺诺地垂着脑袋,慌忙地摇动的双手:“没有了,没有了!全部都在这儿了!”
没有了?他清楚地记得,那一日,不光是他买了首饰玩物,那怀双也购置了一个晶莹透亮的纯白色玉坠,怎么会没有?光看他买给怀双的白玉髓,无论从光泽还是色泽,皆为上品,定也是价值不菲,她为何不问帐房讨要?难道她江孜遥只将自己当作外人,与他划分得清清楚楚,而那身份卑微的怀双却与他不同吗?
顿时,眼中的清明再无,氤氲的火焰几乎要将周围的一切燃烧殆尽,他将手中的清单朝着面前的人一扔,“滚开!”受到惊吓的帐房先生连忙捧起清单,忙不迭地奔出屋去。
直到很远,依旧听见那噼里啪啦的破碎声,以及不断传来的带着愤怒的尖叫声。
杨素安身边的小厮吓得缩在墙角,惟恐被这些腾空飞舞的残碎物被刺得见红。
终于,战火渐渐平息,杨素安也调整了自己的情绪,平息了内心不断翻滚的怒火,展眉一笑,可那笑却是未达星眸。
“走,我们去怀双公子那瞧瞧,几日未见,素安倒有些想念了!”他倒要看看,那怀双与他有何不同,值得江孜遥如此的优
13、心中怨念深 。。。
待。
压抑着满腔的疑虑,带着贴身小厮来到怀双的院落,虽不是很大,却很精巧,院落中花团锦簇,小桥流水,倒也宜人。因江雨筠的经常造访,庭院也被奴才收拾得十分整洁。
“怀双公子。”人还未现,身先到。银铃般娇脆悦耳的声音,伴随着这阵阵花香,传进了里屋。
怀双忙起身出来迎接,暖阳照耀下,映衬得怀双那那莹白如玉的肤色透着淡淡的光泽,凤眸微弯,高挺的鼻梁,润泽的红唇,那身段虽是较上段日子有些圆润,却依旧可见那蛊惑人心的妖娆,举手抬足之间尽是风情万种。
杨素安这仔细一打量,才发觉自己相较于怀双,太过稚嫩,难道这就是江孜遥不能接受他的原因吗?深埋心底连他自己都不易察觉的一抹失落与嫉妒渐渐浮了出来。
双双进屋后,小厮及时端上茶点,唠嗑了些男人家的琐事,虽是表面温和,实则波涛汹涌。
无意间一垂眸,杨素安看见那随着怀双的动作而滑落在腰际的白玉髓,明洁的眸子一暗,嘴角却带着笑:“怀双公子,那白玉髓可真精致,可否借素安瞧瞧?”
怀双微一迟疑,见杨素安黑瞳中满是兴致,便也不好推脱,便小心翼翼地将白玉髓解下,双手捧至素安面前。见他这般重视这玉石,以及眼神中流露出的不舍,杨素安更是满心的愤恨,轻哼一声,既然跟了江雨筠,便该守夫道,竟然敢如此多情,果真是花街柳巷出来的倌儿,本性难移。
起身伸手去接过那白玉髓,却在站起时被桌角一拌,脚底一个踉跄,手心一抖,那块润泽莹白的白玉髓便从两人交接的玉手中滑落出来,在两人诧异、惊恐的目光中直直地坠于地上,只听“砰”的一声响,那块价值不菲的美玉便碎成了两截。
怀双短暂的傻楞之后,蹲于地上,微颤着手小心地拣起碎石。
“啊,都怪我不小心,碎了你的玉石,要不,要不我赔你一个吧!或者,我陪你银子如何?”杨素安语气急促,带着诚恳,可蹲坐着的怀双并未瞧见他那眼底来不及遮掩的讥讽。
怀双慢慢地直起身,将碎石紧攥在手心,那破碎的边缘刮得他手心泛疼,却似毫无所察,依旧温婉的带着笑意,只是语气带着丝冷意:“不必了,杨公子,不过是一块普通的玉石罢了,碎了便碎了吧,待会儿怀双还有些事,杨公子请先回吧。”
杨素安一脸歉意,委屈地瘪着红唇,似要急得哭了出来:“怀双公子,都怪素安笨手笨脚的,我……我……”说着,那晶莹的泪珠便顺着他苍白的面颊落了下来,一副楚楚可怜。
怀双深眸中闪过一丝无奈,还不待他开口,杨素安便抖动着肩
13、心中怨念深 。。。
膀,那滚滚热浪越涌越多,朝后退着身子,“我……我这就去取银子赔给你!”说完,便如一阵疾风,飞身奔出屋子,只留下那一抹淡蓝。
怀双摊开手心,看着碎为两截的玉石,满目思愁。罢了,不是你的,终究不是你的,本想将其丢去的手一顿,终究不舍,秋波轻闪,眼眸微颤,暗叹一声,取出一只手绢,将那两块碎石仔细地包裹起来,藏到柜中。
沉浸在自己难明情绪中的怀双,还不知,刚刚离去的杨素安,会给他带来如何的风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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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白玉髓风波 。。。
不消片刻,从正堂来的奴才前来传唤,称老夫人传他去前厅。怀双不用想便知,是杨素安的缘故。
刚到正厅的屋外,便闻“嘤嘤”的抽泣声,待他一进屋,便感觉到几束视线落在他的身上。杨素安带着歉意地看着他,眼含热泪,他倚靠着的杨东涧则是锁着眉头,带着审视的目光看着那一脸妖娆、淡然从容的男子,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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