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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妖孽我收了:水月渔歌-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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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什么,只是,哎,疼……”秦怀怀皱了一下眉头。
  “怀怀!”胡清歌只是轻轻地碰到了她受伤的手腕,却发现她的手腕那里是包扎着绷带时,有些气恼地问道,“你怎么又受伤了,这回是谁弄的?”
  “怎么了?”司马逸转过身,问道,当他看到胡清歌轻轻地捧起秦怀怀的手腕,像呵护珍宝似地放在掌心时,他的心底浮起一丝莫名的不快,但是他没有表现出来。
  “她是手腕是怎么弄伤的?”胡清歌责问道。
  “是莲儿……”司马逸淡淡地一笔带过。
  “又是伊水莲,司马逸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把那种毒如蛇蝎的女人一直放在身边,让她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怀怀!”胡清歌有些义愤填膺,秦怀怀拉了拉他的衣袖,示意他别说了,可是他却不理睬,“怀怀,你让我说完,今天我就帮你问一下这个家伙,他到底是怎么打算的,难道他真要娶了那个女人!”
  “胡清歌!”秦怀怀有些生气。
  “是的!”司马逸却突然出口。
  “什么!”胡清歌突然感到万分的惊讶,“你刚才说什么,你要娶她!我没听错吧!”
  “你没听错,我会娶她,因为……”
  “你别告诉我,你爱她!”胡清歌觉得司马逸要是说他爱伊水莲,自己会先冲上去狠狠地揍他一顿!
  “不,不是爱,是,是一种习惯……”司马逸挑了挑眉,有些勉强地说出理由,但是至始至终他都没看秦怀怀,不知是不是害怕再看到她眼底的那份心伤,他在逃避,这是第一次,他感到自己居然心虚了,心虚得想要逃避,不敢去真正面对。
  “你!”胡清歌瞪着眼,准备冲上去给他一拳,却被秦怀怀拦下。
  “好了,我们不讨论这个话题好吗,转到正题上!”秦怀怀对胡清歌说,“你可以告诉我,你究竟是在哪里受的伤,是谁打伤你的?”
  胡清歌放下手,沉了一口气,“之前夜冷曾找过我,他希望我能去皇宫里查一查。“
  “查谁?”司马逸问道。
  胡清歌看了看他,迟疑了一下,秦怀怀看到他的眼神,立刻明白了说道,“是玄武帝,对吧!”
  “什么!”司马逸很惊讶。
  “你怎么知道?”胡清歌更惊讶。
  “因为你提到了夜冷,我记得当时他曾经在皇庭上见过玄武帝,那时他曾经怀疑过,坐在王座上的那个人不是玄武帝,所以当你提到他时,我便猜到了!”
  “所以,你真的去了皇庭!”司马逸惊讶不已,而后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把抓起胡清歌的衣襟,逼近他问道,“你在那里遇到了天阁的阁主!”
  “喂,你先放手!”胡清歌指了指他的手,说道。
  司马逸这才发现自己太过激动了,放开了他的衣襟。
  胡清歌整了整被他弄皱的衣襟,才道,“不,确切地说,是你的父皇!”
  “额?”秦怀怀有些奇怪,“你越说我越糊涂,怎么不是天阁的阁主,而是他的父皇?”
  “是这样的,我在皇庭里遇到了你的父皇,他和我打了一架,用的正是你说的这种武器。”胡清歌耸了耸肩膀,“而你却告诉我,夜冷遇到了天阁的阁主,就那么凑巧,他用的也是这种武器,所以,我就做了个大胆的假设,如今你的父皇也许是,应该是,天阁的阁主!”
  “OMG!”秦怀怀惊呼道。
  “什么意思?”这一声是司马逸发出的。
  “什么意思?”这一声是胡清歌发出的。
  两人同时问道。
  “恩,就是表示惊讶的意思,对了,胡清歌,那么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秦怀怀摆摆手,示意这个无关紧要。
  “现在轮到你来告诉我,你来这里的原因,不是刚好来这里串门的,对吧!”胡清歌双手环胸,对着司马逸点了点头,示意他把知道的都说出来。
  “我找到一样东西,我想你也许会需要。”司马逸伸出手,松开手掌,项链垂落了下来,在胡清歌的面前来回晃动。
  “这是?”
  “我听说你在找一个能打开锦盒的钥匙,那时我就在想,也许这个刚好能打开你的锦盒!”司马逸说得很轻松,胡清歌却听的一脸的灰沉。
  “你居然派人跟踪我!”
  “之前,我只是好奇,有什么锁头是你也打不开的,于是,出于某种好奇,我派人去你订做钥匙的那家查了查……”司马逸将项链交到他的手里,“你应该庆幸,我调查了这件事,不然,你到现在也许还找不到这把钥匙!”

  【135】他的决定!

  “你的意思是我还要感谢你对我的跟踪,怀怀,你听听,这是什么话!”胡清歌要抓狂了,第一次听说这么荒谬的话!
  “人话!”司马逸直接回答他。
  “你!”
  “好了,别吵了!”秦怀怀伸出手,将争吵中的两人分开,“我们现在是不是该去看看那个锦盒!”
  “好,看在怀怀的面子上,我暂时不和你计较,等处理好这件事后,我再和你好好地算这笔账!”胡清歌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转身朝船内走去。
  “这就是你的锦盒?”秦怀怀没想到会在胡清歌这里看到一模一样的锦盒。
  “是的!”胡清歌小心地将它放在了桌子上。
  “它是谁留给你的?”秦怀怀问道。
  “我父亲,呵,好笑吧,我连他长什么样都不知道,而他却只留给了我这个东西。”胡清歌看了看司马逸,却发现他正陷入深思中,“你在那里找到这条项链的?”
  秦怀怀刚想回答,却被司马逸打断,“你母亲没有告诉你关于你父亲的任何事?”
  “不,事实上,没有人提起过他,要不是我祖母告诉我,我有个父亲,我都还以为自己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胡清歌很轻松地说了这个笑话,不过秦怀怀能从他调侃的眼神里看到淡淡的忧伤。
  当胡清歌将钥匙插入孔里,一转动钥匙,吧嗒一声,锦盒被打开了。
  “你怎么知道,这条项链能打开这个锦盒?”胡清歌很疑惑。
  “因为我发现,我的项链打不开你的锦盒,所以做了个模具,只是没有巧匠能做出一模一样的钥匙来,所以我才注意到虽然每条项链的样子是一样的,但细看下,钥匙的齿轮是不一样的,很细微,但是却是唯一的区别!”司马逸指了指锦盒,“当我看到夜冷手里的那条项链时,我发现,它上面的齿轮和那个模具上的一模一样!”
  “你居然偷我的东西!”胡清歌惊讶的说不出话,这个家伙实在太可怕了,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视之下,连他进来偷走自己的锦盒做出了钥匙的模具,自己都不知道!这太可怕了!
  “我建议,你该改进你的防盗系统!”秦怀怀拍着他的肩膀安慰他,“不过,这仅限于对付一般的盗贼,对于那些惯偷,恐怕是杯水车薪!”
  “你说我的惯偷!”司马逸惊呼道。
  “说的好!”胡清歌非常赞同地点了点头。
  司马逸垂下头,不予辩驳,当他发现如今的人数是一比二,对自己极为不利时,最好的方法就是闭嘴。
  “好吧让我们来看一看里面究竟有什么?”胡清歌打开了盒子,却惊诧地发现,“什么也没有!”
  “为什么什么也没有!”秦怀怀惊诧道,“为什么,怎么什么都没有!”
  秦怀怀以为里面会有和自己一样的玉玲珑,可是里面什么也没有!
  “里面应该有什么?”胡清歌转过头,看了看身后惊讶的两人。
  “里面本应该装着这个!”司马逸将玉玲珑递到他的面前。
  “玉玲珑!”胡清歌惊讶不已,“难道这里面曾经装着玉玲珑!”
  “谁拿走了它?”
  “是拥有这把钥匙的人!”司马逸指了指胡清歌手里的项链,“你确定这个锦盒你从未打开过?”
  “是的,不然,你手里也不会有钥匙的模具!”
  “原来如此,惯偷不止他一个!”秦怀怀拿起那条项链,“看来,我们得去看看这位天阁的阁主大人,或者应该说,是你的现任父皇!”
  “这件事你别管!”司马逸拦住秦怀怀,“父皇的事,我会查清楚!”
  “他还没有恢复记忆?”胡清歌看着他的背影问秦怀怀。
  秦怀怀摇了摇头,“我先回去照顾夜冷,你有什么消息立刻通知我!”
  也许是她多心了,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
  “魍、魉!”司马逸吩咐道,“你们两人立刻进皇宫监视父皇的一举一动,有任何的异动立刻向我禀告!”
  “遵命!”两人走后,司马逸又坐回到圆桌上,从怀里掏出那根发簪,在掏出发簪的同时,那个木梳子也从怀里掉了出来。
  司马逸立即弯腰将木梳子捡了起来,仔细地看着,木梳子上有很多斑驳的血痕,看来是有人曾经紧紧地将它握在手里,血从掌中流了出来,沾到了木梳子上,那个人当时为什么要那么用力地握住这个木梳子呢?
  他努力地回想过去,可是,脑中关于秦怀怀的一切都是个空白,唯一关于她的消息都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他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即使他承认在心底对秦怀怀有着某种特别的情感,在乎她,心疼她,目光会跟随着她,但是,这些都是出自无意识的情况下,没有一点的记忆作为基础,他只是怕,怕要是寻不回着个记忆,那么心底的那份出自本能的悸动也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逐渐消亡,到那时,他要拿什么来爱,那什么来维系住这份莫名的悸动!
  “那是你给她的梳子,上面是她的血!”司马叡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看了看他手里的木梳子,“那时胡清歌喂她吃了药,她死命地抓住这个木梳子,心中想着你,才得以抵抗住药性!所以,那上面才都是她的血!”
  “是吗?”司马逸低下头,用拇指摩挲着木梳上的血痕,“她当时一定很痛苦!”
  “她是个坚强的女子,至少是我见过的最坚强的一个!”司马叡在他对面坐了下来,为自己倒了一杯茶。
  “你也是喜欢了她的这份坚强?”司马逸抬起头,看了看他。
  “我和她之间只能说,有缘无分,错过的不能再回头,但是你可以,三哥,你和我不同,你和她之间经历的要比别人都多,你们之间的感情比任何都来得深,如今你要是放弃,以后你一定会后悔的!”
  司马逸重新将目光投向手中的木梳,又看了看那根簪子,“你们都这么说,可是,我的记忆里,对她是一片的空白,有的只是一种莫名的悸动,可那种感情给我的感觉就像是无根的浮萍,感觉随时都可能消失,那时,我该如何面对她?”
  “人生很长,也很短,与其去想这些漂浮不定的事,不如把握现在,如今你的心里是怎么想的,你爱怀怀吗?”司马叡伸出手指了指司马逸的心,“听从心灵的指引,做你心底最想做的事,如果你的心告诉你,该去爱,那么就别犹豫,因为一旦你犹豫了,机会就会像流沙,从指缝里溜走!再也找不回!”
  我的心?司马逸低头看了看他指的方向,我的心吗?
  他的心吗?司马逸摸向了自己的胸口,又抬起头看了看那扇门,犹豫着要不要进去。
  秦怀怀站在窗户边,透过花格窗,看到了门口的那道欣长的身影,她咬了咬下唇,门外的那道身影似乎正打算迈开步子走进来,她的心也跟着那即将抬起的步子而变得有些狂跳不已。
  正待司马逸抬起脚的瞬间,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启禀王爷,出事儿!”
  “什么!”司马逸转过身,雷利的目光朝向身后。
  来人猛地一低头,“禀王爷,宫中来人说,陛下遇刺!”
  “可有性命之忧!”
  “御医及时诊治,目前没有大碍!”
  “可查出是何人所为!”
  “是水月国送来的歌姬,趁着陛下松懈之时,用银簪刺杀陛下!”
  “人呢?”是水月国的人?居然在这个时候发生这样的事!
  “目前羁押在大牢里,皇上请王爷马上进宫!”
  “皇上醒了!”司马逸这会儿有些的惊讶,“皇上还叫了谁进宫?”
  魍和魉在宫中怎么没有及时向自己禀报,莫非他们出了什么事?
  “就叡王爷和王爷您!王爷,要即刻进宫?”来人偷偷地抬起眼角,看了看眼前的男子。
  司马逸转过身,朝屋内看了看,犹豫片刻,随即甩袖离去。
  “他还没能走进来,对吧,小白!”秦怀怀有些失望地摸了摸怀中的小白球,小白有些慵懒地蹭了蹭她的手,动了动身子想寻个舒适的方式睡觉,突然,它却猛地一惊醒,跳了起来,弓起身子,双眼朝前看着,嘴里发出低沉的怒吼。
  “怎么了,小白?”秦怀怀不解地朝它看的方向看去,一张鬼面具赫然映入眼帘,心头一惊,“你,你是谁!”
  “你终于还是回来了!”来人迈步而进,朝秦怀怀走来,每走一步,他的目光都在秦怀怀身上扫过一遍,似乎在确定着什么,之后便又响起那低沉暗哑的声音,“十八年过去了,我终于等到你了!”
  “你是谁,再不说,我可喊人了!”秦怀怀警惕地抱着小白,往后退,眼前的人给她的感觉是那般的可怕,那种害怕仿若一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寒意将自己紧紧地包裹住,寒冷从头到脚。
  “呵呵,一个中毒昏迷的人,能发出声音吗?”他的声音在黑夜里竟是如此的冰冷,似乎,这个人从未曾活过,“你别怕,我不会害你!”
  “你究竟是谁!想要做什么!”秦怀怀自然知道他的话的意思,即便自己喊了也没有人会来,因为刚才他就派人把司马逸支走,如今,只怕自己早成了笼中之鸟。
  “我是谁,不重要,我来只是给你个忠告,别妄想着解开司马逸身上的‘七日忘’,他中的和夜冷身上的不一样,若是强行解开,一旦他记起所有的事,只会要了他的命,而不是救他!”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的话!”秦怀怀对他的话并没有太放在心上。
  “哼,我没必要骗你,那个家伙对我还有用处,杀了他对我无意义,故而,我没有必要骗你!”他的语气很张狂。
  “看样子,似乎你没有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你究竟是谁!”直觉告诉秦怀怀这个人不好对付,由于他遮着面,看不清脸,于是,她的目光开始在他的身上搜寻起来,在扫过他的左肩时,突然,她的目光一顿。
  “你是……”后面的几个字,秦怀怀却突然不敢说出来,因为她看到他的眼底那份寒意。
  “怎么,你也发现了,是啊,这里没了!”他指了指自己的左肩,“因为你的那一剑,我便失去了它,不过,没关系,因为你又回来了,这样,这一剑我也挨得值!”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秦怀怀觉得他是个危险的疯子!尽是说一些她完全听不懂的话!
  “呵呵,你当然听不懂,你还不是她,应该说,你的记忆还没有回来,不过我有的是耐心,等到你恢复记忆!”他深深地看了秦怀怀一眼,那一眼吓得秦怀怀心惊胆寒,但那眼底不是欲~望,因为她清楚地看他的眼底是某种找到宝物般的兴奋,似乎自己正看着的就是一堆金子!
  神啊,请原谅她会这么想,因为那个人的眼神与她看到金子时所发出的兴奋的目光是一样的!秦怀怀在心底暗自鄙视了自己一回,可是,谁能不爱钱呢!
  “我期待那一天的到来,不过,我想应该不会太久!”说完,他便消失在了黑暗处,一如来时般悄无声息。
  “呼呼……”秦怀怀大大地呼出一口气,抱着也同样是松了口气的小白虎滑落在了地上,“小白,那个人让你很害怕对吧!”秦怀怀定下神后,伸手摸了摸小白的头。
  小白用头蹭了蹭她的身子。
  秦怀怀淡淡地笑了笑,她会想起刚才那个人的话,心底却又浮起不安,这个人说绝对不可以让逸恢复记忆,因为他中的‘七日忘’和夜冷身上的不同,他还说要是强行让司马逸恢复了记忆,那么他就会死!
  对于他的话,自己总有种不自觉去相信的倾向,这种奇怪的倾向让秦怀怀也深感奇怪。
  但,如果他说的都是真的,那么,她该怎么办,不让逸恢复记忆,他与她是不是再也回不到从前,可是,即使恢复了记忆,他与她也不能长相厮守,如果非要自己做一个选择,那么,她宁愿让逸活着,即使只能在很远的地方看着他,她也愿意!
  只要他能活着!
  要她做什么都愿意!
  王宫玄武帝的寝室里,一股白烟萦绕,颓靡之味却在整个寝室里蔓延着。
  司马逸和司马叡站在九重锦幔外,神情各异,目光都朝内看去。
  “御医不是说父皇无事,怎么如今却又变成了病重!”司马逸的语气里微微带了点怀疑。
  “三哥,如今不是问这个时候!”司马叡轻声地对他说,“父皇,如今的病况更为紧要!”
  司马逸没有回话,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锦幔道,“那么父皇,您叫儿臣来,有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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