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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香雨-恶魔太薄情(完结)-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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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了大漠一段日子,他皮肤一定黑了!工作辛苦,劳动力又大,也许,他的肩膀会比从前更宽更强壮了!"她喃喃地自语。
  却在此时,一个清晰的影像在她脑海闪现──洛森厚实的赤膊如突然倒塌下来的石墙,一下子的压在她的身上!
  瑰苦不禁的立即两手掩面,她不想再记起那画面。她失措地靠着墙缓缓坐在地上,那双掩面的手却不肯放下,她以为只要盖着眼睛,影像便会消失,可恨,那影像却仍然在她脑中播放,清晰得似录像一样。
  她看见自己的指甲如何使劲地抓进那肩膀的皮肉,五条鲜红的血爪痕画在他身上,她从来也不曾如此违逆他﹑抗拒他,只有那个晚上她不再温驯,可恨,他完全不为所动,他甚至没意识到自己已满身血爪痕的痛感,他就是不肯放过她,像恶魔一样,他要撕碎﹑摧毁她的一切!那疯狂的攻击,一下又一下的再次打在她心头!
  “不要!"她大叫一声,额头猛力撞向墙壁,砰的一声,那几位少女和费朗才注意到瑰若。
  “瑰若,怎么了?没事吧!"费朗甩开少女们的包围,扑向她,“怎么会跌倒了?"
  他走近瑰若,发现她怪异地坐在地,身体紧缩如要把自己折成最小最小的人球,身子在微微的抖,两手却用力地掩面,彷佛不想看见任何人,不,她是不想被任何人看见自己。
  “瑰若,我会帮你的!"费朗感觉到她出了点状况。
  “要不要帮忙?"那几位少女走来,红发少女不经意的说,“怎么好端端的会跌倒的?是真的跌了吗?没死吧?"
  就连说话口吻也跟安琪那么相像,瑰若被刺痛的感觉更强烈了!
  “走!不要管我。"瑰若掩面低说。费朗立即把女生们赶离了,他从未看见情绪如此不稳定的瑰若,平常的她绝不会驱赶他人,她不喜欢的,只会自己悄悄离开,她从来都是安静温柔又羞涩不安的小女生。
  “瑰若,我送你到医院吧!"他的手才碰上她的肩膀,却换来她惨绝的尖叫,这叫费朗大吃一惊,同时,他看见泪水从她紧掩住脸的手流下,他痛心得想一起哭了。
  “不要走近我!不要理我!拜托!"瑰苦颤抖的声音如受惊的小鹿,费朗又怎舍得撇下她?
  “瑰若,听我说,你要见心理医生!"他沉着声音,认真地说,“再这样下去,你的生活要怎么继续下去?你仍然很年轻啊!"
  “不要再说了,你走啊!"她就是坐在地上,掩住脸,死不肯起来,他可以不管吗?
  于是,费朗蹲在她身旁,试着跟她聊别的,让她从不安中回复过来。
  “嗨,你坐着的地方是行人路来啊!人来人往的看着你像个撒娇的小女孩,那很丢面嘛!"
  “不要管我!"
  “我没管你啊,我在管一个在阻街的女人而已,她好像喝醉了酒,噫,似乎是喝了太多哈利波特的奶油啤酒!"
  他看见她的腕上是一只哈利波特的手表,也想起她很喜欢哈利的魔法小说,他却猜不道这话竟真的被瑰若听进耳里了。
  “我最讨厌人喝酒!"
  “哦,所以,你没喝错了酒,只是吃错了蟑螂嘎吱多味豆!噢,你吃了蟑螂便便!还是你吃了耳粪味的那款?不,一定是鼻涕味的!噢,好味吗?"
  “好恶心啊!"她终于放开手仰起头来,“又耳粪又鼻涕!"
  “恶心?你怕这些东西?噢,那你午餐时切记不要跟艾特一起了,他最喜欢在吃东西时挖鼻孔,而且把那些东西……"
  “噢,不要说了!"她忍不住大力地把凑近面来的费朗推开,弹起身,“天,我今天下午时就是跟他一起吃的!你说的──都太对了!你怎么知得那么清楚?"
  “嘿,我跟他一起工作三年了,我天天都在看着他挖啊挖的!"
  “噢,天!我吃不下东西了!我本来很饿的!"
  “不要紧,我带你去一个禁止巫师挖鼻孔的地方吧!"
  她笑了。
  “我不会喝奶油啤酒的,更不会吃蟑螂嘎吱多味豆!"
  “噢,那么,可以吃会尖叫的糖耗子。"
  “嘻!不要骗我,真有会尖叫的糖耗子吗?别傻了!"
  “当然有,来,跟我走吧!"
  他向前迈步走,回过头来用迷人的蓝眼睛催促她,她迟疑地,两脚却跟着走了。
  “你猜那店子叫什么名字?"
  “不要告诉我说是三把扫帚酒吧!"
  “哈,不是!那店名叫──"费朗真诚地说,“感谢哈利!"
  “感谢哈利?"
  “对,原来他真是会魔法的!他为我把一个醉倒在地又不肯起来的女人弄清醒了,真神奇!"
  “嗯!"瑰若低头不语的看着腕上的手表,她很喜欢哈利波特的故事,原因很简单,那只是因为洛森的洋名,就是──哈利!
  她迈开脚步,心里在问,“我要感谢哈利吗?为什么我要戴上他的手表?"
  她终于发现洛森仍以不同的方式侵入她的新生活,她在暗骂──“他就是不肯放过我!"
  长长的林荫路上,黄昏已为他们俩布置了一遍浪漫的街景,费朗的俊美的笑脸依然如太阳般热情,瑰若跟在他的身后,却发现自己跟他的距离,实在太远太远了。
  (待续)
  
####保护色~修改
  “连先生,你告诉我,你究竟想怎样了?”仙迪紧握色板与画笔在骂,“请你摆回上星期的那个姿势,我没可能每星期给你画新画稿的!”
  “嗨,我不是已摆出同一姿态了吗?你盲了?盲了就不要画了,真是浪费我的时间!我走啦!”克莱竟真的想溜,而且已在找他的衣服。
  “不用找了,你的所有衣服都被我收起来了。”仙迪挑起眉毛得逞地笑道,“今天不完工,你休想走!”
  “哼,你居心何在?你现在是不合法的禁锢啊!”他夸张地说,“你若果是爱上了我的,你直接承认好了,不要想那么多的无聊招数,我最讨厌女人扮矜持。"
  “你在说什么?现在扮矜持的人是谁?"仙迪叹服了,“大哥哥,你都脱了,那就合作完成它吧!我真不想花时间每次的跟你争论。"
  “小姐,不合作的是你!"他挺直身子来,那一身的线条真个优美,肌肉不会太发达却又条理分明地突显出男性身体的美感,高挑的身形,潇洒的头发,但最要命的就是他的眼睛,跟瑰若一样的黑中带蓝,给人睿智却忧郁的感觉,五官轮廓活像就是一个艺术雕塑!
  克莱在心里问──“这是什么女人,她怎么会不被我吸引?"
  仙迪在心里骂──“这两兄妹究竟是从那儿掉下来的,怎么两人也漂亮得那么叫人心动?"
  然而,两人各自把话藏在心,就是说不出口。
  只见仙迪呆了那么的一刻,克莱心里暗喜,嘴角在偷笑,还以为──“嘿,她终于都被我吸引了吧!她中招了吧!这大条的女人!"
  不料,仙迪却冷冷的说,“嗨,你耍够帅了!我当然是因为你外型吸引才画你,你就好好给我摆姿势!"
  “我那有耍帅?我本就帅爆了,不用耍!"他心里郁闷,因为这大条的女人在明白地说她是注意到自己的,只是,那又如何?她一直都以画家的眼睛看过来,却不是用一个女人的眼睛看自己,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的大败!
  仙迪真被如此自信得更似是自恋的男人打败了,却在心里提醒自己──“他的女人多的是,我千万不要多心!"
  只见克荚再次回到椅子上,摆好了原来的姿势,嘴里仍在怨,“我是为了瑰若才答应给你画的!"
  “对对对!我是瑰若的大恩人,所以,她的哥也要欠我人情!"仙迪附和说,“那你就要跟大恩人合作啊!"
  “我已非常高度合作了!你有没有再烦一点?"他真是火起了,“究竟你要我怎样,说清楚!"
  “好的,那我就说明白了!"仙迪其实也有尴尬的时候,她却要装出冷硬的语气,用画笔直指向他身体的下方,说,“上星期那儿是向下的,这次怎又指了向上呢?你要知道,那会影响肌肉的线条,我要画的是很细致的人像,肌肉的伸张程度不同,肌肉线条的表现也不同了,你告我啊,你一时向上,一时向下,我怎么画?"
  她一口气的说,眼睛却只盯着画板,就似在交代一件工作般欠缺感情,克莱却尴尬又苦恼,他竟是现在才注意到自己的这个状态!
  “噢,没理由的!我明明跟上星期一样,已做足预备功夫的了,怎会这样的?"
  “你做了什么预备功夫?"
  “嘿,告诉了你,你就会改口说我是位专业的人像模特儿!"
  “说来听听?"
  “我嘛,用冰敷了它足足两个小时才走进此画室的!那样还不够专业?"
  “噢,有那需要吗?唉,男人真的可怜,连自己的身体肌肉也控制不了!"
  “小姐,你怎么把男人说成那么的低级了?"他走近来,“难道女人就不会有生理反应?"
  “那当然会有,但女人可以自我控制,在工作的时候,我不会受美色影响。这是男人跟女人最大的分别。"
  “真的吗?"克莱心有不甘地,再进一步的走近她,不,不是走近,根本就是迫向她。仙迪不自觉地随着他走近一步,她即退一步。
  终于,她被迫到墙角,她才发现自己无路可逃了。
  “怎样?"克莱两手按在墙,完全封锁了仙迪闪躲的方向,他挺直的鼻子贴近而来,用有节奏的呼吸把火热感打在她小耳朵的发边,轻声的问,“感觉到了没?"
  “感觉什么?"仙迪脸不红耳不热的反问,克莱开始相信她真是另有构造的女人,她竟然真的不为所动?
  “你真是与别不同!"
  “不觉。"她把身体完全地贴在墙,脸别开了,只想尽量躲,可是,他巨大的身体已像罩子一样把她完全的包围,而且下面有东西压来,叫她心跳加速。
  “你不喜欢男人?不要告诉我你爱上我妹子!"
  “疯了!我是正常的女人。"
  “我不觉你很正常。"他在那小耳朵上说话,暖烘烘的温度如情话一样吹进她的耳窝。她感到一阵晕眩,好想把贴在墙的两手围在他的颈上,可是,一阵怒气却又袭上心头。
  她礼貌地又冰冷地说,“连先生,你总是这样测试女人的吗?谁给你这特权?"
  他止住了要亲她的冲动,两鼻尖轻轻贴住,轻声说,“我就说你是与众不同的!"
  “你的衣服就在门外,我们下星期再画吧!"她平淡地回说,根本对他的测试不为所动。
  他笑了,仍然那么潇洒,两手缓缓地把身体撑开,他真的不舍得离开,无奈地,逐客令已下,他的脸皮再厚也不能变成无耻啊,他向来自命优雅而风流。
  “我今晚会来跟你们一起晚餐。"
  “那,今晚见。"
  他终于走了,那一身阳光的皮肤与叫人动心的躯壳在画室门前消失。
  在关门声之后,是她急速逃跑的脚步。
  她冲进洗手间把门紧紧的锁上,火速的拧开水龙头,猛力起把冷冷的水拨向脸庞。
  再抬头看那镜里的自己,她不禁惊讶。
  只见一层灰白的油彩从她脸上﹑耳边退下来,这是她为了保护自己而预先油上的保护色。在颜料退下之后,她看见一张通红的脸,就连耳朵也彷佛被烧了。
  “老天,他实在太过份了!"她按着心怀,想把狂飙的心跳压下来,“天,怎么办?他真是太吸引了!噢!"
  看着一地灰白色的水渍,她苦恼地狂叫,“我今晚要怎么应付得了他?岂有此理的男人!那大色狼!大坏蛋!"
  她再向着镜中的自己说,“不要爱上哥,哥不是属于你的!"
  (待续)
  
####监护人
  克莱懒懒地倚着他停泊在巷子的红色开篷跑车,手上拿住一根未燃的香烟,心里纳闷,在打开火机之际,瑰若的声音便会在他脑里响起──“碰过香烟的手,不要碰我儿子!"
  “真麻烦的小妈妈!"他把整包香烟连火机扔进垃圾箱,喃喃地说,“没办法,谁叫那小笨蛋长得那么可爱!"
  他看了看手表,有点担心,因为瑰若从来都是个准时的女生,可是,今天她竟然迟了四十五分钟之多。就在此时,电话响起,上面显示着一个陌生的号码,然而传来的声音却是如此叫人熟悉:
  “克莱,告诉我,可有见过瑰若?"竟是洛森。
  “你找她干什么?你不是要跟花猪订婚了吗?"
  “没有这样的事!"
  “哈,你们连刊了三天的报纸了,全世界都期待着看王子跟公主的世纪订婚宴,你敢跟我说没有这样的事?嘿,你这混蛋!"
  “我仍在大漠,不信的,你可以用视像跟我见面聊!"
  “我没兴趣见你!"
  “为什么?我以为我们是一世的好朋友?"
  “这是从前的事,现在嘛,你不再是我朋友!不要说我没警告你,你敢在巴黎出现,我见你一次扁你一次!这是我连克莱说的!"
  克莱把电话挂了,他实在难以忍受再听见洛森那总是好像很真诚的声音,“真个伪君子!"他把电话收起,脑内不禁想起多所的往事。
  其实,克莱一直不能接受瑰若被洛森玩弄的事,他没办法相信自己相识多年的好朋友竟然是如此人面兽心的混蛋!但最重要的一点却是,受害者是自己的妹妹,若果事不关己的,也许他可以客观一点去了解事情,甚至跟本不会认为是问题,因为他从来也相信男人都是那样的色,这是本性。只要没有手尾,没有人阻上,男人可以不择手段去干任何自己喜欢的事,就像他父亲的抛妻弃子,若不是夏兰阻止,也许今天流落在小舞团工作﹑周末﹑假日在画室﹑琴室当兼职的人,可能是他,而不是瑰若。
  “嘿,男人天生就不可靠!不是吗?"望着巷子尽处,一个漂亮的金发女郎走过,他若有所思的笑说,“男人总是要伤女人心的!唉,尤其像我这种美男子。"
  就在此时,另一个亮丽的女人身影从巷子尽处渐行渐近,她手里抱住一个超可爱的孩子,是他意想不到地疼爱的小森,那却不是小妈妈瑰若,而是小妈妈的大恩人,克莱从第一刻看见便深被吸引的女人,仙迪。
  她慢慢走来,脸上仍然是那赤诚的笑脸,在她面前,世事都是一条简单的直线,然而,在她大条的艺术家性情下,克莱总觉得这女人很难摸索,这究竟是她内外不一,还是自己想得太多呢?
  只见仙迪抱着小森,那亲昵度彷佛妈妈一样,不觉地,他把瑰若的身影跟仙迪重迭了。他才想起这两位醉心于不同范畴的女艺术家亲如姊妹的友谊,还有她们之间有着相若的思想,他不禁头痛起来。
  暗骂说──“连克莱,不要说我没警告你,仙迪是你碰不得的女人!否则,手尾可大!她是你妹子的好朋友﹑大恩人,绝对不可欺负她啊!"
  “怎么啦,瑰若还未到?"仙迪走到他身边,挽起小森的小手来跟克莱挥手,又跟小森说,“没理由啊,小妈妈从来不迟到的啊!"
  只见小森听见小妈妈的名字即咿咿呀呀手舞足蹈起来,叫克莱忍不住要把他抢过手来了。
  “来,跟舅舅走啊!"
  只有面对着小森的时候,克莱才会露出他善美的笑容,这是仙迪最喜欢的克莱,平日的他,不是太耍帅,就是耍赖,在她心目中,克莱就是那种称之为女人猎人的大坏蛋,可恨,她发觉自己愈来愈被他所吸引,心里矛盾得很。
  忽然,一辆又旧又残的福士甲虫车停在他们面前,车门嘎啦地推开,一双修长得吸引人眼目的美腿放下来,正是瑰若。
  “对不起,我迟了!"才下车,她直扑向克莱把儿子抢到怀中,甜甜地轻柔又亲昵的跟小森说,“你挂死小妈妈了!来亲妈妈一下!"
  小森咭咭的大声笑,彷佛看见他最爱的玩具一样,只见他的小手大大地张开用力地拥着瑰若,一张又薄又红润的小嘴猛地撞向瑰若的脸,她笑得多幸福啊!
  “你是谁?"克莱不客气地直问从甲虫车走下来的男子,他之所以如此不容气并不是因为这人疑似是来追求他妹妹的,却是因为这男人未免是太英俊了,这叫向来自命大帅哥的他有被比下去的感觉,加上身旁的仙迪也一眼不眨的盯着那人,他心里大是不爽。
  “噢!"费朗从一直专注地于瑰若的心神里醒过来,说,“我是瑰若的同事,艾特现代芭蕾舞团的首席男独舞者,费朗。"
  “嗤",仙迪忍不住笑了,“我听瑰若说,你们的舞团只有三人!"
  “下月会有六人了!我们得到市政府的支持,可以扩人手了!"费朗自豪地说,他的眼睛又转向克莱,甚是在意的问,“你是瑰若的那位?"
  “我是瑰若的监护人,若有任何人想追求她,先得向我申请!"克莱权威地说。
  “嗯,他的意思是──我是瑰若的哥哥。"仙迪挑战地瞥向克莱,补充说,“我是她的同居蜜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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