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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居一品完结-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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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柔蹲在砧板前面,身手轻轻碰触上面钉子,突然笑了,太祖帝后。。。穿越前辈,如同天牢时的哭笑不得一样,他们一直给上告之人留有机会的。在人权高度发展的现代受过教育,他们如何都不出绝对蔑视人权的事儿,他们可以向传统现实妥协,但总会给人留有一线生机。

也算是苦中作乐,在压抑的古代,沉重的礼教,即便身为帝后也有许多的迫不得已。

“尹丁氏。”总督再次提醒丁柔:“你可敢?”

丁柔按了按钉子,“抱歉,即便我猜到了这种可能,但也不敢赌,并非我信不过你们,被刺伤会很痛,一旦有人换过砧板怎么办?一旦工匠偷工减料了怎么办?”

“尹丁氏。”总督等得有几分不耐烦了,丁柔絮絮叨叨说得话,他琢磨不明白。

丁柔站起身,从书箱里取出一本书册,然后放在砧板上,口中念念有词:“太祖皇帝法相庄严,有万千佛身,可解信民之之危难。”

总督眼看着丁柔越过砧板,跪在他面前。“你是何意?”

这就算过了砧板,是不是太儿戏了?

丁柔仰头说道:“太祖皇帝常说他是天神临凡,且是佛祖的弟子,化身千万,乃天天上金龙所化,我真心祈求,他定会慈悲以法身相代,我铭记太祖皇帝之恩。”

在砧板上的书册就是太祖语录。记载了太祖皇帝酒后自吹自擂的话,开口第一句,凡我大秦百姓,诚信叩请。朕可化法神相救。

这本太祖语录很对人都看过,当时可谓人手一册,谁让骚包的太祖皇帝夺了江山,他刊印之后免费发给大秦百姓,无比做到每户一本。丁柔猜想他是想搞造神运动,但古人对此不感冒,发放的手册大多被用作垫桌角的东西,在不认识字的百姓眼中,这本书比不得一块烧饼实惠。

而在书香之家。大多数人会将太祖皇帝此举当成是玩笑胡闹,这种在他们眼中不着四五的事情功成名就的太祖皇帝没少做,大家一笑了之罢了。

总督手扶书案,眼里闪过不敢置信的神色,在旁边记录的属臣一个一个长大嘴巴,有一差役差役手中的廷杖都掉落了。原来太祖语录可以这么用啊?法身相待受苦之人。

“你是犯官的家眷。”

“请总督大人慎言。”丁柔眼睫毛扇动了一下,“大秦律例总钢第十条。犯罪之人有人鸣冤,在重审时,犯罪之人变为嫌犯,不可以罪犯处置,我为夫君鸣冤,他此时也就是嫌疑犯,既然他不再是确实的叛国,亦是大秦百姓。何况即便他定罪,我也是大秦百姓,太祖可没说叛国家眷不是大秦百姓,我请动太祖千万法身的一个如何不成?”

总督鼻子里喷漆,冷哼一声,“狡辩之徒。”

“大人。我是有理说理,您如果不认可大可用法理压下我的话,太祖曾言,有理走遍天下,您不会以为太祖这话是错的?”

“本督抚何时说过?”总督对丁柔的伶牙俐齿有了印象,心里越发的不痛快,“丁家果是好教养,着实让本督抚佩服。”

正话反说,丁柔淡淡的说道:“教养有多好倒不敢当,您从未理解太祖的苦心,所以您才会没有想到这一点。”

太祖皇帝有薄幸好色的缺点,但他亦有良知,不会逼得百姓无处伸冤,才有了监察院,有了皇宫门口的铁令,他曾经很努力的改变避免着历史的悲剧,只是后来他的雄心壮志抵不过美色的诱惑,抵不过美人胸前的四两肉。

丁柔说道:“太祖是悲天悯人的人,犯错是一人,不应罪责家眷,恳请大人取一块木模过来,我给您看看太祖留下砧板的目的并非是为了为难犯官的家眷。”

“准,本督抚看看你还能闹得出什么举动。”

衙役将模板递给丁柔,丁柔将砧板上的书册收好,“辛苦您了,太祖陛下。”

所有人只见她将木板放到了钢针上,丁柔淡淡一笑,坐在了砧板之上,嗡的一声,总督衙门门口为官的百姓止不住大声喧哗,“天啊,钢针没了。”“太祖陛下原来是有此悯人之心?”“陛下英明。”

在丁柔坐得地方,钢针没入了砧板之中,丁柔暗自出了一口气,她耍花样惊动了太祖皇帝,将他留下的谜团解开,证明在他清醒时还是个人性化的好帝王,不曾遗忘现代受过的教育,他没有忘记人权。

丁柔此时有些惋惜,如果。。。如果太祖能守着妻穿越的妻子过日子,两人同心同德,集中智慧未必不能做得更好,大秦可能比如今更繁荣富庶,可惜因为太祖好色,曾经穿越生死都不能分开的他们最终反目,太祖被囚禁至死,太祖皇后也很快的病逝,他们让人扼腕痛惜。

“嘶。”总督也受了到了不小的冲击,向皇陵方向拱了拱手说道:“太祖慈悲非臣可想。”

“然太祖慈悲,叛国的人更显得狰狞可恶。”

丁柔从砧板上站起,拿开模板,钢针重新弹出,丁柔对古代工匠的智慧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叛国者可恶,卖国者可恶,走私逃避税负中饱私囊的人亦可恶。”

总督眉头凝成了不化的疙瘩,“你在说谁?”

在他监管下的两广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儿发生,丁柔正色道:“我在府邸的时候,听官差说过,有官员因为内疚而反水,举发夫君叛国,总督大人是不是如此?我可否同他见一面?”

“你想要报复吗?”

“祖母教导过我良知,祖父教过我忠君爱国,我虽然是女子,但亦有一颗爱国心,如果夫君确实叛国,不用您说,我绝了自己的眸子去,是我有眼无珠错信了他,我怎能向举报之人报仇?”

丁柔眸子闪过厉冷厉,“如果有人往夫君身上泼脏水,诬陷我丈夫,我同样不会轻易放过他们,夫君生死未卜,随便给我一句烧焦的尸身就说是他?我岂能相信?反水之人是不是也应该同我说上几句,即便定罪,我也能知晓他们是如何叛国贩卖军火的,我跟着流放也不冤枉。”

“都言死人不会说话,不管夫君是不是身死,我都想代替他问明白了。”

总督慎重看了一眼丁柔,她倒是个烈性的女子,并非一位的莽撞,行事上有章有法,颇有刚性,他的目光扫过丁柔身边的书箱,方才取出一本太祖语录,不知晓她还在书箱里藏了什么,总督颔首:“来人,把李贵,王仁,薛亮带上来公堂。”

“遵命。”

丁柔向旁边跪了跪,垂下眼帘养精蓄锐准备最后的抗辩,说心里不紧张是不可能的,即便她前生有过这方面的经历,但没在大秦如此过。

几名穿着犯人囚衣的人走上大堂,一个个面容枯黄,神色萎靡,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追悔莫及的味道,丁柔没见过他们,她此时心里更为有有信心,他们中的哪一个都不曾来过府邸,如果同尹承善密谋军火走私的话,哪里会比府邸更安全?

丁柔对她掌握下的知府府邸很有信心,看他们磕头行礼后,问道:“他们就是同我夫君合谋的人?”

三人在进来的时候已经发现了丁柔,提他们上堂的衙役在路上的时候暗示过他们,尹承善的妻子来鸣冤,并且巧妙得过了砧板,一进来就看见了似男似女的人,其中一胡子邋遢的的人道:“不是合谋,是尹承善逼迫罪臣的,罪臣也是进士出身,出出京为官时受过陛下的召见。。。”

他的眼里满是悔恨的泪水,向着京城频频磕头,“罪臣愧对陛下的希望,罪臣。。。是逼不得已,陛下。。。陛下。。。”

他跪伏在地上悔恨的大哭,他这一哭,另外两人也泪洒衣襟,纷纷说着他们愧对陛下,言谈间暗示逼不得已,尹承善如何跋扈,三人众口一词,这番唱念做打,引得旁观的人唏嘘不已,激起围观百姓对尹承善的咒骂。

大秦不愧是最富庶的国家,百姓的自豪感很重,尤其是在广州这块开放的前沿,大秦帝国万邦来朝,气吞山河的气势给了百姓高于别国臣民的自傲,广州有很多的黑户,也就是别国偷渡来的人,这更印证大秦是世上最好的地方。

如此强大国家,尹承善竟然叛国不忠,百姓对他所作所为异常的愤慨,丁柔说道:“可我从来没见过你们,也不认识你们,夫君在何时何地逼迫你们的?”

ps写这些是夜是想说穿越者改变的东西,他们有妥协,但同样留下了独特的印记,太祖帝后不曾忘记他们在现代受的教育。晚上还有一更。

第385章微末(加更)

丁柔清冷的疑问,让群情激愤的总督衙门稍稍降温,围观百姓慢慢的闭嘴,三位呜咽的犯官也停下了流泪,其中一位国字脸的人说:“你是内宅妇人,尹承善做什么事儿会告诉你?你没见过我等有什么稀奇的?”

丁柔不紧不慢的说道:“我不仅没见过你们,怕是你们也没到过知府府邸,我说得可对?”

细节决定成败,丁柔最为擅长的一点便是以细节取胜,三人略感不自在,总督发话:“你怎知他们没到过知府府邸?莫非尹承善邀请同僚都会都你报备?”

“报备谈不上,我们夫妻初来广州,如果夫君宴请同僚,会不同当家的主母的我说一声?即便男女有别不同他们相见,我也不可能一点消息都得不到,在我的记忆里夫君就没邀请过同僚到府里做客详谈。”

“如果图谋不轨,自然不会大方的邀请同僚。”总督身边站的师爷样子的人辩驳丁柔,“你总拿这种小事说是,意欲何为?本官就没听过谁从事军火走私还敢昭告天下的。”

丁柔平淡的说:“你这句话是在侮辱我,不管是光明正大的邀请,还是私下请同僚过府,我都不可能不知晓,你如果不相信的话,大可回府去问问你夫人,看看她是不是也知晓,我并非拿着点小事说是,如果他们被夫君所逼,方才他们有表现得多么的忠君爱国,按照常理推断·一次想逼一定不可能成功,二次三次对有可能,正常人都会如此想吧。”

总督微微颔首,丁柔继续说:“叛国是掉脑袋的大罪,牵连到整个家族,大秦官员的俸禄不少,没有十足的好处谁会提着脑袋过日子?须知指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当今陛下英明睿智,手握监察天下的监察院·他们又都是饱读诗书的大才之人,忠孝节义是他们所标榜的,只要犯下走私军火的买卖,有一大半可能会东窗事发,如此看来两次三次都不足以收买他们。”

“既然如此。”丁柔瞄了一眼他们,“来之前我打听过了,你们中一位是火器制造处的六品管事,一位是负责港口船只的掌事,最后以为离着夫君近便些,是刑司提刑。

你们有多少的机会见到夫君?他用了多少日子才能收买你们陪着他做掉脑袋的生意?衙门不单单只有你们几个·再愚蠢再大胆的人也不可能在衙门商讨走私的事儿,人来人往,真当知府府衙的属臣都是瞎子不成?而我从到达广州后,就没听过夫君有请谁来府邸,此事阖府的人都可作证。”

“下人都是签了卖身契的人,你让他们怎么说,他们敢违背不成?”总督身边得力的属臣再次发话。

丁柔将他记在心上,尹承善同她说过总督虽然有些迂腐不太适应广州的风气,但却是个好官,他不会轻易的污蔑人·但他身边的人频频发话,迫不及待的跳出来并非好官就不会犯错。

“您说得也有几分道理。”丁柔不慌不忙,“没有哪个男人会将朋友往后宅里领·这一点我没说错吧,在知府府邸密谈威逼三位的只有一个地方书房或者西花厅,我对书房外的布置有一独到之处,凡是去过书房的人都知晓,敢问你们可知?”

三人摇头否定,向总督呈报:“犯官从未去过尹知府府邸,并不知晓书房有何特殊之处,不在衙门·不在府邸·难不成就不能在别处?”

“可以,但酒楼茶肆隔墙有耳·这等大事会在那里说?威逼恐吓你们自然会声音洪亮,即便在广州城·广州知府上面还有总督大人,做不到一手遮天,夫君总不会傻到在随时都有可能走漏风声地方威逼朝廷官员。就算夫君威逼你们,你们总不会不知晓反抗,总督府衙一直都开着,只要知会总督一声,夫君什么威胁手段能奈何你们?”

“我们是是”

按照惯性的思维,只要有人反水说一通被上官强迫,不会有谁问得如此的细致,丁柔仿佛打算将一切事情刨根问底的弄清楚,她越问越细,越问漏洞越多,本是天衣无缝的供词,在微末细节的询问之下漏洞百出。

显微镜理论,这些人一定没有听说过,那位胡子邋遢最先呜咽的人羞愧不已的说:“是犯官被尹承善抓住把相威胁才会一错再错,最终是良知驱使罪臣向总督大人坦诚一切。”

“我也是,我也是。”另外两人连忙跟上,总督身边的人说道:“以把柄相威胁,尹承善真是好手段啊。”

总督看着面色镇定的丁柔,在她身上很难有慌乱的感觉,从进来其实一直是她在掌握主动,从微末细节入手逼得他们不得不跟着她的思路走,总督斜睨了一眼频频代替他发话的人,此人是他心腹倚重的,平时并非如鲡多话,稳重得仿佛一座大山,今日怎么如此急躁?

且看看尹丁氏说出什么话,总督如今对尹承善叛国也将信将疑了。

总在后宅打转的丁柔手中是一把烂牌,想凭着几天的功夫就能摸出头绪给尹承善翻案,她不是神仙。看账本无果后,丁柔也没有丧失信心,转而啃大秦律法,抓到烂牌并非只有认输一条路,如何顺出烂牌才是王道。

她找不到确实的证据证明尹承善的清白,唯有反奇道而行,将压在尹承善身上的证据推翻,即便无法推翻,也得将确实的证据弄成疑点重重。

在现代一场官司能打上一年两年,丁柔没学过法律,也没做过律师,凭着细心愣是有了计划,那些躲在阴暗处诬陷尹承善的人太小看她了,尹承善放弃名门小姐或者嘉柔县,娶她一庶女做妻子并非是有眼无珠,只是为了同病相怜。

“我能问一问是什么罪证做夫君威逼你们的把柄?”

“此事你凭什么知晓?尔内宅妇,尔有牝鸡司晨之心,尹承善才会一错再错。”犯官中最儒雅的人怒斥丁柔,“我等有为何向你交代?”

“牝鸡司晨,好严重多的罪名。”丁柔唇边勾出一抹嘲讽,“太祖皇后随夫君征战平定天下时,怎么没人说她牝鸡司晨?安国夫人镇守北疆时,你们不都称之她为女中豪杰,巾帼不让须眉吗?我没有太祖皇后和安国夫人之才,不过是想问一句寻常之人都会问的,你们在公事上犯的过错,也就是你们口中所言被夫君抓到的把柄同叛国罪比起来孰重孰轻?”

三人脸若猪肝色,根本不用比较,当然是叛国罪更重。

“公事上出错,大不了免职,然叛国罪是什么罪过,你们饱读圣贤书的不知晓?”丁柔语气的里嘲讽更浓,

“假设叛国罪成立,同做下叛国案子的你们又有什么好觉得冤屈的,你们眼里也是蔑视大秦律例,想着谋取暴利,既然如此就痛快的承认,别一口一个后悔,你们犯案的时候怎么没想到陛下?怎么没想到大秦?贪污受贿就你们想不起了,如今出了事,一个个好像多难受多悔恨,你们以为这样就可以推脱罪责?就可以装作无辜就可以装作被受人威逼?你们这幅样子让人恶心,像是当婊子又想立牌坊的,出事前做妓女享受了,出事后就是人逼的,你们的牌坊是立不起来的,朗朗乾坤之下,就没那么多的逼不得已,你们都是朝廷命官,夫君再大的本事能逼迫你们?”

“罪臣罪臣¨.”

三人哑口无言,脸上感觉火辣辣烧得慌,丁柔说话太不给他们留情面了,敢冤枉尹承善,丁柔这还是轻的,憋屈在心里的郁闷之气也只是出了一小半,总督摸了摸下巴处的胡须,如今京城的小姐都是如此牙尖嘴利?

丁氏透着一股爽利,但嘴皮子利索得超乎总督的想象,总督沉吟一声:“嗯,尹丁氏不许咆哮公堂,有事说事,注意你的言行。”

丁柔拱了拱手,“总督大人我只是太气愤了,我最见不得欺负失踪的人不会说话的他们,夫君生死未卜,他们就将脏水泼在他身上,我实在是气不过。”

“我等并没无限尹承善,他是主谋。”三人有些急了,“府衙里都有他叛国的罪证,任凭你再厉害也消灭不了。”

丁柔说道:“你们能说夫君叛国,为什么我就不能说证据是假的,道理不是人多就是真理,我一个人同样可以质疑你们话语的真实性。”

“你凭什么质疑?”

“你们谁见过主谋亲自去进行军火交易?夫君不仅熟读经史子集,他曾经随着海军打过海盗,亲自上战场的人,如何不知晓火器的危险?做主谋的大多是躲幕后,有危险小弟先上,你们做小弟都全须全好的活着,为何出事的是主谋?”

“那是因为这是一笔大买卖,他必须得亲自去,他是怕我们有失才会才会亲自去的。”

国字脸的人一脸的无奈,丁柔冷笑:“夫君小弟收得真够窝囊的,同人交易是他,运送军火是他,同人谈判还是他,甚至还得帮你们摆平下属,他这主谋做得可真累啊,这样的马仔你们谁会要?”

“哄。”

围观的百姓哄然大笑,“是够辛苦的主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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