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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推倒吧,草莓!原名:DOUBLE-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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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的狭窄。
“一心大叔说昨天因为没有多余的床所以才让我跟游子和夏梨拼着床睡的——”
“我不是指这个啊!!”
一护跨过新买的床,一把抓住白河的衣领,满头青筋地大吼着,惹得她不得不捂住自己的耳朵。
“好吵啊,不过就是多放了一张床而已。”
“重点不是这个好不好!”
一护的青筋随着她的话而逐渐的增多,手上的用劲也越来越大:“拜托你也要有点自觉,一个女生跑来大男生的房间睡什么睡啊!”
“吵死了。”白河没好气地一把甩开他的手,让他一下摔在床上,“就算偷袭我也不会挑你这种小鬼的,这样总行了吧?”
这女人——
一护只觉得自己脑袋里某根弦突然“蹭”地一声断开了,他现在只想把那白痴老爸抓来好好地扁一顿。
“你啊,”白河一把抓起他的衣领,将他自床上往旁边甩,然后就坐在床上,“不要像个小鬼一样,有什么不顺心就马上开始大吼,很难看。”
你也不想想是谁害的!
“这不是顺不顺心的问题吧?”一护顶着头上的一个大包,可能被疼痛刺激了一下,稍微冷静了一点,“再怎么神经大条,也不应该跑到男生的房间睡觉的吧?”
“嘘!”
一护话才刚说完,一只白净的小手从脑后伸了过来,然后嘴巴马上被捂住,看起来白雪般的皮肤,但是他还是感觉到她的手上有着为数不少的薄茧。
想到这里,他的脸像是碰到开水的温度计一般,咻咻咻地立刻升温。一护马上伸出手想要抓下她的手,可是她却拽着自己往床底滚了进去。
黑漆漆的床底,自己的周围都是暗黑一片,只能靠着床底的缝隙那投过来的光线才能稍微看得到一点东西。
白河还是一直捂着自己的嘴巴,明明两人站在一起的时候,她的头顶才刚刚跟自己的肩膀同高,但是她的力气却是不可思议的大。要掰开她的手倒不是不可能,但是又怕弄伤她,而且——
她以为自己是谁啊??现在这种情况已经是得寸进尺了!!
她不但捂着自己的嘴巴,还拖着他滚进这种黑漆漆的床底,而且她现在在干吗啊,捂着嘴就算了,干嘛身体还贴着自己啊!?
“没办法,我的手不够长。”
她的声音突然从耳旁传了过来,压低的声音让他觉得自己的耳膜随着她的声音而震动着。
微微地颤抖了一下,他已经没有精力在想自己刚才为什么会把想着的事情不小心脱口而出的问题了,而是开始挣扎。
“放开我。”
男生的力气终究是大了些,一护很轻易地就使她的手松开了一点,但是她又马上收紧:“别闹了,有人进来了。”
一护马上停止了动作,仰起头从床下的缝隙看去,果然看到了一双脚,一双穿着草鞋的脚……
草鞋?!
一护纠结地看着那个很有可能是在玩大河剧COSPLAY的人在自己的房间里走来走去,然而身后的白河却一直抓着自己不放手。
“不在这里,明明有追踪到它的味道……”
外面那人低声地说,明显是一个女孩子的声音。
混乱了。
一护只觉得自己的头脑正陷于异常混乱的状态。
现在究竟是搞什么?
房间里无端端多了一张床不说,自己现在竟然被一个女生挟持,被迫待在床底,然后另外一个来路不明而且正在闯空门的女贼还在自己挤得不行的房间里走来走去,现在究竟是什么样的状况啊?!
于是,黑崎一护就此过上三人行的幸福生活了……
……
…………
………………
才不是!!
一护马上扯掉脑海中那个“三人行”的标题,硬是把头往后扭,盯着白河惊愕的脸说:“放开我。”
白河一手将他的头拍回去:“别吵。”
突然,
一护发现一股奇异的感觉从远方传了过来,他还发现那感觉像是会移动一般,正快速地往自己家的方向移动。
而外面的那个女生,过了一会之后突然说了一句“来了。”之后就马上从窗户跑了出去。
感受到那个女生的灵压渐渐远去之后,白河才放开了一护,并且一脚将他踹出床底。
一护像是被吓到一样,他缓慢地站起,看着窗户的方向,然后再低头看着慢慢爬出床底,拍了拍身上衣服的白河,几滴冷汗从额上渗出。
“白河,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他明显地发现她的眼神有着很微妙的改变,一护的声音有点迟疑:“你……是什么人?”
其实白河刚才也感受到一护的身体突然僵硬起来,就在自己感受到那股奇怪灵压的时候,啊,不是奇怪的灵压,是虚的灵压呢。
她听到一护的问题,嘴角缓缓勾起。
怎么说呢,
一心,你的儿子好像很有趣呢。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啥……
虽然文很冷,不过最起码要留下爪,否则我的心还真是忒凉忒凉的,
不,是已经忒凉忒凉的了。
第五回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文中的关系,大概还是需要解释一下,私以为军团众应该是认识一心大叔的。
再怎么想,大叔在过去篇里并没有出现过,而原本在一百零一年前离开尸魂界的店长却认识他,那估计一心大叔是在之前就离开了尸魂界的某位队长级人物(某露非常在意他身上飘着的那块像是羽织的破布= =),按此推理的话,既然店长认识,那么比店长资历更深的军团众更加不可能不晓得他才对。
虽然在草莓进虚圈前,一心大叔跟店长的那次接头(这个词语真是……)里,讲得好像他们都不认识假面军团一样,不过事实证明店长的演技非常了得,明明就是核心人物之一嘛口胡,所以推证演技似乎(?)更高一层的黑心大叔……不,是一心大叔,估计也认识假面众才对。
以上均为主观推测,另,其实所谓的蝴蝶效应还是需要一点的,所以露女王跟草莓君的初次见面在小白同志的不可抗力作用下(喂喂),华丽丽地被某露给擅改了……
三天前——
废旧的仓库有着高约三至四层楼的天花板,只有几盏小小的日光灯在工作着。视线有点昏暗的地方,有几个人聚集在一起不知道在讨论着什么事情。
“最近手头很紧呢。”日世里坐在坏掉的横梁上,一边咬着鸡腿一边说,“食物的支出多了不少,莉莎最近也说新书出了很多,真子那个秃子又说看到漂亮的帽子……”
四周的人听到她的话,随即安静了下来。
日世里对于这种反应很是满意,接着又继续说下去:“这个嘛,我也很苦恼,不过幸好,最近我们又接到工作了。”
“什么工作?”久南傻乎乎地往她的陷阱里跳。
“嘻嘻,”日世里跑跑跳跳地蹦到她面前,“一心那秃子不是有个灵力不错的儿子吗?听说最近那些虚老是找上他,一心现在也忙不过来,想要我们帮忙看紧他。”
虚,就是由于死去的人因为各种各样的执念或是其他原因,在现世逗留时间过长而变成的怪物。
“那不就是要当保姆?”白河在旁边蹭地坐了起来。
“不是不是。”平子慢慢地踱过来悠闲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说,“只要接近他,必要时拉他离开危险地方,别让他知道他老爸的事情就好了。”
白河耸了耸肩:“随便,反正我还要在立海大——”
“STOP!”本来站在默不作声的凤楼十郎突然大声说道,“一心的这个任务就给小白做好了。”
“喂,别私自决定。”白河一挑眉,不满地抗议道。
站在她身旁的平子这时也赞同地点头:“现在立海大的那群人已经开始排斥你了,还是让我去吧。”
众人听到向来做事老是推脱来推脱去的平子突然这么积极,不禁有点诧异。
“鬼上身啦你。”本来还在听着耳机音乐的罗武这是也擦了下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好恶心啊。”
“同感。”拳西坐在一堆废墟上说。
平子切了一声,坐到久南的身旁,拍了下她的肩膀∶“这次你跟着我一起去吧。”
“诶,为什么啊?”久南马上就坐直了身子抗议,“不能让小日日去的吗?”
莉莎放下了手上的黄色书刊,摆了摆手说:“要是让日世里去的话,不用两天就会因为暴力问题被踢出校了。”
“就这么说定,小白到一心那里,记得不能让他发现有异状,言行要淑女一点知道吗?”平子站了起来,拍了拍手,顺手指了下久南,“我和她就到立海大。上次喜助说的,在立海大出现了很奇怪的灵压,小白你有什么发现了吗?”
“……”白河听到他的问题时明显地停顿了一下,过了好一会才慢慢开口,“东城阳菜,还有男子网球部,虽然很微弱,确实能感觉得到喜助所说的那种灵压,好像还混合着一点虚的味道。”
平子听着她的话,嘴边的笑容早就消失了:“跟我们一样?”
白河马上摆了下手:“那味道很微弱,而且好像还夹杂着别的味道,我没有办法确定。”
众人听了她的话也沉默了下来,大大的仓库里飘着铁锈的味道,带着点颓废的气息,久久萦绕不散。
……
『你是什么人?』
一护没有得到她的答案,因为楼下突然传来了一声巨响,将两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一护马上跑到窗前,可是眼前的光景让他傻了眼。
那是什么?!
一只可以称为怪兽的生物正站在他家门外,深夜乌黑的夜幕里,还是可以清楚地看到它纯白的身躯。
巨大的身体,怪异的面具,那究竟是什么东西啊?
“那是虚,简单来说,那是死后没有得到净化的灵魂。”
“……灵魂?”
“虽然原因有很多,不过归纳起来也是很简单的。”白河将他拉开到远离窗户的地方,“执念、欲望、野心,所有的心情都积聚在每个人的心里,那不是单靠死亡就能断绝的情感。”
“你的意思是,那虚是由人类……”
白河的眼睛没有看着他,只是直直地看着窗户的方向,忽而皱了一下眉:“这些话听过就忘了吧。”
有的时候,事情就是这么奇妙的,你越想阻止,它偏偏就降临到你身边。
“那里有一个人!”
一护的视力出乎意料的好,远远地就能看见有一个人靠在离那只虚不远的墙边,艰难地喘着气。
白河看了一眼,漫不经心地说:“那又怎样?”
不用说,这小子的正义感开始发作了。
“什么怎么样,她受伤了啊,而且那只虚还在她身边,怎么可以就这样不管她的啊?”
“你别傻了。”
白河没好气地抓住他想要从窗户往外跳的身体,一手用力地敲了一下他的脑袋:“你这小鬼,出去了就一定能救人吗?”
“不知道。”一护抓住她揪着自己衣服的手,“但是如果我一直呆在这里,就一定救不了她。”
坚定的眼神让白河的心有一种慌神的感觉,她一皱眉:“别闹了,小鬼。人生就是要从见死不救而开始成长的。”
一护顿了一下,然后一用力,将白河的手扯开。
“那我宁愿一辈子也不要长大。”
白河看了一下自己被打红了的手,然后侧过头,说道:“你儿子很难教呢。”
房间的阴影处渐渐走出来一个人,他正是一护的父亲——黑崎一心。沉重的步伐带来的声音让人听得非常的安稳。
“什么‘人生就是要从见死不救而开始成长’,你还真会扯。”
“这是白河老师的人生理论。”
窗外是一片漆黑,白色的巨大身躯在狂肆地破坏着周围的建筑,一个明晃晃的橘子头冲到中间阻止了它。
那会是一切命运的开端。
如果人生可以重来,那她也宁愿不要长大。
不过啊,从学会冷漠这个词语开始,心灵其实就已经变得苍老了。
可是——
少年的身体不止一次的被甩飞,本来橘色的头发因为有了血色的渲染,渐渐地暗淡了下来。
“不要隐瞒了,其实这橘子头不是你亲生的吧?”
白河看着一心老神在在地站在一旁观看,完全没有出手的意思,她不得不考虑这个可能性了。
“听过狮子为了训练小狮子而将它推落山崖的故事吗?”一心热泪盈眶地抓着白河的肩膀,激动地说,“现在我就是那只伟大的狮子!”
她立马拍开一心的手:“我只看到有一只猥琐的老鼠在我面前乱叫而已。”
不理身后开始挂着面条泪的一心,白河再次走到窗前,刚好看到那个穿着黑色的简便和服跟草鞋的女孩,将一把刀刺入一护的身体里。
这个世界并不是好心就会有好报的啊。
那个穿着简便和服的女孩是死神,当然不是故事中拿着个大镰刀,全身上下只剩下一副骷髅的那种。所谓的死神,不过是将人死后的灵魂送到适合他们居住的地方的人而已,而那个地方,就叫做尸魂界,也就是所谓死神的来源处。
没错,所谓的死神,也不过是一群死掉的人而玩的角色扮演罢了。
“我不喜欢死神,”白河看到一阵刺眼的光芒从一护的身上发出,顷刻之间,他的身上也穿着如同那个女死神一样的黑色简便和服,“虽然也称不上讨厌。”
说罢也就转身走出房间。
“小白妹妹,”一心的声音突然从房间的那边传了过来,“帮一下他吧,不管是哪一个方面。”
真是麻烦的父子。
她慢悠悠地走到楼梯口,才吐槽了一句。
刚才为什么一护身上会发生那么奇怪的变化呢?
那是因为那个女死神通过她自己的刀,在死神中称为斩魄刀,将她本身的力量传入了一护的体内,所以就出现了那种情况了。
当然了,力量这种东西怎么可能会随便给别人的呢,而且死神的力量根本不属于活人所应得的力量,先撇开一护不说,要是被尸魂界那边的人发现这种事情,那个女死神会被处罚是肯定的了。
白河走下楼梯,走到被破坏得最彻底的厨房,冷风咻咻地往她身上吹,真是的,她究竟是作了什么孽才要在三更半夜里吹冷风啊。
那只肉脚虚只需一下子就被死神化的一护打败了。
消失了的虚并没有使每个人的心里好过一点。
那个女死神体力不支地倒在地上,只能维持一丝清醒的意识,而一护也喘着气,满身是血地用刀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真是的,”白河缓慢地走到一护的身前,一手拉过他的手,扛在自己的肩上,另一手就抢过他的斩魄刀,两人穿过厨房往一护的房间走去,“别管她不就没事了吗?”
不会受伤,不会被迫变成死神,而那个女死神也不会受罚,那不是最好的结局了吗?
“我并没有在后悔。”
一护意识到自己被她扶着走,身体强装着没事,一直挺直着,因此也没有将全身的重量放在她的肩上。
白河听到他的回答,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这个世界没有你想象中的简单,你以为所有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了吗?”
“难道不是吗?”
听着如此单纯的回答,她真的不知道应该笑还是应该哭。
“那个人是死神,所以即使战死她也不应该有所怨言。”白河艰难地扶着他爬楼梯,虽然前进得很缓慢,但是也没有喘一口气,“那是她身为一个死神的觉悟。如果你没有带着必死的觉悟跑出去,那是必死无疑的。”
一护这次并没有回嘴了,而是安静地任由她领着回到自己的房间,坐在自己的床上。
坐在明亮的房间中央,看着白河拿着一团纱布走向自己,然后顺手一扔,将纱布丢在自己身上,甩下一句“自己包扎”就自顾自地爬上床睡觉。
一护看着她背对着自己的身影,小小的,看起来非常瘦弱。他拿过那团纱布,然后说:“我还是不后悔,如果我刚才不出去,不仅她会出事,我的家人也可能会被牵连进来。”
“按你这么说,是她救了你?”
她的方向传来糯糯的声音,像是困极了的人自嘴边吐出的话语。
“大概吧,”一护的声音里有点迟疑,“但是我真的不后悔,我很庆幸能救了她。”
他的话刚一说完,就看到她的身子蜷缩了起来,在白色的被单上划出一条深深的痕迹。
人类自顾自的满足感,真让她觉得恶心。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文中的关系,大概还是需要解释一下,私以为军团众应该是认识一心大叔的。
再怎么想,大叔在过去篇里并没有出现过,而原本在一百零一年前离开尸魂界的店长却认识他,那估计一心大叔是在之前就离开了尸魂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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