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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之不好意思,我面瘫-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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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前田的大嗓门惊叫着:“好厉害,强得离谱,他们到底是些什么人啊?!!”
我对山本总队长说:“积聚了百年的怨气,一旦爆发,将会势不可挡。他们在现世隐藏得够久了,就让他们尽兴一回吧。”
“这都是老夫当年犯下的错,如今他们能原谅我,吾心已甚慰。”
“不,总队长大人,实际的真相还待进一步挖掘。当年是当年,现在是现在,纵使有错,也是中央四十六室的轻率,与你无关。”
我看到平子真子瞬步到蓝染眼前,与他面对面站立。
我继续对老头子说:“真要追溯起来的话,王界也要为尸魂界的动乱付上很大的责任。这个世界,天下之大,莫非王土,王子犯错,与庶民同罪。”
这番话,山本元柳斋根本是听不懂的。没关系,现在空中这么多人,我真正盯着的,只有一个。
银,你到底要闹到什么程度才肯收手?不是我玩不起,而是——牵连到这么多无辜,你、真的忍心吗?
……
“怎么样,我们的虚化算是用得蛮得心应手的吧?蓝染…,做个了结吧!”
平子真子背对着我,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从他的语气上判断,面部一定有所狰狞。
蓝染倒是平平淡淡的,嘴角甚至噙着一丝笑容。说实话,这种淡定从容、成竹在胸的笑容很是欠扁。(蓝染:你倒是来砍我啊?琉璃:老娘砍的就是你!银:你们两个能不能不闹,安静看戏!平子、东仙:戏?是说我们吗?蓝染和银同时笑笑笑。琉璃:嗷嗷嗷~不面瘫就是好!!)
一闪,两断。东仙要出手的速度不慢,平子的反应能力也很快。
“呃,砍偏了吗?”东仙要摸了一把刀。
“说什么傻话,明明就是砍到了。”听口气,平子似乎对东仙很不忿?
“我原本是打算从左眼将你头部上方整个砍下来的,所以这种程度,依我的判断是没有砍到。”东仙要在解释他的说辞。
“真是会耍嘴皮子的小喽啰。”可以肯定了,不是似乎,平子就是对东仙非常不忿。
“要是被小喽啰砍死的话,感觉一定很糟吧。”
哟,东仙的口才不赖嘛!当然,手下的动作也不含糊,东仙举刀再次向平子纵身砍去。
一个庞然大物从天而降……咳,搞笑了。是块头很大的狗狗突然出现在东仙面前。
“狛村?!”我说,东仙要你在诧异个什么劲儿啊?难道不该想到的吗?被你一直欺骗到最后、直至你背叛了尸魂界时才顿悟的狛村左阵,他一定会与你做个了结的。
“就让老夫帮忙吧,戴面具的客人。”大狗狗开口。
“这样好吗?帮我们这群来路不明的人?”
平子和狛村就是否应该把来路不明的假面军团当成是自己人展开对话,从而推动了全场的敌友论气氛。狛村的坚定使得其他假面毫不犹豫地纷纷介入了其余的战斗对局。
赫丽贝尔对冬狮郎的突击被莉莎拦截,日世里也落在了冬狮郎的身前。
日世里气势汹汹地表明自己的立场:“我们啊,其实根本就不想帮你们死神啦。可是现在也不是计较这种事的场合啦!”
“想出手帮忙素昧平生的人,自然是不需要什么浮夸的理由。”有昭田钵玄落在了碎蜂的身边,他的体型跟大前田一比,倒显得后者苗条了。。
可爱的久南白一如既往地在对拳西撒娇:“最后那一只明明就是人家的目标耶!”
拳西恨铁不成钢地指着超级大恶心虚说:“别吵啦,那边那个大块头让给你,你就不要再啰哩叭嗦的啦!”
“太好了,爱你唷,拳西。”久南白奔着呆滞卧坐在空中的小汪就去了。
“白?超级飞踢!”一记漂亮的后旋空翻飞脚,久南白当着小汪的面把超级大虚踢到喷血不止。小汪发出了‘啊——’的莫名声响,具体含义不明,谁知是赞叹还是惊骇,小汪的脑细胞运转一向异于常人。
东仙要好像在和狛村叙家常,貌似还没说几句话就要动手?
一条铁链缠绕住东仙习惯性转动的斩魄刀身上,握着铁链另一端的桧佐木修兵说:“请让我也成为这场战斗的见证人吧!”
深司出现在我身边,对我说:“我拦不住他。”
“嗯,没事,狛村队长不会让他死掉的。副队长们的伤都治得差不多了么?”我看桧佐木修兵的状态,好像已经无大碍了。
“还没有,先救治了他和雏森桃,吉良伊鹤和雏森桃现在仍在救治松本乱菊和射场铁左卫门。”深司一五一十地汇报。
“谢谢你,深司,辛苦了。”好好的,居然跑去又当医生又当护士,你是当之无愧的白衣天使。
“不用这么客气,琉璃。”深司的前半句还比较正常,可是……后半句,“为你做任何事都是值得的,你早晚都是会是我的人。”
说完,居然还吻了我的额头!?
什么‘我的人’,深司啊,你是不是和景吾呆在一起时间太久,被他的女王气场给传染了?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不要如此张扬啊。
我快哭了……(被幸福感动的么?)
-×-×-×-
“琉璃,你终于正常了么。”这是银的声音。
我看向前方,银笑眯眯地望着我,白色的衣衫飞扬在风中,猎猎作响。
我回过头对山本老头儿说:“抱歉,总队长大人,能让我和银单独谈两句么?”
山本元柳斋没说话,只是睁开眼看了看银,转身瞬步消失了。
我感觉了一下老头子的灵压,知道他是去看京乐春水和浮竹十四郎了。
转过脸,我听到银说:“他。”
嗯?他,指的是深司么?我看了眼身边的少年,深司正充满戒备地盯着银。
“银,深司不是外人,不妨事。”
银不语,嘴角的弧度似乎变了变。是不屑,还是嘲讽?我没琢磨出来。
银缓缓地走近了两步,深司抓住我的手,似乎对他的靠近颇为不满。
“深司,我跟你们提到过,我其实是幻界的公主吧。”
有些事可以瞒,知不知都无伤情意。可有些事不能瞒,这是信任与否的问题。
我打算对深司坦言,银是我的弟弟,让他不用这么紧张、如临大敌。
虽然银杀过我一次,但我相信他的本质是好的。原因尚待问询,此时只需要平静就好。
“嗯,你上次是这么说的。”深司侧脸看着我,与我对视。
“银,他其实是……”
“我是她弟弟。”
我话刚说到一半,就被银的声音抢了白。
深司一顿,眼中起了明显的疑惑。我忽然反应了过来,深司心中的姐弟关系似乎不是很纯。所以,对银的这句话,深司是不是理解成了另外一层意思?
“深司,银是我的亲弟弟,我们同母异父,他是幻界的王子,货真价实,天地可鉴。”
赶紧解释清楚,我拍了拍深司的手背,把我的手从中抽了出来,让他放轻松。
“呵呵呵,我亲爱的姐姐大人,你到底有几个男人?”
银停在距离我两三米远的地方,一双弯弯的眼眉盯着我,用平淡的口吻说出挑事的句子。
我下意识地看了眼深司,后者好像没为这句话升腾起过多的负面情绪。
“银,这种问题,与现在的事情无关。”我软绵绵地挡了回去,不打算掉入银铺设好的陷阱。
“嗯哼~我也只是想更进一步了解你嘛。”银的语气在外人听起来,还真的很像是一个向姐姐撒娇的好弟弟。可惜,我并不这么认为。
银从冥界消失的时候,根本就还是个未长大的孩子,估计他只对母亲有印象,与我根本不怎么熟。(琉璃的母亲不喜银和其他人多接触,是护犊子,也是为了保护银不受伤害)
“如果你离开蓝染,或者阻止这次大战,我会把所有的事情都告知于你的,银。”顺着他的话往下说,要了解我其实有很方便的捷径,只是你愿意走罢了。
“嗯?姐姐大人,你说的话,我怎么完全听不懂呢?”
作者有话要说:悲摧地发现:写同人写顺手了,发现自己不会写原创了。。修文修得我满头包,堪比如来佛祖了。。
(13)镜花水月
岁月在流,人在长大。因为长大,所以人总是在变的,不管改变得多还是少,都不会与之前的自己一模一样。
小时候的银是那般可爱纯真,现在的银整日戴着这副笑咧的面具,让人看不清。
我在别的事情上都可以装傻扮荒唐,唯独在银面前我会自然而然的严肃、认真。
他是母亲捧在手心的宝,他是幻界皇室的一条至纯血脉,他是我……打断骨头还连着筋的亲人。血缘真是个奇妙的东西,让人又爱又恨。
我对银说正事,银却跟我装蒜。我默然,看着他,半晌不语。
一把与银的斩魄刀有几分相似的短剑出现在我手中。我不是怕银偷袭,而是觉得有些话再说下去也不会有任何意义。
既然说不下去了,又何必再去强求?该直的直,该弯的弯。我和银之间,迟早都会有此局面。
“哎呀,母亲的凤佩,真是让人怀念的味道。”银的笑容不变,声音却变得凉凉。
“银,我不明白。”我不明白你上次为什么留我一条命;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再见到我时,不如我所想那般感到亲切。
我以为你是故意将我唤醒;我以为你会顾念我们的血缘,与我商议折中之策;我以为你能迷途知返、回头是岸。难道,是我想错了么?
“琉璃,”银难得地正色了一下,眼睛睁开,露出鲜红的瞳色,“你可曾想过,如果你原来所知道的事情其实是错误的,你该怎么办?怎么选择?”
“错误的?是什么事情?”银说的是实话,还是虚晃一枪?我不确定。
可是,银又恢复成笑靥如花的面目,彷佛刚才的一瞬只是我的错觉。
他‘嘿嘿’地笑了两声,抽出了神枪。我知道,他不会回答我的问题了。
也许是现在的这种场合下不适合私语?我仍然抱着一丝浅浅的希望。
“深司,离开这里。”四处都是危险的战场,负手而立的人根本无法自保。
“琉璃,我……”现在这种时候,没有商量的余地!
我打断深司的话:“你去找雀部长次郎副队长,在那里等到景吾,然后再回来。”
话音未落,我和银就已短兵相接。
这是我们的第二次对战,如今的我,绝不会像以前那样狼狈了。
-×-×-×-
东京的上空弥漫着厮杀与血气,爆炸声、碎裂声、风声雷声不绝于耳。
我的风语九重吟唱对上了银的自由伸缩神枪,这一次的银应该使出了七成以上的实力。
他用反鬼相杀抵消我放出的鬼道效果时,我说道:“你以为你们会成功吗?”
银瞬步出现在我面前,手起刀落,我用归魂刃架住,召风旋住他的身周。
“姐姐大人,为什么不站在我们这边呢?你不是已经和冥?御那家伙闹僵了么?”
银的刀尖开始闪光,我推开他,疾步后撤,撒下鬼道墙阻拦他的虚闪。
结果,我低估了虚闪的威力,银发出的,应该是在虚夜宫的天穹下明令禁止的‘王虚的闪光’。
断空没能拦截住银的攻击,可我多了个心眼,在鬼道墙的掩护下,释放了新的鬼道——镜门(能将一切外部攻击反弹回去的高等结界)。
王虚的闪光被反射回去,我却没有看见银的人影。
灵压突现,银的神枪架在了我的脖子上,伴随着“再见了,姐姐大人”的话语,一阵冰凉袭来。
“幻术之离间,虚晃之四,一叶障目。”
“风华月舞!”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一个是我的,另一个是空鸣的。
我的身形显露在银的身侧,银手上挟持的只是被我幻化成自己样子的空鸣。
空鸣是我的归魂刃真正始解后的具体化显影,并无实质性的血肉之躯。
银惊异地看到空鸣的身影闪了几闪,他的神枪穿体而过,空鸣双手带风,拍到了他的胸前。
镜门的外部防御效果很好,但却非常容易从内部破坏。
空鸣只是放了一个普通的杀招,镜门便应声而碎,银的身体弹出去了很远。
我瞬移出现在银停下的地点,一手按住他的肩膀,一手执着归魂刃压在他的后颈之上。
“银,你输了。”我平平地说道。
“呵呵,看起来确实如此呢。”银一点紧张的感觉都没有,似乎是拿准了我不会杀他一般。
好吧,既然他这样想,我便如他所愿。
“银,我不会杀你。”
“嗯,想着也是。”
“我希望你收手。”
“耶?姐姐大人,你是不是弄错了?这句话,你应该对蓝染队长说才对吧。”银在我的剑下,一点也没有危险降临的觉悟和意识,居然沿着利刃转头看我。
我动了动归魂刃,只在银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浅色的红痕。
“你敢说你和蓝染不是那种关系吗?”事到如今,就不需要再遮掩些什么了。该说的说,该做的做,我倒要看看,你们都能玩出些什么花样。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怎么,你生气了?”
看着银扎眼的笑容,我被他的话噎住了。我有资格生气么?虽然银一口一个欧内(桑)SAMA的喊着,可他与我的距离一点都不显得亲近。
“银,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恢复记忆的?”
他不动,我也不动,空鸣站在一旁煞有兴致地观看其他地方的战况。
“啊~很早之前呀,大概还在流魂街的时候,就有一点征兆了呢。”
很好,我和银正式进入话家常的叙旧状态。
“进入真央灵术院之前就开始了么。。。”所以,争当死神就是计划的第一步?
“是啊,你说的不错,就是这个样子的。”
……
在归魂刃始解的状态下,空鸣看到的东西都会导入我的大脑。
东仙和狛村的战斗,平子和蓝染的对决,莉莎、日世里与赫丽贝尔的拼杀,有昭田钵玄用强大鬼道对抗化解骷髅大帝拜勒岗的一幕幕……
情况有好有坏、有喜有忧。平子答应我的拖延时间,假面军团的成员们都在认真地执行。
平子VS蓝染,从一开始就没占到上风,于是,这种凄惨的状况一路延续。平子负伤累累,蓝染依旧笑如春风。
深司和景吾在最关键的时刻出现在我身边,景吾说:“一切都准备就绪了。”
银问我:“我很好奇,你们都准备了什么?”
我回答:“准备了,不让你们家蓝染如愿的布局。”
银似乎很开心地笑了起来,不知是为我的‘你们家’三字,还是为了‘布局’二字。
-×-×-×-
东仙要的卍解‘阎魔蟋蟀’效果消失,狛村大狗狗被打败。
拜勒岗被有昭田钵玄彻底封杀,赫丽贝尔在三人夹击下也被挟制得够呛。
我还没来得及过多关注其他方面的战局,东仙要在蓝染的授意下开始施展天挺空罗(缚道之七十七,通过捕捉灵压发现对方并使用远距离声音传送)。
东仙要说着令全体死神、假面都大感意外的话,蓝染借此空当,瞬步到我面前,三招两式把市丸银给夺走了。
与此同时,景吾和深司也在我的安排下,将重伤的狛村和平子带到了安全的地方。
蓝染不介意我的做法,接过东仙要的话头,开始给大家上课训导。
“各位现任、前任死神队长、副队长,你们能坚持到这种地步,已经做得非常好了。为了向众位表达谢意,接下来吾等一行将展开真正进攻东京的行动。”
蓝染每次说话都得这么装腔作势么?我挥手将空鸣唤回,对景吾和深司说:“走,我们去找总队长大人。”
蓝染的声音在继续飘荡:“从一开始,我就对各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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