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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醉不知归路-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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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十指仍然保持着紧扣她的手的姿势,指关攥得泛白,最后终是一根一根地松开。
  就在全部放开时,她忽然抱住他,贴着他耳边问了一句话。
  他全身一震,她怎么可能知道?
  她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从他的反应中得知了她要的答案。
  果然被她料中了,难怪拓跋扬质问的时候,他硬是不肯说,如此真相,说出来谁也不会相信的。
  “我要走了。韩成敖,别人信不信,没那么重要,活着才是最重要的,就算世人都不信你,你也要好好活着,不能被人欺负,知道吗?
  外面高一声低一声又在催了。
  “你答应我,要好好的,知道吗?你要是再这样,我不会原谅你的。”
  她凝神他的眉眼、因清瘦而越发深刻的轮廓,不该的,不该是这样的,如果没有碰上她,他应该是那个鲜衣怒马意气风发的少年,如何是如今这般模样?
  不过是寻常告别的话,不知为何,他却心慌意乱起来,猛地跳起来,“不,不要走。”
  “那我不走了,好不好?”
  他幡然醒悟,“不,不行。”十指还是紧扣。
  她狠了狠心,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
  她在眼泪落下前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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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八章 旧时识?(一)
更新时间2011…8…29 22:00:08  字数:3053

 拓跋雄的耐性即将宣告告罄,派来的使者出言威逼,再不交出凶手,便要攻入城中来。朝廷两派又掐起来,直到拓跋雄已经在城外伐木造梯准备攻城的消息传来,他们才如梦方醒,一致对外,京城紧急调动禁卫军,各路勤王也从各地日夜赶来。
  五千精兵虽不算多,也足够偌大京城成一窝惊弓之鸟,小贩商人闭市,家家户户关门,繁华的京城竟如同空城一座。这些守着皇根脚下的小老百姓,一向以为京城是再安全不过的地方,哪里见过兵临城下的阵势,要不是禁卫军马上封闭城门,恐怕就要出现百姓窝蜂出逃的事。
  各方压力逼迫下,最后反对派渐落下风,再最后竟一致默认——先平息拓跋雄的怒气。
  所谓的默认,不过是得到了一个人的默许。
  这便是她没有对韩成敖道出的实情,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没有人关心真相,谁都清楚,拓跋雄很快便会从悲痛中醒过来,利用这次机会狠狠敲一笔,他要的不是韩成敖,而是一个筹码,一个利用儿子的性命换来的筹码,从落败求和摇身一变成出师有名。这样的情形之下,各位以“大局为重”的官员,自然知道该怎么做了。
  “小姐,小姐。”
  忽然有人张着五指在她眼前晃,施玥儿回过神来,强自一笑。
  “小姐,你在想什么,我都叫你好几声了。”
  “是……吗?”
  “小姐,怎么去那么久,你见着王爷了吗,他怎么样?”
  “他很好,你别担心,公公好几天吃不下睡不好了,听了我的话还不信呢,你替我多点宽慰他。”
  乞巧绞着小手,讷讷道,“小姐,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
  她苦笑道,“傻丫头,着急有用吗,有力气干着急,倒不如实实在在想办法更好。”
  乞巧惊喜道,“小姐有办法了?”
  “厄,这事还得先看你。”
  乞巧指着自己,“看我?”
  “嗯。”她放柔声音,拉乞巧到身旁,“乞巧,你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
  小丫头眼珠一转,“小姐先说是什么事。”
  鬼丫头,学精明了。“十皇子的事施子珩已经知道了,我想你回施家,捎一句话给施子珩,以后十皇子就拜托他了,我知道这事不是那么简单的,要是他不愿沾手,就找个可靠的人家,把十皇子托付给他们。”
  乞巧满口答应,“好。”
  “然后你留在施家,先不要回来。”
  “不行,这个时候我怎么能离开?”
  “不是走,是暂时离开。十皇子的事,我只能信任你,现在的情形,我是顾不得来来回回地接你的了,好乞巧,你就为小姐分这一点忧好不好?等王爷的事情过去了,我一定亲自去接你回来,好不好?”
  乞巧眼前一亮,“对了,大少爷这么有本事,一定有办法把王爷弄出来的,我们去求他帮忙吧。”
  “傻丫头,施子珩只是一届商贾,在朝廷面前哪里说得上话?把他扯进来,只会多连累一个人,他肯帮我安置好十皇子,我就很感激他了。你答应不答应我?”
  乞巧犹犹豫豫,“那……小姐一定要早点接我回来啊,我不能跟小姐分开的。”
  她握住乞巧的小手,笑道,“我也离不得了我的乞巧啊。”
  话正这时,有小厮进来禀告,“王爷,有位自称杨公子的人王府外求见。”
  杨公子?她忖思片刻,“让他进来。”
  杨公子被人带了进来,不是拓跋扬又是谁?
  锦衣华服,腰佩玉环,一副翩翩浊世佳公子的模样,人更是长得三分孺雅,三分俊逸,三分书卷气,眼底有隐约光芒涌动。
  昔日她便觉得此人总是锋芒内敛于心,如今他的野心已经不用再藏了。
  施玥儿坐到主座之上,拓跋扬走过来,正要坐在她对面。“二王子,请坐。”她做了个“请”的手势,拓跋扬掀唇一笑,撩起衣衫,便坐到了客座之上。
  小厮上了茶,然后退下。她一挥手,让其他人也退到一边去。
  “二王子请用茶。”
  “多谢睿王妃。”
  “看来二王子对中原文化情有独钟。”她意指这厮明明是拓跋人,却总是中原人的打扮。
  拓跋扬不以为意,“我的生母是中原人,说我为半个中原人也不为过。”
  “何止,二王子品茶的技艺,很多中原人也比不上。”她眼光落在拓跋扬一手捧着茶杯,一手轻敲杯盖的姿势上,拓跋崇武好战,习惯喝大碗酒,吃大块肉,对中原人吟诗喝茶那一套十分不屑,能出这么一个文质彬彬的王子着实奇怪。
  “可能是因为家母嗜茶的缘故,我也十分爱喝茶。”拓跋扬道。他举起茶杯,放到嘴边啜了一口,赞叹道,“茶色清新,色浅而香浓,真正的云山。睿王府的好东西真让我开眼了。”
  “二王子的好见识才让我开眼。”
  “不敢,我也是听家母提过,她说云山是云峰十三岁未嫁少女以舌采茶,体温烘焙而成,采的是云峰顶最优的雾尖,每年最多产量不过二十两,所以珍贵异常,有钱也买不到啊。”
  施玥儿心中暗战,这人故意处处卖弄他对中原的了解,他想干什么?
  “这杯子看着普通,其实是青花烙瓷,用高山稀土烤制,十分稀罕,最适宜用来冲泡云山。茶好还不足,配上适宜的茶杯才是绝配。”
  “妾身孤陋寡闻,竟未听过这名堂,让二王子见笑了。”她微微一笑,“不过,府内还有一点茶叶,二王子如不嫌弃,就赠给王子如何?”
  拓跋扬十分高兴,“多谢睿王妃。”
  两人各怀心思,打太极般过了一阵外交辞令,茶冲了一轮又一轮,拓跋扬优哉游哉,一点也不着急揭牌。反倒是她,关心则乱,终究是她沉不住气了。
  “二王子,这次前来,不会是因为闻到王府的茶香吧?”
  拓跋扬也不跟她兜圈子了,“我这次来,是想给睿王妃一个忠告的。”
  “哦,什么忠告?”
  拓跋扬放下茶杯,正色道,“我料想睿王妃接下来就该进宫,当着文武百官承认我王兄是你杀的了,不是这样,也会想办法把罪名捞到自己身上,好让睿王爷脱罪。我,是专程赶过来劝告睿王妃别这么做的。”
  她感到可笑,“二王子,你未免太会揣测。你凭什么以为我要这么做。”
  “你当然会。因为你知道睿王爷看着风光,但背后没有多少支持势力,他倒台,大不了一群墙头草调个头,没人敢逆势而行,但是你不同,你出事,定会有人竭力保你。睿王妃这么笃信,顶个罪算得了什么呢?”
  拓跋扬口气中的洋洋自得让她心头火起,她压下怒意道,“拓跋扬,你到底想干什么!”
  “睿王妃不必动怒,我说了,我只是来给你一个忠告的。”
  她冷冷道,“你不用得意,你以为我不知道么,整个事情就是你一手策划的,你杀了拓跋铭,故意引韩成敖前来,设计让他百口莫辩。好一招一石二鸟,既除掉了死对头,又掌握了跟朝廷谈判的价码。”
  拓跋扬轻笑,“睿王妃,说话要有根据。那时我可正与皇上在外狩猎。”
  “你精于易容,弄多一个分身出来不是什么难事。不过拓跋铭对你有戒心,不会轻易让你近身,所以你是弄多一个拓跋雄的分身出来。王爷与拓跋扬起冲突的时候,拓跋雄本为劝阻,没想到却亲手把匕首插进拓跋铭的胸口,王爷目睹这一切,他傻了眼,惊慌失措地跑回来。你质问他的时候,有十足的把握他不会说出来,因为就算说出来,也没有人会相信的,谁相信拓跋铭竟是自己悲痛欲绝的父王杀的呢?说出来只会被当成一个蹩脚的开脱理由。”
  拓跋扬哈哈一笑,胸膛震荡不已,“睿王妃,同样的话我送给你,你也未免太会揣测,你又有何证据?”
  她脸冷如霜,“我什么证据也没有,拓跋大王当时不是在行山狩猎么,不是事发后才赶回来抱着拓跋铭的尸体痛哭流涕么?多少双眼睛看着呢?而证据?你会蠢得留到现在么?”
  拓跋扬好整以暇,“你别忘了,王兄临终亲口说出谁是杀他的人。”
  她笑了一下,“我怎会忘记,正因为如此韩成敖才百口莫辩,我想,拓跋铭死前,是你跟他说过了什么吧。”
  这也是她想不通的地方,她记得从事发到韩成敖跑回来,再到她去现场至少有半个小时之久,这半个小时中,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匕首没有插中拓跋铭的要害,所以才会流了那么多血还不气断,他就是要等说完最后一句才肯咽气!难道在他的意识里,既然自己被最信任的亲人杀害了这一事实不可挽回,索性把心一横,拉韩成敖当个垫背的?
  拓跋扬不知什么时候站了起来,窗是开着的,冷风吹送进一阵阵神智清明。
  他望着窗外,似若有所思,最终化为长长一叹,“睿王妃,王府的景色很好,能否赏脸陪我一同参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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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 旧时识?(二)
更新时间2011…8…30 10:00:18  字数:2248

 雪早停住了,天地间一片白茫茫,仿佛有人用白面把天地搓到了一起。
  拓跋扬要看雪景,她也就随他看雪景,他不开口,她也不先开口,看他的关子能卖多久。
  她的修行毕竟比他差了一截,“这里没人了,你可以放心说了吧。”
  拓跋扬背对着她凭栏远眺,“睿王妃,你说的都没错,除了一点,那不是替身,而是父王的真身。”
  “什么?”
  “你说得没错,只有父王才能让拓跋铭毫无防备。”
  她总算听清楚了,瞠目道,“为什么?”
  拓跋扬淡淡扫了她一眼,徐徐道,“拓跋铭落了败仗,各部早就不服他了,这次归顺朝廷,更是积怨深重,他竟还想向草原各部强征,卷土重来。再这样下去,他们迟早要起来造反。这样的结果只能说是他自找的,他死在父王手里,总比死在各部叛乱中好。还有更重要的原因是,拓跋铭自吃了败仗,他就疯了,他不配再当草原的太阳,优胜劣汰,父王只是遵从草原的规则。”
  她听得一阵寒毛倒竖,虎毒不食儿,拓跋雄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竟亲手除掉了亲手儿子!
  人心能可怕到什么地步,拓跋雄抱着自己亲手杀死的儿子时流的泪有多少是真的?
  只怕这才是拓跋雄愿意进京朝拜的目的吧,拓跋铭这个弃子走到这一步,真算得上物尽其用了。
  拓跋扬笑容带了一丝苦意,“你不用这样看着我,唇亡齿寒,我不会比你高兴多少。”
  他仰头望向铅灰色的苍穹,“今日以前,我的目标一直很明确,可是,这几日发生的事,让我有了另外的想法。”
  她不无讽刺,“你当然有想法,拓跋铭死了,你就是名正言顺的未来大王了。”
  拓跋扬并不动怒,淡淡一笑,“没错,父王老了,拓跋铭即使不死,也是个无能之辈,昔日大煌太上高祖十三起兵,也不过一介草莽出身,今日的拓跋为什么不能统一草原,统一天下?历史是处在权力顶峰的人书写的,只要我愿意,以我的智慧和谋略,我有本事让历史为我改写!人生一时,草木一世,再世之时尚未为可知,有生之日为何不能轰轰烈烈干他一番。”
  拓跋扬豪情万丈,仰天大笑。
  她冷眼旁观,待他笑够了,才道,“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拓跋扬眸中精芒闪动,定定看了她一会,突然笑容中透出一丝神秘。“你不明白吗?不,其实你早就明白了。”
  她大为紧张,想起他吟的那首诗来。“你究竟是什么人?”
  拓跋扬这才回转身来,朝她一笑,“好久不见了,莫小姐。”
  她脑中“嗡”一声蜂鸣,全身的血液全涌到大脑中。
  回忆劈头盖脑地袭来,这个她以为永远不会再听到的称呼,这个她以为永远不会再见面的人,虽然她早有心理准备,可是当亲耳听到的时候,还是像被人当头猛喝一顿,半天回不过神来。
  待她元神归位,她发现自己身在王府的别宛内,乞巧紧张兮兮地摇着她,拓跋扬早已离去。
  乞巧早焦急地等在一旁,“小姐,你怎么了?”
  “我没事,拓跋扬走了?”她迷迷糊糊地问,扶着乞巧的手往回走。
  “早走了,公公送他出去了,他跟你说了什么?小姐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她支吾以对,等回到府内,猛地想起来,一把抓住乞巧的手,“乞巧,我让你收好我娘的那块玉佩,放到哪里去了?”乞巧忙道,“小姐别急,你坐着,我去拿来给你。”
  玉佩翠色如墨,龙脉清晰,对着天光时,看到了中间小小的一块阴影,那是因为曾经摔过,所以有了一道断层。她按住中间凸起的一块,轻轻用力,清脆一声,嵌于中心的玉坠子便分离开来。
  玉佩名为锁心,玉佩与玉坠本为一对,生而成双,死不分离。
  玉坠,本来不属于这个时空,可它偏偏出现在这里。
  究竟是怎样的矛盾?
  不是没想过玉佩里的玄机,不是没动过回家的念头。她想起了曾经给韩煜齐打过的比喻:就像这栋楼的三楼和那栋楼的七楼,是异面的,却又是平行的,玄机真的藏在这玉佩之中?
  “我做着梦都想回去,想原来的世界,想家里的亲人。我从没有放弃找回去的办法,直到见到韩煜齐,我才知道所有的关键都在他身上。我千方百计接近他,可他真是厉害,说话滴水不漏,我从他身上竟套不出半点消息。”
  “直到我知道了你的存在,我本来想你请到草原去,从你身上下手,顺便告诉你我是谁,没想到在落雁镇,我才忽然想起是韩煜齐拿走了杨景的玉坠子,打开时空之门的钥匙也许与这有关!”
  拓跋扬,杨克,她早该想到的。
  她感到好奇,“今世你我的样子都变了,你又是怎么认出我来的?”
  她对他的印象只停留在杂志上一个年轻有为、精明干练的律师形象上,顶多是同事的哥哥,帮助过她,请她吃过一顿饭,再多的,也想不起来,偶尔零星的片段想起来都模糊得像是前世。可怜就那么一点牵扯,他竟也莫名奇妙地被卷进这个时空来,真可谓“不可不信缘”,孽缘。
  “这并不难。那时和韩煜齐在一起的还能有谁,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从豫王爷的看你眼神便猜到了十之八九,剩下的,也不难查到。”拓跋扬无奈手一摊,“只可惜我多次试探,你竟从未往这方面想过。”
  她勾起一丝讽刺的笑,“你千万别说,你做了那么多事,全部是为了我。”他曾是个雄心勃勃的律师不假,如今想在这里创一番伟业也没错,可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将韩成敖拖下水。
  拓跋扬轻咳了一声,略有些尴尬道,“如果你说的是韩成敖的事,我很抱歉。我不想表现得乘人之危,但是我想你明白,这个世界,只有我们才能彼此了解,我希望你可以留下来与我并肩作战,我对你,虽然说不上爱,但我毕竟是喜欢你的。”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施玥儿从回想中醒过来,她把玉佩放好,只觉脑穴又“突突”地跳起来,这几天为韩成敖的事东奔西走,也许是太累的缘故,头痛的次数也多了。
  像走在一片大雾中,出现无数个分岔口,茫然失措。
  人生最惨不过无从选择,更惨的是选择太多,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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