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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流云一般-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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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犹豫了会，咬牙，“做。我会达到要求，而你，也要遵守约定。”
“好。”银笑着摸摸我的头，“记住，还有2年时间。2年后你的朋友夜川就要选择番队了。我希望你用这2年能成为这虚夜宫前10的强者。如果你做了，我就会将夜川弄到我的番队里，保护她。”
“没有问题。”
契约成立。那天后，我发了疯地开始训练，发了疯地找那些虚进行搏杀。那些日子，小若是我精神支柱，我只有往上爬只有不断变强，才能保护好小若。被我杀掉的虚，我身上的伤口，一天多过一天。那两年，地狱的两年。杀，杀，杀，不停杀戮的两年。我的眼睛已经变得除了红色的血液看不到别的了。后来，虚夜宫里已经没有多少虚敢和我动手了，我就拉着乌尔奥奇拉打，我虽然打不过乌尔奥奇拉，但是乌尔奥奇拉有分寸，对我的伤害是点到为止，有时候还会给一些很好的意见。最后的半年，似乎回到了刚认识乌尔奥奇拉的那段日子，由乌尔奥奇拉教着我一切杀戮的手法。
两年，我达到了和银约定的程度，至少在这个虚夜宫里能打过我的不会超过八个。而银也遵守了和我的约定，将小若带到了他的番队，对她进行所谓的保护。
我执行着银交给我的任务，一个任务的完美完成可以换得一个小若的最新消息。渐渐地，从刚开始的厌恶杀戮成了现在的期待杀戮。杀掉的人或者死神得越来越多，离蓝染大人和银他们的计划越来越近，对我而言，离见小若的日子越来越近。直到蓝染大人带着银和东仙背叛尸魂界，来到虚圈正式定居。
蓝染大人带着崩玉来了，先是拿一些虚进行实验，实验成功后将我和乌尔奥奇拉等一系列还存活着的亚丘卡斯进行‘虚的死神化’。在容器里进行进化的过程是痛苦，如同把你整个人全部拆开进行重新组装。但是我坚持住了，我知道，离和小若相见的日子越来越近了，越来越近了。成功成为破面后，又是一系列的淘汰杀戮，输的人的下场是死，赢的人将得到数字。
“五月，吾将5赐予你吧。”蓝染大人俯视着我。
“谢谢蓝染大人，但是我想要和乌尔奥奇拉一样的数字4。”我如此回答，内心深处的我不想拥有和乌尔奥奇拉不一样的数字，我想和他一样，他所拥有的我也想拥有，毕竟这个虚圈里和我关系最好的就是乌尔奥奇拉；而且成为破面后的乌尔奥奇拉的样貌不再丑陋；与以前相反；成了一个超级无敌大帅哥。
当然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我已经喜欢上乌尔奥奇拉了，只是单纯地想和他拥有一样的东西而已。似乎拥有的东西一样了就可以代表些什么。
“乌尔奥奇拉，你可愿意和五月共分享同一个数字呢？”蓝染大人似乎看出了什么，一脸了然地笑问乌尔奥奇拉。
“任凭蓝染大人做主。”
“那五月，吾特许你和乌尔奥奇拉一样拥有数字4。”蓝染大人同意了我的请求。
我开心地笑了：“谢谢蓝染大人。”然后看着出现在左胸口心脏部位的数字4，我感到一种满足幸福感。
NO。43 小萌番外（二）
一个又一个破面的顺利诞生标志着蓝染大人的计划一步一步地迈向终点。
我很明白，对于蓝染大人，对于银他们来说，我和乌尔奥奇拉这些破面只是他们可有可无的利用道具，所以我从不任性卤莽地去向他们提出要见小若的要求，虽然我的心中一直渴望着见到她。但是或许是我时不时都走神的关系，有一天，乌尔奥奇拉带着小若来到虚圈了。
我望着乌尔奥奇拉怀中昏睡的小若：“怎么回事？小乌，你怎么会把小若带到虚圈来了呢？”如此质问着乌尔奥奇拉。
“蓝染大人和市丸大人的命令。”乌尔奥奇拉如一个已经被设定好了的机器，根据主人的指示做着一切事情。
虽然心中疑惑，为什么蓝染大人和银命令乌尔奥奇拉带若来虚圈，但是能见到若，我已经很满足很满足了。我拉着乌尔奥奇拉，将他拖到我的房间：“呐，小乌，你将小若放我屋子里吧。我想天天和她在一起。”
“…… ……”乌尔奥奇拉显然有点犹豫。
“没有关系啦，我现在就去和蓝染大人说。”
我立刻奔出去来到大厅请求蓝染大人的同意。事情没有什么困难的，蓝染大人什么也没有问，似乎早预料到了般，点点头。
银跟着我一起回到我的屋子，在门口张开了一章结界：“呵呵，小若的身体比较虚弱，大高的灵压的话她的身体会崩溃的。”
听着银的解释，那时候的我突然意识到：其实银还蛮疼小若的。正因为这个无聊的想法，才会导致后来小若的重伤吧。或许更是因为和若在一起的日子，我感觉我似乎得到了全世界一样，有乌尔奥奇拉在，有小若在身边的我，太过满足太过放松的缘故吧。我全心全意地相信着银这只千年狐狸，忘却了狐狸的本质，更加忘却了狐狸上司蓝染的本质。我对他们的无防备，才导致了那一地的鲜血。
那一天，蓝染大人将我调离虚圈，当我完成任务回到屋子的时候，只看到被一只无名虚伤得奄奄一息的小若。我的身体快过的我理智，将那伤害若的虚粉碎，我唤着倒在地上的小若：“小若，小若，你怎么样了？”我想要去扶她，她却拍开了我的手，扬起一抹让我深感不安的苦笑，眼里嘲讽很明显。
小若……”我开始不知所措，我不知道到底怎么了，“小若……你怎么了？”我试图去接近，但是小若却一直在往后推往里蜷缩地逃开。
“不要碰我。”小若突然尖叫，“不要碰我。”
我的手楞在空中，不知道该伸出去还是缩回来：“小若……小若……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啊，小若……”不要用这种不信任的眼神看着我，不要用这种似乎我背叛了你的眼神看着我，我害怕，我真的很害怕啊。
“小萌啊，你是真的不知道吗？”小若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嘲讽，似乎我的不安我的恐惧全部是伪装出来的。
“小若……”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的确有事情满着小若……我不知道小若说的是不是我满着她的事情。
“小萌，我从来都不是傻子，你知道的。”小若一脸被欺骗了委屈样，“原来我还奇怪，如果是银要我来或者你要我来这虚夜宫的话，蓝染怎么可能一句也不说地同意呢？我对他什么用处也没有，还给我住这么好的房间……我怎么都觉得奇怪，你知道吗？到了今天，我才知道……我才知道……是因为我的斩魄刀吧。是因为我在尸魂界的时候一次任务也没有出过，一次解放斩魄刀也没有释放过……虽然我本身灵压底，但是我手里的斩魄刀却没有消失……所以……所以才把我带来试探，对吗？”
“…… ……”我点点头，是的，没有错，蓝染大人是有和我说目的，但是蓝染大人答应过我并不会用会害到小若生命的方式去试探啊。“但是……但是……我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我不知道小若你会受到这样的伤害……我不知道……”我努力想要传达给小若我并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但是小若已经不再相信我了。
“那么，请问，你们有什么结论吗？对于我和我的斩魄刀。”小若十分防备且冷静地看着我，“你们研究过鞠音了吧。对吧？在乌尔奇奥拉带着昏迷的我来到虚夜宫的时候，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将鞠音拿走去研究了，而之前我可以随意走动是处于对我的无知的怜悯，对吧？那么，对我的鞠音，你们有什么结论吗？”
看着小若防备的样子，我无奈地也坐了下来，我相信我可以让小若再次相信我，我坐在小若旁边，开始回答小若的问题。
“帮我告诉蓝染吧。”小若摸着断成两段的鞠音，说，“鞠音现在也断了，即使没有断，我也没有解放鞠音的能力。所以，我不会对他的计划有任何的破坏，我也不会是他计划外的不可确定因素。当然，如果他不放心，可以直接把我灭了，不需要如此折磨我。我怕痛，真的。要杀，就痛快点吧。”
“不，不会的。”我激动地站起来反驳着小若的话，“我不会让蓝染把小若杀了的，不会的。小若，相信我好不好，再相信我一次好不好？我不会在让小若受到一点伤害了，真的。小若，你相信我好不好。”我怎么可能会再让他们伤害你呢？我哀求着小若，哀求她能再次相信我，被不信任的委屈让我的泪水流下“小若…… ……真的，再相信我一次好不好？好不好？求求你了，小若。不要不要小萌好不好？不要这么冷谈地对待小萌，好不好？小若，求你了。”求你了，再相信我一次吧。我为了你一直努力到现在，为了你我用生命再努力……所以，相信我吧，不要再对我这么冷淡了。
小若沉默，不再言语，她的眼中已经映不出我的影子——无视了我的存在吗？
“小若，我给你去拿点水喝，好吗？”我担忧地看着小若，“再这么不吃不喝，拒绝一切治疗的话，小若，你会死的，你知道吗？你会死的！会死的！”
“那又怎么样？”小若十分无所谓地回答着，似乎她的命对她而言无关紧要。
但是，小若你的命对于我而言是我的一切啊“小若，听小萌的话，好不好？”我哀求着，“让人来治疗下你身上的伤，好吗？然后再喝点水，好好休息下，好不好？”
“我不需要这里任何一个破面的治疗和怜悯。如果，真的心疼我的话，放我回去吧。放我回去吧。呐，放我回去吧。”小若淡淡地说着，但是眼里却传达着：我知道你不会放我走的，我不抱任何期望 的信息。
“不！”我激烈地吼起来，“不会。我不会放小若回去的！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才能见到小若，我是不会放小若回去的。即使是就这么磨到死，我也不会放你回去的。”我为了你，为了你受了这么多苦，为了你一种用生命在奋斗，好不容易才可以和你在一起，我绝对不会放你走的。如此想着的我，声音突然变得决绝：“要磨是吗？小若，你要和小萌我磨是吗？好，我们就磨到底，你死，我也和你一起死。”死吗？我从不怕死，如果你决定你想死，那么我和你一起死总可以了吧。
“为什么？”我想着自己走过的路，以小若为精神支柱努力到现在，为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不能谅解我呢？我委屈地望着小若，“为什么小若就是不能理解我呢？我，我，我为小若你做了那么多，我能活下来全是因为小若啊。我一直想着，不管多么苦，不顾多么痛，只要坚持下来我就可以见到小若。我是一直以这样的想法做为信念，拼命努力让自己在这个残忍血腥的虚圈活下来。小若什么也不知道，明明什么也不知道，对于我而言，小若是多么重要的存在，好不容易，好不容易终于见到小若了，守在小若身边了，我是不会放手的。所以，小若，请你为小萌想想，不要再说离开这种话了，好不好，小萌听着心里好疼好疼，不要再说了，好不好？”
“……”小若沉默了会儿后才回答，“好，我不会再说了。”
“真的吗？”我激动地再次询问着，“小若同意陪着小萌了，是不是？”
小若沉默，沉默就是等于同意吧。
“太好了！”我开心地站起来，“小若，你等下。我去拿水，你点喝点水，你看你的嘴唇都裂了。”
但是，我没有想到，只是去拿水的那么短短的时间里，银便带着小若要离开了，不知道要去哪里。我看着银抱着若离开的身影，怒吼道：“死狐狸，放开小若！放开小若！”我不会再让任何人来伤害小若了，不管是银也好，是蓝染也好，绝对不会再让你们伤害小若了。
“小若，你没有事情吧？”我紧张地跑到小若身边，将小若扶起来，“没有事情吧？哪里疼？恩？”
“啊啦啊啦，五月，这次似乎过火了点哦！”银的声音中多多少少带了点威胁，我的身体本能地因为害怕强者而颤抖了下，然后更紧地抱住了小若，小若，你是我的一切，谁也不可以把你从我身边带走。
“不可以的！不可以的！”我抱着小若，说话的声音里不知不觉地带着点哭腔，“谁也不可以把小若从我身边抢走，不可以，不可以的！小若，小若是我的……如果让你们带走了小若，或许……或许我再也见不到小若了……那我还留在这里有什么意义呢？我是因为有小若在这个世界所以我才这么努力地努力地存活着的啊……”
“乌尔奥奇拉。”银子叫出隐藏在一旁的乌尔奥奇拉，“蓝染大人的命令，你知道的吧？”
我望着突然出现的乌尔奥奇拉，他仍是那冷漠的表情地回答着银：“是的。市丸大人。”
“那么，就麻烦你了哦，乌尔奥奇拉。”瞬间，银从我手里将小若抢走了。
这……就是实力的差距吗？我望着空空的双手，什么也没有把握住：“小乌！让开！”我朝着拦住我的乌尔奥奇拉大喊，我知道我没有任何理由朝乌尔奥奇拉发火，但是恐惧……对我和银之间实力差距的恐惧让我的头脑开始混乱。
“不让。”乌尔奥奇拉冷漠地望着我：“五月，你清醒点。”
“不要叫我五月，我不叫五月！”我怒斥着，明明什么都不了解的你们，有什么资格这么说话？“让开，不让的话，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 ……不会让开的。”
乌尔奥奇拉的顽固听命让我火大且绝望，银抱着小若已经走远了。我，开始和乌尔奥奇拉动手。但是，无论怎么说，我的实力战术都是乌尔奥奇拉教授的，而我这个徒弟现在还没有能力超越师傅，所以结局很明显，我被乌尔奥奇拉打昏了。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被人用一种可以消除灵压的特殊锁链锁在了囚牢里，银和小若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在囚牢的日子，有点暗无天日的感觉，天天忍受着不同程度的下等破面的攻击拷打。没有了灵压的我，被锁住了的我充当着他们的沙包，直到乌尔奥奇拉再次出现在我面前，来接我出去。
“为……为什么阻止我呢？小乌。”我不明白，虽然小乌平时一直是冷漠的，但是他会用另一种方式来关心我，以前训练到昏迷的时候，都是小乌在我昏睡的时候为我上药，在我身体不堪重负的时候，小乌会劝导我休息，在我不开心的时候，小乌也会冷着一张脸做一些奇怪的事情来逗我开心。一直以来，小乌都在以他的方式在关心着我，为什么，为什么这次要阻止我呢？
“你打不过蓝染大人。”
打不过……蓝染吗？是啊，打不过啊，怎么可能打得过呢？小乌，你是在担心我得罪蓝染送命吗？但是……小乌，你忘了，蓝染固然可怕固然可以轻易拿走我的命，但是没有了小若在身边的我和没有了命的我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了。
出囚牢后，我表面仍是安分地听从着上头的命令，暗地里查询着小若在哪里。工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一天，无意中听到了银和蓝染的对话，得知小若在护廷十三队的四番队重病房里昏睡不醒。
不顾一切，不经过任何思索。我硬闯了护廷十三队。
意气用事的结果，很简单，被蓝染大人抓回来，再一次被关进囚牢而已。只是，这一次没有了消除灵压的锁链，换成了压制灵压的囚牢而已，而且这一次在囚牢的日子很长很长，长到我已经忘记我到底呆了多少天了。
一天，囚牢的门被人用身体撞开。乌尔奥奇拉被一个穿着黑衣服的类似破面的人打倒在地。那个打倒乌尔奥奇拉的破面我不认识。伤痕累累的乌尔奥奇拉望了望囚牢里的我，没有说话，只是继续和那破面纠缠着，纠缠到再一次被那破面打倒，撞破了那限制我灵压的囚牢。
破面的刀迅速地刺向我旁边倒地不起的乌尔奥奇拉，我的身体快过我的思想，扑在乌尔奥奇拉身上，为他挡下这一刀。
“五……五月……”乌尔奥奇拉唤我名字的声音有点虚弱。
“呐，小乌。不好意思，给你带来了很多麻烦。”我道歉着，长时间在囚牢里的我早已经想清楚了，我存在于这个世界，不仅是给乌尔奥奇拉带来不断的麻烦，还给小若带来了麻烦和压力。如此的我，已经没有了存在于这个世界的价值了。
“为什么？为什么要为我挡刀。”显然，乌尔奥奇拉很迷惑我的行为。
“没什么，只是不想活了。”这是实话，不想活了，一点也不想活了。只是同样是死亡，如果能给你，给这个世界上曾教导过我的乌尔奥奇拉一点帮助的话，我的死或许多多少少有点意义吧。
失去了生存念头的我，灵子消散十分迅速，乌尔奥奇拉迷惑不已的眼神送着我走完最后一程。只是……只是多多少少有点可惜，到消失，我都不明白，对乌尔奥奇拉我到底抱着什么样的心态而已。
NO。44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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