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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策:无良太子妃 (全本)-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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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大闹东宫3
 
 我猛然醒悟,我如今所处的环境可是视人命如草莽的地方,我眼前的人掌握了生杀予夺的大权,又如何是一顿杖责便可草草了事,我这次的玩笑是否开得大了点呢?而然我又觉得似乎有些不对劲,瞥见沧澜霄似笑非笑的神情,我便知道他是故意刁难我来着。我若不救,太子冲冠一怒为红颜的事儿可得传遍天都,纵使少了个沈婉如,还是会有很多女子找我的麻烦,比如说我这位兰心惠致的妹妹。如若我不救,那么便是大不敬之罪。这下我可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内监应声而出,制住了鸣翠,而鸣翠被这巨变惊住了,不断向着沧澜霄和我求饶,连辩驳都说不出来,明眸之中盈满了泪水。
 我一时不忍,拍了拍头笑道:“瞧我这记性,可把这事给忘了。太子殿下还请留人。”
 沧澜霄大手一挥,制止了内监的拖人行动,饶有兴致地望着我道:“不知婉鸢忘了什么,如此急切?”
 “昨儿晚上鸣翠与我讲到些头饰簪花,我自是想到了我那支破损了的簪子。那是我的心爱之物,原就苦恼着,鸣翠却自请为我修补,故而延误了伺候我梳洗的时辰。还请太子爷莫要怪罪。”我屈膝行礼,更是妩媚一笑,终于成功看到了沧澜霄的笑容有了一丝破裂。
 “若是如此,那这小蹄子为何跑来向本殿禀告说是婉鸢延误时间,藐视本殿,无视天家威严?”沧澜霄眯了眯眸子,好整以暇地等待我的下文。
 “恐怕鸣翠也忘记了吧,所谓不知者无罪,太子爷还是大人有大量,放了她吧。况且,婉鸢也是为了太子爷着想啊!”我故作忧虑地看了沧澜霄一眼,欲说还羞。这该死的沧澜霄,倒是给我扣了顶好大的帽子,竟然给我戴了这么一顶大帽子,扯到天威上去了。
 “哦?是么?本殿可不觉得,婉鸢可否告知一二。”沧澜霄邪魅的凤眼一挑,眉心略皱,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样。
 ……………。装B有一套啊有一套。我幽幽叹了口气,哀怨地望了沧澜霄一眼,似嗔似娇,直让他看得起鸡皮疙瘩,终于笑不下去了。
 “太子爷,婉鸢听说这鸣翠本是要调去正殿里贴身伺候太子您的,不知为何会调来婉鸢身边,如今以这么一个微不足道的名目杖毙,恐怕坊间会有些个闲言碎语,对太子不利。”
 我特意着重了“贴身”二字,见沧澜霄的笑容一僵,便是点到为止,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沧澜霄有些意兴阑珊,凤眼望来,其中水汽氤氲,良久之后,忽而启唇而笑道:“沈婉鸢么?本殿记住你了。”言罢,大步离去。
 徒留我无语问苍天,心里拨凉播凉的,这是,记住了么?我似乎又惹了件棘手的事情。我整理心情后准备离去,瞥见花容失色跌倒在地的鸣翠,我朝她灿然一笑。直至我踏出房门之时,仍旧听得到鸣翠跪地磕头的“咚咚”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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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绯比较懒,推销工作做得也不是很好,但是真的有很认真的在写文。或许偶尔不尽如人意,但是绝对会改进的,所以亲们有什么意见可以发表一下,某绯会抽空去回复的,如果有漏掉,也请莫怪。情节发展比较多的,所以说不必要在心中先下断论。早先看过的亲们该是知道绯改过文案,但是可以保证,文案完全是由剧情写出的,绝对不会偏离。接下来所有的内容只会越来越精彩。话说满十了,补一章。
 
 
 正文 大闹东宫4
 
 出了我在东宫暂住的院儿没过多久,沧澜霄便放慢脚步与我并行,基本上我走两步,他就闲闲跨上一步,时不时还温情款款地望上我一眼。
 “小心!”沧澜霄一声低呼,伸手扶住我的手臂往怀里一带,原本走得四平八稳的我无故被他这么一带,脚下失了稳头,跌在了他的怀里。我心中一怒,手肘子就势撞上了他的胸膛,明显感觉到了沧澜霄身体一滞,估计他也没想到我会趁火打劫。当然,沧澜霄铁定也没安什么好心,我明明走得顺利顺当的,他非得来拽我一下,还摆了个无敌暧昧的动作。但见我的手掌撑在沧澜霄的胸膛上,微微抬头,便撞见了一双上挑的凤眸,沧澜霄的唇瓣已经擦过了我的额头。
 这不,我刚一回头,就见着婉昭美眸含怒地向我望来,片刻之间,又恢复了常态。若不是我随着莫忧练了些武,耳聪目明了些,还真是难以发觉。思索之间,婉昭和允文已经走了过来。
 “太子殿下,婉鸢姐姐,可是遇得巧呢!”婉昭美眸流转,亲昵地握上了我的手,实则把我暗暗带离了沧澜霄一些,我也乐得如此。唉,看来这沧澜霄倒有识人之明,竟然给我竖了个这么难缠的对手,小小年纪就有如此心思,倒是比她那不成器的姐姐强上许多倍。
 “不巧,可是本殿特地带婉鸢出来的。”沧澜霄眉眼弯弯,很明显地对我放了下电。
 我呸!他怎么不说昨儿个晚上聊得久了干脆挤在一块儿睡了,肯定更加劲爆。我轻笑了一声,哀怨得望了一眼婉昭道:“婉鸢不比妹妹,有允文哥哥疼着。万幸太子殿下惦挂着恐怕婉鸢不识礼数,这才屈尊带路。太子殿下一路过来还一直念叨着妹妹得体大方呢!”
 婉昭眸子闪闪发光地望了沧澜霄一眼,含羞道:“其实,允文哥哥还是疼婉鸢姐姐多些的。”
 我额上顿时多了三条黑线,转头见着沧澜霄笑得有些哭笑不得。
 “死小子,叫你嚣张,老娘拔光你的毛!戳瞎你那三角眼!姑奶奶生那会儿你还排着队在投胎呢!”我一把扯住沧澜霄的头发把他拽到了地上,一脚踩在了他的屁股上,在他的不断求饶中拔光了他那头乌黑亮丽的头发,他俊美的脸庞扭曲着涕泪横流。而我,则张狂地笑着,笑声回荡在空中。渐渐的,沧澜霄消声了,唯留我一个人的笑声在屋内回荡。突然感觉到磁场不对,我浑身颤了颤,猛地抬起头来,还不忘抹了把嘴边流下的哈喇子。
 面前那六十来岁被誉为本朝第一德臣的太子太傅的脸色青得可怕,我环顾一圈,只见婉昭、允文皆目瞪口呆地望着我,而沧澜霄的嘴角有些抽搐,估计是憋笑憋的。我又朝堂上的太傅看了一眼,心想我怕是本朝第一个敢这样无视他的人吧。据说这个李旷太傅人称“八头牛”,倔起来连皇帝老儿的面子都不卖。可见,我这次是闯祸了。可也不是我的错啊,谁叫那课讲得太无聊,梦太美好,我就情不自禁声情并茂地表达了一下我的好心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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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华丽丽的后补,等到收藏满40的时候再补一章
 
 
 正文 大闹东宫5
 
 我摆了个自认为最端庄高贵的姿势,望向李太傅,只见他冷哼道:“沈相交出来的好女儿!老夫活了大半辈子才遇上这么一回,简直就是不配为女子!”
 “有一就有二,俗话说一回生,两回熟嘛!”我挑衅地瞟了他一眼。现在我养成了一个坏习惯,一起床废话就特别多,起床气特重。这不,我刚睡了一会儿,胆子也就肥了起来。
 “你!老夫一片好心让你旁听,你却如此不识趣,真正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太傅大人难道不是养于妇人手,从小人始长的么?”我一下牛脾气也上来了,四下里鸦雀无声,只有沧澜霄抚额的轻微声响和李太傅额上青筋高频率跳动的声音。
 “反了你!给我滚出去!”李太傅怒喝道,吹胡子瞪眼睛地瞧着我。
 我闲闲瞥了他一眼,嘴角含了几丝讽笑道:“太傅所言差矣!现在你我都处在一个相同的空间中,你我都是主观的个体,从自我的角度而言,你不想见到我,但是你不可能叫我出去,更不可能叫我滚出去。一个人只能限制自己的行动,而无法限制别人的行动。比如说吧,你要赏花,就要到有花的地方去。而然如果你身边有花,不论它开得有多丑,你有多不想看,你也不可能支配花的去留,你只有自己离开。好了,现在你不想看见我,请把唯一的方式演示一遍。开始!”我把这段话说得极快,几乎不给他反应的时间,只是让他顺着我的思路想下去,其实我偷偷转换了一个概念。而然最后一句说得特别响,颇有震撼力。
 李太傅蒙了一下,竟然迷迷糊糊就朝着外面走去。我吁了口气,总算搞定了这个老家伙,否则还不知道要闹到什么时候呢!直到李太傅走到门口的时候,沧澜霄不失适宜地发出两声大笑,我恼怒地瞪了他一眼,只见周遭倒吸了几口凉气。
 李太傅这才反应过来,走了回来,脸上半是迷惘,半是微怒:“你讲的完全不对,树是死的,人是活的,怎可相提并论?”
 “可是太傅也不是信以为真而走了出去么?”我耸了耸肩,轻笑一声,看来他还不笨嘛!
 李太傅笑眯眯地摸了摸胡子道:“你这小丫头倒有几分意思,那老夫便考你一考,若是过了,就此罢了,如何?”
 “那若是过得好了,是否太傅就不再管制着我了?”我忙顺杆上树,开玩笑,我可不想以后这样再来一次,也不想老是听他的课。
 “小小年纪,口气倒是不小。如今正值初春,你就以春做题写首诗吧。”
 我抿唇一笑,偏头略一思索,便在纸上端正地写下了两行卫夫人的小楷,这可是我跟着芹青学了好久才学会的。
 李太傅拿起了纸张,由最初的漫不经心变成了惊讶,连连抚掌称好道:“好一个胜日寻芳泗水滨,无边光景一时新。等闲识得东风面,万紫千红总是春!我辈如此,老夫甚感欣慰!”
 我望了一眼他一脸捡到宝的样子,忙道:“太傅既然说好,那便是好了。”李太傅还在摇头晃脑地连连称是,全然没有反应过来我指的是什么。于是,我便在这老头和蔼的目光下,继续会见周公去了。当然,后来他的眼神变成什么样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沧澜霄低沉的笑声倒是没有断过。
 
 
 正文 夜宴
 
 当天晚上,我就被从东宫的“狗窝”中提了出来,入住竹喧苑。这园子我觉得是深得我心的,四处都是郁郁葱葱的竹子,风过之处,唯余竹喧。一条小径通往几座雕梁画栋的屋子,取曲径通幽之意境,寂静中不乏雅致。
 鸣翠对我恭敬有加,甚而有些唯唯诺诺。晚膳的时候,沧澜霄遣人来喧我赴宴。鸣翠隐隐有些欢欣,替我梳了个复杂的双髻,别了支碧玉簪,缀以璎珞,倒让我那平平无奇的发髻添了几分俏皮可爱。她本是要替我画上梅花妆的,幸而被我止住了,觉得此番太过张扬。我照了照镜子,那镜中女子的脸容平平无奇,丝毫无姿色可言,唯余一双剪水双眸倒是流光溢彩,颇有几分诱人之色。心头不禁萦绕了怪异之感,好似我就是太子府的那些个姬妾似的,要久远在这里了。这个念头生生把我下了一大跳,赶忙拔下了头上的簪子饰物,左右思索了一下,一咬牙,别了朵大红花上去,将唇色点的艳红,生生将那小嘴弄得大了一圈。不顾鸣翠的阻拦,即刻随着来吩咐的内侍行去。
 “婉鸢小姐果然与众不同。”那个小内侍偷偷看了我好几次,欲言又止了好几次,终于忍不住说道。
 “好说,好说,还是公公慧眼识人。”我不禁有些得瑟,能把自我形象毁灭成这样的,必是能成大器之人呐。
 那内侍羞涩地一笑道:“婉鸢小姐还是唤奴婢四顺吧。”
 “四顺?”我默念了两遍,笑道:“私以为还是不若叫同花顺有喜庆感。”
 “…………。”
 我虽然对沧澜霄很是厌恶,但是内心还是对这次的宴会充满了向往,毕竟美酒佳肴不可多得,何况还是皇宫里的呢?可是刚到东宫的后花园,我才发现,原来还有美人。沧澜霄在后花园内摆上了筵席,四张紫檀小桌围成一个小小的半圈,我心仪已久的美食排列在桌上,在风中颤抖出酱油的喜庆颜色。
 而花厅正中,便是一众妖娆多姿的舞姬。舞姬面覆白纱,薄薄地盖在脸上,如雾里看花,别有风味。她们个个身形高挑,袒肩露背,腰细腿长,而眼睛带着塞外人特有的灰色,深邃含情,看来是些胡女。我站在那儿看着她们奇特的舞步走法一时竟痴了。她们将领舞者围在中间,层层散开做涟漪状。赤足,足上带着环链铃铛,跳动起来,叮叮当当,带着说不出的轻灵韵味。而她们的腰肢柔软无骨,扭腰摆胯之间带着浓浓的风情。
 自前朝胡人侵犯沧澜不成反而被打得元气大伤之后,就占领了离沧澜较近的抑湾国,成了沧澜的附属国。胡族女子颇多,兼之貌美,常常被偷偷贩卖到各国,大多为奴为婢。沧澜霄的这对舞姬倒似经过特殊培训,应是上供的贡品。
 “咳咳,咳咳。”一声咳嗽声将我从陶醉中惊醒,谁加我QQ了?抬头一望,却是沧澜霄面色淡淡地望了下来。
 乐师和舞姬即刻停了下来,恭敬地垂首。
 “婉鸢倒是益发长进了,竟要本殿来请你入座不是?”沧澜霄语气中微带薄怒,眸色深深。
 我不欲与他争辩,左右瞧了瞧那位置,婉昭和允文依次落座在他的左手边,我无奈,只得坐在他的右边。
 刚刚落座,就听见沧澜霄那不咸不淡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这招蜂引蝶日后写在脸上便可,无需奉做金科玉律,顶在头顶。”
 我依言碰了碰自己头上颇为自得的那朵大红花,心想我倒是想写在脸上,可也得有那资本不是,遂自动自觉地无视了他,与我那一桌吃食奋斗。
 沧澜霄嫌恶地看了我一眼,脸色愈发阴寒,挥退了舞姬。正当我吃得欢欣的时候,一个女子跌跌撞撞地跑了出来,如受了惊的小鹿一般楚楚可怜地看着座上人。沧澜霄见状,慌忙起身,疾步而去将她扶了起来,温言道:“你风寒未好,怎的出来了?”
 “连翘,连翘好怕。太子,救我,救救我!”那女子柔弱地看向沧澜霄,瞳孔之中尽是惊慌未定。
 我心里暗暗发觉这女子有些眼熟,突然想到,那女子不正是那日我与莫忧在妓院中看见的被沧澜霄买下的那个“一日花魁”么?但见婉昭的脸色不太好看,却也只得默默转了头。
 “又是她么?我这次一定不会放过她的!”沧澜霄将连翘扶起交给身边的内侍,眼中一片凌厉的杀气,一甩衣袖,脸色阴霾地大步离去。
 筵席不欢而散,我觉得甚是无趣,倒是婉昭面色黯然,允文宽慰了几句,便将她送了回去。
 
 
 正文 女戒
 
 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反复不得入眠,只能坐起身来,看着莫忧交给我的内功心法,静静调息。我不能常常去寻找莫忧,就软磨硬破问他要了这个内功心法,毕竟,不管在哪里,纵使我不能建功立业,也必须能够自保。耳听得脚步声由远及近,我迅速藏好了心法。不消片刻,敲门声响起,伴随着轻柔的问候语,竟是婉昭来了。
 我淡淡应了,只见婉昭推开房门,莲步轻摇,柳腰微摆缓缓走了进来。我暗叹果然是先天教育不一样啊!这才是真正的女人呐!只是寻思着她不和沧澜霄花前月下,跑来我这里作甚?怕是还未从晚上连翘的事情中回过神来。唔,我还以为她自从打算好嫁入帝王家后,就做好了这种看着夫君左拥右抱的心理准备呢!
 “姐姐是要睡了么?看来妹妹叨扰了。”婉昭朱唇微启,笑靥动人,言辞之中带了几分歉然,娇容上亦有几分黯然。我去寻了件外衣披上,与婉昭同塌而坐。
 “唔,睡足了。”我随口应着,眼睛却直往她手上瞟,那是什么书来着呢?
 婉昭又是掩唇柔柔一笑:“这次可真把李太傅气着了,姐姐可是不知你再睡下去时,太傅的脸色有多青。姐姐真是个妙人儿!”
 我心中抹了把汗,心想怪不得沧澜霄今日对我青眼有加,原来是我好好气了气李太傅,八成也帮他出了一口恶气。“妹妹怎不早些休息?这都夜深人静了,还寻至此处?”我无意与她敷衍,直诱她接切入主题。
 “姐姐今日也见着了,太子乃惊世之才,自是仰慕者甚多。日后这太子府,想必清静不了。你我皆为沈家女儿,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自是应当互相扶持着点。”婉昭的语气透着些清明,又带着些淡淡的悲凉。
 “妹妹说得极是,姐姐自会扶持妹妹。只是姐姐人微言轻,在这儿还抵不过一个婢女的分量,太子爷又对我极其厌恶,妹妹怕不是所托非人?”我尽量把表情装得无辜而又单纯。
 婉昭深深地看了我片刻,叹道:“姐姐兰心惠致、清心寡欲,不比妹妹俗人一个。只是姐姐生在沈家,应知何者可为,何者不可为。”婉昭将手中的书递给我,临行前缓缓道:“姐姐七窍玲珑,可是对太子爷,应拘束着点。毕竟,女人的新鲜劲只在一时,男子的纵容,也只在一时。”说罢,袅袅离去,唯留给我一个娉婷的背影。
 烛台的火苗静静地舔舐着蓝色的书皮,上面依稀可辨《女戒》二字。婉昭此来的目的不过是要将这本书送来,近日来沧澜霄对我的关注已经引起了她的恐慌,自是要来警告我一番,同时也与我挑明了心思。婉昭是个明白人,知道君恩难长的定律,也知道要拉住同盟,不愧为封建大家族的铁血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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