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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策:无良太子妃 (全本)-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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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自己的弟弟都能如此算计,沧澜霄,你果真不错。”我看着沧澜霄讽刺道。
“婉鸢在沈相府便是如此,也不难想帝王家的处境。五弟,已经是我最看好的弟弟了,可是终不能赤诚相待。何况,涉及的是你。”沧澜霄倒是一反常态,耐心与我解说。
“既是如此,你又何苦将我拉入?”我冷冷反问他。
沧澜霄指了指自己的心口,苦笑道:“这儿,是这儿不愿意。”继而耸了耸肩,“我也无可奈何。”
“沧澜霄,你今日发什么疯?”我后退一步,警惕地看着他,怎的今日这么古怪,太好说话,不像他平时阴阳怪气的腔调来着。难道,有什么阴谋?
沧澜霄好笑地看着我,用食指点了点我的额头,笑道:“你这儿平素想的都是什么?来,我带你好好逛逛这太子府。”言毕,也不待我反映,霸道地牵着我的手就顺着小道走去。
我被沧澜霄这个反复无常的性子弄得云里雾里,他他他,怎的这么自言自语的,我都没有答应来着!不过,眼风不经意瞟见他牵着我的手,那种反握的强势姿态,心中竟然涌起丝丝缕缕不知名的甜腻滋味。
沧澜霄一路向我介绍各处景观,其中有原景,也有照着他的要求改建的,总之零零总总讲了许久,我倒是没记得几句,只是埋怨他为何还不带我去那所谓的晚宴来着?
而后,我与他坐在湖心亭中,看着淡笼轻雾的湖面发愣。沧澜霄递给我一包鱼食,我随手接过,慢慢洒向湖中,引得鱼群争食。硕大的鲤鱼唇一张一合,模样煞是有趣。我看得入神,也未理会沧澜霄帮我整理鬓角的碎发。
“婉鸢,若是你我日日这般相伴,你说可好?”沧澜霄在我耳边低声道,那独特的低沉嗓音带着蛊惑的意味。
“好”字刚要冲口而出,却在抬头的瞬间看见了沧澜霄殷殷期盼的目光,就这样噎在了喉咙口,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白眼。沧澜霄眼中失望之色一闪而过,却也未说什么,只是看着水中的鲤鱼出神。
“我知婉鸢与那莫忧未有什么情意,否则以你们相识的时日,早应互许婚配。那日,是故意气我的吧?其实,帝王家也不若你想的一般无情,或许,我们在一起便可不一样的。”沧澜霄再接再厉,觑着我的脸色小心翼翼道。
我还是沉默,默默地撒着鱼食,远处华灯初上,夜幕降下,暗了一地芬芳。我直接将鱼食全部撒入水中,拍了拍手站起身道:“你不是说有晚宴么?怎的现在还不过去?”
“你啊!”沧澜霄看着我无奈叹道,却还是乖乖为我领路。
正文 寒心3
我与沧澜霄到花园时,众人早已入席,见得我们,倒是神色各异。有探寻、有不解、有愤恨,也有沉痛。沧澜迦苍白了脸色望着我与沧澜霄相扣的手,我心中一动,立即想要挣开,却未能如愿。沧澜霄得逞般地冲我露了露尖尖的牙齿,破天荒地带了几分可爱调皮。我被这一动作晃花了眼,竟毫不知觉他将我带入了上座。周围皆是倒吸凉气之声,我面带窘迫,奈何沧澜霄就是不愿放手。
“多谢诸位抽空赏光,本殿甚感欣慰,在此敬诸位一杯。”沧澜霄随手端起桌案上的酒杯饮了一口,众人也随之举杯对饮。我局促立在一边,犹如芒刺在背。伸着脖子看了又看,着实见不到能多出一个杯子供我饮用。沧澜霄许是眸光瞥见了我的举动,唇角一弯,手腕翻转间酒杯以递至我的唇边,迫着我就着他余下的半杯酒一饮而尽。沧澜霄显然是第一次与人喂酒,这手法笨拙得很,我不得不以袖掩唇,偷偷将那从唇角泻出的酒渍擦干。见沧澜霄笑得更欢,我不由狠狠瞪了他一眼。
周围倒抽气的声响此起彼伏,我才省却过来,急忙坐下,堪堪用桌案上的餐具遮挡了小半容颜,身旁沧澜霄已吩咐婢子去添置器具。
“未曾见太子府中还有这号妾侍。”耳边听得一声窃语,我脸上颜色变了变,心中极不是滋味,我与他作妾侍,沧澜霄倒是配得起!而然,快于思绪的便是脚下一动,瞬即踢了沧澜霄一脚,他倒没有躲开,反是闷笑了一声。
“倒是不见你那两位如花似玉的美人儿。”我轻哼一声,挑衅地看着沧澜霄。
“我这儿何曾有什么美人,莫不是婉鸢记错了?”沧澜霄无辜地看着我,辩白道,“还是婉鸢借着名儿与我使小性子呢?”那副挤眉弄眼的模样,倒真有几分调情之嫌。
我听得他这样说,立即偏过头去不再理会他了。沧澜霄倒是不罢休,巴巴地挨了上来道:“我这府上可真缺美人,婉鸢可能赏脸久住?”
这,见过脸皮厚的,可没见着过他这样的,当着朝廷官员,世家子弟的面儿,他倒是敢,我不由又踹了他一脚,偏生他还甘之如饴。
“三哥,我有些不舒服,先告辞了。”沧澜迦站起身来,向沧澜霄作了一揖道,而目光却是瞟向我,眼中带着深深的伤痛,让我无端地心头一震,慌忙举箸挑菜。
婉昭唇边含一丝讽笑,刚想张口,却有人先她而言。“婉鸢不是应了嫁于本殿,怎的又与三哥纠缠不清?”我闻声望去,却是那唇红齿白的小六子沧澜寻,正瞪大了眼睛,嘟着嘴,委屈地将我望着,仿佛我是那背信弃义的陈世美。
“哦,这竟是沈相府的二小姐。”
“不是听闻极不受宠,怎与太子……。”
“这模样,与当年的沈婉如真是云泥之别。”
………………………………………………。
又是一阵窃窃私语,我不由得耳根发红,低垂了头,本能地往沧澜霄身边靠了靠。
正文 寒心4
沧澜霄悄悄扣住了我的手,手指搭上我的指缝,扣合严密,用力按了按示意我安定。继而对着小六子说道:“六弟如此,莫不是仰慕你婉鸢姐姐得紧?”而后扫视场上众人一圈,最后定在沧澜迦脸上,“若是有幸,本殿与五弟的婚期也差不了多少,到时长嫂如母,自可多见着些。”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便是那不食人间烟火的路嫣华也惊诧抬头。沧澜迦脚下酿跄后退了两步,满眼不可置信地望着我,我心下不知如何应对,而他的目光已然定在我与沧澜霄相扣的手上,凄然一笑,也未有多言,仓皇而去。
“还望殿下慎言,此事攸关家姐名节。”婉昭起身行礼道,面上还略带苍白。
“婉昭,殿下的事岂容你置喙!”允文斥道,眼中含着警示望着婉昭。她虽有不甘,却不得不回到座位。
此事一出,众人皆是面上尴尬,朝堂混久了,自然心中清明似镜。不知是谁带头道了声“恭贺”,而后,便是此起彼伏的恭贺之音。我脑中思绪复杂,终是没有放开沧澜霄的手,或许,其实我并没有这么排斥他的。若是,注定他是我的良人。
而然,不消片刻,惊变又起。原本侍立一旁的婢女突然跨前两步跪下,尖声道:“太子爷此番,要置奴家于何地?”
众人立时止了声音,各自望向跪于场中的那名女子。厚厚的留海挡住了额头,看不真切形容,只是那尖尖的下巴带出几分美人模样。而然,当她抬头含泪望着沧澜霄的时候,我才模糊忆起,那似乎是沧澜霄府上的一名妾侍。
这是闹的哪出?我登时甩开了沧澜霄的手,使劲往桌布上蹭了蹭。我真是疯了,会把这个风流满天下的太子爷想成是良人。
沧澜霄觑着我的动作,眉头皱起,带着不耐和怒意道:“群芳,本殿已让你自行离去,莫不是盘缠不够?”
就是这么毫不留情的一句话与那嫌弃的表情,使得那群芳哭得更是伤感,抽泣道:“殿下,奴家、奴家已经有身孕月余了。”
这下,众人更是惊异,面面相觑。沧澜霄的身子微不可查地一震,而后却是平淡开口道:“群芳,本殿姑息你已是最大的仁慈,你莫要得寸进尺!两月之前,本殿虽是醉酒,可也不至到人事不知的地步。你,竟妄图拿这个不知名的孩子栽赃于本殿么?”
大惊之后还有大惊,众人起起落落竟是有了莫大的兴趣,兴趣之后,却是愁容满面。这,绝对算是天家的丑闻了,可是未曾想一向攻于城府的太子爷竟然将它公之于众。这是装作没听到呢还是没听到呢还是没听到呢?
“冤枉!太子爷,奴家从未……。”群芳叫道,顾不得仪态,直直往沧澜霄所在的地方跪行而去。
沧澜霄已是不甚其烦,挥了挥手,“杖毙。”左右随从领命而去,那群芳终是没有把她想要说的话说完,只是尖叫着“冤枉”,直至,再无声息。
正文 寒心5
我望着渐渐远去的人影,张了张口,却是无声。虽则我心中知晓应该阻止,却终是未能开口。眼下若是相阻,必然成为众矢之的,毕竟,这是太子的家事。抑或是,私心里我是赞同沧澜霄这样做的。我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对自己的女人都可冷情冷血至此,我又怎能对他动念?指不定月余之前他们还是耳鬓厮磨,转眼便是兵刃相向。这,难道不就是前车之鉴么?我不断肯定着心中的念头,我只是不喜多管闲事,他人因由由他人去,既然连自己都不能安身立命,我又何必去可怜?我在心中默默念着,却终是摆脱不了心头那份疼痛。
沧澜霄的左手紧握成拳,片刻之后,终是放下,起身道:“今日便散了吧,此事,还望万莫见怪。”言语中竟不自觉地带上了些威胁的语调。
众人自然应承着,本来在他们眼中,暗地里处死个把妾侍并不是大事,只是放在太子府上,终是带上了那么些小心翼翼。不消片刻,本来济济人群立马凋零,几乎未动的饭食独对残月。
我思忖了下,便脚底抹油准备溜之大吉,而手腕却是给握住了。抬眸,沧澜霄赶忙放开了手,垂眸道:“你等等,我有话与你说。”而后,目光便瞟向他方。
允文与婉昭依是站着,皆是各怀心思。
“你们也走吧。”沧澜霄对他们挥了挥手,声音中略带了些疲惫。允文还想再言,却被沧澜霄止了,只能告退。
婉昭临行前神色奇异地看了我一眼,温柔道:“妹妹候着姐姐归来。”言毕,袅袅离去。我心中打了个突,这边解决完了,还得去会婉昭这只小母鸡,还让不让人活啊!
沧澜霄坐了下来,手中端起酒杯,声音无波无澜:“那日,我醉了,眼前全是你的身影。一颦一笑,皆是对着我。”而手腕一转,那杯与杯中酒便是溅了一地。
“太子爷快刀斩乱麻的手段婉鸢甚是佩服。”我凉凉道,随手拿过一个未动的酒杯,再递了一杯酒放至他面前,“杯中酒是好物,只怕是人心难测。”
“我当时已经在心中定下打算,却不想,那个女人,跑到我房中。我自明了心意后,再未挂念过别他!”又是一次碎玉倾杯,沧澜霄眼眸有些发红地盯着我,仿如一头陷入绝境的兽。他的手扣住我的肩膀,挥手将桌案上的器具推下并将我按在上面,随之粗暴地吻着我,疯狂的吮吻,口中却是喃喃着“不要离开”,绝望而无助。
沧澜霄的突然发难让我措不及防,我第一次见着沧澜霄如此失态,心中慌乱,却如何挣扎也逃不开实力上的悬殊。而沧澜霄已经在动手撕我的衣物,便在这光天化日之下。我心中羞恼,手中摸出一把银针,慌乱中尽数扎在沧澜霄的背上。刺入皮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等待沧澜霄恼怒地将我一掌毙命。
然而,等了很久却是毫无动静,微睁眼眸,只见沧澜霄颓然地靠在桌案上,目光黯淡。
正文 寒心6
“我素来知晓你心性强硬不逊男子,今日之事,我,不想欺瞒你,亦不想委屈你。本有更好的方法,我却是急怒攻心,未再多想。”沧澜霄目光的焦点定格在不知名的远方,声音飘忽,带着前所未有的怅然。
“这便是你所谓的不委屈?沧澜霄,你便是花再多功夫去掩饰,也抹煞不了存在的事实!”我裹紧了胸前的衣物,怒斥道。
沧澜霄恍若自言自语喃喃着:“这两日我一直再想,若是当年,当年在我初初对你萌生绮念之时,就牢牢抓住,或许,很多事情都是不必要发生的。这一点上,我远远不及五弟。”
想起沧澜迦临去时那哀痛的眼神,心头又有些惆怅:“他纵是千般好,却还是诺了与路嫣华的婚事。”
“他没有足够的腕力和心智,可我有,我不会任人摆布,我有足够的能力来保护你!”沧澜霄一闪身便到了我面前,按住我的肩膀,眼神恳切地将我望着,语气中带着希翼。
我望着沧澜霄那俊美无俦的容颜,心中火气愈盛,“沧澜霄,你既然说到当年,那你便说说,你是什么时候对我动了心思?又是为何未有作为?”
沧澜霄按着我肩膀的手一僵,任我直直盯着他的眼睛,也不避闪,只是神色有些茫然追忆:“我不清明,或许是第一眼见你在树下抚琴,或是见你设计沈婉如,亦或是你来东宫之时,模模糊糊,不甚明朗。我终是觉着,你这样的女子太过决绝,不知妥协,眼中定然容不得沙,而我身在皇室,自然不能事事由你,便迟迟不跨一步。只是,当你被掳去之时,我才知晓,我心中是有多紧张你,知晓是你与婉昭定计,我心中是多么屈辱自嘲。得知你的处境,我心痛怜惜,发誓再也不会让你受制于人。而那日在石洞之中,得知你便是凌绯的时候,我却是喜妒交加。我觉着,今生是离不了你了,便着手肃清一切障碍。”沧澜霄自嘲地笑了笑,“没想着,最大的障碍却是我亲手造成的。”
“既然当初就觉着你我不合适,如今又何必多此一举,徒增烦扰。”我冷嘲道。
沧澜霄的脸上现出受伤的表情,百年难得一见的奇观,我本是应该哈哈大笑兼拍手称快的,可是不知怎的嘴里的苦涩滋味让我笑不出来。眼眶一涩,我甩手推开了沧澜霄,而他也不知怎的未有防备,一下竟被我推开了,哀伤地望着我。而然我再也忍受不住,眼泪就那么不受控制地滑落下来,手指摸上眼角,却是越抹越多。
沧澜霄眼中又跳跃起光亮,“婉鸢,你对我亦是有情的,若不是,你也不会这样?你,很在乎我?”
我甩开他欲要抚上我面颊的手,后退一步,心中的澎湃情绪再也压制不下,朝他吼道:“是又如何?为什么你一个人犯下的错误却要我来承受伤痛?明明是你的错!就算我对你有情,也必会快刀斩乱麻,再不留恋!”
言毕,我转身便跑,也不顾身后沧澜霄的叫唤声。
正文 人各有志1
这般不计后果地横冲直撞一番,频频惹来太子府的婢女奴仆的关注。绕了小半个圈子之后,我才后知后觉地把捂着脸的手放下了,这样子怎么着都像三流言情剧里面的悲情女主,虽然我不是比较悲剧的那个。停下来静静思考了一番,终于想到了一个更不对劲的问题,就是,我迷路了,在这偌大的太子府内。抽抽了发酸的鼻子,随手用袖子抹了抹眼泪,借着阵阵凉风,我不断安慰自己,不过是失恋而已,也没有什么好难过的。何况还没有相恋,不过是我一时被色相迷倒而已。
就这样一直默念着,顺着岔口左转再左转,却是看到了我一生中最不想看到的。两个奴仆趁着夜色扛着担架,其上蒙着白布,依稀是个人形。我知道,那便是不久前还哭诉着的群芳。红颜转眼成枯骨,也不过如此。我心中一时五味陈杂,毕竟要我为一个不相干的人伤心约莫是不大可能的,而然,感慨却是免不了的,那人,消逝不过片刻,音容还在眼前。
我心中估摸着这是要趁着夜色放去乱葬岗,也应该会从偏门出去。心中犹豫了一下,就举步跟上,便也解了迷路的困窘。只是,越是看着那惨白的白布越是有些个触目惊心,何况还有一滩血红跃然其上。等等,我心下惊疑,再仔细瞧了瞧,确实只有一摊血迹,而且照着方位判断,应是口吐鲜血造成的。而照着群芳的情况,小腹也应该出血才对,难道只是诈称怀孕,其实此事本就是子虚乌有?
我又有了些不知名的小小欣喜,却又觉得莫名奇妙,而后又有些觉得这群芳有些个咎由自取。转念想想,罢了罢了,他人是非,我又岂能妄论?我终不过是个旁观者而已。
举步走在清冷的夜色里,我心间一阵凉过一阵,所谓世情恶欢情薄,我以为我早便是知晓的,未曾想到了我眼前,却还是放不下。沧澜霄,你这是凭什么,让我对你恋恋不忘?也罢,一切蠢行便了结在今日,此后,便是陌路。
回得院中,发现婉昭袅袅站于庭前,手托杜鹃,似是赏玩。见我来了,转过身不咸不淡道:“姐姐真真了不得,竟让一向讳莫如深的太子大失方寸。”
“多谢夸奖。夜深了,妹妹若是讲完了,便早早归去吧。”我无心再应付她,淡淡打发。
“太子天潢贵胄,今日这等事情皆是寻常。我只问一句,姐姐在意么?”
我听得她的言语,止步转身打量着她,那分明未脱稚气的脸容上带着历经风霜后的洞明,不由脱口而出,“那末你呢,你不会在乎?若非如此,又为何陷害嫣华?”
“姐姐真是天真,区区侍妾而已,他日死活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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