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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禛心在玉壶-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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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胤禛下学后回宫更衣,从容为他伺弄整齐后又为他端上一碗莲子羹。胤禛舀一口放入嘴中,抿了抿后他又放了下来。从容抬头看见,自去拿了冰糖为他添上,这回,胤禛吃了好几口。福喜冷眼看着这主仆二人的哑剧,不禁暗暗摇了摇头,一个不说话,两个不说话,自从这喜字贴上门,这屋里简直就没个声响。

“四爷,娘娘那边又送来个丫头,说是给爷做使唤的,晚上……”

胤禛对福喜一摆手,“我不要。”

福喜躬身道:“这是娘娘送来的第三个了,爷若是再不要,娘娘那边可不好交待啊。”

胤禛站起身,“我要出去走走,小瞎子。”

从容站出一步,胤禛道:“跟着。”

福喜忙道:“四爷,这……奴才可怎么回娘娘阿?”

胤禛回头看他一眼,“拿我刚才说的回就行了。”

福喜一头热汗,拿他说的回?这德妃娘娘在这事上本就已经不高兴了,他要再这么一说,一肚子的气非都出在他头上不可。

胤禛这一路一直走到了假山顶上,远处红霞漫天,云海如画,他静静地看着,直到飞过头顶的乌鸦发出一声响,他这才回过神来。胤禛回眸看着同样静静而立的从容,“你从前不是话最多么?近来怎么不说话了?”

从容道:“四爷不说话,奴才也没什么好说的。”

胤禛转回头,“我在想些事儿。”

从容听胤禛的口气,似是想要说下去的意思,要在以前,受好奇心驱使,从容说不定真就会问上去,可眼下,她只是低垂着头,想着他即将到来的婚期。胤禛听从容没有声音,便也失了说话的兴致。他看着天际云飞,想着就在前几日,也是落霞时分,他将一只锦盒递给锦绣道:“这个给你。”

锦绣没有伸手去接,反而退后了一步。胤禛道:“你和八弟定了亲,我也没什么好东西送你,这是新得的碧潭飘雪,听说是越放越香的,你留着玩吧。”锦绣慢慢伸过手,欲接未接时,她忽然就着胤禛的手打开了锦盒的盖子。良久,她取出那只端端正正放在香茶中的香囊,一下丢在了边上的鱼池里,“我说过,你不要,就扔了!”

香囊遇水即沉,因香气满溢,引得池中的鱼儿争相追逐啄取,水花四溅。胤禛感到手背肌肤上有几点凉意时,锦绣已经回身跑出老远。他看着散落一地的花茶发了一会儿怔,心里似是放下了一点事,可随之而来的,还有更多的事,重重压在心头,难以放下……

43初吻

从容跟着胤禛回到永和宫后,她先将桌上那半碗莲子羹端了出去,还没回进门,就望见德妃带着人走进屋内。从容赶忙跟着进去,德妃带来的两个大太监此刻正于帘外站好,而恭立在门边的香羽则对她悄声道:“娘娘在和爷说话呢,都别进去。”

从容点头,垂首站在香羽身边。德妃极少过来胤禛这边,所以从容暗暗想着,也许是这位母亲想趁着儿子大婚之前,来表示一下她的关心。在从容的想象里,这应该是一场温情脉脉的谈话,可实际上,屋内的谈话实在算不上温情,甚至算得上是剑拔弩张。

德妃看着胤禛,略带愠意道:“禛儿,你究竟想要额娘怎样?一个两个不要,难道三个四个都不能称你的心?”

胤禛声音低沉,冷冷的就像千年不化的寒冰,“儿子说过了,不想要。”

德妃沉了沉气,尽量缓和道:“你大婚之日就在眼前,若有什么人前不便说的话,今日就额娘和你在此,你不妨照实说出来,或是请医,或是吃药,额娘也好为你拿个主意。”

请医吃药?他的额娘对他还真是关爱有加……胤禛脸上更沉,直接下了逐客令,“儿子无话好说,额娘请出去吧。”

“你这是要赶额娘走?”

“额娘再不回去,待会儿怕是十四弟就要找来了。”

这一句正是触到德妃的心病,她气不成语,抚胸口半日才道:“额娘知道,你嘴上不说,心里一直在怪着额娘偏疼你的十四弟。可额娘扪心自问,你的事,额娘也是放在心上的,一件件、一桩桩,有哪样没为你想到?你若是再有什么不满,尽管说出来让额娘听听,或者,说出去给你皇阿玛听听!”

胤禛不语,许久后,德妃按耐住火气道:“额娘也知道你长大了,有自个的心事,可你总不说,额娘又怎能知道呢?禛儿……”

德妃软下语调,胤禛却是不为所动,“儿子若有什么事自会去找额娘的,额娘请回。”

门帘挑开后,德妃气冲冲地从里出来,扶住大太监的手后,她拿眼看了一下垂首而立的香羽和从容。从容和香羽的头立刻垂得更低,直等到脚步声去远,两人才各自长出了一口气。

里间寂静无声,从容刚才看见德妃的神色,就知这场谈话必是谈崩了,她怕胤禛出气出在她头上,一时也不敢进去。等了很久之后,屋里忽传出一声唤,“小瞎子。”从容胆战心惊,与香羽交换了一个眼神后,她进去应声道:“四爷,有什么吩咐?”

“你又在外面磨蹭什么?”胤禛语气不善。

从容小心翼翼道:“奴才没磨蹭,奴才是怕吵着四爷。”

“吵我什么?”

“四爷的婚期将至,不是有很多事儿要想么?”

“很多事……”胤禛看着窗户上张贴的喜字,心里却没有半点喜气,“有什么好多想的,又不要我操心。”

这倒是句实话,从容低头沉思,胤禛转过目光看她道:“只有一件事,我还得想想。”

从容顺口道:“什么事?”

“那天我该让你做些什么活呢?要不也让你为我站个桩?”

从容吓了一跳,要她为他站桩,那还不如直截了当杀了她得了,“奴才什么都能做,就是不能为四爷站桩。”

“为什么?”

“不为什么,就是不能。”

胤禛不满道:“你能为二哥站,就不能为我站?”

“这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胤禛脸上发沉,“我是你的主子,我想让你做什么便做什么,由得你选么?”

从容咬一咬唇,“就算你让我去站,我也不会去的。”

“不去?”胤禛下炕,站起身道:“不去你能去哪儿?除非你回了家离了这儿,否则你就得听我的。”

此时胤禛的身高已不输于从容,说话时更是显得居高临下,从容挺直了背脊,扬起下颚道:“就算我找不到钥匙回不了家,在这宫里,也不是只有永和宫一个地方,也能去别的宫,”她的耳边闪过胤礽的话语,眼前闪过胤禟的笑脸,还有胤祥,“至少能去十三……唔唔……”

从容说不出话来,有薄软的唇覆在她的唇上,有人的鼻尖擦到了她的鼻尖,她的脑中一片空白,双眼睁得大大的,看着胤禛微微抬头看她道:“甜的。”从容觉得有些缺氧,稀里糊涂道:“什么甜的?”

胤禛再一次吻住了她玫瑰色的双唇,这一回,他的舌尖也笨拙地探了进去,当捕捉到从容的香舌时,他手上越发用力,不让从容稍移分毫。好一会儿后,他终于放开了她,看着她涨红着脸,拼命喘气的模样,胤禛心满意足,“你刚才是不是偷吃了我的莲子羹?满嘴都是甜的。”

啥?从容抹一下嘴,还没回过神来。他抢了她的初吻,还说她是个贼?

“没有,我没……”

从容还没说完,香羽恰在外间咳嗽一声道:“四爷。”

“什么事?”

“太子爷亲送贺礼过来,娘娘请爷过去。”

“知道了。”

香羽答应着离开。胤禛看从容呆呆站着,仍是有些缓不过劲来时,不禁好笑地又在她唇上偷了个香,“别没没没了,乖乖地待着,等我回来审你。”

胤禛走进前殿时,胤礽正与德妃谈笑,见他来了,便是一笑道:“四弟。”胤禛向他和德妃行了礼,堪堪落座时,方才站在胤礽身后的女子走出来向他一福,“奴婢见过四爷。”这女子看上去与从容差不多年岁,虽只穿着家常的衣服,可眉目清婉,看来十分纯净秀美。胤礽看胤禛发愣,微微笑道:“四弟看她如何,还入得了眼么?”

胤禛未有出声,德妃因道:“禛儿,这是太子送你的大婚之礼,还不快谢过?”

大婚之礼?胤禛错愕之余,起身向胤礽推辞道:“二哥已送了我不少东西,再送如此大礼,我实在生受不起。”

“四弟说这话可就太过生分了,”胤礽道,“之前那些都是明面上的礼,这一份,我是独送给四弟你的。”

胤禛眉心簇动,胤礽闲闲喝一口茶,向德妃道:“虽然我和四弟近来少有走动,不过当初借走小瞎子的时候,四弟可是常来我毓庆宫与我探讨书画技艺、解题之法。四弟如此勤于读书,又不好玩乐,我也不知该送什么好,”说着胤礽指指身后的丫头道:“这丫头姓宋名如墨,我看着模样还好,又略通诗书,要是四弟不嫌弃,就留下做些磨墨洗笔之类的活,也算是尽了我这个做兄长的心意。”

德妃听完,忙向胤礽客气道:“禛儿生就的孤拐脾气,难为太子还这么想着,我看这丫头甚好,禛儿……”德妃以目示意,胤禛无法,只得谢过胤礽。如墨见此情状,给三人又行一礼后便站到了胤禛身后。

德妃似乎颇为喜欢她,侧首问她籍贯家世,如墨一一作答时,胤礽便看胤禛道:“巧得很,这丫头和小瞎子同岁,也是苏州人氏,以后若是她们俩遇见,说些家乡话时,四弟不妨听听,能酥掉人的骨头呢。”

德妃刚好听见,因怀疑问道:“小瞎子是苏州人么?”

胤禛道:“她祖籍苏州,幼时迁去了杭州一带,因此没有什么苏州口音。”

德妃半信半疑,胤礽好事道:“听说杭州话比之苏州话又是另一番风味,不若让小瞎子出来,与如墨说上两句,咱们比较比较?”

胤禛已知胤礽其意,面不改色道:“近来事情繁多,我出来时,小瞎子正在后面为我整理喜房,二哥若要听她说话,我这就让人去叫她停了活计过来。”

胤礽暗自好笑,他这个四弟脸上虽没露出什么,可这一番话语,不是摆明了不想让从容出来么?好在他也不想真拆穿他们,于是大度道:“又不是什么大事,她既有活计,下回再说罢。”说着胤礽又继续与德妃闲聊,直到胤禛有些坐不住时,他才放下茶盏,站起身道:“时候不早,我看我也该告辞了。”

胤禛一路送胤礽走至宫门,临别时,胤礽让一众随从退开,别有意味地看着宫墙边上的蔷薇花道:“四弟,我看因着你的喜事,今年这永和宫中的花开得特别的好。”

“是么?”胤禛淡淡道:“大约是我时常看见,也没留意。”

胤礽半闭上眼,闻一闻空气中的芬芳,“花开的好自然是桩好事,不过需要留心,别让野花混了香味、抢了头筹,”说着胤礽走至蔷薇花前,折下斜斜伸出的一支红花,伸手触了触它娇嫩的花蕊,“就比如这朵,若是它与别的花生的一样,也不会惹人注意;可惜它偏就生的与众不同,开得又格外的好,我自然不会放过!”

胤禛目送胤礽走远,他攥紧的手指有些发白,薄唇也抿得很紧,福喜有些担心,上前唤了他一声,“四爷?”胤禛没动,福喜又小心地唤了他一声,这回,胤禛转回了身,眼中有着霎那的迷茫,“小瞎子……”

福喜讶了讶,“小瞎子在屋里呢,爷不是让她在屋里等着的么?”胤禛迈开大步就往里走,福喜紧跟在后,焦急道:“四爷,四爷,怎么了?”

44失贞

“小瞎子,”胤禛一把刷开了门帘,里屋空空荡荡,人影全无,他迅急转身,“小瞎子,小瞎子!”

香羽看他形容不似往常,忙上前应道:“四爷,小瞎子不在。”

胤禛怒声道:“不是说让她等着的么,她又去了哪儿?”

香羽心惊肉跳,“小瞎子是在屋里等着的,不过刚才娘娘……娘娘传话过来说,今儿喜双忽然腹痛,要让小瞎子过去伺候一夜。”

胤禛的唇角抿得更紧,上气不接下气地福喜跟来道:“你没说小瞎子要为爷值夜么?”

“说了,可娘娘说,今晚有如墨姑娘过来伺候,不用小瞎子值了。”

从容此刻正眼观鼻、鼻观心地听着德妃的说教,“主子喜欢你,是你的福份,若是仗着这福份恃宠生骄,去调唆摆布主子,就是失了做奴才的本份,依宫中例律可施以大刑,甚而杖毙,你知道么?”从容一激灵,慌忙辩解道:“奴才知道,奴才谨守本份,从不敢调唆主子什么。”

“不敢?”德妃歪在炕上,一宫婢正拿着美人拳为她轻轻敲打着双腿,“我怎么听说你做了不少这样的事儿呢?别的不说,就说你借去毓庆宫几日,怎么就引得四阿哥天天跑去那儿问人要你呢?”

胤禛天天去么?她怎么从没听他提过?从容白着脸道:“这事奴才不知。”

“好一个不知,”德妃挥一挥手,让那个宫婢退开,“若不是你递消息要回来,四阿哥怎会天天跑去惹人笑话?”

“奴才从没向四爷说过要回来的话,奴才对此事一无所知,娘娘若是不信,可以问四爷去。”

德妃唇角紧抿,两边的法令更深,“你这个奴才,我问的是你,你倒叫我去问四阿哥?”

“娘娘既然不信奴才所说,那就只好去问四爷。”

“大胆奴才!”德妃猛地坐起,声色俱厉,“我问你话呢,你又牵出四阿哥来做什么,难道你以为凡事牵出四阿哥来,就能保得住你?”

从容没想到平日一直柔声和语的德妃竟会突然发怒,她急忙跪下道:“奴才不是这个意思,奴才是想……”

德妃打断她道:“你一个奴才,凡事只要听主子的就好,哪里用得着你想!”

从容咬住下唇,德妃道:“四阿哥行将大婚,他的起居事务以后自有人照应,无需你再跟着,”

从容心中揪紧,德妃揉一揉额角,续道:“这两日事忙,等四阿哥大婚之礼过后,我会调你过来伺候。那边福喜既然教不好你,你就留在这儿,我让人慢慢地教你。”

胤禛在窗前站了许久,回身时,如墨正站在他的身后,“四爷要睡了么?”胤禛颔首,如墨上前道:“奴婢给爷宽衣。”胤禛站定后由她褪去外衣,如墨似乎有点紧张,纤长的手指微微地有些发颤。胤禛垂目看见,不由想到从容刚开始为他更衣时,手也是有些颤抖,好像还触到了他的脖颈,那样的凉……

胤禛躺下后盖紧了被子,他觉得很奇怪,明明还是暑热,他怎么觉得这屋里出奇的冷呢?不仅冷,他还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怎么睡都睡不舒服。胤禛紧抿着薄唇朝里翻了个身,刚扯好肩头的被褥,似乎有人掀开床帐,带入一股清风。胤禛警觉地回过头,却见如墨仅着贴身小衣,一脸羞涩地在他身边躺下。

胤禛“嗖”地坐起身道:“你做什么?”

如墨垂下眼帘,脸上合压桃花,“今晚不是奴婢伺候爷么?”

“你伺候我睡下即可,谁让你上来的?快下去。”

如墨睫毛直颤,如惊鸟一般坐起,簌簌发抖道:“四爷不要奴婢伺候么,奴婢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她说话时垂落的长发衬着她一身的雪肤,红绫子亵衣上的杜鹃花更是分外妖娆,胤禛脸上有些发烫,将目光移向别处道:“让你下去便下去,啰嗦什么?”

如墨不敢再说,含羞下床穿上外衣,正要出去时,胤禛忽然拉开床帐道:“回来。”

如墨怔了怔,走回床前道:“四爷有什么吩咐?”

胤禛上下看了她几眼,“你真想伺候我?”

如墨点头,“能伺候四爷,是奴婢的福气。”

胤禛示意她走近,“伺候我以后就得跟着我。”

“是。”

“跟着我就得听我的话。”

“是,奴婢知道。”

“我让你说什么你就得说什么,让你做什么就得做什么。”

如墨恭顺道:“奴婢万事都听四爷的。”

“好,”胤禛在她耳边说了几句,如墨的眼中露出一丝诧异,胤禛沉沉道:“我说的话,你可都听清楚了?”

“奴婢听清楚了。”

“好,”胤禛往里躺了躺,为她空出些许地方,“你上来罢。”

晨曦。

从容为德妃扇了大半夜的扇子,乌黑着眼圈走出了宫门。她直接回到了那个太监窝,半梦半醒地睡至晌午,随意吃了点东西后,便满怀心事地步出了住所。还没走出几步,从容老远地就看见香羽往她这个方向走来,她急忙闪到了树后,看香羽行色匆匆地过去后,她才转出来继续往前疾走。

从容知道香羽这个时候来,一定是来找她回去的,可她并不想跟她回去,尤其不想见到那个人。她的心从昨天乱到了今天,得静下心来好好想一想,想一想以后的事……从容又躲回了那个乌龟壳,此刻正是一天中最热的时辰,只有山洞里存着的几分阴凉之意,能让她定下神来。

从容低着头,整理如麻的思绪。她一会儿想着德妃的命令,一会儿又记起胤禛的话语,翻来覆去琢磨了半天后,她从怀里取出了那只水蓝色的荷包,从中倒出了那条玉鱼。玉鱼攥在掌心中带着一丝丝的凉意,从容慢慢攥紧,胤禛的话语就在耳边,“由得你选么?”由得她选么?他以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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