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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破龙榻,俏妃诱邪帝-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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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衣才迁去挽华宫,此时还未正式下诏废后,越无雪仍然是雪贵妃。不过今儿她例外地穿上了深紫色的锦裙,裙上凤凰起舞,牡丹怒放,除了没有皇后应戴的霞帔,衣裳和皇后的并无区别。焱极天这也是旁敲侧击地向众臣宣告着他的选择。
    老皇叔当然不乐意,鼻子里哼着气,只拜焱极天,不看越无雪。
    众臣之中有巴结之辈,也会恭维越无雪几句,越无雪一一受了,笑吟吟地维持着风度。不是说她无凤仪吗,今儿就好好凤仪一番,她越无雪可是静如处|子,动如脱兔的典型啊!
    悦颜公主一见焱极天,一双媚眼便放光,唇角扬起,快步过来行礼。
    “皇上,还记得悦颜吗?”
    “悦颜公主安好。”
    焱极天客套地点头,抬手请她坐下。
    “皇上,悦颜带了礼物,献于皇上和雪贵妃。”
    悦颜分明是见风使舵,来时路上,这礼物还是给春衣准备的,进宫后得知后宫动态,立刻向越无雪低头了。她打开贴着金帛的礼盒,里面是一对展翅五彩金凤钗,上面镶着小手指甲大小的珍珠。
    “珍珠配雪贵妃,相得益彰。”她恭维着,托起一支钗,给越无雪展示它的妙处,原来在摆动时,这钗是泛着五彩华光的,非常精美。
    “谢过悦颜公主。”
    越无雪微笑,让天真收下。
    悦颜见焱极天根本不看她,不由得有些沮丧,退回了原座,和三王子不知道说什么去了。
    越无雪侧过脸,对焱极天说:
    “你的痴心追求者来了,你怎么打发?”
    “男的杀,女的斩,你可满意?”
    焱极天瞟她一眼,故意板脸。
    “哦哦,这样好。”
    越无雪抿唇一笑,心情愈加爽快了。
    分明被她处处管着,不能再多看美人半眼,焱极天却也有了一种满足感,他举起金樽,难得地唇角扬了笑,向众人敬酒。
    “众使来我焱国做客,不必拘礼,今日殿中之酒皆乃雪贵妃亲手所酿佳品,大家开怀畅饮。”
    大家连忙举杯,起身回礼。
    越无雪头一次和焱极天并肩而坐,共同接见外臣,不由得有些兴奋,一连喝了两杯,还想倒酒。
    “你怎么是个小酒鬼?”
    焱极天偏过头来,好笑地说。
    越无雪抬头看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激动、太激动了!”
    焱极天扑哧笑出声来,揽着她的腰就说:
    “越无雪,你还有这么娇憨的时候呢,我还以为你就是个小狐狸精。”
    “你不懂的!你放心,我千杯不醉!喝多一点的时候,顶多话多一些。”
    越无雪嘻嘻笑着,手指在他的下巴上轻抚了一下,焱极天可不会明白她此刻这种感觉,夫妻同心,并肩而乐的满足感,又不能拉着别人巴啦巴啦地诉说,只能一个人乐乐罢了。





     【152】看到锦帐中那一幕
     更新时间:2013…6…8 0:54:02 本章字数:7950

    “雪贵妃精于酒道,天下皆知,今日有幸品尝,实乃幸事。殢殩獍晓”三王爷举着金樽过来,恭敬地向焱极天和越无雪敬酒。
    越无雪浅浅一笑,轻抿一口,焱极天却豪爽地一饮而尽。
    三王爷又捧上一张金色丝帛地图,手一抖,展现在焱极天的面前,焱国的版图已扩大到了雁州之界,只见三王爷笑吟吟地一指雁州,朗声说:
    “皇上,我王希望与皇上永结秦晋之好,雁州就作为悦颜公主的嫁妆,今后胡域和焱国不分彼此,永久和睦。”
    殿中诸人都看了过来,大臣们并不希望打仗,纷纷附和,还祝焱极天又纳美妃骅。
    越无雪嘴角一抿,轻靠在焱极天的手臂上,盯着那地图看了会儿,俯到焱极天耳边说:
    “你划得来,陪人家睡一晚,得一个城。”
    “胡说八道。碰”
    焱极天低斥一句,揽她入怀,挥了挥袖,淡然说道:
    “三王爷,今晚只是为尔等接风洗尘,国事明日再议,今晚一醉方休。”
    “呵,也好、也好。”
    三王爷讪讪一笑,将金丝帛交于天真,退回了自己的座上。
    悦颜一直用一双含情美眸,毫不避讳地向焱极天放电,越无雪看得是心中暗恼。
    “我们去找闻人暖喝几杯吧。”
    焱极天见她面覆薄霜了,好笑地侧过身,拉她站起,她的喜怒都写在脸上,开心时会大笑,不开心时会拉长脸,给他脸色,虽然男人都喜欢温驯的,可见久了不开心也装开心的假面,真就觉得越无雪这直率的可贵。
    二人丢下了满殿大臣,手牵手往殿外走去了。
    “喂……”
    越无雪想了想,才喂了声,就被他打断,小手被他的手指握得有些痛。
    “什么喂?”
    他侧脸看着她,双瞳幽亮。
    “喂那个喂,别人若说我妖妃祸国怎么办?”
    越无雪嘻嘻一笑,伸出食指在他的眼前晃了晃。
    “谁说,朕就斩了谁!”
    他故意板着脸,严肃地回她。
    “嘻嘻,我的暴君,走吧,去找闻人暖喝酒去。天真,把我的醉天下挖出来,送到闻人暖那里来。”
    越无雪又笑,拉着他的手往前跑起来,清脆的笑声在夜空里回响着,给这皇宫不知增添了多少新鲜的活力。
    一只蜻蜓从水面上掠过,一朵夜染衣开得正漂亮。
    “我要那朵花。”
    越无雪指着池子里,小声笑。
    焱极天身姿矫健,脚踩在浮萍上,眨眼功夫就为她采来了那朵夜染衣。
    “喂,你真好。”越无雪举着那朵花,歪着脑袋笑了笑。
    “一朵花就这么高兴了,还真好养活。”焱极天低笑起来,扳着她的小脸,轻轻地吻了一下。
    “喂……我们……玩个游戏……”越无雪心中一动,抱着他的腰,小声说。
    “什么游戏?”焱极天挑挑眉。
    “亲密的游戏。”越无雪抿唇笑起来,双瞳里跳跃着小星辰。
    这还是第一次,越无雪主动找他求欢……焱极天哑然失笑,要不要说得如此婉转,亲密的游戏?
    “去哪里玩?”焱极天搂住她的小纤腰,把她往怀里带。
    越无雪伸手一指,指向高高的宫殿之上。
    “如你所愿。”焱极天抱起她,纵身跃起,带着她落到琉璃屋顶。
    越无雪笑着趴进他的怀里,仰躺着看星星。
    焱极天的手掌在她的小脸上轻抚过,慢慢地,手指揉住她的红唇。
    “别吵,看星星,你看那个,是大熊星座。”
    越无雪拉开他的手,往天空中一指。其实她哪里认得出什么大熊星座,只是想和他一起看星星罢了。
    可焱极天却误会了她的意思,又翻身往她身上覆来,手掌探进她的裙中,抚过她光洁的腿,慢慢地摸到了蜜朵之上。
    “呀,朗朗星空之下,你居然满脑子不健康念头。”越无雪轻呼一声,压住他的手。
    “奇怪,不是你要的?”焱极天满脸黑线。
    越无雪转念一想,吃吃笑起来,伸手敲他的脑门,小声说:“我是想和你一起这样躺着,安静地看会儿星星。”
    一面看星星,一面接个吻,这样的恋爱,多惬意……就他,总想着直奔主题!
    焱极天盯她一眼,翻身躺下,盯着星星看了半天,才闷闷地说:“你骗我。”
    说得有些委屈……
    越无雪忍不住笑出了声,摇摇他的手指说:“焱极天,你就不能正经点?”
    “朕今日很正经,是爱妃你不正经!”
    焱极天瞟她一眼,拉她坐起来。
    “不看星星了,去找闻人暖喝酒。”
    “看一下下,你听过流星吗?我想许愿……”
    愿你我能一直这样好下去……越无雪没把后面的说出来,她拉着他的手指,仰头看着星空。
    流星是可遇不可求的,她只是一时兴起,希望可以遇上。
    “人靠自己,许什么愿,你要许愿,许给我听即可,你是我的女人,你的愿望,我来给你实现。”焱极天拧拧她的小嘴,说得豪气万丈。
    好吧,她的爱人是流星天使!越无雪呵呵一笑,跟着他小心地在屋顶上行走着,遇上有路穿过,他便抱着她跃过去……不走寻常路,从这里穿行皇宫,让越无雪爱刺激的小心脏,更加兴奋。
    二人踏过了夜色,快步靠近了冷宫,远远的,只见叶片快掉光的枯树上躺着一人,正是穿了一身华美新袍的闻人暖,一轮月悬于枝梢,柔柔的月辉洒在他美逸的脸颊上,青丝从树头垂下,随风轻舞。
    “他真好看。”
    越无雪一笑,拎着裙摆到了树下,踮起脚尖,伸手拉闻人暖的头发。
    “闻人暖,下来喝酒。”
    “皇帝,若你不管好自己的贵妃,可别怪我不客气。”
    闻人暖眼皮都不抬,冷冷地说了一句。
    “呵,还为那天的事生气呢?你下来,我带了好酒,和你一起开坛。”
    越无雪笑着,扭头看焱极天。闻人暖的性子太古怪了,他和焱极天是同门师兄弟,不愿意向他俯首称臣,只肯和他平等相处,若焱极天要做他主子,除非他死喽。
    这一点和越无雪倒挺像,喜欢的人就会对他好,不喜欢的人,怎么对自己好都是白搭,也只做自己喜欢做的事,不愿意做的,你强摁着他的手,他也宁可手断了,不会去碰一下。听到有好酒,闻人暖这才抬抬眼皮子,从树上翻身而下。
    “什么好酒?”
    他抬眼看越无雪,懒洋洋地问。
    “葡萄酒哟,你师兄亲手所酿。”
    越无雪拉住焱极天,快步往院中走。
    天真哧呼喘着气,带着人,抱着两大坛酒从院外进来了,这些日子越无雪在补身子,天真跟着吃了好些好东西,人胖了一大圈,又白又圆的,走路都有些摇晃了。
    “本公子尝尝。”
    闻人暖揭了盖儿,深深一吸气,面露喜色。
    “果然是好酒,天真,快拿碗来,我和你两个主子大醉一场。”
    “我是千杯不醉,绝对压倒你们两个!”
    越无雪撇撇嘴角,不客气地说道。
    闻人暖斜眼睥她,讥笑道:
    “师兄,你的贵妃很是目中无人,怎的,你也想学学别人,当了妻管严?”
    “行了,斗什么嘴。”
    焱极天坐下,让天真倒酒,天真才给三人满上,一个小太监引着一个宫婢进来了,远远地让天真过去。
    “悦颜公主甚是美貌,皇帝还是收下吧,又得了城池,免去争端,多和美的事。”
    闻人暖一口喝干一碗酒,懒洋洋地说道。
    “唷,你没去,也知道这事?”
    越无雪眨眨眼睛,盯着他看。
    “天下何事我不晓?”
    闻人暖有些得意的语气,让越无雪有些语结,她咬咬唇,突然就笑起来,用手指沾了酒在桌上写了个两个字……吹牛!
    “雪妃这是不服气?”
    闻人暖拧拧眉,不悦地问她。
    “嗯,你既知天下事,你说,天下一共有几条河,几座山,多少桥,多少男人多少女人多少小孩子?”
    越无雪一连串多少问出来,闻人暖的脸都绿了,冷笑半天,不屑地说:
    “我只知大事……”
    “好吧,大事。”
    越无雪若有所思地点头,又扭头看焱极天,指着他极认真地问:
    “天大地大,皇帝最大,你说他头上有几根头发。”
    “扑哧……”
    焱极天一口酒喷出来,哭笑不得地看着越无雪,然后转头看闻人暖说:
    “你输了吧,她嘴极厉害的。”
    越无雪笑起来,亲手抱起酒坛子给闻人暖倒酒。
    “闻七公子莫见怪,我给你倒酒,以后我们是一家人,像你这样的美人儿要少生气,否则会早早长皱纹。”
    “果然牙尖嘴利。”
    闻人暖恨得牙痒痒,端了碗,又是一碗喝尽。
    焱极天扭头看向院门边,他已认出太监带来的宫女是春衣身边的兰儿,春衣搬去挽华宫有好几日了,不知了何事,兰儿会找到这里来。
    天真这时候快步过来了,面露难色,犹豫了一下,才小声说:
    “皇上,皇后被不识她的太监打伤了。”
    “什么?让兰儿过来回话,”
    焱极天脸色一沉,手里的酒碗往桌上一顿,怒气冲冲地说。
    兰儿连忙过来,红着眼睛跪在他面前。
    “皇上容禀,皇后这几天和奴婢一起,在院子西角上开了片花园,说想种点茉莉花,她最爱茉莉花的香味了,昨儿下午奴婢去打水浇花,娘娘独自在那里松土,不想把土弄到了一个小太监的靴子上,他不认得娘娘,非逼娘娘用手给他擦干净,娘娘不想滋事,便蹲下给他擦靴子,不想这太监太恶了,居然要非礼娘娘,娘娘骂了他几句,被他给打了,说娘娘无盐丑陋……摸……摸她是她的运气……不然会关在那里老死为止……”
    兰儿说着又哭起来,焱极天已经站了起来,大步往外走去,到了门口,才扭头看向越无雪,匆匆地说:
    “你和阿七等我一会,我去瞧瞧她伤得如何。”
    越无雪点头,勉强笑笑。
    她有心理准备,春衣不甘心退让,还会有各种手段使出来,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别看了,春衣早非以前的春衣,哪个女人都不会甘愿受到这样的对待。”
    闻人暖慢吞吞说了句,自己又伸手倒酒。
    天真在一边小声说:“不然,奴才跟去瞧瞧。”
    越无雪摇头,平静地说:“行了,我哪有这么小气,春衣也算是可怜人,我今儿大度一回,让他去看看,若真是恶太监生事,倒真应该好好惩治一下,尤其是男人非|礼,还打女人,真是罪不可恕。”
    “好,大度,来,本公子陪小无雪来度过这漫漫长夜。”闻人暖嘴角一扬,勾出一抹好看的笑意。
    “你和他真是好兄弟,一样的油嘴滑舌。”越无雪嘲笑了一句,端起酒碗,和他碰了一下,顺道卖弄了一句英文:“Cheers!”
    “什么?去哪儿死?”闻人暖皱眉,狐疑地看他。
    “土包子。”越无雪吐吐舌头,笑起来,才懒得教他这个!
    “越无雪,你要不要知道他和春衣以前的事?”闻人暖引|诱她。
    “不想知道。”越无雪才不上当。
    “那你想不想知道,什么是凤凰璃珠?”闻人暖又哄她。
    越无雪果然迟疑起来,想了想,一拍桌子,大声说:
    “成交,Cheers是一种语言,意思是干杯。”
    “哦,原来如此,去哪儿死……干杯!”闻人暖若有所思地点头,又仰头喝酒,慢吞吞地说:“来,我们一起去哪儿死。”
    “什么是凤凰璃珠?”越无雪连忙问他。
    “就是珠子。”闻人暖转脸看来,一本正经地说。
    焱国皇族世代守护的珠子早就遗失了,他只看到过画像,画的是一个女子窈窕的背影,手托一颗明珠,明珠上似有祥云在浮动。
    “骗子。”越无雪咬牙切齿地说了句。
    “这个世间,本来就是你骗骗我,我骗骗你,有善意的,有恶意的,骗来骗去,一辈子就过完了,何必较真。”闻人暖淡淡地说了一句,双瞳里又滑过了几丝忧伤。
    “闻人暖,你是不是失恋过?”越无雪忍不住问。
    闻人暖不可置否地一笑,拎着酒坛站起,仰头就往嘴里倒去,晶莹的酒汁从他脸上倒下,酒香在院中猛然浓烈起来……“闻人暖,借酒消愁,愁更愁啊!”越无雪担忧地看着他。
    闻人暖却丢开了酒坛子,人滑到了凳上,趴着去睡了。葡萄酒虽汁浓味甜,可后劲儿足,闻人暖的酒量并不怎么样。
    “他怎么这样?”越无雪小声问天真。
    “以后莫说失恋这样的话,闻七公子被女人……骗过……”天真用手掩唇,极小声地说了句。
    越无雪一脸愕然,托着腮,拿着筷子戳闻人暖的肩,小声说:
    “这样俊美非凡的闻人暖……被女人骗?哪个女人如此没眼光?长得这么好看,抱回家,每天看着也是享受啊!”
    “娘娘,皇上听了会发怒的。”天真撇撇嘴角,小声提醒。
    越无雪皱皱眉,焱极天去了有些时候了,怎么还不回来?这两坛子酒都喝光了呢!
    “要不,我们也去看看吧,春衣是不是伤得厉害了。”
    她起了身,让宫奴们把闻人暖抬进屋去睡,自已和天真慢吞吞地往挽华宫走去。
    前殿的酒宴还在继续中,大将军和大臣们还在陪外邦来客彻夜饮宴,宫中歌乐萦绕不止。可越往挽华宫走就越安静,渐渐的,那歌声就听不到了。
    这是皇宫的西北角,挽华宫被淡泊月光寂寞地笼罩着,宫门虚掩着,两个无精打彩的太监正在打瞌睡,正是焱极天身边的两个人。
    天真过去,拿着拂尘在他们肩上狠敲一下,两个人猛地醒来,看到绫罗裹身的越无雪和天真,吓得跪到地上。
    “娘娘千岁。”
    “皇上走了吗?”
    越无雪拧拧眉,小声问。
    “走、走了……”
    两名太监对望一眼,轻声说。
    “走了?你们两个还在这里干什么?”
    越无雪心生不悦,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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