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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破龙榻,俏妃诱邪帝-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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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无雪暗自腹诽一句,给他的游龙戏凤青瓷碗里倒上热茶,捧到他的面前。放下茶的时候,折子上的白字印记让她忍不住多瞧了一眼。
    白鹤轩上的折子,好像是说灾民的安顿之事。
    “小侯爷居然扣着赈灾银不发,这个贱人。”
    越无雪恨恨说了一句,站在一边的天真吓得一抖,只想赶紧装死,装聋,装魂不附体。
    可是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装不了死,他们清晰地听到了越无雪的这声怒骂,一个个抖得秋天枝上的枯叶片似的,似乎焱极天的呼吸声再大点,他们就随时有可能挂掉。
    “掌嘴。”
    焱极天头也没抬,只冷冷说了一句。
    越无雪左右看看,发现这是在说她。
    “不掌行不行,奴才再不敢多嘴了。”
    她压低声音,小声哀求,她见过掌嘴的酷刑,可不是拿着手掌自己轻轻拍两下,而是拿着硬木板子——啪啪几下招呼过来,人嘴变猪嘴,牙齿全掉光。
    越无雪后悔极了,她的视力怎么就这么好?果然是缺少教育的国度,男女不公平的国度,如果放在现代,她天天苦读,一定早近视了。
    “都杵着干什么?拖下去掌嘴。”
    焱极天还是眼皮子都不抬,天真苦下了脸,立刻挥手,带着人过来,架起了越无雪的手,把她往外拖。
    越无雪见他来真的,顿时大骇,心想莫不是他批折子批糊涂了,不知道她是越无雪?她当下就好心地提醒了一句,
    “皇上,我是越长安啊。”
    “打的就是越长安。”
    焱极天轻飘飘来了一句,不过终是抬起了头,一双眼中全是冷冷的光,毫无温度。
    越无雪被人拖下去了,直接往后面的行刑房拖,天真跟在她身后直抱怨。越无雪恼了,当下就回了一句,
    “不是你说的嘛,说我要有事,他会找你们麻烦,你意思不是他舍不得吗?”
    “哎哟,我一个奴才的话你也信。”
    天真也恼了,瞪着眼睛反击她。
    越无雪想揍死天真,这简直是诱人去死啊。
    背上有伤就算了,嘴巴还要变成猪嘴巴,还没牙齿,她不要活了!
    “天真公公留步。”
    突然,另一个小公公急匆匆过来,唤住了几人,就当越无雪长舒一口气的时候,小公公抬眼看了一眼越无雪,抬起头,慢条斯理地念道:
    “皇上有旨,越长安以下犯上,掴十掌,另,禁食一天。”
    不要活了不要活了,官大一阶压死人,越无雪直接去死算了。
    越无雪被人拖着继续往前走,天真在后面幸灾乐祸地笑起来。
    “小公子,一路走好。”
    “天真,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越无雪双目圆瞪,双脚在地上乱蹬,长长的太监青衫扫在地上,拖出一长溜痕迹。
    “别,小公子可千万找准人,洒家不会动手打你的。”
    天真摇头晃脑,一脸同情将死之人的样子。
    “天真,我一定会报仇的。”
    越无雪更急了,说真的,她虽然恨这地方,可实在也不想死。
    四周的人听了直想笑,可又不敢,来传旨的小公公盯着他们二人看了半天,然后转身跑回了御书房。
    “她说什么了?”
    焱极天放下手里的折子,沉声问着,顺手端起茶喝,越无雪泡的茶,味道确实不错,磨的墨也恰到好处,她实在有当奴才的潜质。
    “天真公公和小公子……这样……”
    小公公不敢隐瞒,手脚比划不停,连语气眼神都给模仿出来了。
    扑哧——
    焱极天一口茶喷了满折子,差点没呛死。





     【88】要她,和她的心
     更新时间:2013…4…7 8:52:48 本章字数:6786

    【88】要她,和她的心
    黑漆漆的屋子,狭仄闷热,空气里漂浮着一股难闻的血腥味。
    越无雪蹲在屋角,惊恐地看着天真在屋中间磨刀……
    嚯嚯……嚯嚯……
    掌嘴之刑,就是拿着木板在她身上胡乱拍了几下,没人敢下重手,可天真现在做的这件事很重要,非常重要彖!
    天真要亲自操刀,给她净身!
    越无雪记得,在非洲某些部落中,女性到一定年纪,会实行一种非常残酷的“割礼”,割掉阴|蒂或者阴|唇,让女人只会生育,无法享受男女之乐,极其惨无人道,惨绝人寰。
    可天真明明知道她是女儿身,那还磨什么刀?莫非焱极天想用非洲那种酷刑对付她,一定要折磨得她人不人鬼不鬼璋?
    “小公子,对不住了。”
    天真磨完了,举着亮寒寒的刀,慢吞吞朝她走来。
    “天真,你来真的啊?”
    越无雪跳起来,绕着柱子躲,急得满头大汗。
    这可是天大的事,她可不想来这么一刀子!
    “小公子,认命吧。”
    天真长叹,刀子慢慢逼近,越无雪想都没想,一拳重重地打出去,天真哪里料到她会来这一招,这一拳正打在他的左眼上,直痛得嗷嗷直叫。
    “小公子,你怎么打洒家?洒家执行的是皇命。”
    “你们太恶毒了,怎么能……难怪你是个太监!”
    越无雪羞怒交加,开口便骂。
    “你这小刁奴,皇上果然没骂错,若非皇上护着你,你以为你还有命在这里撒野?”
    天真也怒了,一手叉腰,一手举着刀,对着越无雪骂。
    “他护我?他、他都要……那个我了!”
    越无雪还想骂,天真一撇嘴,刀在空中挥了挥,大声说道:
    “来人,按着这奴才,早早净完身,去伺侯皇上。”
    几个大太监从门外冲进来,不由分说地把越无雪按到了长凳上,天真举着刀就挥下来了……
    刀从她脸边滑过,切断她一缕青丝,天真把这青丝卷好,放进了一只小布袋里,然后看也不看她一眼,走了。
    刑室的门缓缓关上,越无雪惊魂未定地躺在长凳上,脑中还是一片空白。
    天真干吗削她一缕发?
    拿着她的头发去哪里、想做什么?
    越无雪翻了个身,轻叹一声,坐了起来。
    焱极天喜怒无常,她这个普通人根本无法猜到他的心思,或者他又只是想吓吓她,寻个乐子。
    她四下看着,这刑室四面高墙,只有右侧最上方有一个巴掌大的小窗,眼看外面的天越来越黑了,刑室里的腥臭味儿愈加让人反胃。
    渐渐的,刑室被黑暗吞没,一缕月光从小窗透进,正照在越无雪的脚边,她抬起脚,踩在月光上,心里突然就有些悲伤起来。
    这种看不到尽头的奴才生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结束?
    是不是一定要向焱极天低头了,他才会偃旗息鼓,放过对她的折磨和欺侮?
    越无雪咬紧了下唇,低头那种事,并不容易,尤其是对一个处处为难她的男人低头,那简直是痛苦。
    叮……
    门轻轻地开了,她飞快抬头,只见一道高大的身影站在台阶处,居高临下朝她看着。
    焱极天来了。
    越无雪别开脸,避开他的目光。
    他的脚步渐近,天真跟在他身后,拎着一只食盒。
    “吃饭。”
    焱极天在越无雪面前站定,淡淡地说了一句。
    天真立刻打开了食盒,把饭菜一碟碟地端出来,全是她爱吃的,红烧肘子,黄焖牛蹄,生煎猪肉包子……
    她只犹豫三秒,拿起了筷子开吃。
    天真给她倒了一碗茶,退了出去。
    牢门又关严了,两个人只能借着极淡的月光,勉强看到对方的身影。
    越无雪扫他一眼,埋头苦吃。
    “猪。”
    焱极天拧着眉,忍不住低骂。
    “人是铁,饭是钢,一天不吃饿得慌,皇上,你应当谨记,民以食为天,老百姓吃得饱,自然不会想造反。”
    越无撇撇嘴,含了满嘴的饭,回击他。
    “那朕没喂饱你?”
    焱极天弯下腰来,手指拧住她的小脸,沉声逼问。
    “我精神上还有大追求。”
    越无雪含糊地搪塞,在宫里吃的确实还不错,御厨功夫不浅,总能做出这么多色香味俱全的饭菜。
    焱极天已经不意外了,她的小嘴巴中若不说这些惊世骇俗的话,那他才会意外。
    他松开手指,沉默地看她继续吃。
    “皇上,你玩够了就放我出去吧,这里很臭,我若能健康长寿,还能让你多取笑玩乐几日,我若臭出病来,早早归西,你也少了个大乐趣。”
    越无雪吃完了,一抹嘴,说了个理由。
    可焱极天很沉默,他高大的身影已经完全隐在了黑暗里,看不清表情,只有他的呼吸声均匀传来,他就是有这样的本事,不说话,浑身都能散发出一种令人胆怯的威严、霸气。
    越无雪也沉默下来,她觉得这是他发怒的前兆。过了几秒,她识时务地站了起来,双手拱拳,一揖到地。
    “奴才谢皇上的赐饭,皇上还请早早离开这污秽之地,以免伤及龙体安康。”
    他慢慢地走出了阴影,面孔在她眼前逐渐清晰了一些,泼墨般的双瞳里化了月光,居然有几分柔情。
    越无雪打了个嗝,她觉得自己一定是吃撑了,才产生了幻觉。
    焱极天的眉拧了拧,长指轻轻扯住她的小耳朵,迫她站了起来。
    “小无雪,吃饱了,是不是应该归顺朕了?”
    “还要怎么做才叫归顺?”
    越无雪听不懂了,她已经恭敬得如同外面所有的奴才,还不叫归顺?
    “朕要你的心。”
    焱极天的声音渐低,他滚烫的唇扫过她的额,她的眼睛,她的鼻子,她的耳朵,最后到了她的唇上,舌尖猛地就钻了进去……
    其实吻一个刚吃了红烧肘子的女人,滋味并不太好。
    他很快就撤出了舌尖,用力地扳住了她的腰。
    “那,你能不能讲究一点?这里有好多人被割过,你也不怕不吉利!”
    觉察到他的企图,越无雪鄙视到极点,淫|货果然一到晚上就淫}兴大发,像这种血腥恶臭的地方,他也能斗志昂扬。
    “小无雪总能让朕开怀。”
    对她的反抗,焱极天也不生气,反而抱紧了她的腰,把她用力地揉进了怀中,她的长衫被他扯落了半边,露出白皙纤美的肩,然后是半边酥|软……他折她胸前白布的速度很快,手掌抓上去的时候,越无雪的尖叫声还在喉咙里堵着。
    “朕带你去个讲究的地方,别怕。”
    他的呼吸有些沉,抱着她就往刑室的角落里走。
    这里的每一个他控制的地方,都建立了暗室,暗道,地下四通八达,连成一线。
    所谓狡兔三窟,在皇宫中,他挖了三百个窟不止!实在是狡兔的祖宗!
    暗道狭窄,只容一人通过,他把她放下,拖着她的手,快步往前。他走得这样快,弄得越无雪鞋都掉了一只,跌跌撞撞的,狼狈不已。
    不知道拐了几道弯,耳边隐隐传来了水声。
    他伸手推开了暗门,一方小潭就出现在了眼前。
    这是太皇太后用来煮茶的紫潭,月光朦胧地笼罩在小潭之上,风掠过青翠的竹林,翠玉一般的叶片轻碰轻唱。
    “你的伤应该好好洗洗。”
    他拉过她,一件件地褪下她的衣,然后把她推向潭水。
    “喂,你不是还想用这水来酿酒,让我洗澡啊?”
    越无雪连忙把自己沉进潭水,只露出一张小脸,紧张地盯着他。
    “反正朕又不喝这水酿的酒、煮的茶。”
    他一笑,也开始宽衣解带,要下水来。
    越无雪眼角抽了抽,快速游开。潭水微凉,细腻地包裹着她的身子,有小鱼儿从她身边游过,大胆地触到她的肌肤……
    “呀!”
    越无雪惊叫,这些小鱼的嘴巴啃得她酥酥麻麻,软软绵绵。
    上回来这里也是晚上,只知道这水里有紫罂粟,并没看到水里的小鱼儿,现在才知道原来这潭水这般有趣的。
    “焱极天,你当皇帝之前,太皇太后就一直在用这里的水吗?”
    见他不靠近,越无雪忍不住转过身看他,小声问道。
    “嗯,太皇太后和前太子共用此水,后宫嫔妃还无福享用。”
    焱极天掬起水,浇在胸膛上。
    正因为是那二人喜欢饮的水,他才不愿意碰。
    越无雪从他脸上的厌恶中读到了这种意思,心里不免有些遗憾,如果他也早早地开始喝了,说不定紫罂粟在他的体内早扎了根,也能像前太子焱苍昊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也免得她受这些罪。
    “想什么?”
    焱极天靠过来,手摸住她的臀,揉了几下,在她想挣脱的时候,又慢慢往上,抚到她背上的鞭伤上面,用潭水轻轻地在上面揉摸。
    “不想痛,以后就别做蠢事。”
    越无雪没出声,鞭伤之处确实痛得厉害,还有小腿上的鞭伤,她都怕会留下难看的疤。
    焱极天的手指力道刚刚好,越无雪正享受的时候,他的手指突然环了过来,扣在了她的绵软之上,扣得这样用力,以至于她都觉得痛了起来,他把她拉进了怀里,另一只手已经往她的小腹之下游走而去,长指肆意地撩开娇嫩的花瓣,直取花心……
    他的长指挤进去的时候,结实的小腹也贴了上来,滚烫跳动着,在她的臀上紧压着。
    “焱极天,你后宫美人无数,何必每次来找我发|泄呢?我身上还有伤,我不舒服,你能不能不要碰我?”
    越无雪没地方逃,只压低声音,双手紧紧地推在他的手指上,语气充满了无奈和恳求。她真的很累,经不起他的折腾,这水泡得她非常舒服,只想长睡不起。
    焱极天的呼吸沉了沉,随后便慢慢地松开了手指。
    风吹皱了潭水,也吹皱了月光。
    “我愿意当奴才,可真不愿意做这种事,求你了,焱极天,你行行好。”
    越无雪慢慢转过身来,抬眸看着他,泪光点点的,有说不出的楚楚动人。
    “皇上。”
    突然,天真的声音从林子边传来,这天真,居然找到这里来了!
    “什么事?”
    焱极天把越无雪拉到身后,沉声问道。
    “冰洁贵妃在御书房外跪了好久了,奴才们已经快挡不住了。”
    “知道了。”
    焱极天语含薄怒,却依然从潭水中起来,天真捧着干爽的衣服进来,伺侯他穿好之后,他又扭头看了一眼还泡在水里的越无雪,低声说道:
    “送她回去,再关几日。”
    这恶男,没满足他,他居然立刻报复回来了,他的心到底有多小?
    他匆匆走了,天真催着越无雪快点上来。
    “你站那里我怎么出来?你敢看我,你不怕他挖了你的眼睛!”
    越无雪凶巴巴地吼了一句。
    天真果然乖乖转过了身,指着搁在草地上的衣裳说道:
    “你就别抱怨了,为了你,皇上正和大臣们杠着呢,你那个叛|党爹起兵了,大臣们要拿你出去祭旗,砍你的头,剥你的皮,你还能活着,真得感谢皇上。”
    “天真,皇上说,多嘴会割舌头的。”
    不远处,又响起一个小太监的声音。
    天真猛地捂住了嘴,越无雪上了岸,悉悉索索穿衣裳,勾着头往外走。
    越雷想必不会救她,她这人质当定了,当惨了!
    只是不知两军交战,谁能赢?
    太皇太后会不会再用计来谋害焱极天?到时候她要不要助太皇太后一臂之力……乱七八糟地不知道想了多少,回到刑房里,就在那不知道割过多少人的长凳上睡了一晚。
    ***分界线***
    后面三天,除了太监送点饭菜进来,她再没见过天真和焱极天。
    从刑房里出来,太监宣了旨,让她先回房梳洗更衣,然后等着分派差事。
    天真装模作样的让人拿了止血的消炎的药过来,越无雪都用在了背上和小腿上,反正是药膏,她想,刀伤和鞭伤,原理一样,都是让伤处好起来。
    “小安子。”
    有人在外面叫了好几声,越无雪终于反应过来。
    小安子——瞬间天雷滚滚,她欲哭无泪,拥有这样伟大的名字,她一定会流芳千古。
    “皇上说,让小安子你准备准备,随驾祭祖。”
    祭祖要出宫,去华庙,距京城有两日路程。这也是焱朝在做任何重大决定之前,必做的一件事。
    焱极天要出兵了。
    越无雪可以想像得到大军集结的场面,焱极天要开始他当皇帝以来第一场真正意义上的战争。而越雷在京畿遭遇水情重创的时候竖立战旗,起兵的时机确实很准。
    焱极天现在带着“越长安”招摇过市,其中之意,越无雪拿脚趾头想都明白——他要被阉掉的“越长安”,像小狗儿一样当着天下百姓的面向他臣服!
    越无雪觉得这挺耻辱的,不管她是不是真正的越长安。
    皇帝金鸾已经出了皇宫,越无雪和一众小太监捧着各式仪仗,紧追上前。
    浩浩荡荡的队伍绵延数里,越无雪只能从人群里看到那辉煌的鸾驾,像黄金战船一样,浮在人群中,阳光照在鸾驾上的各色宝石之上,折耀出绚烂华光。
    行了半日,前面的队伍慢慢停了下来,有人过来传旨,原地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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