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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之名-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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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诫饮酒应该适量。巴斯特建议了几个不是很轻松的宿醉化解法。
  他们走了以后,巴斯特负责打理旅店,没多少事,因为店里没半个客人,大多时候他都在想办法自寻乐趣。
  午后,寇特下楼,看到巴斯特在吧台上用厚重的皮面精装书压碎胡桃。「早安,瑞希。」
  「早安,巴斯特。」寇特说:「有什么事吗?」
  「欧瑞森家的孩子过来问我们需不需要羊肉。」
  寇特点头,就好像他早就想到这件事似的,「你订了多少肉?」
  巴斯特扮鬼脸说:「瑞希,我讨厌羊肉,那肉吃起来像湿手套一样。」
  寇特耸耸肩,朝门口走去,「我得出去办点事,帮我看一下店好吗?」
  「当然好啊。」
  在道石旅店外,通往镇中心的泥土路上空无一人,空气凝重。天上是一整片单调的灰云,雨看起来要下不下。
  寇特走到对街铁匠坊的门口,铁匠理着平头,胡子又厚又密。寇特看着他小心用一对螺丝钉穿过镰刀片的固定环,把刀片稳稳地固定在弯曲的木柄上。「哈啰,卡雷布。」
  铁匠把镰刀靠在墙边,「寇特老板,能为您效劳吗?」
  「欧瑞森家的孩子也来过你这儿吗?」卡雷布点头。「他们的羊还是离奇失踪吗?」寇特问。
  「有些不见的羊后来其实找到了,但被撕得一蹋糊涂,几乎就像切丝一样。」
  「遇到狼吗?」寇特问。
  铁匠耸耸肩。「这时节不大对,但还会是什么呢?熊吗?我猜他们是人手不够,想卖掉没办法好好看顾的羊只。」
  「人手不够?」
  「为了节税,他们无法再雇工人了。他家的大儿子今年夏初加入皇家军队,目前在莫那特对抗叛军。」
  「是莫纳拉斯。」寇特客气地纠正。「如果你再碰到他家的孩子,请转告他,我愿意买一只半的羊。」
  「好的。」铁匠露出会意的表情,「还有其他事吗?」
  「嗯,」寇特看往别处,突然觉得不太自在,「我刚刚在想,你有没有多余的铁棒。」他说话时没看着铁匠,「不必太精致,只要是普通的生铁就够了。」
  卡雷布咯咯笑,「我不知道你会来,老马等人前天来我这里。」他走到一个工作台,掀起一片帆布。「我多做了几支,以备不时之需。」
  寇特拿起一支约两尺长的铁棒,随意地甩着:「你真精明。」
  「我是吃这行饭的。」铁匠沾沾自喜地说,「还需要其他东西吗?」
  「其实,」寇特把铁棒轻松地放在肩上说:「还有一件事。你有多余的工作裙和一套锻铁手套吗?」
  「应该有。」卡雷布犹豫地说:「为什么这么问?」
  「旅店后面有片老刺藤,」寇特把头往道石旅店的方向一点,「我想拔掉它,以便明年辟个菜园,但我不想把自己弄得皮开肉绽。」
  铁匠点头,作势请寇特跟他到店面后方。「我有一套旧的。」他一边说,一边翻出一双厚重手套和僵硬的皮革围裙,两者都有焦黑处,也有一些油渍。「看起来脏脏的,但我想可以避免你受伤。」
  「这些要多少钱?」寇特问,伸手掏钱包。
  铁匠摇头,「一个铜币就算很多了,这些对我或我儿子来说都没用了。」
  寇特给他一枚铜币,铁匠把铜币塞进粗麻袋。「你确定你现在要做吗?」铁匠问:「已经好一阵子没下雨了,等春天融雪后,土地会比较软些。」
  寇特耸耸肩,「我祖父总是告诉我,秋天最适合根除你不想再见到的恼人东西。」寇特模仿老人的抖音。「『春天充满生息,夏天他们又气势太旺,秋天……』」他往周遭看了一下变色的树叶。「『秋天正是时候,秋天时,一切都累了,等着死去。』」
  ◇◇◇◇
  那天下午稍后,寇特叫巴斯特去补眠,他在旅店里无精打采地走动,做些昨晚留下的琐事,都没有客人上门。夜幕低垂时,他点上灯,开始无聊地翻书。
  秋天应该是一年最忙碌的时节,但近来旅人稀少,寇特也深知冬天有多漫长。
  他提早打烊,以前他从没这么做过,也无心打扫,反正地板不需要拖。他没清洗桌面和吧台,今天都没用到。他擦拭了一两支瓶子,锁上门,就上床去了。
  没人发现有何异状,除了巴斯特以外,他看着主人,在一旁担心、等候着。



第四章 纽沃尔途中

  编史家走在路上,昨天他脚步蹒跚,今天双脚无处不痛,缓步前进也没有用。他在修院长浅滩和雷尼许找过马,开出离谱的高价,却连一匹最弱的马也买不到。在这类小镇上,大家都没有多余的马可卖,尤其现在又是接近秋收的时节。
  他辛苦地走了一个白天,入夜之后仍然不得休息,满是凹痕的泥土路在夜里更是路况不明,容易绊倒。摸黑走了两小时后,编史家看到树林间闪着亮光,便放弃当晚走到纽沃尔的念头,决定找个农场借宿。
  他离开道路,踉跄地穿过树林,朝亮光走去。但那火光比他想得还远、还大。那不是从房子透出的灯火,也不是营火的火花,而是在老屋废墟里燃烧的大火堆,那里仅有两面摇摇欲坠的石墙,有个人缩在那两面墙组成的墙角。他穿着厚重的连帽斗篷,把自己包得紧紧的,仿佛现在是寒冬,而非凉爽的秋夜。
  编史家看到小炊火的上方放着一个锅子,心中燃起希望。但是他靠近时,却闻到柴烟中混杂着一股臭味,像是燃烧毛发与花朵腐烂的味道,编史家当下就决定,不管那人的铁锅里煮着什么,他都不想碰。不过,有个地方可以靠近火堆,还是比缩在路边好多了。
  编史家踏进那圈火光照射的地方,「我看到你的火……」那人迅速站起来,两手握着一把剑,他马上闭了嘴。不,那不是剑,是根又长又黑的棍棒之类,形状太匀称,不像是生火用的木柴。
  编史家走到一半,僵在原地,「我只是想找个地方睡觉。」他马上说,一只手无意识地抓住脖子上挂的铁环。「我不想惹麻烦,不会打扰你吃饭。」他退后一步。
  那人松了一口气,放下棍棒,用棒子磨着石头,发出吱吱嘎嘎的摩擦声。「老天,这么晚了,你在这里干嘛?」
  「我本来要去纽沃尔,结果看到你的火光。」
  「你在夜里看到奇怪的火光,就这样跟着走进林里?」头罩斗篷兜帽的男子摇头,「你干脆过来这里吧。」他示意要编史家靠近一点,编史家看到他戴上厚厚的皮手套。「唉,你是一辈子运气都那么糟,还是把厄运都留到今晚了?」
  「我不知道你在等谁。」编史家说,后退一步,「但我相信你宁可独自一人。」
  「闭嘴,听好。」那人厉声说:「我不知道我们有多少时间。」他低头擦着脸,「老天,我从来不知道要对你们这些人透露多少。如果你不相信我,你会觉得我疯了;如果你真的相信我,你会恐慌,反倒毫无用处。」他抬起头,看到编史家并没有移动。「该死的家伙,过来!如果你走回去,等于是找死。」
  编史家回头望向森林黑暗处,「为什么?那里有什么?」
  那人发出一声苦笑,恼怒地摇头。「要我坦白讲吗?」他不经意地把头发往后拨,同时掀开蒙头斗篷。在火光的映照下,他的头发红得不可思议,双眼呈可怕的鲜绿色。他看着编史家,上下打量他。「恶魔。」他说,「外形是巨大黑蜘蛛的恶魔。」
  编史家松了一口气,「世上没有恶魔这回事。」从他的语气可以听出,他以前讲过同样的话很多遍了。
  红发男子发出不敢置信的笑声,「这么说,我们都可以回家了!」他狂妄地笑着看编史家,「听好,我猜你见多识广,值得尊重,在多数情况下,你是对的。」他的表情转趋严肃:「但今晚,此时此地,你就错了,大错特错。等你搞清楚时,你就不会想要站在火的那边了。」
  那人笃定的口吻,让编史家听得直打冷颤,觉得自己很蠢,便悄然往火的另一边移动。
  那人迅速打量他,「我想你没带任何武器吧?」编史家摇头,「其实也无所谓,即使有剑,也帮不了你多少。」他把一支沉重的木柴递给编史家,「你可能打不到它们,但你可以试试,它们爬得很快。万一有一只爬到你身上,就躺下,用身体压它,在上面滚动。抓到一只,就把它丢入火中。」
  他再次拉上斗篷兜帽,迅速说:「如果你有额外的衣服,就把它穿上。如果你有毯子,可以包……」
  他突然停住,往火堆四周扫视。「背对着墙壁。」他突然说,用两手举起铁棍。
  编史家往火的另一头看,某个黑色的东西在树间移动。
  它们出现在火光下,在地上爬:黑色多脚、大如车轮。其中一只动作比其他的还快,它冲向火光,像仓促移动的昆虫一般,速度时快时慢,令人不安。
  编史家还来不及举起木柴,那东西就绕过火堆,像蟋蟀一样迅速跳到他身上。黑色的东西攻击编史家的脸和胸膛时,他刚好举起双手。它冰冷坚硬的脚乱扒一通,想钩住东西,他觉得手臂背后传出一阵剧痛。他踉跄移步,发现脚后跟卡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不由得往后倒,两手用力挥动。
  编史家倒下时,往火堆看了最后一眼。更多黑色的东西从黑暗中匆匆爬出,它们的脚拍打着树根、石头、树叶,发出窸窸窣窣的快节奏。在火的另一边,穿着厚重斗篷的男子手握铁棍,动也不动,默不出声地等着。
  编史家往后倒下,黑色的东西爬在他身上,他的后脑勺撞上后方石墙之际,一股闷闷的爆炸感传遍他的头,整个世界慢了下来,转趋模糊,接着漆黑一片。
  ◇◇◇◇
  编史家睁开眼时,看到一堆怪怪的黑色物体和火光。他的头抽痛着,手臂后方有多条痕迹明显的疼痛伤口,每次他一吸气,身体左边也会隐隐抽痛。
  花上好一段时间集中精神后,世界逐渐由模糊中聚焦。穿斗篷的男子坐在旁边,他已经没戴手套了,厚重的斗篷破烂地垂挂在身上,除此之外,他似乎毫发无伤。他戴起兜帽,掩盖着脸庞。
  「你醒了?」那人好奇地问,「那很好,要是伤了头就麻烦了。」他的兜帽掀开了一些。「你能说话吗?你知道你在哪吗?」
  「知道。」编史家口齿不清,仿佛连说个字都要费很大的力气。
  「那更好,能答第三个问题就表示没事了。你觉得你可以站起来,帮我个忙吗?我们需要把这些尸体燃烧埋葬。」
  编史家稍微移一下头,突然觉得头晕想吐。「怎么了?」
  「我可能打断了你几根肋骨。」那人说:「没办法,其中一只爬在你身上。」他耸耸肩,「很抱歉伤了你,我已经帮你缝好手臂的割伤,应该会愈合得不错。」
  「它们都走了?」
  兜帽男子点了一下头。「斯卡瑞尔不会撤退,它们就像飞出蜂窝的黄蜂,会一直攻击到死为止。」
  编史家一脸惊恐:「有一整窝这种东西?」
  「老天,不是。这里只有五只,不过我们还是得把他们烧了埋好,以防万一。我已经砍了我们需要的木材:白蜡树与山梨木。」
  编史家发出有点歇斯底里的笑声,「就像儿歌唱的一样:
  我来教你怎么弄,
  挖个十乘二的洞,
  备好梣木、榆木、山梨木……」
  「没错。」兜帽男子冷淡地说,「儿歌里藏的东西会让你大感意外,虽然我觉得我们不需要挖到十尺,但有人要帮忙,我不会拒绝……」他意有所指地逐渐降低音量。
  编史家移动一只手,轻轻去摸后脑勺,然后看了一下手指,发现手上没血迹,他很讶异。「我想我没事。」他一边说,一边用手肘撑起身子,坐起来。「有没有……」他的眼神闪烁,整个人一瘫,像没骨头似的往后一倒。他的头撞到地,弹了一下,就稍微偏向一边、搁在地上静止了。
  寇特耐心地坐了好一会儿,看着那名不省人事的男子。编史家除了胸膛缓缓起伏外,一动也不动,此时寇特僵直地站了起来,在他身边蹲下。寇特翻开他一边的眼皮,再翻开另一眼,对看到的情况哼了一声,似乎觉得不太意外。
  「我想你大概是不会再醒来了吧?」他语气中不抱多大的希望。他轻拍编史家苍白的脸颊,「不太可能……」一滴血滴到编史家的额头,之后很快又一滴。
  寇特挺直身子,不再挨近编史家,尽量擦掉那血迹,却愈擦愈糟,因为他的手本来就沾满了血。「抱歉。」他茫然地说。
  他深深叹了一口气,掀开兜帽,他的红发压扁贴着头,半张脸布满干掉的血迹。他慢慢脱掉扯烂的斗篷,下面是件皮制的铁匠围裙,上面满是刮痕。他也脱掉了围裙,围裙下是件普通的灰色上衣。他的肩膀和左臂满是又湿又黑的鲜血。
  寇特拨弄了上衣的扣子一下,最后还是决定不要脱了。他小心翼翼地站起身来,拣起铁锹,忍着痛开始慢慢挖洞。



第五章 纸条

  寇特把编史家软趴趴的身体横搁在受伤的肩膀上走回家,回到纽沃尔时已是三更半夜。镇上家家户户都熄了灯,寂静无声,道石旅店却是灯火通明。
  巴斯特站在门口,几乎是气得跳脚。他看到有人走近时,便冲到街上,愤怒地挥着一张纸。「纸条?你溜出去,就只留给我一张纸条?」他嘶声怒吼:「我是什么?码头边的娼妓吗?」寇特转身,耸肩把编史家软趴趴的身体交到巴斯特的手里。「巴斯特,我知道你只会跟我吵吵而已。」
  巴斯特轻而易举地把编史家抱在身前,「那纸条还随便写,『你看到这张纸时,我可能已经死了。』那是哪门子的纸条?」
  「你应该要到早上才会看到那张纸的。」寇特疲累地说,他们开始走回旅店。
  巴斯特低头看他抱着的人,仿佛第一次发现手中的东西一样。「这是谁?」他稍微晃了那人一下,好奇地看他一眼,接着就像麻布袋似的轻松把他甩放到肩上。
  「不幸在错误时间刚好走在路上的倒霉鬼。」寇特轻蔑地说:「不要太用力晃他,他可能有点脑震荡。」
  「你究竟是溜出去做什么?」他们走进旅店时,巴斯特质问。「如果你要留纸条,至少应该告诉我什么……」在旅店的灯光下,巴斯特看到寇特沾满血迹与泥土的惨白模样,顿时目瞪口呆。
  「你要担心的话,请便。」寇特冷冷地说,「实情就像你看到的那么糟。」
  「你出去猎杀他们,对吧?」巴斯特嘶声道,接着他又瞪大眼,「不对,你留下卡特杀死的那只斯卡瑞尔的部分残骸了,我真不敢相信,你竟然对我说谎,对我!」
  寇特叹了一口气走上楼梯,「你是因为谎言生气?还是因为没逮到我说谎而生气?」他一边问一边往上走。
  巴斯特气急败坏地说:「我生气,是因为你觉得你不能相信我。」
  他们就这样停下对话,先打开二楼许多空房间里的一间,帮编史家脱下衣服,放上床,盖好棉被。寇特把编史家的背包与行囊放在一旁的地板上。
  走出房间关上门后,寇特说:「巴斯特,我相信你,但我希望你平安无事,我知道我可以自己处理。」
  「瑞希,我可以帮忙的。」巴斯特带着受伤的语气,「你知道我会帮忙的。」
  「巴斯特,你还是可以帮我。」寇特一边说,一边走进他的房间,颓坐在他的窄床边。「我需要缝补一些伤口。」他开始脱掉上衣,「我也可以自己来,不过肩膀上方和背部比较难缝到。」
  「瑞希,别再说了,让我来。」
  寇特指向门说:「我的医疗用品在地下室里。」
  巴斯特嗤之以鼻:「谢谢,我会用我自己的针。坦白讲,你那些凹凸不平的铁针,缝起来一点也不利落。」他打颤,「用溪水与石头磨针,你们未免也太落伍了。」巴斯特冲出门外,没关上门。
  寇特慢慢脱下上衣,干掉的血液将衣服紧黏在伤口上,扯开时让他脸部痛得纠结,只得咬紧牙根吸气。巴斯特拿着一盆水回来帮他清洗伤口时,他又恢复一副不以为苦的表情。
  擦洗掉血渍以后,出现一条长得吓人的直割痕,在寇特的白皮肤上绽露出红色的伤口,就像被理发师的剃刀或玻璃碎片割开一样。割痕总共约有十几道,大多是在肩上,有几道在背上与手臂上。有一道是从头顶开始划下头皮,直达耳后。
  「瑞希,我以为你不会流血。」巴斯特:「因为你有那些无血之类的称号。」
  「巴斯特,传说的东西不能尽信,那都是骗人的。」
  「你的伤势没我想的那么严重。」巴斯特擦拭着双手。「按理讲,你原本可能会掉只耳朵。那些东西的伤势也跟攻击卡特的那只一样吗?」
  「我看不出来。」寇特答。
  「它们总共有几只?」
  「五只。」
  「五只?」巴斯特大惊,「另一个家伙杀了几只?」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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