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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阿斗,我不用人扶-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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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连弩、八阵图等训练场地还是严格保密,不让外人探察到半点内幕。到处是彩旗,到处是人流,季汉军校首期结业典礼和解忧公主招亲典礼在同一天举行。从观礼台上往下看去,只觉人山人海一般。十二声号炮响起,我在十余丈高的观礼台上缓缓站起身来。无论是各国使节,还是文武大臣,亦或是军校生、百姓,全都俯下身去,山呼万岁。这一刻,我感到自己轻飘飘的,不知为什么,我开始有种满足,有种骄傲,我觉得自己可以操控一切,可以主掌一切。想想吧,匈奴人的单于,西域人十几国的王子齐聚于长安,他们汇聚在我的四周,向我行礼,认同我为天下之主。这是一种多么令人陶醉的感觉。但是我很快就切断了这种感觉,特别是今天,这种感觉是极不时宜的。为了季汉,我今天在拿一个女孩子一生的幸福来铸就一个辉煌的假象。不错,对外,我们可以把他们因关凤而来变成因季汉的强盛而来,受骗而来变成主动仰慕季汉的天威而来,而且我可以通过他们的到来,把他们尽量握在手里,同化他们,向他们灌输季汉的思想认同。可是,这一切,其实是因为我中了司马氏的计策,虽然化险为夷,却牺牲了关凤。关凤就坐我的身边。今天的她,散发出逼人的风姿。坐在她身边的人,不自觉地呼吸便粗重起来。几个西域王子更是目不转睛地望着关凤,早已痴了。我平定了一下心神,把平和的声音远远地送了开去:“各国使节,王子,匈奴单于殿下,诸位臣工,今日是我季汉大喜之日,双喜临门,一是季汉军校首期军校生毕业,他们是季汉未来的栋梁,朕为他们簪缨;二是解忧公主将在今日招亲,她是朕唯一的义妹,朕希望她得到幸福,只有天下真正的英雄,才能得到她的芳心。朕宣布,大典开始!”我把双手高高地举了起来,我的话音未停,巨大的轰鸣声在我身后的远方响起,整个校场都为之一抖。几乎所有人都被这巨响惊住,我不动声色,挺立原地,迎着各国使节呆愣愣地崇拜的目光。那是先生发明的五雷炮炸响了,虽然这五雷炮并没有多少实战的作用,但其人却是世间所少,比之天雷亦毫不逊色,足已让人为之惊叹。随着这声巨响,惊天动地的呐喊声响起,一百名军校生从台后纵马冲了出来。他们个个身着鱼鳞玄甲,外披红袍,手中端着长长的雄戟(见注一),臂上绑着环首长刀,大腿上挂着拍髀(见注二),马身上挂着弩机和箭壶,排着锥形之阵鱼贯而出。当先一人乃是张苞,关兴和庞会紧随其后。一百名骑兵,都骑得高大的凉州马,排着整齐的阵列,以完全相同的马步缓缓前行,踏得四周一片起落的雷声。这种整齐的马步,比冲锋的难度更大,它对战马的灵敏和战士的驭术要求极高,若不是经过长时间的训练,绝对无法达到这种水平。姜维作为四叔的弟子,代替四叔在现场进行指挥,他高举着一面蓝色的旗帜,轻轻一挥,一百名军校生一齐勒马,向观礼台上致敬,一百匹凉州马高高抬起前蹄,发出长长的嘶鸣。这些马,都是我的钱呐,孟光因为我把钱投在军校,不满了我这么久,终于见成果了。我望了一眼少府孟光,孟光却不说话。而他旁边有几位西域王子看出了妙处,点头赞许,却也有几个微微摇头,似乎看不起这种舞步式的表演。但紧接着,战鼓声响了。战鼓就在姜维的身后,随着他令旗摆动,司鼓吏击响了巨鼓。咚咚的鼓声让人热血为之激涌,台下军校生们齐吼一声“杀!”挥戟向前冲去。刹那间,表演的马队形成一股无可阻挡的铁流,一百人齐声地怒吼着,一百杆铁戟齐齐地挥动着,似乎场中出现一头张牙舞爪的火龙,翻云滚雾而来。在马队之前早已摆放好的木桩皆被挑飞。姜维大喝:“换刀!”一百杆铁戟同时丢下,环首长刀扬起一片夺目的银光,一百个假人头颅飞起。姜维再次大喝:“用弩!”军校生收刀执弩,一排排纵马向前,扣机而返,从两旁退开,眨眼间,校场上空飞过一阵又一阵密集的箭雨,各自飞向自己的目标——那是一块黑色装在车上的数寸厚的木板,雪白的尾羽,一**钉在板上,最后整整齐齐在木板上拼成四个大字:“季汉万年!”早有士兵拉着那车在场中展示,满场欢声雷动,人们高叫着:“季汉万年!季汉万年!”我看那些使节和王子们,已经有好多人面色开始改变了。这些军校生组成的队伍,其实战能力早已超过一般意义上的部队。我在侍卫的护卫下,与张飞、赵云、于禁三位大将军延台而下,来到军校生们中间,他们一齐跳下马,排成整齐的队伍,站在我的身前,个个挺身收腹,眸子亮晶晶的,闪着光芒。“好啊,傲啊。”这个声音在我心里回想着,即使见惯了优秀部队的我,也不禁在这支部队面前心动了,神摇了。张苞首先上前施礼。他从城门校尉被我贬下去,在军校待了一段时间又到了北疆,在北疆颇立功劳。虽然他学得并不是太多,但他的本领和他的身份,使他仍然是这一百名军校生的领袖人物。我把象征着季汉军校的特有绶带簪缨插在他盔头上,低声着:“一会儿别被人打下擂台啊。”张苞大声道:“是!”震得我耳朵嗡嗡直响,这个笨蛋,我开他玩笑都不知道。接着我给关兴、庞会等前十名一一插上红色的簪缨,而张飞等人也开始为其他人插上簪缨,马超因为身体的原因,并没有出席。一百名军校生向我再次施礼。接着是张飞大声吼道:“从今天起,你们就从季汉军校毕业了。从今天起,你们便成了季汉真正的战士。你们的使命是什么?告诉我!”军校生们大吼:“保家!卫国!杀敌!”张飞吼道:“不错!你们,是季汉的刀,是季汉的盾。为了季汉的强盛,你们要用你们的血,去铸季汉明日的辉煌!”“以我心,护我家!以我血,护我国!以我魂,护我民!”场中一片沸腾。新加入军校的新生们和无缘加入军校的普通士兵和百姓们用尊敬和羡慕的目光望着这些军中骄子,也随着一起大吼起来。至此,军校毕业典礼算是结束,季汉军校从这一天开始,真正成为与大学、国子监相当的机构,成百姓进入仕族的重要途径。从这一天起,季汉开始源源不断地向军输送新鲜血液,使季汉的军力真正成为三国之首。而通过今天的展示,各国也才真正明白季汉的强大,不再敢报以怀疑的态度。回到观礼台上时,我看到关凤在微微颤抖,她的眼中含着泪,她望着台下的一切,开始有些失态。我看到了她的变化,在随着庆典休息的时间,我乘人不注意,悄悄把她唤到我的身前,我还没说话,她已哭了出来:“斗哥哥,我错了。我不该在这里,我应该在台下,在那些军校生中间,我该是一员武将,而不是他们争抢的战利品。我要做我的父亲,不要走我母亲的路!”“凤儿,你真的这样想?”“是。我一直以为,自己的美丽是我最好的武器。可是在方才,我发现,我的心不在台上,我的心随着那些军校生们飞腾。斗哥哥,帮帮我,熏香的纱帐,彩绘的花园,这些地方已经放不下我的心了,我想要上战场,我要当一只冲天的彩凤,而不是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斗哥哥,帮帮我,我知道我现在提出这个要求,很过分,真的很过分。为了季汉,我本应可以答应和亲的,可是我现在,我受不了……”我突然间长长出了一口气:“别说了,凤儿,我答应你。”关凤不敢相信地抬头看我。“从现在开始,一切都要听我的。”关凤连连点头。在这军校毕业的隆隆吼声和惊天的豪气里,关凤突然明白了她自己想要什么。在我这样想着的时候,擂台比武已经开始了。张苞头一个上了擂台。他大笑道:“看谁能是我的对手!”三叔亲授,家传武艺,在年轻一代中号称第一的勇将,果然有着不凡的实力,他一股劲打败了十一个对手,其中包括五个西域王子,对军校生还客气点,对西域王子竟都是一招击飞,看得我目光乱闪。这时庞会上场了,这两人都是巨力之士,叫起力来,整个擂台都开始发抖。众军齐声呐喊,赛场气氛达到**。注一:戟,三国的重头兵刃,长短都有,规格不同,步兵的一人高,骑兵的越长越厉害,不过也越不容易使。形制简单的戟就是一横一竖如“卜”形。三国出现“雄戟”横上翘,竖加了个弯钩。典韦死前发威使戟“一叉入十余矛摧”就是用的这种雄戟。注二:环首刀,环首刀的环是缠布绑在胳膊上避免掉落的。越长环首刀应用技巧要求越高,使用难度越大,威力也越大。出土文物显示孙吴士兵环首刀平均长度是70多M,而蜀汉是120M,可见蜀汉的士兵战斗力和锻冶水平皆处于较高地位。当时战士除使用长刀外,还有随身短刀,因为贴大腿挂叫“拍髀”,应该算是长匕首吧。n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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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一道问题

    庞会与张苞交手数十回合,打得烈风飞扬。四下里一片叫好声。十几个西域王子至此已是面如土色,摇头叹惜,再没有上台的信心。张苞毕竟连战十余场、气力已衰,渐处下风,连连后退。庞会道“你累了,我不想占你便宜,去休息休息再来。”张苞哪肯低头。喝道“谁累了!”猛虎般又扑上去。两人都是年青人,交后多时,不由动了真怒,庞会有如乌龙探爪,突然一拳砸在张苞肩上,张苞后退几步。一下红了眼睛。暴跳如雷。疯枉般和身扑上。我在观礼台上见势不妙,道“分开他们。”可是这两头猛虎,一般人只帕分不开。可是话才说完,突然一个白衣人飞身上擂,长剑一抖,张苞与庞会齐退,同声喝道“什么人?”那人一笑“两位将军。再斗下去。只怕会两败俱伤。”竟是呼和昂。呼和昂本名李昂,字汉隆,是武帝时大将李陵的后人,李陵当年以五千敌八万。无人接应。全军皆没。武帝一怒诛其全家,李陵随之投降敌人,一直被世人看不起。我知道呼和昂的身世之后,曾对他说,当年之事,是大汉对不住李陵。而非李陵对不住大汉。其后我一直与他保持着悄悄的联系。呼和昂没有明确表示过归顺,但匈奴巳落属季汉,他自然也与季汉保持着良好的关系。我对他说过,可以帮他洗尽祖先的耻辱,可以让他认祖归宗,但他认为滋事体大,要与全族商议。张苞不知呼和昂的真实身份。被突然分开。心下恼怒。当下怒骂“匈奴人也想来凑热闹么?”呼和昂徽徽而笑“我只是姜分开你们罢了。”张苞喝道“异族滚远些!”一拳击去。打算一拳把呼和昂打下擂去。呼和昂收剑回拳,砰的一声,两人俱各后退。庞会在一旁给张苞喝彩“把这胡人打下去。想娶汉家公主,门儿都没有!”我暗中生气,这两个人有些口不择言,在座各国使节极多,匈奴单于刘豹亲自在座。居然还这样胡人长,匈奴人短的,着实失礼。呼和昂面色一寒,双眸突似含了一层严霜,右手连挥,刹那间搞得张苞晕头转向,大叫“怪事。怪事!”观礼台上李晟兄弟已是痴了“这分明是我李家家传套路,我们却怎么从来没见过?难道李陵一系另有所隐?”庞会奇道“张兄,要不要我帮手,这人厉害。”张苞道“再厉害,不过是个胡虏罢了。”

    “胡虏?”呼和昂双目皆赤,长叹道“流沙三万里。风雪梦长安。堪怜北海月,还似汉宫圆!”刹那间,台上似乎升起一轮明月。月明千里照流沙,有人身处苦寒之间,回首天涯,难见故国,唯一声长叹。挥刀独弄,一天天。一月月,一年年,思归无路,却忘不了还是大汉的血脉。刹那间,呼利昂的拳势变化无端。悲悲凉凉,恍恍忽忽,正中张苞胸口。张苞一个跟头摔倒,口中咯血。再也爬不起来。谁也没有料到呼和昂本领竟如此高强,一时间,台上台下,尽皆失色。姜维望着台上地呼和昂,对我道“陛下,只怕今天谁也不是他的对手了。”我正体会着呼和昂括中的凄凉之意听姜维这样说,奇道“他有这样厉害么?”姜维皱眉道“他的拳法,好生怪异。此人在匈奴中,不显山不露水,多年来亦少闻其名。当日在渭南,我们也只走见到他的射箭之术。想不到武功也如此高强。只怕已得昔日飞将军之精髓。”我摇头道“飞将军李广怕是没有这股透入骨髓的抑郁之气,这是数百年望乡而不得的悲恨愤懑之气。张苞阅历简单,一股牛犊之气,怎能抵挡。若是他再经历些世事,或许可以明白。不过伯约以千军万马中铸就的大将之心,当能不受其惑。”姜维摇头道“我也不一定能行的。”普法上头,皱眉道“陛下,我想起一个人。”我回头看他“什么人?”

    “有塞外神龙之称地侠客韩龙。”我看看普法,再看台上的呼和昂,沉吟片刻,说道“此人不会是什么韩龙,他的真实身份必是李昂无疑。”普法道“我是说,韩龙只是他的化身。”我听此语,再度望向台上“李昂李汉隆,汉隆——韩龙——”真的是一个人么?我望向台上的目光突然热切起来。我眼前突然闪道一幕场景。塞外胡天。雪封冰裹,风吹营帐,呜呜作响。千军万马之中,刀山剑林之内,一个人挺列傲然而立。在他身前,

    “轲”宇帅旗迎风荡,发出萧瑟之声。他以手横剑,轻轻一弹,长剑倏弯陡直,发出一声龙吟。

    “轲帅。汉人韩龙,奉命来取君之首级。”……十一年后,巍幽州刺史王雄使勇士韩龙刺轲比能于漠北。柯比能一死,鲜卑各部种落离散。互相侵伐。强者远遁,弱者请服,边陲遂安……一人一剑,而定大漠之局,此事自古少有……难道果真是他?呼和昂击倒张苞。冷冷说道“在下本不想招亲。但既然你们这样说,今天这个亲我还招定了!胡虏?个天让你尝尝胡虏的厉害,谁不服,只管上来!”满场俱寂。突然间便暴出雷呜般的呐喊“把这个胡人打下去!”年轻的军校们生怎会受如此之激。庞会更是直接跳过张苞。向呼和昂攻去。呼和昂并不多言,随意挥洒,勇冠三军的庞会竟攻不入他的***。刘豹在一旁,也不知是真急还是假急。搓手道“陛下,我让他下来吧,犯了众怒,这怎么得了?”我笑道“这有什么。汉人胡人,还不都是一样的人,当年我的祖姑姑们可以嫁给大单于们,个天我妹妹怎么就不可以嫁给匈奴地英雄了?只要他格。就没有什么不可以的。”刘豹凝神问道“陛下此言当真?”

    “君无戏言。”不管内心怎么想。场面话还是要说的。

    “那么。只要呼和昂胜了。解优公主便可以嫁给他么?”

    “当然不是这样简单,比武只走第一场,其后公主还要亲试其才。”刘豹笑起来“那样说来。一般人是无法娶解忧公主的吧。”

    “当然这要讲缘份。谁也不知道公主会问什么问题,或者她看你顺眼,会问你今天吃的什么?”我当然知道关凤会问什么,那本就是我教给她的题,诸葛三问。就算是司马懿来了,也不见得答得上。我转过括题,笑道“大单于。你要不要上台呢?”刘豹笑了“我就不用了吧。好几个阏氏了,再想着人寒小姑娘,不太合适。不过季汉美女如云,除了公主之外。不知能不能再给找几个。”我笑道“你倒是不怕累。”刘豹笑道“越累越好。”话才说完,庞会也被打下擂来。呼和昂站在擂台之上,仰天长啸。长发飘飘,竟透出一股子无法形容的孤绝与狂傲来。随着他的啸声。他的背景也似乎变成了黄沙大漠,马群和野狼的呼嚎。我忽然想,这个在大漠生长了数百年地李氏家族,已经把汉人的血和匈奴人的血完美的融合在一起的家族。经历了忠诚与背叛。光荣与失落,当他们地后人重新站在季汉的土地上,成为一个万人瞩目的英雄时,或许他比姜维。比任何一个人都更适合去统领大军,征服大漠。如果我给他以信任。让他完成他祖上的心愿,让李家与大汉的恩怨在这一世得到化解,还有什么比这更吸引人的呢?但是,我知道关凤是不会同意的,她绝不是甘愿被操纵的人。这种比武招亲,就算呼和昂能胜,也无法娶她地,她会毫不犹豫的说出诸葛三问,其中任何一问。都可以让呼和昂想上一辈子。这时,我忽然看到关凤微微站起身来。顺着她的目光,我望向台下,人流之中,突然有一股波动。仿佛一条逆流而上的鱼。那鱼是四条大汉,护着一个青年,向着擂台挤来,那个青年看起来有些熟悉却绝对不是季汉的人。我假作更衣,下台于营帐内见他,问道“你是我表弟孙登那个侍读吧?”那青年道“小人陈表,参尾陛下。”

    “陈表?不错,我记得你,你与诸葛恬、张休、顾谭共称四友,是陈武陈将军的儿子。你也是来招亲的么?”陈表低头道“不是。我家世子听闻关姑娘招亲,特地让小人送上贺礼。”我知道,孙登与关凤,是曾经有过一段感情的。甚至关凤曾经刺杀过孙登,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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