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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阿斗,我不用人扶-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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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守城

    PS:还真是晕了头,发成四十二章,改回来。  我是阿斗  敌手是谁?贾诩?司马懿?张既?郭准?张??甚至是邓艾?钟会?  不可能不可能。  我在心中逐个否定着,贾诩、司马二人,虽有其才,但俱在洛阳,不可能现身在这里;而雍州刺吏张既、镇西长史郭淮、护左将军张?三人正与孔明先生在东线对峙;至于另两个后起之秀,我所喜欢的仅比我大十岁的小结巴邓艾--他出身荆州南阳,或许也曾唱过孔明先生教的“天地如棋局”的儿歌随母亲在田间耕做,或许也曾是父亲携民渡江时夹杂在无数百姓中的一员,本来他可能是与我很可能有交集的一个,但是他却和母亲一起被曹操移民时迁到了汝南,我曾请四叔帮我查找过他,但终于没有查访到--但他今年不过才二十五岁,因口吃而不被重视的他,或许还在某个地方当一个看守稻草的小吏;钟会?五年后他才会出生,现在他父亲有没有认识他母亲还是个疑问呢。  但上,我上面这些信息真得是正确的么?  敌手到底是谁呢?  诚然,敌手是可怕的,但是再可怕的敌人,也要去面对。  “既然可以大略推断出对方意图,我们便好办了。”我咬咬牙,是的,我是轻视了对方,而对方也的确存在着一个我所远不能及的布局高手。但不如他,并不代表我会怕他,他的目标既然是我,那就让我来迎接他的挑战吧,“原定进攻计划不变,你们都走,我来守城!”  姜维听我这个决定,也是吃了一惊:“少主是要以自身为饵,引那人进攻?此法倒是天衣无缝--因为我们本来就是打算这样做的--大军假做离开,少主以孤军为饵,引敌人进攻,然后我们再回击,必可大获全胜。但是少主,你真得打算以身犯险么?要知道,这个小城并不是坚不可催的,而我军行动速度也不是很快,如果在我们返回之前城破,那少主的安危……”  “呵呵,”我干笑一声,“敌人的目标是我,只要擒下我,那么这场仗不打他就胜了。这个暗中的敌人算计如此周到,必是寻找我落单的一刻。所以,就算我随大军前行,他也必诡计百出,分我军力,然后引精锐直捣中军,敌军占了平原之地的优势,对我来说,其间危险比在城中有过之而无不及。况那时,进攻时间,地点,投入军力等一切主导权皆在敌手。我们虽有训练有素,弓弩较多的优势,也必是一场激战,胜负难定。而在城外,敌人就算一击不中,也可以高飞远纵,追之无及,对我们来说,得不偿失。但若我在城中,敌军诡计便不能行,只有硬攻城池,我们便占了地利,这正是以敌之短,攻我之长,只要你们准时回防,我军必胜!”  计议已定,复召诸将,言明其事,大家都认可姜维的分析。关平愧容满面,黄汉升则道:“我总觉哪里不对,原来却是如此,果然后生可畏!”当下关平、姜维分别引军出城,我与黄汉升引两千军留下来守城。两千军不算多,但对于精锐的中军来说,足够了,何况其中还有一千白耳军。  白耳军,是父亲的亲兵卫队,每个人都是从各军中选出的精锐,是随着父亲在一场场争杀中滚过来的,个个都是见惯了惊涛骇浪的勇士。在正史里面,其指挥官陈到在父亲攻东吴大败时,指挥白耳军断后,几百杆枪就阻住了追兵,战斗力实在非同小可。  东边天空,一轮红日喷薄欲出,给小小的鹑觚县城涂了一层粉红的油彩。激战,或许在不久之后就要发生了吧。  闲暇下来,我终于有心情来观看这座小城了。这座小城是座土城,并不坚实,城墙也不是很厚,但所处地形很好,位置较高,依山临水。相传此城筑自秦时,始皇长子扶苏与将军蒙恬,率兵北山屯边,见塬高水浅,便在此立城。在筑城之时,有鹑鸟闻香飞于觚上,故以鹑觚为县名。  整个安定郡,位于泾河渭河之间,地形平敞,正当西塞之口,历来是兵家必征之地,这里汉羌杂处,民风尚武。水镜先生教我《汉书·;地理志》时曾说:“天水、陇西及安定、北地、上郡、西河,皆迫近戎狄,修习战备,高上力气,以射猎为先。”这几个郡一直是羽林军、期门军的主要兵源地,历来多出名将。  这个小城也不例外,就算是一些老人,脸上也常有彪悍之气。不过,由于但这些年来,历经天灾**的洗劫,这个城中也不过区区一千七百户,而真正留下的生民更少到两千人,而且全部都是些老弱病残。  “老丈,请问为何此地没有年轻人啊。”  黄忠安排守城事宜,我又再次实行自己的安抚人心政策。此事身体力行已久,倒是轻车熟路。  但眼前这位老丈却并不理我,手提着一只瓦罐低头躅躅而行。旁边一名侍卫有些不满,他从未见过有平民对他尊贵的少主这样无理。正要发作,我早早的止住了他,心想,或许眼前之人或是羌人,不通大汉语言,便用才学会的简单的羌语说了声“您好。”那老丈看我一眼,却依然不言不语,慢慢离去。  我心下感叹,想不到此人竟无理至此。不过,看他若大年纪,提个水罐这样吃力,而城中如此情景之家亦多,反正此时事少,我便安排手下一支亲卫,出城到黑水河中提水,必须把每家每户的水缸全部挑满。我这样做,一是收买人心,二是敌军一至,再无从补水,藏水于民,便可以多支撑些时日。  读申不害之类权谋之术的书过多,我已经想什么事都习惯于从“利”字上着眼了,很久之后,我才知道,这样做错得有多厉害。但此时,我却喜欢把每一件事往权谋之术上套,哪怕这事其实是出自真心。  才吩咐完,便听“碰”得一声,急回头时,却是那老者脚下一滑,摔了一跤,把个瓦罐打成粉碎。我连忙跑过去,正要与侍卫扶他起来,拿手一摸,却不由暗叹,他人老骨脆,竟然把腿跌断了。  我吩咐到:“唤营中崔医正前来。”  崔医正是跌打医生,据说从华佗学过柳木接骨。  “是,少主。”侍卫答应一声,转身去了。  老人一双混浊的眼睛里闪着异样的光,嗫嚅道:“他叫你少主,你,你便是刘阿斗?”  我想不到自己的小名倒比大号流传更广,当下笑道:“是啊。”这才醒悟,眼前老者也是汉人。  “我听童谣:北斗光,明净净,照四野,皆安定。难道,这安定郡真得要入你手?”  他居然把皆安定做如此讲?我佯做无事的摇头道:“我却没听过这童谣。”  说话间,崔医正已到了,他与侍卫一起把老人抬回了院落。那老者不住回头,似有什么话要说的样子,但终于没有说出来。  大军离去,小城中显得空落起来,我街上走着,在心中检点自己近来犯得错误,在长安,我还说旁人过于轻浮,狠刹自满的苗头,哪知独自引军以来,自己也是一样,看来世事当真是知易行难。又想暗中那个神秘的对手,不知到底是何如人也,如果自己此番不能把他彻底击败,那么雍凉二州的平定可就要拖延下去,而孔明先生在东方的压力就会更大。不知曹丕何时出兵,出兵规模如何,若是规模过大,那关中平原才种的粮食可就要遭秧了。  又想这些年西部大乱,人们对战争的恐惧已经到达了极点,那些宣传不到的地方,听说过队伍,村镇立时全部清空,男女老幼背着大包小包逃入深山;一些城市城墙之外,常蜷缩着饥寒交迫的乞丐流民,在他们当中,有的依然颤抖着苟延残喘,有的已经变成了没有生命、任乌鸦鸟雀啄食的肉块;好多曾经繁华的城市,经历兵火之劫,只剩冷月照残垣,凄清有如鬼蜮一般。  我其实是最憎恨战争的,但为了逃避战争,自己却首先拿起了武器,北进雍凉。生逢乱世,便似独立潮头,不想被巨浪淹死,就先要学会游泳和弄潮。只希望此次能顺利的战胜敌人,平定北方,给我三十年时间,休养生息,然后或可与曹魏一争高低。  我的才能还是不足啊,我除了莫名其妙的知道一些历史,又有几个出色的老师之外,依旧只是一个平凡之人,虽算不上蠢笨,但在这个精英如云的世界里,却是显得差距那样大,而我的目标,离我又是那样的远。  我不用人扶,我要站起来,但我要做到什么程度,才算是站起来了呢?  统一天下么?清史留名么?  还是算了,想得远了,不想了,把精力放在眼前的敌人身上吧。  n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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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老将

    我是阿斗  在先秦时代,吃饭是一日两餐,早上一顿称为“大食”;傍晚一顿称为“小食”。到了三国时,农业有了较大的发展,除了很少的一部分人还实行两餐制外,都是一日三餐的了,但吃的时间与后世有所不同。第一餐为朝食,也就是早食。一般在天色微明以后;第二餐为昼食,在上下午交替之时;第三餐为飧食,在申时(下午3-5时)。 第二日飧食方过,远处天边涌起了尘烟。  “来了!”  城楼上哨声响动,每一个人都进入了作战的位置。太阳才转向西方,明晃晃白亮亮的照人双目,这便我向西看有些费力。我把手遮在额上,运起目力看时,忽有个士兵叫起来:“少主,那是我们的人马。”  果然,那些人竟打着汉字大旗,但旗子已破,在夕阳的风中有气无力的翻动。那些士兵衣衫不整,头发蓬乱,有的身上包着布条,有的竟少了臂膀,只余血淋淋半段残肢,一路行,一路滴淌着鲜血。领头的将领更是连头盔甲胄都失去了,只着一身染血的灰袍,他竟是牵着战马步行,马背上横驼了一个人,随着马匹走动,那人下垂的手脚无力摆动,也不知是死是活。  败军!这是哪支队伍败了?我心头大乱,是魏延,是关平,还是姜维?  难道敌人并没有来攻击我,而是利用我军速度慢的劣势,选择一处突击?从而使我军大败?  杂乱的念头在头脑间闪动着,心在怦怦的跳,觉得夕阳都变得更加刺眼。  “开门!接一下。”我说道。  黄忠却拦住我:“少主,交战之时,城门不可轻启,问清楚了再说。”  我醒悟过来,点头道:“是我关心则乱,冒失了。”于是同黄忠一起站在城楼上迎接。  这小城地处高坡,虽临黑水,却并没有护城河,所以那队人马直接来到城门前。  这是怎样的一支败兵啊,他们目光茫然,行动缓慢,大部分失了兵器,便有兵器的也是当成拐杖来用,一到城前,竟有好多人摔在地上,再也爬不起。马背上那伤兵身子一摇,阳光下看得得清楚,他脸上还纹着鱼鸟--正是益州的标志,天下只是益州人才会有这种文饰,而这种自幼就文上去东西,是万万做不来假的。  身边侍卫大声喝道:“大王世子在此,前面是哪支队伍?军情如何?首领上前回话!”  牵马的将领急忙上前,伏身于地,抬头颤声道:“魏延手下第三曲第五屯屯将马啸参见少主!魏延造反,前军皆失!他已投魏军去了。”  这句话如地裂天崩,魏延造反?怎么可能?  我急急和黄忠对视一眼,当日黄忠与魏延同时归汉,孔明那番“魏延脑生反骨,久后必反”的话他是知道的,难道便是今日?不不不,对于曾知道历史的我来说,此话九成九不可相信,可是,万一呢,毕竟历史已发生了改变。  我向城下喝道:“那你等是怎样逃出来的,可曾见到前去迎接的姜关二位将军?”  马啸道:“少主,属下得知魏延阴谋,自念深受大王世子重恩,身是蜀人,不愿降魏,乃集合部众,舍死杀出。不料魏延与苏则等人设下圈套,引姜维将军等入彀,我见姜将军时,姜将军等已入重围,姜将军对小将言道:‘安定之事,已不可为,少主若能救助,则引军往救,若不能,请少主速归长安,请军师另行引军来救。’属下等拼死冲杀,九死一生,才闯了回来,望少主念益州万民,心向少主与大王,还请引军救我等于水火之间啊!”  我心头忙乱,眼前之人讲话情真意切,不似有伪,况看那马上兵士,当是益州之人无疑。他这话是真?是假?我是救?还是不救?这场仗,真得让我打败了么?  黄忠喝道:“我来问你,你既是第五屯屯将马啸,第六屯屯将,我那侄儿黄英现在何处?”  马啸道:“老将军容禀,黄小将军与小将同处第三曲,交情莫逆,闯围之时,便是他引军断后,才换来我逃出生天的,但他面对魏延那厮,只怕,只怕已然无幸。”  我听他从容应对,心下茫然。只把眼睛看着黄忠,生怕他信以为实,年老血旺,受不得如此打击。哪知黄忠越听,脸色却越缓和下来,大骂道:“好奸贼!好教你得知,黄忠根本便没有什么侄儿在前锋营,只是试探你而矣。小小年纪,敢来诈城,特也把荆益豪杰看得小了!”  老黄忠居然也会用计,我不由在心底里喝了声彩,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个计策呢?  那人一听,长身而起,哪里还有半分疲态。他动作如电,长袖齐扬,袖中竟藏了劲弩,向城头如雷轰电掣般射来。  我身处城楼,距他已不足十丈,此人正与我对话,身无片甲,手无寸铁,表现的又是伏首贴耳,只道黄忠揭露他之后,只有束手待毙。哪料他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突然向我出手,更是用得这种劲弩,混在刺眼的夕阳光线之中,哪里还能闪避。  难道我便死在此处?  这是我此刻唯一的念头,全身肌肉崩紧,呆在原地,动也不能动。  便在此时,我觉得眼前一道血光滑过,接着楼头上升起血色的月亮,月光清寒,无处不在的流淌着,透人肌肤浸人骨髓,竟然压住了西方的太阳,终于凝缩成一口刀,正是黄忠黄汉升的宝刀“赤血”!  这口刀,曾斩下夏侯渊之头,这口刀,在阳平之战连杀二百余人而锋刃不卷!  是黄忠出刀救了我!  在他的刀光之下,那些箭支被绞得粉碎,卷下城头。  我的心这才恢复跳动,看看自己,周身上下并无半点伤痕,松了一口气,只觉两腿乱颤,几乎软倒在地上!  若真吓倒,这个人可就丢得大了。  出发前,我对姜维说,敌人是冲着我来,那便由我来迎接他的挑战,哪知这挑战竟是如此之险,竟距死亡如此之近!  城下那人见弩箭并没射到我,嘻笑道:“黄汉升宝刀未老,小将佩服!”  黄忠宝刀一挥,喝道:“放箭。”  城头上乱箭齐发,那人一声长笑,身形如疾鸟一般飞起,竟达数丈之远,我被他吓着了,心下大骇,几乎以为他要跳上城头,却见他身形却是向远方去的。箭雨到时,他突然如蛇般诡异的扭动几下,箭支无不落空。  那人笑道:“想不到这条妙计瞒过了孔明亲教的弟子刘阿斗,却给粗鲁不文的黄汉升识破了,可惜啊,可惜。”一边说着,一边身形急窜,其速竟似不下于奔马。至此普通箭支已够不到他,而强弩就算够得到,也难以在急奔之间准确的落在他身上。  此人奔行如此之速已出人意料,而他在奔逃之间,竟还敢出言挑拨我与黄忠的关系,暗示我不如黄忠,使我有疑忌之心,实在大是劲敌。我看一眼面沉似水的黄忠,大声喝道:“调一支骑兵队,不能让他逃了。”  话未说完,只觉耳边空气似被抽空一样,轰得一声,头脑一晕。远处那人身在半空,突然一震,有些不敢相信的回了一下头,便一头栽倒在地上。  我的耳边,嗡嗡的弓弦声这才震响。我不敢相信的看向黄忠,虽然早知黄汉升有百步穿杨的神箭,可他这一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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