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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第4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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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国公而今越来越显赫,再这样仇视下去可不成,那么不妨,找个由头去接近一二。

    所以,刘瑾想要交个朋友。

    用别人的尸骨来作自己的见面礼。

    至于夏皇后,与叶春秋的关系不言自明,说穿了,刘瑾现在这是在纳一份投名状,这投名状既是给叶春秋的,也是给夏皇后的。

    你看,娘娘,奴婢其实也是自己人呢。

    夏皇后此时心情很是愉快,陛下寻到了,终于令她可以松一口气,她可一丁点都不希望陛下出什么事,毕竟现在太子年纪太小了,而今陛下在关外立下大功,又证明了叶春秋的牧马之政乃是善政,这即意味着,镇国公的地位已经巩固。

    夏皇后的笑容更深了几分,对刘瑾道:“你想怎么办,就去怎么办吧。”

    “是,奴婢知道了。”刘瑾笑了笑,磕了头,他很清楚,夏皇后的意思虽是不愿干涉,其实却有暗暗鼓励的意思。

    说穿了,夏皇后这一次也想给叶春秋送一份礼,毕竟这太子将来还是得镇国公撑着,在太子没有登基之前,叶春秋的支持实在太重要了。

    那刘瑾告辞而出,等太子朱载垚被人抱了回来,夏皇后带着温和的笑意上前,用巾帕给他擦拭了鼻涕,一面心疼道:“垚儿,可是冻着了,这大清早的……”

    朱载垚却是怒气冲冲地道:“真是可恶,几个师傅总是说我错了,错了。还说我……”

    夏皇后慈爱地摸了摸他的头,道:“殿下何须和人置气呢?他们说殿下错了,殿下就当是错了吧。”

    朱载垚愣了一下,不由疑惑地歪着脑袋看着自己的母亲,道:“母后清早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

    夏皇后嫣然带笑,轻柔地道:“殿下别急,殿下很快就会明白的了!”

    朱载垚当然不明白夏皇后这话里的深意,只是夏皇后说罢这话后,便吩咐人给朱载垚送糕点过来,没有继续往这事说下去。

    ………………

    自入了关内,初冬的细雪终于沸沸扬扬地飘落而下,朱厚照则是兴致勃勃的,不肯安分地坐在马车里,而是非要骑马,叶春秋也只好陪着他一路疾行,将大队人落在身后。

    对朱厚照的性子,百官们可算是早已免疫,也懒得去说了,而起……就算说了,也明显没有作用!

    朱厚照很享受这最后一刻自由自在的时光,白日行路时,总是先行骑马,到了下午时分,再寻个地方等候后队的人马。

    这天的傍晚时分,众人扎营,叶春秋回到自己的营房,便脱了厚重的靴子,刚刚歇下,外头有人来报:“公爷,内行厂的档头杨哲求见。”

    叶春秋不由觉得奇怪,面上却是不露声色,沉声道:“叫进来。”

    一个穿着常服的人进来,纳头便拜道:“卑下见过镇国公。”

    叶春秋只眼皮子一抬,淡淡地道:“内行厂的?不知有何公干?”

    “小人是奉刘公公之命来的,有一封书信,定要送到公爷手里不可。”

    叶春秋听到刘瑾,脸色并不太好看,却还是道:“拿来吧。”

    书信到了叶春秋的手里,叶春秋打开一看,却只是寥寥几语。

    叶春秋看过了书信,将书信收了,重新看着这杨档头道:“刘公公这是什么意思?”

    杨哲笑着道:“公爷,也没什么,公公只是想和公爷交个朋友,这份大礼,等公爷到了京师便知了。”

    叶春秋目光阴晴不定,书信里只是几句客套之词,令他一时间也想不明白刘瑾又是玩的那一套,不过……他旋即笑了,道:“知道了,你下去吧。”

    杨哲磕了头,又道:“公公还说,到时保准让公爷能开开眼界。”

    叶春秋却显得谨慎,依旧淡然地道:“知道了。”

    对待刘瑾,叶春秋觉得怎样谨慎都不为过,很多时候,对方笑吟吟地凑上来示好,未必就是当真想要共弃前嫌,所以他并不显得太过热络。

    (未完待续。)

第一千三百四十五章:大张旗鼓

    靠着国子监不远,有一处德胜茶坊,这里历来是读书人歇脚的地方,今儿,刘瑾穿着常服,带着几个常服之人来到了这里。

    他没有去楼上的茶座,反而是在一处一楼的厅里,靠着一个临窗的位置坐下。

    刘瑾点了糕点和茶水,待伙计送了茶水来,他伸出了白皙的手,便好整以暇地吃起了茶。

    若是细细地看,便会发现他的嘴角上带着几分笑意,只是这笑意有点意味不明。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读书人打扮的人上前,到了他身边,低声耳语了几句:“方才从圣驾那儿有人送来了急报,被我们劫了,是杨公的书信。”

    刘瑾颌首,淡淡地道:“料理干净。”

    “是。”这人说了一句,便匆匆离开了。

    此时,天色已是大亮,许多读书人亦是纷纷地来了,一些熟客更是彼此寒暄。

    读书人在一起,就不免要说一些近来的时事,因而这里很快就人声鼎沸起来。

    喝上了热腾腾的茶,一个读书人显得义愤填膺,口里道:“南人牧马,实在是害人,这陛下……”

    有他开了头,不少人便忍不住大发议论起来。

    说起来南人牧马,确实妨碍了不少人的利益。

    现在许多佃户已经无心务农了,这对不少士绅家庭的妨碍不小,虽然现在出关的青壮还不算太多,可毕竟不少人害怕将来这出关的人如雪球一般地壮大,士绅与读书人是不分家的,此时有人开了头,叫骂的声音自是不小了。

    刘瑾则是继续端坐在茶座前,只是安静地抱着茶盏,轻轻地吹着茶沫,手里翘着兰花指头,捏着茶盖子。

    他笑容可掬地听着这诸多的议论,不发一言。

    等到非议声起,读书人们议论得不可开交之时,突然,他的手轻轻一松,手里的茶盏便啪的一声落地,茶盏已是应声而裂,里头的茶水和茶叶湿哒哒的落了一地。

    而这时,刘瑾已是长身而起,接着徐步朝外走去。

    这么大的动静,引得不少人朝他看来,待刘瑾走出了茶楼,突然之间,无数的锦衣卫便蜂拥进入了这茶楼,茶楼里一些便衣的东厂番子亦是呼喝着,一齐涌上去。

    几个生员突然遭袭,被人制住,他们立即大声呼唤:“你们是何人,这是要做什么?”

    一个穿着儒衫的汉子阴冷冷地走上前,从袖里掏出了一个铁牌子,哐当一下丢在了茶桌上,接着狞笑道:“内行厂办事,查妖言之事,尔等妄议朝政,诋毁大臣清誉,真是不知死活,来人,都拿下了。”

    一个读书人大喊道:“家父是户部……”

    啪,这个读书人还没把话说完,脸上便被狠狠地甩了一巴掌。

    打他的,正是那穿着儒衫的汉子,而后阴测测地笑着道:“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你。”

    那读书人被打得牙齿飞出,一口血亦是喷了出来。

    数十个生员,尽都被押了出去。

    这时,外头的刘瑾已坐上了仙鹤车,舒舒服服地靠在了车上,他眯着眼,似在打盹,为首的那个汉子气喘吁吁地赶了来。

    方才在读书人面前凶神恶煞,可到了刘瑾面前,这汉子却是温顺得如一只小猫,他一脸阿谀的样子道:“公公,事儿办妥当了。”

    刘瑾只点了点头:“去吧。”

    说罢,刘瑾又舒服地靠在沙发上,翘上了腿,唇边浮出了几丝得意的笑。

    有好戏瞧了……

    那档头却是嗫嚅了一下,道:“公公,为了拿几个生员,何须如此大张旗鼓?”

    刘瑾淡淡地道:“项庄舞剑意在沛公,这句话,听说过吗?”

    刘瑾还不等那档头回应,便已放下了车帘子,而马车也缓缓地绝尘而去。

    ………………

    圣驾终于到了朝阳门。

    看着这巍峨的京师,朱厚照可谓是感想万千,此时,他不得不收起了他的任性,乖乖地坐回了仙鹤车里,接着在大队侍卫的拥簇下,果断地朝大明门而去。

    已有急报往宫里去了,而事实上,这个时候,李东阳在内阁最先收到了消息。

    终于找到了陛下了,这令他心中喜不自胜,只是这奏报,实在来得迟了一些,令他不禁觉得奇怪。

    按理来说,早几日就该有消息来的,就算其他人不来消息,杨廷和难道不该派人修一封书信来吗?

    可是此前递进内阁的奏报,却是半点消息都没有透露,连私底下的信息,也是一概没有。

    他怎么想,怎么都觉得奇怪,可是现在陛下已经入京,很快就要回到宫里来,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可是这时,却也来不及去计较其他的了。

    李东阳正准备前去大明门迎驾,却有通政司的官员匆匆赶来,焦急地道:“不好,不好了。”

    李东阳的心里不禁咯噔了一下,事实上,从他收到陛下已进朝阳门的消息后,他就一直觉得不对劲,现在听到不好了三个字,令他这种不详的预感更加重了。

    还不等李东阳询问,这官员便接着道:“禀李公,翰林编撰杨慎带着一干人跑去大明门外哭告。”

    李东阳瞳孔一收缩,他本是极沉得住气的人,可是现在,却脸色一沉,声音也少了点平日的沉着,道:“他没事,跑去哭告什么?他疯了吗?”

    这官员连忙道:“说是昨儿厂卫拿了几个读书人,治的是妖言惑众之罪,国子监今儿清早已是沸腾了,说是牵涉到了马政,杨编撰听到了消息,义愤填膺,便带了头跑去大明门,要哭告夏皇后和太子,营救生员,同时请求废黜马政。”

    李东阳倒吸了一口凉气,眼眸也不由幽深了起来。

    他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了。

    既然陛下已经找到,按理是早有消息传来京里的,可是前几日,陛下一丁点消息都没有出现,这倒像是被人故意封锁了消息,而有这个能耐封锁消息的人会是谁?

    况且,厂卫早不拿人,晚不拿人,偏偏就在昨夜却是动了手,今日又恰好陛下到京,这一切的一切,若不是阴谋,那就出鬼了。(未完待续。)

第一千三百四十六章: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按照杨慎的性子,事情会演变成怎样,李东阳几乎是可以预料的。

    杨慎的父亲乃是阁老,而且近来极力反对马政,得到了不少读书人的支持,他自己又是状元,可谓是春风得意。

    在这个时候,怎么会把厂卫放在眼里呢?

    昨日厂卫突然拿人,杨慎这个时候不跳出来,那就真的有鬼了。

    李东阳怎么想这件事,都觉得是有人故意安排好的,似乎是故意要引蛇出洞。

    这一边,陛下扬眉吐气地回京,从奏疏来看,南人牧马之政,效果显著,不但成就了叶春秋,也成就了陛下,陛下这个时候一定是心情欢畅。

    而另一边,一群人居然堵在了大明门,高呼着要反对马政。

    这最后的结果可想而知……

    李东阳深吸了一口气,要出事了啊。

    能弄出这种事来的,在这里京师里,除了刘瑾,还能有谁?

    只是刘瑾……刘瑾为何要这样做呢?

    李东阳有些不明白,刘瑾和叶春秋往日不是谁都看谁不顺眼的吗?

    李东阳想了想,他约莫可以想到,刘瑾或许是想和叶春秋重归于好,所以才决心给叶春秋安排一个大礼,可是他绝不相信刘瑾敢封锁京师的消息。

    陛下找到的时候,肯定会有奏疏送回京师来,可是奏疏呢?即便是刘瑾,也不敢私藏奏疏吧。

    那么……

    想到这里,李东阳不禁打了个愣颤,他终于明白了,单单一个刘瑾,是不足以有这样的魄力的,可若是刘瑾得到了夏皇后的支持呢?

    联想到太子殿下在筳讲时的举动,若说夏皇后在这件事上没有施加影响,那就真正见鬼了。

    李东阳脸色阴晴不定,他是怎么也料不到,一场风暴早已经开始了,更没想到,只因为翰林们反对马政,引发了太子的反弹,就闹出了这么多的事。

    可是,夏皇后为何要这样做?

    只是因为袒护叶春秋吗?这个理由显然是不充分的。

    唯一的解释就是,夏皇后的心底深处,似乎将镇国公当做了太子的最后一道保险。

    不错,镇国公有兵有钱,任何人想要对太子不利,都绕不过叶春秋。

    即便有一日,陛下突然驾崩,有人迎立了藩王,那镇国公也势必会带兵勤王,支持太子,这可以说是百分百的事。

    因为太子与镇国公太紧密了,这朝中谁不知道,没有镇国公就没有太子?除了当朝太子,任何一个新皇帝,会放心这么一个实力强劲的人物在关外自立为王吗?新皇帝信不过镇国公,镇国公也不会相信其他任何帝位的人选,所以只有太子登基,镇国公才可以高枕无忧。

    也正因为如此,镇国公和夏皇后,乃至现在的太子,可以说是共存的关系,任何人失去其中一个,都可能遭致灭顶之灾。

    支持叶春秋,就是支持太子。

    想明白了这些关节,李东阳这时反而举棋不定起来了。

    刘瑾的举动,是夏皇后要借故敲打一些人,确定镇国公的权威,或者说,确定太子殿下的地位,这……就关系到了储位的问题了,任何人去阻止这件事,怕是都会成为夏皇后的敌人。

    若是现在,自己立即去给杨慎解围,那么后果会是什么呢?

    “李公,李公……事到如今,只有李公亲自出面,才可将杨编撰劝走,事情紧急,耽误不得了啊。”这通政司的官员显得很是着急。

    “噢。”李东阳的脸上突然变得谨慎起来,他只是噢了一声,却没有太多的举动。

    要破坏这件事吗?得罪了刘瑾,并不可怕,可是得罪了夏皇后呢?得罪了夏皇后,就是得罪太子啊。

    他突然朝着这通政司的官员抿嘴一笑道:“伯之啊,近来可好?”

    伯之,是此人的字,这字伯之的人愕然地看着李东阳,一时有点搞不清状况,这都火烧眉毛了啊,李公还有心情问这个?

    这官员还是乖乖地回道:“李公……尚可。”

    “你是正德三年中的进士,对不对?通政司的职责很要紧,你不可懈怠啊。”李东阳叹了口气,才接着道:“你是南直隶镇江府人,呵呵,恰好与杨应宁是同乡,他现在已经致仕,赋闲在家,若是有闲,你该去拜望拜望他。哎,这朝中哪,纷纷扰扰的,公务要紧,却也不能什么都放在公务上。”

    “李公,我……”

    李东阳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茶,突然脸色晦暗不明地叹着口气道:“年轻人总是不免气盛,老夫少年时也是如此,可是现在磨砺了许多年,总算明白了一个道理啊,有时候啊,为人,还是吃一些亏好,吃了亏,才能记住教训,吃了许多小亏,往后就不会摔跟头,不会跌倒了,哎,老夫看来是老了啊,人老了,就不免要絮絮叨叨的,可有什么法子呢?谁都会老,你听老夫这样唠唠叨叨,一定已经不耐烦了,你们年轻人,都听不得劝啊。”

    这伯之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深深地看了李东阳一眼,他突然拜倒在地道:“李公,你说实话吧,杨编撰那边……”

    “呵……”李东阳笑了,道:“你知道抓田鸡吗?老夫幼时就喜欢抓田鸡,要抓,就要先打草惊蛇,等它受到了惊吓,便会蹦出来,这时候就可以手到擒来了,猎人们要捕猎,总会做好万全的准备,而这时候,猎物已经成了他们的囊中之物了,有些猎物耐不住性子,就只好成了别人的猎物,有些事,不是老夫不肯施以援手,只是……已经迟了啊,这件事,你不要多问了,回通政司去吧,今日外界发生了什么,你都要默不作声,两耳不闻窗外事,就当你今日是从前进学的时候吧。”

    伯之看着意味深长的李东阳,只好拜了一拜:“下官领命。”说罢,他连忙起身,动身便走。

    看着伯之的背影,李东阳的面色更加沉了。

    为什么这一次对付的是杨慎呢?除了是因为杨慎性子刚烈,可不可能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

    不知不觉又到月中了,希望有票儿的能支持老虎,老虎在此谢过!(未完待续。)

第一千三百四十七章:乱臣贼子

    大明门外,吵闹不休,一群人已是哭作了一团,因为事发的紧急,所以来的人并不算太多,不过有了杨慎打头,倒是鼓舞了一些人,众人跟着杨慎跪在这里,一阵怒斥,情绪自是异常激动。

    还有没有王法了?

    生员言事也拿人?

    这绝对是触犯生员逆鳞的事,这消息只要出来,势必要天下哗然,毕竟能哗然的,都是读书人,任何针对读书人的事,都会引起读书人巨大的反感。

    杨慎身为翰林清流,既是当朝阁老之子,又是状元,此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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